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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无暇去顾及大胡子,她的目光落入了那块肉上。

肉被扔到地上,像喂狗一样。

可此时,林彤却一点也没嫌脏,她把小念往到地上让他站着,自己过去把肉捡起来,小心的把上面沾着的土和草棍吹干净,外面沾了灰的自己先撕了吃了。

这才牵着小念的手过去角落那堆干草上坐着,抱了他在怀里,接着又盖上大被。

她慢慢的撕了外面烤焦的部分放进自己嘴里,又把里面烤的嫩嫩的肉喂给徐念。

徐念嚼的很香,搂着她的脖子问,“妈妈,爸爸会来救咱们吗?我们会不会死啊?”

他不懂什么是死,可是从小他看别的小朋友有妈妈,而他没有,哭着要妈妈时,大人们常说:“你妈妈死了所以你见不到她了。”

他有些害怕,“妈妈,我死了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不想见不到你,我不想死!”

带了些惶恐的童言稚语让林彤心里酸涩不已。

她也害怕,她也惶恐,可是在徐念面前,她只能佯装坚强。

“不会的,小念这么乖,怎么会死呢?不会的,妈妈会一直陪着小念,一直一直陪着。”说话间,眼泪不知不觉已流了满面。

“妈妈你别哭。”小念伸出冻僵的小手笨拙的去给她抹眼泪。

林彤眼里含着泪笑道:“妈妈不哭,妈妈有小念在身边,高兴都来不及呢!”

过了一会,“妈妈我不想吃了。”平时美味的烤肉现在吃着味同嚼腊,徐念吃了一点就不想吃了。

“来,再吃一点,吃饱了肚子才不会感到这么冷。”

“好宝宝,再来一点,肚子有食才有劲啊,要不爸爸来救我们,我们却跑不动怎么办?”

林彤变着法子哄着他多吃些下去。

等到自己再吃,肉已经冷了,可不管多冷多难吃,她还是逼自己多吃些进去。

只有吃饱了才有劲!

肚子里不那么空了,好像这寒风也没有刚才那么刺骨了,可这一切其实都是错觉。

林彤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徐念窝在她的怀里,二人身上蒙着大被。

这样的冷天,这一晚上怕是会冻死吧!

林彤想努力的睁开,可眼皮却沉重的睁也睁不开。

那二人显然是不想冻死她们的,送了一碗热水进来。

一碗热水把二人又给缓过来了。

天黑了,又亮了。

那二人隔一段时间进来看看,大发慈悲的给她们一碗热水,让她们不至于冻死。

可吃的却再也没给。

林彤想到过跑,可是这木屋即使四处漏风,却不是她可以撞破的,四面都是圆木,没有窗户,屋子里甚至连个木板木棍都没有。

外面大雪茫茫,还能听到狼嚎的声音,跑出去不分东南西北,二人怕是要冻死在草原上。

往后面山里跑吗?

林彤苦笑,山里有野兽,她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山里同样茫茫大雪,她没有那个能力带着徐念在那种条件下逃脱二人的追捕。

可不跑,她们在这里等死吗?

不到最后一刻,林彤不会放弃。

可能是因为寒冷和寂寞,林彤听到外面两个人争执了几句,骂了一通后开始喝酒取暖。

等着二人喝的差不多了,说话嘴都直飘,林彤低声给小念整理了一下衣服,低声嘱咐了他几句。

林彤的嗓子已经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扯着着嗓子使劲的呼喊:“来人啊,孩子要冻死饿死了,给点吃的吧!”

大胡子喝的正高兴,不耐烦的喊道:“怎么,呃,”他打了个酒嗝,“特么的这么多事?等特么把老大换回来,老子非得干死你这小娘们!”

