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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天,这里还有人玩过跳伞?这个降落伞是现代降落伞,看上去虽然也有几年时间,但肯定不是二战时期的。

我转头看了看四周,这里山谷的边上都是悬崖,是不是有人在这里玩极限运动,有人栽在这里了,我听说有一种极限的滑翔运动,死亡率非常高。

刘丧摸了摸下巴,对我道:“吴邪,你想,你说有一条路,在树冠上,有没有人会觉得树冠还不够高,他们想从半空中走。四五年前,有人在这里用滑翔伞,想划过整个林子,避开这个林子里的危险。”

那人肯定死在伞下面了,我心说,我对坎肩说:“你的弹弓箭拿出来,上面做个钩子,后面接绳子,我们把这个东西勾过来。”

坎肩站起来:“老板,我过去拿就行了,你怕什么?三四步路。”

我拉住他:“你别废话。”坎肩点头,我对白蛇和刘丧说道:“我们继续找记号,咱们不能浪费时间。”白蛇对我道:“老板,你看那伞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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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发点存货,接着开会。

讲故事 | 重启之极海听雷·第一百七十三章

我看了一眼,那白色的东西很脏,坎肩的弹子打上去,上面一些灰尘飘落了下去,露出了脏色下的纹理,我看到了一个logo,似乎是这个滑翔伞的品牌。是德语的,看着很熟悉,我仔细揣摩了一下,意识到这个德语是一个德国的名字,这个公司我接触过。

在西藏的时候,我曾经和这个公司的雇员打过深刻的交道,这个公司收购了裘德考的公司,并且继承了很多裘公司的项目。

我略微意外,这个公司对于吴家非常有兴趣,因为在裘德考公司的资料中,我出现的频率极其的高,他们甚至戏称有一个专门研究我的部门,他们曾经约谈过我很多次,给我开出了很高的条件,但我没有办法说太多事情,也不可能靠过去做的事情去赚钱。

但这个公司之前一直的研究方向是裘德考在中国的计划,三叔和听雷的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件事里。

当年这片树林中,肯定发生过非常复杂的事情。用气味标记的路标,指向吴家特殊的技能,树下的空间,林子里的降落伞,所有的一切,发生的时间跨度都非常的大,凤凰木和土楼应该是1890年左右,同一个时间修建和种下的,树下的空间是在解放后挖掘的,树上的皮可能是在近五年时间一直在这里设置的路标,降落伞应该是在三年前左右。

在这里最起码有四拨人在100多年的时间里,进行过探索和博弈。我把凤凰木和土楼的修建者称呼为“路标考察队”,因为他们在这里做的事情,在丛林中种下了凤凰木作为路标,在喊泉口修建了土楼,其实都是在标记通往雷城的路线。

这支队伍我只能瞎猜,首先做事规模宏大,有着巨大的耐心,种树做标记这种事情,谨慎、聪明,又带着一种极度的耐心。他们是想把雷城藏起来,又留下给后人的信息。

不管怎么说,他们一定知道,下一批进入此地拿着线索寻找雷城的人,得等待50到60年之久。那是三代人,这支“路标考察队”,要么有着磅礴的胸襟,要么就是有着极端格局的目的。

第二支队伍,是国民党退入山中的特务部队。

这只队伍因为丛林中独特的毒气,在地下躲藏,修建了完善的地下掩体。从银元的规模来看,这只队伍当年应该规模不小。但这支队伍的结局我们无法知晓。此外,这支队伍成员的尸体上,有清晰的钻孔的痕迹。是否这支特务部队当时进入丛林,就是为了听雷的情报,还是他们在这里驻守的时候,被附近的雷城影响,而自己给自己的头颅钻孔?

第三支队伍,似乎是吴家的队伍,三叔的可能性非常大,有善于养狗的吴家人,在这片林子的树冠活动,并且使用动物的皮革标记了关键的点。

第四支队伍,是使用滑翔衣想要在空中掠过整个林子的德国队伍,显然这只德国队伍并没有第三支队伍的行进路途,他们只能铤而走险。

我脑补了一个简单的故事,当年有一支在晚清到民国时期的高人队伍,发现了雷城的秘密,他们不愿意让其它人也知道这间事情,但是他们需要他们的后人在60年后能够找到雷城。于是做了凤凰木的设置,60年后,这个线索被当时国民党高层发现了(也许就是当时的后人),于是派了一支队伍进入到林子里,跟着当年的记号寻找雷城。他们进入了雷城之后,消失了踪迹。但他们在这个山谷里做的事情,还是被在调查雷声的三叔通过田野调查发现了,于是三叔进到这个林子里来调查,发现了当年这支部队很多的设置(树下的密室),但林子里非常危险,三叔一方面要利用这只部队当年的设置,一方面要让自己的行动更佳便捷。于是用了狗和气味路标的方式。德国的公司想要问我三叔买这条路线,三叔拒绝了,于是德国人只能铤而走险,利用滑翔伞。

