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兰馨递给乾隆一个哀怨的眼神,俯下头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吮吸,舔舐,见乾隆渐渐沉迷的表情,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毫不留情的在他脖子上又咬了一口。

“嘶~~小妖精,整天只想着怎么折磨朕!”乾隆拂过被咬的脖颈,挑眉看着得意非常的小猫儿露出偷腥成功的坏笑,果断的脱下自己的衣服钻进浴桶将她擒住。

“还痛吗?”乾隆上下摩挲着兰馨玉白的身体,心疼的问。

“泡了澡已经好多了,就是腰有些酸。”从乾隆微眯的眼睛中看见了深沉的欲望兰馨羞涩的抱住他的脖子,轻声说。

“朕摸摸。”乾隆□的舔吻着兰馨香滑的细脖子,一手揉捏着她的丰盈,一手探入水里,感受着兰馨的紧致丝滑。

“嗯~~”初尝情事的兰馨哪里受得了他如此火热的撩拨,三两下就有了感觉,不由夹住他的手指,紧紧贴近他强健的体魄,两腿也自动盘上了他精瘦的腰,轻轻在他腰间上下研磨着。

“馨儿,你真是朕的稀世珍宝!”乾隆强忍着马上攻城掠地的,慢慢安慰她的通道,减少等会儿的阻碍。他这辈子还没见过像兰馨这样反应自然而热烈的妙人儿,不由爱的更加难以自拔。

终于感觉到手指间越来越润滑,乾隆深吸口气,猛的扎入自己向往的深处,两人狂野的在水中撞击起来。

公主所里两人正如胶似漆,难分难舍,后宫这一早上却是炸开了锅。

令妃一夕之间被打入天牢关押,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允许生下来,延禧宫新换了主人,由婉嫔主事;晴儿格格则再次传出了私相授受的丑闻,只不过这次男主角换成了硕王世子;而且更离谱的是这个硕王世子听说还是个假货!

这三个个消息虽然劲爆,却比不上皇上目前的行踪更让后宫众人关注。

‘皇上昨夜留宿宝月楼误了早朝,早朝过后又匆匆赶去探望容妃,如今还没有出来过’的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后宫,后宫女人们不知道又绞碎了多少根帕子。

宝月楼里

含香忧郁的站在窗边,皱着眉头眺望远方的景色。她昨夜一直忐忑的等待着大清皇帝的到来,想着他来的时候自己该说些什么好阻止他进一步的举动。

她想直言告诉他,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爱人,再容不下第二个人了。但是等到了半夜,终于看见皇帝的銮驾,却是久久不见皇帝的人影出现。

乾隆一直未来,含香也一夜未眠。在默默的等待中,她也搞不清自己现在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点。

含香默默回想着昨夜的宴会。大清皇帝一来她就下去准备献舞了,因此连他的脸的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只记得他的声音威严而充满磁性。后来在表演歌舞的高台上远远看去,只能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虽然身姿看着和蒙丹一样高大俊挺,甚至比蒙丹更多了几分尊贵霸气,但是听说大清皇帝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一想到自己要和一个跟自己爹一样老的老头亲热,再对比年轻英俊的情人蒙丹,含香就觉得恶心。

不不不!我是绝不会向一个老头献身的!我的身心都只属于蒙丹一个人!含香紧紧皱着眉头,坚定的想。

公主所里

激情过后,乾隆从浴桶中抱出浑身瘫软的兰馨,仔细的将她身上的水滴擦干,迅速把她诱人的躯体包裹起来,阻止自己的情动。兰馨初尝情事,虽然他还是觉得不满足,却也不想索求无度,伤到她娇弱的身体。

