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杨承发出志得意满地笑声,随着他的笑声,震得床都动了几下。

他抱着纪瑾瑜又是一阵亲吻!

纪瑾瑜一动也不敢动,只随着他摆弄,只觉得他手上像有火把一样,游走到哪里,哪里就在燃烧。

她觉得身体软软的,一阵苏苏麻麻的羞耻感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她感觉他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刚才热烈地气氛突然变得冷了下来。

而杨承的声音僵硬而又带着不可思议:“阿瑜,你尿床了?”

尿床了?尿床了!

他居然认为自己尿床了!

纪瑾瑜满腔地热情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再也没有半分地温度!

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气得只想哭!

她不由呼啦一声从床上坐起来,也不理会杨承径直从他身上迈过去,就这样光着身子在床边找鞋!

杨承不知道纪瑾瑜这是怎么了。不由问道:“你到哪里去?”

纪瑾瑜一边穿鞋一边气呼呼地回答:“自然是去洗洗!既然…”,纪瑾瑜咬咬牙:“既然尿床了,肯定要洗洗了!”

说话的功夫,她已经转过屏风,在那边清洗!

杨承坐在床上发愣,刚才热烈缠绵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他也知道自己可能是说错了话,但是又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他不由朝刚才纪瑾瑜躺着的地方摸去,他再一次愣住,寝被上温暖而干燥,绝不是尿床的样子!

这到底怎么了?他好像隐隐有些明白,又好像不太明白!

这一会的功夫,纪瑾瑜已经冷静下来了!

她不由好气又好笑!

没想到杨承居然什么都不懂,在那样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煞风景的话来。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会生那么大的气!

自己这是捡到宝了呢!

她不由用手拍打着水面,感觉到既幸福又甜蜜!

她从屏风里面走出来,杨承一把抱住她:“阿瑜,你没有生我的气吧,刚才是怎么回事?”

听了他的话,纪瑾瑜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该怎么回答呢!她不由觉得十分窘迫!

她不说话,杨承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阿瑜,刚才你,那不是尿床对不对?”他将纪瑾瑜的脸掰过来,两个人相拥着对视:“对不对?”

这一次杨承却不待她回答,却一个翻身,伏在她的身上,嘴巴嗛着她的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口内,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允着她的口津。

丝毫没有犹豫…

“好痛!”,纪瑾瑜从软绵轻飘的云端清醒了过来!

她声音里面带着一丝隐忍地痛楚:“杨承,我好痛!”

“好阿瑜,不怕,不怕,马上就好!马上就不痛了!”杨承慌乱地安慰着纪瑾瑜,其实他自己也感觉到很痛!

他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硬地用手撑着自己撑着自己的身体,生怕自己压倒她。却不知道因为太过紧张,额头上急的全是汗水!

他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打在纪瑾瑜脸上,让纪瑾瑜一阵心疼,不由轻声地安慰他:“你不要着急,其实我还好,也不是那么疼!”

“嗯!”杨承闷闷地应了一声,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他是怕自己轻举妄动弄疼了她,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此时,纪瑾瑜也感觉到不那么疼了,她怕他这样压抑会忍出毛病来,不由说道:“杨承,我不痛了!真的!”

为了证明她不痛了,她还轻轻地动了动!

“嘶!”杨承不由倒吸一口气,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再也压抑不住,只任由自己内横冲直撞起来。

而纪瑾瑜也由刚才的疼痛僵硬,渐渐地软了下来,刚才勉强撑住的不适感,也渐渐变得不是那么强烈…

*********

纪瑾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被杨承抱在怀里,她感觉到自己脑袋晕乎乎的,嗓子也又干又紧。

看着床上的寝被乱成一团,她不由想起昨天晚上的纵情,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害羞。

她看着杨承的睡颜,带着满足,不由心中爱意大起,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就在她俯身地一瞬间,杨承却突然将她抱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又向她唇上吻了下来。

她头一偏,嘴里大叫着:“不行,不行,还没有洗簌!”,说着,手脚并用地阻止着杨承。

杨承却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抓在一起,放在她的头顶,然后双腿一抬,骑在她的身上。

昨天晚上虽然亲热,但是没有点蜡烛,一切都在黑暗之中。

而现在,纪瑾瑜却这样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展现在杨承面前。

而且还是这种毫无安全感被他钳制着的方式,她不由大急:“杨承,我还没有洗簌呢!”

