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两步并这一步,推开了书房旁边那间堆满慕英睿以前所做旧字画的小厢房,然后一下子就把王怡萍拉进去楼入了怀里。一边大嘴啃咬个不停,一边喃喃地低声唤道:“夫人。。。。。。夫人。。。。。。”

王怡萍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此刻就着屋檐下,昏暗的灯光一看,杨庆军那方方正正的大脸,虽没有慕英睿的俊秀儒雅,可是身材威猛高大,孔武有力,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又是个练家子,想都不用想,那方面肯定比慕英睿还有她那个银样镴枪头的五哥,以及那个年过半百的陈太医要强。

心潮涌动,嘤咛一声,半推半就,立马瘫在了杨庆军的怀里,任由男人动作起来。。。。。。

打死慕英睿也不可能想到,就在与他一墙之隔的小屋里,他的宝贝夫人,和他最信任的心腹一起背叛了他,给他戴了一顶华丽丽的绿帽子。这份年礼,可是又大又出奇。

杨庆军本来已经对王怡萍心仪很久,此刻又尝到了她那风***的滋味,哪还有不对她言听计从的?

所以,当王怡萍云雨过后,躺在他的怀里,哀怨无助的一番哭诉以后,杨庆军马上恨不能事事为她出头了。

王怡萍是这么说的:“早知道还不如嫁给你。你知道吗?老爷不但花心,还是个无用的,每次最多三二下就软了。我想要个孩子,可这愿望怕是要落空了。好人,给我个孩子好不好?要是个儿子,我一定想办法,把这大将军府的一切,都给他弄到手。你一定要帮我,听说皇上赐给大将军府好几千亩的功劳田,还有无数的铺子,这些都抓在那个二房的刘氏手里,我不甘心啊!凭什么我长子长媳,要受这样的委屈?”

于是,第二天王怡萍跟他说:“你帮我把奴才们叫到依萍居院里来,这次我要让刘氏乖乖地交出手中的管家权。”

他闻言,二话没说,就去为王怡萍跑腿忙活去了。

紫幽看着这个爷爷派去保护慕英睿的侍卫,说不气愤是假的。竟然如此经不住诱惑,难怪前一世她被赵宏祥母子和于兰萱欺辱,托人送信回府,交到他手中,都如石沉大海一样呢,原来如此。他早就成了王怡萍的人,自己还傻乎乎地认为他是爷爷派给父亲的,肯定值得信任。

。。。。。。。。。。。。。。。。。。。。。。。。。。。。。。。。。。。。。。。。。。。。。。。。。

亲们,不要着急,耐心跟文,马上上官灵罗和王怡萍就要一起被收拾了。吼吼。。。。。。。

第一百五十一章 责打刁奴 紫幽立威(二)

2013-7-9 0:16:483336

想到前世,紫幽的双眸一暗,银牙一咬,厉声呵道:“你撒谎!父亲刚刚在书房,己经向爷爷纯清了误会,他根本没有叫你召集奴才,赏赐银子给他们。你竟敢假冒父亲之命,挑唆父亲和叔叔之间的兄弟感情,是谁给了你这样的熊心豹胆?今天不教训你一顿,你当这大将军府,是任由你胡作非为的地方不成?来人,给本小姐将他拖出去,重打六十军棍!”

“你敢?我是你父亲的心腹待卫,你无权动我!”

杨庆军万万没想到紫幽敢当作阖府奴才上的面,就开销他,急的狂叫了起来。

紫幽不屑的冷笑,全身散发出一种凛然的气势,玉白的面容上宛若罩上了一层浮冰,散发这无尽的寒气。

依然是她那特有的温软嗓音,依然是好听的通言,却如同在三月的桃花中夹杂了烈烈的火焰,掺杂着雪山的浮冰,冰与火的交融在一片铿锵有力的话语声里,一字一句如玉撞冰,在正厅里回响:“你,不过是父亲身边的一条狗,而我却是他的女儿,我倒要看看,父亲为了你这条狗,会不会为难我。给我拉下去打!珑”

