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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情节小做修改,从这章开始是新内容。】

正文第二四零章这样求你也不行吗始终面无表情的龙斩夜在这一刻,眸子迅速覆盖上一层冰雪。

居手指骨节捏的清脆一响,回手扯掉自己的披风罩在她肩头上,把她裹住横抱起来,大步朝着马匹走过去,声音冷肃彻骨,“叶珈琅,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从出生就注定是东陵的太子妃!”

咬了咬嘴唇,瑟瑟发抖的叶珈琅回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含着泪,“你碰我的时候怎么不提醒我是太子妃!”

捏着她下颌,龙斩夜目光阴鸷,在她耳边吐字如冰,“这番话待会儿留给皇后说,让叶家上上下下随你一起到地府,看你做个鬼新娘——”

被戳中软肋,叶珈琅死死的咬住嘴唇,目光含恨的盯着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龙斩夜,你只是玩弄我是不是,你在宣泄对皇后一方的不满是不是…你对我,一点也不在乎是么…”

看着他淡漠如常的眼神,她苦涩的一笑,压下眼底的泪光,咬牙,“好,我嫁太子。不过你记得,有朝一日,我会亲手剖开你的胸膛,看看到底是不是铁石心肠…”

吐出冰冷诅咒的小嘴,是他吻过无数遍的,龙斩夜紧了紧在她肩头的手掌,低头,声音低沉,“恨我么?那就好好活着,到你掌权后宫的那一天,你也可以把同样的屈辱百倍加诸给我——”

赭叶珈琅只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哽咽漏出来。

捏开她的嘴巴,用指头推入一粒药丸,看着她慢慢合上挂着泪珠的眼睫,乌黑的眼珠还映着自己清冷的脸庞。

目光在她遍布泪痕的脸上停顿了一会儿,龙斩夜才抱着她一同上了马。

看着他的马掉头离开,身后的一众侍卫正待要跟上,树林上方忽然鬼魅一般的降下许多黑影,那些听到不该听、看到不该看的侍卫,还来不及出一声,瞬间就被利剑割断了喉咙——

少女昏睡在龙斩夜肩头,胯下骏马步伐缓慢——身后,树林里渐渐燃起了一团火光。

风拂过来,吹开了少女肩头的披风,大手落下,仔细的给她裹好。

掌心在她长发上轻轻抚下去,熟悉的触感让坚硬的心头产生了一丝裂痕。

嘴唇在她后脑碰了碰,龙斩夜面色寂然,双腿一夹,马匹就加快频率,带着她朝着一片喜红的皇宫奔去——

那是她命运最初的方向。

踏入宫门,车辇早已等在门口。

将昏睡的叶珈琅递给几个侍女,龙斩夜看着她被抬进软轿里。

她贴身的侍女云姜看着主子一点意识也没有,“王爷…这怎么…”

龙斩夜眼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轿帘,没一会儿轿帘打开,新的喜服就被换好了,她哭过的脸上施了妆,再也看不出伤痛,还是一如初见般美丽不可方物。

“她会安静的直到洞房。”抿了下嘴唇,龙斩夜声音淡淡,“时辰到了,马上回去。”

侍女们手脚利落的抬起软轿,帘子再度被放下来,那张仍旧含着恨的小脸就此消失在视线里。

云姜看了眼龙斩夜,他一直站在那里,风挽起他的发丝,有一瞬,她在他眼底发现了一抹被藏起的荒凉。

叹口气,她护着轿子,转身离去。

直到轿子再也看不到,龙斩夜才慢慢的回身,抓着缰绳翻身上马。

冷月无声的照在他清俊的脸上,手心还粘着她灼烫的泪水,扬起鞭子重重的抽了马身几下,疾驰的速度下,凉风吹过,那气息,瞬间就散了。

【前两章是新加的~】

正文第二四一章我今年三十有二,这是我长子始终面无表情的龙斩夜在这一刻,眸子迅速覆盖上一层冰雪。

居手指骨节捏的清脆一响,回手扯掉自己的披风罩在她肩头上,把她裹住横抱起来,大步朝着马匹走过去,声音冷肃彻骨,“叶珈琅,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从出生就注定是东陵的太子妃!”

咬了咬嘴唇,瑟瑟发抖的叶珈琅回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含着泪,“你碰我的时候怎么不提醒我是太子妃!”

