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爷那可是武将,还抓不住吴双一个弱女子们,这回手一扯便拉住吴双,转过头时已经怒斥起丁紫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个晚辈,怎么能将长辈逼迫至此,眼里还有安王府,还有本王吗!”

安王爷这下是怒了,慕月见状,立即跪在直,嘴里为吴双叫着屈:“王爷,王妃实在是冤枉啊,她平时为人最是宽和大肚了,本来听说蓝月院出了事,是好心过来看看的。听了前因后果时,王妃觉得这些奴才真是胆大妄为,便依府中惯例打些板子。世子妃却是攀咬着说王妃这是越规据,这是没将王爷您看在眼中。王爷英明,您最是清楚王妃的性子,世子妃这话根本没有凭证,根本是胡扯啊,王妃对王爷那最是尊敬的。世子妃如此,还让王妃怎么活啊。呜呜呜!”

主仆两个趴在地上一顿痛哭,安王爷看着黑再次黑了一层,望着丁紫的眼神如刀如剑,那是一种凶猛的锐利,丁紫不禁被看的心中一跳,手被衣袖掩进,冲着大腿狠狠掐了一层,那眼泪顿时如泉水般喷涌而出,丁紫顿时哭的稀里哗啦的,安王爷一见顿时眯起眼睛了。

“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没法过了。”丁紫“啪啪”拍了腿两记,声音闷闷的响起来,就好像她此时的心情一般。

安王爷冷喝一声:“胡闹什么呢,你又乱扯什么!”

“父王啊,儿媳妇哪里是胡乱攀咬啊,您说说,当初是不是您亲口承认这蓝月院交给世子与儿媳妇打理的。”安王爷没说话,就听丁紫继续哭道,“这蓝月院本是不属于中馈的,母妃这里听说蓝月院出事了,一进门便说蓝月院闹腾的太大闹的府中都知道了。这就罢了,这蓝月院分给儿媳妇了,儿媳妇自然是全权负责了,难道儿媳妇打骂个下人也是错的了。母妃是掌着府中中馈,可不包括这蓝月院,她手伸这么长,还动了父王承认的蓝月院,可不是打父王的脸吗,儿媳妇也不过是说句心理话罢了,母妃怎么就说我这是攀咬她,儿媳哪一句不是事实。父王,你可要为儿媳妇做主啊,儿媳妇实在是冤枉啊,冤枉,呜呜呜…”吴双会哭,她丁紫就不会吗,她倒是看看谁哭的有影响。

安王爷皱了皱眉,望向吴双,吴双一惊,立即哭道:“王爷,妾身还不是为了世子妃好,这件事…世子妃不处置那些有罪的,却打了刑事的嬷嬷,这样不公平的处事行为,以后怎么管好下人,她怎么在下人之间立威信,妾身一切都是出于对世子妃的关心啊,哪成想世子妃这样误解妾身的心思。呜呜呜…”

丁紫见状大哭出声:“母妃,你…你太过份了,竟然如此说我,呜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

“住口,哭什么哭,都给本王闭嘴。”几个哭声在耳边,安王爷不禁喝出声来,吴双立即吓的收了声,丁紫眨巴眨巴眼睛,却还是抽泣着。

“世子妃,你虽为府中主子,但是随意打骂下人的事要是传出去,也有损你的名声,有损安王府的名声与威信。你这蓝月院一出事,王妃便跑过来看,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她到底是你长辈,你理当出于尊敬,怎么能如此说她一个长辈,还不快给王妃陪罪。其它的下人就照着府中的规据处置吧!”安王爷说完已经不厌烦,摆摆手就要转身,他本身就懒的理会这后院的事,听着女人吵吵闹闹,他都感觉头疼了。

丁紫一看,冷笑起来。

“砰!”

蓝月院突然响起一道闷声,众人愣了下,就是抬步走了两步的安王爷也愣住了,一转头却是看到丁紫直接倒在地上,眼中大滴泪珠哗哗往下掉,痛哭道:“我堂堂大齐紫公主,安王府的世子妃,却被人逼迫至此,母妃,你让本世子妃向你陪罪,你受不受的起啊!”丁紫虽然是摔坐在地上,只是说出此话的时候,身子却无形散发住一种气势。

便是她位成低位,那股气势却是高贵威严的,丁紫眼泪不停的落,脸上的表情却十分严峻,吴双被看的心理一抖:“父王,你的命令,请恕儿媳妇不服,不能听命!”

“你不服!”

“父王,本世子妃是不是这安王府的主子。”

“…”安王爷没说话,这是事实。

“这蓝月院的下人是不是奴才!”

“…”这是当然!

“我身为府中主子,管着蓝月院的主子,难不能处置这些下人,我有没有权处置这些下人?!”