闷油瓶和黑瞎子他们是第五波人。

听上去挺有道理的。

坎肩想办法去弄那个滑翔伞,我们继续寻找凤凰木四周的记号。

非常让我意外的是,这一次我们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闷油瓶留下的记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们人越来越焦虑,但是这一次是真的找不到了。

这其实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藏东西的人优势会远高于找东西的人,但是其它三人一直看着我,让我很不舒服,好像这是我的失误一样。我心中觉得,有可能不是找不到,而是到这里就没有了,因为闷油瓶最终决定去了喊泉,也就是这条路线他是放弃的。也许到了这里他就放弃,选择前往喊泉了。

一边的坎肩很快把这个滑翔伞扯了过来,并没有尸骨被裹在伞里,很多人玩滑翔是撞死在树上或者悬崖上,来不及开伞摔死的也不少,这伞开了,人有可能是活着的。所以没有尸体也很正常。

我们重新爬回树干,刘丧就道:“你到底有没有谱?”我道:“我得靠你的耳朵了,听出方向在哪里了。”

讲故事 | 重启之极海听雷·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对刘丧说,风吹过蛇皮的声音,和吹过兽皮的声音肯定不一样。虽然听上去很不靠谱,但他耳朵那么好,应该能听到远处的蛇皮或兽皮的声音。

刘丧看傻逼一样看着我,我看着他:这是唯一的办法。刘丧叹气:我听不到。我只能听出声音中的信息。听不到声音的时候,我和你们一模一样。

“你努力听一下。”我拍了拍他:“世上最怕认真二字。”然后摇晃了一下树枝,让牛皮发出风吹过声音。“来,仔细听。”

刘丧几乎是翻着白眼看我。任由我用尽各种方式摇晃兽皮。他都没有理我。

我放掉兽皮,他就对我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说了我听不到。这里没有风,有风我还能尝试一下。”

我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是真的听不到,叹了口气,看向坎肩、坎肩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泥丸,在树上一敲,敲成了很多颗粒。然后直接对着兽皮打出去。

这些泥颗粒打在兽皮上,发出稀稀索索的声音。滚落下来。

“你只要记得这种声音就可以了。”我道,拍了拍他。

一行四人出发在树冠上开始行进。坎肩把滑翔伞收了起来觉得还有用。刘丧继续叹气。显然仍旧不认同我的状态。

树冠上行走要注意两件事情,一件是树枝的粗细,一件是树枝和树枝纠缠的程度,这里树枝密度非常高所以我们一个一个爬过去,虽然很慢但是并不困难。

这里有大量樟树、榕树、仙女树和柏树,我们走了一公里左右出去,我就意识到我的推理是对的,因为在一些树木树枝衔接的地方,我看到了铁丝固定过的痕迹。

但这些痕迹并不仅仅是通向一个方向,有时候一棵树上有三四条通路,通向不同的方向。坎肩一路走几步就用颗粒漫天打出去,刘丧听的非常痛苦,但他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一会儿,刘丧在一棵大树上停了下来,他听到了坎肩打出的一个方向,声音有异样。坎肩再次打出好几下,确定了方向,我们靠近过去,看到了第三棵凤凰木。

上到凤凰木上,我们看到了上面是蛇皮。我小心翼翼的下到树下,一眼就看到了之前一样的情况。

铲子翻开地上的落叶,露出了瓦片。下面果然又有空间。

我摸了摸后脑勺,刘丧看了我一眼,表情复杂,事不过三,我算准三件事之后,再看不起我的人对于我的看法也会改变。

蛇皮是避难所。

我们再次搬开瓦片,露出了一个洞,手电照下面,下面一片漆黑,光线扫过有很多箱子,封起来,在GPS上做了一个记号,继续往前。

黄昏的时候,我们来到了第四棵凤凰木,此时我们已经在树林极深的腹地,这棵凤凰木上,挂的是很多鱼皮鱼骨。我们到了这棵树上,再往前一看,就看到了人间绝妙的奇景。

整个谷底以这棵树所在的位置为线,地面一下像楼梯一样下沉了几十米。

树的外面不过两米外就是悬崖。悬崖下仍旧是茂密的丛林。

下面的树林中瘴气弥漫,这是一个谷中谷。难怪有人想跳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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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在外,用手机写的,明天见啦

讲故事 | 重启之极海听雷·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闷油瓶在这里寻找第二条通路,最终会退回到喊泉,还是选择了从喊泉进入雷城。

这道悬崖犹如天神的利剑劈下,几乎是完全垂直,我从边缘往下望去,我们的绳子肯定不够一次速降,且悬崖上各处都是五颜六色的真菌菌伞,其他地方到处是青苔。下方森林的雾气,缓慢的移动着,能看到悬崖上方的一些地方,有薄雾如瀑布一样流入悬崖下方。我们所处这个林子里的有毒孢子,每天都在灌入悬崖底部的丛林,那下面这些雾气,可能毒性比上面大几千倍。

