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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当劳,天天麦当劳,一切欢乐尽在麦当劳。

莫嫣然欢快地吃着期待已久的麦当劳,尽管看起来都是自己吃过的东西,但她还是吃得兴趣盎然,边吃边好奇地看向旁边的小朋友。

莫竞离默默地吃着手中的汉堡,时不时帮姐姐递纸巾,送薯条,拿番茄酱。

莫峰想插手,表现一下慈父风范,但他发现自己无从插手,于是他咳了下后,拿起汉堡咬了一口。

苏筝也想插手,让自己得到一些好感,但她也发现,这里根本没有自己下手之处,于是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莫嫣然吃得欢快,看着莫竞离那种这个年龄孩子少有的体贴懂事。

莫竞离抬头,面无表情地开口:“苏阿姨,你怎么不吃?”

苏筝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手中拿着一个牛肉汉堡,却是一口也没有吃呢。她对莫竞离笑了下,低头吃了起来。

莫竞离的眸子看向自己的父亲,却发现自己的父亲继续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异样,而身边那个据说年长自己十分钟的姐姐,已经将全部注意力放到了食物和周围新奇环境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于是莫竞离也低下头继续吃,虽然事情诡异,但这些还轮到他来操心,不是吗?

一顿饭,大家各怀心思,唯一吃得快乐幸福美满的,也许应该是莫嫣然小姐了。

吃完了,她晃着小细腿,满足地叹了口气说:“爸爸,要是能天天来吃麦当劳就好了。”

莫峰皱起了眉头:“天天?”他边说着边拿起纸巾擦手:“天天来可不行,这种东西都是垃圾食品。”几年吃一次还行,天天吃,当然不允许的。

莫嫣然无奈叹气,皱起好看的小鼻子,委屈地说:“好吧,那就偶尔吃吧。”

莫竞离递过一杯可乐给莫嫣然,莫嫣然随手拿过,优雅地喝了几口便放到一边:“我不想喝了。”

莫竞离没有说话,自己端起来喝。

饭吃完了,几个人重新上车坐定。

一顿饭的功夫,莫嫣然对苏筝的敌意已经减轻,倒不是说接受她了,只是已经默许了这个人的存在。

“爸爸,我们接下来要到哪里去啊?”莫嫣然小心地问,对于爸爸,有时候骄纵如莫嫣然也会有些胆怯的啦。

“回家。”莫峰的回答简洁。

莫嫣然撅嘴表示不满:“我还以为可以在外面玩玩再回去呢。”

对于这种多余的问题,莫峰这次没有回答,在外面玩玩,当然不可能。

苏筝从旁看到,心里不忍,提议说:“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在外面转一下?”

听到这话,莫峰只冷冷地瞥了苏筝一眼,那一眼的意思很明白,这里有你多嘴的余地吗?

苏筝闭上嘴,看向前方,不再说话。

莫嫣然失望,但没撤。莫竞离一旁沉默。

于是莫峰开车,目的地是家里。

车子开到莫家附近,莫峰停下车给家里的保姆,命其出来接小姐和少爷,说了自己如今地点,保姆自然赶紧应命。

莫嫣然好奇地问:“爸爸,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

莫峰淡淡地回答:“我晚上还有事。”

有什么事呢,莫嫣然眨巴了下眼睛,目光看向了苏筝,她直觉这个有事应该和这位阿姨有关系吧。

苏筝顿时语塞,她隐约感到了莫峰接下来的有事是什么事,但她不能告诉殷切看着自己的莫嫣然。其实苏筝当然不希望莫峰有事,她更喜欢莫峰时间充裕地陪着莫嫣然,然后自己也厚着脸皮跟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们。

莫嫣然从苏筝这里没有得到答案,又或者没有得到希望中的她的反驳之语,不禁有些泄气,不高兴地“唉”了一声后,躺靠在座椅上。

莫峰这个时候开口了:“嫣然,竞离。”他语气郑重。

莫竞离抬起眸子,叫了声:“爸爸?”他知道当莫峰用这种语气对他们说话的时候,必然是有什么事情的。

莫嫣然当然也感觉到了,于是也从椅背上起来,坐直了,问道:“爸爸,有什么事吗?”

莫峰很满意这两个孩子的反应,提醒道:“奶奶不喜欢你们吃麦当劳的,如果他们知道今晚爸爸带你们去了,那么你们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吃了。”

莫嫣然顿时明白,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爸爸,我明白了,我一定不会在奶奶面前提起。”

莫竞离自然也随着姐姐点头。

莫峰继续提醒说:“那今天晚上我们在哪里吃饭呢?”

莫嫣然很少了解外面的饭店,她对这方面比较无知,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眨巴了下眼睛,反问爸爸:“那我们在哪里吃饭的呢?”

莫峰回答:“今天晚上,爸爸带着你们两个人,在一家叫彭家私房菜的地方吃饭,知道了吗?”