“阿玛,今儿你怎么出去的?没人看见吗?”兰馨懒懒的靠在乾隆的胸膛,戳戳他胸前保养得宜,形状优美的肌肉,感兴趣的问。

“呵呵,馨儿终于想到问起了?朕从后门穿过宝月楼回去的。这也是朕留下含香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的原因。有她给馨儿当挡箭牌,馨儿就不用担心了。”乾隆一手握住她又在自己胸膛点火的手指,一手刮刮兰馨挺翘的鼻头,宠溺的说。

“啊,怪不得宝月楼要造在西三所呢,你是不是早有预谋啊?”兰馨恍然大悟,对含香当了自己的箭靶,兰馨完全没有负担。乾隆已经知道了她那些破事儿,也不怕她蝴蝶了。

“算是吧,只是朕完全没有想到回疆公主会来的这样及时。馨儿,朕定会好好保护你,你只要安心的陪着朕就好了。等你生下咱们的孩儿,朕就将大清的江山交给他,然后带着你去过你向往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你说好吗?”乾隆握着兰馨的手,深情的说。对兰馨的了解日深,就对她的心理把握的越准。他不会永远用这个冷漠的宫闱禁锢她自由的灵魂,总有一日,他们能过上普通夫妻的幸福生活,乾隆坚信自己能做到。

兰馨没想到乾隆已经对自己了解这样深刻了。作为一个帝王,能做出这样重大的承诺,可见他对自己用情之深。兰馨喉头发紧,梗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抱住眼前爱人的腰,泪水涟涟的点头。

“呵呵,宝贝这样就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真可爱!”乾隆爱怜的吻去兰馨眼角的泪滴,将她搂进怀里享受此刻的温存。

正文 含香吃瘪

屋里的两人紧紧相拥着,享受此刻的温存,偏偏有人蓄意破坏。

吴书来低着头,哈着腰,看也不敢看被自己的敲门声打断好事的乾隆的脸色,语速极快的禀告道:“启禀皇上,令妃在天牢里寻死觅活的吵着要见您,因为她的肚子,主事的官员不敢私自处理,特前来禀报。”

吴书来也拿不准万岁爷对令妃的肚子是什么态度。令妃招惹了万岁爷的心肝宝贝,打入天牢也是罪有应得,可是她的肚子还在那里,保不齐向来重视子嗣的万岁爷说的是一时气话,醒转过来后悔了,要去母留子也不一定,因此吴书来不得已只能大着胆子进来通报。

“阿玛,你还是去看看吧,她毕竟还怀着你的孩子。”兰馨听见吴书来的禀告,心里很膈应。令妃肚子里的孩子是未来的嘉庆帝,眼下自己与令妃结了这样大的仇怨,就算弄死了令妃,以后难保嘉庆知道了不做些什么为母报仇。兰馨私心里是极不愿意留下这个孩子的,但是乾隆是孩子的父亲,他有权利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她也会尊重他的决定。

挥手让吴书来退下后,乾隆仔细的观察兰馨的表情,见她脸色难看,忙搂住她的腰,一手擒住她的下颚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馨儿觉得难过了?因为那个孩子?但是朕不能留下那个孩子,他日后长大了,对你必定是个祸患,朕不能容忍任何可能威胁到你安全的存在。所以,这个孩子朕绝不能留。馨儿,原谅朕的冷酷,朕只想要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好吗?”

兰馨见乾隆忐忑不安的表情,惊讶的张口结舌。原来自己在阿玛心里是这么善良?拜托,我刚刚明明在想着弄死那个孩子好不好?兰馨内心的小人笑得满地打滚,这真是个美好的误会。

“阿玛做什么决定馨儿都会支持你,全心的信赖你,所以不要担心我不能接受你的冷酷。以后你的心只要对我一个人柔软就行了,而我亦然!”兰馨踮起脚尖,轻轻舔吻乾隆紧抿的唇瓣,试图缓解他的紧张。

听见如此偎贴的告白,乾隆心里感动的无以复加,这是他听过的最美好的一句话,而兰馨是上天送给他最珍贵的礼物。搂住挂在自己脖子上主动献吻的小人儿,他伸出自己的舌头与之共舞,不断加深彼此间的交缠。

