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坐牢就够了,现在这种场面没有任何证明自己清白的方式,这样还苍白无力地抵死不认反驳法庭的话,只会更让人厌恶,还可能让在法庭上站在他这边的老婆也被牵连,大家会觉得她是知道的,然后两夫妻没有一个无辜,最后可能他们的女儿也没办法抬起头做人……

他觉得是为了她们母女俩好,但这样的行为恰恰伤害了她们。

从他一开始选择独自承担这件事,什么都不和妻子说的时候就已经错了,没办法挽回了,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他不是全错但也确实不无辜。而且在原著里他被关时也不算是了无牵挂吧,哈利那么小,作为他的教子他也是三年级看到彼得的阿尼玛格斯出现在报纸上才越狱>_<

不过他不会被关到子时代三年级的,他大概会被关一年,然后就能出来了,我把伏笔埋在他三年级暑假快上四年级的时候了,凡妮莎是知道他们的阿尼玛格斯的(而且雷古勒斯也不会看着哥哥被关在里面),至于怎么安排的,下面两章让我们解开谜团

顺便小声BB,最近这几章都不太敢看大家的评论,大家要是觉得我理解不对,笔力没有描述出我想要表达的感觉,一定轻喷,怜惜一下为爱发电的蠢作者的智商TAT下本我一定要写得轻松点的风格!开启快乐学生格兰芬惬意生活~~!

  ☆、第四十一章 改错字

  自从西里斯经过审判彻底被关押在阿兹卡班后,魔法界一天天平静下来。

  黑魔王倒台,一切恢复生机,对角巷繁荣热闹,凡妮莎却没心思关注那些。

  她放下手里的预言家日报,在丽塔·斯基特关于西里斯那场审判的报道中,她被塑造成了一个可怜可悲的无能妻子的形象,仿佛从嫁给西里斯开始,她的悲剧就开始了,她的血统被斯基特描述为西里斯身为一个布莱克的遮掩。

  他利用了她,装作一个正常的好人,但其实仍然在暗中为黑魔王办事,而叛离布莱克家族也只是黑魔头和他的计策之一罢了,他是食死徒在凤凰社里的间谍。

  凡妮莎扯了扯嘴角,直接用烈火熊熊烧了那份报纸,那样可笑的报道,歪曲事实,添油加醋,偏偏还发布在预言家日报这种报纸上,还获得了许多人的信任与追捧。

  凡妮莎现在每天开门,都能看见门外摆着的鲜花,以及有人用魔杖写下的安慰、支持的词句。

  西里斯在法庭上什么都不说,也许就是在为她营造这样惹人怜悯的身份吧。

  这样她至少不用和他一样,活得处处抬不起头,对吧?

  真是可笑的想法,看来他还是不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似乎没意识到,只要他们彼此相信,哪怕是被人耻笑和唾骂,活成过街老鼠,她和女儿也不会介意。

  因为他们是一家人,她们会坚持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冷静下来想想想,他也许是爱他们的,但爱的方式不对。

  面无表情地用魔法将那些字从门上抹去,凡妮莎扫了扫脚边的鲜花,又念了一个消失咒。

  她不会收纳这些东西的,一旦她收下了,就好像连她也认可了西里斯是个罪人,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再也没有人相信他了。

  凡妮莎说过会坚持想办法证明西里斯的清白,但其实她也没什么好办法。

  现在塞纳还小,还不到两岁,她根本离不开家,有一次她出门查那起爆炸案的详细案情,回来的时候塞纳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去了。

  凡妮莎自责极了,抱着女儿,终于还是落了泪。

  她想,她只能等塞纳再长大一点再做其他打算了。

  她不想再麻烦纳西莎,虽然对方不止一次写信过来表示如果需要,可以随时去找她。

  圣诞节的时候,凡妮莎在家里接待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当门打开,看见对方的那张脸时,凡妮莎有一瞬间地错觉——她以为西里斯回来了。

  但那不是他。

  是西里斯的弟弟。

  是雷古勒斯。

  “是你。”凡妮莎惊讶地望着他,他和西里斯长得很像,但气质截然不同,他身上的气息更像卢修斯,那应该才是布莱克家少爷该有的气势吧,而不是像西里斯那样,张扬肆意,无所畏惧又无所思虑。

  “是的。”雷古勒斯系着银绿色的围巾,披着黑色的巫师袍,沉默了一会说,“我可以进去吗?”