莫嫣然回忆了下:“彭家私房菜,好像二叔带我们去过的。”

莫峰满意点头:“不错,彭家私房菜,你们去过的。这一次,你们特别想吃,所以爸爸带着你们两个人去了,没有外人。”说到最后一句“外人”,莫峰可以强调了下。

旁边的苏筝的手轻轻攥紧。

后座的莫竞离抬眸看向苏筝,他当然听出了爸爸的意思。

莫嫣然也明白了,笑着说:“我知道了,爸爸带着我们去彭家私房菜吃饭,没有苏筝阿姨。”

莫峰听到这话也笑了,回过身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儿子,伸手抚摸了下她柔软的卷发,温声说:“我的嫣然真听话。”

莫嫣然听到爸爸的夸奖,很是开心,重重点头说:“爸爸,嫣然当然听话了,爸爸说的话,嫣然一定都记得的。”

苏筝一旁看到,心里仿佛有一根丝在抽,那种感觉是痛。

这边说正说着,保姆急匆匆地过来了,莫峰开了车门,带着他们下车。

莫嫣然和莫竞离这一次都没有和苏筝说再见,他们笑着去和保姆苗奶奶打招呼了。

苗奶奶过来和莫峰问了号,就领着两个孩子回去了,莫嫣然显然很喜欢苗奶奶,边走边笑嘻嘻地和苗奶奶说着什么,很活泼。

莫峰重新上车的时候,极看到苏筝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出神。

“你接下来还可以有机会见到他们。”莫峰这样说。

苏筝收回望向远处的目光,看向莫峰:“多谢。”

莫峰挑眉:“你不用说谢谢,你需要做的,是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8我不喜欢你叫我莫先生

莫峰挑眉:“你不用说谢谢,你需要做的,是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报答?所谓报答,至少应该是给对方好处,让对方满意欢喜,获得精神或者肉体上的愉悦。

可是苏筝有什么可以给予莫峰的呢?

在莫峰面前,即使苏筝怎么武装,她依然仿若一无所有,于是她不明白一无所有的自己为什么会让莫峰提出那个条件。

莫峰沉默地望着苏筝,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

眼前这个女人,十一年前他曾经拥有过,后来也失去了,成为了他生命中的过去。

既然是过去的人了,他便不会回头,这是莫峰的坚持和倔强。

而今天是为了什么,这个曾经让莫峰咬着牙不愿回头的女人,竟然让他提出那样的条件呢?

这是苏筝不明白的,也是莫峰百思不得其解的,但是最后莫峰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也许他只是不甘心,想要报复一下这个女人而已吧?

当然就在今晚,他忽然有了另外一个想法,也许他愿意答应这个女人,还是因为那两个孩子。

无论怎么样,这个女人是两个孩子的生身母亲,即使这两个孩子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他作为一个父亲有责任也有必要让他们稍微相处一下,以得到一点点的安慰。

莫峰的心里泛起一股酸楚,什么时候,他竟然有了这样的柔肠百结?自己的亲生儿女,多年来没有母亲照料,虽说荣华富贵百般娇宠,但到底是有了缺憾的。而这一切,当年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背叛和舍弃,事情又怎么会到今天的地步?

他抬起眸子,眸子里忽然射出凌厉的寒芒,这让苏筝蹙起了眉头。

莫峰一字一字地说:“今晚,你好好报答我吧。”

苏筝心里忽然打了一个冷战,但她抿着薄唇,一言不发,只是点了点头。

今夜,她就会如同多年前一样,献上自己的身体?

苏筝在想到这点后,觉得很好笑 ,于是她就笑了。

莫峰的眸子瞥过来:“你笑什么?”

苏筝轻轻地“哼”了声,笑着说:“我忽然想起来,很多年前我是多么的娇嫩的一朵花啊!如今我也算半老徐娘了,竟然还有幸被莫先生惦记,实在荣幸。”

半老徐娘,这句话形容苏筝当然有些过了,不过苏筝也是生个孩子的将近三十岁的人了,的确不应该是一个被莫峰这样的男人惦记的女人。

莫峰冷峻的脸上忽然泛起一丝不可思议的红,当然他很快掩饰性地“咳”了下后,便恢复了素日的冷厉。

他冷硬地开口说:“你要反悔还来得及?女人。”

苏筝挑眉笑:“莫先生,我为什么要后悔?”

莫峰盯着她的笑颜,慢慢地说:“是的,你不会后悔的,你还期望着我能够给你制造更多和他们相处的机会。”

苏筝笑着点头:“不错,还要劳驾莫先生。”

莫峰觉得她的笑有些刺眼,便从口中再轻轻吐出一句:“也只是相处而已。”

苏筝的笑瞬间凝固,然后慢慢消失,那张细致美丽的脸上笼罩上一层无奈,她点头:“不错,只是相处的机会而已。”

只是以陌生人相处的机会而已,她也许永远不可能让他们叫她一声妈妈,永远都不可能。

即使她重生了,即使她坚强了,即使她努力了十年,她也跨不过那道鸿沟。

他们之间,隔着岁月,隔着误解,隔着门第,隔着一层层的人群。

苏筝抬起头,将眼角的一点湿润逼回眸子,冷漠地说:“有机会,也是好的。”

莫峰细细观察着苏筝的神情,他当然看到了她眼角的那点湿润,不过他扭过头去,没有说一句话。

即使眼前这个待宰的羔羊如何的凄凉,莫峰也不会改变主意。

假如他能直面自己的内心,他会这样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在十年后依然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应该受到惩罚。做错了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都是要受到惩罚的。

莫峰在十年的刻意遗忘后,终于觉得,自己应该惩罚苏筝了。

只是,今夜,他该如何惩罚她呢?