“…”

“我再问,既然我是主子,我有权处置这些下人,我打骂她们有什么不对。先不问我是不是在乎那些莫虚有的名声,便是这府中的主子,我也不能因为在乎名声,连在下人面前树威的事也不敢做了。她们就是下人,说句不好听的,当主子的让她们死,她们就得死。她们不敬,本世子妃还不能处置了?!”

“父王你若说是,本世子妃现在立即自请世子写休书,被休出安王府。本世子妃若是连处置几个下人,也要被父王母妃这般训斥,最后还要向母妃道歉,那这个世子妃我也不当了。过的连个管事嬷嬷的权还不如,说出去怕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父王也不用为难,您若是觉得本世子妃说的有礼,这件事本世子妃会进宫直接禀告太后,定不会让安王府担一丝一毫的本事。大不了对外说,本世子妃草茧菅人命,打骂了几个下人,不敬了长辈自请出安王府,是本世子妃自已得行有失。哼,至于出府之后的事,父王也不用担心,本世子妃与城外的白云庵相熟,与那长住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丁紫立即站起身来,冲着身边的喜儿铃儿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收抬东西。”

说完走向丁嬷嬷身边,后者眼中闪过得意,丁紫眼睛一眯突然伸出脚,“砰”的一记将丁嬷嬷狠狠踢出一米之远,院子里的人都惊愣住了,却听到丁紫冰冷无情的道:“玉瑜,既然本世子妃担了草菅人命的罪名,岂能白受冤枉,给我踢死这个贱奴!她死了,本世子妃才能担起草菅人命的罪命,快去!”

玉瑜立即听命,只见玉瑜快步奔过去,抬起一腿,狠狠踢出一脚,丁嬷嬷的身子如流星一般直接飞到空中,“砰”的一声撞在一旁的柱子上,“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半天站不起来身,玉瑜却没因此停下,三两步又飞奔过去,照着丁嬷嬷的肚子狠狠踹去,“噗”这一回丁嬷嬷连早上的饭都吐出来了。

所有人心中一惊,这真是要活活踢死丁嬷嬷啊,看着丁紫冷着一张脸,脸上只带着冷酷,众人吓的惊恐的瞪大眼睛,因为不少下人算是明白了,便是世子妃担了坏名声,但她想杀谁,也一如反掌,她们的卖身契在她手上,谁能说个不字,世子妃在安王爷面前都敢如此行为,更何况是安王妃了。王妃与世子妃哪一个更强悍,她们心里已经很清楚!

从丁紫质问安王爷开始,安王爷的嘴角不停抽动,被说的脸上微红,却一句反驳不能。看到眼前血腥一幕,心里也划过丝异样来,突然开口:“住手!”

玉瑜拿下脚,不过丁嬷嬷现在躺在地上已经庵庵一息,出的气比进的气还多,怕是活不长了。

丁紫面无表情道:“怎么,父王连让儿媳妇自请草菅人命的罪名都不让担吗,那父王说说,儿媳该定个什么罪名好呢?”

“你也不需要如此极端,本王也没有别的意思,这蓝月院就是你的,你自然全权做主。王妃本来出于好心,不过你若不愿意,那也是她多管闲事了,倒是也不怪你,你不用如此气愤,这事你没有错,你该怎么处置便处置吧,本王不管了。”安王爷抬腿便要走,这种时候撞上丁紫,安王爷也有些招架不住,真逼着丁紫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那就好比推丁紫去死一样,她这个当公公的,可担不起逼着儿媳妇的罪名!

在安王爷这种从皇子到亲王又上战场的武将来说,其它这府中下人对他只是蝼蚁,丁紫杀几个他都没什么意见,只是刚才他觉得丁紫对吴双有些不尊敬,还牵扯出打他这个安王爷脸面的事,这才有些火气,说起来倒也并不是真的针对丁紫的。

丁紫却并不想让安王爷离开,只是沉声道:“父王,只怕您现在还走不了,因这还有件事,您不知道吧。之前儿媳妇调查的时候,可是有人说这件事母妃她参与了,说这蓝月院会有中毒这事是母妃指使的。”

“什么!”安王爷眉毛一竖,若是丁紫说的是事实,那吴双来阻止可不怪丁紫会反应这么大了,难道她还会对要害自己的凶手客气吗?

吴双被看的脸色一白,不停的冲着安王爷直摇头:“不是的,妾身没有。”

丁紫伸手一指,正好点到这前第一攀出吴双的人,那人正是绿小:“把你之前说的再说一遍,现在安王爷在场,本世子妃身为蓝月院的管家,命令你说实话。”

绿小吓的浑身哆嗦:“是王妃,是王妃让丁嬷嬷于嬷嬷交待奴婢们的,在厨房餐食…里下药,造…造成蓝月院的混乱,然后奴婢们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是,是王妃…奴婢不敢不从啊,呜呜求王爷,世子妃恕罪啊!”