  凡妮莎立刻侧开身道:“当然。”

  雷古勒斯彬彬有礼地道了谢,迈开步子走进了这间他哥哥生活了很久的房子。

  这里面的一切都很温馨,但也充斥着矛盾,比如说,这里有许多斯莱特林式的装饰,让雷古勒斯感到亲切和熟悉。但这里也有很多金红色的、属于格兰芬多的装饰,那些东西,他记得他曾在哥哥的房间里见过。

  最好玩的是,在这间房子的一楼墙壁上,还挂着一辆麻瓜自行车。

  凡妮莎扫了一眼雷古勒斯注视的自行车,低声道:“那是西里斯的。他……出事之后,就没有人再动过了。”

  雷古勒斯微微敛眸,站定脚步道:“圣诞快乐。”他从口袋取出施了缩小咒的圣诞礼物,递给凡妮莎之后说,“我可以去看看塞纳久吗?”

  他是塞纳久的叔叔,当然可以去看看她,凡妮莎没有迟疑,领着他到二楼的婴儿房。

  塞纳久躺在摇篮里,正在自己玩耍,看起来很高兴。

  小孩子还不记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出了什么问题,甚至在看见雷古勒斯的时候眼睛一亮,张开手臂吱吱呀呀地叫着:“爸爸!”

  凡妮莎有点尴尬地捋了捋耳侧的头发道:“抱歉,她还小,可能分辨不出你和西里斯。”

  雷古勒斯神情奇异地注视着自己的侄女,他望着侄女求抱抱的细嫩手臂,沉默了一会,礼貌地问:“我可以抱她吗?”

  凡妮莎怔了怔,颔首道:“当然。”

  于是雷古勒斯就把塞纳久抱起来了。

  他轻轻拍着塞纳久,有些生涩地安抚着她,她叫他爸爸,他就装作是她爸爸,他似乎想亲吻这个小姑娘,但他恪守礼节,依然在行动之前用眼神询问凡妮莎。

  凡妮莎说:“你是她的叔叔,你做什么都可以。”

  雷古勒斯阖了阖眼,低声说了句“谢谢”,便轻轻吻了吻小女孩的额头。

  “爸爸!”塞纳久高兴地扑在雷古勒斯怀里,完全把他当做了西里斯。

  没见到父亲时,也不见她吵着要见,可真的见到了,她兴奋得不得了,就是不肯从雷古勒斯身上下来,直到雷古勒斯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时间,凡妮莎才意识到时间太久了。

  凡妮莎立刻将塞纳久从雷古勒斯怀里抱回来,不好意思地说:“抱歉,耽误你太久了。”

  雷古勒斯摇了摇头说:“没关系。”他看了一眼有点玩累了的塞纳久,对凡妮莎道,“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我们到楼下去?”

  凡妮莎点头,放好塞纳久之后,关上门和他一起下楼。

  两人落座于一楼的沙发,雷古勒斯没有迟疑,直接说:“我在想办法帮西里斯脱罪。”

  凡妮莎身子一僵,皱着眉保持沉默,雷古勒斯继续道:“但没那么快。他不太理会我,我悄悄去阿兹卡班见过他,他……”大概不希望凡妮莎担心,他更改了口径,“他还挺好的。”

