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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直存打了个哆嗦,真心话被当调情,真背!

末末买回绿茶的时候刚好碰到铁哥来巡场,跟他抱怨了几句黄涵意的难搞,铁哥大笑着拍她的肩说:“你们家林直存没挺身而出啊?”

末末深知越描越黑的道理,干脆不理他,把绿茶拿去给黄涵意。她照国际惯例唧唧歪歪地嫌弃了一番,末末随便敷衍着,手里还拿着布景的彩页对着。就在末末很认真地对着布景的时候,黄涵意突然伸出脚来绊她,她一个踉跄,差点扑街。稳住身子后末末不可思议地看着黄涵意,她会不会电视剧看太多了?

黄涵意笑着说对不起,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挑衅的。

末末很不解,她自认为虽不至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至少不面目可憎啊,这位三流小明星干嘛老跟她过不去啊?

“她妒忌你长得比她好看。”铁哥小声地安慰末末。

末末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黄涵意,呃……要长得比她好看还真的不难。哎,算了,长成这样也不容易,长成这样还能当偶像明星就更不容易了,而且,最不容易的其实是化妆师。化妆师都能忍了,她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呢?这年头,赚钱糊口真不容易。

压下脾气,末末笑着说没事,转身去忙别的。

林直存等到司徒末走开了,才冷冷地对黄涵意说:“如果明天报纸的头条是‘黄涵意人未红头先大,工作人员苦不堪言’,你觉得怎么样?”

黄涵意一愣,讪讪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猜也是。”他扯着嘴角笑,“毕竟稍微有脑袋的人都做不出这种事。”

中午休息的时候末末躲在角落里打瞌睡,还没眯十分钟就被手机吵醒了,接起来居然是很久没联系的傅沛。

“末末宝贝,最近好吗?可有想哥哥我?”傅沛那痞痞的声音传来。

末末有点受宠若惊,这人居然又叫她末末宝贝了。

“你该不是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吧?”

她伸了个懒腰才说:“大哥,难得你还记的小妹我啊?”

“你伸懒腰的样子真不淑女。”

末末一个激灵,坐直了到处望,不远处傅沛笑眯眯地晃着手里的手机。

傅沛走近她,丢给她一瓶可乐,她昏昏沉沉没反应过来,被砸了个措手不及。

他看她被砸,笑得欢快:“末末,这么久没见了,还是笨手笨脚嘛。”

她捡起地上的可乐,对着他打开,汹涌出的泡沫吓得他往后跳了好几步,咋呼起来:“喂,太小气了吧。”

一阵打闹后才坐下来聊天,傅沛笑得淫荡:“顾未易都走这么久了,有没有春闺寂寞啊?”

末末瞪他一眼:“你少啰嗦,来找我干嘛?”

他捧心道:“你太没良心了,我这么想你。”

她白他一眼,喝着可乐:“你不是去了上海?”

傅沛撞撞她的肩:“我一听说顾未易走了,就赶紧回来了。”

这是实话,他一毕业就往远的地方跑,想着离司徒末远远的,疗情伤也方便,但在上海一听到顾未易去了美国的消息,就百爪挠心,挣扎了半天还是辞了工作回来。

末末作势要走,他才忙拉住:“没有啦,我住不惯上海,而且我准备创业,当然要选熟悉的环境。”

她佩服起他的志向来,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的,“就你,还创业呢?”

“你少瞧不起人,到时我是跨国公司的老板,你要是趁现在定下我,你将来会是老板娘,怎么样?”

末末拿他的无耻没办法,但过了这么久,他们还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挺好的。

“你十句话里面能不能有一句正经话就好?”

傅沛笑得愈发淫荡了:“我每句都很正经。怎么样,工作顺心不?我之前看那个长得像番薯的女人一直跟你过不去,不如我去打她一顿,打到她从番薯变成土豆。”

末末被他逗笑:“你到底来了多久啊?”

“嘿,我今天一天都没事,我一个早上都在看你怎么被奴役的。”

末末神情有点复杂,他看了她一个早上?

傅沛意识到自己说过了,忙打着哈哈:“你不是念的会计,我刚创业,来帮手吧,我看到帐就晕。”

末末有点为难,“我最近忙得昏天暗地,哪有空帮你啊,不然等我忙完了这一阵,看看有没有空。”

他点点头,“反正你有空就来帮我吧,我在中安大厦租了一间办公室,装修好了带你参观。”

她听着好笑,“哇塞,还有模有样的嘛。”

“那是。你的衣食父母在招手了。”傅沛远远就看到林直存在招手,观察了半天,这人对末末绝对不单纯,以前也不见末末这么热销,哎,前狼后虎的。

末末忙跑过去,交代了几句又跑回来跟傅沛说:“哎,我得忙了,下次找你吃饭吧。”

“喂,末末。”

“嗯?”

