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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谣传,这样吧,我今天主要是过来看看,明后日我就打发媒婆上门提亲,你看可好?”谢太太皱了下眉头,觉得张氏糊涂。

可一想起自己的身体,田娘虽然混迹过市井,成亲后不让她随意出门,再好生□,主掌家务是绝对没问题的。何况她素来精通诗书,以后有了孩子教养一定错不了。

至于那文苑是决不能进谢家的门,她那脾性,那里是儿子的良配。一来就会黏着儿子,如今儿子房里连个像样的丫头的都没有,原来的几个都被她哭着闹着,被儿子打发了。

两家是姑表亲,儿子一向敬重他那姑姑姑父。殊不知他们家根本看不上谢家的门第,嫌弃他们家才是六品。那丫头将来真的嫁了进来,儿子陷于情爱,他的学业恐会耽误。万一她生不出孙子,以儿子重情的个性,她家以后想要纳妾,开枝散叶都很困难。

“太太,我娘说的很清楚,此事作罢,您还执着什么呢,且不说当年你家老爷本就反对此事,就是如今恐怕也是太太的一厢情愿吧。既然令郎已经有了心头爱,你还该派媒人去那府里才是。”一直静立于旁的田娘,上前一步说道。

田娘顿了下又接着说道“至于我,太太要求的我都做不到,我不可能不去做我的厨娘,也不可能安居与后宅,不去抛头露面打理生意。太太身体不好,还是早点回府休息才是,刚刚那位姑娘说的是,您在我这里出了意外,我们家担不起。”

“你一个未嫁女,怎么能做这样的主,你家弟弟呢,到现在怎么没见?有父从父,无父从兄弟,让他来见我。”谢太太被田娘说的越发不高兴起来。她虽然喜欢田娘的能干,却不喜欢她这样的伶牙俐齿。

“不必找我弟弟,我能做主,我是不会嫁入谢家。此事不要再提,您还是请回吧。”田娘看着眼前这个老妇人,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昌柏吃过午饭就去了族学,看望他的老师去了。田娘想赶紧把人打发走,不想让昌柏撞上。他那脾气,必然会起争执,一旦传扬出去,对他以后入学不好。

“张家妹子,我可是听说你一直都在给她找人家。难道你已经将女儿另行婚嫁,如果是真的,你可是太不应该了!”谢太太想起听到的传闻,不由的喝道。

“没有,没有,那不是一直都没你们的信吗,这不是还没有吗。”张氏被谢太太的喝声吓了一跳。

“那还推脱什么,我不嫌弃你们的门第就是,改天我让人过来下聘就是。”谢太太看到张氏的唯诺满意的说道。

“不行,谢太太,这件婚事作罢,此事不要再提。”张氏闻言楞了下,不过马上就开口否决。她闺女怎么能没进门就得准备和人争宠。

“你这是无信无义,你就不怕影响你儿子的前程?”

“太太,我尊您是长辈,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您可是有婚书在手?我一个未嫁女,到了摽梅之年,谈婚论嫁有什么错?你求娶,我娘不同意,这怎么算是无信,有怎么算是无义。倒是太太,这样相逼,所为何来。”

“哼,我好话说了这么多,我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可是我家族长可是当今的老师,现在的老太师。你这样的女子,无规无距,我看你在京城,除了我谢家,还有谁家敢娶?除非你嫁给那些市井之人,官家你再难嫁入。”谢太太面对田娘怒道。

田娘也怒了,她迎着门站立,刚好看到施南生带着田茁风在甬道中往正房而来。刚刚一直都陷入屋中的事情,倒是没注意他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太太还请慎言,谢家虽然势大,可是还有皇家在上边。您这样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您的舌头,我家屋小,您请吧。至于小女子婚事,就不劳您操心了。”

“原来是攀上高枝了,原来是想给侯爷做妾啊。”谢太太冷笑着往外走。

她自然也看到了施南生,施南生自然不认识她。他整日忙于公事,怎么会认识这些内宅妇人。可谢太太却是认得施南生的,只是今天她却是不能出声,毕竟施南生没有穿官服。想不到这丫头竟然还能认识这样的风云人物,看来她倒是小瞧她了。

田娘被个妾字弄得血气上涌,她看向站在李子树下的施南生,眉眼盈盈笑将起来,“施公子,我若嫁你,你可敢娶?”