  凡妮莎苍白地笑了笑,也知道他是骗人的。

  在那种地方关押着,心里背负着罪孽,怎么可能会好呢?仅仅是被审判的时候,他就已经丝毫不见过去的模样了。

  “我最近一段时间要去一趟阿尔巴尼亚。”雷古勒斯低声道,“回来之后,我会重新开始进行这件事,我想,也许到时候会需要你的帮助。”

  凡妮莎不曾犹豫道:“你什么时候需要我都可以。我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

  雷古勒斯安静了一会,问她:“如果西里斯可以无罪释放,你还会……接受他吗。”

  凡妮莎其实已经意识到了雷古勒斯和西里斯兄弟俩的不同。

  比起西里斯,雷古勒斯更能了解她在想什么,也更能抓住重点。

  他太聪明了,凡妮莎一个眼神,他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我知道了。”他都不需要凡妮莎回答,直接站起来道,“感谢你此刻仍然相信他,你是个好妻子,他不是个好丈夫。”他微微弯腰,“我代他向你道歉,虽然我觉得,这种歉意无人可以替代。”

  凡妮莎抿唇不语,雷古勒斯直起身,从巫师袍口袋取出一面双面镜,对她说:“有什么事就用它联系我,我会随时带在身上。西里斯被关在阿兹卡班,我希望可以替他暂时照顾你们。”

  凡妮莎本来不想收,但见雷古勒斯坚持,她还是接了过来。

  “那么,再见。”雷古勒斯斯文有礼地和她道别,随后幻影移形离开,凡妮莎站在那,盯着手里还带着他体温的镜子,缓缓皱起了眉。

  之后的日子,直到1982年来临,都十分平静。

  凡妮莎一直没见到詹姆和莉莉的儿子,那个叫哈利·波特的黄金男孩。她想找找他,却也无人可以询问。唯一知道他真正去向的,大概也只有邓布利多,而邓布利多……她不想再见了。

  这段黑暗的日子就这样过着。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凡妮莎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看着她。

  她感觉非常奇怪,找了好几次,用了许多咒语,却发现根本没有人。

  她不止一次深夜惊醒,到处寻找,但屋子里空空荡荡,什么可疑的痕迹都没有。

  她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明确感觉到有人在黑暗中看着自己,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

  这种不安造成了她的精神恍惚,当卢修斯终于忍耐不住上门拜访的时候,就看见她异常疲惫的模样。

  “这个给你。”卢修斯直接从口袋取出一排装好的量瓶交给她,凡妮莎接过来看着,与其说是在观察,不如说是在发呆。

  “那是体力补充剂。”他灰蓝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皱着眉头道,“你看起来可没时间自己熬制魔药,大约你也不想用正常的休息方式来恢复体力,所以我给你拿来了这个。”略顿,他为自己找理由道,“就算是补给你的圣诞礼物。”

  凡妮莎缓慢地说:“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互送过圣诞礼物了,现在也不需要。”

  卢修斯注视着她说:“如果是别的,你可以拒绝,但这个实在没必要。”他扫了一眼二楼拐角处,“塞纳需要你照顾她,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可照顾不了她多久。”

  凡妮莎捏紧了手里的魔药量瓶,许久才道:“我一直都有按时休息,只是……”

  “只是什么。”卢修斯快速地询问。

  凡妮莎微微抬头,在他进屋之后第一次直面他。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都二十八岁了,而她也二十七岁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岁月没有在卢修斯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他依旧英俊如初,在某些个瞬间,他的存在会让她想起在霍格沃茨时,第一次在人群中见到他的场景。

  他是整个学院乃至整个霍格沃茨最耀眼夺目的男孩,他总是优雅冷淡,高高在上,卓尔不群。他从级长到学生主席,一步步都走在她不可匹及的位置,那个时候他们大概谁都没想到,今后的数年间,他们会发生如此多的纠葛。

  “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凡妮莎微微屏息片刻,道,“我总能感觉到有人在暗处看着我,可我又找不到那双眼睛在哪。”

  卢修斯立刻警惕地站了起来,抽出魔杖说:“多长时间了?”