紫幽彻底的愤怒了,浮在她儒裙上的阳光,仿若一下变成了火红色的火焰,将她整个人浸在了一种相当极端的氛围之中,她的双眸沉如暗夜无尽的黑幕,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在她艳丽绝色的脸上,绽开了一朵令人无法逼视的花朵。

她哗的一声,从自己腰间,抽出了一把亮如银缎的软剑,银色的剑光在明亮的正厅里,从每个人的眼底都划开了一道残酷的冷光。

指着杨庆军、魏妈妈和柳绿喝道:“今日,我就替父母管教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犯上作乱的贱奴。父母良善,可以任你们胡闹,我绝不容许有污损抹黑大将军府的事情发生。把这三个胡乱揣摩主子心思,想引起我大将军府内乱的奴才,一起给我拉下去,各打六十军棍和四十大板!父母怪责,我一力承担。狰”

少女的脸被剑光笼罩,如同鬼魅一般,再也看不出平日里的柔弱。

整个议事厅里的奴才,包括刘氏,全部看着她,被震惊的成了石化状态。

这一刻,所有的人,仿佛看到了慕老将军身上那特有的、军人的威仪;这一刻,再也没有人敢轻视这位只有十二岁,尚未成年的少女。

在看到紫幽手中淬亮的剑锋时,杨庆军、魏妈妈和柳翠,就已经感到后悔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宛若牡丹一般娇贵的花儿,能有这样铮铮的铁骨,以白玉雕琢的纤手,执起了冰冷的武器。

杨庆军刚想说软话,可是已经晚了。紫幽一摆首,老将军派到她身边的四位侍卫中的二位,已经如狼似虎地扑向他,把他拖了出去。

魏妈妈和柳绿一看傻眼。二人实在没想到紫幽敢对她们动手,等反应过来也被几位膀大腰圆的婆子拖了出去。

还没等发出呼救声,就被按在凳子上,结结实实的板子已经打了下来。

三人一起叫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声音传过来,紫幽一听,脸上浮起了凌厉的冷笑:“把他们的嘴,给本小姐堵上。”

说完,慵懒地走到椅子边坐下,扫视了厅里的奴才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一名合格的奴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最首要,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是什么,你们说给我听听?”

奴才们看着坐在上方,尚未成人的少女,不知不觉生出了敬畏之心,七嘴八舌地回答道:“听话”。

“勤快,不能偷懒。”

“。。。。。。”

“错!”紫幽深紫色的剪水秋瞳,如刀锋扫了众人一眼,朗声说道:“是忠心,对主子的忠心。你们不要忘记谁是你们的主子,谁是这个大将军府真正的顶天柱。没错,是我爷爷,是慕老将军,没有他,想想你们的下场吧。正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大将军府要是有了什么变数,你们将怎么样?我想,以后你们该做什么,以前你们不清楚,可是从这一刻起,我希望你们记牢了:大将军在,你们在;否则,等待你们的,则是毁灭!今天你们敢于揭发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阴谋诡计,这很好。爷爷说了,要多奖赏你们二两银子。刚刚有没有没到依萍居围观的?如果有,奖赏加倍。以后再有谁,胆敢见利忘义,背叛主子,外面那三个人,就是这些人的下场!”

紫幽说完,手里把玩的软剑,轻轻一划,众奴才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见案桌上的两根蜡烛从中间一分为二,劈了开来,落在了案桌上。

紫幽温柔如水,却让所有人感到胆寒的声音,再次响彻在议事厅上空:“我这把吟霄剑还没见血,我可不希望用你们的血来开刃。”

王怡萍匆匆忙忙赶到议事厅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满大厅的奴才,像敬畏神灵一样的看着慵懒坐在椅子上的紫幽。她的奶娘和大丫鬟,还有刚刚勾搭上的姘夫,被绑在凳子上,嘴里塞上破抹布,打的是皮开肉绽、血肉横飞。

魏妈妈和柳绿依然昏了过去,杨庆军则深深呜鸣,快要支撑不住了。

王怡萍冲进议事厅,气的全身哆嗦,看着紫幽和刘氏,如同看着***了她亲娘的罪犯,目呲俱裂地指责道:“你。。。。。。你们竟敢打我的人?真是欺人太甚!”

