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动,只伸手在她眉眼处描绘,在她脸颊处摩挲,眼底眸色渐浓,他这番温柔的对待,让夏沅觉得自己就像那稀世珍品,心跳的不行,她抬手环上他的脖颈,“你别这么摸我,我心跳的难受,”

顾元琛沉沉笑着,将她搂抱在怀,“心跳才对,”心跳了,才说明你还活着,他吻上她的发际,将她抱的越发紧密。

偏头吻上她左手臂上的守宫砂,“这是岳母给你点的?”

“是吧,”除了美娘,还有谁,古人都兴点这个。

“真好看,”又亲了一口,雪肤红点,白的更白,红的更艳。

夏沅眼睛一亮,“听说这个点守宫砂的技艺已经失传,我有可能是地球上现存的唯一一个拥有守宫砂的女人,要不要重点保护起来,一直留着好不好,”

“不好,我要做那个破它的男人,”顾元琛执起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十指交缠,摩挲她的手背,触手只觉如握羊脂美玉,又嫩又软。

“你想做断送华夏文明的罪人?”

“这个东西点来就是为了给男人破的,难不成你想做一辈子老…”

被夏沅张嘴咬住唇,两人在床上又打闹了会,这才起床下楼!

筑基后,就不用像普通人一样一日三餐了,一日一餐足已,夏沅因吃了辟谷丹,还不饿,遂只摘了些空间灵果吃着玩,边吃边跟夏鹤宁报备了下自己出关的消息,得知他还在外地,要后天才能回,而夏泽还在上课,不能来接她,便打算跟顾元琛在山谷里住两日,等他们来接!

顺便将蜂蜜给采了!

这几年山谷在他们的归置下已经越来越像个世外桃源了,花草树木,米粮田地应有尽有,收服灵峰后,也不拘它们只在山谷中采蜜,另外分流了三批,一批送去了生态山庄,一批放养到了谷外,送去生态山庄的做了蜂箱,一共十个蜂箱,每个蜂箱一年能收500-600斤蜂蜜,蜂王浆十公斤左右,产蜜量是普通蜂蜜的好几倍,谷外和山谷内的蜂蜜是自行做窝,每年也能收个千八斤蜂蜜,瞧着一年七八千斤蜂蜜挺多的,但连内部供应都不足,顾家那边,已经从每年两千斤的量涨至四千斤,要不是大伯父、大姑、爷爷、二伯母这边也有人情,他恨不能包圆。

当然这可不是白送的,都是要给钱的,在顾家的暗中造势下,她闭关前,蜂蜜的价格已经从每斤20元涨至200元,这还只是给他们的批发价,至于对外售卖价——人家根本不卖,只拿来做人情或自用。

因其美容养颜排毒养身的效果极佳,据大伯母说,这蜂蜜在太太圈中已是一蜜难求,就好比顾元琛三年前以她外公的名义想买下汤山一块地皮建温泉山庄,就因为每年几瓶蜂蜜和药酒的孝敬,很容易就拿下来了。

装蜂蜜的瓶子是专门找人定做的,大圆肚子的敞口绘精致花纹的陶罐瓶,每一斤一装,陶罐瓶可回收利用,装好蜂蜜后,顾元琛将两瓶蜂王浆递给她,“你现在正是发育期,多喝点蜂王浆有助于发育,”

夏沅撇嘴,“稀罕你这个,我这有六阶蜂王浆,”

“关心则乱,那这个我留着送别人,”将蜂王浆拿了回去。

“也是,我记得上世你那前女友发育不行,你该多给她喝喝,好歹你两也旧情一场,有好东西也想着点人家,”

“呦,瞧这小醋吃的,怎么这么酸呢?”

“切,我会吃你的醋,要不是你管的紧,咱两不定谁情人多呢?”

“你打量着我这会心情不错,舍不得揍你是不?”