“胡说,本王妃岂会做这种事!”吴双刚一反驳,谁知蓝月院里吵闹声此起彼浮的响起来。

“绿小说的对,是王妃命令的,她是主子,奴婢位是奴才怎么敢违背她的命令,奴婢不敢不听啊…”

“王妃答应事后将奴婢提成一等大丫环,奴婢还知道她承认这事成了之后让丁嬷嬷成蓝月院的第一管事嬷嬷挤丁水嬷嬷,那于嬷嬷也有不少好处。”

“奴婢冤枉…”

“…”

此时安王爷已经出奇的愤怒,这些丫环可都是丁嬷嬷放过的,一个两个可能是冤枉,一堆说吴双有问题,那她还能是清白的不成!那刚才他替吴双说话,岂不就像是个小丑,安王爷可能允许吴双在府中张扬,但是骑到他头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一回身,身上戾气一涨,吴双看的心中一跳,本能的退出步子想离开安王爷,安王爷却是大手一伸“啪”一巴掌便将吴双甩飞摔在地上:“你敢耍弄本王,好大的胆子!”

安王爷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打吴双,吴双心里一阵冰凉,抬头看到的是丁紫冰冷的眼神,顿时没了主意,懵的不行。

怎么办,怎么办!

王爷要杀她吗,现在安王爷给吴双的感觉,身上就是带着杀意,她惊怒异常,浑身颤抖着,脸上煞白煞白的,哆嗦的爬到安王爷脚下,不停的摇着头:“王爷,妾身冤枉啊,妾身真的冤枉啊,妾身真的无辜啊,王爷…”

只是安王爷看着她的表情是那么冰冷,那是吴双以前从未看到过的,更是吓的只是不停的哭求着…

与此同时,吴月娥已经从后院进入了蓝月院主卧房,正是蓝青凌与丁紫平时住的地方,蓝青凌至从与丁紫吵架过后,便合身躺在床上,时间一久再加上在外面劳累便睡着了,所以吴月娥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

蓝青凌合衣躺在床上,白玉一般的脸上立体的五官,还是那样俊美,简直像是上天最好的礼物,吴月娥心里砰砰砰的乱跳着,她脸颊发烫,至从进入安王府后,她便对蓝青凌出奇的迷恋,现在这人就近在眼前,她感觉浑身一阵酥酥麻麻的,连心都跟着飞舞起来。

这个人是她的了!

现在这个男人已经成为她吴月娥的男人了,从今天开始她也与丁紫一样享受着这个男人宠爱了,还有那些无比荣誉的光环与权势,她同样拥有,吴月娥看着蓝青凌的脸越发火热。

她立即脱了鞋跳上床,随手一勾便将床帷放下来,遮住外面的视线。然后紧紧盯着蓝青凌,伸手抚上了蓝青凌的脸颊,入手一片温润,吴月娥立即低下头,向蓝青凌的唇吻去…

------题外话------

今天虐了哈~

吴月娥能成不,自然在明天啦,今天小虐,明天大反转,吼~

第一百四十九章,夺权,捉jian!

吴月娥心里万分激动,这个男人可就是成为她的囊中之物了,只是这嘴快到蓝青凌嘴上时,又突然羞涩的闭上眼睛,然而她这一闭眼前一片黑,身子不断下压,却没看到躺在床上的蓝青凌突然睁开眼睛。

眼神如寒铁一般射出惊人的冷光,吴月娥本能一哆嗦,身上升出一层鸡皮疙瘩,却没有往深了想。

“砰!”随后吴月娥只感觉脖子一痛,接着她身子一栽便没了意识。

蓝青凌挥手一摆,吴月娥错过他的身子躺在床上,蓝青凌黑着脸下床,此时蓝卓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中,很善解人意递了条湿帕子,蓝青凌马上接过来狠狠擦在被吴月娥手碰过的脸处,一脸的厌恶与愤怒。

“主子,接下来…”

“外面处理的怎么样了。”

蓝卓正要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压低的声音:“少爷,奴才看到吴月娥进了主房里。”

“这个贱货,被本少爷看到了,还想勾引蓝青凌。哼,那蓝青凌平时看着清高,也不过是个**薰心的货色,敢动本少爷的女人,我绝对不能放过他!”蓝青然一副视吴月娥所有权的厉声喝道。

那小随从不停点头:“对,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两人虽如此说,步子却是奇快的往主卧房奔来,蓝青凌与蓝卓对看一眼,这蓝青然来的倒是快,两人顿时飞身一躲,两人身子刚消失,蓝青然便推门进来,一看到床帷搭下,顿时脸都绿了,愤愤冲进内室,狠狠将床帷扯开,刚要怒骂,却发现吴月娥安静的躺在那里,原以为的蓝青凌根本没出事。

蓝青然皱着眉,刚才也没发现这屋子有声音,难道是这贱人自已勾引,结果蓝青凌不在,还是说蓝青凌办完事扔下吴月娥不管了?

