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女人生孩子就跟阎王爷隔了一层纱…如果那层纱破了…如果慕婉筠出了什么事…凤铭洛想都不敢想。

早知道如此凶险,他愿意不要孩子。只要慕婉筠好好的,只要他的肉丸子能活蹦乱跳,能陪他到老就好,旁的,什么都不重要。一向不信鬼神的凤铭洛,开始在心里默默祈求,祈求慕婉筠能平安度过。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半寿命给慕婉筠,因为他要剩下一半,陪着慕婉筠到死,以免慕婉筠太过孤单。

屋里慕婉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产婆焦急的声音传出来,“王妃!王妃别停下,已经看见头了,再加把劲儿,加把劲儿就出来了。”

“王爷,这是产房,秽气重,你是男子不能进去,沾了秽气要倒霉的!”

“让开!”凤铭洛挥开阻拦自己的嬷嬷,不管不顾推开产房门走了进去。

“肉丸!肉丸你坚持住,不久我们的孩子就会出来了。你说过要陪着我过下半辈子的,你不能食言!不然本王做鬼也要抓到你!”凤铭洛抓着慕婉筠的手,额头青筋暴出。看着慕婉筠苍白的小脸与紧闭的双眼,说着不自觉湿润了眼眶。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若心痛极了,泪却止不住外流。

“别哭,我只是有些累,歇了一会儿,我不会轻易妥协的。”慕婉筠眼睛未睁开,手上却多了力气,用力回握了凤铭洛的手。

“生了生了,恭喜王爷,是个小世子。”孩子一生下来,产婆也是喜极而泣,迫不及待给凤铭洛报喜。

“听到了吗肉丸!你给我们生了个儿子!”凤铭洛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狂喜的心情,只是一个劲儿的抚摸慕婉筠的手。慕婉筠却只是嘴角往上扬了一下,便沉沉睡了过去。

两世为人,却是第一次生孩子,慕婉筠也没想到会如此辛苦,不亲身经历是不会懂的。那种很辛苦心里却很甜蜜很满足,无论如何也想生下来,怎么也不想放弃的心情。

过了两个多月,慕婉筠已经出了月子。他们家跟红猴子似的儿子也长开了,不像刚出生时红红的,皱皱巴巴的。如今倒像一个白面包子,白白的,软软的,黑曜石般的眼睛透着亮光,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凤铭洛抱着他们的儿子,一根手指被小包子捏在手里,凤铭洛整个人都显得小心翼翼。他觉得小孩子真的太脆弱了,跟没有骨头似的,刚出生时真的很丑,一点都不像自己。可是心中那满溢的感觉却无法掩藏,不自觉脸色就会挂着笑意,还好如今这儿子越来越有自己跟肉丸的模样了,那么俊秀。

“儿子,叫声爹试试。”凤铭洛越看就越满意,不愧是自己跟慕婉筠的儿子!

闻言慕婉筠有些好笑,“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常识,儿子才堪堪到三个月,怎么可能叫你做爹?”

“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好想他快些叫我。”说着凤铭洛感觉腿上有一股温热在蔓延,顿了顿,凤铭洛无奈,“凤璟轩,你又尿在我身上…都第几次了?”

慕婉筠忍不住笑出声,每次凤铭洛抱着儿子,儿子就跟算准了似的每次都尿在凤铭洛身上。“于妈,孩子尿了,来抱下去换一下。”

“是,王妃。”一旁的奶娘忍着笑,上前从凤铭洛手里接过凤璟轩,带下去换尿布喂奶。

“陪为夫去换衣裳吧娘子。”凤铭洛说着把慕婉筠横抱在怀,朝着屋里去。

“你身上还有尿呢!沾我身上了!”

凤铭洛低头在慕婉筠耳边低语,“那又如何?这样岂不更好,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尿一起沾,有澡…一起洗。”说完舌尖扫过慕婉筠的耳朵。

慕婉筠嘤咛一声,在凤铭洛换着花样的折腾下,她好像越来越敏感了。随便几个动作,都能让她腿脚酸软,浑身轻颤,不能自已。

凤铭洛把慕婉筠剥光放入水中,自己也跨了进去,所幸木桶很大,再来几个他也放得下。

湿滑的吻一路而下,停在胸前浑圆上,“肉丸,你越来越迷人了,咱们家儿子真没口福,只能便宜我了。”说着张口含入,连他儿子那份也吃了。

慕婉筠看着在自己胸前埋首乱嘬的凤铭洛,气息不匀,“唔…你…越来越没个正形,这种时候提儿子做什么!”

