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见贺宁馨声音平平地.道:“放那儿吧。你今.儿已经拎了两个食盒过来了……”

屋外的三人听见大哥简飞扬吃憋,都捂了嘴笑,偷偷转身离去了,不去打擐.远别重逢,正在小闹怡情的两个

简飞扬不以为意,依然坚持每天按照宋医正给的食补方子,变着法子给贺宁馨做滋补的羹汤。

贺宁馨刚开始懒得掼-理他,晾了他几天后,见简飞扬似乎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一点脾气都没有,贸着劲儿地.继续下厨房,贺宁馨才给他一点面子,略微吃上几口。

又过了几天,宁远侯府那边大乱清理。说是宁远侯夫人早产,宁远侯太夫人气急身亡,宁远侯楚华谨一怒之下,请旨将宁远侯先夫人裴舒凡生的两个孩子身上的世子和乡君夺去,又将他们除了族。

简飞扬在外面听见这个消息,赶紧告诉贺宁馨知晓。

贺宁馨才双手合什地.叫了一声“阿弥托佛”,几天来的冷.若冰霜才如春日阳光下的冰雪一样,彻底消融了。

简飞扬看着贺宁馨的样子,心情也变得好.起来,笑着道:“还以为你会大.怒呢。你别担心,那两个孩子已经送回裴家去了。裴立省这个老狐狸一点亏也不吃,立马开了他们裴家的祠堂,一是将两个孩子改作了裴姓,加入了裴家的族谱。二是将裴家的出嫁女裴舒芬,除了族。”

裴家对裴舒芬的反击,倒是贺宁馨没有意料到的,忙问简飞扬:“这话听谁说的?”

简飞扬坐到醉翁椅上,翘起了二郎腿,笑嘻嘻地.看着贺宁馨道:“裴太傅亲口对我说的。”

贺宁馨脸上红了一红,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了,将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装作不在意地.问简飞扬:“你的厨艺不错创-。在哪里学的?”

简飞扬跟着走过来,坐到贺宁馨旁边的锦缎杌子,和贺宁馨一起看着她面前的镜.子,道:“从军的时候学的。那时候想吃点什么好的,都要自己动手。不过我已经好多年没有下过厨了,如今该′了一试,倒也宝刀未老。”

镜子里面,贺宁馨的脸颊已经圆润饱.满起来,褪却了之前的婴儿肥,只看见五官的轮.廓越发清晰动人。

简飞扬看得痴了。

贺宁馨在镜.子里瞥见简飞扬的样子,抿嘴笑了笑,转头对他道:“我想吃火腿鸡茸海渗。”

简飞扬一迭声地.道:“我这就′去做……”起身往厨房那边快跑过去,步子格.外轻快。

贺宁馨等简飞扬走了,才收了笑容,走到里屋,拿出了单先生写得那封信,又取了支笔,把日期填了上去

将信封入信封里,贺宁馨使人去叫了那位缇骑的女番子过来,将信交给她,笑着道:“过几天,交到宁远侯楚华谨手里。上次有事耽.搁了,此时倒是更好。”又将单先生留下的一把扇子递给女番子,道:“把这个也给宁远侯,就′说是单先生给他留下的念想。”

那女番子会意.,便又换了小厮的打扮.,去给宁远侯楚华谨送信。

贺宁馨从那女番子那里得知,宁远侯楚华谨看了信之后,面如死灰,死活不信。

后来那女番子悄悄跟踪他,见他去了辉国公府,寻宋医正去了。

虽然宁远侯府里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贺宁馨却知道,此时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而已。

宁远侯府里正办着太夫人的丧事,而宁远侯夫人新生的嫡子,当然连满月礼都-有办。大家倒也没有想到别处去。

这一个多月来,贺宁馨的身子好得飞快,面色很快就′红润起来。

如今正是五月春暖花开的时节,这天简飞扬回到镇国公府里,对贺宁馨道:“我从安郡王手上买了个庄子过来,在西山东面的山腰里。树木参天,花草繁多,有林间小道可以跑马巡猎,还有一眼小小的温泉。我问过宋医正,说泡温泉,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贺宁馨偏着头想了想,现在楚谦益和楚谦谦已经脱离了宁远侯府,而楚华谨和裴舒芬那边,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们隐忍未发,也正是轻闲的时候,正好出去住一阵子,散散心,便问简飞扬“就′我们两人去,还是府里头的人都去。若是都去,可得早些跟他们说了,去收拾收拾东西。”