蓝青然眯着眼睛,却不管那些,冲着身后的小随从道:“你快点离开,别让人发现了。”

那小随从眼睛滴溜一转,眼睛四下望了望,门留了一条小缝便匆匆离开了,蓝青然此时已经不管其它的,立即将衣服脱了个干净,拉开床帷,扯着吴月娥的衣服,也飞快的将其衣服脱下来,他此时一门心思要上了吴月娥,自然是没听到门边那细微的拉动声。

不一会吴月娥雪白的身子横躺在蓝青然面前,说起来这吴月娥也是大家出来的小姐,自然跟青楼里的花魁有着很大的区别,她床上功夫或是伺候人是不能比较,不过这肌肤却是比那香儿强了不少。

蓝青然流连在吴月娥身上的肌肤,然后狠狠一捏,吴月娥痛呼出声,眼皮微微眨动,蓝青然低头吻住吴月娥嘴巴,他可不喜欢玩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的女人,还是活着的更有乐趣,吴月娥脑子迷迷糊糊的,只以为蓝青凌清醒了,而且对她十分疯狂,她心里狂喜,竟是万分配合。

不一会屋子里便响起粗喘的男人与女子略尖的呻吟声,蓝青凌与蓝卓站在院子里,旁边是被蓝卓一把扭了脖子弄死的绿衣丫环,蓝青凌冷冷一笑,转身带着蓝卓走向一边的书房:“世子妃那边有没有事,派人去看看,传个信,也防止她吃了亏。”

“主子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蓝月院里,吴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一直大呼的冤枉,安王爷额头青筋突突着,身上有着掩示不了的怒火,他可以对女人宽容,但是他不允许动的人却是安王爷不能忍受的,从生下来到现在,安王爷鲜少有这般动怒,冲着蓝月院的下人低吼:“给本王说实话,谁若是敢不说实话,本王现在派人将蓝月院的人全都打死!”

丁紫已经被喜儿扶起来,眼神十分冷淡,她算准了安王爷这种大男人,不会管后院的事,但不代表出了大事他会一走了知。当年蓝青凌犯了多大的错,那是他儿子,就是安王爷一怒之下杀了蓝青凌,那是他做的,别人想动蓝青凌他这个当老子会第一个冲出去。若是蓝月院的下毒事件是有人有意为之的,他绝对会第一个替蓝月院出头!

丁紫除了嘴巴上争了些,行为上绝对没有触犯安王爷,这点拿捏她还是有的,丁紫不是没有办法弄吴双,只不过却没有安王爷出面更快速且无往不利的办法,这个安王府都是安王爷的,吴双的一切都是安王爷给的,他同样能收回去。

真正的打击,许多时候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从无到有易,从有到无却是十分困难的,这一次若是不砍去吴双的双臂,让她苟延残喘,逼出当年的真相,下一次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倒是要看看吴双能不能狗急跳墙起来!

丁紫眼如寒潭散散着丝丝寒光,便连身边的喜儿铃儿都觉得今天的小姐有些不对劲。

众下人见安王爷动怒了,而且之前都将王妃供出来了,虽然现在王妃恶狠狠的瞪着她们,一副警告。可若是她们突然反口当刚才没说过,以安王爷现在的怒气,难道不会一气之下治她们个污蔑个主子的罪过乱棍打死!再说世子妃刚才也没吃什么亏,而且这蓝月院不在中馈中,安王爷也不见得好处置她们。

脑子里翻来覆去想了一会,大多数都下定了决心,一口咬定王妃就对了,起码能保条小命,刚才她们既然能供出王妃,事成之后王妃也不见得放过她们,这些婆子丫环的也算是宅斗出来的,为人处事也是个人精,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绿小眼珠子一转,便添油加醋道:“王爷,奴婢实在是冤枉,奴婢的家人在王爷的庄子上工作,王妃以她掌管中馈,暂管着王爷的庄子,手中捏着奴婢家人性命,威胁奴婢如果不按照她的话做,就弄死奴婢一家。奴婢人言卑微,怎么敢违背王妃啊,之后王妃给了奴婢一包药,让奴婢下药。”

“厨房的巴豆粉是你下的!”安王一听却是厉喝。

绿小连忙摇头:“不不不,王爷,王妃那包药,是让奴婢下到世子喝的茶中的!”

