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手链散发着五彩的光芒,更衬的兰馨修长纤细的手美轮美奂,如艺术品一般。乾隆对兰馨戴上后所呈现的效果很满意,忍不住低头一根根亲吻兰馨的手指,小心的动作,膜拜的表情,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阿玛,这是什么?”兰馨被乾隆的举动又弄的面红耳赤,傻乎乎的问。

“这是阿里和卓进贡的天山女神的圣物,会给佩戴它的主人带来幸福和平安,听说只有天下间最美的女人才配戴上它。朕的馨儿就是这天下间最美的女人,它自然应该属于你。”

没有女人不爱听甜言蜜语,特别是从自己最爱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兰馨见乾隆近乎膜拜的虔诚的亲吻着自己的手,心里甜滋滋的,人都快飘起来了。

“等等,你说这是阿里和卓进贡的?那岂不是他变相给含香的嫁妆?我才不要!”一想到这条手链的来处,兰馨又清醒了,心里很不舒服,连忙摇头拒绝。

“什么叫含香的嫁妆?朕是天下之主,天下所有的东西都是朕的。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回疆进贡之物,你这个小脑袋在想些什么?再说,含香想要,也不看看她那污浊的身子到底配不配!?”乾隆黑线的看着兰馨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的脑袋,忙用双手将她的头固定住,哭笑不得的驳斥。

“你说这个东西含香还没经手过?”兰馨听了乾隆的解释,追问道。

“当然,朕特意问了阿里和卓,这个圣物之前可有主人。阿里和卓说一直供奉在他们的神庙里。朕这才想到送给你的,你阿玛能让你捡别人用剩的东西吗?恩?”明白兰馨的想法了,乾隆气闷难平。自己爱如珍宝的小东西怎么会让她用别人用过的首饰?小丫头对自己太没信心了,要惩罚!

见乾隆的脸色不停变换,兰馨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搂住乾隆的腰,在他胸前蹭啊蹭啊的,抬起头来又给了他一个谄媚的笑脸:“阿玛别生气了,其实馨儿正好也有东西要送给您!”说着从桌上拿起被遗忘的锦盒,巴巴的送到乾隆眼皮底下,还讨好的眨了眨大眼睛,发射一轮狗狗射线。

乾隆在一**的精神攻击下,终于绷不住脸上严肃的表情,无奈的笑了起来。刮了刮兰馨挺翘的小鼻头,乾隆拿起锦盒打开。

“这个是?”乾隆看着手里造型别致,光华流转的兰草玉佩,吃惊的瞪大眼睛。

“呵呵,这个是我上次出宫特别为你定做的礼物,这个兰草造型是我自己设计的,天下间只有这一枚,也是我独特的标志,你不是总说,想把我栓在腰带上走哪儿都带着吗?这不,算是我变相的实现你的愿望了吧?喜不喜欢啊?”兰馨认真的盯着乾隆的脸,观察他的表情。

“非常喜欢,这算是我们交换定情信物了。”乾隆立马将玉佩别在了腰带上,霸道的给这次交换礼物下了定义,然后俯身深深的吻住眼前这个让自己爱的如痴如狂的小女人。

兰馨配合的张嘴,一阵唇舌交缠,终于在乾隆又要开始进攻时及时逮到了换气的空挡:“去床上!在这里好累!挂的我手酸!”

“呵呵,小懒猫!”下体紧紧相连着,乾隆虽然难耐,却还是听从女王的指挥,就着彼此交合的姿势将兰馨抱到大床上。

放下纱帐,屋里又展开了一段火热激情的缠绵。(别怪俺变拉灯党啊,写多了会被锁咩)

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是个出行的好天气,阿里和卓也选择在这个时候回回疆去。知道含香被皇帝特意恩准出宫送自己,一直担心女儿脾气执拗,不能讨到皇帝欢心的阿里和卓松了一口气。

永琪和肖剑带着一队侍卫早早就将含香接出了宫,与等在宫外的阿里和卓汇合后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城门进发。

