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一师,没有人不知道陈伟雄的。谁都知道特一师从无

点点滴滴都包含着陈伟雄的心血。老首长地到来当高兴。对于陈兆军来说,也许特一师还真的有人不知道他。但是每一个“空中轻骑兵”中队的人对这个名字都是非常熟悉的,他们都知道,如果没有陈兆军,也许就不会有这个“空中轻骑兵”中队。

“报告老师长,我们空中轻骑兵中队想请陈兆军同志去我们中队做客,顺便给我们上一堂课,请您批准!”大家涵蓄了几句以后,徐陆兵突然非常正式的报告说。

“行了把,徐陆兵,你是不是想把我儿子给扣在你们空中轻骑兵啊?我可告诉你。他多大年纪你是知道的,去玩可以,不过你要是给我整醉了,小心我让你们师长换一个副中队长!”陈伟雄的心情格外的好,平时轻易不开玩笑的他也开起了玩笑来。

“报告老师长。您放心,我可不敢把我师傅给灌醉了。要不我手下的一帮想听故事地兵也不答应,再说了。不行了今晚就住我那。”徐陆兵说这话的时候,一开始还绷着脸,可是说到后面,他也绷不住了,不过不得不佩服他,硬是能挺着把话说顺了。不过一听这话他就知道,陈伟雄是答应了。

其实陈伟雄肯带陈兆军来就是想让他来玩一下的,徐陆兵的要求他当然会答应。

“爸爸,那我跟徐陆兵叔叔玩去了。”陈兆军一听陈伟雄答应让他去“空中轻骑兵”中队玩,当然很高兴。连忙想去开他的洪都斯巴鲁。

“等一会。”陈伟雄开心归开心,可心里清楚得很。他知道,带来地茅台有一大半都在陈兆军的洪都斯巴鲁上。这要是让陈兆军开走了,明天他跟特一师的首长就都没有酒喝了

“李冰。搬两箱酒上徐陆兵地车,兆军的车一会你开。”陈伟雄的命令很明确。

一听陈伟雄这话,陈兆军知道没戏了。不过他还真的不敢把一车的酒都干光,但是车要是到了“空中轻骑兵”,估计能剩下一半就不错了…

别看李冰的军衔不高,可是徐陆兵也不会让他帮着搬酒的,再说两个人都是老熟人了。跟过去没坏处。

这天晚上,陈伟雄和陈兆军分成了两边。陈伟雄当然是跟特一师是领导们一起吃饭了,而陈兆军则坐着徐陆兵的冲锋车,一起到特一师“空中轻骑兵”中队吃饭去了。当然,冲锋车上并不是陈伟雄说的两箱,而是五箱茅台。李冰心里清楚,陈伟雄根本不知道具体有多少酒,他的统计是按车计算地,多拿几箱没事。

这个晚上,特一师师部跟“空中轻骑兵”中队显得分外热闹(当然,有执勤任务的除外)。师部那边的情况陈兆军是不知道了。不过“空中轻骑兵”这边真地挺热闹的。茅台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喝上,但是只要是服务社有地酒就管够,还没有开餐时候陈兆军就说了,让徐陆兵只管让人去拿,不管拿了多少,都算陈兆军的。要是别人说这话,徐陆兵也许会想一下。“空中轻骑兵”中队好歹是一个团级的编制营级的架子,特别这些并都是精挑细选的身体最好的战士。要是管够喝,谁也不知道多少酒能打住。但是对陈兆军的话,徐陆兵是深信不疑,他知道陈兆军有钱。于是安排好了值班人员以后,徐陆兵难得的当了一回家。

“大家都听好了。今天是我们空中轻骑兵的好日子。你们知道么,之所以会有我们这样一个部队的建制的存在,就是因为有陈兆军同志的帮助。可以说,没有他,就不会有今天的空中轻骑兵!也许大家都听过陈兆军的名字,也知道他是我的师傅,更是我们特一师老师长陈伟雄的儿子。不过在座的可能认识他的人不多了。来、来、来,兆军,站起来让大家认识一下你。”本来致辞的事都是该部队最高领导来说的。可是徐陆兵跟陈兆军的关系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今天主讲的位置让给了徐陆兵。

陈兆军这会正跟着满满一盘的锅巴在进行斗争呢,咬着“咔咔”作响的锅巴,他根本就没有听见徐陆兵在说什么。不能不说,徐陆兵现在做锅巴的水平比原来可要好得多了。他正吃得有劲的时候,徐陆兵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咕嘟。”陈兆军费力的吞下了一口锅巴,有点不解的看着徐陆兵:“徐叔叔,怎么了?是不是我爸来了?”陈兆军不能不紧张,在他的面前可还摆着一杯酒呢。

“轰”的一声,整个食堂可就开了锅了。徐陆兵说话的时候,整个食堂里就陈兆军在吃东西,不是他不懂礼貌,不过这些人恨不得都是看着他长大的,没必要委屈了自己,再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偷偷的吃的。其实他也知道,在部队没有那么多规矩。他那知道,大家都等着他讲两句的。他这两句话一说出来,听到的人是再也忍不住了。没听到的人被传达到以后,也都笑了起来。

徐陆兵是想笑,可是他是当领导的,怎么都得忍着。不过从他不断抖动的肩膀和憋得通红的脸上不难看出,徐陆兵忍得有多辛苦。

一边“空中轻骑兵”中队的中队长一看,赶忙想着帮徐陆兵和陈兆军解围。没有想到他刚想开口说话的时候,陈兆军的一个动作让他也坚持不住了。直接抱着肚子笑着坐在了凳子上。

原来陈兆军还真的以为是陈伟雄来了。连忙把刚才摆在他前面的酒杯推到了徐陆兵的前面。

这个晚上,整个特一师都洋溢在喜悦之中。

正文第一百二十三章特一师的故事

着昂扬的军乐,顶着烈日骄阳,特一师地授衔仪式在伟雄的主持下,在特一师的操场上而不是大礼堂上正式开始了。陈伟雄穿着笔挺的将军服,严肃的站在司令台上。他此刻的心情也许比自己授衔的时候还要激动。

“同志们,下面我代表军委宣布第XXX号令,授予中国人民解放军特一师师长梁宁同志。”随着陈伟雄的点名,特一师师长梁宁向前迈了一大步:“中国人民解放军特一师政委陆羽同志。”特一师政委陆羽也跟着向前迈了一大步:“现根据中央军委的命令,授予他们两位同志大校军衔。梁宁、陆羽,上台授衔!”

随着陈伟雄的命令,梁宁和陆羽同时转身,用最精确的步伐走上了主席台。按照一般的惯例,为梁宁和陆羽两个人挂配军衔的应该是军衔上高于他们两个等级的军官,也就是应该由中将为他们两人挂配军衔。也许特一师是唯一的特例,由一个少将为两个大校挂配军衔的。不过这让特一师的人更容易接受。陈兆军远远的站在操场的边上,眼眶湿润的看着这一切。在他的眼里,穿着少将军装的陈伟雄今天显得非常高大、威严。陈兆军一直就知道,当年陈伟雄转业后,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一直呆在部队,挂上那怕大校军衔。而今天,陈伟雄这个优秀的军人,自己的好爸爸,终于夙愿得尝,真的成为一名共和国的将军,这对于陈伟雄来说,也许是他最大的心愿了。陈兆军眼看着这一切。他怎么能不激动?

授衔仪式在继续着,陈伟雄给特一师上校以上地军官挂配完军衔后,转身标枪一般的站在了台边上。接下来。该是梁宁和陆羽为少校和中校军官挂配军衔了。整个上午,军乐就这么一直响着,整个特一师的操场上,所有地军人都纹丝不动的如同标枪一般的站着,只有点到他们名字的时候,这个人才会踏着最标准的步伐、异常严肃的走到他该站立的地方,接受上级首长为他挂配军衔。

操场边上,整个特一师几乎能请到假的家属都悄悄的站在树荫下,他们只是想着、盼着什么时候能从扩音器里听到下达给自己丈夫的命令。虽然大家都早就知道他们地肩上应该挂上什么军衔,都是他们更愿意亲眼见证这一切。并不是每一个军官的名字都会透过扩音器里传出来。也不是每一位军人的家属都能亲眼目睹自己丈夫和亲人挂军衔,毕竟他们站的地方太远。但是,现场的气氛一直感染着每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地军衔开始授到了士兵了,时间也眼看到了中午。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群围着的家属开始悄悄的离开了操场,就像总参谋部家属大院上演地那一幕一样。这些家属们都赶着回家为自己的丈夫整上一桌也许算不上非常丰盛的,但是一定是非常温馨的饭菜。军人也是人,他们同样需要跟家人分享他们的喜悦,许多的话,他们更希望说给他们的家人听。或许这就是我们中国人,对于家的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

“下面我宣布,中国人民解放军特一师授衔仪式完毕。”随着陈伟雄一声令下,挂着新军衔的军人们整齐的站立着。

“今天下午,除安排好值班岗哨以外,各单位整理内务。严格控制外出人员,注意安全。命令下达完毕,请首长指示!”今天特一师地师长梁宁亲自但当起了值班军官的职责。亲自下达了命令。所有的军人都知道,这个命令看上去中规中矩。但是这要是放在平时,也许部队这样地命令一年里也不过一次两次的,八一建军节肯定是这样下命令地,不同的是会在注意安全前面加上“节日”两个字。因为这就意味着这一天整个部队会中断平时正常的生产和训练,进入一个休息的状态。

