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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耐着性子问:“你再好好想想,你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有没有胡子?”

小男孩摇头,“我没看见。”

林彤心里很失望,“那他说没说,去哪能找到徐念?”

小男孩想了想,“他好像说去玻璃厂找徐念。”他眼睛一亮,大声喊道:“对对,他说要是徐念的妈妈要找徐念,就让她去玻璃厂。林老师,你快去玻璃厂找徐念吧!”

林彤拔腿就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徐念在玻璃厂。

魏校长忙喊毛主任,“叫上几个男老师跟上林彤,我去打电话报警。”

此刻不让林彤去是不可能的,她都要急疯了,也根本想不到危险不危险。

甚至都顾不上想,这人既然把徐念带走,又告诉她地点,这难道不反常吗?

林彤此刻通通顾不上去想这些。

毛主任心里直打鼓,这人把徐念带走,又告诉去哪找人,不应该是歹徒吧?

谁家歹徒会把人带走还告诉你地址啊?

怕是谁在恶作剧!

毛主任也分不清自己是真这么想还是在安慰自己,他快速的喊了几个男老师,招呼着大家哪他走。

要真是歹徒,他这一百多斤够不够人家一脚踹啊?

魏校长则跟李老师道:“你再慢慢的问问这孩子,看他还能想起些什么?”说着匆匆忙忙回办公室打电话。

嘎鲁那边刚接过报告,一个嫌疑人是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丢了。

他正生气训人呢,听到找他的电话顺手接起,“喂,是哪位?”

魏校长忙道:“你好,我是一小的校长,我们学校林彤老师家的孩子丢了,林老师让我找你报警。”

嘎鲁一听徐念失踪了,林彤去了玻璃厂,再想到刚才接到的消秘,心里就暗道一声坏了。

简单的询问了几句,撂下电话招呼了人直奔玻璃厂。

玻璃厂就是个叫法,其实是一个废弃的破旧厂房,厂子早两年就因为技术不过关而停产了。

平时只有一个打更的老头,院子里堆满了老头平时捡的废品,俨然一个垃圾场。

此刻,这个垃圾品里到处都是白雪茫茫。

林彤知道玻璃厂,以前曾经经过那,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地方,一个不知道打哪跑出来的打更老头喊住她:“你找谁啊?也不说一声就往里闯?”

林彤焦急的问道:“大爷,你看没看到有人领着一个这么高的小孩来这啊?就今上午的事!”

老头狐疑的看着她,指着盖着白雪的垃圾堆后面,“有几个人租了后面的房子,你去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并没说看没看到小孩。

林彤也顾不上说谢谢就往里跑。

后面有一个平房,林彤刚跑到房子前,后脑就被什么重击了一下。

临昏迷前,她好像看到小念惊恐的神色和一个熟悉的身影。

心里掠过一个念头,还好小念没事,就昏迷不醒。

“赶紧把人弄走,一会就该有人追过来了。”一个压低了的女声说道。

“追上来怕什么。咱们有地道可以走,他们找不着啊!”有人不以为意,嘻皮笑脸的说道。

“别特么废话,赶紧的。把那小的也弄晕了,省的他弄出动静。”

一阵细碎的声音传出,几分钟后这里就一片死寂。

就连之前那个打更的老头也不知道去向。

毛主任他们跟林彤出来的时间差了一会,赶到玻璃厂的时候一个人也没看见。

大家不敢分散,一边喊一边找,可不仅厂里没有人,就连林彤也不见了人影。

毛主任跑的气都喘不上来,他原本弯着腰跟在几个人后面,可这死寂的静让他的冷汗慢慢的浸了出来,他哆嗦着道:“出,肯定出事了,林彤比咱们就早几分钟,应该在这儿才是。”

大家都知道这一点,可现在没有人,除了垃圾就是白雪。

正茫然不知所措,嘎鲁带着人赶到了。

听说林彤不见人影,嘎鲁脸色难看极了。

他们早就派了人暗中跟着林彤,一来是保护,二来也是想吊出那些人。

可平时林彤和孩子在学校,也没什么危险,他的人就都在上下班的过程中才跟着她们。

没想到,让人钻了空子,这场大雪,学校乱糟糟的清雪过程让人利用了,不仅孩子让人拐了,连林彤也不见了。

另一边侦察员把跟踪的一个嫌疑人也跟丢了,这下没有线索,上哪找人去!

嘎鲁气的把那两个警员骂了一顿。

“搜!给我仔细点,里里外外的搜!”嘎鲁脸色脸青,这要是这娘俩出了事儿,徐振华回来能把他撕吧啦!

