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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衣服,都或老或旧,不太适合了。

林彤觉得以自己如花一般的年纪,来到了首都咋也不能跟首都人民差太远啊!

还有徐念,也得做几件新衣服。

至于徐振华,她压根没想到他。

反正他有军装,做了他也穿不着。

接下来,她得去找个有名的老中医,给她好好号号脉,调理一下身体。

正琢磨呢,就有点走神,一不留意和前头一个姑娘撞到了一起。

撞就撞吧,她手里还拿着糖葫芦,甜腻的糖就沾到了她和那姑娘的衣服上。

“你瞎了啊,怎么走路的?”那姑娘说话带一股地方口音,有点土,穿着打扮也有点土,一看跟她一样,是刚从小地方来的。

“对不住啊,我没看到。”林彤拿出手绢帮她擦,可那糖粘乎乎的根本擦不掉,那姑娘急了,眼泪都掉出来了,“我新做的衣服,这可怎么办啊?”

林彤挺过意不去的,这年代新衣服也不是年年都能做啊!

“要不,姑娘,我就住那边的招待所,你跟我过去,我帮你洗一洗怎么样?”

那姑娘一听,瞬间警惕起来,“我不跟你去,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我哥说过了,不能跟陌生人走。”

林彤只能呵呵,你看我像骗子吗?

人家不接受她的好意,她能怎么办?

二人大眼瞪大小眼,那姑娘又开始哭上了。

徐念皱着小脸,很认真的朝她喊道:“你别哭了,我妈妈不小心的,又不是故意的。她没看见,你还往上撞?”

这话说的,怎么这么着人喜欢啊!

林彤真想抱着儿子的小脸啃一下。

那姑娘被噎了一下,想了想好像,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她骂人家瞎的时候,好像自己也瞎了。

这么一想,她有些沮丧起来,不过眼泪却止住了,被个小朋友笑,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的新衣服…”不能哭她还可以念叨啊!

徐念又翻白眼了,“我妈妈都说了帮你洗一下,是你不要的。你还想我们赔你一件新的咋的?”

你要讹人我就敢大声哭。

看谁能吓唬住谁。

那姑娘奇异的从徐念的表情里看出这句话来。

她小声嘀咕道:“我没想讹人,我就是心疼我的新衣服。”

这姑娘也是够轴的。

林彤苦笑,“帮你洗你又不干,那你说咋办?”

姑娘抬头看了她一眼,不吭声。

林彤无奈的抚额,柔声问:“要不,你自己回去洗洗,我赔你一块钱行不?”

姑娘抿抿唇,“两块钱!”

她的声音很小,林彤没有听清,又问了她一遍,“你说啥?”

姑娘声音大了些,喊道:“我说你要赔我两块钱。”

旁边有人摇头道:“姑娘,你这不是讹人吗?就这么点糖回去洗洗就干净了,还要人家两块钱。”

另一人也叹气,“唉,现在的人啊!”

姑娘咬着唇看向林彤,她也很委屈,这可是她的新衣服啊!

林彤倒是理解,有些人好几年没穿过新衣服,新衣服就好像爱车的人新买的车一样。

新车被人洒上汤汁,想想就生气。

她爽快的掏了两块钱给姑娘,还贴心的让她收好别丢了,“快回去洗一洗吧,要不粘上了不好洗。”

姑娘扭头就跑了,连个话都没留。

第一百八十章 (第一更求订阅!)

旁边有个老大爷看不过去,直叹息着“世风日下”。

林彤心里也暗暗摇头。

她倒不是心疼这二块钱,而是觉得姑娘走时应该说句话。

这样就跑了,让人感觉心里不太舒坦。

“走吧,儿子。”糖葫芦吃不成了,她的衣服也需要洗一洗,把糖葫芦扔进旁边的垃圾箱,她用手绢包住自己那粘粘的沾满糖的手。

二人回到招待所。

林彤拿了件旧衣服,换下来后拿了肥皂去洗衣服。

徐念在津津有味的吃糖葫芦。

“妈妈你吃一个。”他跟在林彤后面,还把糖葫芦递到她面前让她吃。

林彤咬了一个,说他:“回房间吧,看着点,万一有人进去把咱们的东西偷跑了咋办?”

