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豁然刚离开他母亲的院子就被叫住了,他转过身,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

“有什么事?”

胡杏咬着唇道,“二爷不记得我了?我叫胡杏,四年前曾在安园当过差的。”

听她这么一说,童豁然倒是有点印象,就是当年和丫头一起到安园当差的那个女孩,不过他记得,好像是被彬哥儿要去了。

“你把我叫住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杨宜她过得好不好?”

“她很好,劳你惦记。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完,童二爷懒得理她的欲言又止。

胡杏看着童二爷远去的背影出神,其实这些年她过得并不是很好。三少爷的院子里花红柳绿,斗得凶残,而三少奶奶又是个厉害的,若不是有三少爷护着,加上她还算机灵,怕早就尸骨不存了。不过正是由于三少爷护着她,也叫她成为了院子里的眼中钉肉中刺,眼不得除之而后快。如今她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步步惊心,她十分想念当初在安园的日子,虽然平淡,却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那才是人过的日子。可惜,她还能回去吗?

******

紧赶慢赶,杨宜他们花了十二天回到通州。先送了杨宜回家,将她的行李卸了下来,尤妈妈谢绝了杨宜的邀请,又叮咛了两句,才坐着马车晃悠悠地回童府。

林氏此时正在升火煮饭,听到外头有动静,双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就出来察看。

“大妞?”林氏迟疑地唤了一声。

“姐,是你吗?”

“娘,二妞,是我,我回来了。”杨宜笑看着家人。

“好好,回来就好。我家宜儿长成大姑娘了,都不认得了。”林氏颤抖着双唇不敢上前,这身衣裳,很贵吧?莫要碰脏了才好。

“娘,这些都是我给你们带回来的东西,快叫爹和大哥出来帮忙吧?”杨宜上前,亲热地挽着自家娘亲的胳膊,指着那堆东西笑着说道。

“好——好——”林氏开心得直抹泪。

二妞机灵,趁她们说话的时候进屋里将杨大勇及杨威叫了出来。

“爹,大哥,小四。”

小四正好四岁,此时他抓着杨威的裤管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杨宜。杨宜弯腰,将他抱了起来,“爹娘,咱们赶紧将东西搬了进去吧?外面冷,莫要冻坏了小四才好。”

林大勇夫妇哪有不依的道理,没一会,东西全搬进了林氏夫妇的卧房。林氏去了厨房烧饭,其他人都呆在厅里聊天。

杨宜得知大哥中了个秀才,很是高兴,这是上辈子没有的啊。

中午的时候,一家人乐呵呵地吃了个团圆饭。接着,杨家不断有人上门拜访,都是些乡里乡亲,以及周围的邻居。好在杨宜带回来的东西极多,其中就有一些云州的特产小食,她让林氏拿了一些出来分给众人尝鲜,倒也没有失礼。

众人见杨宜出落得落落大方,不少人动了结亲或者说媒的心思。

就这样,杨宜在老家呆了两日,第一日应付乡亲,第二日跟着林氏探望了外婆家。临走前给了外公外婆一人包了一个二两银子的红包,她不敢包太多。几两银子,份量足够,却又不会引起争执,最好。

从外婆家回来的晚上,杨宜就拿出二十两银子,让她爹娘重新盖一间屋子。

“你带回来的那些东西,没少花钱吧?每年还托人给家里带那么多银子——”

“大妞,你实话和我们说,这银子真是你挣来的?”

杨宜虽然回来才两天,也听闻村子里暗暗流传,说她的银子来路不正当。她心里憋闷极了,这些人真是见不得别人半分好。

面对爹娘的问题,杨宜叹了口气,决定还是解释一下吧,“爹娘,这银子确实是我挣来的。”

见她爹娘仍是不信,她只得继续,“往年我托人给你带的皮毛你们卖了多少银子?”

“都给你攒着呢,哪舍得卖?”林氏插嘴,说话间,她还将那些皮毛翻了出来。

杨宜摸摸它们,“这些皮毛在云州是个什么价钱,你们知道吗?拿这块貉子皮来说,在云州不过是一百文一张,在通州呢?最少也要三四百文钱一张吧。这小小一块貉子皮,中间的差价就那么高,更别提一些珍贵的皮毛了。每年我在云州收集了不少皮毛,然后趁青叔回通州时托他卖掉,这样倒卖皮毛,这些年我也赚了不少。”她避重就轻略过带回来的那些特产,现在童家老太太是个什么心思她尚不知道,她不想说出来叫家人操心。

杨氏夫妇听得目瞪口呆,他们还真没想到自己女儿这般能耐。

“老头子,我就说你不能听了外人的话就来疑心自家女儿嘛。”

“是是是。”杨大勇一个劲认错,“都怪我耳根子软,信了别人的混账话,宜儿,你原谅爹吧?”