大队人马到了城门外,永琪打马趋前,对着含香的轿撵道:“皇上有旨,请容妃娘娘就在这里与阿里和卓告别。”

轿内的含香听了永琪的话,马上掀开轿帘,看向下马走到自己面前的阿里和卓,双眼立马眼泪汪汪的。

“爹,一路上您要多保重啊!”含香让两个侍女扶自己下马车,执起阿里和卓的手叮嘱。

“含香,不要恨爹,你的牺牲是有价值的。维族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因为你而获得了重生!爹代替那些百姓,向你道谢了!”说完阿里和卓激动的用回族拜见王者的大礼向含香参拜,直起腰后也不等含香反应,马上翻身上马,快速离开。他实在不忍再面对这个自己牺牲掉的女儿了。

含香被自己老爹行的大礼弄的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快马离去了。无奈的含香只能站在原地痴痴的眺望他们一行远去的背影,内心满是无措和迷茫。

正文 脑残结局

含香迎风伫立在山包上,痴痴的看着阿里和卓远去的背影,白色衣衫飘飘若仙,让一边的肖剑和永琪不禁看的痴了。

永琪打马靠近肖剑,小声的问:“是不是该催她回去了?”

肖剑对含香凄美壮烈的样子充满了怜惜,觉得她牺牲自己成全族人的行径简直称得上伟大,不忍去打搅她的冥思,感慨的对永琪说:“李白的诗,我现在才明白了,‘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正是现在的写照。让她再停留一会儿吧!”得,走了一个情圣福尔康又来了一个情圣肖剑。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尖啸声四起,一个高大的白衣男子带着一队蒙着白色头巾的武士突然从隐蔽处跳了出来,挥舞着手里的砍刀就朝含香直奔而去,嘴里用回语大叫着:“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跟我走!”。

“该死,有人来抢人!大家保护好容妃娘娘!”永琪大喊一声,和肖剑立马投入了战斗。

几人打着打着,肖剑却是越看领头的人越是眼熟。原来几日前的会宾楼里,小燕子,肖剑,永琪与蒙丹已经是不打不相识了。

永琪也认出了领头的男子正是几日前在会宾楼认识的蒙丹,又想到了他诉说的那个风沙的故事,心内怜惜两人的感情,手里的攻击也减弱了不少,并向肖剑看去,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蒙丹在埋伏的时候已经看到护送的人竟然是会宾楼里认识的永琪和肖剑。知道二人武艺不俗,蒙丹心头打鼓,但是为了含香,仍然义无反顾的冲了出来,径自朝她狂奔而去。握紧含香的手,蒙丹死也不肯放开,单手和周边的侍卫对打。乾隆早料到会出状况,派出的侍卫都是精英,蒙丹哪里是他们的对手,眼见着就无招架之力了。

含香养尊处优惯了,哪里遇见过这种真刀真枪的场合,又被蒙丹死死拽着扯来扯去的,一时头痛**裂,不由死命的挣扎起来,嘴里用回语大叫着:“蒙丹,你回去吧!我求求你!这里很危险,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蒙丹哪里肯听,不停的带着含香左冲右突的寻找机会突围。

外围的永琪和肖剑见状,内心各有心思。永琪是单纯的欣赏蒙丹的勇猛和痴情。肖剑这是看中了蒙丹回疆部落少首领的地位和他带来的众多武士。将来刺杀乾隆的时候,蒙丹说不得是个助力。

肖剑打定主意卖蒙丹一个人情,于是转头低声对永琪说:“你看他们两个,这么可怜,咱们就帮帮他们,暗中放了蒙丹吧。只要安全的带回了容妃娘娘,你皇阿玛想必也追查不出什么结果,你看如何?”

永琪是个性情中人,早起了怜悯之心。听了肖剑的话,深觉自己的大舅哥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于是重重点头表示同意。

商议完,达成一致的二人抢上前去,边假意与蒙丹展开厮杀,边试图夺过蒙丹手里的含香。肖剑悄悄靠近蒙丹,用回语小声的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今日你是决计不会成功的,我们假意刺死你,你起来后记得去会宾楼寻求救助,日后我们自会帮你!”