“各部队带回!”陈伟雄认真的给梁宁回了一个礼,下达了命令。

“下面,各部队按出场顺序带回。”梁宁对部队下达了命令…

如果不是身上的事情还很多,再一个惦记着刚回家的陈兆广,陈伟雄真的还想在特一师多呆两天。可惜,军人的时间都不是由他们自己安排的。特一师授衔仪式后的第二天,陈伟雄就被李冰搀扶着上了车,踏上了回京之路。陈兆军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在外面玩一玩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虽然二哥是回来了,他也很想跟陈兆广在一起呆一段时间,不过从他知道陈兆广已经正式被调回国内以后,这个愿望就没有那么强烈了。反正二哥在国内,一时半会也不会再出去了,早一天晚一天就是那么回事,再说那天晚上兄弟三个几乎聊了一夜。有这个机会还不如在特一师玩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陈兆军几乎都是在特一师“空中轻骑兵”度过的,不过这几天给他的打击也是很大的。原本以为自己恐怕是中国动力三角翼第一人了,且不说中国第一个成建制动力三角翼“空中轻骑兵”中队的副中队长徐陆兵口口声声管他叫师傅(虽然陈兆军不让,都是听在心里舒服),再说特一师梁宁师长也亲自关照“空中轻骑兵”中队的队员们要多跟陈兆军学着点,可是一旦上了天,陈兆军这才知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话是非常有道理的。这个本来陈兆军为了玩整出来的玩意已经被“空中轻骑兵”们玩成了艺术。如果说“空中轻骑兵”是在飞的话,陈兆军的玩法只能说是在爬。由于动力三角翼成了装备,不少东西都进行了改进,不但三角翼的翼面变小了,需要掌控的技巧也变得多了起来。看着陈兆军跌跌撞撞的在天上飞,连梁宁都没脸看下去了,好在他知道那个东西的安全性很高。否者都不敢让陈兆军飞了。

陈兆军飞动力三角翼地技巧让他丢大了脸。虽然没有人说什么,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不是陈兆军飞得不好

|自己的技术好了。这就跟设计飞机的人不一定教游泳地人不一定会游泳是一个道理。但是这事让陈兆军自己心里不舒服。

为了保证陈兆军的安全,徐陆兵专门拿出来了降落伞。跳伞是每一个“空中轻骑兵”都必须掌握的东西。看着别人自由自在的在天上翱翔着,自己确要背着伞包才能上天,陈兆军有点哭笑不得了。当初他搞动力三角翼就是因为没跳上伞才折腾出来的。虽然这个时候国外也有动力三角翼运动,但是由于中国创作性的将它用在了军事用途上,这就使中国的动力三角翼运动水平成了世界的一流强国。不少国家也参照着中国开始在特种部队中使用动力三角翼。做为动力三角翼的发明人,陈兆军有点丢不起这个人了。不过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最起码他知道,自己要想跟“空中轻骑兵”们比飞动力三角翼几乎是不可能地了。不过当他看着徐陆兵拿来的降落伞伞包时候。陈兆军突然想到,别看动力三角翼不行,不过他可以搞动力滑翔伞。照样镇住这帮“空中轻骑兵”。

动力伞运动全称为动力滑翔伞,它是在滑翔伞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动力伞顾名思义,便是滑翔伞加上发动机的组合。它是在座带后加上一个轻型航空发动机.由飞行员背负或使用简单的三轮起落架起飞。滑翔伞最初起源于法国阿尔卑斯山区,1978一:|:登,用一顶高空方块伞从山腰起飞。成功地飞到山下,一项新奇的运动便形成了。1984年法国登山家菲隆从阿尔卑斯山的勃朗峰上成功地飞出,使滑翔伞名声大噪,迅速在世界各地风行起来。

陈兆军是个说干就干地主,他可不管那么多。反正有现成的动力三角翼发动机,只要略做改进,加上防缠绕护罩什么的,轮式动力伞的发动机就有了,剩下的就是滑翔伞。这个也简单,给专门生产降落伞的厂家去一个电话。稍微一说别人就明白了。毕竟滑翔伞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了。结果不到两天时间,一个军事途经的特快包裹就到了陈兆军手上。

徐陆兵对陈兆军是清楚得很,他看陈兆军只飞了两次动力三角翼就不再飞了。然后就闷着头开始折腾起东西来。徐陆兵心中有数。恐怕陈兆军又要搞什么东西了。接下来的两天,徐陆兵不但亲自陪着陈兆军。还悄悄的报告了梁宁师长。对陈兆军的事梁宁是知道地。否者他想拆部队装备的动力三角翼怕也不是简单的事。于是,有了特一师地全力配合,另外陈兆军还给洪都的许宏亮厂长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派两个技术人员过来。陈兆军地动力滑翔伞进展的很快。

许宏亮虽然不知道陈兆军要技术员到特一师干什么,但是这个消息可是让他心跳了很久。自从陈兆军搞出了动力三角翼,每年洪都都可以从军方拿到不少动力三角翼的订单。虽然部队要的东西技术标准非常高,但是相对的利润也是非常大的。另一个,自从大阅兵以后,洪都陆陆续续接到了不少国外动力三角翼的订单,就凭这,洪都已经过了几年的好日子了。这要是陈兆军再搞一个跟动力三角翼差不多的东西出来,还不把许宏亮给笑昏了?…

等洪都的技术员赶到特一师的时候,天上飞着的家伙吓了他们一跳。动力三角翼是都见过了,而且经常跟特一师打交道的不少洪都的技术员都会飞,可是动力滑翔伞在国内可是个新鲜玩意。平时都听说降落伞是往下降的东西,要是没看见,谁相信这东西也能飞上天?

陈兆军这会又有了神气的资本了。所有特一师的人,特别是“空中轻骑兵”中队的那帮家伙,谁也想不到陈兆军是为了压他们一头才搞的动力滑翔伞。不过陈兆军还是很清楚的,毕竟这东西在国外已经有了,而且技术也很成熟,自己搞出来玩一下可以,但是要将它当成装备恐怕还得部队考察一下,毕竟它于动力三角翼比还是有缺陷的。但是对一些特定的部门和武警部队,特别武警黄金部队等,这个东西还是有价值的。毕竟它要廉价得多,起飞要求也低。

陈兆军除了跟洪都的技术员讲解了背负式和轮式的区别以外,更多的是想帮特一师搞小型全地形车。洪都的小型发动机技术已经可以排上号了,生产小型全地形车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进口的全地形车是好,问题是价格太高。现在洪都有了斯巴鲁的技术支持,许多原来只能是设想的东西都有机会实现了。

陈兆军当然还是秉承着一惯的只说不做的习惯,画出几辆轮式全地形车的图片来,跟技术人员讲解一般小型全地形车的设计思想。按照陈兆军的概念,原来特一师进口的全地形车不能不说是很优秀的车,但是毕竟太贵,陈兆军想搞的是后来被称为沙滩车的四轮驱动小型全地形车。

洪都来的技术人员很奇怪,陈兆军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不过他的这些想法往往非常有效,几乎都是将现有技术拿过来加以改进就行了…

陈兆军这边忙着。在北京,可有几个人正想着怎么算计他。别看这两年没谁找陈兆军的麻烦,但是不表示他没有引起国家的注意,可问题是陈兆军年纪的确小了一些,关键的是他老是东一下西一下的,别人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用他。可是不管怎么说,他拿工资可是拿了好几年了,不把他用起来就真的浪费了。为了如何使用陈兆军的问题,国家计划委员会可专门开了一个会议。

陈兆军那里知道,他这边正玩得开心(主要是挣钱,他现在可是洪都的股东),那边已经被人算计上了。

正文第一百二十四章被迫当官

家计划委员会最近为陈兆军的事专门开一个会,其实不少人都知道,可是他一直都东一下西一下的做事情,大家都对如何使用他感到困惑。其实陈兆军这几年跟儿戏一样的事都落在了相关部门的眼里。要不然就算他当初轻武器研究所的事也不是那么好办的。可是这两年大家渐渐的发现,视乎陈兆军在经济方面更有些办法。说起来要不是因为陈兆军年龄的问题,再说他原来大学还没有毕业,国家才不会白给他一个公务员的编制,还给他发了那么多年的工资(虽然谁都知道陈兆军根本就不在乎那点工资,但是这可是待遇问题)。现在,他大学也毕业了,编制也转到了国家计划委员会了,再不用他简直就是浪费了。

只不过在如何安排陈兆军的事上,国家计划委员会头痛了。当初将他的关系整到国家计划委员会来的时候就做过侧面了解,要是想要吧陈兆军捆住,让他朝九晚五的上班,恐怕他真的抽脚就跑了,什么工作什么的,对陈兆军来说本就是一个好玩的事。要真的说起来,可能他宁愿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也不会老老实实上班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排到下面去挂职。谁都知道,陈兆军手里的钱可是不少,这对于急于招商引资的各地政府来说,无疑是最好的。不过当时可不像现在,政府官员需要申报财产,虽然通过一些渠道知道陈兆军有不少钱,但是这些手段都不是很光彩,因此也不能跟陈兆军说请他在国内投资。但是要是把他搞去挂职,相信他就会为当地的经济建设出力了。