“阿瑜!你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杨承贪婪地看着她:“让我看看,阿瑜,我真的好像看看你!让我看看好不好,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的声音里面带着嘶哑与软软地渴求,他的眼神里面毫不掩饰对纪瑾瑜的好奇。

纪瑾瑜不由心头一软,轻轻地点了点头。

杨承眼睛一亮,像个得到糖果地孩子一样喜悦地松开了纪瑾瑜的手。

她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满瘟氤之色,分明是十分动情的样子。

杨承不由呼吸加重,怜心大起,他此刻只想拥她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感觉到她的回应,他不由喉咙发紧,舔了舔嘴唇。

却在这时听到院子里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他苦笑一声,不知是起床还是…

64、甜蜜

纪瑾瑜昏昏沉沉中又睡了过去。

而杨承像个饕餮盛宴之后的一般十分满足,他精神抖擞地用了早膳,又出去到院子里练了一会功。回来之后发现纪瑾瑜还睡得正香,不由哑然失笑。

真是个孩子!

他大跨步走到床边,亲了亲纪瑾瑜的脸颊,然后就坐在床边满足地望着她。

纪瑾瑜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杨承的轮廓分明的脸庞放大了好几倍,就在自己眼前。

挺拔笔直的鼻梁若悬胆一样,剑眉斜飞入鬓,英气逼人,一双眼睛明亮好似星子,此刻正满含深情地盯着自己,好像怎么也瞧个不够。

纪瑾瑜对他微微一笑:“看什么?”

杨承将她扶起来,顺手拿了枕头让她靠着,窗户里明亮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细腻的肌肤如玉一般光洁,根本没有一丁点的瑕疵。

他的眼睛不由明亮了几分:“阿瑜,你的脸上什么也没有!”

那高兴的样子,让纪瑾瑜心中一软。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重在坦诚相对。何况纪瑾瑜本来就没有打算欺瞒杨承?

她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正襟危坐,目光镇定地对杨承说道:“杨承,我有话要跟你说!”

看到她郑重其事的样子,杨承不由心中一凛,认真地点了点头:“嗯!”

纪瑾瑜让自己声音尽可能显得平常:“我脸上的疙瘩并不是痤疮或者是生病,是因为我吃了当归之后再吃鱼虾脸上就会长这样的疙瘩。”

见杨承面露犹豫之色,她又说道:“你一定好奇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吃,对不对?”

杨承摇了摇头:“我好奇的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惜自毁容貌。”

“你有所不知,刚过了春节,我父亲便想让我嫁给闻先生娘子的娘家侄儿。父亲与母亲为了我的亲事操了很久的心,我不想拒接他们,但是又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愿随便找个人嫁了。当时我就觉得,如果我脸上长了东西,想必对方肯定就不会同意了。”

“所以,你觉得这样做就会让那些人知难而退,是吗?”杨承的眸中蕴涵着纪瑾瑜看不懂的情绪。

“是的!”,她点点头,着急地说道:“可是,我却没想到自己的伎俩居然会被父亲识破,而且还成了父亲试探你的方式。”

纪瑾瑜诚恳地对杨承说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一开始就应该给你说清楚的,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那郑重的样子,好像犯了大错而惴惴不安的孩子一样,让杨承心中一痛。

“傻瓜!”他拥她入怀:“你不用道歉,你也没有做错什么。如果不是你这样子,我也不可能娶到你。”

他的眼神暗下去几分,声音里面有浓浓地歉意:“是我无用,没有本事,没能建功立业做出一番事业,所以岳父大人才不放心将你交给我。阿瑜,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绝对不会让你受半分的委屈。别人有的,你也会有。总有一天,我会给你挣一个诰命夫人回来。你说,好不好?”

“嗯!”纪瑾瑜没想到自己的道歉,能换来杨承这样掏心掏肺的话,越发认定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重在交流,不能藏着掖着。

她反搂住杨承,抱住他腰,说道:“杨承,我不要什么诰命夫人的称号,那是给别人看的,只要我们两个以后能永远这样。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能坦诚相对,不欺骗,不隐瞒,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你说,好不好?”

杨承亲了亲纪瑾瑜的额头,眼中尽是爱怜:“好,我们以后永远都坦诚相对!”

咕噜噜一声响,两个人不约而同都笑了。

杨承笑道:“该饿坏了吧!快起来穿衣服!”

“现在什么时候了?”

杨承宠溺地打趣道:“已经快午时了,我的好太太,成亲第一天就睡到日晒三杆,你呀快成懒猪了!”