天牢里

令妃抱着肚子坐在牢房唯一的床上,看着对面监牢里硕王一家狗咬狗,厮打的不可开交,讽刺的想: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选了这个硕王做盟友,被自己的女人耍的团团转,连自己的种都能被人调换。又看了看龟缩在同个监牢角落,木木呆呆,抱着自己膝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晴儿,令妃只能仰天长叹:再好的谋士也不能和猪狗做盟友啊,这就是自己的下场。

“皇上驾到!”令妃想的正出神,一声通报将她惊醒,她高兴的跳下床,走到牢门探头向外看。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求您饶了臣妾吧,臣妾肚子还有您的子嗣呢!他是无辜的啊!”令妃见到乾隆走进来,忙扑到牢门上,跪下磕头,悲切的哀嚎。兰公主再重要也不会比自己肚子里的龙种更重要。皇上不将自己关进宗人府就是一个证明,要知道进了宗人府的后宫嫔妃,以后再没有翻身的余地了。令妃对乾隆和自己的肚皮很有信心。

“令妃,朕来不是来饶了你的,只是来让你死个明白。你肚子里的孩子,朕原本想着你安分点,朕可以让他好好的出生,偏偏你要将主意打到朕的馨儿身上,朕怎么还能饶了你?”乾隆盯着令妃,一脸森然的杀气。

“不不不,皇上,兰馨只是个早晚要出嫁的公主,怎么能有臣妾的肚子重要呢?皇上,这一定是您一时的气话,您一定会原谅臣妾的!”令妃见乾隆冷酷的眼神死盯着自己的肚子,连连摇头否认他的话,显然不肯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朕不需要你这样的贱人为朕生下子嗣。一百个子嗣都比上上朕的馨儿重要!而你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设计让朕的馨儿离开朕,你说,朕怎么原谅你?”逼近令妃的脸,乾隆轻声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致命的话语吐出。

令妃见到乾隆说到兰馨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温柔和深情,浑身僵硬的不敢动弹了,片刻后仰头狂笑起来,口里喃喃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疯了,给她灌药!三日后除了晴儿,这些人都要处斩!”乾隆边下令太医将打胎药给令妃灌下,边对天牢的主事吩咐。

主事忙低头诺诺称是,指挥狱卒将令妃钳制住,方便太医灌药。这可是曾经独霸六宫的令妃娘娘啊,没想到转眼就落得这样的下场,众人只能心里唏嘘不已。

公主所

兰馨皱着眉头喝下一碗调理身子的汤药。虽然这药很难喝,但是已经打定主意要为自己的爱人生个小包子的兰馨不得不忍受这样的荼毒。

崔嬷嬷一脸欣慰的接过空了的药碗,送给兰馨一个赞赏的微笑:“公主这才乖!只有有了子嗣,公主才能在这宫里立足。虽然皇上还没有给您一个名分,但是以他对您的在乎,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您不要担心。”

“嬷嬷,我没有担心,也不在乎名分,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行,不该多想的是您才对!”兰馨挥挥手,笑呵呵的安慰崔嬷嬷。

她的确不在乎名分,因为她从来不想留在宫里。有了名分就没有了自由,永远被禁锢在这个冰冷的皇宫,这不是兰馨想要的生活。她热切期盼着乾隆能实现对自己的誓言,也相信他一定能做到。

“公主,新月格格来访,在外厅求见。”正当兰馨想的出神,一名宫女在门口禀告。

“恩,知道了,你告诉她我就来。”兰馨虽然头疼泪包月的来访,可也不能对她视而不见,只能无奈的起身前去待客。

“新月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兰馨微笑的在榻上坐下,颔首示意新月过来喝茶。

新月眼带羡慕的四下打量兰馨房内的摆设,见她让自己坐下,忙兴奋的落座,执起兰馨的手,一脸的担忧:“天啊,我是听说了昨天晚上的事,特意来看看你,你还好吧?宫里怎么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我昨晚害怕的一夜没睡着,你也一样吧?还是宫外好啊!听说你也是功臣遗孤,怎么没跟宫外的亲人住在一起,反而来这个冰冷的皇宫呢?”