捏着她下颌,龙斩夜目光阴鸷,在她耳边吐字如冰,“这番话待会儿留给皇后说,让叶家上上下下随你一起到地府,看你做个鬼新娘——”

被戳中软肋,叶珈琅死死的咬住嘴唇,目光含恨的盯着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龙斩夜,你只是玩弄我是不是,你在宣泄对皇后一方的不满是不是…你对我,一点也不在乎是么…”

看着他淡漠如常的眼神,她苦涩的一笑,压下眼底的泪光,咬牙,“好,我嫁太子。不过你记得,有朝一日,我会亲手剖开你的胸膛,看看到底是不是铁石心肠…”

吐出冰冷诅咒的小嘴,是他吻过无数遍的,龙斩夜紧了紧在她肩头的手掌,低头,声音低沉,“恨我么?那就好好活着,到你掌权后宫的那一天,你也可以把同样的屈辱百倍加诸给我——”

赭叶珈琅只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哽咽漏出来。

捏开她的嘴巴,用指头推入一粒药丸,看着她慢慢合上挂着泪珠的眼睫,乌黑的眼珠还映着自己清冷的脸庞。

目光在她遍布泪痕的脸上停顿了一会儿,龙斩夜才抱着她一同上了马。

看着他的马掉头离开,身后的一众侍卫正待要跟上,树林上方忽然鬼魅一般的降下许多黑影,那些听到不该听、看到不该看的侍卫,还来不及出一声,瞬间就被利剑割断了喉咙——

少女昏睡在龙斩夜肩头,胯下骏马步伐缓慢——身后,树林里渐渐燃起了一团火光。

风拂过来,吹开了少女肩头的披风,大手落下,仔细的给她裹好。

掌心在她长发上轻轻抚下去,熟悉的触感让坚硬的心头产生了一丝裂痕。

嘴唇在她后脑碰了碰,龙斩夜面色寂然,双腿一夹,马匹就加快频率,带着她朝着一片喜红的皇宫奔去——

那是她命运最初的方向。

踏入宫门,车辇早已等在门口。

将昏睡的叶珈琅递给几个侍女,龙斩夜看着她被抬进软轿里。

她贴身的侍女云姜看着主子一点意识也没有,“王爷…这怎么…”

龙斩夜眼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轿帘,没一会儿轿帘打开,新的喜服就被换好了,她哭过的脸上施了妆,再也看不出伤痛,还是一如初见般美丽不可方物。

“她会安静的直到洞房。”抿了下嘴唇,龙斩夜声音淡淡,“时辰到了,马上回去。”

侍女们手脚利落的抬起软轿,帘子再度被放下来,那张仍旧含着恨的小脸就此消失在视线里。

云姜看了眼龙斩夜,他一直站在那里,风挽起他的发丝,有一瞬,她在他眼底发现了一抹被藏起的荒凉。

叹口气,她护着轿子,转身离去。

直到轿子再也看不到,龙斩夜才慢慢的回身,抓着缰绳翻身上马。

冷月无声的照在他清俊的脸上,手心还粘着她灼烫的泪水,扬起鞭子重重的抽了马身几下,疾驰的速度下,凉风吹过,那气息,瞬间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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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四二章我爱你——三个月前——

雨后初晴,橙黄的琉璃瓦沿上不住的滴落着透明的水珠子。

居夜晚的宫闱里,处处透着压抑的寂寥和端正。

巡夜的侍卫刚走过去,一个娇小灵巧的身影就从树后窜出来,动作伶俐的扑上墙,稍作停顿,待到看清院墙里的状况后,也不怕高,就那么翻入了墙内。

太医院大门紧闭,一股幽然的药香缭绕在鼻息之间。

片刻之后,少女裹紧了胸口的衣服,猫一样的溜了出来。

边疆雪域进贡来几株天山雪莲,据说那东西包治百病。

月亮已经从乌云后走出来,月色明亮的照在地上。

赭正准备翻墙出去,就见头顶的树枝上有鸟雀在叽叽喳喳的叫着。

抬起明丽的俏脸,就看到一只鸟窝摇摇欲坠的在树杈上歪着,一只大鸟在那旁边有心无力上下的飞着。

“可怜。”黑眸如玉的女孩子叹了句,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动作伶俐的爬到树杈旁。