“什么,你敢害世子性命,好大的狗胆!”喜儿一听立即喝道。

绿小连连磕头,吓的身子抖个不停:“王爷,世子妃,奴婢怎么敢暗害世子呢,奴婢接到王妃的药包也有些害怕,所以偷偷跑出外面问了药性,那老大夫说…说是合欢散…”

“…”

丁紫脸上一沉:“合欢散,哪个做死的,想爬主子床,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招式。这药还是母妃给的,母妃对药理倒是清楚啊?不会将这合欢散当补药给世子用了吧!”

“吴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安王爷也怒了,望着吴双的眼神带着审度,还有怀疑,那种不信任比刺刀刺着吴双的身子还要疼,她强扯出嘴角哭道,“王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啊,这些人都是蓝月院的人,妾身哪里知道不过来蓝月院劝解下世子妃,却闹的这样满城风雨的,最后还污蔑妾身下药害世子,妾身真是冤枉啊!”

丁紫插话进来:“母妃说的是,但凭一个丫环的证词,怎么可以说母妃与这事有关呢。”丁紫突然为吴双插话,吴双还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却听丁紫冲着安王爷又道,“父王,绿小既然说找大夫看过药方,那不又是一个证人吗。”

安王爷一听眼神一凝,招那大夫进来,岂不是家丑就要外扬了?只不过现在这情况吴双一边喊着冤枉,丁紫也不像是要做罢的,他只好一摆手冲着身后随从道:“带两个人去请那名大夫进府审问。”

“是,王爷。”

吴双一听,眼睛一转,冲着慕月急忙眨了眼睛,丁紫冷笑,冲着玉瑜打了个手势,玉瑜也悄悄退了下去。

谁知道安王爷的随从出去半个时辰还没有回来,安王爷眉头一皱,刚要派人去寻,那三名安王府侍卫拉着一名大夫步子有些踉跄的奔进来,众人一看不禁倒抽一口气,只见这四人都十分狼狈,其中一名侍卫手臂还受了伤。

吴双眉头深深一跳,她是叫人杀了大夫灭口了,可惜人还是来了啊!望着那三名侍卫,吴双眼神一片暗恨。

那名大夫吓的面如死灰,“噗通”一声跪在安王爷腿下,不停的磕着头:“安王爷救命,安王爷救命啊!”

安王爷一看皱紧眉:“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狼狈!”

“回王爷,属下带着大夫出门,刚拐一个巷口突然冲出十名黑衣人,什么话也不说就要杀这名大夫,好在他们武功差了些,不过我们还是费了些时候才将人带来。”

吴双心中突然一跳,因为安王爷望着她的表情带着深深冷意,现在绿小指证吴双,这名大夫可不就是重要证人吗,现在这里最希望这名大夫死的就是吴双了吧,吴双面色苍白,却咬牙让自己坚强起来,还没到最坏的时候,她不能自己绝望了!

丁紫却道:“你放心吧,这里是安王府,只要王爷发话你的生命自然是无碍的了,这位大夫,你可认得这个姑娘。”

那大夫吓的不行,但心里也知道这安王府可能出什么大事了,但现在他安全无忧,安王爷既然保证,他想着那些人可能是怕他说真话想杀他,心中反而激起一层不死不休的倔强,绝对要让这些人吃苦头。

他抬头望过去,就见绿小跪在地上,那大夫皱眉想了下,突然眼睛瞪大道:“老夫认得,就是这丫环那天偷偷摸摸到老夫店里,不知道要干什么,老夫当时就留了个心眼。她当时拿着一包合欢散给老夫品药,老夫的药店隔街就有几家青楼,里面的姑娘时常让老夫配这些药。这药虽然不是什么正道东西,但是那些姑娘做那种生意,有时候需要些尽兴的东西,只是这小丫头一看就不像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却拿了一包合欢散,所以老夫印象很深刻。”那大夫眼睛慢慢瞄了一眼,难道是这小丫环给主子饭食里下药,被抓个正着了。

“给大夫拿些银子,送大夫出府。”安王爷脸上已经不能用黑沉来形容了,吴双此时也哆嗦着不行,哪有长辈给晚辈下合欢散的,这事说出去整个安王府名声也毁了!

“王爷,我…”吴双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恨她派出去那些人实在蠢笨,连那个大夫也杀不了。

丁紫冷面道:“绿小,这药既然是下给世子的,那这蓝月院集体腹泄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是王妃下手的不成?!”

绿小立即回道:“是的,不过这件事,王妃却是交给丁嬷嬷与于嬷嬷处理的,她们是怎么做的奴婢并不知道。”

丁紫冷笑:“绿小,你要知道你污陷主子可是一家人都要受处罚的,你绝对不可以胡说八道!”