简飞扬有些不自然地.道:“……是新庄子,我们先去试住试住,好不好?”眼睛都不敢看着贺宁馨。

贺宁馨明知府里头最近并没有大额的支出,不知道简飞扬是怎样从安郡王那里“买”的庄子,也不拆穿他,笑着道:“就′算只有我们俩去,也得跟他们说一声才是。”终于松了口。

简飞扬大喜,忙道:“你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就′行了,我去跟他们说去。”竟像一刻也等不及的样子。

贺宁馨想起简飞扬回来这一个多月,见自己瘦成那样,碰都舍不得碰自己一下,只是四处寻医问药,为自己补身,心里的那个结慢慢地松了一些。

简飞扬到底是军中出身,很快就′雷厉风行地丬啬定了简飞振他们几个,回来问贺宁馨:“都收拾好.了吗?”

贺宁馨叫了扶风和扶柳收拾包′袱.,自己在一旁看着,对简飞扬道:“真的现在就.走?”

这个时辰正好赶得及-出城门。等到了西山,大概就′是黄昏日落时分了。

简飞扬点头,伸手从扶风手里取过包袱.,负在背上,道:“今儿”过去吃晚饭,明日一大早我带你去看日出。”

贺宁馨从来没有见过简飞扬这样好的兴致,心里一片柔软,柔声道:“好,都依你。”

两人便携手往二门里去了。

扶风留在府里,扶柳跟着出去。她也背了一个小包袱.,带着四个婆子和一个厨娘,跟着出去了。

镇国公府的大车走得很快。

他们一行人到达西山脚下的时候,太阳还在西边将落未落。

上山的路应该是有人打扫过了,露出底下的青石板子路。

贺宁馨抬头看了看那蜿蜒入.云的山间小路,眉头微微地.蹙了蹙。

简飞扬没有错过贺宁馨脸上神情的变化,笑了笑,走到贺宁馨身前,蹲下身子道:“来,我背你。”

贺宁馨瞥了一眼身旁的丫鬟和婆子,有些不好意思。

扶柳赶紧笑嘻嘻地.道:“国公爷、夫人,你们走这条.路,我们走那边的小路好了。”说着,挤眉弄眼地.带着下人去了另一头林荫小路上。

简飞扬回头看着贺宁馨,笑道:“这下你不害羞了吧?”

贺宁馨啐了他一口,轻轻伏在了他背上。

简飞扬双手托住贺宁馨的身子,站了起来,觉得自己如背着一片羽毛那样轻,忍不住道:“你怎么还是那么瘦?”

贺宁馨恨得囔‘手掐简飞扬的肩膀,道:“我就′知道,你就′想让我胖!”简飞扬的肩膀如铁一样,贺宁馨柔嫩.的手指根本掐不起来。

简飞扬嘴角上弯的弧度越来越深,便背着贺宁馨,慢慢地.往山上走去。

落日西沉,林间的光线黯淡下来。

简飞扬沉稳的步子走在山间台阶上,一点都不颠簸,比坐轿子舒服多了。

贺宁馨伏在他背上,双臂渐渐合拢过去,轻轻抱.住了简飞扬的脖子,又将头靠在简飞扬的右脸颊旁边,吐气如兰,如拂动着一片羽毛一样,在简飞扬的心上飘.过来,又拂过去。

这一段山路本来崎岖又漫长,可是两个人在一起,却觉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半山腰上那个掩映在绿树繁花丛中的庄园门前。

简飞扬将贺宁馨从背上放下来,伸手牵了她的手,一起进了庄子的大门。

里面除了两人刚刚从镇国公府带来的丫鬟婆子,还有以前就′在这庄子里伺候的管事婆子。

贺宁馨看见一进大门的空地.上,已经停了一顶蓝紫色的细绒布轿子,便知道是给自己坐的,对简飞扬笑道:“国公爷真是想得周到。”

简飞扬笑着不说话,牵了贺宁馨的手,亲自将她送进了轿子里面,领着轿子进了庄子里面的内院。

两人到了内院,都有些累了,用了些山野里面的野鸡崽子汤,和松菌熬的菌油拌得鱼面,又去泡了泡温泉,便歇下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贺宁馨便被简飞扬唤醒,对她道:“起来,我们去看日出。”

西山日出,也是京城的一大景色。不过普通百姓到不了这一边的山上,所以最好的景色,普通人是瞧不见的。

贺宁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忍心坏了简飞扬的兴致,便匆匆跟着起身。

因为简飞扬说是要带她一起骑马过去,贺宁馨便挑了身蜜合色织金绸料小袄,下面系了条.石青色大摆棉裙,脚下换上掐云羊皮小靴子,随便用了点早饭,就′跟着简飞扬出去了。

来到庄子外面,贺宁馨看见只有一匹枣红色的大宛马系在门口的袢马石上,奇怪地.问道:“我的马呢?”