“我也没说啥啊,我真想给她弄点这个助她发育发育,我想着她要是也有个大胸,还敢说我是胸大无脑的花瓶?”

顾元琛瞅着她的小胸脯,“胸大无脑?你还有那优点?”

“有没有的,我以为你最清楚,”

夏沅冲他抛了个媚眼,配上她这副小尊荣,还真是萌的很,顾元琛捏着下巴啃了好几口,“真甜,甜的老公都不舍得放嘴了,”

夏沅故意不解风情道,“我刚吃了蜂蜜,”

顾元琛眨眼,“我说的就是蜂蜜,”

“…”

新文片段:

她们来的早,照相馆里还没客人,苏颜帮闫敏上了妆,让她先去照相,自己则慢慢上起妆来,苏家女孩长的都漂亮,不然,只初中毕业的五姨也不可能傍上邱东来,邱东来是香港富商,五姨跟他时,才十七岁,如今二十六岁的她,在深圳已是有车有房还有一家按摩房的小富婆了。

当然,五姨对邱东来的贡献也是很大的,按摩房的小姐姐们都是从家乡物色的漂亮姑娘,调教一番就是帮供邱东敛财、拉人脉的工具。

说白了,就是拉皮条,好似古代的勾栏院。

人都是自私的,到了,她这个外甥女也被送上了男人的床,不过,五姨倒是真疼她,把她当花魁一般地调教,找的金主也是真金主。

苏颜望着镜中的女孩,姣好的容颜,清亮的眉眼,重来一次,她想换个活法!

“苏颜?”

苏颜回头,华哥一愣,脑中闪过一段话:最是那一回眸的迷离,恰是那森林里迷路的小路。

饶是见惯美人的华哥,也不由的愣神了,这样的苏颜哪有一丁点的土气?这一刻,他被迷住了。

“华哥,你也来拍照?”

“不是,这照相馆是我一哥们开的,我昨晚在他这住的,”

“哦,”苏颜回头,做最后定妆,给自己化妆,自然是怎么透怎么来。

“还真没看出来,咱小语文课代表还是个大美人呢?”

苏颜手抖了一下,小语文课代表?好吧,她比他小三岁。

“是化出来的,”

“那也是你底子好,”说话间已经走到了苏颜跟前。

小孽障

顾元琛醒来时,就见他那冤家盘腿坐在他的大腿|根处,双手握着他的兄弟,一脸认真地上下□着,呼哧呼哧地跟玉兔捣药一般,那叫一个卖力,全身上下只着一件红色绣牡丹的蚕丝肚兜和同款小内,齐腰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在肩背上,黑发、红衣、雪肤…勾勒出一幅纯媚惑人的春光。

尤物不是媚态横流,不需要搔首弄姿,只是往那一坐,就让人有喷血的冲动,顾元琛只觉得浑身躁热难耐,哑着声音问,“你在干吗?”

夏沅手上动作一顿,抬头,一本正经一脸纯然地说,“它戳的我睡的不舒服,我想了想,你的元阳对我也没多大用处,我帮你弄出来,一直这么翘着,对你身体也不好,”

玉颊粉靥的小脸上,唇红齿白,晶莹流艳,真真是冰雪为肌玉为骨,柔姿顾盼荡人魂。

顾元琛冷抽一口气,下面那处硬的发疼,就听她‘呀’了一声,“又大了,”一脸气恼地指责道,“你那是什么功法,怎把这处练的这么大,硬的跟铁杵似的,我这里哪能容的下这么大的东西,给我戳坏了怎么办,你看,我两只手都没握住,”用粉嫩的指尖戳着他那大物的顶端,虎声虎气地要求道,“不行,你运转功法给我缩小一点,”

小孽障呦…

顾元琛咒骂出声,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爱上这么一个孽障,这是嫌自己忍的不够辛苦,逼自己发狂呢!