“你可别对不起未易啊,如果非得出墙的话,我坐在墙头等你,别去招惹那些什么明星的。”傅沛似真似假地说。

末末受不了的瞪他,“滚!”

下班回到宿舍,末末刚沾床手机响了,顾未易给她请安来了。她噙着微笑接起电话:“喂。”

“是我,下班了吧,累不累?”

“嗯,好累。”

“今天见到傅沛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你安排眼线了啊?还是你发明了什么高科技的东西监控我?”

“他打电话跟我说的,你们公司最近又跟林直存合作了啊?”他声音倒是平淡,听不出喜怒。

末末暗骂了傅沛三八,赔着笑:“呵呵,是啊,他红嘛,广告当然多。”

“你没有跟他暧昧吧?”

“当然没有了,神经病。”

“司徒末。”顾未易的声音突然低沉了起来。

“嗯?”

“Iloveyou.”

“……”

电话挂了,末末也石化了。靠!这小子来这招,太奸诈了。

顾未易挂上电话,对着坐在他对面的金发美女说:“NowdoyoubelievethatIhaveagirlfriend?”

这金发美女是教授的女儿,看着身材火辣,其实还未成年。与司徒末正好相反,司徒末是看着未成年,其实成年了。

“Idon’tcare.She’sinChina.Icanbeyourgirlfreindhere,I’llnevertellher.”小女孩还是坚持着。

死番婆,有完没完!顾未易的好耐性总算被磨尽,之前是看她是小女孩而且是教授的女儿才给三分薄面的,没想到她还没完没了起来。

他冷冰冰地瞧她一眼:“Stopbotherme!It'sveryirritating.”

讲完也不管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付了咖啡的钱就径直走人。

躺着床上翻了第八百个身,末末还是睡不着,耳朵总是萦绕着顾未易低沉的声音,清晰而蛊惑地说着,“IloveyouIloveyou……”

嘴角一次次地上扬,她今晚大概会笑肌拉伤吧。美式教育真好,山姆大叔太伟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趁着经理还没出现,再更一章。

人品也太好了吧。

妈妈的,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下次更新又不知道是何时了,但我不会弃坑的,这个我可以保证。

惊喜

顾未易最近犯小人,上次拒绝了教授的女儿后惹毛了教授老婆,连带着施压给教授,教授是典型的妻管严,一边跟他说着抱歉的话一边让他做一堆实验。其实做实验就做吧,他权当预习练习复习。但比较让他挂心的还是司徒末,他忙她也忙,通电话的时间和次数自然就减少了很多,她身边又是一下子傅沛一下子林直存的,叫他怎么放得下心。

昨晚三点多做完了一个热胶试验,换来今天一个上午的休息,但他很早就被Alex房里传来的声响吵醒了,这个Alex真是好精力,夜夜笙歌的,也不怕肾亏。

躺在床上突然就没了睡意,拿了手机想打给司徒末,想起她那边才凌晨四点多,于是又放下了。顺手操了放在床边的《半导体材料》来看,书是从国内带来的,有些太专业的英文著作他现在看起来还有点吃力,所以都是先看译本再看原文的。

靠着床头翻着翻居然翻到一页书里夹着一根头发,他皱了皱眉,捏起来一看,长长细细带点棕色的黑发,忍不住就展眉轻笑起来,司徒末。

也不记得是哪个晚上了,他在沙发上看书,她也屁颠屁颠拿了本书跟他一块儿在沙发上看,看着看着她就躺下了,脚搁他大腿上晃悠着,被他拍了两下后嘟着嘴掉转了脑袋,改把脑袋搁他大腿上躺着。后来他要起身倒茶时才发现她已经睡过去了,他轻轻托高她脑袋,拿手上的《半导体材料》垫着她的脑袋,倒了杯茶回来再把她脑袋轻轻移回自己的大腿上。这头发应该就是当时夹进去的吧。

他摇摇头把头发夹回书里去,他尚且记得当时小心翼翼地托高她的头时的那种心情,柔软的就像泡开了的茶叶,在温热的水里舒展着。回想着心下又是一暖,突然拔下自己的一根发,再捏起司徒末的发,把两根发打了个结,再夹回书里去。然后放下书起床刷牙洗脸,对着镜子刮胡子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多么幼稚的事,对着镜子苦笑,结发呀,真有够肉麻的。

末末最近风生水起的,先是与铁哥合作的那个广告项目受到客户的大力赞扬,再是公司决定让她和师姐代表公司参加一个广告创意的新人大赛。虽不是什么伟大的成就,但作为刚出社会的新鲜人,她满足得足以升天。好几次她都拿起电话想要跟顾未易分享她的喜悦,最终还是放下了,再忍忍罢,把新人大赛的作品完成了,就请假去美国找他,给他个无敌大惊喜。