凤铭洛抬头,眼里亮晶晶的,“没错,不提他,他害得我吃素一年多,为夫可是忍得很辛苦,今日…我得通通补回来。”

凤铭洛把慕婉筠抱到自己上方,让慕婉筠坐在自己腿上,“肉丸,今日我们把小册子上面的都试一遍好了,先来这个观音坐莲如何?”

也不待慕婉筠说话,便扶着慕婉筠的腰把她抬起,对准物件慢慢放了下来。

“呃…”慕婉筠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都攀在凤铭洛身上,靠凤铭洛支撑。凤铭洛手一松,慕婉筠整个落在物件之上,两人同时发出了声音,慕婉筠是惊呼,凤铭洛是满足…

水凉了,便去到床上,地上,桌上。凤铭洛势要把慕婉筠怀孕这一年的一次补上,慕婉筠躺在桌上,胸口两团随着身体上下晃动着,门户大开,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弹。“然…然,然之,你放过我吧,改天再来…啊!行吗?”

凤铭洛腰臀一个劲动作,凑到慕婉筠耳边,沙哑慵懒的声音传来,“不够,还不够。”

于是慕婉筠第二天没能起床,凤铭洛又狗腿了好几天。

“肉丸,别生气了,我们也学师父一样,去云游天下吧!”

听闻这话,慕婉筠显然有些心动,“可以吗?可是璟轩怎么办?”

“那臭小子,不用管他,有奶娘呢。再说,我们又不能真的云游天下,我们去渝州吧,皇兄不准子桐进京,可没说不准我们去渝州,许久不见子桐,还有些想念。”

“可是…这一去一回,至少也得半年,我们会想念儿子的,要不把他一块儿带上?”

“…行吧,等他长大一点,我们再两人一同去云游天下,家里事务都丢给他打理,到时就可以想游多久游多久。”

事情敲定,凤铭洛也不拖泥带水,当即准备好,带着一个奶娘就朝着渝州出发。而倒霉的凤璟轩,刚出生三个月,就被亲爹摆了一道,注定了日后的苦日子。

 

番外二

 

“师父你又喝酒!说过多少次了,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怎么就说不听呢!”彩凤放下手里的衣裳,上前去夺下琴酒手里的坛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看着眼前只到自己胸口的彩凤,琴酒也是无奈,小姑娘是越长越大,越长越艳丽,管的也越来越宽。“这个月为师只喝了三坛酒,别的都被你丢了。”

“那又怎样?三坛还嫌少啊?这个东西得戒,下个月只许喝一坛。”

琴酒砸吧砸吧嘴,好似在回味刚刚的好酒,“为师是越过越憋屈了,早知道应该把你丢在你师姐那儿,带着你为师就是自找苦吃。想想当初你师姐可真是孝顺,从来不忤逆为师,说起来我们离开京都多久了?说不定你师姐都已经把我们忘了。”

彩凤一边把衣裳晾在院子里,一边道:“我们离开京都六年又七个月二十一天,走遍了大邺许多地方,也去了北戎,波斯,南诏诸国。”这么久过去,彩凤也快十六了,长成了大姑娘,晒黑了许多,倒是比以前好看了,身侧凹凸有致,具有异域风情。

反观琴酒,还是那张脸,三十四五的年纪,却与最初二十来岁时没多大变化。四处奔波的风沙日晒好似已经被他免疫了,肤色一样的莹白,整个人还是那么清丽绝艳。

细细看去还是发现,琴酒眼角有了几丝皱纹,虽说无伤大雅,看在彩凤眼里却感慨良多。她如谪仙般高绝的师父,终究不是仙,还是逃不过时间的磋磨,“师父,我们回去看看师姐吧,然后找个师娘,一起回到医谷,走遍了这么多地方,也是时候安定下来了。”

琴酒眯起眼睛看着远处的夕阳,慢悠悠道:“是啊,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你师姐还记不记得我们。医谷也已经六七年没回去了,不知道那个老头还活着没有。”