施南生一直都在听她们的唇枪舌战,田娘清清脆脆的嗓音,冰凉沁肺。乍然被问到头上,还真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敢,那是施某的荣幸。哈哈,郑小姐,容你不弃,某家聘你做正妻。”

谢文磊的娘脚步一趔趄,不过没有转身,而是带着人匆匆的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爬上来了,也该爬下去给正太准备晚饭去了,晚上我做孜然炒肉,蒜末豆花,凉拌三丝,三鲜汤。话说,做人家的妈,很不容易啊。我去了,有人在喊饿啊,亲们,有机会来我家吃饭吧啊,呵呵。

55 黄金镂

“不可,田娘,你怎么能如此大胆,这样会毁你清白的,你日后可怎么嫁人啊?”张氏被田娘大胆的言论,吓的蹭的窜出来捂住田娘的嘴。

张氏本性单纯,虽然那几年生活动荡辛苦,可是刚刚绝望的是时候,田娘就忽然长大了开始担起家计。所以说她成家后,虽然是妻子母亲,却是一直活在丈夫子女的保护之下,那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顾不得谢太太如何恼怒了,只被女儿大胆言论吓倒了。

“施子恒给郑婶娘请安。”施南生微躬身抱拳给张氏行礼。

眼前的妇人一看就是个没心机的,不然也不会任由女儿当家作主。旁边那个老妇人,想来是她们家的下人了,却是没看到她的弟弟。这样的老的老,小的小,难怪田娘如此能干,她不干,这样的一家人如何生活。

施南生想到这里,不由的又看了一眼那挺直脊梁站立的女子。纵然刚刚经历不堪,眼角甚至还含着眼泪,却带着微笑安慰着她那母亲。看着田娘表面坚强的样子,施南生忽然心里有一丝丝心疼。这样的女子就该像颜卿一样,绣绣花,扑扑蝶,而不是这样为了生活,算计,奔波,为家人抵挡一切风雨。

“娘,你别这样。我刚刚是气的,一时情急,相信侯爷也不会当真的。”田娘搂抱着张氏,轻声的安慰着慌乱的张氏。

“侯爷?拙风,他,他是平西侯爷?”张氏张口结舌,结结巴巴的问向田拙风。

张氏看向田拙风,他一直都是施侯爷的护卫。他和那人在一起,女儿又这样说,看来是真的了。只是这人怎么会来她家,而且女儿说了那样的话,这回女儿可是惹了大祸了。这要是侯爷较起真来,自家的门第,做谢家的媳妇都是高攀,何况是侯府,除非是做妾啊。

她的女儿,怎么会给人做妾。不行,那怎么行啊,她死都不会让女儿给人做妾,田娘这几年已经够累够委屈的了,她怎么会让她做那样的事情。别说他爹会死不瞑目,就是自己也没脸再活着了。

“婶娘,这是平西侯爷,听说柏哥中了秀才,就和我一起过来看看,祝贺。”田茁风干巴巴的,有些不知所云的说了句。

他已经被田娘和施南生的对话,震懵了。不知道这本是普通的上门祝贺送贺礼,怎么会转变到侯爷的婚嫁大事上去了。

“侯爷,小女她刚刚是气疯了,她胡言乱语,您千万别信啊,千万别信。她是绝不会给人做妾的,除非我死。”张氏眼泪哗然而下,哭着噗通的跪在地上。

施南生吓的赶紧一扭身,转到张氏身后,不肯受礼,“郑婶娘快快请起,这样大礼子恒不敢当。有什么话,起来咱们慢慢说。我从没有委屈郑小姐之意,做侯府的夫人都怕郑小姐不肯,您误会我了。”

“娘,您这是做什么,侯爷和我是从前认识的。他知道我说的是玩笑话,他不会当真的。”田娘和井妈妈都抢上前扶起张氏。

田娘也觉得自己刚刚太冒失了,为了争口气,就拿施南生做了垫背的了。这要是传出去,该如何收场。

“郑小姐,此言错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郑小姐独撑家业,行走于商场,也算是女中丈夫。自然是言必行,行必果之人。”施南生笑笑看着那个一身鲜黄薄绸衣裙的女子。