  凡妮莎怪异地沉默了一会,道:“很长时间了。从西里斯出事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有这种感觉。”她望了卢修斯一眼,低声道,“起初我以为是你……”

  卢修斯身子一僵,有些可疑地停滞,但并不显得心虚。

  “但后来我觉得不是。如果是你,我也不可能完全发现不了。”凡妮莎也慢慢站了起来,皱着眉说,“我觉得这很不寻常,卢修斯,我担心塞纳久可能会出事……”

  “我倒觉得你该担心一下你自己。”卢修斯烦闷地松了松领口,握着魔杖开始在屋里转来转去,有个男人在家里帮忙,到底是感觉不一样,凡妮莎那种浓重的不安稍微缩减了一些。

  “你坐在那等着,我检查一下,稍后我们再聊。”

  卢修斯背对着凡妮莎挥挥手,把她赶回了沙发上,开始独自检查整座屋子。

  凡妮莎心事重重地坐回沙发上,等待他的检查结果。

  但其实,他今天到这里来,也不过是借着替纳西莎送东西的名义,送完那些婴儿用品,他原本就该离开了,谁都没料到他会留在这里这么久。

  卢修斯不多时就上了二楼,凡妮莎犹豫了一下,还是缓步跟了上去。

  他肯定会检查塞纳久的房间,她希望自己也能帮上忙。

  卢修斯的确检查了塞纳久的房间,但是在最后的时候。

  他瞥了一眼凡妮莎道:“其他房间都没问题,如果有问题,只会在这里。”

  凡妮莎脸色很难看,卢修斯握着魔杖走进去,快要三十岁的马尔福先生越发优雅迷人了,这朵盛放在最美时刻的英伦玫瑰具有迷惑人心的魅力,和他站在一起久了,很难有女巫可以不动心。凡妮莎静静地立在门口,将视线定在沉睡的塞纳久身上,然后,她就发现塞纳久缓缓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小女孩第一时间看见的,就是正在摇篮边检查魔力波动的卢修斯。

  “哈……”她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卢修斯也是做父亲的人了,他立刻直起身,发现了醒来的小塞纳。

  距离圣诞节雷古勒斯来,已经过去了快三个月,塞纳久每天见到的人除了母亲外就没有其他的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父亲这个概念了,更别提她的小脑袋瓜是否还能记住父亲的模样与感觉。她现在可能是……见到个男性,就会觉得是父亲了。

  “爸爸!”

  塞纳久见人就叫爸爸的本事,让凡妮莎苦恼地皱起了眉,她快步走过来,想阻止小宝贝发傻,但快两岁的塞纳久直接自己朝愣住的卢修斯爬了过去,拍拍手道:“爸爸,抱!”

  凡妮莎头疼地按了按额角,正想说什么,就看见卢修斯几乎是无措地望了过来。

  “……她乱叫的,我没教她。”凡妮莎严肃地说,“你别乱想。”

  卢修斯噎住,半晌才道:“我没那么想。”她那么说,反而让他开始胡思乱想了。

  凡妮莎懊恼地握了握拳,想上前把几乎挂在卢修斯胳膊上的塞纳久抱起来,但她才迈开步子,就看见卢修斯熟练地把小女孩抱了起来。

  他到底也是一个快两岁孩子的父亲,抱孩子的姿势比起雷古勒斯来要熟练正确得多,塞纳久扑在他怀里,小鼻子闻来闻去,笑嘻嘻道:“香!”

  凡妮莎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也顾不上屋子里有什么不对劲了,直接走过去想把塞纳久抱回来,卢修斯也没拒绝,想把孩子给她,可……塞纳久,这家伙非常不配合。

  “不!”塞纳久小手搂着卢修斯的脖子,“不要妈妈!”她两眼冒眼泪,“要爸爸!”

