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青珞那里面,自己的手指整个插-进去了?裘世祯一呆。

“世祯,把手指拿出来……”沈青珞低哼,咬着裘世祯手指的地方又是一阵紧缩。

手指接触的地方温热紧窒,裘世祯激动得发颤,那个神奇的他一直向往的地方里面真热真湿,他搂过沈青珞轻舔她的脖子,手指试探着轻轻搅动。

“世祯……世祯……”沈青珞忽然抱紧了他,两腿绷直,咬着裘世祯手指的地方一阵啰嗦,压抑的呻吟从嗓子里袅袅传出。

“青珞,把手指放到里面是不是更有感觉?要不,我那个不进去,用手指弄,可以吗?”

手指进去不会怀孩子,可是手指进去他那个也舒服不着吧?沈青珞愣了愣,忽一下想到一个问题,急得几乎要哭起来。

“世祯,我流血了吗?”

“没有啊!我没有很用力,不会弄伤你的。”裘世祯不解,傻乎乎道。

怎么会没流血?上辈子第一次,那时可是被他弄得……他不会怀疑自己不清白吧?

裘世祯傻了一会,看沈青珞小脸一忽儿红一忽儿白,忽地明白过来。

“我没弄到最里面去,有阻碍了就止住了。”

沈青珞松了口气,斜了裘世祯一眼,眼波柔媚,情意绵绵。

“我接着弄,不舒服你说,我就停下来。行吗?”裘世祯咽了下口水道。

“这样弄你那个又没舒服到。”沈青珞含羞小声道。

“舒服,看着你舒服它就舒服,我想弄你那里面。”裘世祯哑声道,欲-望浸染的双眸渴切地看着沈青珞。

沈青珞看着裘世祯胀得通红的一张脸,斜眼再看看他胯-间那一根擎-天巨-柱,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裘世祯有些兴奋,又有些许忐忑,亲了亲沈青珞脸颊,低声道:“青珞,不舒服你就说。”

“唔,你别弄到最里面去。”

裘世祯趴到沈青珞身上,觉得不得劲,滑了下来把沈青珞双腿拉开。

粉嫩的花蕊清晰地显现在眼前,裘世祯挤了中指进去。

“好紧!好湿!”裘世祯低吼,体味着肉-壁吸咬的感觉,他有了灵魂荡空的感觉。

胀得真难受,麻得真舒服!沈青珞把手遮住脸,既痛又爽。

“什么感觉?难受吗?”裘世祯俯-身,亲吻着沈青珞的嘴唇,把她的牙齿顶开,低低地问道。

沈青珞轻咬了一下嘴唇:“轻点来。”

裘世祯加了一根手指试着往里推进,太紧了,紧得根本没法前进一步,看着莹莹水光,裘世祯灵机一动,猛地退了出来。沈青珞闷哼一声,有些轻松,又有些难耐的空虚,手指在里面,虽然有点胀,可似乎也带来充实与满足。

“呜……”沈青珞低哼,裘世祯又一进这去了,这次,似乎没有刚才难受……

春怀缱绻

也不知捣弄了多久,沈青珞觉得自己快虚脱了,裘世祯也是满身大汗,两人湿淋淋搂做一处,沈青珞无力地哼道:“下回你别弄这么久了,不行的,我会给你弄死的……”

“下回!”裘世祯把沈青珞搂紧,粗声道:“下回不这样弄了,下回我一定要进去。”

那得成亲了才行,沈青珞抬头么了裘世祯一眼,刚想问他城里发生什么事了,肚子却在这时很响地咕噜了一声。

裘世祯身体一繃,狠抽了自己一个耳括子。

“我真混,光想着亲热,忘了你好几顿没吃饱了,很饿了吧?”

