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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配制的那些可以散发香气的花瓣水,虽然只有小小的一瓶,但花香经久不淡,长时间保持淡淡的香气,非但不腻人,而且闻久了,还会提神醒脑,使人的心情一整天都能保持得非常愉快。

除此之外,她和紫嫣在空闲时间还绣了不少荷包,荷包里放着晒干的花瓣,这些干花瓣戴在身上也可以,取几片泡水当花茶喝也可以。

总之,她对经过戒指接触过的这些东西非常有信心,只要有人慧眼独具,用过一次,保证她还想去用第二次。

“可是珠宝,咱们完全可以先将价位定低一些,等有人认同了咱们的东西,再慢慢调价也不迟啊?謦”

阮静幽始终觉得,钱还是循序渐近的赚比较稳妥,一竿子把所有的顾客都吓走,这种做法真是太不明智了。

金珠宝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小姐,我说你目光短浅你可别生气,你这种渐渐拉价的方式非但对咱们的生意没有帮助,反而还会遭人口舌。既然你将芙蓉阁交给我来打理,就该相信我的能力,你放心,不用三个月,我保证能让小姐赚个金盆钵满,让你数银子数到手软。”

阮静幽还想再继续辩解,后来仔细一想,前世的金珠宝可是名震大阎国的一代皇商,小小年纪就能取得惊人的成就,说明…他的确比她有手段,有眼光。

好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做个甩手掌柜,其他事情,就由金珠宝去操心好了。

芙蓉阁正式开张之后没几天,麒麟王府那边就递来消息,说顾小公子有事,想请阮静幽过府一叙。

自从国母皇太后下了懿旨,为顾锦宸和阮静幽指了婚之后,王府那边始终没再传来什么动静,就好像皇太后的懿旨只是一个表面上的形式,不具备任何说服力一样。

没想到事隔半个月,顾小公子突然指名道姓要见自己的未婚妻,这在阮府上下顿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浪。

作为闺阁中的小姐,阮静幽每次出府门都要按例向谢氏报备,谢氏准了她才能出去,不准的话,她就只能在府里憋着。

对此,阮静幽没什么意见,只要谢氏拿出胆子正式和麒麟王府对抗,她是不介意谢氏使坏,强留自己不准出府的。

事实证明,谢氏没这个胆子。

王府的家丁只递了一张贴子,说顾小公子派人来接阮三小姐过门一叙,谢氏就如临大敌,奉上一脸虚伪的假笑,乖乖应下了对方的提议。

“虽说你是顾小公子没过门的媳妇,可现在代表的还是咱们阮家的脸面,到了王府,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心里最好有个谱,别不小心在外面惹了什么是非,回来之后可没法向你爹交待。”

临出门之前,谢氏将阮静幽叫到镜月轩,耳提面命地嘱咐了一番。

说是嘱咐,其实就是警告,警告她到了外面不要乱说话,如果她真做出什么不利于阮府的事情,就算谢氏这个当主母的不收拾她,也有阮府的一家之主来收拾她。

阮静幽当然不可能被谢氏的威胁给吓到,面对谢氏咄咄逼人的警告,她回了对方一记淡漠的浅笑:“母亲放心,这些年我和我娘虽然一直住在别院,可该懂的规矩,我娘一样都没少教给我。别人会不会丢了阮家的脸我不敢保证,但我肯定不会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给阮家找不痛快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坐在一边喝茶的阮大小姐一眼。

她被谢氏叫到镜月轩之前,阮大小姐就已经坐在这里了,两母女似乎正在商谈大小姐的婚事,阮静如对顾家二公子念念不忘,而谢氏却坚决否定阮大小姐的提议,死都不肯让她的大女儿嫁进王府给人当妾。

阮大小姐刚挨了谢氏一顿教训,心里的火气还没压下去,就被阮静幽一番阴阳怪气地话挤兑得怒上心头。

她“砰”地一声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没好气地冷笑一声:“三妹妹跟顾小公子还没正式成亲,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将你请进家门,说好听一点是有事相谈,谁知道进了王府之后他会和你做些什么?”