你终于忍不住,伸出脑袋来了。

“女儿见过母亲。”紫幽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福了福,故作安慰地挽着她,一边朝外走,一边大声解释道:“母亲,我知道你心善,不忍责罚奴才们。可是你看看她们被娇纵成了什么样子?这次能瞒着你,假传消息,下次还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来。不能再姑息了,你不忍下手,我代您下手处置她们,她们要怨恨就怨恨我吧。。。。。。”

王怡萍拼命挣脱,怎奈无论她如何用力,也挣脱不出紫幽的桎梏,硬是被她拖着出了议事厅。人是出去了,可是宛如天籁一般的甜糯声音,却传了回来:“母亲,女儿这是为您好。您想想,这事虽然是您的奴才做的,可是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会以为是您唆使的,而说您阴狠毒辣,为了争夺管家权,为了挑拨我和父亲之间的父女关系,无所不用其极,这名声传出去,对您没有好处。难道您真想被休弃了?真想父亲被逐出家族?女儿怎么忍心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虽然您和父亲对女儿多番误会,可是女儿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咱们大房被逐出大将军府啊!真要是那样,您和父亲还要做人么?您如果有气,您就把气出在女儿身上,女儿任您打骂,只求您别在过节期间闹腾好么?爷爷他承受不起啊。。。。。。”

声音渐渐小了,可是王怡萍恶毒的咒骂声,却清晰地传进了议事厅每个人的耳朵里:“你个阴险毒辣的小贱人!你不得好死!你和你娘一样,都该下十八层地狱!”

全议事大厅的人,全部惊呆了!先是惊恐万分地看着刘氏,随即就赶紧低下了头。

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事实:大小姐的继母恶毒,以前对大小姐的种种慈爱,都是伪装的。难怪今天会发生所谓的大小姐装神弄鬼、毒打亲身父亲一事。看这样事出有因,也许大小姐并非装神弄鬼,而是亡故的大夫人看不过去继母和夫君,一起欺负遗留下的孤女,真的教训了大老爷也不好说。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大老爷和大夫人,为了陷害大小姐,自编自导演了一出大小姐忤逆不孝的戏码来。

难怪老太爷震怒成那样,要是我,我也震怒,非得把这对狠毒冷血的儿子儿媳赶出府去不可。

王怡萍尚不知道,此刻事情已经发生了大逆转。她苦心筹谋的慕紫幽忤逆不孝,毒打亲生父亲的戏码,已经完全演变成了后娘容不下前妻的女儿,伙同丈夫,百般陷害欺负气负前妻女儿的真实桥段。

一看路上没人,知道众奴才都在议事厅,加上实在按耐不住心里的怨恨,也就压低声音,用只有紫幽能听见的声音,恶毒地咒骂出声。

却不知道,紫幽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只要她一有不当的言行,那么她的真面目,就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的灵力,可以把王怡萍声音放大,并传播到很远的地方。

紫幽见她露出峥嵘,马上故作委屈伤心地哭道:“母亲,您怎么骂女儿,女儿都能忍受。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会知道女儿是不是为了你和父亲好,才这么做的。难道你想让爷爷知道,是你唆使奴才这么做的?您真的想被休弃回家吗?女儿究竟哪里得罪了您?您竟然恨女儿如此?”

。。。。。。。。。。。。。。。。。。。。。。

第一百五十二章 救人VS杀人

2013-7-9 0:16:483341

王怡萍倒也不是个笨蛋。被紫幽这么连声责问,反而一下子警醒过来。马上警觉地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才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小声说道:“不要再伪装了。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夺走了你父亲,占了你亲娘的位置。我嫁过来以后,你处处于我着对。我为了讨好你,不惜在你生病,快要不治的时候,一步一头磕着去庙里求取符水给你退烧,可是你病好是怎么对待我的?你这个恶毒的丫头,我恨你!”