扶住那歪掉的鸟窝,里面的几个蛋都完好无损,大鸟并不懂她在做什么,只是在旁边炸毛不断的尖叫。

那鸟见警告没用,直接冲过来要啄她的眼睛。

一手攀着树,她一手又按着窝,看着那鸟真的冲过来,惊叫着用手去挥它,结果失去支撑,径自从那高高的大树上跌了下去——

正巡夜的侍卫兵到了交接的时候,听到那一声尖叫,顿时提高了万分警觉。

策马为首的戎装男子听到那一声清脆的尖叫,眸子一紧,本已经掉转的马头立刻被狠狠勒住,收势太急,那马惊的高高的扬起蹄子,直接站了起来。

伴随着骏马的一声长嘶,马背上的男人腾空一跃,足尖点在马背上借力,整个人像燕子一样矫健的飞速掠了出去——

聚集过来的侍卫兵还没等看清,那一匹通体油黑的骏马上就已经不见了主人。

从树上跌下来的一刻,叶珈琅想的是完蛋了,这么摔下去,屁股不开花,胳膊腿也难保了…

然而,下一刻——

坚韧有力的臂膀把她打横抱住,悠然的落了地,熟悉又陌生的清冽气息让少女的脸蛋微微红起来。

侍卫兵一哄而上,在承光帝数度病危、举国震荡的此时此刻,皇宫里出现一只陌生的鸟雀都足够引起众人的惊觉。

将怀里娇小的女孩放下,伟岸高大的男人拂了拂沾了落叶的披风,清凛的眸子不着痕迹的扫了眼跟前个个剑拔弩张的禁卫军,声音淡淡又十足的威严,“退下吧,太子妃夜里睡不着出来溜溜,不要惊动其他人。”

众人这才收起长枪,纷纷打量起眼前这位一身男装打扮的‘太子妃’——

巴掌大的小脸带着犯错后无辜的神色,肌肤好比花瓣一样的柔腻洁白,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也在打量跟前的这些人。她个子很小,尤其在身旁一众身强体壮男人的衬托下,更显得还是个未发育完全的孩子。

如果不是她的额心画着象征太子妃的朱红色十字星封印,这个邻家的小丫头完全看不出是未来将是全天下身份最为尊贵的女人。

众人向戎装男子和太子妃行了礼,正待要退下,就见两盏宫灯先从远处飘过来,随即脚步声纷沓响起。

正文第二四三章这就是你的选择?一眼望过去,那阵仗让叶珈琅顿时脸色发白,往戎装男人身后躲了一半身子,扯着他的披风,“六皇叔!是皇后…救我!”

龙斩夜看了眼那发白的小脸,黝黑的眸底看不出情绪,微微眯起眸子看着远处。

宫人尖细的声音响起来,“什么人在此喧哗!打扰皇后娘娘礼佛!”

叶珈琅缩着肩膀,大气不敢出。

红色凤袍上的金绣在月色下泛着华美的光芒,额头上的凤钗随着步伐而摇动,美艳尊贵的女人一走过来,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所有人都朝她行礼。

叶珈琅偷瞄了皇后一眼,凤眸上挑,面容庄重,看上去格外的难以企及。

正愣着,宽阔的大手自披风后将她的手腕扯住,微微一拽,叶珈琅就从龙斩夜宽阔的背后现出了身形。

有些狼狈的站稳,她不得不在皇后的威严目光下蹲身行礼,“是…是姝儿贪玩,有鸟一直叫,打扰了我休息,我一气之下就起来捣鸟窝…”

看着眼前一身男装的少女,皇后秀眉紧蹙,“胡闹!”

居低着头,叶珈琅暗暗吐舌头。

始终沉默的男人慢慢开口,声音低沉却格外有力,“太子妃也是记挂着皇后娘娘在沁芳园礼佛,怕那些鸟雀惊扰,所以才捣了鸟窝。”

看了眼华贵逼人的皇后,龙斩夜唤来副将,“夜深露重,护送皇后娘娘回宫。”

被下了逐令的女人面露不快,盯着一直保持行礼姿势的叶珈琅,“去卞嬷嬷那领二十个手板——记着你的身份,是太子妃,不是乡下没人管教的野丫头!”

叶珈琅捏了捏手心,二十个,手要肿了…

皇后临走看了眼始终面色淡然的龙斩夜,一身银铁色戎装衬得他脸色格外冷峻气魄。

赭她微微眯起眼,“六王爷为我东陵鞠躬尽瘁,必当流芳万古。”

龙斩夜淡淡挑了挑唇,俊逸的面孔下是让人参不透深意的笑,一个礼,“臣自当死而后已。”

第二十个手板落下去,叶珈琅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卞嬷嬷面无表情的收起尺子,看着一旁的两位婢女,声音仍旧平板,“给太子妃上药。”

叶珈琅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吸吸鼻子,“卞嬷嬷何不下手轻些,省得浪费那么多上好的药膏。”

年长的嬷嬷绷着脸,“太子妃将来要母仪天下,切莫再去做些捣蛋顽皮之事,以免坏了皇家的体统…”

叶珈琅撑着下巴,看着自己的手被一层层包起来,听着那一番快让她耳朵起茧的说教。

“好了,我知错了——”叶珈琅出言打断,摆摆手,“打也打了,训也训了。食有时,寝有时,我现在是不是该歇着了?”