要不是有功法护持,他元阳真就不保了,一个起身,将人拉倒压在身下,照着腮帮就是一顿好咬,夏沅吃疼,痛呼出声,“你怎么咬人,”

“咬死你个小畜生,”顾元琛咬牙切齿,那处涨疼的紧,勾的人心火恨不能燃烧整个世界。

“我在帮你呢?”夏沅几委屈地说,“怎赁的不识好人心,”

顾元琛俯身看她,“想帮我,嗯?”眸色深黑,带着狂暴的情|欲,夏沅有点被吓到了,干巴巴地说,“你要不想,我就不帮了呗,唔…”

小嘴被吻住,暴风狂雨似的一阵亲吻,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吓得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响,被动的承受着唇齿厮=磨,狂暴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嘴唇,像条蛇一样缠住她的舌头,将她从里到外啃了一遍,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大力地搓揉着,恨不能容进心骨里的大力,夏沅不是个吃亏的主,就是料定他不敢现在要她,才故意撩拨他的,被他压在身下时,也是不惧的,但当她的双腿被分开,那根单手难握,粗如儿臂的滚烫大物在她秘处顶弄,对上他充血过后变得凌厉凶猛的眼睛时,她想起一句话,男人多是靠下半身支撑上半身的动物,顾元琛从来就不是个落俗的,她有点怕了,挣扎着呼喊道,“你冷静点,我还小,我还小呢?”

顾元琛埋入她的劲窝间,贪婪地汲取着她的体香,在细颈上吮出朵朵红花,声音沙沙哑哑地说,“现在知道自己小了,刚刚是谁说要帮我的?”

夏沅被他喷出来的气息搔得脖子痒痒的,缩着脖子回道:“我用手,我用手帮你,”

搂住她腰的手一紧,顾元琛粗哑着嗓音,一脸嫌弃,“你那点手上功夫,让你弄一个小时也出不来,”暗自运转功法,滚烫大物在她腿间抽|动,头儿就抵在谷口。

夏沅吓的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动,那东西就钻入自己的身体,僵直着身体,眼里蓄泪,也不知道说啥好,只一个劲地说,我还小,会坏的!

原本就生得一张精致清纯的小白花脸,什么都不用做,只将眼眸里的光彩一敛,再来个泪盈于睫,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网上反白花的文那么多,顾元琛就算没有看过,也知道小白花这个词的含义,旁人他不知道,反正他挺爱看她这样的,被这么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就是再硬的心也被化软了,只想将她搂怀里狠狠的疼爱一场。

这点火不灭,还火上浇油的东西,就是仗着自己不舍得动她,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这些年他算是看透了这孽障的本性,这就一欺软怕硬的主,你软一点,她就敢在你头上撒野,像个女王一样在你的世界里颐使气指;你硬一点,她就能立马缩成小白兔,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一脸无辜无害地看着你。

大多时候,他纵着她撒野,宠着她撒欢,爱看她鲜衣怒马张扬肆意的摸样,但有时候欢过头了,也会适当地给些小惩戒,一翻狂亲暴吻后,咬着她的下嘴唇,恨声恨气道,“以后在玩火,你就自己负责扑灭,”

“不玩了,不玩了,真爱生命,远离大少…嘶,火把,远离火把,”

粉嘟嘟的小乖样,真是让人爱不得,恨不得!

顾元琛抱着她,喟叹地亲亲她的小嘴儿,贪婪地咬上一口,再吮一口,“下次再使坏,定不饶你,”

夏沅在心里撇撇嘴,知道这次危机算是过去了,环上他的脖子,小蛮腰扭来动去,娇里娇气地说,“我饿了,我刚看见你在烤全羊,咱们去吃吧,”

呲…

这就是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给点阳光就能开出一片花海,给个猫棒儿就敢伸爪子的货,惯得她,顾元琛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两巴掌,“老实点,”

“那我真的饿了嘛,呲…又咬人,”

顾元琛低吼道,“忍着,”