田娘看向那个男子,一袭清淡的袍子裹着精瘦的身体,头戴白玉束发冠,清秀斯文,眉眼含笑,不像征战疆场的将军,倒像要参考的举子。没想到今天这事让他赶上了,自己更是头脑发晕,怎么就指的是他。

罢了,这一生总要嫁人让娘和弟弟安心。既然要嫁,嫁谁不是嫁呢,好歹他还是自己的恩人。只要自己谋划得当,总不会让自己落到前世的境界去。这几年的听闻和接触,田娘觉得他是行伍领兵之人,干不出那些个糟心污溃事。

“侯爷谬赞,愧不敢当。蒙君不弃,得君匡助。妾本丝萝,愿托乔木。”田娘还是站在张氏身边,微微蹲身给施南生行礼。

“女儿不可。”张氏一听田娘的回话,脸都白了。

“哎呦,老奴给平西侯爷磕头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都站在这里做什么啊。有贵客来了,大小姐,还不赶紧请进去待茶。”井妈妈捂着张氏的嘴,不让她说话,然后一边说着,一边噗通的跪倒磕了个头。

爬起来又笑呵呵的接着说“侯爷别嫌老婆子多嘴,这婚姻大事,那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您如果有心,何不请媒人上门?”

井妈妈到底跟着老太太见过大世面,刚刚的事情最初也把她弄懵了。可是她毕竟不是张氏,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如果田娘真的能嫁给施南生,就是做妾那也是高攀啊。何况看施南生的神态不像是逢场作戏,如果田娘真的被求娶,那可是麻雀变凤凰,直接就从普通平民女跳转成二品侯夫人了。

谢家算什么,不过是个六品芝麻粒大的官。看那老女人的样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还瞧不起田娘的身份,一口一个厨娘,儿子没成亲,就传出有红粉知己。就是小家小院,那男女有别,内外有分的,怎的让一个女子公然和自己儿子出入,一听就知道家风不好。

田娘嫁进去,相公不喜,光是婆婆喜欢有什么用。看她咳成那样,也不知道能活几日,她不在了,田娘怎么办。这样的婚事,不要也罢。

素闻施侯爷家世清白,人口简单,只得一妹子,好像也快出嫁了。老太太生前就说过,此子心性醇厚,可堪大任。至于住在侯府的叔婶,不过是客居。早年分家的事情,旁人不知道,跟着老太太的井妈妈却是了解内情的,谁让老太太当年和施家老夫人曾是闺中姐妹呢。

成了亲,做了侯夫人,侯府自己管理就完了,有什么难的,不过是舍得钱财的事情。这么看来,这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

“多谢妈妈提点,是施某唐突了。婶娘莫恼,刚刚子恒说的都是心里话,如果婶娘没有异议,改日我派媒人上门提亲。”施南生这才发现,自己是在西宁和南疆那样民风开放的地方待久了,差点忘了京城人的风俗。

“侯爷,这事情可不能开玩笑啊,这关系到郑小姐的一生啊。”田茁风缓过劲来,赶紧拉施南生的袖子,小声的提示。

“是你老乡呢,你觉得不配吗。你们不是一直都吵着要我娶夫人吗,怎么我这回认真了,你倒是不同意啦。”施南生转头笑着说了句。

“这不好吧,侯爷家高高在上,我们田娘她那里配得上。”张氏犹疑的说道。看看田娘,看看施南生,再看看已经呆傻的田茁风,不由得没了主意。

“既然婶娘不是嫌弃我,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因舍妹近日要出嫁,家里比较忙乱。待她过了三朝,我就派人上门提亲。日子就定在七月初一吧,三书六聘,必不会委屈了郑小姐。”施南生笑着抱拳行礼。

“侯爷大义,我们田娘可是最好最好,这真是,双喜临门啊,呵呵,双喜临门啊。”井妈妈高兴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侯爷,今天事发突然,我娘她身体不好,就不留您喝茶了。您先回去吧,改日再详谈。”田娘看张氏有些愣愣的,知道她一时间转不过来。

“呵呵,好,好,云裳,时辰也不早了,我也的确还有事情,茶就不喝了,改日再来拜会。”施南生笑着让田拙风放下礼物,然后离开了。

很快院子里就剩下她们三个人,田娘扶着怔怔然的张氏说道“娘,都走了,咱们回房吧。”