纪瑾瑜不服气地回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害得?”杨承哈哈哈一笑:“你说说,我是怎么害的你?昨天晚上是谁喊着“杨承,我要,我要”的?”

纪瑾瑜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觉得又羞又臊,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好了,莫生气,今天晚上我轻一点好不好?”

“嗯!”听到他这样说,纪瑾瑜松了口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却看到杨承眼中满含惊喜,脸上的笑容越放越大。

她这才惊觉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大急之下不由拿了一个软枕朝杨承砸去,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十分无奈地说道:“既然你不同意,那我还是重重地好了!”

不待纪瑾瑜回答,他已经大笑着出了房门,吩咐丫鬟侍候纪瑾瑜洗簌。

这一天晚上,自然又是一番极尽缠绵之事。杨承初尝男女之事,自然像食髓知味一般舍不得放手。纪瑾瑜虽然觉得这样不大好,奈何初放的身体根本抵制不了他的极尽挑逗诱惑,更何况纪瑾瑜本就对杨承动了男女之情。不过几次,杨承就掌握了这里面的技巧,大抵男人在这边有中天生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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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三天回门的时候,两个人早早地起床,杨承将事先准备好的回门礼满满地装了一大车,两个人用过早饭。收拾妥当之后,纪瑾瑜就跟杨承一起坐着马车回娘家。

马车里面,杨承拉着纪瑾瑜的手,带着歉意:“让你受委屈了,家里连个像样的轿子都没有。”

纪瑾瑜知道,杨承介意这马车有些简陋,忙止住他道:“你说这些做什么?难道我是奔着你家的轿子来的?”

“不是”,杨承摇着头说道:“薛家可是堂堂侯府,虽说没落了,好歹是有品级的,出门的马车,轿子自然比我们家的好。我总想着,委屈你嫁给我,一定要好好地疼爱你,结果你回娘家的时候,都没有一辆像样的马车。”

“你说这些做什么?”,纪瑾瑜唬了脸:“薛家有轿子也好,有高头大马的车子也好,跟我有什么关系?若是像你这样说,我岂不是应该嫁给卖轿子的、卖马车的?这样什么样的轿子,马车我都能坐个够了!”

杨承纪瑾瑜面色不逾,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说道:“是我说错了,你不要生气,不管他们家有轿子也好,马车也好,却识人不清,认不出你这个宝贝疙瘩。有眼不识金镶玉,生生地将这样好的宝贝推出门外,让我捡了个大便宜!”

看来,杨承心中还是有心结的!他本来就出身不好,加上之前纪洪对他考察太过严厉,所以,他总是认为能娶到自己是他高攀了。所以在自己面前,他总是害怕会露怯。夫妻之间,人格是平等的,长此以往下去,且不说杨承会累,就是自己也觉得累。

“杨承!你不要认为娶到我是你高攀,其实真正高攀的是我才对!不管怎么说,在别人眼中我总是和离过的再嫁妇,而你却是从来未成过亲的。这样一来,其实高攀的是我才对!”

杨承一把捂住纪瑾瑜的嘴,大急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也从来不认为你有什么不好!娶你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并不是你高攀了我。”

“对啊!”纪瑾瑜点点头道:“所以,嫁给你,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我们之间,并没有谁高攀了谁这一说。你明白吗?”

“是!”杨承心头一凛,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想错了:“是我想错了,我以前想着他是状元郎,家里又是侯门,总担心你心中有不甘愿的成份。是我想错了,阿瑜,莫要怪我,我以后再也不这么想了!”

“是啊!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你的,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甘心。你想,我若是不愿意,我父亲肯定不会强迫我嫁给你的。”

杨承听了,只觉得十分的开心,好像飘在云端一样,他不由伸出双手,将纪瑾瑜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无比欢喜说道:“是!是我想错了,阿瑜对我这么好,分明是十分喜欢爱慕我,哪里有一分一毫的不愿意啊!这几天跟我在一起,阿瑜你明明是高兴的,是欢喜的。就是我晚上做的那些胡来的事情,阿瑜也是对我千依百顺的听从,若不是真心爱慕我,阿瑜怎么会由着我胡来呢?”

纪瑾瑜见他终于明白了,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没想到他越说越不正经,不由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你胡说什么,谁爱慕你了?谁对你千依百顺了?”

杨承美滋滋地抓住纪瑾瑜的拳头,拉到嘴边亲了亲:“自然是你,除了你,还有谁对我千依百顺?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这样好?”