“就不,”夏沅小蛇一样从他怀里滑出,下一秒消失在他眼前,进入空间。

她是空间的主人,只要不触碰,就不会将人带进去,在空间的灵泉池里重新洗个澡,顺便内视了一番自己晶莹温润的玉骨及玉脉,极是自恋地感慨了一番,雪肌玉骨也不过如此吧,啃了几个灵果,方才爬起来,用灵气烘干身上的水,细细涂抹上按照美娘给的护肤方子,用了一百种鲜花,整整忙了三个月,经过无数道工序和实验炼制出来的百花香脂膏,香脂膏呈粉白色膏体状,晶莹剔透,带着淡淡的香味,深吸一口气,沁人心脾,一抹上肌肤就立刻被吸收,明显看出涂抹过的地方比其他地方要滋润细腻,可当面脂抹脸,亦可涂抹身上,一膏多用,长期使用,肌肤粉嫩如处|子,无斑无痕无瑕疵——

不过挺费材料的,一百斤花瓣才得一百克的香脂膏,为此这几年,她陆续在空间和山谷里各辟了十亩地做百花园,种植花卉,一方面用来做香脂膏,一方面给灵蜂采蜜用。

换了身干净的练功服,啃了几个灵果,这才悠悠地出了空间,正好落在正守株待兔的顾大少怀中,搂着腰,捏着下巴,阴测测地说,“胆肥了,敢玩凭空消失,”

空间就这点不好,哪里进去,哪里出来,夏沅忙将手中啃了两口的灵果送到他嘴边,一脸卖乖道,“空间里的灵果都熟了,这是你不曾吃过的玉琼果,乃高阶灵果,你尝尝,可甜了,”

“拿你啃过的果子讨好我,你这是打发要饭花子呢?”顾元琛用舌头将她喂到嘴边的灵果顶了出去。

“说什么呢?别说要饭花子,就是皇帝老儿也别想吃我咬过的果子,除了你,也就是你,旁人我才不给吃呢?”

“口气不小,还想让皇帝吃你吃剩的果子,你当自己是贵妃还是香妃,”

“你还别埋汰我,就我这样的,放到古代,那也是褒姒、妲己的人物,”摇头晃脑的,腰间被捏了一下,“而你就是我的幽王和纣王,”

“谁要当那亡国之君,我就算是皇帝,也是秦始皇、汉武帝一流,”

夏沅搂着他的脖子,盘腿坐在他腿上,霸道地说,“不许,不许,那两都是种马皇帝,你就是我的周幽王和商纣王,只准疼我一个,宠我一人,”

三分娇,七分嗔,小嘴红滟又肿胀,挺祸祸人的,顾元琛受不住诱惑地吻上她艳粉的小嘴,夏沅几乖顺地张开小嘴让他喂入舌头,还啧啧地卷着他的舌头同他嬉戏,顾元琛倏地将她搂得更紧,深深地含吮她的小嘴,吸吮着她嘴里灵果的甜香,在她呼吸急促时,断开亲吻,像搂孩子般将她打横搂抱在怀中,略带细茧的指腹摩挲上细嫩的脸颊,轻叹道,“宝贝,你乖一点,”

“就不,女人太乖,男人不爱,历史告诉我们,流传千古的都是坏女人,”夏沅鼓着腮地说。

“你还想让谁爱啊,”

“让你啊,我若乖了,你就为别的女人操心了,还有我什么事,你看哪个好女人能被男人记在心里,就算记在心里,也是放在心底的,我要当那个被你放在心尖尖上的坏女人,不要当那个被你放在心底的好女人,”

顾元琛咬了下她的鼻尖儿,“就你歪理多,”

却也被‘心尖尖’这三个字给顺毛了,同时,又心酸不已,“你还知道你是我心尖尖上的宝贝啊,尽气我,”

夏沅嘿嘿笑,将手中的灵果喂给他吃,顾元琛也没拒绝,就着她的手一口一口吃掉,吃完后,也没放手,就这么抱着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上,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没有人打扰他们,她的笑靥只为他一人绽放,岁月静好,愿时光在此停留。

