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也练气三层了,”夏泽一改平日的腼腆和羞涩,亦是一脸喜气洋洋。

练气初只要功法好,灵气足,修为提升并不难,前三层都是在打基础,四层才算是入门,夏泽是单灵根又处在修行最佳年龄段,若是每天都在小楼里修行,恐怕早就练气三层了,这方面,老爸是拍马不及,不过,他倒是一点都不觉得晦涩和妒忌,反而很开心,扑棱夏泽的脑袋,乐呵呵地说,“我们老夏家的第二个天才诞生了,墩儿日后修炼有成,要记得照顾妹妹,看护她,知道不,”

“知道,三叔,我会照顾好妹妹,对她好的,”秀气的小脸,一脸认真。

夏鹤宁蹲□子,一手抱一个,“回家吃饭喽,”

“三叔,我自己走吧,”

“你速度太慢,家里还等着咱们回去吃饭呢?”

夏沅施了个隐身术,练气三层后,即使不用轻身术,老爸的速度也比以前快多了,直接到后院才撤去隐身术,显出身形,大伯父子两还在你来我往的切磋,速度太快,若是落在外人眼中,两人就是残影混战,这身手去演武侠剧,都不用吊威亚,做特技。

三人站在旁边看了会,其实输赢很明显了,虽然父子两都是先天武者修为,但大伯父经验在那,真气厚重,身形稳健,夏沣根本不是对手。

看了会,夏沅和夏泽回了前院挨个给爷爷奶奶伯父伯母拜年,得了十一个红包,每个里面都有两张五十的,这就是一千一,加上昨天卖丹药得来的钱,这就是三千五,在这个工资只有几百块钱的年代,绝对是小富婆,有木有!

加点钱可以在青山区买套楼房了!

早饭吃的饺子,饭后,夏沣带着三个小的出门拜年,大年初一,辈分小的会给辈分高的拜年,天妃村不算大,也就百来户人家,夏家因为跟柳家是姻亲,辈分挺大的,需要拜年的也就二十来户,不过,这二十来户人家住的有点散,基本上要窜遍整个村子,夏沅今天换了件红狐皮简约款的上衣,喜庆又洋气,在这个服装款式简单,布料单一,不是纯色的,就是碎花,且多是买布料请裁缝缝制的年代,她这身衣着不要太夺人眼球,走哪都会招人夸上两句,问上几句。

一圈转下来,瓜子、花生、糖块装了一布兜子,这是柳七奶奶看她衣服上的口袋太浅,特意给找的花布兜兜,不管是挂在胸前,还是拎在手中,都跟小要饭似的,夏沅自己不乐意拿,就推给夏沣让他拿,夏沣越是嫌弃,她越是非让他拿,谁帮忙拿都不乐意,一副你不拿我就哭给你看的作态。

夏沣气结,“我欠你的,好事不想着我,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就往我身上推,”

夏沅心说,不丢人现眼我还不让你干呢?鼓着包子脸,指着自己的左边脸颊,“就欠,就欠,你昨天把我脸给咬肿了,到现在还疼着呢?”

看着这张粉玉奶包子脸,夏沣牙根痒,“自己长的跟肉包子似的,就别怪…”

“狗啃是吧,”夏沅快嘴接话。

“我看你这脸还不够疼,我得让你长点记性,”

夏沣呲着呀作势就要来啃她另外半边脸颊,夏沅一个灵巧的避让,就躲了过去,“抓不着,抓不着,”

本身长的就十分漂亮,再被衣服这么一衬,比年画里的福娃还招人稀罕,再加上神魂刚被滋养过,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钟灵毓秀,那挑衅张扬的样肆意而张狂,勾的人就想在她脸上蹂躏几把,夏沣将花布兜兜朝夏泽怀里一塞,老鹰捉小鸡似的扑了过去,在外头夏沅也不敢施展轻功逃跑,‘啊’的一声,甩着小短腿就跑,没出五十米就被抓到了,馒头脸被揉成包子脸不说,腮帮上又多了两个牙印,一边一个,十分对称,夏沣感慨,肉馅包子,啃着就是香。