徐念一听忙往回跑,“那我回去了。”

“地上滑小心点,别摔倒了。”林彤嘱咐了一句。

又来了个人,站她背面,接着水吭哧洗起衣服,嘴里还不停的嘟呶着什么。

林彤回头瞅了一眼,是个不认识的女人,大约三十多岁,长的很是朴实的一个人,脸蛋有些红,像她刚重生那阵一样。

她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林彤没有听清,她把自己的衣服洗干净,拧干水就回了房间。

徐念的任务完成,颠颠跑到走廊自己玩起来。

林彤把衣服晾好,也真觉得累了,嘱咐了徐念几句,就躺床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等她醒来看到徐念没在屋子,她就开了门出去喊。

徐念从拐弯那边跑过来,小脸上兴奋极了,一脸神秘的跟林彤悄声道:“妈妈,我刚才看到要两块钱那个姐姐了,她也在这住,还跟她嫂子打起来了。”

他说着去拉林彤,“就在那边,我带你去看。”

林彤有些惊讶。

不过她沉着脸教训徐念,“这些热闹有什么好看的?有那时间不如看看书。”

最讨厌有一点事大家围观的里三层外三层。

徐念被训了也不生气,嘿嘿了几声,回头瞅了一眼看不见的拐角那边,有些遗憾的跟着妈妈进了房间。

“你爸没回来?”

“没有,我一直在外面玩,没看到他。”徐念的糖葫芦和糖人早就吃完了,小嘴上沾了一层粘粘的糖也没洗。

林彤抓住他小手,轻轻的拍了一下,“怎么也不洗手,看这小手脏的。”

她板起脸,“去,把嘴和手洗一洗。一下午了,都不知洗一下吗?都玩什么了这么疯?”

徐念指着外面道:“那边有两个小朋友,跟他们在一起玩呢。”

“我说怎么出这么多的汗。”林彤伸进他的后背摸了一手的汗,“别跑了,喝点水消消汗。”

徐念去洗了手,回来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缸子水。

林彤倚在床边看收,徐念偷偷的蹭到门口,看妈妈没注意,嗖的跑出去了。

林彤抬头瞅了一眼,喊了句“别走远了”,倒没非得叫他回来。

这些天在火车,他也憋坏了,玩一会就玩一会吧!

小孩子的天性不就是玩嘛!

徐振华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回来,林彤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心里想着要是他要不回来,要不要去找一找?

这时候没有电话就是不方便。

“想什么呢?”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徐振华手里拎着一包点心,“正好看到有卖的,就买了点,尝尝和你做的比,哪个好吃?”

老字号的点心,林彤可没有自信比得过。

她那卖的就是个新鲜。

她掂了一块放进嘴里,满足的唔了一声,“真好吃!”

徐振华看着她那一脸满足的小馋猫样,跟徐念简直是一模一样,就知道那小子是从哪学的了。

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

跟着他妈妈不仅会讲故事会学习,更是会——吃!

“小念呢?”

“外面玩呢!你门口喊一声他就能听见。”林彤问:“你怎么才回来?”

徐振华道:“我把床里面木架子钉好了,放进去了,明天做一床炕被铺上就行了。”

林彤拄着下巴道:“明天早点过去,要不然一天做不完被。”

徐振华笑道:“不用担心,我今天找了叶主任,就是居委会的那个,让她帮忙找了两个家庭困难的妇女,把棉花棉布分下去了,明天就能做好给送过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林彤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这个为人民服务的军人也学会交易了?

徐振华被她看的不自在,“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喜欢上我了,我很不好意思的。”

林彤目瞪口呆。

这么厚脸皮的人是谁啊?

她不认识,快来人把他领走。

徐振华偶尔开一句玩笑,自己也挺不好意思的,如果仔细看,能看到他耳朵尖通红。

不过脸皮这东西,第一第二回在,多练几次就不在乎了。

徐振华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他调戏了小媳妇一句,见好就收,免得被她厌恶,出去门口喊了徐念。

徐念嗖的跑了回来。

看到点心眼里直冒光,一边吃一边点头唔了一声,“好吃,真好吃!”