陈兆军在特一师是玩得挺开心,他那知道。这边,为了做通陈兆军的工作,让他答应下去挂职。工作都已经做到陈兆平头上了。

陈兆平才叫冤枉,他这段时间本来就忙的不可开交,可是这国家计划委员会不明不白地找上门来了。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按说中共中央办公厅平时跟国家计划委员会的交道不少,而且陈兆军一直一来跟国家计划委员会的关系就不错,国家计划委员会找他办事不奇怪,但是他奇怪地是这次找他的方式。如果是正常的公务,一般会拿公函来找到办公厅。由办公厅根据工作性质决定是否派他去。一般来说,大家都会派一个熟悉的人去,如果协作单位指定的话,除非是真的走不开,一般都不会有什么意外。要是朋友之间帮忙。那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反正陈兆平没见过开着公函来请私人帮忙的。

“陈兆平同志,你看,这事是这样的。”来人把事情和国家计划委员会的想法跟陈兆平说了一遍。

陈兆平这才恍然大悟。他没有想到自己地这个小弟弟会搞的国家计划委员会那么为难。按说他是国家计划委员会的人,可是给他安排工作的事居然要通过这样的一个途经,估计这也算是一个创举了。不过话讲回来,国家计划委员会地人还是小看了自己的这个弟弟了,否者也不会搞出这样的事来。当然,这个话陈兆平是不会也不能说地。作为一个国家干部,陈兆平只能尽量促成这件事。陈兆平知道陈兆军的德行,从小就不着调,对什么有兴趣干什么,根本没有什么方向性可言。其实这点上陈兆平就太冤枉他弟弟了。主要陈兆军是要做的事太多,想到什么做什么,所以看上去才有点瞎来的意思。不过。陈兆平对于这个弟弟还是知道的,对国家提出的一些要求。只要不限制太死,他还是很愿意去做的。只是这次所安排的如果是实质职务,对于陈兆军来说,可能他就不愿意干了,但是要是挂个虚职,基本上是可有可无,哪怕就是去了,该干嘛干嘛,相信陈兆军就不会要求太多了。

陈兆平把他的想法跟国家计划委员会的人一说,这正好跟他们地考虑不谋而合。其实这也很容易理解,换了是谁,要是看到中央派下来一个不知道有没有20岁的人当市长,估计乱子就大了,再一个F直就东搞西搞的,谁知道给他安排一个实职他会干策划那个什么样?本来这次想让陈兆军下去,看上地就不是他的工作能力,而是他口袋里地钱,不过这话不能说而已。况且钱能生钱,这对陈兆军来说也没有什么坏处。

要不说中国共产党员的觉悟就是高。陈兆平一听他们认同了自己的想法,答应让陈兆军下到基层去挂一个虚职,马上出卖了自己的弟弟(陈兆平是真心希望能给陈兆军一个锻炼的机会)。他告诉国家计划委员会的人,其实他们可以很简单的就办成这件事。因为只要把这件事跟陈伟雄一说,只要陈伟雄没有意见,那陈兆军的事基本上就定了。陈兆平清楚得很,别看陈兆军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只要陈伟雄发了话,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说什么。

陈兆军哪里知道,就在他玩的热火朝天,充分满足了自己的表现欲的时候,他未来的几年已经给他亲爱的大哥给出卖了。

国家计划委员会的人得到了陈兆平的指点,马上调转了枪口,直接找上了陈伟雄。

“陈主任,您看,陈兆军调到我们计划委员会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们一直考虑他的年纪还小,况且还有一些自己的产业要管理,所以一直都没有往他身上压担子。不过现在看来,年轻人还是要锻炼的。所以我们经过研究,觉得还是应该让他到基层去锻炼一点时间,况且小陈同志对金融运作和房地产操作方面有一定的经验,可以让地方上的同志少走不少弯路。”来见陈伟雄的人可跟去见陈兆平的人不一样了,等级都高了好几级。不管怎么说,部队跟地方就不是一个体系的。

“对这个我没什么意见,不过我们家地这个老三从来都没有什么谱。

国留个学还叫别人给赶回来了。我真担心他到了地上忙,反而给大家添麻烦。”陈伟雄说这些可没什么忌讳,在他看来。不管陈兆军多大了都是个孩子,虽然以前东折腾一下西折腾一下,可是还属于个人的事,这一旦要是放下去了,万一给国家带来什么损失,那就不是陈伟雄能接受的了。

“陈主任,这个您放心,我们对陈兆军同志也是考察了挺长一段时间了地。虽然他以前是显得有点不着边际,但是我们应该看到,他这几年对国家的贡献还是非常大的。特别是在预防传销在我国的蔓延这件事上。如果不是有他的提醒,等传销真的进入中国后再由我们主动的去发现和防范,恐怕我们吃的亏就大了。再说,在处理洪都斯巴鲁汽车股份有限公司这件事上,沸腾网从来不肯吃亏的日本人都把小陈是否加入这个公司当成了谈判的条件之一。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日本人认识到了小陈同志地重要性。日本人都能认识到小陈的重要性,我们怎么就不能用他?他又怎么会成为麻烦?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是持肯定态度的。”领导说话的水平就是不一样。马山分析出了要点。

陈伟雄犹豫了,其实陈伟雄知道。别看自己的这个老儿子平时有点吊儿郎当地,但是关键的时候还是可靠的。再说想想他这几年干地事,无非是太出人意料而已,要说其它的还真没什么。陈伟雄突然觉得,也许陈兆军还真能干点什么。

“你们放心,我负责让陈兆军老老实实去上班就是了,不过我想,是不是在安排他工作的时候,不要把他安排到什么具体负责的部门,我真担心他干不好。”别看陈伟雄平时对陈兆军很严厉。但是到了具体上,他不是那么无私的。

“这个您放心,关于这一点我们也考虑过了。对于陈兆军同志的工作安排,我们是准备让他先下去适应一下。先在一些次要的岗位上干一段时间,等他有了一定经验后再调整。”

有了这话,陈伟雄放心了。

“行,没问题,明天我就让我儿子回来,他这几天正在特一师帮他们搞一些装备革新,应该也行了。”别看陈伟雄没有在特一师待着,不过陈兆军在特一师干的事早就有人汇报给他了。也许是陈兆军有了几次成功的经验了,陈伟雄到也由着他搞。

“好,谢谢陈主任!那么我们就回去了。等陈兆军同志回来了,您让他到计划委员会去报到。”…

陈兆军这几天很少飞三角翼了,一直在玩他的动力伞。在他看来,与其飞三角翼丢脸,不如飞动力伞摆显一下。由于特一师是整个特种部队地训练单位,动力滑翔伞一出来,立刻引起了不少单位的注意,最高兴的莫过于洪都摩托车有限公司了,他们又多了一个可以成为主打地产品。甚至在这两天,已经有洪都公司的销售人员拿着动力滑翔伞地照片联系一些旅游单位和电影制片厂什么的了。许宏亮出了几次国,平时陈兆军又给他灌输了不少市场经济的概念,这让许宏亮有了紧迫感,别看现在洪都的产品是供不应求,但是许宏亮深信一点,这就是陈兆军说的,要让洪都的品牌成为一个深深的烙印,烙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了。所以平时,无论生产怎么紧张,洪都对产品质量的要求都是非常高的,另一个就是他们不停的开发新产品,按照陈兆军的说法,只有不断求新求变,才能让洪都整个品牌长盛不衰。

陈伟雄的一个电话,陈兆军的假期算是过去了。不过陈伟雄既然打了招呼,陈兆军当然不敢有丝毫懈怠。虽然不知道陈伟雄让他回去干什么,但是陈兆军还是老老实实的开上了他的车,踏上了回北京的路…

等到了北京以后,陈兆军知道是国家计划委员会让他上班的时候,陈兆军不愿意了。一直以来,陈兆军都没有什么野心,他不想成为什么政界名流,也不想成为什么巨富名流。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享受家庭的温馨更重要的了。至于挣钱的事,只要够用就好。对国家,他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当文天祥的料,办事只求问心无愧,有条件的时候,能为国家做一点贡献,总是要比当汉奸强。但是现在要把他捆起来,他当然不愿意。要是有得选择,他宁愿不当什么公务员,可现在的问题是,国家计划委员会根本就是通过陈伟雄来跟他谈整个事,这就让陈兆军没有办法不答应了。

不过也不全是坏消息,最起码,陈兆军到国家计划委员会报到以后知道,自己被安排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差事。虽然同样是要离开北京,但是只要自己愿意,想回家的机会还是很多的。为了不惹陈伟雄不高兴,陈兆军倒是挺痛快的答应下来了到FJ任职的安排(他也不敢不答应,陈伟雄在后面撑着呐)。

当然,离开北京以前,陈兆军还是很有几天的功夫,最起码是够他帮陈兆广把新买的四合院给装修好了。

陈兆广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有钱,不过没想到陈兆军有那么多钱。要知道,1988年以后,北京的房价直线上升,一套7-800方米的四合院的价格就是让陈兆广存一辈子钱也买不起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陈兆军送给了大哥一套四合院以后,又送给自己一套。不过陈兆广心里也清楚,其实他跟陈兆平当初接受陈兆军给的四合院的想法差不多。既然是弟弟给的,住就是了。不过就算是亲兄弟,也不意味着陈兆广心里没有一杆称,他知道陈兆军给自己的四合院的价值。