可惜,之前毛主任他们在这里就找了个遍,地上早就被踩的凌乱,没什么有用的脚印和线索。

不过他们还是把玻璃厂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那些人掳走林彤,走的肯定很匆忙,嘎鲁派了一个手下回去报信,让局里多派些人找人,并让他给团部打电话通报这件事。“出县城的路上赶紧设岗盘查,不能让他们把人偷运出去。”

他和巴图则带着其余几个人,往四外周扩散着找人。

既然人走了没多一会,说不定还能追上。

这场大雪,有好处也有坏处。

像现在,转过这一条街的地方,在这条不常走的小路上,雪地上面有两道清晰的车辕印,旁边都是些凌乱的脚印。

有了车辕印,追踪就很容易。

嘎鲁判断这些人是坐车走的。

“是马车印。追!肯定在这上面。”

可没多久这些人就气的直骂娘。

跟着车辕印走到县中心,车辕印就消失了,路边停着一辆马车,而附近没有人。

大家问了过路的行人,这大雪天在外面走动的人本来就少,并没有人看到是谁把马车停在这里的。

这还怎么找?

嘎鲁沉着脸,冷静的道:“分散去找,挨家挨户打听,看有没有人看到他们。”

他目光朝向一个方向,告诉巴图,“你亲自去盯着她,现在只有那一条线索了,千万不要把人跟丢了。”

巴图答应了,带着两个人走了。

林彤醒来时,头脑还不太清楚,她差点以为自己又重生了。

她躺在一间黑暗的小屋里,头有些木木的,眼睛被什么蒙着,手脚都被绑着,嘴里也塞着布条。

她这是被绑架了吗?

小念呢?这孩子是不是被吓坏了?

她这一动,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警告声:“别乱动,再动我就打这孩子!”

林彤看不见却能听见。

她知道对方说的是小念,她想说:有什么你们冲着我来,放了他。

可是嘴被堵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甚至连动都不敢动。因为她稍一动,就听到“啪”的一声,她心里跟着这声音一阵震颤,心疼之极,这些该死的,对一个孩子怎么能下得去手?

也不知道在这逼仄的地方呆了多久,久到林彤浑身上下酸痛的要解体了似的,眼前突然一亮。

有光透过眼睛上的眼罩照进来,她不知道这是亮天了,还是她所在的屋子被打开透进光亮。

屋子里很静,没有人说话,只有纷杂的脚步声响起。

她被人背起来往外走,那扇门很小很窄,显然背她的人是不在意的,她被门框撞的头上直冒金星,胳膊也撞的生疼。

她差点被撞晕过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 (第三更,求订阅!)

可能是林彤身体被撞到门框上的声音太大,引来旁边有人压低了声音的骂声:“都特么的小心点,出这么大声,是想把警察引来吗?不想活了是不是?”

没有回话的声音,背他的人脚步匆匆,走了一会她被猛然摔到一个硬梆梆的木板上。

看来背她的人把被训斥的怨恨都发泄到林彤的身上了。

林彤被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可她死咬着牙一声不吭,还把耳朵竖起来,仔细倾听有没有徐念的声音。

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不过这声音明显比她摔下的声音要小,还伴着一声很小的哼哼声,林彤听着心里揪紧了。

肯定是小念,这孩子就在他身边。

小念被摔下来的时候,她身下的木板晃了晃。

林彤坐过马车,她立刻就反应过来,她们被扔到了马车上。

突然,她的眼前又是一黑,一股浓重的,混合了汗味骚味说不出的气味,熏的林彤直想吐。

她们连头带脚都被蒙上了。

“留点缝出来,别把人闷死了。”之前说过话的声音又叮嘱道。

接着,林彤感觉身上一重,不知道身上被压了些什么东西,重的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

“你特么怎么毛手毛脚的?把人翻着侧躺,这东西这么重别压她身上,她身上放轻点的东西,留点空,你这样不等送到地方,先被你压死憋死了。”

林彤像个木偶一样,被人摆弄着侧起身弓着腿,旁边都堆满了东西,身上也放了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压住,只留口鼻呼吸。

破棉被的一角露出个洞,冷风从这空隙吹进来,让她能时刻保持清醒,不被这味道熏死。

这样费尽心力的要把她们运出去,肯定不是冲着钱去的。

此时的林彤被冷风吹的倒是清醒了,这些人,应该是冲着徐振华去的。

只是,绑了他们能有什么作用?用来威胁徐振华吗?