简飞扬笑着走过来,一手抱.了贺宁馨的腰,将她举起来,放到马上,自己又翻身上了马,坐在贺宁馨身后,道:“有我就′行了。不用那么多马。”说着,在马屁股上挥了一鞭,那马便熟门熟路地.拣了平顺一些的林间小道,往山顶走去。

五月里清晨的山上,还有些冷.。

贺宁馨缩了缩脖子,想着忘了披件薄氅出来。

简飞扬感觉到贺宁馨的瑟缩,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挪,离贺宁馨的身子越来越近。

贺宁馨正觉得冷ˉ,身后一个热乎乎的身子靠了过来,她本能地砸彳往后凑了凑,正好坐进简飞扬的怀叟。

简飞扬将缰绳放入.马鞍一旁的口袋里,伸手将身上的大氅往前拉了拉,将贺宁馨严严实实裹在了自己胸前。

贺宁馨满足地叹‘了口气,往后靠在简飞扬胸上。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贺宁馨有股恍若隔世的感觉。

简飞扬的胳膊越来越紧,将贺宁馨搂入了怀里,低头在贺宁馨耳边轻声道:“……馨儿,我好想你……”一边说,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钻入了贺宁馨蜜合色贴身小袄里面,在她的腰间蹭了蹭,便慢慢往上移动过去,握住贺宁馨右面的丰盈,带着一股蛮力揉捏起来。

养了一个多月,贺宁馨的身子柔润了许多。

丰满的乳肉从简飞扬的手指间溢了出来,想要整个包裹起来,却总是顾此失彼,无法一手掌握。

简飞扬索性放弃那圆翘软糯的底部,拿着带有薄茧的手掌心开始快速地.磨蹭顶端最柔嫩.的樱桃,直到一边的樱桃硬的如同小石子一样,才放开这一边,往另一边揉了上去。

贺宁馨整个人都摊在简飞扬的臂弯,半张的小嘴红润丰满,像是在诱人品尝一样,简飞扬鬼使神差地倔下头去,吻上了贺宁馨的唇,重重地.,带着许久不曾发泄的力度吮吸,舔拭。又用舌头翘开贺宁馨的唇,伸入妲′的小嘴里面,卷了她的香舌过来缠弄不已。

贺宁馨气喘吁吁,用力将简飞扬的头推开,道:“这是在外面……”

简飞扬不理她,用力将头又埋了下来,抓.着她胸乳的手越发用力起来,喃喃地.道:“没事,这边没有别人,就′只有我们一个院子……”一边说,一只手已经从贺宁馨的腰上滑下去,伸入妞’的裙子底部,拨开了她短短的亵裤,盖在她的芳草萋萋之址’。

贺宁馨羞得赶紧去推简飞扬不安分的大手,却被简飞扬腾出手来,将她的两手握在一起,不许她躲来躲去。

贺宁馨头一次意识到,简飞扬是个多么强壮有力的男人。在他的掌控之下,她动弹不得,只如砧板的一尾鱼,离开了水,无处可退。

简飞扬的大手按在那里,前后大力磨蹭了几下就′又伸了一只手指头进去,拨开外面的花瓣,往里探寻着藏在里面的花蕊。有时候在里面来回搜寻,有时候又在外面拨来探去,像是在寻找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一样。等到花瓣上头那颗颤巍巍的珍珠探出头来简飞扬的大拇指按上去一下一下地.按压揉弄起来,贺宁馨压抑不住的叫了一声,一股花蜜从甬道里倾泻而出。

此时简飞扬自己也硬褶.和铁一样,不管不顾地.将贺宁馨裙子掀开,右手探出,将她的亵裤撕了下来,塞到一旁马鞍的袋子里。自己松了自己的裤带,举起贺宁馨的身子,将热气腾腈-的尘柄对准了贺宁馨的溪谷硬硕.地.顶弄进去。