正文第一百二十五章挂职

兆军被安排到FJ去任职,心里最不好受的其实还是张知道这事陈伟雄背后推了一把,为这事张佳梅可没少给陈伟雄脸色看。怎么说陈兆军也是跟她最亲近的一个儿子,从小到大就没怎么离开过家(去日本留学时间也不长,但这次却不定数,而且陈兆广去日本留学,张佳梅也没少担心),好不容易陈兆广回来了,另一个儿子却又要离开,她心里多少会不舒服。

最后,为了父母和睦,还是陈兆军把张佳梅给劝回来了,反正他自己想的也是,闲职一个,以后自己可以安排大把空余时间,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把这关键跟张佳梅说过一遍之后,陈伟雄的日子才好过一些。

临走时,陈伟雄和张佳梅都分别找陈兆军聊了一会。张佳梅的事简单,主要是唠叨一些日常注意事项之类的,这类话对陈兆军来说,刚开始是温馨,但话多了,就有点啰嗦了,单单就柴米油盐之类的就已经让张佳梅说了好几遍了,硬是把陈兆军当成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不会照顾自己的一般,而且时不时都会加上一句“你看你二哥这孩子…”怎么怎么的,陈兆广在国外的这几年,别看张桂梅平时不说,但是不代表她不想,只是她根本不敢说。看来二哥这事还是给张佳梅的冲击挺大的。更何况,陈兆军做事没个正形,才多大就跟陈兆平一伙人弄炸药差点把人取水口给炸了,后来更是自己整出卡宾枪来,而特一师的三角翼张佳梅也没少听说,就连这些天滑翔伞的事情张佳梅也了解一些。谁知道陈兆军这次远离自己的监控,会搞出什么危险地玩意来?

“妈!我也老大不小了,出国都没事。您就放心吧!再说,我会时常回来看您的!”陈兆军这会可真是苦口婆心了,单这句话,他就已经重复了五六遍了。他也知道张佳梅的心思,无非是想在离开前多跟自己唠嗑唠嗑,哪怕是重复这么几句没味道没营养地话。

“唉!你大哥整天又忙,你二哥事儿也挺多的吧,这会儿你二哥才刚回来,一家人还没怎么吃上几餐合家饭呢,你说你爸他…”张佳梅也不是没有觉悟。但这次陈兆广在外头吃了不少苦,孩子可是娘的心头肉,能叫她不揪心么?这次是自己最亲的老儿子,不多埋怨上几句心里也不痛快。

“妈!这事不能怪爸,他…反正我也想为国家做点事。您就甭操心了!”陈兆军发现,在张佳梅面前确实不太好为陈伟雄辩护,为这事。陈兆军也多少有些不情愿。不过,这毕竟是国家的事,而自己也领了几年工资了,哪怕他再怎么不在乎,但这也是实质性问题,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最后,还是在门口等候的陈伟雄帮忙解了围,否则,让张佳梅唠嗑到天亮都不成问题。而对于陈伟雄会跟自己说些什么,陈兆军心里也多少有个数。无非就是多办实事少惹事之类的,父子间谈话的关系,直接就是上级对下级下达的命令。

“这次可是直接帮国家做事。你可不能瞎折腾。国家这次能给机会你锻炼,你也要好好地把握住了。否则。你就算躲到国外,我也一样把你揪回来!你可别以为你原来的哪点成绩可以吃一辈子,要真是惹出了什么麻烦,你小心我打断你地腿!”陈伟雄开口就提到“躲”这字眼上,看来上次因怕挨揍在躲北京的事,他还是放在心上的。

陈兆军心里可直叫冤哪,陈伟雄这会说的,好像他是专门惹事的主一样。不过摊上这么一个原则性强地父亲,陈兆军也只有有苦自个吞了,要敢开口反驳,那就等着更严厉的训斥吧。不过有一点陈兆军很欣慰,看来自己这几年没白做那些事,起码陈伟雄还都看在眼里了。别看陈伟雄不过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但是可以肯定一点,爸爸是承认了自己还是有一点成绩地。

“我知道你有俩闲钱,但是你要给我小心一点,我不希望到时候听到有人说你是一个富家高干太子挂职游玩的传闻。”陈伟雄虽然不知道陈兆军有多少钱(陈兆军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多少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是真的有点钱的。而他也特别反感有些高干子弟挂职旅游的事,虽然知道陈兆军不会这么摆显,但还是先提出来,给陈兆军打个预防针。要真是陈兆军捅了什么篓子,陈兆军就不知道自己的脸该往那搁了。

陈兆军这会可算是明白父亲是什么意思了,敢情这会是限制自己的财务啊。不过,陈兆军也没想到处去摆显,再摆显,自己户头上也不会多几个零。

好不容易,在陈伟雄好几个相关命令获得陈兆军的回答之后,他的问话才算完了。而且,陈伟雄干扰了张佳梅一次,这回也知道反回来干扰陈伟雄他们了,还没到开饭时间,张佳梅便开始“请”他们上桌了。这不,这会一出来,满桌子地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妈!你就别给陈兆军夹了,一会好吃的都到他碗里去了!”李爱红今晚也和陈兆平一起被张佳梅叫来吃饭,对于相媳妇那天陈兆军说的那话,张爱红

找着还回去地机会了。

这话可不是出自喜爱瞎掺和的陈兆军之口,李爱红可是张佳梅眼中地红人,见媳妇儿这么说自己,张佳梅也只好脸红着没再继续夹菜,只是一个劲地吩咐陈兆军多吃点,生怕他饿着似的。这餐饭吃的有点压抑,关键还是张佳梅的态度,一整顿饭,张佳梅没吃几粒米,要不就是让陈兆军多吃些,要不就是对这陈兆军一个劲地猛看,恨不得将他的模样刻到自己脑海里一样…

这次国家计划委员会把陈兆军安排在了FJ省的一个沿海城市Z州市,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招商引资等政策的出台,FJ省凭借地域优势成为了这其中地重点。虽然Z市在该省算不得是什么经济大口岸,但相对来说。却更有发展优势。国家计划委员会正是看重这点,才会将陈兆军这只会下金蛋的鸡安排到Z州市去。而陈兆军这次去挂职担任的是Z市地市长助理,不是什么具体的负责职位,但手上的权倒不小。最重要的是,国家计划委员会已经根据陈兆军的性格以及实质情况,最大限度地放宽条件,让陈兆军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自由发挥。反正市长助理一抓一把,能干活就干,不能干挂着就是了。

Z市这边的领导班子成员原先听说上头要派一个市长助理来挂职的时候,心里多少紧张了一把。谁都清楚。市长助理是一个可大可小的位置,大起来可以在必要的时候代行市长职责,否者当秘书用也行。但在陈兆军报到之后,这情况完全改变了。因为大家都看到了,所谓安排来的“重要人物”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地年轻小伙。心里头早已将陈兆军归类为前来镀金的高干子弟一类。毕竟这类事他们也见了不少,也应付得来。一般遇到实质性的决策时,只要对方有错。直接向上头汇报就成了,别让他们在自己这搞出什么事来拖累自己的人。而其他的小错,则能忍就忍,能松就松,到时候下评议地时候,多为自己想一想就公平了,再往后,谁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着?最起码,陈兆军这种年龄就出来任职,而且很明显是属于有功劳要算一份。有责任都是领导的这么一个职位,换了是谁都不服气(当然,还是有少部分领导被打过招呼关照过了的。不过眼前地这一切谁都以为上头是例行公事)。谁也没想这种来镀金的高干子弟能够干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来。不过让大家都很意外的,陈兆军并没有像普通下来挂职的干部一样。带一笔钱下来。虽然这是一个潜规则,但是谁也没法开口不是?不过这就让陈兆军的等级掉了一截。不少人已经通过小道消息打听出了陈兆军的出处,原来不过是总参谋部一个将军的儿子,这么一来,他受重视的程度明显降低了。

陈兆军对这些事也有耳闻,不过他毕竟是挂个闲职,无具体负责事项无责任,他倒也乐得清闲。至于那什么“高干子弟前来镀金”之类的话,陈兆军根本就懒得去理会,他也不认为自己能说服他们,是不是来镀金地有什么关系,他就不信再怎么镀能比自己现在的金还要多。再说了,到现在他还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

下飞机后,陈兆军就被接机人员客客气气地引到早已安排好地市一招,这里就是他未来的宿舍了。陈兆军来到FJ可是被陈伟雄给限制得死死地,刚开始是命令,到后来直接是实质行动了,搞得陈兆军现在身上真没几个现钱,就连身上的一点钱还大部分都是张佳梅在他临走的时候硬塞过来的,否则他现在该哭穷了。虽然陈兆军可以让美国公司那边转些钱给自己,而且陈兆军调到国家计划委员会之后的工资也上调了部分,可是他花钱根本没有数。陈兆军一惯思想就是,钱不用多,够花就行(自己花的确实不多)。反正以后有工资,虽然这点工资在他的眼里真不算什么(相对他庞大的资产),但也足够他花销了。