“世子妃,奴婢说的全是实话,不然奴婢愿意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王妃只派奴婢下了合欢散,其它的都叫两个嬷嬷做的,她们做的很神秘,那常嬷嬷厨房一般人进不去,所以奴婢不清楚。”

“那为何下的药却是从常嬷嬷房中搜出来的?”

“这…奴婢不太清楚。”

“你说!”安王爷指着丁嬷嬷斥声道。

那于嬷嬷见王妃有些大势以去,自己没了靠山,那丁嬷嬷被打的命已去了半条,自己若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不得不说实话了,于嬷嬷不禁咬着唇道:“回王爷,是…丁嬷嬷因为是王妃身边丫环慕月的亲戚,所以王妃对她还是信任,这件事全由丁嬷嬷主导,奴婢只是个听喝的,药也是丁嬷嬷下的。听着好像是王妃觉得世子将蓝月院要出去,心里不服气,想扳回一局,所以要弄乱蓝月院。至于药为什么从常嬷嬷房间搜出来,那是因为那些搜查的,大多是跟随丁嬷嬷的,她早就暗中吩咐让她们在搜查的时候将那些剩下的毒药粉放到常嬷嬷房间,这样便能污蔑常嬷嬷。老奴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才被丁嬷嬷利用做了这些事,请世子妃恕罪啊!”

吴双身边的慕月,气的浑身发抖,恨恨不平的指着于嬷嬷吼道:“你胡说,这件事分明是你与丁嬷嬷一起商量的,到了这种时候你想撇开自己,做梦!”

“呵呵呵。”丁紫拿着绣帕捂着嘴低笑出声,望着吴双的眼睛带着嘲笑,弄了半天,却是吴双自己人窝里反将她供出来了,真是可悲啊!

吴双寒着脸,坐在地上起不来身,双拳紧紧握住,深红的丹蔻刺入掌心,鲜血已经渗出皮肤,她的心里却是一片寒意,现在没有人站到她这边,吴双知道现在她想力挽狂澜解决现状已经不可能了,可是她恨啊,她不服。

凭什么!她就输的这么窝囊吗!这计划完美无缺,她不好过,丁紫也绝对别想好过!

吴双眼睛突然一亮,望着丁紫的目光恶狠狠的,嘴角挂着讥笑,丁紫眉头一挑。

“啊!”

突然间一道尖叫声响起,众人一愣,吴双看到丁紫脸色忽的大变,惊叫出声:“绿小你那合欢散给世子下了!”

绿小白着脸,哆嗦着点头,不敢说话。

丁紫身子上股怒气升腾:“快去房间里看看!”丁紫带着喜儿铃儿等人快步往房间奔去,安王爷想了一下也跟去了。

吴双冷笑,伸手让慕月慕容扶她起来去看热闹,这件事没闹出人命来,吴双到底还是安王府的王妃,因为她还有蓝青然这个底牌,便是安王爷不冲着她们多年的夫妻之情,还要冲着蓝青然这个从小喜爱的儿子,所以吴双大不了受些冷落,她倒是一点也不怕。

一群人风风火火冲进内室里。

“砰!”的一声丁紫将门踢开,眼神急忙向里面扫去,就看到绣着鸳鸯图案的床帷被拉扯的扯出一个角,从那里的空隙分明能看到两个赤一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而且一白一个略黑,分明是一男一女。

丁紫脚下晃动,失声尖叫:“是谁!那个女人是谁!”

床上两个身体顿了下,那女子声音尖叫叫了一声,却闷在口里,显然是被吻住了,丁紫气的浑身颤抖,吴双眼神泛冷,脸上更加阴森。

丁紫,你活该!

就算这一次没搅混了你的蓝月院,我也让你与蓝青凌夫妻失合,我要让你同我一样受到夫君的冷落,你敢害我,这就是你的报应!

安王爷也觉得屋里的人行为未免太过混帐了,进来一批人,他们分明知道,却还敢行那污秽之事,安王爷火气不禁大了起来,丁紫气的走不动道,安王爷大步跨过去,一把扯开床帷看到床上两人时,眼神不由大大瞪起。

“扶本世子妃过去,我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喜儿铃儿立即扶丁紫过去,站在安王爷身边看清床上是谁后,丁紫倒抽一口气,一脸的不敢置信,喜儿铃儿也同时表情的十分意外。

“这…这是怎么回事。父王,这怎么…”丁紫不禁紧紧拉住安王爷的衣袖,完全接受不了。

吴双等人伸长了脖子,可惜离的远看不到,也不禁快步走过去一看,猛然瞧见床上的人时,吴双只觉得脑子一片轰鸣响起,她现在头真的晕了。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绝不可能的!

“天啊,竟然是二少爷和那什么表小姐哎!不是说是世子吗!”