蒙丹一听肖剑的话,愣住了,永琪见机夺过含香,肖剑马上在蒙丹的肩膀上刺了一剑,一脚将他踢倒,嘴里大声嚷着:“哼,在我们保护之下还想抢人!这下死了吧!”说完狠狠拔出剑,在蒙丹的衣摆上擦了擦。

永琪假装蹲下试探蒙丹的鼻息,然后站起来,背着手,故作严肃的对身后面面相觑的侍卫们说:“好了,没事了,反贼已被击杀,咱们快回宫向我皇阿玛复命吧!”

“是!”侍卫们自然不敢去质疑五阿哥的话,连忙应声,然后各自上马准备回宫。两个躲在马车里的侍女也跑出来,搀扶着脸色惨白,昏昏沉沉的含香上车。

待众人走后,蒙丹挣开眼睛,按着肩膀上的伤口,艰难的撑起身体想站起来。正在此时,一名黑衣蒙面的暗卫突然出现,一个弹指,蒙丹还未反应出了什么状况就晕了过去。黑衣人轻蔑的一笑,轻松的将他扛起,朝紫禁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乾清宫里

乾隆面沉似水的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首跪着的永琪和肖剑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述事情经过,而含香只在一旁默默的跪着,安静的听二人述说,并不开口,只是不时向乾隆投射一个楚楚可怜的祈求眼神。

“永琪,这是谁?朕好像在你的侍卫里没有见过此人。”乾隆正眼也没看含香,倒是微眯着眼仔细的打量起肖剑。肖剑在乾隆意味不明的注视下,身体僵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心里不得不承认,乾隆此人不简单,的确有作为帝王的资本。

“回皇阿玛,他叫肖剑,是小燕子失散多年的哥哥。肖剑武艺高强,为人刚直不阿,儿臣起了惜才的心思,特意将他留下做儿臣的贴身侍卫。”永琪完全忘了小燕子还是戴罪之身,提起小燕子几个字来一幅宠溺的口气。

乾隆听了永琪的解释也不发话,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龙椅的扶手,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下面跪着的二人。不一会儿,二人均是满头满脸的冷汗。

乾隆见火候够了,终于冷哼一声:“你二人说已经将反贼击杀,那么他又是谁?”

乾隆的话语刚落,殿内突然出现了一名黑衣侍卫。侍卫一言不发,将肩上的人重重扔到地下,然后伫立在乾隆身后不动了。

永琪三人都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吓了一跳,齐齐朝被扔下的那人看去。只见蒙丹满身是血,神情痛苦的躺在地上,一双眼睛看见含香时亮了亮,张嘴**言,却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哼!蒙丹,回疆小部落首领的儿子,与含香青梅竹马,二人曾经私奔七次之多,这几日一直假扮阿里和卓的侍卫悄悄潜伏在回疆队伍之中,伺机劫持含香,朕说的可对?”冰冷的俯视着形容狼狈的蒙丹,乾隆沉声问道。知道蒙丹被点了穴道,不能回答自己的话,乾隆也不去管他仇恨的眼神,转向跪着的肖剑轻蔑的一笑。

“肖剑,十八年前满门抄斩的方子航之子。红花会江南分会的舵主,此次进京承担了刺杀朕的任务。半月前与小燕子相认,利用永琪的信任潜伏在他身边,见机准备动手。”拿起身边的茶杯,乾隆漫不经心的说完,似笑非笑的看向下面面色大变的两人。

永琪和肖剑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永琪是由于不敢置信,肖剑则是被揭穿的惊慌和恐惧,但是肖剑毕竟是个老江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对乾隆拱手道:“臣不知皇上在说些什么。臣自幼失怙,只知道自己有个妹妹,至于亲生父母,却是了无线索,皇上怕是认错人了。”