“田娘在,这不是真的吧,娘不是没睡醒吧。”张氏迷茫的说了句。

“田娘,让你娘坐下,来喝口水,你精神精神。”井妈妈随着进来,给张氏递过去一杯凉水。

“妈妈,你怎么糊涂了,就让他定下提亲的日子,他可是战场上下来的。他可是杀人如麻啊,那要是看田娘不顺眼,打她可怎么好,你我到时候谁也帮不了她啊。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答应谢家,好歹那是读书人,不至于动手的。”张氏呜呜的哭着。

“娘,你看你,我这不是好好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不嫁就是。可是施侯爷可不像你说的那样,我从前就认识他的。他人很好,也很斯文,那里会动手打女人。”

田娘看着自己母亲泪流满面,不由的心里酸酸的。不管她做的对错,可是她都是为了自己的幸福,有这样的家人,她还求什么呢。

“可是满京城谁不知道他克妻,要不然他就比我小几岁,怎么还没娶上媳妇?”张氏一想起自家女儿会被克,如今又无法拒绝,眼泪更是汹涌而出。

“大小姐,不是我说你,你看你,这样的好事,你哭个什么劲,没的丧气。难道我还会害小小姐不成。老太太生前,就是担心你这性格,偏听偏信的。那施家,那里像你说的那样,克妻之说,子虚乌有的事情。老太太生前说过这事的,分明就是他那婶子造的孽,想把持侯府的产业多几年,多捞点好处。”井妈妈皱着眉头,颠颠的拿布巾给张氏擦脸。

“真的?妈妈说的可是真的,老太太真的说过这个人吗?”张氏抬起红红的眼睛,殷切的看着井妈妈。

且不说她们哭笑,单说谢太太一路匆匆回府,这一路上,她想了很多。自家老爷是靠不住的,这些年,身体不好,家里的妾也多了几个,夫妻间基本是相敬如冰了。

儿子的事情,自己家老爷一直都是赞成娶他妹子的女儿。可是文苑那孩子,爱吃爱穿爱比阔,那里是个能持家过日子的人。可这个田娘也不能娶了。混迹于市井,结交公侯,他们家娶不起这样的媳妇,搞不好将来给儿子戴绿帽子。

说起来那女子能干,要是娶进来,即使儿子什么都不做,这辈子她也有能力养一家人,可惜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还是得赶紧和儿子商量,万一自己有个好歹,他要三年的孝,出了孝,那他就二十三四了,再娶可就不容易了。

谢文磊却不知道他娘的想法,现在怀里抱着心爱的人,那是说不出的满足。抚摸着娇嫩嫩的雪白软肤,嘴唇流连在粉嫩嫩的樱唇上,一时间觉得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表哥,你不要这样啦,我该回去了。这要是让人看到了,我怎么活啊。”苏文苑到底年小,初初破身,疼痛的感觉倒是超越了舒服的感觉。

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还小,这样做表哥会不会看轻她。她也是一时情急,才想着生米煮成熟饭这个办法的。要知道表哥说没有的那个婚约的事情,她比表哥清楚。

因为他家刚刚到京城的那一年,有一天她来谢家玩,无意中听到舅舅和舅母吵架,就是关于这个婚约的事情。舅舅不同意,也不让舅母和表哥提,舅母当时就说,因为失去联系,暂时作罢,如果找到了,就势必要履约。

这些年也没那家人消息,舅母也从未提起,她本以为这个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听到,舅母找到了那家并且去了那家,如果没意外,表哥一定会被逼着娶的。表哥至孝,舅母身体不好,以命威胁,表哥如何能拒绝。

“不急,过会我送你回去。苑儿,都是我不好,弄疼了你吧。你别动,我给你揉揉。”谢文磊爱怜的伸手到苏文苑的腿部揉搓。

“不要了,我该起来了,这会子,午睡的人也该起来了。被人看到,我就活不了。”酥麻的感觉,让苏文苑脸上一红,整个身体也跟着红了起来。

“嗯,马上就好。”谢文磊把刚刚找出来的药膏,轻轻涂到被他弄得红肿的私密的花园里。

抹着抹着,到底初尝□的人,看着被他揉弄出来的水迹,不由的某个部位又蠢蠢欲动。手指倒是加速了进出,苏文苑一脸潮红,本来药膏的清凉缓解了疼痛,可是被他这样一拨弄,青涩的她倒是变得酥麻起来。

