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竟然在挂在椅背的西服口袋里!

“周心悦,你不要走好不好!只要你陪着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是想只是想证明给他们看我不是个一无是处、人人憎厌的私生子;也想证明我是能够配上干干净净的你”

周心悦拿着手机的手一抖,被韩夕阳这句压抑的表白惊得差点握不住手里的东西,她不知道,韩夕阳竟然是真的在自卑!

挂断电话,周心悦帮着他取下安全带,伸脖子对着门口的保安道:“你们来帮韩先生泊车。”

回头捏了捏韩夕阳干燥的大手,顺着他的意思安抚道:“我知道的,咱们下车回你家慢慢说。”

“好!”韩夕阳觉得这个听话的周心悦太合他的心意了语调简直柔得出水。自然而然就听从的他的指挥乖乖带着她往楼上的住处去。

诊所医生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先生,来得很快,听了周心悦的陈述之后点了点头:“应该不是致命的毒药只是一般刺激神经的药物,药效过去了应该就没事。”

“真的没事吗?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周心悦还是觉得很担心。

韩夕阳虽然心里焦躁,但也略微记得自己好像着了韩朝阳的算计,安安静静的让医生接着抽血、喂药。

看着他慢慢闭上眼睛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之后,医生这才小声对周心悦说着检验结果:“你先生中的这种药物药效很强,虽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我的安眠药物也不知道能压制他多久。”

“为什么要压制啊?”周心悦觉得韩夕阳不过是话唠了一点,也不需要给他镇静啊。

“这种药效使人狂躁,你找我来的时间还算早,药效还没完全挥发;这药若是没有得到抑制再被人挑拨的话,还会出现暴力倾向。”老医生一边收拾工具,一面周心悦交代注意事项:醒了之后什么事情都要顺着他点,过了一晚就好多了。

送走了医生,周心悦这才发现韩夕阳在不适的蠕动身体,可能是身上的衬衣领带太紧·有些勒得慌;只好认命的坐到他身边帮着他解开了衬衣领口,帮他脱了鞋,困难的搬到沙发床上躺好。

周心悦身上还穿着宴会时的紧身小礼服,这一阵劳作下来,饶是她体力再好也是累得一身臭汗;喘着粗气打量了下房屋的格局,倒是和名流公寓那边大同小异,于是她驾轻就熟的找到了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包裹着白毛巾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里貌似没有自己换穿的衣服;她可没兴趣继续穿那条勒得人不舒服的裙子了。

站在浴室门口想了想,咬咬牙,进了韩夕阳的主卧,也没心思细细打量这间以深蓝色为基调的屋,在壁上的衣橱一阵翻找,总算找了一身运动服饰,好在室内的温度不低,长袖T恤能盖过膝盖,下半身用毛巾遮遮掩掩也就囫囵过一晚算了,内衣裤倒只有将就原本的一身。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也是深夜了,看了沙发上没什么清醒迹象的韩夕阳,找了一床毛毯给他盖个严实,打了个绝对算不上文雅的哈欠,直接爬上韩夕阳主卧那间深蓝的大床倒头就睡;倒也不是她不去睡客房,貌似那间屋子是上了锁的。

韩夕阳是被渴醒的,睁开眼看了下身处的地方,摇了摇依旧晕眩的头,倒了一杯水叽里咕噜的就灌了下去,去卫生间解决了生理需要,看到一件挂在里面的黑色小礼服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睡了一觉,心里还是觉得莫名的烦躁,总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然而他直觉里还是知道这样不对劲,强忍着开车出门狂飙的欲"望,两三步回到窄小的寝室,只有把自己锁在里面,才能够找到一丝如同以往的安全感。

锁住寝室房门,开了寝室晕黄的灯光,转身却看见床上躺着一个窈窕的身影,是谁?疑惑倒是很快就解开了,床上不正是今晚才和自己摆出一副恩断义绝模样的周心悦么!甩甩头,韩夕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床上的周心悦或许是感觉到了他灼热的目光,难耐的翻了个身,盖在腿上的白毛巾落在了一边,雪白的大腿呈现在了韩夕阳的眼前,漾出一阵惑人的光芒。

你不是要走了吗?为什么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考验我薄弱的自制力!

我怎么会有这种怨恨不甘的心情?不是我自己先放弃她的吗?

既然你留下,那就永远都留在我身边吧!你们农村人都是那么的保守,占了你的身子,你就不会心心念念你的桑树沟了吧!