是饿了,这几天每顿只吃一点点,生怕把那点食物吃光了。

“走,到那边去,我烤的有一只野鸡。”裘世祯把沈青珞抱了起来。

“我穿衣裳。”

“过去再穿,这一下水了,等一会又湿了。

通道极为狭窄,裘世祯拉着沈青珞缓缓前行,沈青珞一手扭着胸前,看着裘世祯挺拔健硕的果体,羞得眼睛眼睛不知往那放。

烤山鸡还温热着,闻着肉香,沈青珞感到更饿了,抓起鸡肉狼吞虎咽,那铁汤锅跌到地上洒了不少汤出来,尚有大半碗,也足够了。

吃饱喝足,沈青珞满意地歪到褥子上,裘世祯拿了布巾帮她擦手擦嘴巴,又出了山洞到溪涧中接来清水来给她漱口。

忙完了,裘世祯倒到沈青珞身边,把人搂进怀里又开始摸摸捏捏。沈青珞微恼,双颊泛红,在裘世祯怀里挣了挣,嗔道:“别动手动脚了,等下挑得火起白难受。”

“怎么?你没舒服到?”裘世祯嘻笑。

我舒服了,可你不是没有舒服到么?沈青珞压下心头纷扰的情绪,半眯着眼问道:“这次城里发生什么事了?”

“萧汝昌竟找了琅寰阁的人……”裘世祯一五一十将这几天的事情说了,说到后面兴奋起来:“青珞,你爹把你许配给我了,咱们现在有名份了。我让明智准备一切了,回去咱们就成亲,也不挑日子了,明天我就以正室大礼迎娶你,不用管萧家,订亲信物我早就送回去了。”

裘世祯咧开嘴笑着,浑身上下充满了快乐,像一只傻傻的大犬,只差没有一条尾巴竖起来摇啊摇。

明天成亲!也不过一天时间,不会有什么变数了。自己这一世真的改变了,沈青珞把头埋进裘世祯胸膛,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哭了,该高兴才对。”裘世祯把沈青珞揽紧,笨拙地抹着她脸颊的泪水。

“唔。”是该高兴,不哭了。沈青珞紧紧抱着裘世祯的腰,像孩子一样蜷曲,惬意地享受那种安心的感觉。

沈青珞迷迷糊快要睡着了,感觉到裘世祯热力十足的手又往自己下面探去。

这家伙,总这样弄,不憋得难受么?

沈青珞想到刚才在山洞那边,裘世祯那话-儿一直紧繃着没有发-泄过,心头酸酸的,那份感动压抑不下,轻轻伸了手探-进裘世祯裤子里,沿着平坦结实的小腹往下,茂盛的毛发丛中,那一只巨兽不安份地躁动着。

“青珞……”裘世祯有些喘息。

沈青珞低低地唔了一声,捏住那一根东西,轻轻地上下滑-动。

压抑的不能尽兴的激-情让饥渴更甚,情感的酝酿更加的浓烈。隔着衣服,两个人急切地取悦着对方,发烫的身体,越来越硬的欲-望,挺立的凸点,湿润的桃花源……他们吻着对方敏感的各部位,吸-吮逗-弄,从喉咙嘶哑地发出的呻吟是火种,将彼此高燃的欲望推向更高的峰头……

又一次从浪潮的高处跌落时,沈青珞半点动弹不得了,裘世祯把她整个搂在怀里,轻轻用手指抚-弄着她充满诱惑的红唇。

洞口照进来的阳光渐转暗淡,沈青珞强睁开双眼,低声问道:“咱们得回去了吧?”

是得回去了,明日要成亲呢。

“我要回我爹那里吗?”沈青珞有些害怕,虽说只有一晚,可自己那个爹,不能以常理度之。

“不回,你爹那人信不过,你先和我回府,夜里再到咱家城西别院去,明日一早花轿到那边迎亲,我让明智安排了人在那边准备保护你了。”

他都安排妥当了,沈青珞感动地伸手,裘世祯大手握紧她,笑道:“路那么远,我背你。”

裘世祯背着个人还走得飞快,沈青珞担惊受怕了几日,这日两人恩爱又耗了精力,趴在裘世祯背上睡了过去。

远远地看到府门大开,秦明智在大门口打转,裘世祯心头一沉,脚下略顿,左右看了看,不似是琅寰阁的人来找事。

“爷……”秦明智恰好抬头,看到裘世祯大步奔了过来:“爷,你可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秦明智的脸色,给了裘世祯天塌下来的感觉。