初到的一段时间,陈兆军确实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欢喜就上上班,不乐意了就在自己的房里呆着或到处溜达溜达,偶尔打打电话调控一下美国公司那边的操作,要不问问刘俊在苏联的情况,或者打电话回家跟张佳梅唠上几句嗑,甚至在中间还因张佳梅一句想他了而偷偷跑回了北京一次,日子过得倒也清闲。国家计划委员会对陈兆军的所做虽然知道,但却从来不过问。对陈兆军,他们本来就是考虑着能干就干,不干拉倒。在他们看来,更看重的是陈兆军根正描红。几个老家伙早就想好了,他们就不信陈兆军到时候会真的不管。这也是没有按惯例给他带一点钱下来的原因,毕竟他早就有那么多钱。而市局领导班子也仿佛摆正了陈兆军的位置,遇到实质性决策地问题叫上一声。爱来不来,不来最好,省得啥也不懂还要指手画脚的难受。仿佛当陈兆军空气一般,全把他当成按惯例来镀金的高干子弟了。也好在陈兆军被限制了财源,否则,这些人还真得给陈兆军安上一个“镀金中富裕地高干子弟”名号不可。而陈伟雄也是睁眼闭眼地看着,只要老三不

惹事,不给自己丢脸就成,这样老老实实地挂一个职不好,再说地方上的事,他一个军队的干部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以陈伟雄对自己儿子的了解,陈兆军怎么的都不会祸国殃民。他算是清楚陈兆军的了。要真把他逼急眼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乱来的事来呢,到时候急功近利,还不知道会给国家带来什么损失。反倒是如今这种状况最合适不过了。

其实,陈兆军刚开始倒是挺乐意听听关于一些关于发展问题、困难问题之类的汇报。但时间久了,也不免觉得厌烦,毕竟他不负责主管什么。乱搞一气谁知道会出什么问题,管得多到时候恐怕会引出更多的麻烦来(他根本就不是搞政治的料)。那个时候,且不说别地,陈伟雄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要真到了那会,他连躲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最后,陈兆军索性直接隔绝了那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事,只听一些大方向的决策,而且一般不参与到其中,镀金的模样倒是做了个十足。

悠闲的日子很是过了一段。一个让市里面非常头痛地是终于引起了陈兆军的注意:关于招商引资来FJ修路的问题。FJ省:较复杂,修路很不方便,虽然FJ省有几个比较大地口岸优势。但在这修路这一块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原来的出省交通除了铁路以外。基本上都靠几条国防公路支撑着。这样显然不符合发展的需要。对于这个问题,省市两级费了不少心思,可是难度太大。让FJ省一下拿出钱来修路显然不是很现实。改革开放初期,到处都是伸手要钱的,财政收上来的那点钱,还没有开年就已经算计得七七八八的了,永远都是捉襟见肘,反正钱是不够用。要想问中央要钱,显然也不是很现实。要想改变这种局面。合资几乎就成了唯一的办法。不过现在到中国来投资的外资跟最初进来地可是完全不同的了,如果说第一批跟中国合资合作的企业更多地有前瞻性眼光和对中国多少有一定的感情,那么现在来地则更多的是出于投机。

本来商人趋利是无可厚非的事,但是他们已经看准了中国正是最需要资金的时候。供需双方的地位就是这样,关键看谁的要求更迫切。现Z市的情况就是这样,作为交通枢纽城市,也为了经济的快速发展,改变现在的交通状况是必须的。可是有能力有意向的投资者又将条件拉得高高的,高到Z州市已经难以承受的地步。不能不说,投资商门非常准确的把握住了Z州市政府的脉门。他们非常准确的让Z州市政>.个临界点。要求再高。Z州市肯定不干,而++府需要权衡利弊。对于一些利益上的损失,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

陈兆军可是后世来人,当然知道修路能会带来什么样的利润。未来十几年时间里,全国上下都几乎流行这么一句话,叫“要致富,先修路”,只有交通便利了,经济才有可能更快的发展起来,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来,作为基层设施的投资者,获得的回报也将是非常大的。而且,陈兆军也清楚,按照目前的发展趋势,过不了几年,光是收费就会收得手软。要不怎么后来收费站会成为司机们最痛恨的目标之一?在司机看来,开车消耗最大除了车油以外,就是每隔一个路段的收费站了。虽然现在不比未来,车子的数量不及后来的万分之一,但这路可是长久的利益,而且,以FJ的地形,在短时间内再修上一条路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陈兆军也记得,在以后FJ省只有一条高速公路),也就是说,在未来的几十年时间里,这条路会持续给陈兆军带来相当的利益。

虽然陈兆军办事很随性,但是对于利益他还是很清楚的,现在刚好出了这么个事,他最近也正好想着该干点什么了,要是自己再这么逍遥下去,北京那边非闹出什么动静来不可(关键是陈伟雄)了。说起来,自己还确实是符合这个引资的条件,日资企业的老板,洪都的股东,富士洪都的大股东之一,再来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微软公司的大股东之一,只不过就是多了个公务员的称号罢了,这倒也不妨碍。国家缺这个钱,我出,找不到合适的投资商,我的公司有。陈兆军心里念着,反正刚好日本那里的一大片地到了丰收的时候,正好填补了这个缺口,省得再去美国那里提钱了(而且美国那边的钱还有具体的用处)。再说了,Z市要是还能找到更合适投资商,现在也不会那么难了。自己干点好事,即得利,又得了名,老爷子也不会跟他急眼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不干?再说也算是对国家计划委员会安排自己工作的回报吧。再说了,放着这么好的钱不挣,还真是有点笨了。陈兆军决定,自己也在这事上掺上一脚,最起码引入一个竞争者,好处不能都让外商给挣去了(陈兆军在心里就没有吧自己当成外企老板)。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决断

这已经不知道是Z州市几套班子为了修路的事开的第几次会了。所有人的愿望都很迫切。先不说为官一任、照福一方。只要这个项目一起动,政绩就太显眼了。可是外商根本就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不行,我们不能答应在原路基上修路的条件,这会让我们Z州市交通瘫痪的。”.:移。这些都可以商量,可是他们的新线路要利用原来旧公路的路基,这就让让人无法接受了。一旦使用旧路基。除了公路的等级会降下来以外,还会瘫痪整个Z州市的交通。最关键的,他们这是摆明了欺负人。谁都知道,如果使用旧路基,修路的成本会大大下降,等于变相的将原来属于国家的(或者说是Z州市)道路平白无故的抢占了30年,给他们这样搞下来,别说政绩了,出不出问题都难说。

“书记,您说的我们也知道。但是您看,我们Z州市的交通现状已经到了非改变不可的程度了。如果非要形容,那就只有一个成语可以形容了:刻不容缓”说话的是招商局的张局长。

修路的是已经商量了很久了。大家也都作了不少工作,可是外商方面的态度非常强硬。大家都知道。Z州的自投资商来说,挣钱的地方很多,当然要获得最大地利益。

“难道为了这样一点困难我们就不能克服了?想想当年我们长征的时候。多难走的路我们都走过来了。张局长说得好,刻不容缓!既然是刻不容缓了,我们就要下决心马上上。有点困难是难免地,但是我们要克服困难。再说了,邓小平同志也说了,我们搞改革开放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就算是犯了点错误也是可以的。谁能保证一个人一辈子不犯错误?”说话的是人大主任黄主任。老头今年就要离休了。但是对于修路的事他比谁都着急。这可是他退下去之前最后也是最大的一个项目了。

“可是老主任,我们…

“什么老主任?我还没退!我还可以多干几年!”黄主任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老了。别看杨荣松是市委书记,可是在他面前,照样也得老实一点。谁让四套班子他黄主任的资历和年纪都是最大的了。

“是、是、是,黄主任。我想我们是不是再等等?再把我们的条件和政策多说一说。也省得像现在这么受气不是?”杨荣松来Z州的时间也不长,说话办事还得多听一听其他领导地…

“各位领导。我看我们是不是能大家分头想一点办法,到时候大家集思广益,相信总有解决的办法的。”这次市里四套领导班子所召开的商讨会议,陈兆军作为一“无关紧要”的人员,首次进行了发言。这可是让参与会议地这一群人侧目不已的事啊。在这些人的眼中,陈兆军根本连旁听人员都不是,毕竟旁听人员还会自行记录。有时甚至会跟自己地上级提出一些实质的建议。而陈兆军呢,分明是一前来镀金的高干子弟,这类人说的话,在他们眼中,肯定没什么实质内容,甚至是瞎话,他们一般都会选择忽略。原本,在座的大部分人,对陈兆军之前的一些做法都已形成了习惯,之前的各类会议。陈兆军一般很少来参加,参加了也不参与(就算这些高干子弟真想参与,也不会选择在会议的紧要关头开口。一般都会在底下跟管实事的人交流),但这次就太意外了。因此。陈兆军刚一开口,会议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瞬间投在了坐在会议桌边缘地陈兆军身上。

“这些外商还真是黑!”陈兆军的确是有发言权的,谁都不如他了解未来地发展了。不同的是刚才他是拉架来着,现在是自言自语。等发现所有人都盯着他看,等他接着往下说地说话(这可是会议决策人才应有的待遇啊),他就不得不继续说下去了:“竟然要政府答应给他们30年的收费权,而且是边建设边收费,这些条件竟然还是在.基的情况下,这都跟抢钱差不多了。”

几个班子的人瞬间恍然大悟,原本还以为陈兆军会说出什么样的“高见”呢,没想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个这。陈兆军所说的,正是这次会议所主要讨论的内容。外商并不是找不到,但这些投机分子拿捏得非常到位,这些条件都掐得非常准,让这些主要负责人员头痛不已。拒绝又不是,这路可是一定要修的,但是他们提出的条件根本就难以接受,就这,还是外商投资中最优惠的了。账是谁都会算,可是政府自己又没钱,拒绝了他们,谁来修路?这次会议所讨论的,这是陈兆军说的集思广益,看一看能不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哪怕想点什么办法让他们退一步也行啊。