一米六三的夏沅在同龄女孩中不算矮,可坐在一米九还出头的顾元琛怀里,娇小的像个孩子,

瞌上眼,顾元琛深深嗅着来自她身上的百花香气,淡淡的,有种站在百花园中的幸福感觉。

坏女人就坏女人吧,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只要她快乐就好。

虽然两人在谷里呆了六年半的时间,但真正的共处时间却没几天,顾元琛一直在闭关凝炼元神,他不像夏沅,凝炼元神只是顺带,他不行,不早点将元神凝炼完成,就有性命之忧,因此,除了每年大年初一去最高的山峰摄取太阳紫气外,一直都在闭关中,而夏沅不用闭长关,除了第一年被顾元琛逼着吃了赤狐朱果被迫闭关凝炼元神后,第二年就耐不住小谷的寂寞和清幽,趁他闭关时,偷偷地带着小狐狸去寻宝探险了,小谷的阵旗由顾元琛掌控,夏沅只有进出山谷的玉符,她一出去,顾元琛就知道了,没走多远就给拎了回来,玉符被没收,也怕她一人在谷中呆的太闷,又不想放她出谷,一来,这人太能惹事,二来,也想拘着她好好修炼,遂将夏鹤宁和夏泽接了过来,让他们轮流陪她玩,顺便闭关修炼,顺便帮忙打理山谷。

待他出关后,夏沅就闭关筑基了,这一闭就是一年半,算起来,两人已有六年半的时间没好好在一起处过了,闭关时,时间过的飞快,倒也不觉得想的慌,守着她筑基闭关,却是想的不行,怕她筑基出岔子,怕她筑基有心魔,怕她…总之就是各种怕,各种煎熬。

搂在怀里才觉得心落到了实处,问了下她筑基时的情况,怎用了那么久的时间,至于筑基时那瞬间抽去的灵气却没感到疑惑,因为他筑基时也用了不少灵气,有种要将蓄灵珠的灵气抽空的感觉,他运气不错,不仅成功筑基,并在灵魂出窍时无意间跟蓄灵珠结了灵魂认主契。

是的,在此之前,他只有使用的权利,并没有真正认主,这蓄灵珠认主方式跟旁的不同,要跟灵魂相融合才能真正认主,而修士只有一次灵魂认主的机会,一旦认主,除非你魂飞魄散,否则便是你转世投胎,它也会跟随你的,这比本命法宝还珍贵的灵魂契约机会,自然不会随意的用在这个来历不明的珠子上的,倒是便宜了顾元琛。

这珠子是跟先天神器破界珠,内含先天混沌紫气,有破界破域之能,我们所在的地球不过是三千大世界之外的无数小世界中的一个而已,界与界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好比阵法灵气罩的不知名力量所阻,修士飞升到高等界域,就是在用自身灵气冲破这层隔膜,而破界珠就相当于钥匙,可以任意穿梭这层隔膜,不受修为、空间、距离、时空限制,只要找到界域隔膜就能去。

那些修士用特殊手法炼制的破界珠跟它一比算个渣。

顾元琛打算待修为再高些,夏沅再大些,就带她去别的界域历练历练。

现在却是没跟她说破界珠的事,不然以这小妞的性子,一准闹着让他现在去,实力不够,他可不敢冒这个险。

两人在床上缠磨好半天,这才下楼吃饭。

木屋是建在千年古林芝树上的,树有3500多年的树龄,树高百米,胸径将近15米,从根部向上主干被分为五根支干直冲云宵,端的是干壮体美、枝叶繁茂,实在壮观,在顾元琛的帮忙下,夏沅在古林芝树的支干中间建了两间约四十平米大小的树屋,一间做练功房,一间做卧室,里面摆设也单调的很,除了一张原木榻榻米似的木床,并着一套被褥,外加几个毛绒玩具外,就什么都没了,甚至这树屋连楼梯都没有,下上楼全靠飞!