确实是天塌下来了。大熙朝的皇帝派了太监来宣旨,宣沈青珞进宫。太监已时来的,一直等到此时还不走。

金銮殿上,应远非焦灼地站着,心中急切地想着,等沈青珞上殿了,该怎么替她求情。

今日早朝议完朝政后,安王爷突然启奏,自己前日在大街上突发急疾,得商人萧汝昌及时将他送到医馆,方救回一命,萧家家财万贯应有尽有,自己无以为谢,想请皇帝给萧汝昌的妹妹与其订婚未婚夫婿赐婚,给萧家天恩,也算他报答萧汝昌救命之恩。

让皇帝给一介商人赐婚?当时朝堂上大臣们便变了脸色,众人皆知安王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是要借此事立威,煞煞皇帝的锐气。

帝党一派在心中暗暗揣摩该反对还是保持沉默,安王一派严阵以待准备驳倒帝党的异议,朝堂一时静寂无声。

应远非乍听安王的话,整个人都懵了,这赐婚圣旨一下,沈青珞与裘世祯的姻缘就断了,以萧月媚的为人,裘世祯连纳沈青珞为妾,安生度日都不可能了。

应远非看了看侍立两边的帝党一派大臣,只见各人眼观鼻鼻观心,竟没有一人出声反对,一颗心掉到无底洞去。看看皇帝,虽然眉头紧蹙,却似有许可之意。想来也是,这事依了安王,虽有些削面子,然两相比较,为着这么一件小事与安王较上劲,撕了君臣和睦那一张皮,皇帝目前还没那个资本。

若是皇帝允可之语说了出来,金口玉言不可更改,便没了挽回余地,应远非急忙出列。

从皇帝不能给一介商人赐婚这一点来说是不能的,那样会惹得安王爷更强硬地请皇帝赐婚了。应远非笑着对安王爷道:“王爷可能有所误会了,裘萧两家虽订了亲,然已决裂,听说裘家要退亲的。”

皇帝这些日子借着这事那事,提拔了不少自己的官员,应远非也是帝党一员,安王本来对新提拔的官员便一肚恶气,应远非公然出来驳他,虽是言语委婉,也让他极是不快了。

他今日提了赐婚一事,抱着势在必成之态,准备工作做足的,情况也了解得很清楚,眼见事儿要成了,应远非却出来横插一杠,当下冷笑道:“应右司果然了解,当知这婚事皇上更应该赐婚,那裘世祯明明有了未婚妻,却……”

安王爷把沈青珞推了出来,从闺阁之礼到礼义廉耻,大肆抨击了一番,沈青珞在他口中便是一不顾廉耻青楼女子都不如的。

“皇上,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裘萧两家的亲事由两家父亲于二十年前萧家小姐出生时便订下,忠孝礼义岂可不顾,便是为公理道义,皇上也当为萧家小姐做这个主。”

心上佳人被安王如此辱骂,应远非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从裘世祯与萧月媚已订亲,却又与沈青珞有瓜葛一事来说,确是裘世祯与沈青珞理亏,若是追根溯源,却并不是了。

此时不争取,赐婚圣旨下了便无可挽回,应远非也豁出去了,针锋相对道:“听来王爷很了解的,远非敢问王爷,裘世祯提出退亲在前,还是认识沈青珞在前?”

这问话委实尖锐,安王冷笑一声不答,他派下一官员站了出来,咄咄逼人问道:“应右司是认为孝道可以不顾,父命不需遵从吗?”