会议进行到最后,一帮人都没商讨出个结果来。只能在最后下达了不少事项指标,一是尽量跟那些外商谈谈,看能否将条件再压低一些,二是看看能否寻得另外条件优厚的投资者参与其中。

当然,下达这些指标的时候,陈兆军被大家给自动忽略了,对这些个事,也没谁想不通的,毕竟陈兆军不过是来挂职的。你给他下一堆的任务指标什么的,他都答应了你,到时候时间一到,他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的烂摊子谁收拾?搞得好还行,要是搞不好,谁摊上谁倒霉,所以大家宁愿不给他派任务和指标。再说了,这类事项对于他们这些办实事的人来说都头痛不已。你谁知道陈兆军是什么背景?要是真的跟调查的有出入,不是得罪人么?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对自己肯定没有什么好处。谁都知道这里地水深。让这些上头下来的“挂职”干部平平淡淡过上几年,偶尔安排一些弹性大的工作。有了什么功劳分他一份之类地,到时候一

把人送走了了事,这样的处理办法根本就是为像陈兆“镀金”干部量身定做的。得罪人的事谁也不愿意干。

最终,陈兆军插嘴事件也没人放在心上,但到会议的最后,陈兆军竟然主动要求要自己承担一份招商引资的指标,这可让大家对他另眼相看了。虽然也有不少他们这一类的人到了下面试图通过一些业绩来证明自己,但还没有谁会选择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这对于他们这样来镀金的高干子弟来说,做得好了当然皆大欢喜,起码是能力和水平地证明。到时候别人都会高看他一眼。可要是把事给办砸了,***里的流言蜚语可是快得很,一会就不知道给捅到哪一层了,追究到不一定会有人追究,可是这影响就大了。对未来的发展非常不利。所以这些人都尽量回避这些事。

“小陈啊。你可要考虑好喽,这可不是简单的事啊!”市委书记杨荣松开口劝解道,这真该算是语重心长了。

谁都知道。要是要个几百万可能还真难不住他们这些人,了不起中央的几个部里走一趟,权当是化缘了,怎么着都有人给点钱。可现在地指标是招商引资,得从外面拿钱回来,不是让你上中央去要。不仅是书记,所有人都不认为陈兆军能够胜任此项任务。他们这帮人,要是真有这本事,一早当老板发大财去了,谁跟你到这基层来当这么个“小官”?再说了。这事要是做好了是完成或超额完成指标,最多也就是一个表扬奖励什么的,档案里有没有这一笔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好看是肯定的)。做不好地话。对于一般干部来说影响或许不大,毕竟是主要参与人员。这些指标每年都有不少,而且他们大都真正是拥有一部分能力和人脉的,一般都有得有失,倒也不觉得什么。但陈兆军就不同了,一个中央派来的挂职干部,连普通基层干部能干好的事你都干不好,这能力上来说就有问题了。到时候消息一传出去,往后这个人再想在仕途上发展,没有几年(不出任何错的情况下)时间根本就翻不起身来。可是谁又知道这几年会不会有什么变化?万一他背后的大树一倒,这辈子就算到头了(当然,有了什么丰功伟绩另说)。总的来说,这个活本就是一个该躲的活,更不要说陈兆军的理由还可以很充分(刚来,不了解情况等等)。谁也想不到他会把这是揽到自己身上。

今天这个是可算是个新鲜事了,毕竟这是陈兆军自己提出来扛的。虽然陈兆军跟大家没有什么过节,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很乐意看热闹地,特别是陈兆军平时连招呼都不太愿意跟别人打,怎么着都算是个另类了(其实陈兆军知道是谁都不愿意理他),不过,这些人中,并不包括了杨荣松,这个市委书记虽然对那些高级干部利用手中职权安插自己子女的事情比较反感,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的子女也一样没有什么觉悟啊。对于陈兆军这小伙子,杨荣松还是看着蛮顺眼地,比起其他高干子弟来,陈兆军这人虽然不搭调,但也不会给人一种自以为是的感觉。而这次,杨荣松确实是真心实意想劝劝陈兆军,他当然不希望在别地挂职干部档案上洁白干净的情况下,陈兆军的档案却染上了这么一个污点。到时候他这个市委书记的脸上也不好看。

“谢谢杨书记,这事我知道利害关系,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有这么一个锻炼的机会。再说了,现在整个Z州市几套班子,人人有指标、各个有任务,我好歹现在也算是Z州市的干部,怎么好意思就这么吃白饭不干活?”陈兆军自然知道其他人怎么看自己(其实以前他也是这样看其它高干子弟的)。问题是他不在乎这些。国家几年后的政策他是知道的,最到不了就是不吃这碗饭,只要有钱,他根本就不怕。他现在想地是。便宜不能都让外商给挣去了,这要是用以后的眼光来看,跟抢钱没区别的事也就能混这两年了。吸引修路投资商地指标。能安排给他最好。当然,不安排也没关系,他就不信,到时候自己真金白银拿出来了会没有人要?

“行!中央下来的干部就是觉悟高。这样,小陈具体负责的方向我一会跟市长商量一下再定,其他人的不变。”杨荣松虽然对陈兆军的话持有怀疑,但是的确很是高兴,最起码是鼓舞了士气。这次会议大部分人都是强行分配的任务指标,没有谁愿意干的,这个时候。陈兆军主动跳出来了,一个主动请缨的市长助理,他没有理由拒绝,也没有办法拒绝。不过杨荣松此时考虑着,是否安排一两个轻松一些的项目给陈兆军(虽然这些外商也不好对付。可不管怎么说都是有效接触吧),别让他刚跳出来,就当头一棒又给打回去了。这对今后开展工作是没有好处地。当然,这点杨荣松也只能想想,具体该不该做,他心里还没个准,毕竟这已经算是作弊行为了…

会议结束后,陈兆军被杨荣松叫到了他办公室。正常情况下,杨荣松的这个做法可是有点问题了,毕竟陈兆军是市长助理,党政两条线虽然划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这样都是犯忌讳的事。不过也许只有陈兆军算是一个例外。没谁把他真的看成是哪一边的,谁让他不过是中央下来挂职地呢。

“小陈啊,我想听听你对于外面Z州招商引资问题的看法。另外。你打算具体往哪个方向突破?”杨荣松是想探探陈兆军的底,如果这陈兆军果真没什么能力地话。那他就可以开始考虑是否帮陈兆军一把了。

“杨书记,国家招商引资的办法我很赞成!我们Z州要是想发展起来,这就是一条必经之路。但是对于外资,我们应该合理利用,而不是给他们牵着鼻子转,毕竟商人趋利,没有利益的事他们是不会干的。关键是要让他们合理获利。对于我个人而言,我既然现在是Z州的一名政府干部,别人能干的,我也能干,别人该承担什

,我也应该一视同仁。况且只不过是承担我应该承责任!对于突破方向,我想我喜欢更有挑战的,既然大家都努力办修路的事,我也该往这方面努力才是。”陈兆军自然知道杨荣松的意识,不过,他还不至于也没有必要现在就亮出自己地底牌,保证自己绝对能招到条件更优惠的外商。这样只会让人对自己产生不可信的感觉。

“不错,小伙子有冲劲!不过说真地,有想法不代表能成功,要我说,像你这个年纪,应该多学习经验,可千万不要凭着一时的意气用事蛮干。”杨荣松听完陈兆军地话后,大概对陈兆军的意思有了个了解。他能对陈兆军这样说,就已经没有把陈兆军当外人了。在他看来,陈兆军是一个有冲劲有干劲的小伙,做事比较不会考虑后果,虽然他这样做有些冲动欠妥,但也间接加深了杨荣松对陈兆军的好感。

“学习经验最快的办法是从实际操作中得来,单旁观的话,或许永远都学不会。”陈兆军这可是大实话,就好比游泳,就算在奥运冠军旁边看上一辈子,把你扔下水去照样能把溺死。

“好!小陈,你老实说,对于这次任务,你有几成把握?”杨荣松的问题在他看来已经是很明显了,无非是问陈兆军有没有把握拉到哪怕是条件极度苛刻的外商。

“现在还没有实质进入,我也说不清楚,但我会尽全力去完成任务的!”对于杨荣松的问题,陈兆军明显理解错误,他以为杨荣松问他是否能拉到让政府满意的外商。虽然陈兆军完全可以做到让政府很满意,但话可不能说得太满,留点回旋余地还是有好处的。

“这样啊…”杨荣松皱眉考虑了一下,从桌面抽出几张名片,推到陈兆军面前,并说道:“这是几个外商的联系方式,他们在合作意向方面比较反复,你可以去争取争取,有具体的目标。也可以让你少走些弯路!”经过简短的交流,杨荣松对陈兆军地好感倍增,决定顺便帮上他一把。毕竟这样也算不得什么作弊,反正说服这些待定外商也是任务指标的一项,陈兆军能将目标拿下最好。

陈兆军感激地看了杨荣松一眼,收下那些在他看来一钱不值的名片(要是有效,早就有人办了):“杨书记,很感谢你地好意。不过,我想,就算困难再大,我们克服他便是了,多些曲折。对我们自己总是没有什么坏处的。”不过不管怎么说,杨荣松的心意他是清楚了,这事一个值得尊敬的长辈。

陈兆军离开市委书记办公室以后,杨荣松一人在办公室颇为感慨着:“军人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要是来镀金的这些干部都能像陈兆军这样,估计不少地方是欢迎的,起码现在他已经接纳了陈兆军了…