另一人也大着舌头道:“别…这么多话,就这么两个人,你让她们跑她们也得敢啊?出去就得让狼吃了,要不就得冻死。傻了才特么的往外跑。给他们点吃的,这又一天一夜了,别真饿死了。”

那人说着往木架子床上一躺,拽了一床被子盖在身上,嘴里嘟呶着,“现在别动那娘们,要不然他们饶不了咱们。我睡一会,你看着她们…”

说着响起震天的呼噜声。

大胡子骂了几句,手里拎着一瓶酒进来,又扔进来一块肉,恶狠狠的道:“吃吧,再不吃就没得吃了。”

看着他那凶狠贪婪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林彤心里一紧。

听这二人的对话,显然是不会留下她们的命。

要是这样,跑出去还有一丝希望,不跑,就是等死。

大胡子扔了肉进来,把门随手一关,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在外面挂上。

徐念已经冻的麻木了,林彤逼着他吃下些肉,听着外面大胡子一边喝酒一边骂人的声音。

不大一会酒瓶子倒地的声音,男人喝多了砰的倒在木头架子上的声音。

林彤让徐念站在角落里,“乖,不要出声,害怕就闭上眼睛。”

徐念大着胆子道:“我不怕。”

短短几天时间,徐念就被催着胆大成熟起来。

林彤朝外面喊道:“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大胡子喝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脚把门踹开,“特么的…喊什么喊?死了…拉倒,省得还得看着…你们。”

他摇晃着身体进来,舌头打着舌,眼睛迷离,还没看清楚徐念在哪,林彤冲了出来,一招前世学过的女子防身术,一条腿弯起,膝盖朝大胡子的下体猛地撞去。

被酒精麻木了的大胡子疼的“嗷”的捂着下体原地蹦着叫唤着。

林彤把破被往他身上一蒙,连踢带踹的把人弄倒,朝着徐念道:“儿子,看看有没有棍子给妈拿来。”

徐念跑出门外,一侧的木架子床上,一个男人还在呼呼大睡,徐念左右看了看,没有棍子,他捡了地上的酒瓶子就跑进来递给林彤。

被子下面的人还在挣扎,林彤把被一掀,突然的亮光让醉酒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酒瓶子砸到了大胡子的头上。

大胡子晃了晃,倒下了。

林彤握着酒瓶子的瓶口,看了看碎裂的瓶子和满脸是血的大胡子,把瓶口扔了,快速的嘱咐了一句徐念呆在这别动,就跑到外面那间屋子。

躺着的这人显然喝了不少,这么大的声音都没把人吵起来。

林彤照样又是一酒瓶子将人打晕。

她不放心,怕二人很快醒来追上她们,又每人补了几瓶子,直到二人的头都血肉模糊才松了手。

回头咧嘴看向徐念,“儿子,怕不怕?”

徐念摇摇头,“不怕,他们是坏人。”

林彤用力的点点头,“对,这样就对了。儿子,妈妈手有些抖,你去把他们的帽子手套都摘下来,没有这些,咱娘俩跑不远就得冻死。”

徐念忍着心里的害怕,摘了帽子和手戴,林彤缓过来点了,给他戴好,自己也戴上。

徐念戴着帽子太大,可这时也顾不上这些了,林彤把里面的门关好,从外成栓上,又从外面木架子床上那男人腰间摸出一把刀来。

“咱们得赶紧走,说不准什么时候他们的同伙就会过来。”林彤一手拿着刀,一手牵着徐念。

关了门往外跑,结果没跑出去没多远,就看到远处有一辆吉普车往这个方向疾驶而来。

林彤赶紧带着徐念跳到旁边,躲到一处高地后面,又给二人身上埋了雪,这样不离近看不出来里面有人。

吉普车在破木屋门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这人下车后,打开后背箱,从里面扛了一只羊往山坡上的破木屋走去。

林彤悄悄抬起头,看他走到坡,赶紧拉起徐念,快速的朝吉普车跑去,拉开车门把徐念往上一扔,猛地关上车门,自己跳上驾驶室,一打火一加油,吉普车嗖的窜了出去。

那司机已经走到坡上,正张口骂屋子里的二人,“赶紧的出来搬东西,别给我装听不见。”