“雷城就在下面么?”坎肩问道,我觉得八九不离十,这个小小的谷中谷,地下光照不够充分,在卫星图上绝难看出端倪来,下面有任何建筑都被树荫蒙蔽。

“你觉得奇怪不?”刘丧听了听四周,对我道:“刚才我们洗身体的那条小溪,是从这里留向外面的,我本以为在这个丛林的尽头是个高坡或者悬崖上的瀑布,有水流出,结果是一个断崖,那溪水是从哪里流来的,难道悬崖下面的山谷有瀑布是朝上走的。那真是仙境了。”

我心说那溪水肯定来自于一个地下河,从岩石中被水压涌出来,这地下河肯定联通着喊泉,我们走的是地面的通道,闷油瓶和胖子走的是地下的通道。这下面的丛林中肯定有一条水系和喊泉的出口相连,这条水系是安全的,而我们从陆地上,估计是九死一生。

刘丧看着我,理智告诉我们,我们又白走了,浪费了时间,这条路在这里停止了,但是我们两个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爬下去,或者回去。”

其实就是两个选择,黄昏已经很重了,整个谷中谷内没有任何的声音,安静的犹如关了静音一样。按照我原来的脾气,是绝对不可能冒险的。

我拿起望远镜,往谷下看去,真叫什么都看不见。我只能从一些树冠不同的走向,判断下面应该有水系,这下面的溪流应该也是被树冠遮蔽,常年照不到太阳。心中暗骂,这里应该早就开发成旅游景点了,为什么没有人在乎,这也算是我看过的奇景中相当特别的了。如果是我的话,漂流的票能买到300。

“爬下去。”我淡淡的说道,“明天早上。今晚好好准备。”说着用手机拍了一张谷底的照片。

我们往回走,回到蛇皮的树下,进入到下面的空间内,这颗树下全部都是油纸包着的各种零件,应该是火炮的,没有组装起来,我清点了一下,大概有三门火炮,几百发炮弹,肯定是用来做颠覆活动用的。从这里带出去在镇上组装起来,但现在即使有油纸还是锈了。不过以我对当时这些美式火炮的了解,装起来肯定还是能打的,此时倒希望炮王今晚再打我们几炮,我们就可以礼尚往来了。但估计他已经死透了。

不过刘丧检查了这些炮弹头之后,发现炮弹头里都是空的,似乎是要填充其他东西,不是用来爆破的。

在这些炮弹的下一层,有很多白色的麻袋装的粉末,似乎是石灰,我觉得里面可能有死人,没有下去查探。

晚上商量了第二天的打法,抽签白蛇和坎肩留在这里接应,我们两个人下去,白蛇长出了口气,坎肩则有点想不通。我告诉他说,绳子不够长,所以我们这段绳子要用两遍,所以如果我们要原路返回,需要悬崖上有人,坎肩带着鱼线,可以把鱼线射下来,绑着我们的绳子拉上去,然后白蛇带着绳子下到悬崖中段绑好,我们爬上来到中段,让坎肩再射一次下来爬第二段。这样才有可能原路返回。

所以需要两个人接应。

第二天四个人出发回到悬崖边,我连夜用包着炮弹的油指做了两身密封的衣服,准备开始第一轮速降,还没系好绳子,刘丧就皱起了眉头,对我道:“不对,附近有东西。”还没说完,忽然一声破空声,刘丧瞬间拿自己的手一挡我的胸口,一只弩箭射穿了他的手掌,直接刺进我的心口。

我立即看向箭射来的方向,白蛇眼尖,一下把我们都推到树枝后隐蔽,我隐约就看到有个人靠在远处的树上,叼着烟,正在悠闲的上第二根弩箭。

刘丧疼的大叫,白蛇对我们轻声道:“卧槽,江子算。”从我胸口溢出的血晕染出我的衣服,我看着自己的心口,隔了两三秒才炸毛,立即把衣服撕了,就看到箭射进去又一截手指那么深,卡在肋骨上,这箭被刘丧的手缓冲了一下,否则我心脏已经碎了。

我把箭拔了,坎肩看着我胸口,对我道:“老板,是不是宰了他。”

我想着白昊天,摇头,坎肩露出脑袋去看了一眼,立即第二根弩箭过来,他缩了回去,弩箭刺在身后的树上。坎肩从自己的腰带中抽出一根红色的皮筋,缓缓的在弹弓上扣上,掏出了十几颗不规则的泥弹子,“那我也要打瞎他。”说着忽然对着侧面拉满,用手指把弹琴一样拨动皮筋同时,瞬间十几颗全部打出。

这些不规则泥丸打着圈在空中转了一个完美的矮弧度,那边立即传来了一连串躲闪的声音,坎肩从后腰拔出弹弓弩,扯掉定在树上的刚才的弩箭上弹弓,拉满了想射了出去,探头一看,他的头忽然被人一拍,箭射歪落入山谷。接着江子算从树后一脚踹出,把坎肩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