回到家,开始数她今天的压岁钱,柳八爷是柳淙、柳泽的亲外公,给两个外孙压岁钱时,她也跟着沾了光,外公、外婆一人五十,这就是一百,柳七爷沾点亲,两家孩子都大了,属她最小,给了五十,旁的瞧着她喜庆,都给了压岁钱,几毛到几块不等,可以忽略不计。

她将三个哥哥…的口袋扫了一遍,勾勾手,将他们叫到房间,“你们现在有钱了,我这还有好东西,你们买不买,”

说着也不等三人回应,兀自从荷包里取出她的小飞毯,在房间里示范了一下用途,“阿拉伯神毯,小哥,你现在练气三层,可以用呢,一千块钱,你买不买,”

夏泽惊讶的眼都要掉下来了,一听夏沅说要买,眼睛亮的够快赶上电灯泡了,他太想要了,忙问,“多少钱,”

“一千块钱,”

夏泽掏出还没捂热的压岁钱抽出两张五十的,剩下的都给了她。

夏沅收钱,将飞毯上印迹去掉,交给他,“等你练气六层之后再认主,保险!”

这是给了胡萝卜在前面吊着他,可即使这样,夏泽也愿意,将飞毯小心地收进荷包里。

“沅儿,这样的宝贝你还有没,”夏淙一脸垂涎。

“有你现在也用不上,”想想,从小荷包里拿出一个低阶聚灵玉佩,“这个玉佩可以聚灵,每天带着它可以用灵气滋养你的体魄,能助你早日进阶到先天,”

“买了,买了,多少钱,”

“一千,”

夏淙嘟囔着,“昨天还一个一百呢?”

“我现在也是一颗一百,你买不?”

“没钱了,”怎么着也得给自己留一百块钱防身吧!

夏沅看看夏沣,从小荷包里取出一对黑镯子,“这个叫重力镯,输入真气或灵气,可以根据你的修为调解重量,是体修煅体用的,可用到煅体期,”

体修的煅体相当于道修的金丹,甚至比道修金丹还厉害,这宝贝还是顾元琛从那堆杂物中翻检出来的,大伯和大堂哥都能用。

“你这是想将哥几个身上的钱都掏尽啊,”

“你也可以不买的,”夏沅嘟嘟嘴,“这个比他们的那些都好,原本我要卖两千来着,现在一千块卖给你,你买不买?不买我就收起来了,”

夏沣咬牙切齿,“买,”憋屈死了,原拿钱买丹药是逗她玩的,没想到逗过火了,真给逗成了小财迷,掉钱眼里了。

不过,这东西对他真有用,主要是他现在的修为,一般部队拉练都难不倒他,没有极致训练,就没法进阶啊!

各得所需,夏沅又进账三千,拿去给老爸显摆,将钱朝他跟前一摊,“这么多钱,够买房子了不?”

夏鹤宁先是一愣,继而笑出声,“我家宝贝真厉害,这么快就赚了这么多钱,”

夏沅小下巴一扬,几傲娇地说,“那是,我多厉害了,我说过我会孝顺你的,我现在能挣钱了,你以后不用工作都行,我养的起呢,”

夏鹤宁自然是不差那些赡养费的,他储物袋里还有一大箱金银呢,随便卖一块就够了,不过,还是收下了,一来这是他家宝贝第一次赚钱‘孝顺’他,二来,他也不放心一个孩子拿这么多钱。

“那爸爸可就都拿着了,”

“拿着吧,我还能挣呢?”

事后,夏鹤宁偷偷地将四千块钱还给了二伯母,二伯母问起缘由,就说夏沅外公走时,给几个孩子炼制了一些养身健体的补药,被她一颗一百块钱给卖了。

二伯母也是知道那些补药的药效,一小瓶黄豆大小的十粒就将夏泽胎里带出的病给调理好了,别说四千,就是四万,也值啊!

也知道这是沅儿外公给沅儿备的养身药,分给了他们那是她想着三个哥哥,倒也没想夏沅是真想要钱,这么大点的孩子,哪有钱的概念,最多是为了给自己她爸凑钱买房子,就不想要,说不能白瞎了孩子一片心意。

夏鹤宁手里缺现钱,也不跟她客气,只说借的,回头还!