为了这个新人大赛,末末一有空闲时间就在书店和网上泡着,把国内外有名的没名的广告都看了个透,有时看着看着在电脑前就睡着了,惊醒过来洗把脸再接着看,感觉好像回到了高三的岁月,那种有着坚定的目标,朝着梦想一步步努力的日子。累,但充实得不得了。

一个星期不眠不休的努力,她总算是把整个广告策划整了出来,接下来就是如何拍成一支广告的问题了。她厚着脸皮去求林直存当她的男主角,由于公司并没有拨给她多少经费,所以她几乎没法付广告费给林直存,没想到他很是爽快地答应了,也不知道他这么忙的人,怎么硬生生空出半个星期来给她拍广告的。他这份人情她牢牢谨记在心,也庆幸得不得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么幸运的,可以遇到他这么好的人。

她的广告拍的是属于公益性质的,与大学生到偏远地区支援教学有关的,故事里林直存是个音乐系学生,与女朋友分手后赌气到山区支教,后女朋友追了来想求他走,经过一番挣扎后他最终选择了留下,广告最后的场景是他的手指和阳光一起在破旧的风琴键上跳跃着,一群孩子跟着他轻轻哼唱“明天会更好”。拍电脑骇客的眼药水广告时她就发现了,他有双漂亮的手。故事挺煽情的,一开始末末也怕显矫情了,但后来转念一想,每年都有志愿者到偏远地区支教,这种情操并非每个人都有的,既然人家都如此伟大了,当然就要往死里歌颂,于是末末就大胆地煽情起来。

至于女主角的角色,末末求了很久才求得梦露挺身相助,还要一再跟她保证不会拍到她清晰的正脸。

一阵兵荒马乱后,广告总算是尘埃落定,为了感谢林直存和梦露,她特地从去美国的路费中抽出一部分请他们吃了顿好的,林直存和梦露几天的相处下来也熟了,除了一开始为了躲记者时鬼祟了点,一顿饭大家倒也吃得尽兴而归。

两天后,末末把广告带交给了孙经理便踏上了往美国的飞机。她早就偷偷和顾未易的室友Alex取得联系,并要到了他们那边的具体地址,剩下来的,就是surprise了。

末末上了飞机就一直在睡,中间在韩国转了一趟机,稍稍兴奋了一会儿,上了飞机又睡了,虽然她心底一直是很兴奋的,毕竟几个小时后就可以见到顾未易了呢,但是实在太累了,眼皮还是忍不住一直地往下盖。降落的时候她是被空姐摇醒的,浑浑噩噩地下了飞机,在机场对了一下校正了一下时间,这会儿才知道,中国与美国的时差,是16个小时呢。到了顾未易住的公寓楼下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她在门口掏出镜子,就着路灯整理了下头发,再拉拉自己的衣服,伸出手来,敲门。

两秒钟后,微笑僵在脸上,是谁说的,惊喜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来开门的是一个金发碧眼只围着浴巾的外国女人,这样的女人,可谓尤物。

末末先是心底烧起熊熊烈火,两秒后才又想起顾未易有个外国版本的傅沛室友--Alex,于是又放下心来。只是这尤物眼巴巴地看着她,呱啦啦讲了一堆英文,她听得云里雾里,不得不感叹中国的英语教育居然还是哑巴英语。

于是她也不管尤物讲什么了,干脆就说:“I’mlookingforGuwenyi.”

尤物疑惑地眨眨大眼睛:“Who?”

末末才想起自己不知道顾未易的英文名,于是只得说:“Alex.”

尤物带点敌意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才对着屋内叫:“Alex.”

还是一个金发碧眼的人,即使中西审美观不同,末末也确定他是英俊的,他皱着眉打量了她一会,才说:“DoIknowyou?”

末末几次张了嘴想说什么,都因组织不出一句通顺的话而作罢,只得眼巴巴地看着他,企图用眼神告诉他一切。

Alex算是比较有绅士风度,侧过身示意让她进门,然后两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这位洋人认真地端详着末末和她的行李,好一会儿才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Oh,Iknowyou!YouareGu’sgirlfriend!”

末末松了口气,傻乎乎地笑:“Yes!呃……whereishe?”

Alex噼里啪啦讲了一堆英语,末末倒是听懂了,反正就是他不在的意思,还有,library,图书馆,她也听懂了,原来她的英语是要有个适应的过程的。

大概是听懂了Alex的话给末末壮了胆,她开始跟Alex撂磕磕巴巴的英语:“Howdoyouknow……e……e……Iam顾未易’sgirlfriend?”

Alex笑眯眯地解释:“I’veseenyourphotobefore.”

末末正要追问,那位尤物穿上衣服从房间里出来了,一屁股坐在他们俩中间,虎视眈眈。

末末有点局促地对她笑笑,表示并没有跟她抢男人的意思。

Alex搂过尤物,火辣辣地吻,“Honey,she’smyroommate’sgirlfriend.”