“是啊皇阿玛!肖剑为人刚直,忠心耿耿,又是小燕子的哥哥,怎么可能是反贼呢!”永琪连忙膝行上前为肖剑辩解。如果肖剑真是反贼,永琪心知这次自己的麻烦就大了,估计这辈子是再无出头之日了,心里不敢去猜测可能的结果,只能自我催眠,并卖力的帮肖剑申辩。

“红花会成员都会在胸口刺一朵梅花,一般成员是黑色,分舵主是淡红色,总舵主是深红色,用烈酒擦拭即刻显现。是不是反贼,解开他的衣襟用烈酒擦身就知道了。”乾隆已经对永琪完全不抱任何期望,看也不看跪在自己脚边哀求的他,低垂着头慢慢的啜饮手里的茶。

乾隆身后的暗卫则自觉的上前来,准备钳制住肖剑验证他的身份。

肖剑没想到乾隆连这等机密都已经知道了,心知此次凶多吉少,遂下定决心放手一搏。他将腰间的剑猛的拔出,一个暴起就向乾隆扑去。

乾隆见肖剑眼神闪烁,早知道他要作何反应,眼疾手快的将茶杯掷出。乾隆武艺不俗,掷出的杯子隐含了他十分的力道,不可小觑。肖剑哪里能想到乾隆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帝其实是一等一的高手,见茶杯掷来竟是不躲不避,径自用手里的剑劈去。

只听“哐当”一声,茶杯竟然生生震断了剑,直直朝肖剑门面砸去。肖剑虎口已经被震裂,右手麻痹,半个身子彻底废了,眼见着茶杯就着生猛的力道砸来也无力再挡,只能生受了这一招,一时被砸的头骨崩裂,摊倒在乾隆五步远之处。如此耗尽肖剑全部功力的雷霆一击竟是连乾隆的衣角都没摸到,转瞬之间就已结束。殿里众人不禁看的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哼,还是分舵主?真是不堪一击!”轻松的斜靠在椅背上,乾隆面无表情的吐出轻蔑冷酷的话语:“来人,将他压入死牢!”

“皇阿玛!请您饶了肖剑一命吧!他毕竟是儿子的大舅子,而且小燕子正怀着儿子的长子,若是她知道了,肚子怕是不好,求求您发发慈悲吧!”永琪到底不是做帝王的料,太过儿女情长。见大舅哥如此,连忙爬过去磕头求情。

“朕并无给你赐婚,你哪里来的大舅子?永琪,没想到才过了几日,你就将当初的教训忘的一干二净。小燕子肚子里的孩子你确定是你的?也罢,朕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心死。一号,带他去帽儿胡同看看去!永琪,今日过后你就安心的待在你府里,朕再不想在宫里看见你!”失望的闭上眼睛,乾隆只能在心里喟叹。

乾隆身后的暗卫一号听见他的命令,沉默的拱手点头,拎起满脸茫然错愕的永琪飞奔出宫去了。

“来人,将蒙丹和肖剑压入死牢,三日后秘密处斩。”见永琪被带走,乾隆挥手让两边的侍卫将地上瘫着的两个人带下去。

跪着的含香被乾隆凌厉的出手震撼当场,刚回过神来就听见了他的命令,连忙泪水连连的扑到他的脚边,拽着他的龙袍哀求:“皇上,蒙丹是一时糊涂,并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求求皇上看在大清和回疆两族和平的份上饶了他的死罪吧!”