兰馨听了新月的话,嘲讽的暗笑。这个皇宫虽然冰冷,可是有了自己最爱的人,再寒冷的地方也能觉得温暖,而新月现在显然很需要人给她送温暖,拐着弯儿的教唆自己来了呢。

想着,兰馨放下手里的茶杯,假作安慰:“新月不要害怕,昨天只是个意外。以后宫里自然会守备森严,特别是公主所,连个苍蝇也不能随意飞进飞出,你放心睡吧。”

听了兰馨意有所指的话,新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想着自己来是为了跟这位最受宠的公主套近乎来的,只能硬着头皮无话扯话。

“兰馨,你知道宝月楼新住进来的容妃娘娘的事了吗?听说她容貌美丽,身带异香,皇上爱得不得了。她的楼隔咱们这么近,不如现在咱们一起去拜访一下她吧?”新月现在急需与宫里的重量级人物打好关系,找出宫的路子,不由有点性急。

兰馨听到乾隆爱容妃这句话,脸就垮了下来。听到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说自己的爱人很爱另一个女人,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感受依然很复杂。

“想必要让新月格格失望了,不巧我阿玛现在正在宝月楼,咱们去打搅他和容妃娘娘相处不好吧?格格若是有意,改天自己去好了。”兰馨对乾隆去探访含香很不安,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含香的不驯和冷艳俘获,心情正是糟糕的时候,对新月的态度自然有点不耐。

新月也有点眼色,见兰馨脸色糟糕,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只能无奈的起身告退。看来兰馨这里是不好套交情了。她果然如传说的一样,待人疏离难以亲近。还是去刚来的容妃娘娘那里看看吧,也许她是个善良的人,等她知道了我的故事,会帮我求情的。新月边走边乐观的想。

宝月楼里

含香浑身僵硬的站在窗边,背对着正坐在椅子上沉思的乾隆,内心翻江倒海:没想到大清的皇帝这样威仪,这样英俊!跟我爹完全不一样。他有四十岁了吗?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天哪,我真是紧张,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吧?这样想着,含香的脸上浮起两抹嫣红,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又连忙摇头:啊!我真是该死!我怎么能忘了我最爱的蒙丹?他才是我的英雄。大清的皇帝再英武,也不能跟我的蒙丹比,为了他我要守身如玉。

打定主意的含香整理好表情,转身面对乾隆:“皇上,我坦白告诉你,到京城来不是我的本意!我们维吾尔族在你的攻打之下已经民不聊生!我爹为了维族千千万万的老百姓,要我以族人为上,牺牲自我。我没有办法违背父亲,更没有办法不去关心我的族人,所以我来了。可是,虽然我来了,我的心没有来,它还在天山南边,和我们维吾尔族人在一起!”

含香说完,满含期待的看着乾隆的脸,观察他的表情。她认为大清皇帝必定会为自己的大义凛然所感动,然后尊重自己的意愿。谁也拒绝不了这样一个楚楚可怜,又深明大义的美人的要求的。以往的经验这样告诉含香。

乾隆听完含香的话,为她的逻辑目瞪口呆了半晌,然后开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含香,你真是有趣!你既然说自己是为了族人,为了大义才牺牲自己,那么为了你的族人,你就该对朕曲意奉承,好好的服侍朕。现在你说这番拒绝朕的话又是何意?故意触怒朕?你可知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朕真不知道你是在维护自己的族人还是在谋害自己的族人。哈哈,真是可笑。”