杨宜失笑,“爹,哪有这么严重,你们也是关心我罢了。对了,这些银子你们一定要收下,家里的确该盖新房了。”

这回杨氏夫妇倒没有推辞,这是他们女儿正经赚来的银子,他们用得心安理得。

第三日,杨宜辞了他们,雇了辆马车前往童府。童二爷有说让马车来接她的,不过被她推辞了,如今一切尚未明朗,她不想太过张扬。

第二十七章

杨宜来到老太太的院子,一番拜见后,没多久,老太太就清了场。

来了,杨宜知道,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要获得老太太的认可,这场仗她只能自己打,没有人可以帮她。她亦不惧,她上辈子是童家的妾,这辈子如何做不得童家的妻?

迎向童豁然询问的目光,杨宜微微颔首。他嘴唇微微翘起,率先走了出来,其他人鱼贯而出。待大门关上的刹那,老太太气势全开,锐利的眼神如同刀子般甩在她身上,杨宜挺直了背受着,老太太真够瞧得起她的,几十年上位者的气势真不是她能承受的。若不是她有上一世的经验,怕现在她早已吓得屁股尿流,而非现在一般,仅是汗湿了衣裳而已。

老太太从尤妈妈那里已经得知近两年来她教给杨宜的本事,尤妈妈的能耐她是知道的,既然她说杨宜得了她七八分的火候,自然就不会多一分或少一分。

她信尤妈妈,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尤妈妈拿然哥儿当自已的孩子来疼,她是不会害然哥儿的。

如今看来,杨宜当家的本事不缺,家世是短时间内没法改变的,如今只能看看她对然哥儿心意了,不知她能为然哥儿做到什么地步?

“嫁给一个有克妻名声,并且破相的男人,你不觉得委屈或害怕吗?”

“若非如此,这等便宜也不会让我捡着。”杨宜很明白自己与他的差距,即使是现在,当他的妻子也很勉强。

从问出问题开始,老太太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杨宜的身上,她知道杨宜说的是真话,她只是讶异她的坦白,“你倒是坦白。”

“至于害怕?那倒不曾。人的可怖在于人心,而非脸皮。”

杨宜的话让老太太陷入沉思,是啊,人的可怖在于人心,而非脸皮。长得多好的脸皮,若那颗心是脏的,的确比任何长相丑恶的人更可怖。相由心生,说的就是这个理吧。

“你能为然哥儿做到什么地步?”这时,老太太的脸色已经和缓许多,气势也有所收敛。

“他若不离,我便不弃!”杨宜亦轻声回答。

“那然哥儿我就交给你了,我以一个母亲的名义请求你,好好珍惜他。”

“您放心,我会将他视若珍宝。”

从老太太那出来,杨宜擦擦额头上的汗,这关算是过了吧?

童豁然一直在外头等她,此刻见她出来,便迎了上去,“回安园?”

“好——”

*******

“老太太,您可不能让二叔娶个丫环呀。真喜欢的话,就纳为妾就是了,聘为正妻,咱们童家的脸往哪搁呀?”大奶奶徐氏一进门就嚎开了。

“嚎啥,我还没死呢!”

“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不必多言。”

徐氏一听这话,就知老太太对此事并不是反对,心里保不准也有几分同意了,她心中一紧,她仿佛可以看到在夫人外交会上死对头赵氏嘲弄的嘴脸。

“老太太,若二叔真想娶妻的话,我娘家侄女香兰是个不错的姑娘。只要我回去一趟,说合说合,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我有七成把握能成事。”

就你侄女那德性?这样的人她也敢拿来糟蹋她儿子?老太太嘲讽地看了她一眼,“不必麻烦亲家了。”

这个死老虔婆,这都步田地还敢嫌弃她侄女?“老太太,二叔这样做,大爷脸上不好看吧?”