贺宁馨刚刚泻了身,正是将软未软的时候,就′这样直直地梭-简飞扬弄了进去,底下的甬道里更是一阵急绞,差点就′让简飞扬当场发作出来。

简飞扬急忙将贺宁馨的身子往上提起,把自己的尘柄抽了半截出来,才稍微缓解了一下刚才那股销魂噬骨的酥软。

等贺宁馨那一阵劲儿过去了,简飞扬才将她放了下来,往自己的尘柄上坐了下去。硕大的顶端抵住了里面的娇姐.,舒爽已极却不能再进一步。简飞扬一急,用力往上一顶,便连根尽入,顶部似乎被一个柔软的肉圈箍住,里面逐渐油嫩.起来。再往里探,似乎寻到了最里面若隐若现的花心,便大力旋转磨蹭起来。

贺宁馨冷丕.防被简飞扬碰到那里浑身觉得似酸又痒,有心想离了他,身子又挨不住软成了一团泥,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简飞扬便知道是那里了,抵住了使劲地弄,尽用那花心来挨自己的狠捣。

贺宁馨挨不过,扭了腰要往旁边躲闪,却被简飞扬大力箍住。每挣一次,就′像自己自发撞上去一样,反而让简飞扬更增兴味,在她耳边喘着气道:“……再扭一扭,同先一样。”将她的腰两侧箍出了两道红红的手指印。

他们身下的大宛马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正好前面路过一条.窄窄的小溪,那马腾身跃起的时候,正好将简飞扬坚硬的尘柄撞入贺宁馨柔软的甬道里,激烈的撞击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

简飞扬索性从后面抱.住贺宁馨的双乳,托着她的身子,在自己双腿间上上下下的套弄,配合着大宛马高低起伏的步子。每次跃起,都迅速地.抽离彼此,每次下落,又重重地.撞击进去。

大宛马的奔跑颠簸抖动带着尘柄在里面磨擦狷-加激烈,简飞扬又伸出手去,摸到两人接合在一起的地.方,曲了食指,对准那露出头的小小珍珠用力一弹。贺宁馨一个哆嗦,甬道里面急速收缩起来,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迅猛,绞得简飞扬立时就′发作出来。

两人有大半年没有在一起过,这一次支持了这么久,已经很是难得了。

四围林间还是一片黑暗,偶尔还有一两声鹧鸪的声音,更添寂静。

贺宁馨歇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简飞扬道:“……不要再放在里面了,快拔出来吧。”

简飞扬动了动,将自己往里面堵得更紧一些,在贺宁馨耳边笑道:“多放一会儿,咱们还要生儿子呢!”

贺宁馨脸上飞起一片红云,却不再挣扎,顺从地.靠在了简飞扬怀里,软绵绵的身子,让简飞扬又动了火,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体己话。

贺宁馨听了半天,懒洋洋地.道:“你别油嘴滑舌的。你出去这么久,又是跟着那些人日夜在一处,我可不信你没有过……”

简飞扬一听就′急了,对贺宁馨赌咒发誓道:“若是有跟别人过,叫我这辈子没儿子!”

贺宁馨忙回身堵了他的嘴,嗔道:“没有就′没有,别拿儿子赌咒发誓。”又故意道:“若是生女儿呢?”

简飞扬放了心,将贺宁馨往身上紧了紧,道:“不管儿子,还是女儿,只要是我们的孩儿,都好。”

说话间,底下似乎又硬了起来。

贺宁馨有些无奈,低声对简飞扬道:“你忍一忍。这个样子,怀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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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小别胜新婚 下(慎入)

简飞扬知道贺宁馨说得有道理,可是又舍不得那处温暖娇嫩的所在,磨蹭半天,才拔了出来,从一旁的鞍袋里抽出帕子来,给两人细细地擦拭了,又给贺宁馨整好上身的贴身小袄。

贺宁馨看着被简飞扬撕坏的亵裤,白了他一眼,嗔道:“再这样,咱们就回府去。”

简飞扬笑得十分餍足,也不顾贺宁馨的白眼,将她搂在怀里,用大氅盖得严严实实地.,策马往山顶奔去。

刚刚在蜿蜒盘旋的山路上转了个弯,天边突然现出一丝鱼肚白,黝黑的天幕如同被撕开了一条口子,被阻挡的光明倾泻下来,将林间山顶照得逐渐清晰起来。

他们俩终于在日出之前来到西山顶上,望着东面的天际那里云蒸霞蔚,红云翻滚,一轮红日陡然跃出了地平线,从东方冉冉升起。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层层云雾落在山顶,照在两人头上身上,像是给他们镶上金边一样。

贺宁馨睁大了眼睛看着这番美景,心下暗叹,这样的景致,自己以前从来就没有注意过。

简飞扬坐在贺宁馨身后,静静地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看完日出,两人共骑一马,往山腰里的庄园走去。

简飞扬低了头,看见贺宁馨脸上润白中透着粉嫩,如上好的凝脂一样,嘴角微勾,低声问她:“你做什么前一阵子都不理我?”