乾隆对含香这样的蠢女人倒胃口到极点,若不是为了来敲打她,让她老实一点,乾隆也不会强迫自己来宝月楼。

含香听了乾隆毫不留情的嘲讽,又见他眼点哪有半点对自己的痴迷,一时哑口无言,错愕的抓紧自己的衣襟。

“你不用做出那副样子,朕不会侵犯你。老实对你说,朕对你一点兴趣也无。你只要乖乖的待在宝月楼里,不要乱跑,不要乱说话,朕自然会给你好日过。听见了吗?”乾隆站起身,欺近含香,邪肆的眯起眼,在她耳边轻吐威胁的话语,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事情解决了,他还要去陪自己的宝贝呢,没功夫在这里瞎耗。

面对这样与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帝王,含香只能握紧了双手,面红耳赤,痴痴的看着他潇洒离去的高大背影,心情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正文 自作多情

公主所里

兰馨拿着一本棋谱,貌似研究的很认真,只要不去看她恍恍惚惚,无神的大眼睛。

“宝贝,在看什么?”一双大手突然从她身后圈拢,将兰馨搂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

“阿玛!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兰馨转头就看见乾隆邪肆的俊脸正逼近自己的耳蜗,张嘴轻轻的啃噬她柔软的耳垂。

“呵呵,阿玛错了。馨儿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阿玛在门口都站了好久了。”乾隆细细密密的亲吻兰馨羞红了的小脸,一脸餍足惬意的表情,还是跟自己的宝贝在一起舒心啊。

“阿玛去了宝月楼?怎么样?含香公主漂亮吗?香吗?你有没有着迷?”兰馨转过身搂住乾隆的脖子,小脸皱巴巴的,眼里满是怨气,好似在说:你要是敢承认我就咬死你!

见兰馨小野猫一样凶巴巴的表情,不但不显狰狞,反倒有种别样的可爱,乾隆舒心的搂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压进自己的怀里大笑起来:“哈哈,馨儿吃醋的样子真是可爱!朕就喜欢你为朕吃醋!那个含香装模作样的,哪里及的上朕的馨儿半分?”

乾隆边说边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兰馨撅起的小嘴。只要与兰馨在一起,他总是忍不住的想亲亲她,抱抱她,最好是能将她变成个小娃娃,走到哪里都带着。

“谁吃醋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兰馨羞红了脸,好不容易结束一个深吻,马上为了自己的颜面反驳。

“好好好,没吃醋!哈哈,真可爱!”乾隆揉揉她的小脑袋,敷衍的说。

“哼!敢敷衍我!看我不教训你!”兰馨在乾隆的宠溺保护下有越来越低龄化的趋势,一时恼羞成怒,将乾隆压倒在榻上,跨在他的腰上向他的脖颈狠狠咬去。啃着啃着,兰馨露出一脸的坏笑,细细的舔吻起来。

“啊~~”被兰馨突然的挑逗惊到,乾隆舒服的低吟出声。兰馨听见他的低吟,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大胆的扯开他的衣襟,小手也调皮的滑入,轻揉的在乾隆的胸前爱抚。

乾隆舒服的微眯起眼,享受着心上人热情的挑拨。兰馨的调皮,热情和大胆都让他耳目一新。他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天然的妙人儿,这样自然随性的相处方式。和兰馨在一起,他可以抛开一切,尽情的享受普通人的情感,这让他越来越沉迷于这段背德的感情,死也不能放手了。

“小东西,你不会就让我来!”见兰馨动作来动作去,就是没有摸到重点,乾隆已经是**火难耐,起身想夺回主动权。

“谁说我不会的?”兰馨双手猛力的将半坐起来的乾隆推倒,骑到他的腰上,翘臀上下轻柔的滑动,隔着衣料摩擦他肿胀的巨大。没错,她就是故意的,谁让乾隆见她吃醋时一脸的得意,还要戳穿她的窘迫。