夏沅修习的是木系功法,木主生机,这树屋住了六年半,经过她练功时,外泄的木灵气滋养,这古树的生机比之前可葱郁多了。

古树种在山谷的葫腰腰线处,身后百米不到的地方就是山壁,树下放着几张躺椅,并着一套原木桌椅,跳下古树,右手边百米的位置是一处荀阳子开辟出来的药圃,种了好些元婴期及金丹期所需的药材,因为需要山谷做掩护,夏沅只是将每种灵草移了部分进空间,然后留种育苗,几年下来,空间里的药圃也算初具规模,他们现在也用不上元婴期的草药,自然由着它们继续生长了。

除了荀阳子的药圃外,山谷本身也有好几处灵草,应该是之前移园仓促间留下的幼苗和种子长成的,除了串生灵草外,零零碎碎的还有一些单株灵草、灵果树,因不成片,都让夏沅给移到了空间里,然后将山谷大葫肚子的那片地都清了一遍,种上灵稻。

她原是想在小楼种灵稻来着,但因二伯父的追问,她警醒了,且不说这灵稻的生长周期和产量,就说灵米的个头也不好解释,比起老爸和大伯父,她其实不太相信那个为了脸面,不愿背负抛弃糟糠之妻骂名,却在京都有个红颜知己并生有私生子女的二伯父,作为晚辈,她没有权利质疑长辈的人品和生活态度,但也没法拿他跟老爸和大伯父一般看待。

对他的情分就连二伯母都比不上,更别说二哥、小哥了,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太多秘密,更不想他借着自己的东西功成名就。

幸亏得了这么个山谷,让她的灵米有了出处,不然就算空间里能种,她也不敢大量拿出来给他们吃。

大葫肚子将近六十亩的地方,都被她划为水田用来种灵稻,因种子不多,除了低阶灵稻,她还将高阶灵稻也种上了,将近二十种灵稻,在第一年的时候连三分之一的地都没种满,稻米成熟后,在留够吃的灵米后,其他的全做种子继续种,低阶的一年一熟,高阶的两年一熟,如此五年,在她闭关前,六十亩水田已经种满了灵稻,低阶一亩地收两千多斤稻谷,高阶产量要低些,但亩产也有一千八百多斤。

有修为就是好,六十亩的灵田,种植、打理、收割一个人足够了,她的五行法术也越来越纯熟,常用的《小云雨诀》已经练到第三层了,其他三种,也都达到了两层,她闭关时,第五季的稻谷还没熟,用神识一扫,低阶稻谷已经收割完毕,高阶稻谷才将将抽穗,高阶稻谷之所以灵气充足,是因为从抽穗到成熟,需要一年的时间,“咱们什么时候出谷,”

这几年除了春节回家过年,她就没出过谷,好想外面的繁华世界。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让夏叔来接咱们,你在家休整几天,然后咱们去游历,”

“真哒,”夏沅几兴奋,她本就是喜爱游历,窜哒的主,哪年不去旅个游,探个险,她就过不去,这几年真是把她憋狠了,就比坐牢好一点。

这一放行,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欢快极了,眼眸顾盼神飞,眼梢微挑,不笑自带三分嗔,一笑便如十里桃花,灼灼艳辉,让人迷了魂,醉了心,“老公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没办到过?”