“老大若是对此事不满,那便分家吧。”老太太淡淡地说道。

徐氏愕然,她没料到老太太如此轻易地将分家说出口,虽然这亦是她心中所思。

这些年来,老二受的委屈够多了。她眼看着老大子孙满堂,官路高升,而老二那边却是光棍一条,除了分得的一些财产啥都没有,那些产业有一部分还是她自已偷偷贴补进去的,连如今的官职都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

他也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除了次子的身份,其他都不比他大哥差。这么些年来,一直不争不抢的,乖得叫人心疼。

况且她的日子不多了,她希望他有个人能住在他心里,让他有个牵挂。这样他即使在最困难的绝境中仍会为了那一丝的希望去拼搏去撕杀。

对于分家,童豁然没有异议。童蕴然劝了两句,见老太太心意已决,便也同意了。于是,童家在老太太及族长的见证下,分成了两家。其实财产早就分好了,只是差个仪式而已。

分家对童二爷和杨宜的影响不大,这两只为成亲的事忙得晕头转向。其实主要是二爷忙,成亲几乎没杨宜什么事,除了量身载衣外,便是成天被尤妈妈管着调养身体。

对于杨宜的亲事,除了林氏担忧女儿会被克外,见杨宜坚持,杨大勇也就随她去了,以后的日子是她在过,她觉得可以就好。

成亲那天,不少人来观望。其实从下聘那天开始,就有不少人说杨家胆子够大,都等着看杨宜哪天翘辫子。可惜一直到成亲那天,杨宜都好好的,叫不少人失望不已。

从盖上盖头那一刻,杨宜就觉得自己成了木头人,全程都由喜娘发号施令,她叫走就走,叫停就停,叫拜就拜。待那声送入洞房响起,她才有了松一口气的感觉。

坐在新房里,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

喜娘见二爷进来,忙说了些吉利话。

童豁然给了她一个红包,她识相地退了出去。

童豁然用秤杆挑开红盖头,对帮杨宜上妆的嬷嬷很是满意。杨宜的五官本就生得极好,尤其是眉眼,上了妆后,颜色更增加了两分。叫二爷很是自得,这么漂亮的新娘子,以后就是他的媳妇了。

盖头被挑起的瞬间,杨宜对新房的光线有点不适,眨了好一会眼才缓过来。

二爷趁她眨眼的当下,将她抱上膝头,双手环住她的细腰,下巴亲昵地抵在她的脖子处,慰叹,“终于将你娶回家了。”

杨宜没料到他如此猛浪,僵直了一下后,感受到臀部下结实有力的双腿,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嘶,别动——”

杨宜自然晓得抵着臀部的是什么,脸刷地红了,她挺直身子,低着头小声地抗议,“你放开我啦——”她不是那种没经过人事的,想当年,童文栋的那话儿也是极粗极长的,初经人事时也是吃尽了苦头,后来欢/爱的次数多了,她才渐入佳境的。如今仅凭感觉,她就知道童豁然那话儿比起童文栋来只大不小。她不禁担心,今晚她怕是要吃一番苦头了。

二爷呵呵笑开了,蒲扇般厚实的大掌安抚性地抚着她的背,“饿了吧?”

“还好。”

童豁然将她抱到桌子旁坐下,“想吃什么?我给你挟。”喂饱了她,一会她才会有力气喂饱自己嘛。

慢悠悠地吃饱,再慢悠悠地卸了妆,将脸洗干净,再怎么慢,也到了歇息的时间。她这般磨蹭,不过是因为害羞罢了。

从耳房走回新房,杨宜见童豁然靠着床头睡得香甜的样子,手上的书歪歪斜斜的。她心中一喜,终于不再磨蹭,走到床边,将帐子放下来,才想跨过他睡到里面去。腰却被人一把抱住,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置身某人身下。

童豁然庞大的身型在幽暗的闱帐内,威压极大。

“你装睡!”杨宜控诉地瞪着他。

“呵呵,兵不厌诈,我要是不装睡,你还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说完,童豁然定定地看着身下的女孩,“宜儿,我很高兴能娶到你。”