上前带人的侍卫听见皇上最宠爱的容妃娘娘求情,脚步不由一顿。

乾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一手死死捏住含香的下颚,俯□微眯着眼,语气里满是寒冷慑人的冰渣:“朕不在乎你们做过什么,朕只要你乖乖的待在宝月楼,占着容妃这个位置就行。对朕而言,你也就这点利用价值。如果你再不安分,朕也可以随时改变主意让你去死牢里与你的情人作伴。反正这个后宫里想做容妃的女人比比皆是。含香,你考虑看看。若你真的愿意与你的情郎生死相随,朕即刻就能满足你的愿望。”

含香看进乾隆邪肆的凤眼。这双眼里没有半分柔情,只有嗜血的狂暴和杀气。含香瑟缩的抖抖身子,深深的蜷缩在地上再不敢言。

我不是软弱,我只是还不能死!我死了,回疆千千万万的族人们怎么办?我要为了他们好好活着!含香心里不停的自我安慰着。

见含香趴跪在自己脚边,浑身颤抖,却是再也不提什么求情了,乾隆嘲讽的勾勾嘴角,不耐的挥手让侍卫将她带回宝月楼严加看管。

公主所里

处理完所有麻烦,乾隆满脸疲累的来找兰馨寻求心理安慰。将娇娇小小的兰馨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窝在温暖的榻上静静相拥。

兰馨侧坐着,搂住乾隆精壮的腰,小脸蹭蹭他的胸膛:“阿玛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要处理政务了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瞧你脸色好差。”

乾隆并不回答,只是解开兰馨束发的丝带,任她满头顺滑的青丝流泻在自己肩膀和胸膛,将脸埋进她的发丝,乾隆深深呼吸着这让自己心灵平静的花草香气,十指在滑腻的青丝间流连忘返,一时所有的烦恼都如风般消散了。

“馨儿快些给朕生个孩子吧!最好是个阿哥!”半晌后乾隆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如今永琪废了,剩下的孩子不是无才就是不省心,自己百年之后谁来护兰馨周全?为了兰馨将来能过上顺遂的生活,这个帝王的宝座只能传给兰馨和自己的孩子。乾隆心里早有了决断。

“这个事情也要顺其自然啊!我也在努力调养,但是生孩子也不是我说生就能生的,得靠咱们两个人努力!”兰馨柔嫩的手指在乾隆的胸前画着圈圈,撅着嘴娇憨的抱怨。

“呵呵,对!馨儿说的太对了!是需要咱们多多努力!”乾隆听见兰馨没心没肺的抱怨,立马想歪了,一把将小人儿抱起,大步朝床榻走去。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坏蛋!色狼!现在是白天!”兰馨见乾隆一脸难耐的表情,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气急败坏的捶打着乾隆坚硬的胸膛,试图阻止。

“朕不管白天晚上!你这个小妖精,自己提出要求又不认账,朕可不是好糊弄的!”乾隆低头啃咬着兰馨的红唇,双手在她身上游弋,一脸邪肆的表情。

本来还在抗拒的兰馨很快就在乾隆熟练的撩拨下失去理智。她微眯起眼,咬咬牙一个翻身将乾隆压倒,骑在他腰上:“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欺负我?今天我要欺负你!”边说边咬牙切齿的剥起乾隆的衣服,迫不及待的俯身有样学样的在他的胸前制造起一个个草莓。

乾隆双手擒住兰馨的小蛮腰,微眯着眼享受着身上小人儿的“欺负”,嘴角勾起一抹幸福满足的微笑。

与此同时,宫外的帽儿胡同也正热闹的紧。

暗卫将永琪点穴后,拎着他一路飞驰到帽儿胡同深处的一间小院落。停在院中一个房间门口,暗卫将永琪毫不温柔的扔下,不管永琪怨怼的眼神,将他的衣领提起,让他耳朵贴着房门。

永琪被一路提着,又点了穴不能动弹,一停下来觉得头昏目眩,对眼前这个胆敢对自己无礼的奴才很是不满,琢磨着回去后肯定要到皇阿玛面前参他一本。但是很快,永琪就没心思想别的了,只因他终于听清楚了房内的动静。