至于夏大伯那边,就把这事当笑话讲了一遍,根本没提还的事,老大不缺这点钱,再说,夏沣也有了自主支配钱的权利,不想两个小的,压岁钱过了年要上交的,他得跟二嫂说清楚,不然因此起了隔阂就不好了,这又不是小数目。

夏大伯听说夏沅卖药的事,当晚也拿了钱来买,五千块钱买了一颗洗髓丹,洗髓丹比洗尘丹药效重,也痛,因此夏沅先前没敢给三个哥哥服用洗髓丹,但夏大伯是军人,这点痛肯定能受住。

另外还有两盒血乌和两壶1升的灵蜜外带一瓶聚元丹,这价钱是卖给堂哥他们的十倍,当然夏大伯也知道再贵百倍也值得,当然这些东西被他直接放进储物袋,是不会摆上台面的。

大年初二,大姑带着胖墩回娘家,夏沅送了他一把玩具枪,以跟堂哥们同样的价钱卖了十小瓶精神力的药剂给他,自此,得了个小财迷的外号。

初三下午,顾元琛带着大包小包的年货来到天妃村,在天妃村陪着大家玩到初五,初六,两人去山谷正式闭关,走时,夏沅除了将美娘的神识留给老爸外,还留了一万块的下品灵石,两个防御法宝,两个攻击法器,还有一些补灵丹、培元丹、灵蜜、血乌、桃花酒及一些练气期修士用的疗伤丹药等。

修真无岁月,一晃就是六年。

顾元琛用了五年的时间凝炼神魂,修出元神,重生加吞噬荀阳子的元神,让他的神识堪比元婴境界,修为也进入筑基中期巅峰,夏沅压着修为不敢太早筑基,因此前五年都在凝炼神魂、炼药习鞭,第六年,压抑不住了才闭关筑基,用了一年的时间巩固修为。

引火

练气是凝气聚气的过程,当丹田内的灵气积累到一定浓度凝聚成灵液后到达筑基期,筑基期的修炼是将灵液池填满的过程,填满丹田下三分之一是筑基前期,中三分之一是中期,后三分之一是后期,然后是化液态为固态结丹到达结丹期。

灵根除了五行灵根外还有变异冰、暗、风、雷等属性灵根。

伪灵根:具有四、五种属性的灵根,很杂,但不充裕,每种属性的灵根都不完全,修炼速度很慢。

真灵根:具有两、三种属性的灵根,每种属性灵根充裕。修炼速度较快。

天灵根:只有一种属性的单一灵根,灵根充裕。修炼速度比普通灵根快数倍,元婴期内无瓶颈。

变异灵根:二种或三种五行属性混在一起,被异变和升华的灵根,有雷、冰、暗、风等属性,修炼速度不下于天灵根。

慧根:也就领悟性,没有慧根,人的领悟性悟性就很慢,有慧根的修仙者在突破瓶顶的时候就会很容易,但不容易查出来,最少要道化神期才能够看出来。

夏沅不仅是天灵根,还是通玉凤髓之体,按说筑基是水到渠成的事。

但筑基也是易筋洗髓,扩充经脉的过程,让身体经脉扩充到能容纳更多更高层次的真元,人体经脉就像河道,河道越宽,容纳的灵气越足,就像盖房子,基础打的越牢,房子才能盖得更高,这个过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这也是很多修士止步练气期的原因,灵根太差,经脉太弱,承受不住真元的冲击,无法将灵气转为真元,就没法筑基成功,而筑基丹能帮助修士扩展经脉,凝炼真元,然后靠筑基丹扩展的经脉也是有限的,在玄土大陆,门派里的直系弟子是不允许用筑基丹筑基的,饶是这样筑基丹也被炒至天价,一丹难求。

夏沅修炼的《万木诀》每一次的周天运行都是温养经脉的过程,每一次小进阶都是扩充经脉的过程,虽然前期时进阶的有些快,但后面的五年她就像河工一样,每天都在扩充经脉,凝炼神魂,达到练气期内的极限才准备筑基,不过,因她在练气期内经脉就相当于普通练气修士的十几倍,因此筑基时,灵气吸收的就比较多,多亏这个山谷下是一条隐灵脉,灵气充足,还有种植空间里的灵气做备用,不然,真不定能成功。