“母亲对女儿的好,女儿记得清清楚楚,一刻也不敢忘恩。女儿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父母的事情啊。。。。。。”

两人的对话,源源不断地传到了议事厅奴才的耳朵里。

于是,大家对大小姐的仁厚善良,对大夫人的狭隘刻薄,又有了新的认识。

乱哄哄的二十九号白日,很快过去。慕英睿待反应过来,不寻找自身毛病,反把一切责任推到了王怡萍和刘艳红身上珑。

下午,紫幽把刘艳红打扮妥当,送到了依萍居,临行之前对她说道:“你为了自身利益出卖我,我不怪你。不过以后你要好自为之了,我想,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我这么善良的。”

刘艳红没想到紫幽不但不责怪她,反而把她送给了大老爷。

想想她一再出尔反而,怕就是去了大老爷身边也不得好狰。

可是再一想昨晚大老爷和她之间的缠绵,又升起了几丝希望。

就这样忐忐忑忑地被送到了慕英睿身边。谁知慕英睿不见她还好,一看见她,就想起了自己险些被老爹驱赶出府的丑事,气的上前一脚就踹翻了她:“贱人!都是你,要不是你,爷还不至于丢人现眼,颜面扫地。来人啊,将这个贱人给老爷我拖去柴房关起来,谁都不准探望。”

刘艳红之前肋骨已经被老将军踹断了两根,刚刚被紫幽复位固定好,现在又被慕英睿踹上一脚,肋骨再次错了位。

疼的惨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慕英睿身边三个通房丫鬟拖进了柴房,暴揍了一顿。

这边慕英睿越想越气,又去了依萍居。看见王怡萍斜倚在贵妃榻上,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气的怒骂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爷被父亲毒打,被奴才耻笑。娶了你这个扫把星,爷就倒霉,哀到了极点。”

王怡萍正自火大,被他这一骂,更是气了个倒仰!一下子翻身坐起来,瞪着慕英睿,刚要反骂过去;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艰难处境,马上就换上了一副柔弱无助、委屈、伤心的样子看着慕英睿,心里已经把他骂了个体无完肤。可说出的话,却将慕英睿心里那股无处发泄的邪火,暂时压了下去,变成了更加汹涌的岩浆:“老爷,如今可不是我们互相抱怨的时候。您还是想想怎么过了这一关吧!老太爷现在放过您,是因为马上要过节了,这也是妾身让您今天好好和大小姐沟通的原因。即使她动怒了,看在这是过年的时候,也不至于不留情面。可是没想到,事情出乎我的意料这外。她竟然会如此暴虐,显然她已经把我们,尤其是你这个父亲恨到了极致。她肯定会挑唆老太爷,在节后对您下手的,您赶紧想办法,缓解和她的矛盾吧!看看她今天把魏妈妈、柳绿和杨管事打的?那可是赤果果的挑衅和警告。老爷,忍忍吧!谁让老太爷对她言听计从?”

慕英睿一听,果然不再对王怡萍发火,而是沉思了起来。只是心中对紫幽的怨恨,被她这么一扇乎,变得更为加剧,几乎将他的心肝都拧痛了。

恶毒的死丫头!打狗还得看主人,如今就这么不管不顾打了你父亲的人,叫你父亲颜面无存,我岂能善罢甘休?这口恶气不出,枉为人爹了。

想到这,他不再咒骂王怡萍,而是走到她身边,坐下来问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王怡萍看了嫣红一眼,嫣红赶紧施礼,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王怡萍这时才小声说道:“为今之计,一是打消老太爷心中

对您的歧视。趁着过节这两天,老爷天天到老太爷身边多多尽孝吧!二是想办法,让您女儿没工夫到老太爷身边,给您下绊子。”

慕英睿点点头,接着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能让她没工夫给我使坏?”