小燕子耐不住寂寞,趁着永琪办差的档,又偷偷摸摸跑出来和福尔康私会。此刻两人正在帽儿胡同的秘密据点风流快活,完全不知道大祸临头了。

“尔康,我怀孕了,永琪很着紧我的肚子,以后怕是不能经常出来见你了。”小燕子对福尔康的床第功夫很是着迷,想着以后不能时常偷情,心头像猫抓般难受。

“恩?这么快?几个月了?这个孩子你肯定是永琪的吗?”福尔康闻讯停下动作,皱起眉头问。

“啊,刚才好舒服!不要停啊!管他是不是永琪的,反正永琪也不会知道!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快点动啊!”小燕子不耐的催促。

福尔康眼珠一转,呵呵淫笑起来:“说的是,反正永琪那个傻蛋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说完又开始狂风暴雨般动作起来,直弄的小燕子连连呻吟。

门外的永琪听的眼珠子血红,额上青筋暴起。这就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这就是自己的好兄弟?合着他们一直拿自己当傻子般玩弄!?永琪想着,滔天的怒火涌上心头,烧光了他所有的理智。

拔出腰间的剑,永琪大力踢开房门,只见门内床上,赤裸交缠的两人听见响动正惊愕的别过头来看他,赫然是福尔康和小燕子。

“你们这对贱人!我杀了你们!”永琪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拿起剑对着毫无防备的二人一阵乱砍乱刺,屋里霎时血光四溅,而暗卫则双手抱胸,冷漠的看着屋内永琪疯狂的屠杀。

直到床上二人被砍的看不出形状了,见永琪还未停手,甚至开始疯狂大笑,暗卫才一个弹指将永琪击晕,然后拎着他回阿哥府了。

五阿哥算是完全废了,暗卫冷漠的想。

正文 换装风波

‘五阿哥护送阿里和卓出京,回宫后因不明原因被皇上厌弃圈禁,永世不得出入朝堂,如今人已经疯魔了’的消息转眼之间在宫内上下流传。各宫主子纷纷派人打听内幕,无奈皇上将事情捂死,任他们耗费九牛二虎之力也难觅一点消息。

慈宁宫里

皇后听说永琪魔障,被圈禁的消息后立马赶到慈宁宫与太后商议并打探消息。

“你说的事情哀家也不甚清楚,皇上下令不准外传的消息,任谁也是打探不出的!但是哀家肯定,这件事十有**跟回疆那个狐媚子有关。”太后皱着眉头,对永琪被圈的事不满极了,但是皇帝专断独行,就算她是太后,也不得不避其锋芒,不敢太过干涉。

“是啊!媳妇儿听说那天永琪是和容妃一块儿进的乾清宫,容妃还是由侍卫押送回的宝月楼,想是她犯了皇上什么忌讳,牵累了永琪。可恨她现在无事人一般在宝月楼逍遥,永琪却是废了。”皇后心知太后对永琪还是有一份偏私。虽然心里对永琪被废的事幸灾乐祸,面上却丝毫不敢表露,顺便还在太后面前上上含香那个妖女的眼药。

“哼!她一个小小回疆的公主,入了后宫不穿满服,不遵规矩,忤逆皇上,真是岂有此理!皇后,走!跟哀家去会会这个含香,教教她何为后宫规矩!”如果皇上没有恼怒含香,太后也是不敢找含香麻烦的,但是明显现在含香犯了事,太后得抓住机会立威,否则这后宫之主的尊严何存?

皇后见太后竟然主动要去找含香麻烦,喜不自胜,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毫无被太后拿来当枪使的危机感。如此直率不知事,怪道她在这后宫虽贵为皇后,却是混的连魏氏一个嫔妃都不如。

宝月楼里

含香蔫蔫的躺在榻上,回想着昨天乾清宫里惊心动魄的一幕,虽然心里疲累,却是辗转难眠。

“公主,蒙丹已经是将死之人,您就不要再去想他了!如今咱们进了宫,只有取悦皇上才有一条活路,回疆人民才能获得和平。”含香带来的维族侍女见她从昨晚起就心事重重,不得休息,忍不住劝解道。

含香听了侍女的话可有可无的点点头。蒙丹被打入死牢,她虽然着急,但奇怪的是自己竟没有多大的伤心,眼前反反复复出现的总是乾隆那双微眯的邪肆凤眼和他矫健的身姿。

想着想着,含香烦躁的用被子蒙住头:我真是个坏女人!蒙丹遭难我怎么还能老想着别的男人呢?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救他啊!他要杀的是大清的皇帝。皇帝死在他手里,回疆的千万民众一定会遭难的!所以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救他!