她心里苦笑,如果能这么简单的就威胁了,那还打什么仗啊?谁心狠绑了对方的家人,人家就退却或缴械了?

这不开玩笑吗?

她心里一阵阵苦涩。

不受威胁,那么她和小念的结果会怎么样?

不用想也知道。

要么被这些人弄死,要么被…

至于被救的可能性,林彤都不去想,这概率有多低。

马车旁边,有二人正在低语,“还是把他们弄晕了吧,否则这路上有一丁点动静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不一会,林彤只觉头一疼,又晕了过去。

…此时,已经是林彤和徐念被抓的三天后。

原本出县的公路都被设了岗,可惜三天过去,都没有找到人。

设的路岗被撤了,因为大家的意见是,人肯定早就不在县城了。

一辆蒙族大叔赶的马车,上面坐着他的妻子,堆放着些破破烂烂的家什,往城外走去。

有人和大叔打招呼,“大叔大婶要去哪儿?”

“去我弟弟家看看,听说这场大雪他家招了灾,给他送点吃的穿的去。”大叔甩着鞭子,大声说道。

出了县城,大叔不急不慌的赶着车,路上碰上认识的,他就说去弟弟家,走的远了,就再也碰不上认识的人。

大约两三个小时以后,林彤和徐念被转移到了一辆吉普车上。

这一路上,她几乎都是昏迷状态,那些人生怕她们醒了弄出声音招来麻烦,约摸着她快醒了就把她打晕。

林彤现在一动不敢动,生怕被人发现她醒着,再给她来一下。

心里想着,可别没被打死先被打傻了才好。

她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和徐念被抓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她们到了哪?

最后,吉普车来到一处山下,这是一个废弃的牧民聚居点,以前这附近草肥水美,一到放牧季节就有牧民赶着牛羊来这儿放牧。

后来,这片草场破坏严重,牧民们就很少过来,后来这儿的房子渐渐破败下来。

一间四处漏风的土坯房里。

又黑又暗。

林彤像被拎麻袋一样拎进来,扔在冰冷透骨的土地上。

接着又是一声响。

然后是锁门的声音。

“特么的让咱们上这儿来等着,这破地方能冻死个人,走了走了,去点着火烤只肥羊暖和一下。”

外面脚步声走远了,林彤又等了一会,这才费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去碰徐念。

徐念也醒了。

可能是被打到头部好几次,他也很没有精神,眼神里都是惊恐和不安。

也许是到了地方,不怕他喊叫,徐念这回嘴没被堵上,手脚也没绑着。

“妈…妈…”这孩子连吓带冻,已经快傻了,瞪着大眼睛看着林彤扭动着身体好半天,嘴里才吐出这两个字。

林彤惊喜的忙点头。

是我啊,小念,是妈妈!别怕,妈妈就在你身边!

可能是徐念领会到了妈妈的意思,他小嘴一瘪,呜呜呜的哭起来,冻僵了的小身子扑上来,双手笨拙的想要去解妈妈身上绑的绳子。

他这一哭,外面就听到了,一人道:“用不用给他把嘴堵上?”

另一个声音无所谓的道:“不用,这地方,让他跑他都跑不出去。”

先前那声音担心的问:“你说她们两个就那么扔里面了,不能冻死吧!”

“冻不死。顶多手脚冻坏了,那关咱们什么事?冻坏就冻坏呗!”那人不在意的说,“行了,赶紧生火,别她们没咋地,咱俩先冻死了。”

徐念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吓的小手往嘴上一捂,生怕那些人进来再把他打晕。

过了一会看没人进来,他又吭哧吭哧的去拽林彤身上的绳子。

这个傻儿子哟!

林彤晃了晃头,尽量把头扬的高点,示意他帮她把嘴里堵的布拿下来。

徐念看明白了,小伸直接伸到她嘴里去拽,拽了两下没拉动,他绕着林彤转了两圈,把她推着翻了个身,把脑后系的布条的结连咬带拽,费了半天的力的解开了。

林彤的嘴都麻木的闭不上了。

徐念这回聪明了,小手又去解林彤眼上蒙的布。

好一会儿,林彤的嘴才缓过来,“小念,你没事吧!”

徐念瘪着小嘴,小声的哭道:“妈妈,我害怕。这些人好凶,我头疼,身上疼,屁股疼,浑身上下哪儿都疼!”