彩凤晾好衣裳,擦了擦手走到琴酒身侧,“师姐肯定记得我们的,至于师祖,我也不知道他还活着没有,反正不会那么容易死。哎,我说师父你给我找个师娘怎么样?我不想再天天念叨你照顾你了,弄得我跟老妈子似的。”

琴酒转头看着彩凤姣好的侧脸,半晌,道:“找个师娘?若是你不想跟着我,你大可以离开的,为师生活能自理,不需要专门找个女人来照顾。”

“师父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的意思是你年岁也差不多了,是时候找一个伴了,难不成师父你还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你看到师姐跟靖王了吗?你也不羡慕?也不会有欲|望想要发泄吗?有时候我都快要怀疑师父你是不是不举…”

发现琴酒的脸越来越黑,说到后面彩凤声音低了下去。

“你就这么着急离开为师?在你心里为师就是不举?”琴酒黑着脸,白色袖摆下修长的手掌握成拳,紧了又紧,最后拂袖离开,转身进了屋。

“…”看着琴酒连后脑勺都透着一种生气的感觉,彩凤也是有些发怵。她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琴酒一直轻描淡写,最多的表情就是她抢了琴酒的酒,然后琴酒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看着琴酒挺拔的身影走进屋,砰的把房门摔上,彩凤开始寻思。师父爱酒如命,自己抢了他的酒都从不生气,如今就说了让他找个伴儿,他就生气成这样了?…等等?难不成…自己师父真的有隐疾?所以才在提到这个事情时就生气了。

细细想来才发现,这么多年也不见师父有过女人,也没有那方面的欲|望…所以这是歪打正着,戳中了自己师父心中的伤疤…

彩凤有些后悔,她应该早些发现这件事情的,自己样样聪慧,却独独忽略了师父。师父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直接说别人不举,实在是…

结果琴酒第二日都未跟彩凤说话,也不吃彩凤做的饭,衣裳鞋袜也是自己洗。

踌躇良久,彩凤觉得有必要去安慰一下琴酒受伤的心。至少,做一个徒弟该做的事情,就冲着琴酒对她这么好,她也应该做些什么。

彩凤开始偷偷配药,想治好琴酒的不举。不过却有些麻烦,琴酒自己就是神医,至今未治好,就表示这个隐疾相当棘手。彩凤开始废寝忘食的寻思,到底怎样的药方才能根治琴酒的隐疾。

“收拾收拾,过几天我们启程吧,回京都。如果你不想跟着我,我也不勉强,该教给你的,我都已经教给你了,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你想离开也是正常的。”琴酒说完照例不再搭理彩凤,转身把房门关上。

彩凤张了张口,却最终没有叫出口。琴酒这番话让她心里更加内疚,这都开始赶她走了,可是她并不想离开琴酒,只想跟师父一起住在医谷,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

顿了顿彩凤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箱子拿出一个桃粉色的瓶子。那是她这些天研制的成果,功效应该就是她想的那样,只是没有实验过,她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琴酒。

本来打算过几天琴酒消气了再给琴酒试试的,只是刚刚琴酒那番话让她很难受,她迫不及待想让琴酒痊愈。解开误会之后,她们还跟以前一样,不管自己做什么,琴酒都会纵容自己。

打定注意彩凤便把瓶子塞进怀里,转身往院子外走去。

待彩凤离开他们住的院子,琴酒的房门打开,琴酒看着彩凤的背影没入黑暗中,双手紧紧的握拳,克制住自己想去把彩凤抓回来的冲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自己,刚刚才说可以离开自己,她居然等不及天亮,趁着夜色就走了!

夜色正浓,怡红院却正是热闹的时候,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女子的娇嗔不绝于耳。

“哎呦这位姑娘,您来这里做什么丫?”

彩凤打量着眼前淫|糜的场景,空气中飘散的脂粉香气让她皱了皱眉,“我来…找个姑娘,干净一点的姑娘。”

老鸨上下打量着彩凤,“这位姑娘,原来您还好这口,只是我这的姑娘可都不好这口儿,不大好办呐!”