将灵气转为真元,她足足用了八个月的时间才筑基成功,然后又用了四个月的时间扩充经脉,凝炼真元,将真元凝炼到最纯最净的状态,现在,她经脉里能容纳的真元相当于普通筑基修士后期的真元量,又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将心法突破二层到达三层。

以她现在的真元若是跟同期修士斗法,绝对完爆,遇到修为比她高的,也有一敌,因为修士斗法,不管是大招,还是符篆、法宝、阵法…都要用灵气施展,而这些夏沅都不缺,唯一防备的就是对手使诈,用一些阴损暗箭伤人的秘法招式,这也是为什么修士要历练的原因。

睁开眼,夏沅长吁一口气,难怪书上说,筑基和练气不可容日耳语,眼前的世界更显清明了,景象变得更加富有层次感,连空气中细微的灰尘都能看见,甚至她能看到风的吹向,空气的流向,身体仿佛卸下千斤重的担子,整个人轻盈的,仿佛随时会飞升成仙的感觉,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太玄妙了,若不是一股恶臭传来,她怕是还要沉浸一会。

低头看自己的身子,好脏啊,跟挂着一层红黑色的血泥浆一样,用手一揭,一层灰皮,露出白嫩的肌肤,如果不是味道太臭,她还以为自己敷了层火山泥全身膜呢?闹不懂,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脏东西,她还是通玉凤髓之体呢,若是别人,得脏成什么样啊!

她是通玉凤髓之体不假,但并不是真正的无垢之体,之前每次运功只能将经脉皮肤五脏内的污垢排除,筑基后,才能通过伐毛洗髓的过程将骨髓细胞血液内的污垢排除,这才是真正的从里到外的洁净。

因是自己身上的污垢,她倒是不嫌脏地揭了一会,享受那黑里现白的过程,污垢有多黑,她的肌肤就有多白。

真够恶趣味的!

直到闻到烤肉的香味,用神识一扫,看到顾元琛正在山谷里烤羊肉,旁边的地毯上,还放着一坛酒和几个小菜,真是够享受的,夏沅摸摸咕咕叫的小肚子,她吃了辟谷丹,倒不是真饿,不过是心里作用罢了。

捏了个去尘术,化去身上的污垢,法术是好用,但她习惯了用水洗澡,取出浴桶,装了些灵泉水进去,捏了个火系法术将水烧热,倒了几滴她这几年炼制的百花精油,又撒了些干花进去,这才脱了衣服跳进去,躺在浴桶中,爱不释手地摸着自己白若奶昔的肌肤,一白遮三丑,就凭这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她也是美女中的美女,更何况,看看水中的倒影,精致的面庞,仿佛带露的桃花瓣,裁剪一段春光,灼灼生辉,极尽妍丽,虽然才虚岁十四,但真心漂亮!

她兀自美的很。

树屋的禁忌被人触动,她本能地将身体埋入水中,同时叫道,“谁,”

“除了我,还有谁,”

十九岁的顾元琛已经有了身为男人的气势,一米九的个头,以夏沅的角度看去,特别高大伟岸,在树屋里投下一道长长的暗影,一张刀削斧凿的五官,英俊的令人发指,白色的练功服下是结实精壮的肌肉,宽肩窄腰,脊背流畅挺拔,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修闲宽松的练功服让他穿出了军装的味道,英挺十足,帅气逼人,夏沅吹着口哨地调戏道,“帅哥,快来让我亲亲,”

“不给,”

“偏要亲,”

一个手打水,人就飞了出去,像只白色树袋熊一样挂上顾元琛的身,还是无毛的那种,撅着嘴就要亲,“小色女,”顾元琛笑着不给亲,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头往后,往左,往右地躲,倒是激起了夏沅的斗志,非要亲到口,本是环着脖子的双手,往上伸,扣住他的后脑勺,一固定住,就飞快地凑上嘴,亲上了就不放口,大力地啃咬吸吮一番后,霸道地顶开他的唇,小舌头就窜了进去,跟强盗似的在他的嘴里一番肆意地抢掠,见他没被自己魅惑到,只是由着自己亲,却没有回应纠缠,泄愤似的卷过他的舌头,吮吸啃咬,听到他疼的抽气声,又在嘴上肆意了一番,才放开,一脸得意,“你不给我亲,我也亲到了,”

身子还故意往下沉了沉,触到他的硬起的欲|望,越发得意,故意蹭弄道,“你的小弟可比你诚实多了,瞧它在对我起立呢?”