说着,他将脸埋在纪瑾瑜的劲窝:“阿瑜,阿瑜,你总是待我这样好!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待我!母亲不要我了,那个人也不要我,师傅待我虽好,却总是十分严刻。舅舅、舅母原来也待我极好,可是我毕竟姓杨。阿瑜,阿瑜…只有你,只有你这样坦诚地对我!”

“杨承!母亲的忌日是什么时候?你带我去她的坟前祭奠她好不好?”

杨承心头一震,搂着纪瑾瑜的手又用了些力:“好,我带你去,我要告诉母亲,我给她娶了一个多么贤惠知书达理的好儿媳,母亲地下有知,一定会十分欢喜的。”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上一章肥肥的肉,但是被河蟹了。唉!亏我辛辛苦苦码了半天,我勒个去!等我将肉改成清汤时大家再看吧!

65、娘家

很快就到了棠花胡同,门口早有小厮候着,见纪瑾瑜、杨承下了马车却是请安的请安、禀报的禀报,二门处见到了迎客的纪慕远。

杨承忙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大哥!”

“唉!”纪慕远美滋滋地应了一声,伸出手来拍了拍杨承的肩膀,一幅感慨的样子:“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真是没有想到,最后居然是你!与我大妹甚是相配,也算是天作之合了!”

“是!”杨承笑道:“这样多谢大哥从中周旋,我才能娶到阿瑜。”

纪慕远嗔怪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客气什么?”

他们两个说着话的时候,纪瑾瑜已经越过他们走到了前面。纪慕远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大妹,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哪有妇人在前面,夫君在后面走的道理?快停下!”

杨承忙拉着他道:“大哥,你不要叫她,谁走在前面都一样。刚才你不也是说了嘛,咱们是一家人。反正没有外人,一家人就不要那么讲究了!”

纪慕远转过头来看着杨承,一幅十分欣慰的样子:“好!我果然没看错,大妹交给你,我是放心了!”

说完凑到杨承耳边小声说道:“不仅在我面前如此,在父亲母亲面前,你更要这样。他们疼爱大妹,你对大妹越好,他们越喜欢呢!”

杨承目光微闪,觉得纪慕远这样亲热的语气与前几天截然不同,他明白这是纪慕远真正将自己当作家人的表现。

进了上房,屋子里已经满满坐了一大屋子的人,见纪瑾瑜跟杨承走了进来,纷纷站起来笑着望着他们。

杨承回笑着望着他们,然后由纪慕远领着去拜了祖宗牌位,给纪府的祖宗上过三炷香。杨承又来到老太太住的茶院,老太太早就笑眯眯地等着他们了。

见他们来了,老太天忙令人将蒲团准备好,又端坐在上座,等杨承磕过头之后,拉着杨承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好孩子,你长得可真结实!咱们家的几个男孩子,都是这样文文弱弱的,这样可不好。”

说着又对纪慕远说道:“远哥儿,你该多跟杨承学学,看看有没有强身健体的法子。”

纪慕远却是心思一动,说道:“祖母说的是!只是孙儿如今年纪已经大了,不好改善了。倒是全哥儿还小,不如等全哥儿大些,让全哥儿跟着妹夫学拳脚。”

说着,他朝纪瑾瑜望去。

纪瑾瑜笑着说道:“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全哥儿才多大,哥哥就开始这样为他打算了!不过,哥哥话说的很对,全哥儿若能有些拳脚功夫,用来防身也是不错的。”

全哥儿是纪慕远的儿子,是纪家小辈里面最早出生的男丁,嫡长子都肩负着兴旺家族的重任,所以纪瑾瑜也很希望全哥儿能有一个健康的体魄。

杨承回答的很干脆,“大哥要是舍得的话,我这边自然是没有问题的!等全哥儿再大些,会走会跑的时候,就可以做一些简单的基本功了。”

“哎呀!”纪慕远高兴地一拍手:“那可太好了!”

纪老太太说道:“好了,好了,今天你大妹与你妹夫回门,你不说好好招待,反倒为全哥儿找拳脚师傅,这大舅哥做的太不合格了!”

“是、是、是”,纪慕远笑道:“我错了,呆会儿我自罚一杯!”

纪老太太又说道:“还要拜见岳丈与岳母,前面还有一大堆人等着见你们呢!没得耗在我这里闲谈,今天你们有正经事情,还是认亲戚最重要,有什么话,过几天闲了再来跟我老婆子说也不迟。”

说着做出一幅撵人的样子:“快走吧,快走吧,前面指不定望穿了秋水等着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