“嗯~~小妖精,你是故意的!”乾隆被撩拨的额上青筋都冒了出来,但是见兰馨一脸自得的小样儿,又不忍打断她的玩心,只能拼命的忍耐。

“呵呵!表现不错!奖励你!”见乾隆那么乖的任自己为所**为,兰馨终于良心发现,俯□深深吻住了他的唇瓣。乾隆得到特赦,迫不及待的张嘴与兰馨的小舌交缠,手上也不停歇,转瞬就将两人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反身压上了兰馨完美柔韧的娇躯。

轻轻的用手指探入兰馨的柔软,辗转按摩,感觉她已经足够湿润了,乾隆一个挺腰,进入了美妙的圣地。两人很快沉浸在**里不可自拔,又是一夜的香艳旖旎。

五阿哥府

小燕子一次偶然,在街上与自己的大哥肖剑相认后,就将他介绍给了永琪。如今肖剑凭着自己出色的武艺和小燕子的脸面,担任永琪的贴身侍卫。这个职位正好方便了肖剑的计划,但是今天肖剑觉得自己的计划应该改变了,因为小燕子有身孕了。

“你说你不确定这个孩子父亲是谁是什么意思?”肖剑铁青着脸,和小燕子在偏远的厢房里密谈。

“你也知道我和尔康的关系,我们这中间也有过几次,所以我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把这个孩子打掉?”小燕子不安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你傻了吗?这个孩子只能是永琪的,还能是谁的?这一点你给我记住了。小燕子,哥哥现在有个更好的计划,哈哈,这个孩子来的真是好啊!”肖剑放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露出恶毒的笑容。

“哥哥,你改变计划了?你不帮我和爸妈报仇了吗?”小燕子焦急的问。

“报!不过这次刺杀的计划得延迟了。你有了孩子,还是如今隐形太子的长子,如果,我们把永琪推上帝王的宝座,依他对你的宠爱,你做个皇后也不是难事,你的孩子就是以后的帝王,咱们反清复明的大业也早晚有靠了,还不费一兵一卒,你说,这个计划如何?”肖剑眼里露出狂热。

“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那咱们怎么办呢?”小燕子也兴奋起来。

“听说大清皇帝都会在乾清宫的‘正大光明’牌匾后立一份诏书,哥哥只要找到机会偷出诏书,再刺杀乾隆,以永琪现在的身世,地位,是继任皇位的不二人选。”肖剑脑子有点发热,盘算着怎样怂恿永琪带自己进内宫。不管诏书上写的是谁,肖剑都认为只要自己能偷出来,再刺杀乾隆,待他死了,所有成年阿哥里也就只有永琪是最合适继任的人选了。毕竟乾隆将他当隐形太子宠了那么多年,只要永琪能保持帝王的重视直到他死的那一刻,继任大统也是理所当然。确定计划后,兄妹二人又兴奋的谋算起来。

晚上,当永琪回府,就接到了小燕子有孕的消息,一时喜的将她抱起来在厅里转圈圈。

“永琪,你现在是孩子阿玛了,要担待起做阿玛的责任,好好办差,也为孩子将来谋个好前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肖剑苦口婆心的劝解永琪,让他更加积极的在乾隆面前去表现,巩固当前的地位。

“大哥说的是!我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的!明天阿里和卓要回回疆去了,我把护送他出京的差事要过来,争取早日挽回在皇阿玛心目中的印象。”永琪搂着小燕子,对自己的大舅哥表决心。

“很好,明天我跟你去帮把手吧!”肖剑顺势提出。

“那当然,以后永琪还有很多仰仗大哥的地方呢!”永琪笑呵呵的,对自己的大舅哥很是放心。

宫里宝月楼

含香兴奋的走出房门,双手交叉在胸前,弯腰给突然前来的皇上行礼。

皇上不是说对我没兴趣吗?怎么白天才走,晚上又来?是**擒故纵?含香心里不断的猜测,嘴角隐隐挂上了一丝得意。对于俘获了一个如此英伟,如此俊挺的帝王的心,含香觉得很有成就感,甚至超过了迷住回疆第一英雄蒙丹时的感受。