夏沅勾着他的脖子,跳到他的身上,在他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老公,你最好了,”

这人一高兴,嘴巴就特别甜,跟抹了蜜似的,甜甜腻腻的,顾元琛受用的很,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捏着下巴地,加深这个吻。

小哥

次日一大早,顾元琛就带着夏泽来山谷了,山谷禁忌一动,顾元琛就醒了,看夏沅睡的香,也就没叫她,待夏沅睡到自然醒,穿好衣服从树屋下来时,三人已经在果园里忙和半天了。

除了十亩地的鲜花和60亩地的灵稻外,这几年,夏鹤宁陆续在山谷里种上了樱桃、杨桃、荔枝、龙眼、柠檬、菠萝、红毛丹、芒果、奇异果…等果树,每种果树两亩地,另辟了一亩地当菜园子。

山谷地形奇特,上方是一个悬崖,从上面往下看,云雾缭绕,深不可测不见阳光,但站在谷里往上看,天高云厚,却是不缺阳光普照的,实在是一处适合隐居自给自足的世外桃源。

再加上,山谷内有息土,灵气又足,不合理运用真是对不起这么好的地方,6月正是樱桃、芒果、菠萝当熟的季节,夏沅下去时,三人刚摘完菠萝,菠萝亩栽5000株,两亩地共结了10000个菠萝,只有五分之一成熟的,个顶个三斤重,黄澄澄的,十分喜人,每一百个装一筐,足足装了二十筐,因菠萝带刺,株距太近,三人是用灵气采摘的,这会正盘腿打坐呢,见她过去,顾元琛率先睁开眼睛,笑着说,“懒猪儿,起床了?”

夏沅气他没叫醒自己,哼哼两声,也不搭理他,用灵气卷了个大台芒过来,她就爱吃这种黄灿灿,甜中带酸的台芒,旁的品种,不是颜色不好看,就是形状不好看,再不就是肉质太粗糙,纤维太多,味道太甜腻,因此两亩地就种了大小两种台芒,黄灿灿的压弯了枝头,看着就有成就感,她盘腿坐在草地上,摸出一把刀子出来,要切芒果吃。

因顾元琛语态亲昵而睁眼看他的夏鹤宁见了,忙起身走过来,“乖宝,小心切到手,来给爸爸,爸爸给你切,”

这哄孩子的语气,夏沅几无奈,“爸爸,我都大了,能自己切芒果了,”

夏鹤宁一看,还真是的,不过一年半不见,他家乖宝儿足足长了20公分,真成大姑娘了,他感慨万分,挨着她坐下后,语气颇显酸楚和哀怨地说,“长大了,就不跟爸爸亲了?”

“亲、亲、亲…”夏沅麻利地将芒果分开,划开棱形小块,递了一半给他,“你看,我都能替你切芒果了,”

夏鹤宁接过半块芒果,夸赞道,“真的,乖宝真厉害,”

这夸孩子的语气,夏沅无语了,咬了一块芒果,“香嫩肉滑,味美多汁,爸爸,你赶紧吃,”

夏鹤宁也跟着咬了一口,“嗯,味道真不错,比当地产的味道都正,”

顾元琛和夏泽分吃了一个,咬了一口,含在嘴里,“果然是香嫩肉滑,味美多汁,”

这话却是看着夏沅说的,似笑非笑的样,夏沅听着,怎么都觉得他这话里透着股邪味。

吃完芒果后,四人开始采摘芒果,芒果为热带水果,性喜温暖,不耐寒霜,以C市的地理位置,是不适合种植的,但夏沅在芒果、菠萝、红毛丹等热带水果的地面上布了炙阳阵,将温度保持在它们所需的温度,在加上谷中灵气滋润,芒果不仅味道正,个头也更大,黄灿灿的大台芒大的足有一斤重,小的也有八两重,小台芒个顶个三两重,个头匀称,形状饱满,不要太有卖相。

两亩地百来株芒果,因为布了阵法的缘故,倒是熟了大半,市场上因为南掉北卖的原因,普遍没熟就开始采摘,一路货运,全靠捂熟的,味道自然不如在枝头上熟透的好吃,紫藤筐有保险作用,又有储物袋盛放,不用担心路上颠簸,自然就等熟了才摘,不算树上没熟的,也有近5000斤的产量。