王怡萍摇摇头,哀怨的长叹了一声:“我一妇道人家,能有什么好法子?不过要是能让大小姐过节这段时间自顾不暇,我想这府里不管是谁,都不会再关心老爷您了!”

慕英睿一听,眼睛先是一亮,接着又暗淡了下去,不一会,又显得矛盾重重,到最后变为狠历。瞬间,他那俊秀儒雅的面容,被戾气所掩盖,变得阴狠而又狰狞。

是夜,天空阴沉灰暗,不一会,呼啸的北风,就席卷起雪花层层叠叠的铺盖了下来。

关着刘艳红的小柴房,刘艳红在里面已经被冻的瑟瑟发抖。无奈之下,抱着身体,在那不停的来回走动。

就在这时,柴房门打开,进来了一个拎着小吃盒的蒙头盖脸的人。

“谁?”刘艳红惊叫,全身哆嗦的更加厉害。由不得她不怕,大老爷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探望她。她想不到有谁会在这冻死人的大雪夜,冒着被大老爷责罚的危险来探望她。她自认,她人员没有这么好。

“是我,嫣红。”来人小声答道。随即把食盒放在了地上:“艳红,快些吃点热汤面,去去寒,我在里面放了生姜。”

“嫣红?”刘艳红颇觉意外。这个嫣红虽是王怡萍的奴婢,和她很熟,可两人关系并没有好到她有理由为自己这么冒险。

刘艳红在白氏身边,什么害人的手段,什么狡猾的人没见过?当下心生警觉,小声问道:“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唉。。。”嫣红长叹一声,摇摇头:“兔死狐悲而已。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命运一样。你的今天,有可能就是我的明天。我来这里,无非是觉得同命相连而已。”

说着话,打开食盒,将里面的面汤,盛到了碗里,端到了刘艳红跟前:“趁热吃吧!”刘艳红本来就极寒交迫,听她这么说,也就打消了顾虑。端起热汤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却没注意到,昏暗的夜色下,嫣红那阴毒的笑容。

见刘艳红吃完热汤面,嫣红收拾好食盒,马上起身,边走边说道:“你别担心,我明晚还会给你送吃的。”只是你那时候已经没命再吃了。

刘艳红确实差点没能见到第二天的天明。嫣红走后两刻钟不到,她便腹痛如绞,疼的死去活来。

不一会,七窍流血,就在她要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又进来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朝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另一位挥了挥手,又进来一人,将刘艳红抱起来,接着三人一起去了百草园。

这三人正是紫幽、上官凌然和他的十五师侄逸晨。

上官凌然冷冷地地看着像只死猪躺在那里的刘艳红,狠历地说道:“你就是救了她,也要让她永远记住背叛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这也就是紫幽要刘艳红活着有用,否则,他早就送这个贱丫头见阎王了。

敢背叛幽儿,真是找死!

紫幽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我知道。她知道王怡萍太多的秘密,我必须留下她,只是我不能留她在府里,你有地方安置她吗。”

“有,交给我吧。”上官凌然毫不犹豫地答应道:“有个地方,最适合她,我保证她去了以后终身难忘。”

上官凌然说的地方,当然是妓院。不过她可没资格,做妓女就是。她的角色,就是供龟奴表演示范给雏妓们学习的活教材。

上官凌然开设的妓院,其实是个情报部门,其中有好几位艺妓,都是玄元派的女弟子,像绿牡丹等人。不过,那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艺妓。还有一部分,出卖肉体的妓女,有不少是他外祖父,丞相大人从小训练出来的红粉暗桩。