“我也是。”杨宜柔声道。

在童豁然充满欲/望及侵略的注视下,杨宜的脸渐渐烧了起来,心里变得酥麻酥麻的,想移开眼,却又觉得舍不得。

只见那白皙的小脸上透著淡淡的红润,绵密纤长的睫毛,圆润的嫩鼻让人忍不住去碰触,然後是那张微张的红唇,水水润润的,小嘴微张,仿佛邀人品尝,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童豁然的头越来越低,然后吻住了她的唇。辗转一阵后,顶开她的牙关,如同国王般在她小嘴巡视一番,然后舔吻吮吸她的丁香小舌,引着她与他唇舌交缠。童豁然双手分神地在她身上游移着,没一会,她的衣裳全都被解开了。而童豁然不知何时已经将衣裳全脱了。

杨宜的玉臂不知何时已经圈住童豁然的脖子,试着回应他的挑逗。她的回应,惹来二爷更加狂猛的吮吸舔弄。

感觉杨宜的喘息重了,童豁然才放开她的唇,转而啃噬她雪白粉嫩的脖子,让她得以喘息。

由脖子再到圆润的肩头,在肩上咬了一口标上记号后,转战到起伏的胸脯上,舔吻啃咬了一阵后,一只顺着稚嫩的身体曲线来到桃源处。

童豁然将她的亵裤褪去,然后拉开她的双腿,然后将自己置身於她的两腿之间,双眼直直地看着她的羞花。

见他如此猛浪,杨宜羞得脸就快烧起来了,她之前与童文栋做妾时,童文栋是文人,有文人的矜持,在房事上,她最得宠时,不过是安抚性地摸了那儿两下,许多时候,基本上是帐子一放,灯一黑,直奔目的地。

童豁然仍就盯着那看,只见雪白的丘埠上,芳草萋萋,那桃源洞口已泌出一些湿润的蜜液,却仍不够。

蓦然,童豁然伸出手指拨开了肉唇,露出藏在里头的小核,轻柔的抚弄了一阵,然后伸出中指插进了她的桃源洞里。

“疼——”杨宜皱眉。

“放松,一会就不疼了。”童豁然感受到她粉嫩的小穴不断收缩,里面的嫩肉更是紧紧缠绕着他的中指,希望将它挤出去。这么紧,一会可如何是好?他的肉棒可比这中指大了许多啊。

抽插了一会,童豁然发现肉洞里的水多了些,心里一喜,忍不住吻住杨宜,右手趁机加入一根无名指,拇指不断地按压着那小核,左手则在她身上游移着。

三管齐下,没一会,杨宜娇喘不已,下身蜜汁满溢,小穴变得湿润滑溜。

童豁然不知何时已撤出手指,让自己的坚挺抵了上去,接着,腰部一沉,整支大棒进去了一大半,顺利地破了那层膜,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心。

杨宜便感到下体被撑开,撕裂,她全身僵直,疼得泪都出来了,“你出去,我不要了。”太疼了——都怪他,没事长那么粗那么长做什么!

“乖,一会就不疼了,啊——”这时候叫男人退出去?杀了他还差不多!此时二爷能说什么,只能乖乖地将身下的小女人哄好了。

童豁然胯下那根东东被她柔软的小穴挤压排斥,既舒爽又痛苦。他亦是忍得辛苦,若不是他自制力过人,恐怕早就驰骋开来了,哪里还会管身下之人是死是活。

看着身下的人儿,显得如此娇小,仿佛他一压就会碎了般,他眼里闪过一抹疼惜。

接着,童豁然低下头,大嘴猛的覆上那嫩唇,吮吸啃咬。厚实粗糙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着,希望能转移她的心神,让她放松。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杨宜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内,湿热气息的滋润。

察觉到他疼惜之意,杨宜努力放松自己,叫男人在这当口停下来是不现实的,唯有放松自己,才能少吃点苦头。

对杨宜来说,最初破处的疼痛已经过去了,穴内虽然仍有些不适,但因前戏做得足,她并没有受太大的罪,此刻随着他偶尔的磨蹭,花心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

童豁然感觉到穴内的嫩肉松懈了几许,绞得没那么紧后,便轻而缓慢地小幅度抽插起来。

随着童豁然的抽插,她渐渐感到酥麻的快感。

随着小穴内春水渐溢,童豁然尝试着长程抽插。他先让粗长的肉棒缓缓退出阴道,然后再慢慢插入。

因为慢,所以杨宜的感觉才更敏锐,她感到她的蜜脣被坚硬的龟头顶开,接着阴道感觉到一股灼热。

童豁然缓慢而坚定地进入,火热的肉棒感受到蜜穴里的嫩肉紧紧地缠绕,直抵花心,然后一阵研磨。

杨宜只觉得一阵阵快感从花心底部升起,穴内的肉不自觉地蠕动,紧紧夹着那支又大又粗的肉棒,“嗯——”