顾元琛伸舌舔了下唇,动作性感而靡绯,不要太勾人,“刚才你亲的很带劲?很爽?嗯?”

‘嗯’字闷在喉咙中卷了几道音,低沉而暗哑,慵懒的挠人心。

夏沅觉得有危险,她直觉原就很准,筑基之后,就更准了,再看看自己一身光,干笑道,“那啥,我先去洗澡了,”

“把人欺负上火了,就想走?”

“谁欺负你了,你不是也享受来着?我是伺候你呢?”夏沅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干脆不做无谓的反抗,手捏上他的耳际,像他摩挲自己的耳垂一样摩挲着他的。

“那我也伺候伺候你,让你享受一下,”顾元琛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低沉、暗哑。

夏沅双腿交缠勾在他的腰上,她的那个鞭法原就以舞入鞭,讲究轻盈灵巧,千变万化,缠功软体是第一要诀,她现在已经练到第三层,便是顾元琛用劲全力甩她,也不定能甩脱掉,鞭法练到极致,便可以人当鞭,鞭人合一,不过这是个残篇,只到元婴期的,到了出窍期,要么她另选一门功法,要么就去寻找剩下的残篇。

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不用了,我助人为乐,不求回报呢?”屁股往下沉,小腰扭动,故意拿自己的柔软磨蹭他的那处,隔着一层绵软的蚕丝布,她明显的感觉那处硬的要命,虽然她长大了一点,但也只有虚十四岁,便是勾的他欲|火焚身,他也不会拿自己怎么着的,撩拨人不用承担后果的事,她干的熟着呢?

顾元琛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浅浅地啄了一下她的唇,“将我撩拨成这样你很得意?”

“是你意志不坚,定力不足,哪能怪我魅力太足?”夏沅笑的几得瑟,一副我就是撩拨你,你能耐我何的嚣张样!

顾元琛以前是不能拿她怎么样,但是现在——至少,他能做到让她跟自己一样难过。

“是么?”

抱着她慢慢朝屋里走去,“就定力,咱两可以比比,”

“比就比,”

“谁要是喊停,谁就输了,输了的人就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没问题,”夏沅故意撞向他的小兄弟,“你想讨好我,也不用这么隐晦的,”

话音未落,就被顾元琛吻住小嘴,这个吻温柔到了极致,先是从嘴唇上轻轻舔过,把夏沅的唇整个亲到湿润起来,这才从唇缝中探入口腔,扫过整齐的齿列,滑过敏感的口腔黏膜,在她口腔里完全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后,才轻轻缠住舌头辗转吮-吸起来。

夏沅唇技是被调|教的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跟顾元琛比起来,勉强初中毕业的水平,还是建立在顾元琛配合她的情况下,大多时候,不是她用唇技征服了顾元琛,而是顾元琛愿意被她征服,若是顾元琛想做那个征服者,夏沅却是抵挡不住的。

他太会调|情了!

唇齿交缠,这个吻缠绵而缱绻,晕晕乎乎的,待夏沅意识有点回神时,两人已经双双躺在床榻上了,而顾元琛揽着她腰的手,却渐渐上移,似轻似重的揉.捏着她的——胸。

胸?

而且还不小,目测至少B罩杯,我擦——

夏沅头皮有些发麻,她刚刚的注意力全在雪肤上了,还真没注意到自己的胸|部已经发育的这么好了!

女孩,到了十来岁就开始抽条发育,根据个人情况有早有晚,家庭条件差的,营养跟不上,要晚些,但也不会超过十五六岁,家境好的,营养好,十一二岁发育的很正常,这时候乳房会微微隆起,正所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其实指的就是这个抽条发育的时间,也叫第一次发育,人体第一次发育有迟有缓,有好有坏!

早的话,十二三岁就会有初潮,晚的话十五六岁才行经,伴随着初潮会达到身体发育的顶锋,发育好的女生从十四岁开始身体就很像成年人了,逐渐地发育到十六岁,一般十六岁的女生乳房已经接近甚至超过成年人,十八岁基本上就发育完全了,发育不好的就成了平胸,遗传的不算!