乾隆挥手示意含香起身,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把玩一个精致的锦盒,默不作声,也不看向站在一边的含香。

含香见乾隆不出声,自然也不开口。男人不喜欢巴巴上前讨好的女人,他们总是对那些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冷美人感兴趣,含香对男人的心思了解的很清楚。

乾隆把玩着手上的锦盒,半晌后打开,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条镶满了彩色宝石的手链,对着烛光仔细的察看。手链上镶嵌的名贵宝石在烛光的照射下瞬间发出炫目的璀璨光芒。

不知道这回疆进贡的圣物,馨儿喜不喜欢?听阿里和卓说,这条手链是天神的礼物,会庇护它的主人,但是只有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才能佩戴。朕的馨儿自然是最美丽的!这么炫丽的色彩,闪亮的宝石,如果戴在馨儿的小手上,一定更衬的她的小手莹白如玉,美不胜收!这样想着,乾隆脸上露出了一个痴迷的表情。

含香在看见乾隆手上的宝石手链时就僵住了。那是他们回疆的圣物,一直放在她爹那里。传说只有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才配戴上它。含香对这条手链爱得不行,也自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因此跟阿里和卓求了无数次,可惜他都没有答应。

原来是要作为贡品送给大清的皇帝。现在皇帝拿着它来,是要送给自己吗?含香想着,眼神里透出了一点狂热和喜悦。

“含香,阿里和卓明天就要走了。朕可以准许你明天出宫送他。你早点准备,不要误了时辰,朕会派人来接你,也会让他们好好看着你的,你给朕老实点!”乾隆小心的将手链放入锦盒,然后收进自己怀里,漫不经心的警告含香。他实在不愿意面对这个虚伪做作又不知检点的女人。但是为了造成含香受宠的假象,也为了日后这个女人不胡乱说错话,他不得不每天来宝月楼小坐,然后再从后门转道去兰馨那里。为此,他还特意加强了宝月楼的警备,确保自己去公主所看望兰馨时不会有人擅闯。

“含香谢皇上恩典!”含香柔柔弱弱的弯腰鞠躬,心里疑惑:皇上这样严厉警告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来讨我欢心的吗?

见含香应承了,乾隆也不再跟她废话,站起身背着手毫不留恋的走了。

含香见他疾步而去的背影,伸出一只手做挽留状,张嘴**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难道说:皇上,你走了可以,怎么可以带走你送给我的手链?

唉,可能皇上有什么急事一时忘了,下次吧,含香自信又惆怅的想。

正文 定情信物

公主所里

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兰馨也正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一个锦盒。这是紫薇刚刚托和亲王福晋给她捎带进来的,上次出宫时给乾隆定做的礼物。

锦盒的盖子已经打开,原本只是一块有着黄绿蓝三色,毫无造型的翡翠,如今经过细心的雕琢已经褪去了原来古朴笨拙的外形,变成了一块绝世玉佩,正静静的躺在锦盒里的黑色绒布上。

兰馨小心的拿起躺在绒布上的玉佩,仔细的观赏起来。只见一株根茎相连,盘成椭圆形,雕镂成盛放的兰草的玉佩静静的躺在兰馨玉白粉嫩的手心,烛光一照射,蓝色的花瓣,黄色的**,翠绿的根茎和叶片都仿佛活了过来,在烛光中散发着隐隐的光华,好似在随风摇曳。