“没想到这表小姐这么不要脸,想爬世子的床就罢了,竟然还勾引二少爷,自古以来女子都是鲜少嫁二夫的。她倒好,还没嫁呢就先和人苟合,还贪心的勾引府中两位爷!”

“简直是不知羞耻,婚前与人苟合,应该将她乱棍打死!”

“还好床上的不是世子爷,这样的女人也配进世子爷的床吗!”

“二少爷平时就是喜好个美色,没想到这种女人也要得,真是…呵呵呵。”

下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辱骂床上的蓝青然与吴月娥,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屋中的人都听的见,安王爷黑着脸,丁紫站在一边眼神闪过丝流光,脸上却还是不能相信的模样,吴双身子一直微晃着,也不能接受的样子。

床上的吴月娥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被蓝青然破了身子,她一心想着安王世子侧妃的身份,心里欢喜非常,忍着痛与欢愉配合着蓝青然,只是这蓝青然却是个十分粗鲁的,不停的抓捏着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十分痛苦,她痛的清醒了,抬头一看竟然是蓝青然,顿时惊的大叫起来,这才引来安王爷等人。

蓝青然本来想阻止,但明知道父王母妃等人都在蓝月院里,他们若是过来了,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后,他收了吴月娥已是明正言顺的事,便没阻止,这也是为什么安王爷丁紫吴双等人进屋后,床上人听到说话声,还依旧故我的原因。

两人身上,尤其吴月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经过人事的都很清楚那是欢爱后的证据,而且两人赤一身抱在一起,还有什么可抵赖的!两人好上了,分明是已有夫妻之实了!

丁紫惊叫一声:“你们,你们…”丁紫一脸悲痛,“你们想给我难看,也不用在本世子妃床上,简直,你们简直!”

安王爷脸上黑沉沉的,自然明白丁紫的意思,小叔子和别的女人在哥哥嫂子的床上苟合,这传出去也是对蓝青凌与丁紫名声有碍,先不说其它的,便是对这安王府更是一大羞辱。

吴双“噗通”一声跌在地上,弄了一大圈,她本想陷害蓝青凌,却让自己儿子搞上了,偏还有证据指明她给蓝青凌下药,她不但偷鸡不成蚀把米,更是一点脸面全无。

而且这个吴月娥还是她兴冲冲给了贴子请来的,就如安王府下人说的一样,这吴月娥即想勾引世子,现在连王妃亲儿子都不放过,不但无耻之极,还让她们觉得事情不简单,安王爷一想也不禁黑觉了脸。

当初吴月娥来的时候,吴双还住在安院,那时她可是十分主动的给安王爷介绍过吴月娥的,身在皇家见过的腌臜事实在太多了,这不得不让安王爷往深了想。吴双安排这个吴月娥进府,先后勾引他两个儿子,连他这个老子都不想放过,到底是有什么居心的,若不是他清楚吴月娥未曾跟什么朝庭重臣与外邦人勾结,他都恨不得觉得这吴双有意让他们父子三人斗个你死我活的,好无心朝政了。

就算不说这些,吴双这行为也分明有意设计蓝青凌与蓝青然的意图,祸乱皇室那可是个重罪。

吴双脑子转的飞快却是找不到退路。

吴月娥听着那些下人的话,脑子也是一懵,抱着被捂在身上,冲下来便向吴双挥手打去:“你个贱人,你竟然敢设计我。你分明说安排了世子给我,好啊,你前段时间还逼着从我这里拿钱,你是不是看上我身后家族的势力,想收为已用,所以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招式!你个老贱人,当初背着姐姐勾男人就算了,还想害我至此,你怎么不去死,你个毒妇,你去死,敢合起伙与儿子祸害我,我要杀了你!”

吴月娥是真的气疯了,她的眼界一向很高,认准了蓝青凌如何能看的上蓝青然,本来她能拥有安王世子妃之位,现在就要跟了个无名无才的蓝青然,她如何甘愿,此时什么难听的话,她便也说出来了。

吴双被狠狠煽了两巴掌,她身后的丫环要阻止,却被水嬷嬷与喜儿等人给挤到一旁,吴双被打的狠了,也不禁回手冲着吴月娥便来了一拳:“小贱货,你不撒泼尿照照你那丑样子,就凭你还想奢想世子妃之位,凭你也配!不过是个傀儡族长之女,还真当你是朵花了!”

什么傀儡族长之女一直是吴月娥心里的痛,吴月娥一听,立即气的瞪圆了眼睛扯着吴双两人便扭打起来,你拉我头发一样,那个挠你脸上一记,身上立即沾了灰土,两人哪还有原来的高贵,简直比起市井那些泼妇还不如,而且两人不停说的污言秽语,看的一些下人都不禁皱紧了眉。不禁在想,正室与那些旁枝的真是不一样,有些人不禁回想起前王妃在时,那般气度哪是这个吴双可比的,简直是一个是天山的云,一个是地上的泥,根本没有可比性。

说到底都是两个心怀鬼胎的狠毒之人,有什么资格批评对方,严格说起来就是狗咬狗罢了!