林彤心疼极了,她放在心尖上的孩子吃了这么多的苦,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苦笑着安慰他,“别怕儿子,妈妈会陪着你,一直一直陪着你。过来,把手伸到妈妈的咯吱窝下暖和一下。”

徐念的小手冻的青白。

徐念小手伸进林彤的腋下,不一会儿,他就拿出来小声道:“妈妈,我帮你把绳子解下来吧!”

林彤听着外面正在烤肉说话的声音,摇了摇头,小声道:“等一会。”

把眼罩和口罩解下来都没问题,那些人估计也不会在意,听刚才他们说话就知道了。

可解了手脚,万一惹怒了他们再重新给她绑起来就惨了。

这几天偶尔醒了被喂着喝点粥汤牛奶之类的,她现在体力很是虚弱,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能不能跑出去?

徐念抱着膀子颤颤微微的喊了一声,“妈妈我冷。”

林彤身上早就冻透了,身体下面是刺骨的寒冷,正一点一点浸到身体里,她叫徐念趴到她的身上,用自己的体温给他暖着身体。

可是没有用。

如果她能搂着他倒是能暖和些,可她手脚被绑着,一点作用都没有,眼看徐念被冻的脸色都青了,林彤终于忍不住朝外面大喊:“有没有人?要冻死了!”

她不相信,这些人大费周章的把她们弄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冻死饿死他们的。

“喊什么喊?”

一人不耐烦的开了门。

林彤看到这是个大胡子的俄罗斯族男人,他开门一看就乐了,“这小崽子挺能耐啊,”朝着他同伙叫道:“你快来看啊,这小兔崽子把那女人手上眼上的布条都给弄下来了。”

一个声音远远的传过来,“不用管,反正也跑不了。”

大胡子皱眉喝斥,“喊什么喊?你们冷?我们哥俩还冷着呢!”

林彤声音虚弱的道:“你们把我们母子弄到这儿,是想冻死饿死我们吗?把我身上的绳子解了吧,这地上太凉了,我要冻死了。你们看这孩子,脸都冻的不是色了。”

她哀求道:“他还是个孩子,求求你们了。”

大胡子想了想,觉得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过去把林彤身上的绳子解了,“这地方就这条件,这附近几十里地都没有人家,你们也不用想着逃跑,这冰天雪地的,出去冻成冰我们哥俩也不管。”

这话不是吓唬,是事实。

林彤活动了一下冻僵的手脚,“有没有热水,有吃的也行,我们要冻死了。”

她只看到徐念青白的脸色,却没看到自己脸色更是吓人。

嘴唇也是青白,连一点血色都没有。

大胡子也怕真把人冻死了,不乐意的嘟呶了一句:“等着,真麻烦!”

出去倒了一杯热水进来。

另一人问:“没事吧!”

大胡子犹豫了一下,“要是这样冻一晚,我看悬!”

那人想了想,“那屋有干草,给她们弄过去点,再给他们一床被,一会再送点吃的给她们,别真冻死了,那咱们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自救(第一更求订阅,求支持!)

林彤喂儿子小口小口的喝了热水,自己也喝了几口,破碗放到一旁,她把小念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暖和着他,然后把大胡子送进来的一床破被子围在二人的身上。

虽然还是刺骨的冷,但跟刚才相比,已经是天差地别。

角落里铺了一层干草,不过林彤不想坐,那些干草并不能阻挡从地底冒出寒气入侵进身体里。

“妈妈,刚才我看到李老师了。”徐念不知道自己被抓已经好几天了,他还以为看到李雅丽就是不久前的事。

他昏昏沉沉的搂着妈妈的脖子,“妈妈,李老师可凶了,她是坏人。她还打我,你说,她为什么要打我?”

林彤心里一紧,她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可她相信自己被打晕前,看到的除了一脸惊恐的小念,还有一个就是李雅丽。

现在经过徐念的嘴,确定是她,心里一阵寒凉。

李雅丽没有被绑,她看着自己当时的样子还在笑。

林彤打了个寒颤。

她怎么可能是敌特呢?

她的家庭条件在县城来说是很好的,自身条件又很优秀,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林彤想不明白。

她搂紧儿子,低声道:“李老师是坏人。不要怕,妈妈会一直陪着小念,不让她再打小念。”

她的心里却有了不好的预感,李雅丽是敌特,她一点没顾忌,让自己和小念看到她的脸,那么她们还会活着离开这里吗?

门突然被打开了,大胡子给他们扔进来一块烤焦的羊肉,“吃吧!吃饱了等消息吧!”

大胡子看着她的目光很奇怪,带了些厌烦,又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