这妓院名义上的老板,叫君沐阳。但真正的幕后老板,正是丞相大人。所以,上官凌然才会整天留恋于此处。其实,这里是他在帝都的大本营。

上官凌然见证着紫幽给刘艳红喂药、施针、解毒、发功,将她从死神手里救了回来。

然后对他说道:“她的毒解了,受损害的五脏六腑我已经用灵力修复的差不多了。不过她会昏迷三四天,这几天按我开的药方喂她服药,她就会慢慢恢复。在静养两个月,就能和原来一模一样。你带她去哪我不管,但是不能将她折磨死。”

紫幽显然是看见了上官凌然眼中隐含的杀意,不放心的叮嘱了遍。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世子讨要利息

2013-7-9 2:18:193439

上官凌然一听,酷酷的吩咐他的师侄逸晨:“将她带去楚腰馆,交给月娘。

紫幽闻言震惊,不敢相信地问道:“楚腰馆是你开的?”

上官凌然笑得颠倒众生地点点头,身子一闪,就倒在了紫幽的那张贵妃榻上:“准确地说是我外公开的,不过我现在全权负责那里就是。”

“切!”紫幽嗤之以鼻,“这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色狼掉进了羊群里。”

“咦?”上官凌然一跃而起,到了紫幽身边,不停地嗅来嗅去,坏坏地笑道:“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幽儿,你不是吃醋了吧?”

“吃你个头啊?”紫幽闻言有些羞恼。不明白自己,刚刚在想起上官凌然那臭不可闻的名声时,不知为何觉得心里有些发堵。

此时她的脸正对着上官凌然,红唇微微嘟起,显出粉嫩的色泽和美好的诱惑唇形,淡淡的水色浮现在上面,在灯光下显得迷离而又诱惑。

上官凌然看着她气恼的样子,生动而又可爱,和平时的冷淡疏离,判若两人穆。

忍不住地戏虐道:“看你,吃醋就吃醋呗,为了自己的夫君吃醋,虽酸犹荣,我喜欢。。。。。。”

“你胡说八道!”这人怎么如此不要脸?说出的话真正地气死人!

紫幽气极,伸出手,就去袭击上官凌然。

可是,她那快如闪电的速度,在上官凌然眼里,和慢动作没什么两样。

芊芊玉手,尚未到上官凌然跟前,就被人家抓住了。

这一抓,只觉得又软又滑,就像握住了上好的凝脂一样。

上官凌然整日流连于青楼楚馆,也不知看过多少双春葱般的柔荑。美人的手,大多都是美丽的。可是他却发现无论多美的手,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缺陷,有的是肤色稍黑,有的是指甲稍大,有的是指尖稍粗,有的是毛孔稍大…但现在展示在他眼前的这双手,却是十全十美,毫无缺陷,就象是一块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没有丝毫杂色,又那么柔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既不太长,也不太短。就算最会挑剔的人,也绝对挑不出丝毫毛病来。

特别是那指甲,圆润光亮,透着淡淡的粉色,比那又脆又小的贝壳和又薄又小的花瓣,还要显得透明清澈。

他鬼使神差,想都没想,伸出舌头,就朝着紫幽手心,轻轻的舔了一下。

湿暖的舌划过敏感的手心,紫幽全身一颤,几乎差点就要尖叫出来,在叫声就要溢出口之时,生生吞了下去。

她如同电击一般,将手收回,只觉得一股热气从手心开始往全身散了下去,蔓延到了四肢,蔓延到了心头,连脸上都漫上了红霞。

上官凌然似乎觉得那一下还不够,飞快的抓起她的手,还想要再来一下,紫幽被他气的,脸色如同被火焰照耀,恨恨的压低嗓音吼道:“上官凌然,你个色狼!你够了没有!”