身处美国的美智子再一次在半夜接到陈兆军的电话。对于这类中国半夜(相对)来的电话,美智子已经产生一定地免疫能力了,于是刚一开口,美智子便问道:“不知道我的老板有什么指示?”受美国人文气息影响越来越深的美智子,说话也越来越随意了,而且,她也清楚,陈兆军并不会在意的。

“现在我们在日本那边的地怎么样了?”陈兆军最近一直也有关注日本那边地状况,他原本就准备着将那些地皮在近期出售来谋取暴利的,毕竟如今离日本泡沫经济的高峰期也不远了。只是一直没想好用这些钱干什么。有了修路这个契机,正好可以将那些土地甩出去。

“广场协议以后,日本土地地价格持续上涨。现在这些地皮的价格,已经接近我们当时购买时价格的二十倍。而且还供不应求。但是,由于我们投入的时间比较早,购买的地块基本上都处于城市扩张的要害地带。所以上涨的空间要比正常情况高出了许多。老板,我认为,以日本目前的状况来看,这些地皮在未来几年都还有继续增涨的趋势。”美智子虽然不知道陈兆军打电话来问话的具体原因,但她也大概能猜到陈兆军是开始打这些地皮地主意了。目前日本的经济状况前景可谓是非常良好,美智子也经常留意日本那边的状况,如果不是如今日本土地价格高得惊人地话,她恐怕都已经忍不住插上一腿,期望从中捞上一笔。这一点,美智子对陈兆军当时的高瞻远瞩更为钦佩不已。

“看来不错呀!”陈兆军挺满意地,当初自己的策略是没有错的。利用小块土地卡住最有利的地形,到时候就等着磨刀了,不,应该说现在刀已经磨好了。要是再不割,搞不好真的就要出问题了。一旦日本达到泡沫经济的顶峰,一夜之间跨了下来,鬼才愿意买他的地。自己总不可能真的到日本盖房子去吧?按照时间上计算,虽然现在出手价格上还有上涨空间,但是风险相对小很多。因此,这地现在必须出手了,反正自己是重生过来的,不该冒的险绝对不会去冒。

“这样,你马上安排把这些地全部处理掉,一块也别留!安排下去之后,你来中国FJ一趟。”

“可是…”美智子发现自己对于劝说陈兆军已经没什么信心了,从过去的种种看来,美智子的劝说一般都会被陈兆军当成耳旁风,而且,历史一直在印证着,在这些方面,她绝对是错的。每一次美智子的想法跟陈兆军的想法不一样的时候,美智子就丢掉了一个发财的机会。这使得成为陈兆军属下的美智子,脑子里逐渐开始形成对于陈兆军的“两个凡是”来:“凡是陈兆军做出的决策,她都要坚决维护,凡是陈兆军的指示,她都要始终不渝地遵循!”还有一点,要是能跟上就不会吃亏。现在的美智子可不是我们印像中的日本女人了(也已经办了移民),完全是一个商界女强人。

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官与商

胜志挺着急的,不管怎么说他都是Z州市人大常委会排名在Z州市可不是一般的高,加上资历最老,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但这修路的事一直压在他心头,于公于私,这事一天不解决就一天寝食难安。这会,他正在市中心的海王酒店的一个包间中会见港商方付军。当然,这个会见是非官方的。

“黄主任,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把我叫出来?你两个儿子那边的事我已经落实好了,现在就看你这边了,难道有什么好消息?”人到中年的方付军一边倒酒一边微笑问道。温雅的姿态,让人怎么看都是一个成功企业家的形象。

“市局四套班子今天再次为修路的事召开了次会议,会议的内容跟以往差不多,都是商讨衡量方总所提出的条件!”黄胜志直入主题,他可不敢多闲聊些什么,否则,方付军每句都离不开当初帮助自己俩儿子留学日本的事。毕竟,自己在为国家做出了不少贡献,马上就要退下来了,两个孩子的事都没解决,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黄胜志自然非常清楚,虽然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违反规定,要不是为了自己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出国留学的事,黄胜志哪怕是穷到饿死,也不会去淌这浑水。

“哦?”方付军倒酒的手停了一下,顿时喜形于色,抬头忙问:“黄主任,难道有什么进展了?”一般情况下。如果会议没什么结果的话,正常情况下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没有必要亲自跑一趟。方付军清楚。黄主任不愿意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除非会议出现什么意外。但这种事情还有什么意外发生?无非是又多了一两个竞争者,多了一两个勘察对象而已,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谁能像他一样,能连线上黄胜志这个人大主任呢,能从中获得一些信息,开出对自己最有利又能以最强姿态出击地条件来呢?而这种事,早已经商量好用电话交流了,但此时,黄胜志竟然选择不通过电话通知,而是选择会面。方付军心中已经有了八成把握肯定这会议有进展了。

“不!现在出了点问题。”黄胜志的话让方付军手中的酒一阵摇晃,这些黄胜志是看在眼里地,但自己却必须让他如实告诉他,如果不是这种事电话说不清楚(毕竟他一个人大主任,跟外商老是这么通电话接触也不是个事)。而且自己心里头也是焦急万分,想着尽快落实了修路的事宜,以免一些横生枝节之类的意外情况发生。否则他也不愿意跑这么一趟。而且,这酒店在Z市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如果不小心被别人看到,那自己就难解释了。

“其实也没什么,今天的会议一切正常,只不过在最后出现了个意外。一个北京先来挂职的市长助理,竟然主动请缨,揽下一个招外商的指标!”黄胜志说完,眉头皱了下。对于这个市长助理,他多少有些了解。不就是有一个在总参谋部等将军的老子么?而且这个将军的关系好像还不怎么样,儿子远来FJ挂职,居然没有帮着要点钱下来。黄胜志自问。要是遇到儿子下派挂职的事,他怎么着都得给儿子多要些钱带下去。而像陈兆军将军老子这种不会帮着要钱地人。要么是思想上比较死板,绝对不会跟什么外商有联系,要么就是自己根本没熟识多少相关部门,这就更不会跟外商有什么联系了,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只不过,当初方付军帮自己俩儿子留学的事情打理得那么妥帖,而自己现在已经做到这份上了,只能战战兢兢地继续下去,希望修路的事尽快落实下来,然后赶紧退休。因此,黄胜志也是尽量提供更多的消息,让方付军能够全方位地掌控全局,加快脚步。

“哦?一个市长助理?什么背景?黄主任,你给说说看。”方付军紧张地问,市长助理倒是没什么,关键是看他的家庭北京,如果是他们家出一个什么外交部部长副部长之类地话,那这事就比较难办了。不过,方付军心里倒不太担心多少,毕竟真正能跑Z州市来修路的外商,都不会有多少实力,没有实力就不会有多好的条件。对于他向国家提出地条件,他自己可是有十足把握的。

“我只知道他老子是总参谋部的一名少将,曾经是特一师的第一任师长。而且,他老子似乎…”黄胜志说到这没再说下去,因为之后的话都是自己的猜测,并不在告知范围内。如果说出来,他一方面担心自己的猜测有误,另一方面担心在猜测有误的基础上,方付军会松懈,那结果,方付军一个疏忽,没有关注这方面的事,中间横生枝节,方付军路修不成了,那自己肯定不好过,甚至…有些结果不是自己能想象的。

不过,方付军既然听到这里,自然不会让他有所遗漏,忙问:“黄主任,你毕竟年纪比我大,在我看来,你地分析能力肯定比我强!你说说看,他老子似乎怎么了?好让我也少走些弯路不是?”方付军知道黄胜志有些比较关键的资料没说出来,赶紧催促,只不过他的说话方式非常婉转,一方面照顾到黄胜志地面子,另一方面又说得黄胜志无法拒绝。

如此一来,面子上倍爽的黄胜志只好相对委婉地表达了自己地意思:“陈兆

中央调派下来的,在Z州市挂职干部。不过,他只是岁小伙子,有什么能力可以胜任市长助理?而他又没带什么钱来,因此我想他老子似乎…比较死板或者没什么人脉关系!”黄胜志前面一段话完全是用来引导方付军往“镀金干部”上面想,而后面才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他相信,以方付军的智慧。应该不能判断出来。

“少将儿子,十七八岁,市长助理?没什么人脉?”方付军念叨了一下。才又皱眉摇头说道:“不对,如果是‘镀金干部’,他根本没必要主动请缨,难道是冲动所为?黄主任,你跟我说说,他调职来之后的所有表现吧。我想,他应该就是中央前一段时间调过来地那名高干子弟吧。”黄胜志还是低估了方付军的谨慎,方付军何许人?自74年从FJ省偷渡到香港算起,他可是在香港打拼十数年的“老江湖”了,在他看来。现在中国正是最好地赚钱机会,只需要略施手段,便能大把大把地捞钱了。更何况,现在国家正处于改革开放,口袋里根本没钱。以他一个外商的身份,在神州哪一个角落不吃香?