  凡妮莎的手还在半空中,听见女儿这样说,不由顿住了。

  她忽然发现,缺失父亲的环境,在不记事前也许没什么,但当塞纳久长大了呢?

  她的亲生父亲已经被关在阿兹卡班半年了,她甚至都没有办法去看望他。

  凡妮莎有些难过地放下了手臂,红着眼睛注视着窝在卢修斯怀里止住了哭泣、玩得不亦乐乎的女儿,哪怕去年的变故已经发生了这么久了,她依然有些不能接受。

  她曾经拥有那样幸福的家庭,为什么就走到了今天这样的结局。

  “塞纳。”卢修斯抱着塞纳久,没注意到凡妮莎的情绪,他低着头,皱着眉说,“不能玩那个。”他试图把自己的衬衣领子从她手里拿回来,但小塞纳平时唯我独尊惯了,完全不肯撒手,还去扣卢修斯用来固定巫师袍的宝石纽扣。

  然后,纽扣就被她扣掉了,卢修斯披在外面的黑色巫师袍敞开来,露出里面黑色的长大衣,与纤尘不染的白衬衫。

  “……”凡妮莎不再犹豫了,强行要把女儿抱回来,但塞纳使劲往卢修斯怀里钻,好像能感觉到母亲生气了一样,在寻求“父亲”的庇护。

  “没关系。”卢修斯后撤一步躲开了凡妮莎的手,低声道,“别这样,凡妮莎,塞纳要哭了。”

  凡妮莎注视着又红了眼睛的女儿,无奈地扶额,直接转身走掉了。

  卢修斯注视着她的背影,有些烦恼地望向塞纳的脸,小姑娘继承了西里斯的灰色眼睛和高挺的鼻梁,嘴巴和头发像妈妈,基因优秀的父母生下的女儿,颜值当然不低。

  北极星,她看起来就跟天使一样,天使红着眼睛快要哭了,他根本没办法放下不管。

  于是乎……塞纳久就得到了德拉科长到十一岁都没有得到过的待遇。

  凡妮莎听见他脚步和缓地走下楼梯时,已经是晚上了。

  他已经脱掉了巫师袍,只穿着黑色的长大衣,这个季节其实已经不冷了,可巫师们从来不会减少自己保守的穿着,尤其是卢修斯这种古老的纯血贵族。他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完美体面的整洁,不管是站姿、走路还是说话的腔调,都透露着与众不同。

  “她终于肯放过你了?”凡妮莎坐在沙发上,安静地望着下楼的男人,他解开了衬衣领口,露出一小片胸膛和修长的颈项,久远的回忆冒出来,凡妮莎皱皱眉,转开视线不再看他。

  按理说哄这么长时间孩子,凡妮莎都会很累,但卢修斯好像一点都不累,他一手搭着巫师袍,一手撑着手杖,立在她不远处说:“她睡着了。”

  凡妮莎心里缓和了一下,阖了阖眼道:“你该回去了。”

  卢修斯点点头说:“我约了邓布利多。”他掏出怀表,蹙眉看了看时间,“在下午三点钟。”

  ……现在已经晚上七点了。

  凡妮莎张口想说什么,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卢修斯朝她望过来,两人视线毫无预兆地对上,凡妮莎怔了怔,若无其事道:“那他可能不会等你了。”

  卢修斯不以为然道:“没关系,他会等我的。”把怀表放回去,他最后朝凡妮莎点点头,薄唇开合似乎想说一些话,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直接幻影移形离开了。

  凡妮莎快速收回视线,起身前往二楼。

  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为卢修斯倒了一杯热可可,悠然说道:“你迟到了四个小时,卢修斯。我相信你一定是被要事耽搁了,你一定很累吧,喝点热可可,我保证没有那么甜。”

  卢修斯看了看桌上的热可可,用手杖推到一边道:“不必了,说正事吧,我还要回家看德拉科。”

  邓布利多惋惜地说:“你总是不肯尝试新鲜事物,卢修斯,你这样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