阮静幽不气也不恼,笑容可掬地回了对方一句:“大姐这么好奇,倒不

如跟妹妹去王府走上一遭,亲眼见证之后就知道顾小公子找我过府相谈,究竟意欲为何了。”

一听说要见顾小公子,阮静如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对她来说,顾锦宸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强,别说是见,就算脑子里偶尔闪过他的面孔,都会把阮大小姐吓出一身冷汗。

阮大小姐那副没出息的样子,看在谢氏眼里还真是够她窝火半天的。

阮静如这个没用的丫头,表面来看刁蛮泼辣,其实一点脑子都没有,阮静幽三言两语就把她吓得小脸惨白,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真是丢光她这个做娘的脸。

“母亲若是没有其他吩咐,女儿就在此别过了。”

阮静幽见谢氏娘俩儿被自己气得差不多了,留下一个得意的笑容,便踩着莲步离开了镜月轩。

今天被她带在身边的婢女不是紫嫣,而是金珠宝。

昨天夜里下了场大雨,紫嫣去院子里收衣服的时候被雨淋到,她自己也没太在意,结果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头重脚轻,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阮静幽给她配了一付特制的汤药,紫嫣喝了以后虽然没什么大碍,但她还是不放心,决定让紫嫣留在府里多多休养。

至于金珠宝,虽说她将芙蓉阁的生意全权交给对方来管理,可金珠宝现在的身份到底是阮府的一个婢女,经常出门有些不太方便。芙蓉阁开业之后,金珠宝便雇了两个信得过的伙计让他们在外面主持大局,除非有重大事件,否则金珠宝也没打算直接抛头露面。

按他的原话来讲,他可是天底下绝无仅有的翩翩***,万一被哪个登徒子惦记上他如花的容貌,这个亏他可是万万不会吃的。

第118章 被带到别院

当然,金珠宝的这种臭屁行为,最后换来的是紫嫣毫不客气地一顿捶打,原因?当然是金珠宝的言论,害得紫嫣很不幸地吐出了前一晚的隔夜饭。

到了门房处才知道,顾小公子的服务非常周到,他居然派了一辆马车过来,马车豪华又气派,里面的空间可以容纳至少八个人。

跳上马车的金珠宝东摸摸,西看看,最后一屁股坐到了柔软的车垫上,不胜唏嘘地道:“不愧是名震京城的麒麟王府啊,就连马车都布置得这么豪华。小姐,咱们阮府里没有这么漂亮的马车吧,我看你爹平时上朝乘的轿子,都不及这辆马车十分之一的豪华。凡”

阮静幽也觉得这辆来接自己的马车确实是太过华丽了,其实就算顾锦宸不派马车过来,阮府也有多余的轿子供主子们外出使用。

更何况,阮府和麒麟王府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就算是步行过去,也用不着太长时间。

顾锦宸突然这么做,倒让她觉得颇为受宠若惊。

说起来,距上次两人在法华寺见过一面直到现在,时间过去了大半个月,他今天突然命人叫自己过去,难道是说,他哮喘病又犯了?

一路上,阮静幽安静地坐在车子里闭目思考,金珠宝倒像个闲不住的大马猴子,一会儿跳到这边坐,一会儿又蹦到那边坐。

阮静幽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是个没成年的男孩子,让他像姑娘家一样文文静静、老老实实的坐着,看来还真是难为他了謦。

“咦,小姐,这条路是去麒麟王府的吗?”

王府的马车行驶出一段距离,蹦跶累了的金珠宝顺手推开车窗一看,不知何时,车子已经驶到了郊外,繁华的人群也越来越稀少。

阮静幽也顺着窗口向外张望了一眼,心里顿时一凉,这条路,的确不是去麒麟王府的路线。

“喂,外面赶车的大哥!”

金珠宝气极败坏地拉开车门对外面高吼一声:“报上名来,你是哪路劫匪,为什么要劫持我家小姐?”

赶车的男子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生得一脸忠厚相,倒真不像是个坏人。

他正挥着马鞭赶路,突然被金珠宝吼了一嗓子,吓得手中的马鞭子差点飞了出去。

“这位小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你看我哪里长得像劫匪,而且劫匪有用这么豪华的马车来劫人的吗?”

阮静幽也探出脑袋,一脸紧张地道:“这位大哥,我以前去过麒麟王府,你现在带我们走的,可不是去王府的路线,这都出城了,再赶一会路,可就到了城外了。”

“咦?难道送信的人没告诉阮小姐,三爷今天准备在别院招待你吗?”

“别院?”