不过,黄胜志对于方付军的谨慎还是蛮喜欢的。当即便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包括猜测给说了出来:“嗯!你刚刚说的我也有想过,他根本没必要主动请缨。不过,陈兆军自从挂职市长助理以来,一向都是我行我素,对于这类会议,他一般都很少参加,就算有参加,也绝不开口。这次这么突然出现,我想可能是他们家里给他施加了一些关于功绩的压力。而他又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子,不知道分析,抓着一个任务就上。所以…”

“所以他应该是一时冲动!嗯!对!黄主任说的很有道理,按照这些事实。百分之九十九是他冲动所为!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些我自己也应该多去调查调查才行!呵呵,你是知道的,我做事从来都是这样,戒心比较大些,这个缺点啊…我一直都想改,但就是改不过来!对了,黄主任,你把你知道地一切情况,最真实地告诉我吧。我可以根据这些情况多调查一番,免得白白多花上一番气力,耽搁了事情的进展!”方付军很委婉地打断黄胜志的猜测说道,对于黄胜志的分析,他根本一点都不想听,他是商人,商人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手段。这点,就算黄胜志官再大,想法也肯定不及自己(在当时那个年代而言)。

黄胜志根本没听出些什么,要说这方付军确实很会做人,而且对黄胜志地脉搏把握得非常准确,知道黄胜志临近退休,想帮自己捞点什么,而且最在意的是自己俩儿子。现在正是最流行出国留学的年代,而日本最近几年又蓬勃发展,欣欣向荣,在自己地俩儿子都获得前往日本留学的资格之后,黄胜志也开始透露一些自己知道的秘密给方付军,以便尽快落实这件事,自己好安享晚年。因此,方付军一开始就将黄胜志的俩儿子都送到日本去念书,单单就这一个条件,黄胜志便无法拒绝了。而且,方付军还附带了一系列的小条件,每一个方面都找准黄胜志的弱点,让黄胜志更是“卖力”无比。更何况,方付军做事说话非常圆润滑溜,既让黄胜志帮忙做事,又不落下他的面子,这才是从商的最高境界(黄胜志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当枪使了,仍以为自己只不过是等价交换而已)。

“呵呵,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黄胜志微笑着喝了口酒后才又说道,对于方付军的做事,他也是放心得很,凡事都做得滴水不漏,跟这种人合作,可以最大程度地避免一些不必要地意外发生。

“嗯!这些事我会进行调查的,麻烦你也多帮我留意一下陈兆军,咱这事真不能出什么意外啊!呵呵!”方付军笑着抿了一口酒说道,他分析陈兆军要么是跟某些相关的厉害政要有一定密切关系,可以拉到对自己相对不利地竞争者,要么就是本身就机缘巧合地认识某些外商,如果是后者的话,那恐怕会比较麻烦,这点就要看陈兆军跟其所认识地外商之间的关系如何了。

“希望是我草木皆兵吧!”结束这短小的会面之后,方付军开始打起了电话,将所有一系列的调查事项安排了下去。其实,这事也由不得他不紧张,他虽然在香港打拼多年,但也就有几个小钱而已,根本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毕竟,谁都可以想象。一个从FJ偷渡到香港的小小商贩,在香港摆了多年地摊,或做做其他小生意。根本没办法拥有多庞大的资产,充其量也就能在国内活得相对滋润点而已。这次的事,他可是下了血本,买名贵西装,出入高级酒店等,已经将他地积蓄花去了不少,再这么折腾下去,恐怕自己要借钱度日了。因此,他绝对不能容许有人在修路方面拦路杀出,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人物。也是一定要调查清楚。而且,他还是非常清楚国内的这些高干子弟所拥有地能量,别看有的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真一动作起来,谁也搞不清他们有什么手段。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而这些,也正是他提出一建设就必须开始收费以及在原有路基上修建的的主要原因了,他没多少钱。只有在香港拥有一个“付军建设公司”的名头而已。他现在

是,将修路的工程揽下来,然后分派给国内的一些建边收钱一边付钱,这完全是无风险地买卖,为此而花掉一点“小钱”(对于以后的大钱来说,现在可是他的身家)来装扮自己,也是值得的。要说有风险,其实也不大,无非就是被国家提前发现自己是一个皮包公司。不给项目便是了,那大不了自己再到香港去摆地摊,目前投入的一切就当自己潇洒了一回。反正怎么看都算是无本买卖。至于在拿到工程项目之后才被发现,那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国家也肯定只能硬着头皮让自己继续做下去,就算追究自己地责任,有合同在手,国家也拿他没办法,而且他的大本营并不在国内,撕破脸的话,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便是,能收多少钱算多少,香港发展不了就去日本美国,这也是他在责任方面地优势了。

方付军一直都这么憧憬着,这次陈兆军的出现,也确实让他很是冷汗一场。毕竟投入了不少,而未来的前景也辉煌,失败的话,就麻烦大了…

日本国内自广场协议之后便刮起了一阵地产旋风,房地的价格是节节高升,城市的范围在不断地扩建再扩建,扩建厉害的城市,甚至在几年内扩建了十来倍,使得原先的城市郊区都成为了现在的市中心地带。

在日本地产业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如今房地产如此时兴,几乎每一个地产商在购买地皮之后都会在其上面建造自己认为需要地建筑,然后再转手出卖谋取暴利。但几乎每一个城市的市中心,都有好几片小地皮搁置在那,如果不是为了政府城市形象而不时派人去修理,估计那里的草都长到一人高了。没多少人知道这些地皮是怎么回事,自从扩建以来,已经有不少有眼光地地产商打过这些地皮的主意,但全部都无功而返,他们甚至连这些地是属于谁地都没搞清楚。如今,原先的郊区已经成为繁华的市中心地带,这几片地是越看越碍眼,哪怕是目光短浅的地产商,也从中看到了极其丰厚的利益。

往往,未知的事是最让人感兴趣的,这些地一直搁置在那,已经让好一部分有心的地产商打听到这些地的一些信息了。这些信息的结果无不让人惊讶的,因为这些地竟然同属于一家房地产公司,而且所购买的年限正是广场协议签订的同年。细心的人还为其算了一笔账,如果他们这些地现在就出手的话,那绝对能让这个默默无闻的地产公司跻身到日本目前的十强地产公司内。不过,知道这些消息的人,没人相信这家地产公司会脑筋短路去选择现在出售,因为从目前日本的发展看来,日本地产业的价格肯定还能继续攀升,而且速度惊人。因此,除了一些死脑筋不放弃的人之外,其余的地产商都将战场转向了城市周边。

最近,在地产界终于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兆军房地产公司宣布,将手上拥有的日本地皮全部拍卖出售,一块也不留。对于那些坚持死守的人来说,这算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了,毕竟,他们死守在原处,资金比起其他房地产公司,可是充裕了不少,在价格竞争方面,绝对占据了主要优势。而且,这可是原始地皮啊,市中心自规划以来。很多地产商开始都走错了步伐,在应该建居民楼的地上建了写字楼,或者将一块可以发展成连锁居民楼的地分割掉等等。使得后来在出售价格方面没占多少优势。而现在,市中心已经大体成型,对于在“兆军房地产公司”所拥有的地上面该建什么不该建什么,这些房地产商都早早地计划妥当,甚至有些地产商已经准备将自己在那片地旁边地一些房屋拆毁重建,虽然这样投入或许比较大,但回报绝对丰厚!毕竟,“兆军房地产公司”所买的地都卡在最关键的所在,迫使这些房地产商不得不将原先一大片地域打散。

消息一传出之后,不少房地产公司马上放弃了自己手头上地项目。转而对付起各个市中心的那些“小地”来,甚至有房地产商将已经进行到一半的工程搁置在一旁,抽出大量的资金来,其架势如狼如虎,一副不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虽然。兆军房地产公司所开出的拍卖价格确实高的离谱(几块小地已经足够让一些普通房地产公司囊空如洗了),虽然这家公司竟然开出用美元交易的怪异要求(日元持续增值,美元还有贬值的趋势)。但这都无法阻挡这些房地产商地热情,在兆军房地产公司放出地皮之日开始,短短的几天时间,就已经有相当一部分地被早已经准备好的地产商给拍卖去了。而剩下的那些地,只不过是因为价格实在太高,大部分地产商还没准备好钱而已,高价卖出,这绝对是很快的事…

在所有房地产商都在为自己筹钱而苦恼地时候,美智子用越洋电话向陈兆军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老板,日元持续升值。美元仍然有贬值的趋势,为什么你要求用美元交易,而不是更有利益地日元呢?”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贪心不足蛇吞象,寓意做人不能太过贪心。否则后果将很严重。我们已经在日本地产方面尝到了那么大的甜头,就不要再在其他方面贪心了,见好就收,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对了

那些地卖得怎么样?有没有必要再提高拍卖底价?”敷衍着回答道,他虽然不贪心,但他也根本不需要为这句古话而担心什么,而且,现在他要用这些钱投入到另一个赚钱的地方去,也算是贪心了吧。至于兑换成美元,主要是因为修路的投入是持续的,谁都不会一口气将所有资金全部砸下去,如果手上是日元的话,那自己万一一个没照看到,到日本泡沫经济一个戳破,那自己手上的日元将会贬值成为一堆废纸,损失可就惊人了。

“我知道了!”美智子这次选择了沉默,没再打算劝陈兆军,而且,她心里也暗自有了打算,回头就将手上的日元全部兑换成美元,虽然数量不多,但按照老板的话去做就绝对没错。这次,美智子地“两个凡是”做得比较到位,使得她在未来,不止一次地庆幸当初的决定是多么地英明。

“至于我们公司的地,我想,如果再等上一个星期,还可以再上调10%地拍卖底价!”

“嗯!可以,你就看着上调吧!别卖不出去就行了!”陈兆军很愉快地结束了这次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