卞嬷嬷看着她不耐烦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带着两个宫婢福了一福,“奴才告退。”

听到门被关上,叶珈琅立刻起身,找了一身嫩黄色的裙装换上,跑到镜前把一把乌黑的长发梳理整齐,稍一妆点,镜子里的假小子瞬间变成了明眸皓齿的美丽少女。

吹了灯,她拖着迤逦的裙子往内殿跑去。

正文第二四四章我已经没有其他出路朦胧的月亮挂在天上,夜色里飘起浓浓的雾气。

庭院里开着娇艳的牡丹,嫩粉的花瓣上还沾染着晶莹的雨珠。

负手立在阶前的男人除了戎装,身上是素白的衣衫,墨色的长发用一根白绳束在脑后,秋水般的深眸望着百花深处,那眼睛,藏着无数猜不透的秘密一般。

听到藏不住的脚步声,他觉得喉咙里发紧,咳了咳,淡淡的扯了扯唇角,侧头,盯着柱子后露出的一抹嫩黄。

“领了罚了?”他将双臂端起来,声音里戏谑和责问兼有。

居叶珈琅从柱子后探出头,努着嘴,声音带着委屈,“六叔最坏,刚才为什么把我推出来,你知道我最怕皇后。”

“要是被她逮出来,你就不是领二十个手板那么简单。”龙斩夜看着她包的粽子一样的手掌,英挺的眉头微微蹙起,手一招,“过来我看看。”

叶珈琅努着唇瓣,故作不情愿的走到他身前去,他握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温热的指尖传递过来,他身上的气息让她心跳加快。

想起刚才自己从树上跌下来,他把自己抱在怀里,那样的亲密,却让她此刻让把脸红到了耳根。

龙斩夜看着她,月色下,她眉间的十字星愈发红艳,和她樱花一般的唇瓣相映衬,格外的动人。

“跑去太医院作什么妖。”他屈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

赭揉着额头,娇俏的少女努着嘴巴看着他,“六叔好没良心,姝儿还不是为了你。”

一边嘀咕他,叶珈琅一边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纸包,慢慢摊开,神色带着一丝骄傲,“六叔不是咳嗽吗,我弄了一朵这东西给你,吃了它就好了。”

龙斩夜微微眯起眸子,盯着她笃定的眼睛,低头,她手心里捧着一朵洁白泛青的天山雪莲。

神色微微凝滞了一下,他轻嗤一声,“傻丫头,你这未免也太大材小用,天山雪莲可以起死回生,你就用它来给我治咳嗽?”

叶珈琅点点头,不明白他笑什么,“死生自有命,姝儿只是不要六叔生病。”

少女浓黑的眸子仿佛一颗光芒万丈的珠玉,她说,姝儿只是不要六叔生病…

很久后,当她毫不留情的用珠钗刺杀他的时候,他看着她被仇恨血红了的眼睛,忽然就想起她曾经娇怯的看着他,说,姝儿只是不要六叔生病…

龙斩夜微微怔了会儿,才慢慢侧头看着她,轻笑了下,“你倒是大方,只怕回头太医院丢了这东西,倒霉的人不会少——”

想到那两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药童,叶珈琅搔搔头,有些歉疚,“那我明天去找皇后承认错误吧,就说我一时贪嘴,偷了天山雪莲回来嚼,大不了换只手挨板子,我都锻炼出来了,手心皮最厚。”

龙斩夜望着她,那双眸子干净的像一汪泉水,一眼就望透到她心里去。

他忽然有些自惭形秽,那双眼睛,任何心里有污秽的人望下去,都会觉得羞愧吧…

正文第二四五章战事突变?遭劫叶珈琅见他发怔,伸手抓着他的手指,轻轻摇了摇——

她刚出生没多久就被大司命测算出命格尊贵异常,有助国运,还在襁褓中就被钦点为太子妃人选,满月之后就被送去了东陵的圣雪山清修,她的世界里,世界都和圣雪山一样纯净没有杂质,男女界限对她而言也不甚清楚,现在的举动,在她而言只是一种不加修饰的本能而已。

她软软的触碰让龙斩夜胸腔一阵收缩,几声压抑的咳嗽又控制不住的喷发出来。

叶珈琅急忙拍着他的背,扬起天真的小脸,“六叔,煎了药吃了就好了。我明天去找皇后娘娘领罚,不会连累他人。”

龙斩夜拿她无奈,“沁芳园的太医院还不是给你一人所设,你去交代一声就好了,没必要找皇后认罪,一株雪莲而已。”

叶珈琅哦了一声,在他面前她变得笨笨的,放开他的手指,“那…六叔今晚给姝儿讲什么?打海盗?收边关?卞嬷嬷吓唬我,说你在边关沙漠带兵打仗,被围攻断了粮草,你带着士兵杀了一个村子的胡人,吃了一个月的人肉…不可能,我不信六叔是那样的人!”

她自己说,又自己否定,龙斩夜淡淡笑了笑,回身,兀自走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