本来好好两个盟友,现在反目成仇了,丁紫冷笑的看着,没有半点同情。

那安王爷突然怒喝一声:“都给本王住手!”

两人吓了一跳本能收回手,再一看,两人头发全乱了,脸上手上被指甲刮着带着血色的细口子,衣服凌乱,而原来裹了被子的吴月娥的被子早就打没了,那身子也被吴双弄伤了几处,由其是胸口,还渗着血,吴月娥气的浑身颤抖,拉起被子将自己身子包住,心里愤慨不行,她不能原谅,不能放过吴双!

这个老贱货竟然算计她了,真当自己身分多尊贵,不过是安王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罢了,还敢与她做对,找死!

那吴双也气的不轻,本来下药之事败露了她心里就又惊又惧,本以为总算还有个底牌,到时候吴月娥进了蓝月院,她一样能控制这里,所以也没在意。谁想到这吴月娥竟然勾引起他儿子来了,真是个贱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她也就配蓝青凌那样的,就凭她也配做然儿的媳妇,痴心妄想!

贱货!贱货!

贱货!贱货!

安王爷虽然叫停了,只不过却是还怒看着对方,谁也不服输。

安王爷望着两人眼神渗冷,祸乱皇家之事,别说闹到皇宫里了,便是他这关都过不了!

“王妃与表小姐口出秽言污了本王耳边,先各打十巴掌,王妃行事乖张,做事不问后果,而且为了一已之欲竟然行起下作之事。拉出去打三十大板,派人去双满院收抬,本王随后会休书一封,派人送你回吴氏!”

吴双突然一愣,脸上满是惊慌失措,安王爷要休了她,这怎么可以!本来她抢了吴书媛那贱人的男人,家族对她的评价就不好,若是她被休回去,那不是只有死的份吗!

蓝青然也愣了,他没想到这事闹的这么大,父王竟然要休了母妃,若是将母妃修回去,他平时玩女人的钱上哪要,谁来保护他,不行!

“父王,不要啊!母妃就是有错,她可和你做了多年的夫妻了,您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便休了她啊,父王你原谅母妃吧!”

“王爷!”吴双跪在地上向安王爷快速爬去,“王爷啊,念在我们多年夫妻情份上,您饶了妾身这一回吧,妾身这一回是猪油蒙了心,妾身错了,妾身不敢了,求王爷原谅妾身了吧。”吴双死死抱着安王爷的大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她是怕了,她是真的怕了,安王爷若是休她回去,那她一切全完了,这么些年的努力全白费了,一切赴之东流,这比直接杀了她还让她接受不了,难道她就这样败了。这怎么可能,当年她能赢了吴书媛,明明是她更强,明明她更优秀,为什么她会败,这一切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她怎么可以败!

不可以被轰出府,她绝对不能被休!

“王爷,求求您了,妾身这些年来尽心尽力伺候王爷,生活上哪里有一丝一毫的错漏,王爷,这些您都看不到吗。王爷,您真的忍心妾身被休回家族受尽世的嘲笑,最后一条白绫子却残生吗!”吴双这话分明是说,安王爷休了她她就活不了了,只是安王爷脸上表情一直没有太多变化,可见这安王爷若是下定决心,是个多么认死理的人。

吴双自然也知道几分安王爷的脾气,心里慌乱的不能自已,吴月娥气还没消,不停的淬着口水,骂着活该,贱人让自己消气。

安王爷被闹的烦了,突然大喝出声:“人都死哪去了,本王现在还叫不动人了,什么时候这王府异主了本王都不知道!”下人们动作越慢,越让安王爷觉得吴双这些年来掌着中馈所行腌臜太多,他越火。

安王爷发脾气,那些奴婢要上去,却见府中侍卫冲出来,拉着吴双与吴月娥就要行刑,那吴月娥惊叫:“我是客人,我是安王府的客人,你们怎么可以罚我!”

只是那些侍卫去是冷着脸,伸出手“啪啪啪”的巴掌声不留任何情面狠狠抽向吴月娥,一掌一下,吴月娥脸便肿了,嘴上更是流出血丝来,她痛的直翻白眼,偏那侍卫得了令,安王爷不喊停,谁说也没用。吴月娥疼的哇哇叫,那巴掌声越来越响,她屈辱不服,浑身气的颤抖不休,呐喊出声,却没有身上肌肤带来的痛缓减半分,反而越来痛苦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