人,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夏沅因灵体的缘故,在娘胎的时候便循着美娘修行的套路吸纳灵气,滋养身体,出生后又被美娘用灵气梳理经脉,三岁时就手把手地亲自教她引气入体,到了夏家后,也没缺过营养,发育自然是不差的,上世她就是十四岁来的初潮,胸部发育一直不错,属于不用挤,也有沟的人,而且还很深,属于童颜那啥乳的一类人。

这世,提早筑基,伐经洗髓后,将她的身体调到最佳发育期,还有几个月才满十四岁,胸部就已经非常可观了,当然,生理需求也有了。

待到顾元琛一口含住一个挺立的蓓蕾,一手握着另外一个搓揉捻弄时,熟悉的电流激过,夏沅不知头皮发麻,全身都发麻,酥软无力地叫道,“别…”

“是要我停么?”顾元琛抬头,似笑非笑。

夏沅想想,她还没满十四岁,还是未成年少女,量他也不敢做的太过分,遂说,“我是让你别停,”

收蜂蜜

虚十四的夏沅,五官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小脸细白如瓷,粉晕如桃,浓密的睫毛弯弯翘翘,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着,红嫩嫩的小嘴如水洗过的樱桃,莹润诱人,眼睛生的尤其美,柔艳的如同春水里倒影着的漫天星光,动处潋滟迷人,静处夺魄摄魂,比少时的精致娇憨,纯真美好,多了一丝魅惑娇娆,长至腰间的长发浓黑如墨,如绸缎般散乱在床上,顾元琛眼中情|欲之色渐浓,右手摩挲着她的脸颊,紧接着吻上她的唇,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面上,夏沅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却被顾元琛紧紧托着脑后,在她唇上细细啃噬,慢慢的,吻越来越急切,越来越狂暴,缠住她的舌头带到自己嘴里,吮吸着她嘴里的津液。

啧啧的水声响起,真是太淫|荡了,夏沅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连身子都开始发烫,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嘴唇上灼热一片,鼻息间尽是他的气息,夏沅有种要被他吃掉的感觉,太可怕了,两片嫩唇被吮咬的的生疼,比起她刚才的蛮冲直撞,他显的更加疯狂,偏技巧也比她的好多了,不免沉浸其中,主动回应着他的缠绵亲吻,心脏砰砰乱跳,环住他脖颈的手指插|入他的短发中,贴的更紧。

顾元琛听着她急促的娇喘声,迟了三十年的动情娇吟,他终于等到了,“顾元琛…”玉颊生辉的小脸上,黛眉如柳,眼含春|情。

“沅儿,我的小乖乖…”顾元琛喟叹,用脸颊蹭着她的,红潮上脸,又红又烫,薄媚妖冶,明灭潋滟,像桃花汁淘澄出来的胭脂点在那羊脂玉般的肌肤上,美的让人心颤,眼眸半睁开,满眼迷蒙,藏着说不出的欲==望和渴求,顾元琛从尾椎骨处透着麻意,“宝贝儿,老公的宝贝儿终于长大了,”

抬头安抚似的亲亲她的小嘴,然后继续往下亲,毫无瑕疵的香肌雪肤,臂上的守宫砂艳得犹如燃烧着的血珠,燃烧着男人最原始的激情,吻上那颗守宫砂,他没有处===女情节,但看到这颗象征着处===女的守宫砂时,他觉得自己不是没有处===女情节,只是没遇到让他产生这个情节的人罢了!

上世,这儿就是他破除的,今生亦然。

舌尖绕着守宫砂打转,手臂不是夏沅的敏感点,但是被湿漉漉的舌尖来回的舔弄,还是让她打了个激灵,痒痒,酥酥的,她扭着身子躲闪着,咯咯笑地说,“痒,痒死了,”

白肉条儿,扭的跟条小白蛇似的,顾元琛将人捞在怀中,扣在身下,一点一点,烙上自己的痕迹。

筑基后的夏沅,身体比前世更加敏感,唇过之处,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颤立,浑身的骨头都紧绷起来,脚趾头蜷缩成一团娇蕊,微微发颤,粉嫩红透,心脏狂跳,知道他要做什么,忽地就受不住地哭出声来,“你太坏了,太坏了,”

顾元琛真见不得她哭,一哭心里就涨疼,涨疼的,忙起身将人搂抱在怀中,“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

“你欺负人,你太坏了,我还这么小,”

“哪里小,”捏上她的奶包儿,“挺大的,”

夏沅身子一颤,“你…个大流氓,”

脸上的潮红还没散尽,和着眼泪,真正一个雨打芙蓉,艳死个人,顾元琛眼眸一暗,低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地细啄,在她的唇上用舌尖来回的刷着,“我还疼着呢?”