结果听到关门声回头一看,嘴里骂了一句,身上的肉往地上一扔,就回身追去。

可人哪有汽车跑的快啊,追了几步,就眼睁睁的看着吉普车开远了。

还好以前林彤开过这种老旧的吉普车,父亲的朋友有一台这样的老古董,父亲曾经带她体验过。

徐念在车里被颠的东倒西歪。

林彤喝道:“小念,你往中间,坐好了,扶住扶稳了。”

她不知道车该往哪开,又不敢顺着这车来时的压出的车道开,只能随便找了个方向一直开过去。

徐念又是兴奋又是害怕的答应了,问她:“妈妈,我们是不是得救了?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找爸爸吧!”

林彤一颗紧张的心,却丝毫不敢懈怠。

没有方向,没有吃的,不知道车里还有多少汽油,林彤可一点高兴的感觉也没有。

她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山,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浸出了冷汗。

要不是那二个人冻坏了,也不会喝酒。要不是他们喝多了,也不会给林彤跑出来的机会。

可是,跑出来就有生路吗?

林彤也不知道在这茫茫草原上开了多久,汽车终于罢工了。

林彤叹了口气,回头看向徐念,出去步行,还是在车里等待这是个难题?

开车走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见着人家,出去二人就能找到人吗?

可在车里,也一样会冻死。

林彤都不用想就拿定了主意,“儿子,下车,咱们走!”

总不能坐在车里等死。

给徐念整理了一下帽子手套,拉着他的胳膊一步步的朝前走。

尽人事,听天命。

老天要实在不给活路,就让她们母子死在一起吧!

茫茫的雪地上,留下一大一小两行脚印。

可能是老天不忍心林彤死在这里,你说他费这么大事把林彤弄到这里来,要死了他不白忙了吗?

这一次,她们走了没多久,意然看到几个蒙古包,蒙古包外还栓着几匹马。

是牧民。

要不是被冻僵了,林彤简直要热泪盈眶。

“儿子,再坚持一会,有人家,咱们得救了。”她一边走一边给徐念打气。

看着在前面,可二人又虚弱又冷,走了好久,她才带着徐念连滚带爬的跑到蒙古包前,“救,救命!”

她只来得及虚弱的说出这么几个字,就带着徐念一起倒在蒙古包前的雪地上。

这回得救了吧!

林彤只觉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在流失,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嘎鲁带着人,抓了几个潜伏的特务,可是他们都不知道林彤母子的去向。

几天过去了,大家都觉得她们可能不会活着了,嘎鲁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第一百六十章 定论(第二章,求订阅,求支持!)

林彤和徐念落在一伙穷凶极恶的敌特分子手里。

那伙人要求徐振华把抓到的一个对方重要的首领放回去,以此来换回林彤和徐念。

嘎鲁听到这个消息,不忍的闭了闭眼。

林彤和徐念被好心的牧民送到了离着最近的一个镇的卫生院。

她的脸上、手腕都有捆绑留下的痕迹,那些牧民经常和部队打交道,立刻就有人去部队报告了这一件事。

她和徐念,和部队的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到了卫生院。

二人并没有挨什么打,只是在外面呆的太久了,卫生院的大夫和部队来人都有这方面的经验,他们每年都会收治被冻僵的老百姓。

部队来的那个军官立刻让人回去报告,疑似林彤和徐念被救。

嘎鲁听到这个消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庆幸,这一家三口,也太多磨难了,终于同团聚了。

徐念醒来,看到围在身边的陌生军人,大眼睛虚弱的眨了眨,“叔叔,我妈妈呢?你们是我爸爸派来救我们的吗?”

他说着想挣扎着站起来,“我要找我妈妈去。”

那穿着绿军装的女军人抱住她,柔声道:“你妈妈有敌特嫌疑,现在你不能见她。”

另一名军人皱了皱眉,不悦的道:“王同志,有敌特嫌疑只是不知道哪传出来的说法,不一定是真的,你不要这样对一个孩子说话。”

徐念不懂什么是敌特嫌疑,可他听出这女军人对妈妈的不友好。

凭什么不让他见妈妈?