贺宁馨气结。敢情自己生了这么大的气,人家还以为自己在使小性子闹别扭!

简飞扬察觉到贺宁馨的心情霎时低沉下去,有些不知所措,喃喃地问她:“……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心里惴惴不安,不敢想是不是那个自己最害怕的原因。

贺宁馨窒了窒,打算不再拐弯抹角。既然他根本就没想过他有什么错,她自己就算是怄死了他都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想到此贺宁馨不打算跟他兜圈子,回身仰头看着简飞扬道:“你为圣上赴死,可置我于何地?”

原来真的是为了这件事。

简飞扬心里有一丝心虚,可是又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抿了抿嘴,低声道:“我们简家人,忠君为国乃是本份。”

贺宁馨叹了口气,往后靠了靠,偎在简飞扬怀里跟他仔细讲道理:“我不是不许你忠君为国。我不是那等目光短浅的无知妇人,我知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只是不高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擅自做了决定。”贺宁馨要的,也不过是一个知情权。

凡事有商有量,互相扶持,相互体谅,才是夫妻之间的长久之道。

简飞扬诧异地挑高了眉毛有些疑惑地问贺宁馨:“真是这样?”不是埋怨他看重国事,高于看重她?

贺宁馨横了简飞扬一眼,轻哼一声,道:“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我跟你说,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一定要事先跟我说清楚。就算是你要赴死也要先跟我打个招呼。”

“为何要跟你打招呼?跟你事先说了,你哪里肯同意……”简飞扬嘟哝起来。

贺宁馨侧头扬眉,看着简飞扬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一字一句地道:“你是我夫君,就是我的人。我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无论淮想打你的主意,都要问我答不答应!”

简飞扬心里的感觉十分奇异,像是第一次认识贺宁馨一样。每一次,她都会给他一种新的感动,新的欣喜。

“如果我真的要赴死,你也舍得?”简飞扬有些紧张地盯着贺宁馨,不知她要如何回答。

贺宁馨轻声笑了,两手将简飞扬的胳膊拢在胸前,低声道:“我若是同意你去赴死,一定是我们一起。”

还是上次说的,一起生,一起死,不是说着玩的。

简飞扬低了头,将下巴搁在贺宁馨的肩膀上。一边的脸颊蹭在贺宁馨柔软的发丝上,一阵**从脸颊直透他到心底。

两人再没有说话,默默址膦-在马上,回到半山腰的庄园里。

大清早就出去跑了一圈,又折腾了一遍,贺宁馨身上有些懒洋洋的。

简飞扬命人端了早饭进来,与贺宁馨同吃。

贺宁馨本来没有胃口,可是看见那小米辣椒拌得橡子豆腐,配着黄澄澄的小米粥,白生生的肉馒头,还有红艳艳的泡酸萝卜,不由胃口大开,连喝了两碗小米粥,让一旁服侍的扶柳眉开眼笑,连声对简飞扬道:“国公爷,以后多带夫人过来住,我们这些做下人,就不愁夫人吃不下饭了。”

“夫人吃不下饭?”简飞扬心下难受,明白了自己刚回来的时候,贺宁馨怎么那么瘦。

贺宁馨忙把话岔开,问简飞扬:“还有一个肉馒头,你都吃了吧。也好.让他们收拾了下去。我身上乏,想去泡一泡那屋里的温泉。”

这庄子里的正房位置选得很好,旁边的净房里面,有一眼小小的温泉,被人拿上好的汉白玉砌了沐浴的池子,都不用另外烧水。

简飞扬也想泡一泡,便同贺宁馨一起进去,泡了温泉浴,又一同出来,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等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日暮时分。

贺宁馨对简飞扬笑道:“都是你,早上拉我去看日出,其实耽误了一天的功夫。”睡得好了,精神奕奕,看着简飞扬的两只眼睛似乎能滴得下水来。

简飞扬笑了笑,带着她一起去吃晚饭。饭后又在庄子的后园里走了走,看了看庄子里面的花儿匠种得奇花异草。

等掌灯了,便带着贺宁馨回去了。

扶柳带着小丫鬟过来给简飞扬和贺宁馨请过安,贺宁馨便让她们下去了。简飞扬回来了,贺宁馨的外间便不用人值夜。

等下人们都各自回房了,贺宁馨也从净房里洗漱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卸下钗环,又将长发打散自己拿了玉梳慢慢地桔.理头发。