……

双方各执一词,皇帝虽是不想为着这么一件小事跟安王爷较劲,然而若是能不赐婚,保住至尊权威自是更好,故也不喝止,由得应远非与安王及其派下官员辩驳起来,后来也有帝党一派看出其中转机,一些官位较低的人在上司的暗示下,也出来帮着应远非与安王爷的人说嘴。

小小的一件事在朝堂上扯来扯去扯个没完,从礼义廉耻,到最后扯起旗帜,一方批沈青珞不守闺阁之礼,一方批萧月媚狠毒残暴,后来,不知谁提议,让皇帝宣萧月媚和沈青珞上殿陈情,皇帝亲自分析,谁得理便给谁赐婚。

皇帝巴不得闹来闹去闹得不用赐婚,遂破例下旨宣萧月媚与沈青珞进宫,沈青珞不在,萧月媚先进宫的。

萧月媚昨日跳楼逼迫萧汝昌,手折脚残,整个人甚是狼狈,偏又生得好,病中一派柔弱温婉,甫上殿便赢得不少同情分,皇帝问话,萧月媚哭哭啼啼,哀哀怨怨地表示她不想阻了裘世祯与沈青珞的好姻缘,昨日是要自绝成全他们的,谁知天不如她愿,求皇帝赐鸠酒一杯,愿一死成全沈青珞与裘世祯。

佳人梨花带雨,滴滴泪珠融化了殿上一班大老爷们一颗坚硬的心,沈青珞尚未上殿,众人已一边倒倾向萧月媚,若不是为着党争,连帝党也想请皇帝为萧月媚赐婚为萧月媚主持公道了。

春怀缱绻

萧月媚往日什么性情应远非清楚,然而人家现在手残腿折明摆着,他也无从辩驳,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沈青珞迟迟不到,众大臣因她之故连午休都不能,心中不免怀了怨气,安王一党趁机提出不等沈青珞了,请皇帝给萧月媚赐婚。

“皇上,旨意已宣,臣请皇上给沈青珞一个申辩的机会。”应远非急忙求情。

皇帝稍作沉吟便同意了,萧月媚看了看应远非,忽然惨笑数声,在众人奇怪地看着她时,她看着应远非哭道:“应家哥哥,你也喜欢沈青珞?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沈青珞?我哥、你、世祯,沈青珞到底有什么好?”

萧月媚这话,看着是哭泣悲伤自怜,实则直指沈青珞与多个男人纠缠不清,应远非被她说中心事,脸胀得通红,眼见众人更是一脸不屑,不由得气极,正想驳斥,殿外太监高声传唱,沈青珞求见圣驾。

萧月媚已是绝色,能迷住萧月媚未婚夫,又迷住侯府世子等男子,众人心中想像着的沈青珞是妖艳无双媚态入骨的,听得传报,一齐不屑又期待地看向殿外。

沈青珞穿着秋水色蜀缎长裙,乌发挽了简单的垂云髻,斜插一支碧玉梨花簪,缓步进得殿来,低垂着头,一双光洁的手交握身前,轻轻地跪了下去,叩首口中称民女沈青珞见驾等语。

她举止稳重,言语得当,神态沉静而不张扬,声音清澈如山泉叮咚,气质飘逸清雅,如兰似馥。虽不是绝色,然恍若枝头初开的洁白的花朵,清新粉嫩,自有一股动人的风韵。

这样的女子,与妖媚的狐狸精显然搭不上边,大殿中有一瞬间的沉默。

沈青珞前世见过萧月媚,这辈子两人没见过面,萧月媚不知她什么模样,心里想的是能迷住裘世祯的,自是长得极美,乍见沈青珞只是寻常颜色,也呆了。

应远非的父亲自沈青珞进殿后,便一直盯着应远非,见应远非虽算不上双目直勾勾看着,那微斜的眼神,略略抖动的袖子,都泄露了他内心的激荡。应父想起应远非不肯结亲的言语,气得几乎喷出一口老血,以为儿子懂事,原来是迷上这么一个没家世没美色的女子。

皇帝许了平身后,安王手下先发制人,一人质问道:“沈青珞,你不守闺阁之礼,明知裘世祯与萧家小姐自糼订亲……”