不行,她有她的生活,我不能这么自私!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岂不是和那个畜生刘德春没什么区别!那还配说“喜欢”吗?

韩夕阳紧紧盯着床上沉睡的娇颜,心里在进行着艰难的拉锯战;狂躁的药效和理智在天人交战,越来越多纷杂的念头占据脑海,眼前一阵模糊。

他伸手摘掉了眼镜,一双桀骜锐利的鹰眸满是矛盾的挣扎,半晌才干涩的挤出一句:“我这是怎么了?”用力捏紧眼镜,尖锐边框脚戳在掌心,带来一阵阵痛意,理智暂时占据了高峰。他准备转身去外面,如果继续站在这里看着周心悦,他难以保证不会做出什么错事来。

“韩夕阳,你醒啦。”没想到的是,迷迷糊糊入睡的周心悦这个时候半睁了眼睛,正好看见欲转身离开的韩夕阳,当然要关心的询问一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韩夕阳背对着她,剪短的回道。

“咦?”周心悦觉得很奇怪,医生不是说他醒来之后药效会更猛吗?怎么看他的样子倒像是已经清醒了来着,从床上坐起身体,“你真的没事了?”

“当然没事了,难道说有事你才满足吗?”韩夕阳突然回身,周心悦在等下看清他的样子之后不禁吓了一大跳。

脸色青白,没了眼镜遮掩的双目锐利如鹰,里面布满了红丝;发丝凌乱,几根不听话的落在眼眉前,平添几丝邪魅;紧抿的薄唇、握紧的拳头,显示着他在忍耐着什么!

185 你情我愿、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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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阶五级!程亦晚不可置信的看着严昱,据她所知,除了自己可以一连几级的跳跃,其他人是很少能跳跃这么大幅度的。

她就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他来,难道他身上也有什么秘密宝贝的?

猛然间她就想起他的大刀上多出了金星的问题,程亦晚就痞痞的笑道,“哥,你办事可不能厚此薄彼的,怎么你的刀上就多出点东西呢?”

严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外边可都是陷阱,你要是不愿意出去的话,就留在这里,只要留时间长了,你的刀上也会有那些东西。”

虽然他还完全没有弄清楚缘由,但还是早些离开这里的好。

程亦晚立刻跟着跑过去。虽然当时她记得不清楚,但还是隐隐约约的记着经过了那么多道门,如果让她一人走的话,就是走到明年估计都出不去。

严家还有军营在圣地留守,严昱就开了车和程亦晚一起回了严家主宅。

盛夏的早晨,八点来钟的样子,这个点,也不像末世来临之前,就有三十多度的那样炎热,天气还很凉爽。

或许这就是末世的唯一好处。

她也相信丧尸之乱总会过去,大地也会回春。

当然现在或说这些还有些早,指不定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先说现在的严家主宅静悄悄的,严远竟然也没有在。

严昱叫过留守的亲卫队队长一问,才知道原来距离他们进入圣地已经过了四天。程亦晚心中诧异,这次还不是进阶,只是稳定一下伤势,怎么就用去四天这么长的时间?

她心中疑惑,但想想或许这就是六阶的不同吧。

程亦晚看着两人要长谈的样子,就在他们进入书房之前开口说道,“师父,那我先回家去了。”

她已经离家四天,加上家人不清楚她的情况肯定要担心的。而且,她也想将自己进阶的事情亲口告诉家人,让他们听到这个好消息也高兴高兴。

严昱微微顿了一下,就点头同意。

程亦晚就欢快的自己跑回家里去,早在二阶的时候,她两条腿的时速就跟汽车没什么区别了。

等她跑到自己别墅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将别墅门口当做农村小巷子口来用的一群老头老太太,这些人都是住的附近别墅和小区的,以前大多都是从农村来的,所以一直保留着以前的习惯。

此时,程爷爷和奶奶正坐着小板凳跟其他几人说的畅快。

两人看到程亦晚回来,就高兴的起身拿上小板凳,“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家阿晚回来了。”

程亦晚已经走到两人身前,亲热的扶住两人的胳膊,接着就在奶奶的介绍下十分有礼貌的跟这些老头老太打招呼。

大家住的都不远,何况本来都是爱打听闲事的,对于老程家这个煞星一样的孙女,他们早就听各自家中的儿子孙子说起过,于是也就起了结交的心思。现在先混个脸熟,等以后熟悉起来,有什么难事了也好开口的。