含香不停的自我催眠,心里感到好受了很多。以后就认命的在这个宫里生活下去吧。只要我愿意,凭我的容貌和才情,皇上一定会像蒙丹那样迷恋上我,我也算兑现了与爹之间的承诺了。含香勾起唇角,心里下定决心。

“公主!不好了,太后和皇后带着一群侍卫气势汹汹的上楼来了!皇上派来的侍卫根本不敢阻拦!看样子他们是来找公主麻烦了,公主,您还是躲躲吧!”一个侍女急匆匆的跑上楼,打断含香的幻想。

含香听了侍女的通报大惊失色,但是眼下无路可退,虽然内心很是害怕,含香却不得不故作镇定,稳稳坐在榻上,摆出凛然不可侵犯的架势等待着来者不善的太后和皇后一行。

公主所里

乾隆正和兰馨围着一个小圆桌一起吃火锅。将调料调和成兰馨最爱的口味,乾隆殷勤的替兰馨煮东西,然后喂到她大张着的嘴里。

“小野猫,又懒又馋!”乾隆好笑的捏捏兰馨微撅的粉嫩唇瓣,见她一副嗷嗷待哺的可爱样子,觉得心痒痒,放下手里的筷子,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细细密密的亲吻她滑腻的脸颊和脖颈,最后终于侵占了她的红唇,与兰馨的小香舌缠绵起舞。

身后的吴书来面无表情的上前拿起一边的筷子,自觉的替两位主子捞起快要煮烂的东西,让他们专心的亲热。

咱家果然升级了!这样的场面如斯淡定,还能不忘本职工作!不错不错!!吴书来内心的小人骄傲的叉腰仰头,很是得意。

眼看着快要擦枪走火,兰馨捏捏乾隆的腰示意他赶快结束这个热吻。二人气喘吁吁的停下。

“阿玛!你不要老是**我好不好!人家还饿着呢!饭都不让我好好吃!”兰馨撅着嘴嘟嘟囔囔的抱怨。

“小丫头竟然抢我的词!究竟是谁**谁?恩?”俯□惩罚性的轻咬兰馨的小翘鼻,乾隆宠溺的说。“好了,不闹你了,多吃点东西!赶快把身子补起来,给朕生个白白胖胖的阿哥!”

“知道了!整天念叨!”兰馨闻言喃喃的答应,然后低下头猛吃碗里的菜来掩饰满脸的娇羞。

看着兰馨粉红粉红的耳尖,乾隆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继续自己的喂食大业。

“启禀皇上,太后和皇后在宝月楼与容妃娘娘起了冲突,您是否要去看一看?”看守宝月楼的侍卫得到命令:皇上入宝月楼后,擅闯者死。但是如今皇上没入宝月楼,擅闯的又是皇上的亲娘和正妻,侍卫们不好阻拦,连忙想着来禀报一声。