兰馨拿出早编织好的明黄色络结,将玉佩系上,再放到腰间垂下比划比划,四处走走,见玉佩趁着络结上的流苏,摆动起来更显精致贵气,于是高兴的点点头,对这件礼物喜欢极了。

查看后觉得满意了,兰馨重又在榻上坐下,将玉佩小心的收进锦盒,准备等乾隆来了送给他作为惊喜。

阿玛一定会喜欢的,呵呵。兰馨捧着锦盒,脸颊贴着光滑的盒面蹭了蹭,心里甜蜜的偷笑。

“哟,小丫头是不是在想朕了,瞧这小脸笑的!”乾隆双手环胸,倚靠在门扉上,戏谑的看着兰馨痴呆的表情,觉得兰馨发呆时的小模样可爱透顶,干脆斜靠着门欣赏了起来。

“阿玛!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存心吓我是不是?”兰馨被乾隆出声打断,清醒过来。整理好表情,见自己的呆样被逮个正着,兰馨不由撅起小嘴,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满脸哀怨的指控。

乾隆好笑的捏捏兰馨撅起的唇瓣,在她柔嫩的脸颊上连连亲吻:“什么叫朕老是神出鬼没,明明是馨儿在发呆,没看见朕!”

“是,都是我的错,反正我说不过你!”兰馨被乾隆亲的脸颊绯红,忙把他拉离门边,将他推坐到屋里的榻上。房门外嬷嬷和宫女们都看着呢,兰馨可没乾隆那么厚脸皮,喜欢当场表演亲热。

顺从的任兰馨将自己推倒,乾隆眼睛微眯,手快的一把抱住兰馨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大腿上,顺势在兰馨胸前的柔软上轻捏。

“想阿玛了吗?”乾隆收紧搂抱住兰馨身躯的臂弯,细细啃咬着她香香滑滑的脖颈,声音里透着压制情**的低沉。

兰馨反身主动搂住乾隆的脖子,仰起头让他的动作更为顺畅,嘴里难耐的低吟:“阿玛,你问废话吗?”

一声反诘换来的是乾隆如雨点般在她脖颈落下的细吻,还有随后出现的,密密麻麻的红色草莓。

“那证明给阿玛看,你有多想。”舔舐着兰馨的耳垂,乾隆在她耳边低沉而情色的诱哄,手也没闲着,一手在兰馨优美的线条上巡游爱抚。一手引领兰馨的小手去按揉自己的巨大。

“呀!”兰馨被手下的巨物吓了一跳,忍不住低呼。上几次都是迷迷糊糊的,这次稍微清醒点才知道这个东西的巨大。怪不得那么疼!兰馨内心咋舌。

“馨儿不乖!不专心!”乾隆已经忍耐到了极点,额上爆出了青筋,见兰馨还有时间想别的,不满意了,手快的剥下兰馨裙摆下的底裤,将她两腿分开,圈坐在自己腰上,一根手指在**稍稍试探,见已经足够湿润了,也迅速扯开自己的裤子,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一个挺身冲进了紧致的通道,用实际行动惩罚兰馨的分心。

“啊~~”突然被巨物入侵,兰馨忍不住惊叫一声,随即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不由面满通红,忙收紧挂在乾隆脖子上的手,打开盘住他腰间的双腿方便他的出入,嘴里却是**拒还迎的喃喃:“阿玛,不要在这里!”

“相信阿玛,阿玛会让馨儿很快乐的!恩?”噙住兰馨还**推拒的粉嫩小嘴,乾隆双手扣紧她的细腰,迫不及待的深深浅浅,时轻时重的出入起来。

兰馨拒绝的话随着乾隆动作的节奏很快变成了一声声娇吟。

“色狼,快放开我!你就不能等到去床上去吗?”事后,兰馨瘫软在乾隆强健的胸膛上,用小指头无力的戳着他的胸肌控诉。“朕忍不住了,都是馨儿害的,谁叫你这么迷人?”乾隆一边用嘴唇在兰馨裸露出来的,莹白如玉的香肩上继续烙下自己的痕迹,一边戏谑的调侃。

突然想到了自己带来的东西,乾隆停下嘴里的动作,从怀里掏出锦盒,小心的打开,取出手链后戴在兰馨的左手手腕上,然后拿起来仔细的观赏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