彩凤也懒得废话,从怀里掏出两锭金子,“这个够了吗?我要干净点儿的,不要长得丑的。”不干净的女子跟琴酒那啥,彩凤心里都不舒服,而能跟自己师父那啥的,必须得漂亮,不然配不上自己的师父,毕竟师父惊为天人。

青楼自然是以盈利为目的的,看到钱还有什么不好办的?老鸨当即去叫了据说是她们院儿的头牌,平时都卖艺不卖身,绝对漂亮,绝对干净。

彩凤打量着眼前浓妆艳抹,弱质纤纤女子,怎么看都觉得没有琴酒来得好看。不过看了看怡红院其他女子,彩凤也就将就用了,怡红院是当地最大的青楼,这里的应该算得上最好了。

彩凤带着那个女子往回走,走了一段儿那女子却哼哼唧唧,“奴家走不动了,姑娘要带奴家去哪儿啊?”

彩凤无奈,这也太矫情了,这么点路都走不动。顿了顿彩凤过去把那女子拦腰抱起,提气纵身而去,吓得怀里的美娇娘惊呼连连。

带着女子回到院里,彩凤把女子放到地上,女子有些腿软,抖了几下才站稳。彩凤拿块布条蒙住女子的眼睛,“你就站在这里,不能拆下布条,不然我杀了你!等会儿如果我拉你进屋,你就只管做,知道了吗?”

这是以防万一,万一被女子把琴酒的隐私看了去,那自己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而女子被彩凤吓得有些傻,只知道发抖点头。

叮嘱好了女子,彩凤往琴酒房间走去,抬手敲了敲门,“师父,师父你睡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琴酒以为彩凤走了,怎么可能睡得着,正心如猫抓就听到彩凤的声音。琴酒按耐着狂喜的心情,一本正经在床上打坐,“进来吧。”

彩凤推门而入,努力斟酌着用词,却发现自己以往的聪慧毫无踪影,说话都有些磕巴,“师父,那天…是,是我不对,我不该口不择言乱说话的。”

琴酒睁眼看着彩凤,眼睛在黑暗中相当明亮,“知道错了就好…”

见琴酒态度好了一些,琴酒话音还未落,彩凤立刻快速说道:“师父,我不该说你不举的,这是我这些天配的药,有七成机率治好师父你的隐疾,你试试。我在怡红院给师父找了一个姑娘,已经在门外侯着了,不过师父放心,我让老鸨找的干净的的,长得也还好。”

“出去!”琴酒脸色比那日还不好,几乎是用吼的。他以为彩凤知道不该把自己推出去,知道不该说要离开自己,没想到别人以为自己不举才不娶妻。还火急火燎给配了药,给自己找了姑娘。

“师父,你就试试吧,我不会歧视你的,我们都是大夫不是吗?医谷的祖训彩凤都记着…”彩凤未说完,琴酒咬牙切齿打断道:“我让你滚出去!”

“师父,别任性,有病得早些治,我不会说出去的,那姑娘我也把她的眼睛蒙上了。”说着彩凤朝着琴酒走去。

“那你还真是考虑的周到啊?”琴酒看着彩凤,牙痒痒的同时也无可奈何,为什么比自己还迟钝?

彩凤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琴酒撒了一把桃色粉末,琴酒没想到彩凤会来这一出,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你给我撒的什么?”琴酒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倒还觉得奇怪了。彩凤的医术造诣不在琴酒之下,这些药粉彩凤怕琴酒难受,都做了去味处理,也就没有什么味道,琴酒也分辨不出药粉里有些什么。

彩凤却不回答琴酒,而是有些紧张的看着琴酒,“师父,你感觉怎么样?”

“能怎么样?”

看着琴酒毫无动静,彩凤很是失望,看来师父的隐疾很是严重。她的药粉里加了催|情的东西,没想到师父都无动于衷。“那师父我走了,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琴酒黑着脸,张口还未说话却突然脸色大变,“你在里面加了欲天香?!?”

看着琴酒脸色慢慢爬上潮红,彩凤欣喜若狂,“有用吗?师父你感觉如何?举了吗?”说着走过去双手就要按在琴酒的双腿间。

琴酒一道掌风把彩凤掀倒在地,“走开!”琴酒未控制好力道,彩凤灰头土脸爬起来,就看到琴酒盘起的双腿间支起了小帐篷。

彩凤欣喜的出去把那个女子牵进来,至于琴酒的态度,彩凤认为是被自己这个徒弟窥破隐私,从而恼羞成怒。

看着彩凤一脸欣喜的牵着一个女子进屋,琴酒心中的怒气冲天。要压抑不住升腾的欲|望,还要压抑心里的怒火,绕是琴酒内力深厚,也觉得头脑发晕,额头青筋暴出,汗水一直往下滴落。