夏沅筑基后,在编紫藤筐的时候,打入蓄灵阵和空间阵法,一个紫藤筐最多可以装千斤种的果子,编了十个,留着备用。

最后是樱桃,是从烟台购买的树苗,卖相好的有红灯、红蜜、芝罘红、雷尼、滨库五个品种,小樱桃因个头小,果肉多汁皮薄,肉质松,不耐贮运,卖相不好,只种了两株本地樱桃自家吃吃,樱桃自五月份开始就可以吃了,之前,夏鹤宁已经采摘了一部分,再加上这几日又被顾元琛吃了不少,遂也没剩多少了,也就千把斤左右,每二十斤放在一个竹编的小篮中,篮子是夏鹤宁在蓝艺公司定做的,定了一千个,就算夏沅用灵气编竹筐不累,他也不敢将紫藤这种能保鲜的稀罕物当普通筐蓝送给客人,万一有人发现了个中奇处就麻烦了。

采完樱桃后,几人又在果园里巡视了一圈,将早熟的红毛丹、荔枝采了百来斤,留着回去送人,因为要去历练,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又将成熟的蔬菜采了一起带回去。

中午就在山谷里吃的中饭,由机器人管家做的饭,管家是小飞船配套的智能家用型机器人,能量来自太阳,只要不拿掉他的电能源,让它工作二十四小时都没问题,因为是智能型的,只要说出指令,它就照办,夏沅吃货一个,属于动嘴容易动手难的一类,在不闭关的日子里,她就指挥智能管家给她做吃的,经过几年的调教,你就是让管家给你做满汉全席,它都能做出来,除了做饭,家务活也是一把手,赶得上好几个家庭主妇同时动手的能力。

凑着院子里的蔬菜,烧了个茄子、拍了个黄瓜、炒了个西红柿炒番茄、做了个蜜汁南瓜,荤菜是烤全羊,昨天两人就吃了一条腿,上百斤的羊除去丢掉的羊头后,还剩五分之四,上架回烤时,又涂了一层蜂蜜,加了些香料和辣椒粉,烤的油光骨酥的,味道更赞了。

汤是鱼汤,葫芦山谷的腰脐处有一个占地两亩地的水塘,乃是八卦风水聚灵阵的阵眼,池子里养着风水鱼,个头不大,也就两三斤左右,因颜色是透明桃粉色,又叫桃花鱼。

因汲日月之气,敛取朝雾精华,味道极赞,肉质鲜美,入口鲜甜,不光有明目养颜之效,长久食用,还可多添福泽,因数量不多,夏沅不知道这鱼是如何繁殖的,怕吃完了就没了,在尝过这鱼的鲜美后,也只有在夏鹤宁或夏泽来看她时,才会吃上一条,平时是不舍得吃的。

今天人多,她捉了两条烧鱼汤,这么鲜美的鱼只有烧汤才够大家分,旁的清蒸、红烧什么的,根本不够抢的,将鱼鳞内脏收拾后,直接丢进瓦罐里,倒上灵泉水,什么都不用放,待水开后,汤汁鲜浓,白中透着淡淡粉,撒点盐进去,就能鲜美的让人吞掉舌头。

饭后,夏沅打着嗝地感慨道,“真是半大的小子吃穷老子,”

这么多菜,居然盘光了。

顾元琛就不说了,昨天在吃了大半个羊后腿并着半锅高阶灵米饭,清光所有小菜后,她就知道了,这人是属饭桶的。

今天,她又见证了另外一个饭桶,小哥夏泽在解决了一个羊后腿并着小半扇羊排的情况下,又吃了两碗低阶灵米饭、一大碗鱼汤,这还是当年那个细肠小胃,一碗饭都吃不完的小哥么?

相比之下,老爸作为一个成年人,饭量跟他们差不多也就没那么奇怪了。

“人小鬼大的,有这么说哥哥们的么?”夏鹤宁捏了个聚水诀洗洗手,用灵气烘干后,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小肚肚涨不涨,过来爸爸给揉揉小肚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