程亦晚扶着爷爷奶奶就边走边说的回到家,原来今天家里只有爷爷和奶奶,其他的人都不在。

程奶奶从厨房端了早晨的剩饭,说道“阿晚,你先吃点,中午等你爸回来了给你做好吃的。”

程亦晚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桌子上是两个馒头,一小碟咸菜和一碗熬得稀软的小米绿豆粥,她就拿起一个凉馒头吃起来。

程奶奶知道阿晚吃得多想了想就再端出一盘子切好的牛肉来,放到她旁边。

程亦晚边吃就边问起来,“爷爷奶奶,我爸妈他们人呢?”

程爷爷就坐在她的右手边,看着她吃饭,边在旁边慢慢的给她扇扇子,说道“阿皓上班去了,小元,小末去战场了,你爸妈带着其他的人都去店里了。昨天店铺装修好,今天再收拾一下,明天就正式开张。”

程亦晚边吃边点头,“又去城墙上了?不知道现在战况如何了?”

程奶奶就接过话说道,“现在战场早就不就城墙上了。具体怎么样,这个我跟你爷爷也听说了,那天你去圣地进阶,你师父将那个丧尸的头头打伤后,军队全冲去了,据说丧尸就像那竹子似的,一节一节败退ssss”

咳咳,程亦晚猛的就被呛了一口,节节败退原来还可以这样解释的?

“奶奶这是谁告诉你的啊?”

程奶奶就神秘兮兮的说道,“老王头他小孙子是战场观察员,所以你们说的什么内部消息,我们也都能搞到一点。”

程亦晚就高兴的说道,“呀,没想到爷爷和奶奶还有这本事啊,那现在战场上怎么样了?”

程爷爷和奶奶就互相补充着说起来,“现在的战场推到了三十里地之外,现在基地内部除了留守的部分军队外,其他都都到城外驻守。小元和小末、黑子上次在战场上都晋级了,而且据说你那个精英战队大部分都晋级了。他们在家休整两天之后,就赶赴战场,现在都吃住在外边了,估计连家都回不来ssss·程亦晚从两人的叙述中,大致知道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

两老说了半天,才问道,“阿晚,听说你现在进入基地最高的六阶了?这是不是真的?那天小元也没有说的太仔细。”

程亦晚就笑着说道,“是进入六阶了,但现在六阶可不是基地最高的了,严昱现在都七阶五级了。”

程奶奶立刻高兴起来,“严昱?就是你那个小师父?这次咱们在基地可是谁也不怕了,也不怕再被赶到奴仆区了,尤其是那个宫什么的。”

程亦晚惊讶的看着奶奶,“奶奶你也知道宫家?”

她不禁刮目相,这农村老头老太的不是最关心的就是谁家儿子女儿出息,还有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么?什么时候竟然流行起关心政治了?

程奶奶和爷爷白了她一眼,“太看不起人不是,我们不但知道这些我们还知道宫家=ss===”

中午的时候,一家人从店铺回来,看到阿晚回家而且又进阶之后非常高兴,不停的拉着她问当时作战的情况还有进阶的事情。程亦晚讲了一遍又一遍的,家人也还是激动的听不够,程爸就高兴的张罗了一大桌子的饭菜,美名其曰就是庆祝。

程亦晚吃完中午饭,就出了家门,向着战场的方向走去。

老元看着远远走来的程亦晚,长长的头发简单的梳成一个马尾一身黑色的作战服,右肩上挂着霸王弓,身形微动,就跨出老远的距离。

老元放下手中的大锤,朝着身后的营帐处一声大喊,“兔崽子们,看看谁来了。”

说完就朝着程亦晚的方向走去。

程亦晚渐渐走近,就看到一拨拨的战士们从营帐中走出来看到是她后就满面笑容的快步走过来,迎接她。

“阿晚,这就出来了。”

“队长你感觉怎么样?”

“队长,进阶成功了没有?”