活脱脱林彤的小翻版。

徐振华忍不住就乐了。

“你们饿不饿,要不要出去吃饭?”他干了一下午活,肚子真觉得有些饿了。

林彤想了想,“晚上要不吃面条吧!”

“我要吃肉丝面。”徐念忙发表意见。

徐振华犹豫了一下道:“能不吃面条吗?我想吃米饭,来个宫保鸡丁泡饭。”

徐念一听忙改主意,“我也要吃米饭,我也要吃宫保鸡丁,”他小眼睛转呀转,“再来个土豆丝,倒点醋拌一拌,吃米饭也好吃。”

林彤笑道:“行,那就吃宫保鸡丁和土豆丝。”

餐厅的饭菜味道还是可以的,一份宫保鸡丁,一份土豆丝,徐振华看到有卖炸丸子的,就问林彤要不要吃?

徐念忙点头,只要是好吃的,他是来者不拒。

林彤摇头,“想吃炸丸子,等搬了家我给你们炸,”她压低声音道:“我听说饭店里的炸丸子都是卖剩的馒头做的,不如咱们自己做的好吃。”

几乎来吃饭的每桌都有炸丸子。

这东西在家炸费油,没有几家平时会舍得吃。

餐厅里卖的不贵,炸的味道也好,因此往往卖的是最快的。

剩馒头怎么了?一样很好吃的。

徐念虽然很想吃,可是妈妈的话爸爸一定会听,他只好和妈妈拉钩,“那咱们明天搬家就做炸丸子。我都好久没吃妈妈做的饭了。”

徐振华瞪他一眼,“毛病还挺多的,你妈身体不好不知道吗?”

林彤笑道:“没关系的,妈妈明天给你做。”又说徐振华:“你帮我一起,累不到呀,放心吧!”

来了三个人,坐到他们旁边的座位上。

其中一个年轻姑娘,一直用手挡着脸,好像怕被人看似的。

徐念拍了拍妈妈,指着那人小声的道:“妈妈,就是那个姐姐,问你要两块钱的那个。”

林彤看了一眼。

咦,另一个不是跟她同时洗衣服的那位吗?

让她们诧异的是,唯一的一个男人,竟然和徐振华一样,穿着一身绿军装。

可能是同是军人的缘故,徐振华和那人点头笑了笑。

接着他看向儿子,以眼神问他“什么二块钱?”

徐念跟爸爸白话起来。

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两桌离的很近,而且那位也是军人,耳力过人,听的眼角直抽抽,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心里直叹气,就不该把她带来。

“对不起,我妹妹不懂事,被惯坏了,这二块钱,我还给您。”

他实在做不出这种占人便宜的事。

林彤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她没想到人家听把小念的话都听进耳朵里了。

“不用不用,她那是新衣服,弄脏了应该赔的。”她说着看向徐振华。

这种军人间的应酬还是你来吧!

徐振华也笑道:“不用在意,都是孩子,弄脏了赔也是应该的。”

军人很感激这夫妻俩给他留了面子。

自我介绍了一番。

徐振华一听眼睛一亮,这位跟自己一样,也是来军校培训的,说不准和自己是同一批的。

二人越说越投缘,徐振华邀请他们一家和自己一起吃饭。

贺军犹豫了下答应了。

贺珍珠不想过来,她觉得自己那点秘密被抖出来很没面子。

倒是贺军的爱人,那位纯朴的农村女人大大方方的过来了,“我妹妹不懂事,回来也没说你赔钱的事,衣服也是我给洗的,你要不说,我们都被她蒙在鼓里了。”

说着瞪了一眼小姑子,惹来对方的大白眼。

看来这姑嫂二人的关系也一般,不过这当嫂子的还给已经成人的小姑子洗衣服,看样子也不是脾气不好的人。

林彤和她小声的唠起来。

常玉兰这一路上可憋坏了,看到同是军嫂的林彤感觉特别亲切,哇里哇啦的说了不少话。

林彤脸色有些复杂,常玉兰跟到首都,原来也是因为她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生育。

婆家对她很不满,想让儿子离婚,但贺军拒绝了,这次来培训就把媳妇带上了,想上大医院给她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至于贺珍珠,那就是个被家长宠坏的孩子。

她不是农村人,生于县城长于县城,挺看不起出身农村的嫂子。

这次她非要跟着来,就是想见识见识首都,回去就是一种资历,找对象时一说去过首都,那身价都倍增。

第一百八十一章 (第二更求订阅!)