乾隆闻讯后心里不以为意,但是容妃到底还是要坐实后宫第一宠妃的位置,虽然心里极度不情愿,乾隆不得不起身前去查看。

“馨儿,你慢慢吃,阿玛去看看,很快就回来陪你!”摸摸兰馨的小脑袋,乾隆满脸的不舍。

“阿玛,我也要跟你去!”兰馨连忙扯住他的袖管,撒娇哀求。想着乾隆是去英雄救美的,兰馨心里一阵的不舒服,非要跟着去将他看牢了。

“呵呵,好吧。”看破了兰馨的小心思,觉得这样的小人儿真是可爱透顶,乾隆笑呵呵的应下,牵起她的小手向宝月楼去了。

两人不急不慢的走着,很快就到了宝月楼下。楼上突然传来一阵惨呼,乾隆抬首一看,只见一个白色的巨物从楼上窗口砸下,眼见着就要砸到兰馨身上。

乾隆连忙将兰馨往身后一带,双手反射性的接住下落的物体。一时扑鼻的浓香钻入鼻孔,乾隆不适的皱起了眉头,往怀里一看,接住的竟然是回疆公主含香。

“怎么回事?”连忙将含香往身边一甩,让侍卫接住她,乾隆嫌弃的拍拍袖口,搂过一旁惊魂未定的兰馨,一边温柔的替她拍抚着背部一边皱着眉问跟出来的太后一行。

含香被皇后当众扒衣,感觉自己受到了严重的侮辱,跑到窗前,一个激动,想也未想就跳了下去。当呼呼的风声响起,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坠落,含香开始暗暗后悔。没想却落进了一个强壮的臂弯,扑鼻的是让人安心的龙涎香气,抬眼见到的是乾隆俊挺无匹的容颜,含香迷醉了。

太后一行跑到窗前见皇上接住了含香,纷纷松了一口气,也急忙跑下楼来解释眼下的情况。

“皇帝,容妃已经是后宫的女人,却不知给皇后和哀家请安,整天穿着白色的维族服饰在宫里晃荡,实在不妥。是以,哀家叫皇后来给她送几套旗袍,顺便教教她宫中规矩。没想到她不听也就罢了,竟然采取如此激烈的手段反抗哀家,哀家真是痛心!”太后先发制人的开口,一脸的痛心疾首。

“是啊,皇上!咱们只不过来给容妃送几件衣服,让她试穿看合不合身罢了,不曾想她有如此荒唐之举。”皇后收起一脸的惊恐,马上附和太后的话。

“不是的皇上!她们~~她们要当众拔掉我的衣服,我抵死不从才不得已跳窗的!”含香发丝凌乱,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眼眶蓄泪,楚楚可怜的看向乾隆申述。

“好了,朕知道了!皇额娘,容妃穿不惯满服就不穿吧。反正她平时就待在宝月楼,哪儿也不去,也不会冲撞了谁,今日的事情就算了吧!朕罚她禁足三日可好?毕竟她也受了惊吓,又是初来咋到的,不要太过苛责了。”乾隆抹额,向自己的老娘求情。

天知道当看见跳楼的竟然是含香时,乾隆恨不得立马就掐死这个蠢女人。为了一件衣服,犯的着吗?私奔七次,她还当自己是冰清玉洁的圣女?对这样一个矫揉造作又有点神经质的女人,乾隆只能暗叹自己倒霉,总能碰上这样的极品。偏偏这个女人还留着有大用,他也只能压抑内心的暴戾,强迫自己忍耐。

含香听了乾隆的话,露出一脸的喜色和隐隐的得意。太后和皇后却是一脸青黑。但见乾隆一脸压抑的不耐,脸色极其难看,都以为他正为她们为难含香的举动而生气,也不敢再做辩解。

“罢了,含香毕竟是回疆的公主,身份不同,哀家就不和她计较了!只是衣服不换可以,规矩却是要守的,皇帝可得叫她好好学!”太后惊异于乾隆对含香别样的宠爱和迁就,只能压抑住内心的不满,故作大度的说。

乾隆欣慰的点头,恭送太后回慈宁宫。皇后见太后也没辙了,只能不甘不愿的跟着走了。

正文 含香动情

待太后一行走远,乾隆牵着兰馨,面色黑沉的走进宝月楼正厅的上首坐定。将兰馨安置在自己的怀里,拿起吴书来递上的参茶,小口小口的喂进她的嘴里,仔细的审视着兰馨的脸色,见她脸颊恢复了红润才放下心来。

天知道看见一个重物眼看就要砸到兰馨,乾隆吓得心脏都停止跳动了,好容易及时将她扯开,又害怕她受到惊吓,心脏负荷不了。对于兰馨,乾隆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只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时时刻刻看着护着才能彻底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