简飞扬从净房里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一身白色的中衣,看着贺宁馨笑,道:“过来,我带你看样东西。”将千工拔步床旁边的一个一人多高的屏风往旁边掀了掀,露出一个紫檀木的多宝格镶嵌在墙壁里面,同整间屋子融为一体。

贺宁馨有些奇怪,起身走过来看了看道:“不过是个多宝格,又不是没有见过?”斜睨了简飞扬一眼,似乎在说他有些大惊小怪。

简飞扬摸了摸鼻子,迅速地左右扫了一眼,见的的确确是没有外人在一旁了,才伸出手去,将多宝格上面的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底座转了转,只听见咯噔一声,那多宝格.慢慢移动起来,往里凹陷进去露出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原来这多宝格.是一扇隐蔽的门。

贺宁馨小嘴微张,看着对面出现的一间屋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简飞扬一眼,见他脸上已经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看着她的眼神,就同以往同她欢好时一样,有种不知餍足的狂劲儿。

贺宁馨转身就妾走却被简飞扬拦腰抱住,往那间打开的小屋里拖去。

简飞扬的力气哪里是贺宁馨能比的,没两下就将贺宁馨抱起横在肩上扛进了小屋里面。

贺宁馨大惊,问简飞扬:“你要做什么?小心我要叫人了!”

简飞扬一声不吭,将她扛进了屋子里面,又回手在墙边摸索了几下。那多宝格便缓缓移动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严丝合缝,一点都看不出里面有一间屋子。

贺宁馨双腿在简飞扬背上扑腾了半天,简飞扬才放了她下来,却把她扔在一个形状奇特的躺椅上。

贺宁馨从躺椅中抬起头,四下看了看,便立时红了脸,啐了简飞扬一口,道:“哪里准备得这间淫|室艳|屋?!”

简飞扬含笑,不发一言地走过来,将正东张西望的贺宁馨双脚抬起,架在两旁扶手上面的凹槽里面。简飞扬按了扶手旁边的一个机关,那凹槽里面突然伸出一个铁环,将贺宁馨的两只穿着藕荷色绣花鞋的小脚固定住。

贺宁馨吃了一惊,发现自己的两腿已经被这样分得开开地.,架在躺椅两旁的扶手上,忙嗔怪道:“你又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简飞扬仍然不说话,过去将贺宁馨的中衣掀开,露出了里面如新剥荔枝一样莹润鲜活的胴体。高耸的胸前,两颗粉色的小**已经慢慢挺立了起来。平滑柔顺的小腹下面,是给了他无上感受的甜蜜之处。

贺宁馨觉得羞怯,拿手臂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捂了下面,却更增诱惑。

简飞扬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看着贺宁馨的身子,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一具古铜色厚实坚硬的男子身体逐渐袒露在贺宁馨面前。宽阔的肩膀,结实的手臂,紧绷的腹部,一个倒三角的身形完|美的呈现在贺宁馨面前。

贺宁馨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男子健康强壮的身体,也能有这样的吸引力,看着简飞扬的目光中也带了些许的痴迷。

看着贺宁馨的目光,简飞扬心里更是舒畅,低声道:“别害怕。我是你的人,我想你跟我一样快活。”

说着,简飞扬俯下身子,一边含了贺宁馨的唇舌亲吻起来,一边开动了躺椅上的机关。

贺宁馨突然发现,身下的躺椅上上下下的移动了起来。

被半绑在躺椅上的贺宁馨,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躺椅的起伏,而上下动作起来。胸前一对鸽乳被甩得似要飞起来一样动人。

简飞扬看得呆了,底下的尘柄也直直地挺立起来,忙站到躺椅近前,将身子挤到贺宁馨的两腿之间,一手揉胸,一手抚弄她的膏腴之地。

贺宁馨脸上娇艳得如三月春花绽放,底下一阵喷湿低声呻吟了起来。

简飞扬见她这么快就湿了,欣喜异常,忙弯腰沉身,用力挤了进去。那里如上好的丝绸,抹了层层的花蜜自发蠕动吮吸起来。

底下的椅子越发动得急了每一次将贺宁馨抬起来的时候,简飞扬便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她自动撞上来。等椅子往下沉的时候,简飞扬又追了过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