童豁然见她如此舒服,不禁放开了禁制。杨宜双腿被拉开,长发随意地在床上飞散开来。一双粗壮的手臂搂着杨宜的纤腰,把她承托在自己的腰部,肉棒恣意在她的蜜穴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得愈来愈深。

随着剧烈的抽插,杨宜有种被撑开填满的满足感。杨宜的身体被他顶的上下的耸动著,空茫的眼睛着迷的看著童豁然健硕的身体。

大量的蜜汁不断地分泌出来,童豁然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击着子宫。

随着快感的攀升,杨宜在婉转娇吟的同时,亦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迎合着童豁然的耸动。

“啊——”杨宜的声音哽咽着,她忍耐不住那股已沖上来的快感。

随着穴肉紧紧一绞后放松,然后整个放松下来,只剩下不自觉地蠕动。

高潮过后,杨宜瘫在床上,“你好了没有?”

童豁然见她如此抱怨,低低一笑,加快了腰部的动作,一阵急骤的抽插狠干,随着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一个深刺后,射了出来。

完事后,童豁然躺在床上,抱过杨宜,让她趴在他身上,抓起她的肚兜,细心地给她擦汗。擦完后,手温存的在那丝滑的裸背上上下滑动,吩了她粉嫩的脸颊一记,“还疼吗?”

第二十八章

完事后,童豁然躺在床上,抱过杨宜,让她趴在他身上,抓起她的肚兜,细心地给她擦汗。擦完后,手温存的在那丝滑的裸背上上下滑动,吻了她粉嫩的脸颊一记,“还疼吗?”

杨宜累得睁不开眼,咕哝了声,“嗯,疼。”

她绵密纤长的睫毛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料想是昨晚没睡好。二爷疼惜地摸摸她的小脸,成亲的礼仪甚是繁琐,适才又陪着自己痴缠了大半个时辰,想来她是累得狠了。

听着屋内的动静像是完事了,门外值夜的春雪与冬梅对望了一眼,春雪上前一步,大着胆子问,“老爷,夫人,可要梳洗?”

“进来吧。”

二爷轻轻地将累极的杨宜放在炕上,然后披衣起身,掀开帐闱,对静立在一旁的丫环道,“你们把水放下,然后出去,明儿一早再来收拾。”

这是不让她们动手了?春雪与冬梅相视一眼,彼此可以见到对方眼中的吃惊,不过她们仍低眉顺目地应下来,“是——”

二爷拧了一条湿毛巾,然后回到炕上给她清理欢/爱后的秽物,想让她睡得舒服些。岂知看着她的身体,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不过看着累得睁不开眼的杨宜,他只能压住自己的**,告诉自个儿来日方长。

于是他哑着声音道,“丫头,来,翻个身,我给你擦擦后背。”

睡得迷糊之际被骚扰,杨宜不禁咕哝了几句以示抗议。

二爷摸着她滑如凝脂的背部,低低一笑,“懒丫头——”

二爷将自己弄干净,重新回到炕上,将她纳入自己的臂弯,他满足地慰叹一声,然后沉入梦乡。

次日清晨,杨宜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鬼压床?杨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恰好见一庞然大物府身在她身上啃咬,她立即就懵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她昨天成亲了。

杨宜被吵醒,本来气得不想理他的,奈何身上的人越来越过分,她伸出双手有些无力地推推身上的男人,“累呢。”

言下的拒绝之意,让二爷受挫,不过二爷挑/逗得更卖力了,心中暗暗发誓,不让她求饶,他面子往哪搁?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搞不定,不显得他太没用了吗?

“白日暄淫,不好。”

“离天亮还早。”

而杨宜在他的挑/逗下,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察觉到她身下的湿润,二爷腰部一沉,顶了进去。

因为昨晚的放浪,□仍有不适,不过被填满充实的快感渐渐盖过了那点不适,让杨宜沉沦欲/海。

看着杨宜沉迷欲/海的媚态,和那隐忍的哼唧声,二爷满意了,腰部的动作更加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