阮静幽和金珠宝同时叫出声来,送信的人好像还真没说过这句话。

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顾锦宸约她去别院见面,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金珠宝快言快语地问道:“顾小公子的别院在城外吗?离城里远吗?我家小姐天黑之前可是要回府的,如果别院离城里太远,小姐回府可是要挨骂的。”

那车夫笑了一声:“放心吧两位,三爷的别院离城里不远,出了东门再跑上二里地就到了。”

阮静幽和金珠宝对视一眼,觉得车夫的话确实有点道理,如果他真的是个劫匪,完全没必要驾这么一辆阔气的马车出来劫人,更何况阮静幽自认自己没在外面得罪过什么人,应该不至于被人用这么高调的方式设计陷害。

两人坐回车里又忍耐了大概半个时辰,车子终于在一栋豪华的大宅前停了下来。

用“豪华”两个字来形容眼前的宅子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阮静幽可以很负责的保证,眼前这栋华丽壮观的所谓的别院,甚至比麒麟王府还要嚣张阔气几分。

这…这真的只是一栋别院而已?

若非它建在京城东郊,四周根本就看不到人群,否则就凭这栋宅子的规模,在京城里也绝对可以被称之为是数一数二的超级富户。

猛然想起金珠宝之前透露给她的小道消息,顾锦宸在王府的地位,甚至凌驾于麒麟王之上,看来这个小道消息,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几分真实性的。

别院外已经足够让人震惊了,没想到别院之内更是让人眼前一亮。怎一个奢侈壮观可以形容。要不是阮静幽的脑海中还存有三分理智,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此刻所身处的位置,究竟是不是皇宫中的御花园了。

难道说顾锦宸颇有资产,小小年纪就已经在外面置办了别院?

可是,这么一栋庞大又嚣张的豪华院落,得花多少银子才能峻工啊,她知道麒麟王府不差钱,但不差钱到这种地步,还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不多时,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从不远处一路小跑地迎了过来,这小厮对待阮静幽的态度十分恭敬,他说三爷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请她尽快过去一叙。

“这位哥哥,你家三爷想见

我家小姐,为什么不请小姐去麒麟王府,非要我家小姐坐这么远的车子来这里,害得小姐起初还以为是被什么不轨之人给绑架了呢。”

金珠宝是个典型的自来熟,一看到有人来接,便凑上前去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顺便还不忘向对方打听顾小公子请自家小姐来别院的目的。

可惜金珠宝似乎打错了主意,他以为凭藉着自己无敌***的容貌,就能将眼前这傻不啦叽的小厮给迷住,结果人家小厮只是象征性的回答了一些该回答的问题,至于不该回答的,人家则一句都没多说。

阮静幽一把将喋喋不休的金珠宝扯到自己的身后,警告他道:“你别捣乱了,到了人家府里,就不能乖巧安静一会儿?”

金珠宝扁了扁嘴,皱着鼻子小声道:“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咱们初来乍到,对这里的情况又不是很熟悉,万一被人给算计了,到时候可是哭都没地儿哭去。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虽然咱们不必有害人之心,但咱们绝对不能没有防人之心…”

第119章 假货

就在金珠宝罗哩吧嗦得吧个没完时,走在前面的小厮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笑容满面地对两人道:“三爷已经在等了,两位请进去吧!”

阮静幽和金珠宝面带不解地看着眼前那道厚重的大铁门,铁门是开着的,门把守处挂着一条粗粗的大铁链子,看上去既恐怖,又慎人!

金珠宝一把将阮静幽拦在自己身后,不客气地道:“这是什么地方?凡”

那小厮笑了一声:“这是地牢!”

地牢两个字一说出口,阮静幽和金珠宝就连连后退好几步。

地牢?顾锦宸居然请自己来地牢坐客?

阮静幽觉得自己一个头胀成了两个大,所有不美好的猜测和想法瞬间充满了她的脑海。

顾锦宸他到底想干嘛?难道他想杀人灭口?

可是等等!他为什么要杀她灭口?她得罪他了?她明明都已经将那个被他当成心肝大宝贝的钱袋子还给他了啊,而且为了证明自己对他毫无恶意,她还特意在钱袋子里放了不少可以治他哮喘病的药謦。

她对自己的亲爹都没这么好,他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她关进地牢?

金珠宝叫得最欢,他恶狠狠指着那个笑容满面的小厮,破口大骂道:“你们家三爷是不是疯啦,我家小姐一没招他二没惹他,他居然要把我家小姐关到这种肮脏恶心的地方,回去告诉你家三爷,这客咱们不坐了。小姐,我们走,这姓顾的实在是可恶,咱们大老远来他这里坐客,他倒是好,居然用地牢这种地方来招待咱们,简直卑鄙无耻,可恶透顶!”