程亦晚就将自己已经六阶初级,而且状态很稳定的事情说了说。

战士们很高兴。

她就随即问起,“那天战斗之后,战队的情况。”

战士们一下子沉默起来,距离她最近的一位战士就小声说道,“牺牲二十四位战士。”

程亦晚就转头在人群中寻找陈庆。

陈庆立即说道,“队长放心,他们的家人都已经安排好,保证跟以前一模一样。”

程亦晚就转向战士们说道“我记得早就说过,咱们是精英战队就要有精英战队的样子。

不悲伤,不畏惧。

对于战友的死,不悲伤。因为大家都有那么一天,只是让咱们这些晚一步的就帮他们多照顾几天家人。

对于敌人,不畏惧。即使是再强大的敌人只要是挡了咱们的路,就要上去跟他们较量一番。神挡杀神,魔阻杀魔。”

不悲伤,不畏惧,战士们默默的念着这句话,不错,不管遇到多厉害的敌人都不会退缩,只要这颗永不畏惧的心,就会勇往直前。

程亦晚看了黑子之后,就被老元拉到一边,“阿晚,你这次私自跳下去,你知道后果多么严重么?死了好多人的,家主有没有说怎么罚你?会不会很严重?”

他们精英战队和第一、三战团及师团派出的救援队,虽说是最先跳下去的,但是在丧尸大规模攻击的时候,他们反而已经被救,而退到安全地段。

所以,他们反而成了牺牲最少的。

对于那些一开始不救人,之后才跳下去的严家及其他家族,却是损失惨重。

这种情况就像是,本来是你们捅了马蜂窝,最后挨蛰却是他们这些无辜之人。

这搁谁身上,估计都不能气顺。

程亦晚不在意的挥挥手,“放心吧,全靠了我这次的事,严昱现在可是已经七阶五级了,连升六级啊!他现在高兴感谢我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想得到惩罚的。真要是那样,就太没有天理了。”

听到这个消息,老元也不禁心中激动,就像自己已经七阶了似的。

高兴了一会儿之后,就看着没事人似的程亦晚,这家伙运气也太好了吧,每次闯祸不但有人给善后,还总能得到好处的。

vip 186 分礼物咯

在酒厂装了两三包东西之后根本没停留就马不停蹄的往怀远镇驶去,秋末的山区天暗得较早,从松岭县出发的时候天色便渐渐暗了下来,车子行至省道上小路的时候不得不放慢速度。

照理说,昨晚周心悦几乎一夜未睡,今早由赶死赶活的不断转机转车,早就该疲惫不堪了;可是事实恰恰相反,车子从省道拐下来的时候她却是精神亢奋,在黑夜中影影绰绰的大山在她看来无比的亲切,耳边流水声就像是欢迎乐曲。

“咦,前面那是谁?”车子正要拐向梨花沟下那条两米宽的单行道,眼看着就要到家了,开车的夏斌却是突然叫了起来。

周心悦和周心彤也看到了,车灯的映照下路口好像站着人,这个时候站在这进山的风口上不是找病嘛!

那边的人似乎也看到了车灯,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面包车上的三人总算是看清楚了,正是周世海和罗月华!

“爸、妈!”姐妹俩一起开车窗叫人,“怎么在这!”

周世海夫妇俩赶紧钻进车子,夫妻俩的眼神都往周心悦身上瞅,罗月华更是从怀里掏出一个捂得温热的红薯,浓浓的甜香顿时让车里都一起温暖起来;“二妞,来,先吃个红薯垫垫肚子,家里有你小婶婶做饭,回去就吃;看你,出去这些日子都饿瘦了吧。”

周世海的感情较为内敛,只是在边上不住的点头,从怀里拿出另外的一个红薯塞到周心彤的手里:“给你,和夏斌也剥着吃了垫垫。”

“诶。”周心彤伸手接了红薯,看到周世海和罗月华只顾着和周心悦唠叨也不吃醋,毕竟她离家早,也没帮上家里什么忙,这些年全靠着二妹忙里忙外。

“心悦,妈怎么觉得你脸色不大对劲?这嘴角怎么了”罗月华接着车内淡淡的灯光上下打量着女儿突然冒出了一句。

“咳咳咳”周心悦差点被嘴里的红薯呛死,这老妈也太目光如炬了吧!借着周世海递纸巾擦嘴的机会稍稍偏了头,“昨天参加宴会看到好吃的急了点,不小心烫到的。”还能怎么说难道说是昨晚偷吃禁果被咬的?