那人口齿伶俐,辞锋尖锐,沈青珞静静听着,并不急着驳回。

安王势大,自有皇宫里的暗线太监在宫门外透露消息给萧月媚,故萧月媚进宫前已知所为何事,有了准备。

一方上来便搏得众人同情,一方上来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殿中众情眼里流露的神色都差不多,便是这赐婚圣旨,自然是赐萧月媚与裘世祯。

龙椅上的皇帝心头也有几分恼怒,扯了这么久,竟还是得依安王的意思赐婚,九王之尊的颜面何存?看沈青珞只听不反驳,局面越来越不利,气得想要拿沈青珞问责了。

传旨的太监什么也不肯说,沈青珞并不知圣旨宣来何事,她急切地判断着是怎么回事,自己该怎么回答才有利。

那人说了许多,开始是挟枪带棒讥讽指责,后来几乎是辱骂了。

应远非听不下去了,站了出来冷冷地驳道:“杨大人,皇上宣沈姑娘前来,是给沈姑娘申辩的机会,不是给你逞口舌之能的。”

应远非言之有理,那杨大人给应远非冷冷一刺,脸涨得猪肝般通红。

沈青珞是认识应远非的,不是这辈子那次认妹宴席。那一天她垂着头与萧汝昌周旋作戏,并没有看其他人,也没注意到应远非。

上一辈子,应远非在她进裘府第二年得升户部侍郎,离开侯府建府单过。此后每年他生日的前一天会单独请她和裘世祯到他家作客,逢节日什么的也会邀请她和裘世祯饮宴,他一直没有娶妻也没有妾室,每次宴席都是三人同席,沈青珞那时对裘世祯怀着怨怼,对他的朋友也漠然以对,应远非一直是疏淡而有礼,不热络,却又于无声处体贴入微。

沈青珞记得有一回她喉咙略有不适,席上轻嗽了两三声,应远非后来出去了一趟,宴席快结束时,丫鬟们给三人端上炖盎,是炖雪梨汤。雪梨汤清肺润嗓,沈青珞当时心头忽有所动,静静地喝汤的同时,悄悄注意了一下,裘世祯不喜甜,没吃,应远非自己动了动汤匙,也是没吃。

沈青珞刚才一直半低着头没有左右注目,此时看到应远非,心中一喜,眼睛看着应远非,无声地问出心中的疑问。

应远非却是看懂了,忙把情况三言两语介绍了一下。安王爷要请旨给萧月媚裘世祯赐婚,眼下要看她和萧月媚谁占理,占理便给谁赐婚。

竟又来了什么赐婚圣旨,沈青珞心头一沉,心思略转了转,朝那杨大人福身施了一礼,又对着龙椅上的皇帝跪了下去,清晰地道:“求皇上许民女问萧小姐几句话。”

皇帝当然同意,一声准大声说了出来,还开了金口让沈青珞平身。

沈青珞看向萧月媚:“青珞请问萧小姐,裘爷是什么时候提出要退亲的?”

萧月媚噎了一口气,到底不敢欺君,不甘不愿道:“六年前。”

沈青珞转向皇帝:“皇上,民女是一年前认识裘爷的。”

一句话便撇清了破坏裘萧姻缘的干系,皇帝心下暗喜,点头表示认可。萧月媚有些着急,大声道:“世祯六年前便认识你了,只是那时你们的关系没有公开罢,你不用狡辩。

沈青珞淡淡一笑,看着萧月媚道:“萧小姐是说六年前裘爷便认识青珞,因青珞之故要与萧小姐退亲?”

“正是如此。”

“萧小姐今年芳龄二十,六年前十四岁,对吧?”沈青珞话峰一转,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萧月媚不知她的用意,只得点头。

沈青珞清浅一笑,道:“青珞今年十七岁,六年前十一岁。”

话不需说得多白,众人理解了,六年前萧月媚十四岁,正是女孩初长开的年龄,如枝头的蓓蕾含苞欲放,而十一岁,却还只是小姑娘,若说裘世祯因一个未长开的小姑娘而抛弃未婚妻,这话着实让人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