末末尴尬地别开眼,心想这老外果然就是老外,真开放,连这都开放给她观看。

Alex放开尤物,问末末:“DoyouwantmetocallGu?”

末末摇头,“No.No.Surprise.”

“Oh,Isee.IcanshowyouGu’sbedroom,andyoucanwaitforhimthere.”他站起来,拖着末末的行李往一个房间走去,末末亦步亦趋地在后跟着。

顾未易的房间跟在家里的差不多,一台电脑一张床一堆书。Alex带她进了房间后就神秘兮兮地说:“Maybeyouwannaturnonhisputer.”讲完就带上门出去了。

末末被勾起好奇心,便真的去开顾未易的电脑,熟悉的开机音乐过后,壁纸竟是她的照片,夕阳下她坐在草地上低头揉脚,很有感觉的一张照片,把她拍得乱有气质的。她回想了一下,大概是傅沛毕业照时的照片,傅沛当时不是把所有照片都传给她了么?怎么她就从来没见过这张照片呢?

还没惊喜到顾未易,自己倒先惊喜了一回,她还真想不到顾未易会用她的照片做桌面呢,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呀。

惊喜这回事,由于变数太多,实行起来真是件高难度的事情。末末在顾未易的房间里巴巴等了一个多钟头,越等越困,越等越累,最终还是敌不过周公的召唤,掀开被子躺上去睡觉,临睡前还在想,有洁癖的顾大少知道她下了飞机没洗漱就躺他床上睡觉,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人记得千年前在傅沛毕业照那儿的迷你伏笔么?

时间有限,就不回大家的留言了,你们的留言我都有看,谢谢你们的支持与谅解呀,感动死我了

泪奔~~~

ps,可别因为我没时间回复,就不留了呀。

之前时差方面搞错了,现已修改。

第41章

顾未易抱着书踢开房门,今晚又被教授那花痴女儿缠上了,烦。

他放下书才发现他的床上鼓出了一个人型,拧起眉想吼醒床上的人,想想又作罢,谁知道底下的人有没有穿衣服呢,这Alex什么恶心事都做得出来的。他一面盘算着得换新床铺了一面转身出门,用力地去敲Alex的门,里面传来熟悉的暧昧声音,他眉头拧得更紧了,这Alex也玩得太过火了一点吧?于是门敲得更是用力了。

Alex只套了条裤子来开门,火大得很:“Whatthef**kinghell?”

顾未易也没好气:“Yourfriendisinmybedroom,sleeping.”

Alex愣了一愣,才说:“She’syourfriend.Nowleavemealone.”然后砰的一声甩上门。

顾未易悻悻然折回房间,会是谁?

他倚着自己的房门,就这么大量这床上那一团凸起,最终眼睛扫过倚在桌子旁的行李箱,定住,心突突地跳,他咽了好几次口水才试探地叫:“司徒末?”

床上的人儿睡得死,完全一点反应都没有。他黯然失笑,慢慢走近床,坐下,轻轻拉下她蒙着头的被子,司徒末。

她就躺在那儿,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闭着眼,小嘴微张,头发散开在枕头上,宁静得几近美好。

他轻轻掀开被窝躺了进去,与她面对面躺着,被窝因她的体温而暖烘烘的,他再挪进了一点,小心翼翼地把她揽入怀中,慢慢揽紧一点,再揽紧一点,生怕她突然就不见了去。

她的鼻息均匀地喷在他脖子上,他可以真切地闻到她身上的熟悉的味道,真实得让他恍惚。

早晨,顾未易醒过来时司徒末还在睡,而且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下了床走向浴室,走不到两步便停在行李箱前,俯下身撕下箱子上的纸--“亲爱的,饭不在锅里,但我在床上。”呵,真亏得她想得出来。他把纸叠好了放进桌子的抽屉里,关上抽屉再望一眼床上的司徒末,还不醒?

刷完牙洗完脸再出来,还不醒?

买完早餐回来,还不醒?

吃完早餐,还不醒?

吻了她好几下,还不醒?

这人是千里迢迢跑来睡给他看的是不?他好几次想叫醒她,终是不忍心,便留了张纸条,带上门上课去了。

末末醒来时花了好几分钟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左瞧右瞧都没见着顾未易的影子,叫了几句也没人应,便确定了这家伙不在。这什么人呐,女朋友千里迢迢来看他,居然连个鬼影都没见着。妈的,要不是机票实在贵,她现在就打包回家。

她边咒骂他边走进浴室,发现浴室的镜子上贴了张纸条。

司徒末:

我上课去了,今天这教授我得罪过他,课没法逃。桌子上有doughnut和牛奶,你多少吃一点,乖乖在家呆着,我中午回来带你去吃午餐。

顾未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