“什么好吃的能急成这样?给妈说说,我就不信买不到。”罗月华帮着周心悦顺顺披肩的黑发,以前因为家境原因,想吃得好点都难,如今条件一天比一天好,她可不会委屈了孩子,特别是懂事能干的二女儿。

周世海也应和着点头这个淳朴憨实的中年汉子没有邹蔚蓝的长袖善舞、也没有邹蔚蓝的风度翩翩,但他有一颗挚爱家人的责任心,永远都能够站在家人的身前挡风遮雨。

罗月华没有李婉茹的慧眼识珠、没有她的精明算计,这又怎么样?这个母亲能够在最贫穷的时候将家里维持生计的母鸡杀掉,就是为了受伤的女儿能够养好伤病;能够用她温暖的双手圈在儿女的身边,保护着高飞后的孩子不会跌倒,永远做着无声的后盾。

啃着红薯,喝了一口周世海魔术似的掏出来的一杯热茶周心悦竭力不让泪水流出,所有的彷徨都在脉脉温情中消逝。

“二妞怎么了。”罗月华今天都出口两次周心悦的小名了,可见这些日子有多着急。

“人家就是像你们了嘛!”周心悦笑着抹去眼角的泪水“今后我才不离开你们了。”反正今后水果全都不愁销路,每年只需要坐着等分红便是。杂七杂八的事情都滚远些罢!

可惜男女情事“滚远些”对已经二十一岁“高龄”的周心悦来说是件奢侈的事情。

这不,刚刚听说她不再离开的话后,车上所有人都呵呵笑了起来,周心彤嘴里还包着软糯甜香的烤红薯就迫不及待的指着周心悦嘲道:“羞不羞啊你,这么大了还说什么不离开爸妈!你当那些踏破我们家门槛求亲的都是摆设不成。”

“就是,妈,现在二妹回家了;那些你们看着还算不错的小伙子准备好没?”夏斌也跟着落井下石。

罗月华笑得眉眼弯弯,被生活折磨得苍老的脸庞舒展开来;“这个还是要等着心悦自己决定。怎么样?心悦,这下子你有时间可以相看相看了吧。”

从罗晓杰夏天退亲开始陆续便有人重新给周心悦说亲,条件差的被刷了下去,还有几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都等着周家有空的时候再好好相看一番。

这些天家里的农活差不多做完了,酿酒作坊也即将停产,农家乐也开始进入淡季,正是相亲的好时机。

周心悦的嘴动了动·还是没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罗晓杰的退亲在爸妈眼中是个不小的打击,若是自己执意不愿意相亲,他们还不知道多愧疚呢!况且山村人的思想简单,保不定还认为她是被罗家给打击给打倒了。所以,相亲就相亲吧,又不是说相了就得结!

回家才发现自家院子里灯火通明,不仅是周世田夫妇在,老爷子、白凤莲、周世山一家全都在。

院子里摆了两张八仙桌,上面已经放了两个冷盘,听到车子声响,花清芳和白翠开始从灶间端出炒菜、烧菜和炖菜,热闹的场面直接媲美过年。

还好小孩子因为夜深都被安顿好了,不然那种热闹的杂乱不是好消受的,周心悦可没料到回家会有这种英雄式的欢迎仪式,直接被搞个措手不及。

“心悦回来了!”

“二妞回来了!”

“你去外面会不会害怕啊”

“首都什么样子?那个什么会堂您去看过没有?香港是不是真的和电视里面的一样?快点给我们讲讲。”

孙素素、白翠等人忙不迭就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打听着周心悦这次出行的结果,任涛和小宝虽然一起出的门,可小宝才四五天就回来了,哪里知道那么多,任涛倒是多待了几天,可他那锯嘴葫芦的样子谁能够问出点什么来;再说了,任涛回来之后一直在村上照顾着他家外公,这些人想探听也没办法啊!

这些常年待在乡下的男男女女对远处大地方天生有一种景仰畏惧的情绪,白翠和白凤莲就连镇上也不怎么去,其他走得最远的也不过是松岭县;周心悦这次一下子走这么远真的很让人好奇,同时这些人也想知道,周心悦出外有没有露怯。

“停停,先让心悦吃饭,咱们边吃边说!”关键时候,心疼女儿的周世海虎躯一震,大声吆喝了一句。

周世山和周世田也跟着附和,这才把白翠、周心强这些给压了下去,周心悦感激的笑了笑,赶紧接了花清芳手里的热水洗了手脸,这才有机会喘喘气!

草草吃了几口饭菜,陆续回答了白凤莲几个简单的问题。诸如:首都的房子是不是镶金的啊?香港是不是就是个码头?为了不被渐渐围上来的人问烦,周心悦赶紧拉了放在桌子边的两个大包袱:“我发礼物了,人人有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