“苑儿,我要快点娶你进门,也许你腹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施南生忍着身体的燥热,一边给她按揉,一边说道。

“表哥,我才十四还没及笄呢。我娘一向喜欢你,她不会反对。可我爹那人,一向就是希望我嫁的好些。你要努力考个状元,不然我爹会难为你的。哎呀,你别摸了,我不疼了,就是痒的厉害。”苏文苑扭着身子,躲着谢文磊的手。

“回头我就找我娘去你家提亲,最好下个月就能娶你进门。我们都这样了,我一天看不到你我都没心思读书了。你放心,我必然不会让你爹失望的,更不会让你失望。”

“你真的不疼啦?”谢文磊词不达意的说着,私密里的手指由一根加到三根了,可是他还是舍不得拿出来。慢慢的嘴唇放到胸前的两颗小豆包上,慢慢的吮吸。

“嗯,表哥你放手了,这样涨得慌,我得起来了,你别咬我了。”这些个招式,都是在府里偷看那些姨娘勾搭她爹得来的,虽然她是怕表哥被舅母逼着娶了他人,可是她毕竟年少,还是要脸面的,大白天,要是被人撞破,她就不用活了。想到这里,就推开谢文磊,去拿衣服。

“马上就好了,我再给你揉揉,不然你起来腿会酸的。你不用担心,府里人都知道我的习惯,我也没有书童和书房丫头,不到晚上用饭是不会有人进来的。”谢文磊贴着苏文苑的耳朵喃喃的说道。

“那也不行,我的丫头还等在外面呢。”苏文苑被他揉弄的昏昏的。

看着苏文苑迷离的眼神,流光溢彩的神情,他实在是忍不得了,“不疼就好,这样就不涨了。”翻身而上,分开女子双腿放到肩上,直接冲了进去。

盛夏的阳光里,漂浮着异样的气息。暧昧的喘息,放浪的言语,惊呆了书房门口站着的老妇人。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后遗症, 肥肉爬上了我的腰啊。

亲们,我把田娘嫁出去,我可不可以最后把她写成胖子啊。为了她的故事,我如今只能看那些美丽的衣服在眼前飘啊飘啊。

56 东风破

“李嫂子,你干什么呢,少爷在不在,太太问你呢。”扶着谢太太往这边来的小芳草皱着眉头问道。

小芳草的声音一出,里面暧昧的声音就停了。门口的妇人李嫂子,分明听到一声惊恐的“表哥,有人来了,怎么办?”

“啊啊,太太,太太,少爷这会子不在,也许出去了。这些人该归拢了,少爷不在也不好生的看着些。咱们先回去吧啊,回头我一会再去少爷的房里看看,是不是去那边了。”李嫂子转头强笑着说道。

那声音,分明是那个表小姐。这倒霉的日子,今天自己这是逞什么强啊,非打什么前站。姑太太当年飞扬跋扈,可是确嫁的比太太好。表小姐和她娘性子想象,只不过面上柔弱些,太太最是不喜欢表小姐和少爷来往的。

现在看来,这两个是做了那样不堪的事情了。少爷他真是昏了头了,表小姐更是轻贱的可以,青天白日的,这要是传出去,她还要活不要活啊。太太身体不好,日后必然是少奶奶当家的,少爷如何能得罪的。李嫂子喵了眼门,到底年轻猴急,怎么也不插个门防着些。

看着缓缓行进的谢太太,李嫂子心里一阵难过。她从小跟着谢太太,知道太太对少爷那真是寄予全部的希望,日防夜防的,到底着了道,这要太太发现,可不得要了太太的命吗?

还是赶紧劝走太太为是,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要是被那些个姨娘知道了,太太那要强的性子,还不打死少爷啊。李嫂子想着,就快步的朝谢太太走去。

“站住,芳草,你回去把茶泡上,把里间的窗子打开,床上的被褥都换下来,换上前个新做的那个淡蓝色的。让绿叶把药熬上,回头我喝。李嫂子陪我在这里坐会,我想找本书看看。”谢太太拨开小芳草的手,淡笑着说道。

“太太,那您也别坐久了,您身子不好,这么折腾一下午了,也该歇着了。”小芳草关心的说了句。

“是啊,去了郑家,又走了这么些路,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横竖晚上少爷都是会去给您请安的。”李嫂子上前扶着谢太太就往外走。

“芳草去吧,我累了,就坐这美人靠上歇歇。”谢太太摆手制止了李嫂子的动作。

看着小芳草离开,谢太太看向李嫂子,“清凤,到底怎么了?”