彩凤以为琴酒隐疾严重,往药粉里加的催|情|药是烈性春|药。琴酒本是一个正常男人,根本就没有不举,而且禁欲了这么多年,如今可就一发不可收拾。

“师父,那你好好享用,我走了。”彩凤转身要走,心里却好像缺了一大块似的。

在彩凤转身的那一刻,琴酒终于不再忍耐,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彩凤的肩头。顺带打开房门,一道掌风把怡红院的女子推出门外,“滚!”女子跌出门外,蒙住眼睛的布条掉落,吓得连滚带爬往外逃。

彩凤被丢在琴酒的木板床上,摔肩膀生疼,“师父!你怎么把她赶走!”说着就要起身去追那个女子,没有那个女子师父可就麻烦了。

没想到琴酒上前点住了彩凤的穴道,“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人!?这么不想跟着我?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就是一个工具吗?已经没有你可留恋的价值,所以就没必要跟着我了是吧?”

琴酒彼时高洁如仙的面孔爬满潮红,说不出的艳丽,彩凤看着琴酒赤红的双眼吞了吞口水,“师,师父…我没有,啊!师父你干什么!”

却是琴酒撕开了彩凤的衣裳,红色的肚兜已经露在外面,“你不是说为师不举吗?为师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到底举,还是不举!”

琴酒低头粗暴的亲吻彩凤的红唇,灵巧的手掌抚上彩凤嫩滑的腰身,用力揉搓胸前花蕾。彩凤睁大了眼睛,这种感觉…事到如今如果彩凤还不知道琴酒的心思,那她也就太蠢了。

她六岁被琴酒从乞丐窝里带出来,她一直仰望着琴酒,希望有一天能与他比肩,希望…一直跟着他,所以让自己做徒弟自己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因为这样,一切都有机会。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执念已经不局限于跟着琴酒,而是…占有他,所以刚刚心里才会难受。

“师父,解开我的穴道吧,我不走。”

闻言琴酒抬头看着彩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你不走?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知道,因为,那也是我想对师父做的。”

琴酒勾起薄唇,解开了彩凤的穴道,“那凤儿就对师父做吧。”

彩凤伸手攀上琴酒精瘦的背,凑在琴酒嘴唇舔了舔,激动得心都在颤抖,这不是梦!虽然他们都是大夫,对人体结构相当了解,这事儿却没有真刀真枪来过,彩凤就更加有些无措。

琴酒浑身都被欲|望刺激得有些颤抖,彩凤隔靴搔痒的动作更是添了一把火。琴酒低吼一声,反客为主,一路攻城略地,处处点火。

琴酒如玉的手掌下移,触到地方便以他所了解的,开始撩拨挑逗。虽然欲|望把他折磨得相当难受,却不想伤了彩凤。

“唔…师,师父,可以了,我…我…”彩凤觉得好像有什么破体而出,心中酥酥麻麻,又有些略显空虚,期待什么东西把自己填满。

得到鼓励,琴酒把蓄势待发的物件对准地方,费劲的往里移动,“凤儿,放松一些,不然你会受伤。”

“师,师父别管。”彩凤身子往下移了移,琴酒倒抽一口凉气,“呃…啊。”腰臀一个耸动,便一插到底。

合二为一的两人相互交缠,满室充满了春光。

而倒霉的怡红院头牌,正高一脚低一脚在路上奔逃,脸上的泪水汗水化开了一脸浓妆,如同山间妖怪。

过了几日,彩凤已经不腰酸腿疼,便跟琴酒一同踏上了回京都的路。两人心情愉悦,一人背着一小个包袱,步履轻盈的走在青山绿水之间。

“师父,你是什么时候…那个的?”

“哪个?”

“哎呀~就是对我…”

“为师也不清楚,大概是看到村口铁柱对你献殷勤的时候。”

“那不公平,我可是从六岁就看上师父了!”

“哈哈哈,那有什么不公平的,你总不能让我对着小屁孩,还是瘦瘦巴巴脏兮兮的小孩子有非分之想吧?那时的凤儿,可没有现在手感好,也没有现在迷人。”

“你…我真没看出来,师父你这么不正经!”

“师父的正经留给其他人就好了,剩下的,所有,从里到外,都留给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