“不够!永远都不够!”上官凌然狭眸微眯,像是一个无赖一般荡漾着潋滟的笑意,坚定的否认。

紫幽瞬间无语,两人之间的距离相当近,说话的气息都能在汗毛上感觉出温热的湿度,即便是咬牙切齿的一句话,此时说出来都带着几丝***的意味。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经历过这一幕,和那个赵宏祥,也没做过如此旖旎之事。

脸上顿觉***辣的,肌肤都疼了起来。她干脆转头不和这无赖世子对上,咬牙道:“世子殿下,夜已经深了,我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必须要休息了。”

紫幽平常总是一副清冷淡然的模样,很少有情绪波动的时候。如今见她脸上漫布霞云,眸中带上了慌乱,上官凌然心头莫名的开心了起来。

以前那样子实在是太过疏离了,让他感觉两人之间隔了老远的距离,如今这样,才是他想要看到的样子。

他暗地了弯了弯唇角,似乎自己是有点恶趣味,比较喜欢紫幽脸色慌乱的模样,那样子要可爱的多了。

他咧嘴一笑,往后退了一步,笑容带着慵懒,又邪魅,长密的睫毛眨了眨,“今天的利息就收到这里了,下面,该进入正题。”

若不是实在怕将紫幽惹的太怒,他还舍不得刚才那种近距离接触的感觉。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特有的淡雅幽香,实在让他留恋。别的女子都是靠着脂粉来散发香味,而紫幽身上总是散发着清雅的花香,即使在这冬季,都会让你觉得仿若站在清晨的百花园中,嗅到那晨露洗涤过的花朵,散发出来那纯粹又干净的味道。这样的味道,对于他,简直是该死的诱惑。

紫幽忽然想给那张散发着魅惑的脸来上一下,敢情这位世子爷刚才所做的一切,是在收取他帮助自己的利息。

合着那帮助,还不是无价的;刚刚那一下,也只是可饭前的开胃菜而已。

不过好歹他终于可以退上一步了,刚才那样的姿势,呼吸似乎都有点阻滞,“什么正题?”

“当然是如何让你父亲和那个继室小妇人相信,是你母亲找他们算账来了。既然王怡萍说大白天没有鬼魂,那就夜里来好了。”上官凌然再次邪魅地笑了。

“不好吧?”紫幽已经动心,只是还有顾虑:“他们知道我会武功,怕又要说是我搞的鬼。”

“有办法啊。”上官凌然坏坏地笑道:“这事我来安排,不用你操心,你去找爷爷,跟他下棋去吧。”

“这么晚了!”紫幽看看沙漏,已经过了人定(晚九点以后)。

“不晚。”上官凌然行事霸道惯了,不容紫幽反对,走到摆放药品的案架前,一边看一边问道:“那次去太子府用的那个迷幻药还有吗?再给我些吧。哦,问你一下,你母亲跟你长得像吗?有没有她的画像?你给我看一眼,再把她之前的衣服,给我一套。”

紫幽走过去,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绿色的药瓶给他,又走到一处暗格前,推开木板,拿出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副画,还有一套紫色的纱丽,慢慢地展了开来。

上官凌然一看,一位身着紫色纱丽的绝色女子,站在山峰上,俯视着群山。高贵的气质,冰冷的眼神,优雅的身姿和迷人的风采,再配以典雅的妆扮,真是美的如同月宫的嫦娥。和紫幽有着六七分的相像,尤其是那冷艳高贵,优雅脱俗的气质,更是十分神似。

区别在于肤色和双眸的颜色。画中的女子肤色呈现蜜色,眼眸如同紫水晶一样,晶莹剔透。

而紫幽的肤色,随了汉人,白皙嫩滑,犹如凝脂白玉。眼睛色泽较深,只有注意打量,才能发现是深紫色。

而她发动灵力时,那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双眸,估计除了老将军,还没有别人瞧见过。

再看那套纱丽,正是画中人所穿的衣服,紫色的绸缎,上面用银线绣着雪花,其间点缀灿如星辰的钻石,真是美不胜收!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上官凌然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眼前的小女人,脑子里马上就想到了这首《洛神赋》,不由自主就吟诵出口。

紫幽以为他夸母亲mei貌,心里十分受用。破天荒第一次没有骂他,而是关心地叮嘱道:“他今晚好像去了四姨娘的院子里,那个女人的院子在府里的南侧。你要小心,他身边可能还有一名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