谢文磊她娘,那里是一般人,一看李嫂子的慌张样,就知道里面有问题。清凤是李嫂子的名字,她本是谢太太从前的贴身丫头,到了年龄谢太太做主,嫁给了谢老爷的长随,她从贴身丫头升到管事妈妈。这些年,倒是一心一意的帮着谢太太管理家务,举凡大小事情都不会瞒着谢太太。

“太太,咱们回吧,少爷他真没在。”李嫂子一脸不自然的说道。

“你跟了我一辈子,临了还骗上我,可是看我要死了吗?你到底看到什么了,还不说!”谢太太语气冰冷的说道。

“奴婢不敢,太太,这个我真的没看到少爷。”李嫂子脸色一白,躬身说道。

“哼,我自己去看,你不用替他遮挡。这些年,你踢他遮挡的还少吗,那年他如何落第的,你当我不知道吗?我说你多少回了,这样的纵容是害他。”谢太太起身。

李嫂子的确心疼谢文磊,那可是她看着出生,看着长大的少年。她估摸自己刚刚的大力关门,又一直说话,拖了这半天,屋里也该准备好了。

“太太说那里的话,我怎么敢骗你,这不是屋里真没人。您也知道,少爷平日书房里不用人伺候的。要不我进里间看看,兴许少爷睡午觉呢。”李嫂子陪着笑脸说道。

谢太太越发觉得不对,推开李嫂子,就冲到门口,这时候书房的门开了,谢文磊披着衣服正要往出来。他看着谢太太,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我听见有声音。娘,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叫儿子就是,怎么亲自走来。这天热,我送您回去吧。”谢文磊出来把门关上,去扶谢太太。

“怎么了,你娘来了,都不能进你书房去坐会吗?”谢太太看着谢文磊脖子上的红印,身上散发出那种体味,不由的脸色红了白,白了青的。

“没有,娘,只是我刚刚小睡了下,还没收拾,里面乱得很。您进去也没落脚的地方,要不到那边我房里去歇歇。”谢文磊毕竟没干这些事情,说着有些心虚。

他万万没想到,常年不爱出门的娘,一年也不会来他院子几回的娘,今天竟然会到他这里来。刚刚还以为是李嫂子过来传话呢,他想着出来打发走了也就是了。他那里敢让他娘进去,表妹还在里面呢。急的他一个劲的给李嫂子使眼色。

“是啊,太太,少爷也看见了,屋子里热,咱们就在这树荫下坐会吹吹风吧。”李嫂子笑着说道。

“呵呵,这院子该好好整顿了,这半天竟然连个人都没有,你的丫头小子都睡死了吗?我去给你收拾收拾,毕竟你是我儿子不是。”谢太太冷笑着。

一肚子憋屈的谢太太,推开门口的谢文磊,大步进了书房。这书房本就不大,几步就到了内室的门口。

“娘,里面乱的很,您别进去了。”谢文磊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谢太太冷哼一声,一脚就踢开门,然后她指着里面,喃喃的说“我儿,我儿,为娘这一生,全副心思为你筹划。没想到你和你爹一个样,你就是如此回报我的,你,你,你”

谢太太指着正胡乱批外纱的苏文苑,咳的满脸通红。这些年的不顺,半天来的心伤,眼前的不堪,顿觉心灰意冷。嗓子眼一甜,一口血就喷了出去,眼睛一翻,瘦弱的身子委顿在地上。

谢太太所居的正院里,芳草守着门口,绿叶忙着熬药。李嫂子急的直转圈“大夫怎么还没来,芳草,你再去看看。”

卧室里,“娘,您饶了儿子吧,都是儿子糊涂。您醒醒啊,儿子再不敢了,再不也会惹您不高兴了。”谢文磊跪在她娘的床前,泣不成声。

“表哥,舅母她不会有事的,你别这样,我害怕。”站在角落里的苏文苑眼睛红红的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娘醒来看到你在这里,一定会生气的。”谢文磊鼻音重重的说道。