说着,他就要将呆怔中的阮静幽给拉走。

没想到关键时刻,不知从哪里窜出一道黑影,在金珠宝跳着脚骂街的时候,兜头在他脑袋上套了一只大袋子。

三下五除二,完全不给金珠宝反应的时间,对方便将他套进了袋子里,顺手一扔,装着金珠宝的黑袋子,就被此人给撇到一边,当成垃圾一样不客气地处理掉了。

阮静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因为对方的动作实在是快得让她有些应接不暇,还没等她搞明白是怎么回事,金珠宝已经变成袋子里的垃圾了。

这么眼熟的绑人方式,还真是令她记忆犹新,这的确是顾锦宸的行事作风,换第二个人都不会干出这么极品的缺德事。

“阮三小姐!”

那个黑影在处理了金珠宝后,神情淡漠地冲阮静幽点了点头,并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三爷已经在里面等了,请随我进来。”

这个把金珠宝套进袋子里的野蛮人,正是顾锦宸的心腹之一,宋子谦。

和那个总是喜欢冷着脸的封易相比,她一直觉得宋子谦斯文有礼,并不可怕,可经过今天这件事,她不得不推翻从前的观念,原来斯文有礼什么的,不过就是她的错觉而已。

“那个…”

她指了指袋子里不停地叫骂翻滚的金珠宝,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宋子谦淡然一笑:“三小姐不用担心,三爷只是嫌这个人有些吵,让属下稍微惩罚她一下,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的。”

稍微惩罚,实质性伤害…

阮静幽很想问,他口中所指的实质性伤害,和她理解的实质性伤害究竟所差多远?

要知道,顾锦宸是个标准的异类,人命在他眼中,和蝼蚁什么的应该没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顾锦宸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明明说好了请她进府有事相谈,结果一进门就被人带进了阴森恐怖的地牢,自己的婢女还被人给套了麻袋。

她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出口,可她知道这个宋子谦是顾锦宸最得力的心腹之一,连带门的小厮都能对她守口如瓶,她也就不用想从宋子谦这个人精的嘴里问出什么端倪了。

宋子谦前面带路,阮静幽后面跟着。

有一点她倒是猜对了,这个地牢,确实满阴森恐怖的。里面关了多少犯人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里的味道可是够难闻的。

越往台阶下走,呛人的霉味就越重,两边的墙壁上挂着高高的火把,火苗滋啦跳动,发出耀眼的光芒,同时,也发出刺耳的声音。

走完最后一级台阶,阮静幽才发现这地牢里并没有关押犯人,不过说到人,倒也不是一个没有,那边那个坐在椅子上的面具男,正是下令把她带到这鬼地方的罪魁祸首。

只见他翘着二郎腿,姿态闲散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拉着一根绳子,正百无聊赖地左扯一下,右扯一下。

阮静幽顺着他手中扯动的绳子方向仔细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见绳子的另一端绑着的不是别的,正是一个人的双脚,那人的双手被高高吊起,眼睛被黑布蒙着,嘴巴被破布堵死,他就像一只可怜的沙包,孤零零地被吊在地牢的房梁上,两只脚上拴着绳子。捏着绳子另一端的顾锦宸,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他每拉一下,被吊起来的

那个人的身子就在半空中大幅度地晃动好半天。

“三爷,阮小姐来了!”

宋子谦轻声走到自家主子身后,低声细语地禀告了一声。

坐在椅子上正无聊地拿大活人当玩具的顾锦宸侧过戴着面具的脸看了阮静幽一眼,手中的绳子被他轻轻一丢,那个被吊在半空中的可怜家伙就像是一个被主人抛弃了的破旧玩偶,左一下、右一下地在房梁上来回晃动。

阮静幽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可面对顾锦宸那张堪比阎王爷的脸,她发现自己居然什么话都问不出来。

就在她犹豫着该用什么样的态度作为开场白跟他讲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听顾锦宸对身后的随从道:“把那假货放下来吧。”

很快,两个随从装扮的男子将吊在房梁上的那个倒霉蛋儿给解了下来。

当那倒霉蛋儿眼睛上的黑布和嘴里的破布条被一把扯掉的时候,阮静幽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是你!”