呢字拉长了音调,卷着娇气,含着媚意,顾元琛越发舍不得离了,唇贴唇,含糊地说,“没用力,我轻轻的,不会让宝贝疼的,”捧着脸,密密匝匝地亲着小嘴,好似亲不够似的,悱恻缠绵,情浓缱绻。

他的吻太过温柔,也太过宠溺,他的眼眸浓黑情密,看向她的时候,好似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人,比起方才的暴啃狂吻更让人沉溺,夏沅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一阵酸麻、涨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顾元琛蹭着滚烫的脸颊哑声问道。

他不问还不要紧,过了这个劲也就过了,就跟小孩子跌倒在地,你不去扶他,装看不见,他缓缓也就没事了,可你要凑过去,心肝宝贝肉地各种疼惜,他反而上劲地大哭起来,因为知道有人疼,所以娇气的不行。

夏沅现在就是这样,顾元琛如果不问,她缓过这个心酸想哭的感觉,也就好了,可顾元琛这么一问,她就娇的不行,攀上他的脖子,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处,小声地哭了起来,把顾元琛疼的啊,用脑袋蹭着她的脑袋,“怎么了,宝贝,是不是亲疼了,让老公看看,好不好,”

“不让,不让,”身体朝他怀里又挤进几分,夏沅带着哭腔地说,“你抱抱我,抱抱我,”

“抱着呢?”

眼泪肆虐地流进他颈窝处,透过练功服,打湿他的脖颈,热烫的眼泪从血液流入他的心脏,随着她的哭声,心脏跟着一抽一抽的疼,顾元琛侧着身子,右手搂腰,左手扣脑,两腿夹着她的两腿,两人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夏沅还嫌不够,双手伸到他的下摆处,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脱了,脱了,你把衣服脱了,”

作为一个曾经的情场老手,顾元琛哪里不知夏沅刚刚那是为什么哭,他的宝贝这是对他动情了,情==欲,情==欲,女人动了情才有欲,胡乱地亲着小嘴,也不安抚,由着她的冲动,配合她脱衣服,“我脱,我脱,”练功服是盘扣似的,他解开上面三个盘扣,兜头将衣服脱下,裤子被夏沅用脚直接给蹬掉,两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顾元琛只觉怀里的娇宝贝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滑腻,无一处不香软,美人怀,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

即使这美人还有点小,他也愿意承受这痛并快乐的煎熬,发泄过后,夏沅心里也舒畅多了,搂着顾元琛的脖子,拿一双雾煞煞的粉眼眸看着他,“顾元琛,你以后只能对我一人好,旁的女人不许你多看一眼,不许你像看我一样看她们,不许你对她们做对我…”

一脸羞红,“反正什么都不许,”

顾元琛啄啄她的小嘴,“是,是,我的小醋女王,”

心里膨胀着一种酸酸甜甜、麻麻涨涨的滋味,也有点想哭的冲动。

两人□相拥,平复心绪和情==潮,身体从极致的欢愉中淡下来,夏沅有些困倦,环着顾元琛的脖颈,在他的轻拍小背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的眼睛生的太过好看,又太会说话,以至于常常让人忽略她的真实长相,立志往女王方向发展的她,却生的一副小白花的容貌,精致清纯,玉嫩娇憨,睡时和醒时,完全是两种气质。

粉唇嘟嘟的,不要太乖憨,顾元琛爱的不行,在小嘴上亲了好几口,拉过淡绿色的蚕丝被盖在身上,两人交颈而眠。

夏沅醒来时,顾元琛已经醒了,正侧着身子撑着下巴脸看她呢?一双黑漆漆的眼眸温柔的恨不能将人溺毙在其中,她脸一烫,“你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