他大声哭起来,“我要见妈妈,你是坏人,你是大坏蛋,我妈妈呢?你们坏死了,坏人抓我们,你们不来救,我和妈妈逃出去了,你们又来说我妈妈是坏人,你是坏人!你是坏人!你们都是大坏人!”

这话让病房里的二人竟无言以对。

徐念被那女人抱在怀里,他又撕又咬,被绑架时激发的勇敢,和妈妈逃出时被鲜血的刺激,竟然在这一刻都暴发出来。

那女人虽穿着军装,可不过是个护士,竟然一时钳制不住徐念,被他跑了出去。

“你站着看什么?还不快去追?”女人瞪了一眼旁观的军人,跑了出去。

徐念跑出来就愣了,走廊里好多士兵在站岗,手里都拿着枪。

不远处徐振华站在那里,脸上满是坚毅。

徐念看到他,高兴极了,哒哒跑过去仰着头问:“爸爸,你是来救我和妈妈的吗?太好了,我们不用死了…”

他说着腿一软,差点一头栽到地上,被徐振华手疾眼快的拦腰抱起来。

“你怎么跑出来了?爸爸送你回去躺着。”这时候的徐振华脸上盛满了内疚和怜惜。

徐念摇摇头,“我要找妈妈。爸爸,我妈妈呢?”

徐振华心里难过极了,他是个没用的丈夫,没用的父亲。

妻子和儿子被人绑架,被人陷害,他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那女军人来到二人身边,伸手要去抱徐念,柔声道:“你很久没睡了,去休息一会吧,孩子我帮你看着。”

徐振华脸色变的刚毅,愤怒在他的眼里一闪而过。

他不动声色的抱着孩子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了,多谢王同志,我自己带着孩子就好。这样他妈妈要是醒了,可以第一时间看到他。”

王均瑶脸色一变,刚要说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运了运气,柔声笑道:“这样不好吧,林彤同志可是被审查对象,不应该接触外人的。”

“徐振华,你刚立了功,可不要因此犯了错误啊!”她的这句话里不乏深意。

徐振华面无表情的道:“我的事不劳王同志挂念。”

王均瑶气的一跺脚,“你,你怎么不知道好赖啊?我是在帮你,这个女人有问题,你并不知情,趁机和她离婚,别人也说不出你啥来,毕竟你立了大功。”

她话锋一转表情又温柔下来,“你放心,你扔下她们母子去救我的事,这辈子我都会感激不尽。”

徐念瞪大了眼睛看着徐振华,不大一会眼里就蕴满了泪水,“爸爸,你为什么不救我们,我和妈妈等了你好久,我们都要冻死了…”

徐振华恨死王均瑶了,他冷冷的道:“我只是执行任务,并不是扔下她们母子选择去救你。王同志,我想你误会了。”

温声哄着儿子,“对不起儿子,不是爸不去救你,而是当时爸爸有任务,爸爸是军人,得服从命令。”

王均瑶没想到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对方还不理情。

她恨的牙直痒痒,不过一个农村来的姑娘,有什么好的,让他咬死了不肯离婚?

徐念搂着父亲的脖子,回头骂道:“我妈妈才没有问题,你是大坏蛋!我妈妈可勇敢了,她救小念,救自己,我妈妈说我们要自救。我妈妈还把那两个坏人打的头上流了好多血呢!”

他接着道:“还有我爸爸,他才没有丢下我们,你是坏人,你离我们远一点!”

“这话说的好!要自救!”一个面容严肃的六十多岁的首长走过来,后面还跟着很多都穿着军装的各层首长,“徐副营长,你是我们军队的英雄,而你的妻子,是个勇敢的女人!”

这是对他和她的定性!