林彤无语。

能说这培训是挑着人来吗?

谁家没有孩子,谁家不能生育,噢,就你们了,去吧,正好带上媳妇检查检查。

要不要这么贴心啊!

常玉兰说完自己那点事,问她:“你们怎么也跟着来了?是玩几天就回还是?”

林彤道:“我前些日子身体不好,生了场病,孩子他爸不放心我,让我跟着在这边,反正就一年的时间,再跟他一块回去就是了。”

常玉兰一听羡慕极了,“真好,要是我家那个也让我留下就好了。”

林彤苦笑:“也没啥好的,在这哪哪都要钱,我们还犯愁以后的生活费呢!”

常玉兰是个心宽的,一听立刻道:“那我们呆几天还是赶紧回去吧!这住招待所,一天天的就心疼死我了。”

林彤没去问人家检查结果。

不熟悉的事这样隐私的事还是不提为妙。

可她不提,常玉兰却主动说起了。

“也没检查出毛病,大夫就说我没着急,别紧张,会有的。你说这么多年了,能不着急不紧张吗?”

林彤对这些不懂,只能顺着她的话安慰道:“你别急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了。有的时候就这样,越急越没有。不急反倒来了。”

就是安慰的话,可常玉兰却很赞同。

“我娘也是这么劝我。唉,这可能就是命。当初我年轻的时候,为了救他大冬天的跳进河里,估计跟那回有关,从那以后我那个来的时候日子就不准了。”

咦,这种情况跟林彤有些相像啊!

她不就是在雪地里呆太久了,落下的毛病吗?

可能是同病相怜,林彤忍不住多说了两句。“那你找个中医号号脉吧!开点中药调理调理。”

常玉兰不懂这个,“中医?那能好使吗?我们村里有个老头就会号脉,看的也不咋的,就治个头疼感冒还行。”

林彤给她解释道:“所以要找个有名的中医啊!放心吧,中医对女人的宫寒这些症状很有研究的。”

常玉兰犹豫了一会,“那我晚上说给我家他听听。”

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徐振华和贺军唠的很来劲,林彤坐了一会就带着孩子先回去了。

常玉兰和小姑子也先回房了,贺珍珠撇嘴道:“还看中医,可别乱花钱了,我哥挣点钱容易吗?都搭你身上了。”

常玉兰哼了一声,“你也知道你哥挣钱不容易,你说你不老不少的跟着来干啥,除了花钱还能干啥?你说说你今天弄那出事,都二十的大姑娘了不嫌磕碜,那衣服洗洗就行,还问人家要两块钱,你哥的那点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贺珍珠不服气的道:“是她先说赔钱的,又不是我主动要的。”她就是把一块钱加到了两块钱。

谁能想到他们竟然住一个招待所,你说她倒不倒霉?

常玉兰没再搭理她。

这边林彤问徐念,“刚才我不是说听到这姑娘和她嫂子吵架?都吵了啥知道吗?”

徐念仰着下巴,学着贺珍珠的样子,“你就是给我们老贺家当牛做马的,你一个农村来的,让你洗件衣服能咋的?还能累死不成?”

林彤听了简直刷新她的新下限。

“那她们吵架的时候,那个贺叔叔不在?”

徐念摇摇头,“好像是说他出去了,那个姐姐才这么说的。”

林彤听了真替常玉兰悲哀。

明明是因为救了男人落了一身的毛病,反倒被婆家欺负到如此地步。

跟他们一比,自己的婆婆,简直就是个大善人啊!

晚上徐振华回来的很晚,林彤已经搂着儿子睡着了。

徐振华也没再把儿子拎回自己的床,没有用啊,明天搬到新家还是一张床…

想想就心塞。

再对付一年,一年后应该确定了他的去向,那时候一定好好弄个房子。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