都怪他一时贪图享乐,娘平时就嫌表妹不够乖巧,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娘恐怕更难接受表妹了。还是让她赶紧离开的好,回头他再去和父亲商量婚事。

“你这是怪我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那样的事情也不是我想的。你这样太薄情啦。”苏文苑那里知道谢文磊心里所想,只当他因为和自己春风一度气倒了他娘,怨自己勾搭他了。

“我什么时候怪你了,我娘还昏迷不醒呢。你说这都什么话,李妈妈,派人送表小姐回去。”谢文磊皱眉说道,第一次觉得表妹太不会体谅人。

“不用,我自己有车,能回去。”小丫头一跺脚往外跑去。因为腿酸腰疼,跑了几步就不行了。

她本以为谢文磊会追出来,那里想过谢文磊此时的心情,老娘昏迷不醒,他那里有心情管其他的事情。毕竟才十四岁,刚刚破了身子,男人又不理她,心里委屈,不由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李嫂子应了谢文磊一声,不过根本就没理会苏文苑。好好的大家小姐不做,偏学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爬少爷的床。难怪太太不喜欢,这小年纪,就这样风张泛骚,将来就是嫁进来,少爷一旦不在家,还不得给少爷戴绿帽子啊。

“哎呦,这不是表小姐,太太病了,您不等着醒来问安啊。太太还好好的,您这是哭什么呢,太太不喜欢青天白日啼哭的人的。”娇嫩酥麻的声音从院门口传进来。

一身水红色薄纱外靠,内衬淡红的紧身绸衣,把凸凹有致的身体衬托得更加玲珑的年轻女子,惊讶的冲跑出去的苏文苑说道。

“棠雨姨娘,太太身子不舒服,这会子见不得人,你回去吧。”李嫂子站在门口,客气冷淡的对着那个妖娆的女子说道。

“哎呀,人家就是听见太太病了,说是昏迷了呀,我这不是担心吗,才过来看看。你这人,真是好心不得好报。”棠雨一甩帕子,最后那句就有了京剧味道了。

“太太醒了,我会说的。你先回去吧,不然一会老爷回去找不到,可是回去梨花姨娘那去的。”李嫂子厌恶的看着这个青楼里出来的女人,太太都是被这些个狐媚子气的。

梨花那个贱人,不就是会生吗,可惜了,就会生丫头,哼,等她生了儿子,看她还张狂什么。棠雨想着,赶紧转过话头。

“好吧,我本想为少爷分担些,给太太侍药的,看来这是不用了。那我回去了。”棠雨婀娜多姿的摇曳着走了。

李嫂子冲着她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呸,都不是好东西。”

六月十八这天,田娘看着眼前的人和一院子的礼物,不由咧了咧嘴,这可算是,‘富在深巷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最精致的解释了。看来施南生还真算是一棵比较好靠的大树,有根很多人想攀附的大腿。这婚事还八字没一撇呢,捧场的就都已经上门了。

看着那位前呼后拥进来的雍容华贵的夫人,张氏和井妈妈却是惊呆了。

“这可是郑老爷家,听闻尊少爷中了秀才,我家夫人上门来贺喜了。”一个穿着青色褙子的婆子,恭敬的递上一个淡蓝色的拜帖。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端午节要到了,提前祝亲们节日愉快啊。今天逛啊逛,买了好几个葫芦,是真的葫芦哟,上面刻有福字和一生平安,还有属相的图案,很好玩。霓裳祝读书的朋友们,福运绵绵,一生平安!

57 何人到

“田娘,怎么不请你大伯母进去?哎呦,我倒是忘了,你们还不认识。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清脆的话音落处,一身大红正装的刘浅语,带着绿锦,笑意盈盈的进了院门。

田娘看绿锦一直拿扇子给刘氏扇风,可是天热,她如今又发福,行动间那汗怎么也止不住的。

“舅母,您怎么来了,有事让人叫我就是。这么热的天,要是中了暑气可就是我的不是了。”田娘快走两步,上前扶住身材微丰不停用帕子抹汗的刘氏。

“你这孩子,昨个怎么也不多坐会,不然我也就不用跑这趟了。这是郑夫人,正经是你亲伯母呢。”刘浅语上前拉着那位仪态万方的夫人的手说道。

“舅母,我那不是忙吗,您也没时间理会我,我就走了啊。”田娘笑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