这张脸,她死都不会忘记,正是之前在法华寺想要对她做出不良举动的那个自称明清的和尚。

值得叹息的是,当日在法华寺,明清穿着干净的僧袍,将自己打扮得油光水滑,多多少少也能被称之为是一个英俊小生。

第120章 不要做的太血腥

再瞧眼前的明清,也不知受了怎样的虐待,浑身上下遍体鳞伤,脸颊肿得不成样子,眼角破得他都快睁不开眼了。放他下来的人大概是和他有仇,故意用短匕首划断了房梁上的绳子,以至于明清这个倒霉蛋儿,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天而降,重重摔到冰凉坚硬的地面上。

这一下摔得可不轻,落地之后,明清捂着自己的腿唉唉直叫唤:“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还想怎么样?难道你们还想杀了我?告诉你们,杀人可是犯法的,你们要是识相的话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将你们的恶行告到官府那里的…”

椅子上的顾锦宸不知道是不是嫌明清太吵了,轻轻挥起袖袍,就听“啪”地一声脆响,刚刚还叫骂个没完的明清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风力掀出了老远。

再瞧他那张脸,原本就已经肿得不能看了,这下更是狼狈得几乎看不到本来的面目。更惨的是,他一张嘴,竟生生吐了一口鲜血,跟着血一起被吐出来的,还有几颗沾着血的牙齿。

阮静幽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心里暗想,这顾锦宸可真是了不得,随便挥挥衣袖就能把人给打飞二里地,想想自己好几次得罪于他,没被他一巴掌搧晕过去真是他娘的太幸运了。

顾锦宸也不跟她多说废话,用下巴指了指那边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中的明清,问道:“你要找的人,是他吗?”

阮静幽赶紧点头:“没错,就是他。他就是上次在法华寺,冒充你的名义,把我给骗走的小和尚,他说他叫明清…”

站在旁边始终没作声的封易回了一句:“这人真正的名字叫做孙有亮,是长胜赌坊里的一个长客,前些日子赌输了不少钱,被人收买,利用三爷的名义,准备在法华寺对你行不轨之图,再趁机栽赃到三爷头上。这样一来,三爷和你之间便会传出不洁之名,到时候为了名声和门面,三爷对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了。”

虽然答案早就昭然若揭,可亲耳听人这样说,阮静幽还是心有余悸了好半晌。

她终于知道顾锦宸今天把自己找来究竟是什么意思了,这个家伙,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非要搞得这么神秘,害得她紧张了半天,差点把顾锦宸当成无恶不作的杀人凶手。

她暗自庆幸了一下被顾锦宸收拾的人不是自己,这才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他有说收买他的人是谁吗?”

封易继续回答:“阮府的二小姐,阮静兰!”

“果然是她!謦”

阮静幽咬了咬牙,心里暗骂阮静兰,表面上装得像个好人,其实藏了一肚子坏水儿。

“三爷今天请阮小姐过来的意思,就是想问问阮小姐,想如何处置这个孙有亮?是凌迟、车裂还是五马分尸,还请阮小姐给个定夺。”

阮静幽非常佩服封易居然能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几个字,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顾锦宸身边,压低声问道:“咱能不这么血腥吗?虽说这个明清,不,这个孙有亮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可当时他并没有得手,如果就这么把他杀了还怪可惜的,而且我也不想背上杀人凶手的罪名,既然你今天叫我来的目的是想问我如何处理他,不如…”

她看了看不远处昏倒在地连气儿都喘不匀的倒霉蛋儿一眼,继续说道:“不如找个地方先把他关起来,这样既可以趁机折腾折腾他,又不至于背上人命官司。当然,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与其就这么把他宰了,倒不如养一颗得手的棋子,反正我看你好像也蛮有钱的,应该不差他几口饭吃。”

顾锦宸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不禁抬起眼眸,透过漆黑的面具,意味深长地看了阮静幽一眼。

阮静幽也没示弱,笑着道:“别把我当成圣母白莲花,我一点都不白莲,我只是觉得…”

她双眼微微一眯,迸出两道慑人的冷光:“死亡是对一个人最轻的惩罚,只有让他不安地活着,才能让他更深切地认识到自身所犯的错误,至少在他以及收买他的那个人彻底认识到错误之前,他还不能死。”

阮静兰,你为了害我煞费苦心,这个仇,我现在不报,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向你索要回来。

“没想到你这丫头倒是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