徐振华这一刻,一向流血不流泪的他眼眶湿润了。

“啪”一个军礼,徐振华声音有些哽咽的道:“谢谢首长对我们的肯定。”

首长拍了拍他的肩,“让你们一家受委屈了。”

徐振华摇了摇头,“只要能把这些特务一网打尽,再委屈也不怕。”他犹豫了一下道:“怕就怕,我妻子和孩子没死在敌人的手里,却倒在自己人的怀疑下。”

首长严厉的道:“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知道怎么回事,这样的审查到底是谁同意的?为什么这么草率的对一个有功的勇敢的同志做出这种事?太寒英雄的心了!”

在林彤和徐念昏迷的这几天,徐振华心里的压力非常大,原本是对林彤能和孩子跑出来获救非常高兴的一件事,在有心人的故意散播谣言下,变成了林彤身份可疑。

一个小学没毕业的山里女人太能了些吧!

写作,当老师,做点心,还能从敌人手里跑出来?

确定不是特务?故意放了她们回来取得信任继续潜伏?

他听到这些谣言是非常愤怒的,可上级某领导竟然相信了这种说法,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是有人要借机生事。

怕是针对他来的。

针对他眼红他的军功的人不是没有,他心知肚明,这次他没有傻傻的等待,而是立刻找了亲信的士兵,把这消息送了出去。

他曾经跟着这位老将军执行过任务,当时这位老将军对他非常欣赏,还给他留下了地址和电话,让他有事可以去找他。

徐振华一直保留着联络方式,可无论再难,他都没有去找过老将军。

越级汇报是大忌,可他这次实在是没有办法。

首长已经在严历批评下面那些人,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军官,吓的额头冷汗淋漓,他知道徐振华曾经跟老将军出过任务,但当年他压制着徐振华,在他升职上动手脚的时候,这位老将军并没有表态。他还以为,徐振华和这位的交情不过尔尔。

没想到徐振华竟然入了老将军的眼。

“这事情不赖我爸,都是林彤,她肯定有嫌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能从坏人看管下跑出来,一看就有问题。”王均瑶从小被家里惯坏了,不学无术用在她身上一点问题都没有,这里都是首长说话,哪轮得到你插言?

可是自打上次徐振华负伤,她做为护理人员接触到他以后,一颗心就落到他身上了。

林彤没有问题,徐振华怎么离婚?

不离婚?那她怎么办?

首长回头看了一眼张牙舞爪,一脸不服气的王均瑶,皱了皱眉,不悦的道:“这位小同志,你爸是哪位?林彤的事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事已经有了定论,你不要信口开河。”

王司品气的想打人。

他就知道,他的这个女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报告首长,她是我的女儿,她不懂事,我这就让人把她带回去教育。”

首长摇摇头,“这样的同志,不适合在军队里了。”

一句话,王均瑶就被除了军籍。

徐念最会看人脸色,眼见这老爷爷是在场最大的官,大家都听他的,他立刻小嘴甜甜的道:“老爷爷,我能去看我妈妈吗?我妈妈是好人,她是世上最好最好的妈妈,是世上最好最好的老师。你让我去看我妈妈吧!她看不到小念,会着急的。”

都说孩子的心灵最澄净。

如果是假装对孩子好,不可能让徐念这么依赖她。

老将军立刻对这位叫林彤的女同志起了好奇心。

“你妈妈是了不起的老师。前几天,你妈妈写的那篇《我和我的孩子们》在青年报上发表了,非常感人。”

有人夸妈妈,比夸他还让他高兴,徐念立刻眉眼弯弯的笑了,“我妈妈写的故事都好看了,下次我带故事来给爷爷看。”

这小子可会顺杆往上爬了。

首长挥了挥手,“你们都该干吗干吗去,不用在这陪着我老头子,我正好和这孩子唠唠嗑。”

首长发了话,不管有事没事,大部分人都忙去了。

王司品把傻了的女儿揪走了。

要不是这个女儿实在不精明,也不能只当了一个护士。

像他这种级别,怎么也能给她弄个大夫当当,可她,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

不会看眼色,控制不了脾气,一会风一会雨的,学什么都特慢,笨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