莫峰启动了车子,车子开始向他在市区的另一栋公寓驶去。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两个人先后下车,莫峰在前,苏筝无声地跟在后面。

走进电梯,电梯无声行至二十三楼,两个人都看向电梯显示屏上那不断跳动的红色箭头,都没有看向对方一眼。

不过没关系,他们有一夜的时间可以相互看,不是吗?

电梯“叮咛”一声在二十三楼停下,这个公寓是一梯一户的,走出电梯直达门户,莫峰拿出卡开门,两个人走进去。

苏筝环视着四周,看得出来,这是属于莫峰一个人的公寓,这里应该很少有其他人来。

莫峰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或者说他是一个有些洁癖的人。

他的东西,比如车子,他不喜欢其他人碰的。当这种占有欲配合上他的掌控力和能力后,这就变成了,他甚至可以独自拥有一个屋子,那个屋子里,不许任何人进来,那个空间完全属于他。

苏筝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个公寓,必然是莫峰的纯私人空间,纯到也许连他的弟弟儿女母亲都没有进来过。

苏筝的眸子垂下,她的确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被允许走进这里吗?很多年前,她曾经是他的例外,可以坐进他的车子,走进他的房子,几乎是尽情地享用着他的一切。可是如今的自己,竟然还可以走进属于他的私人空间吗?

不过在惊讶过后,她在心里无声地笑了,这样很好不是吗,至少在莫峰心里,苏筝还是有一点特殊的地位,这样的话,她也许更容易能得到她想要的。

她抬起头,淡然地笑了下问:“莫先生,今夜你要怎么做?我是不是应该先去洗澡?”

莫峰,有洁癖的莫峰,唯一一次和一个没有洗过澡的女人上床,应该就是那次吧,那一夜,她的第一次,在大街上一辆车子里的第一次。

莫峰慢慢走到她面前,俯首凝视着她,开口说:“你去洗澡吧。”

苏筝领命,抬脚就要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莫峰低沉地开口:“慢着,在你洗澡前,我有一件事要说。”

苏筝挑眉:“莫先生请讲。”

莫峰慢慢地说:“当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不喜欢你叫我莫先生。”

苏筝轻轻地“哦”了一声,好奇地问:“那我应该怎么称呼莫先生?”

莫峰胸口微窒,但他扭脸看向桌子上的木雕,仿佛不经意地说:“你叫我莫峰吧。”

苏筝看向桌子上,那里有一个木雕,但那个木雕显然不是苏筝可以做出来的那种简单木雕。这个桌子上的木雕,应该是出于名家之手。这个木雕,是一个女人,一个仰头望天的女人。

苏筝看着那木雕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开口:“那好吧,莫峰,我可以去洗澡了吗?”

9十年后的一夜风流

苏筝慢慢地洗着自己的身体。

她的心已经过了两个十年,但她的身体才只有二十八岁而已。

她撩起一捧温水,看着这水滴慢慢从自己拥雪成峰处往下缓慢流淌,流过纤细的腰肢,没入阴暗处。

她的肌肤莹白如上好的瓷器,在那清澈水滴映衬下发出诱人的光泽,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还是有资本的,属于女人的资本。

苏筝站起身,水沿着她高挑优美的身段往下,她迈开长腿走出浴缸,随手拿起一块浴巾擦拭了下,然后换上了旁边早已备好的睡袍。

当她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莫峰已经换下了军装外套,身上只有裤子和衬衫,衬衫还解开了一个扣子,露出黝黑色的肌肤。

他坐在沙发着,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她的短发还是湿的,服帖在白净的额头上,好像有一滴水慢慢流下,淌到了她的睫毛上,她轻轻眨了眨眼睛,甩掉了那滴水,可是她的眼睛还是有点模糊,还有一点涩涩的感觉。

苏筝没有动,她忍受着眼中这种涩涩的感觉。

她可以感觉到,那个男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自己,仿佛正顺着自己的脸庞往下,扫过脖颈,来到她的身上,仿佛要透过那睡袍来透视她的身子。

她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是□的。

不过,这个男人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她忽然笑了,昂起头,走到他身边坐下,吐气如兰:“你是要这样一直看着我?还是说你准备现在就开始动手?”苏筝了解曾经的莫峰,曾经的莫峰不可能不洗澡就去做的,当然也有例外,这个例外只有一次。

她感觉到莫峰的气息越来越浑浊,凝视着自己的眸子越来越炙热。

她再次笑了,莫峰,你的心虽然深不可测,但到底我的手里还牵着你的一根线。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了重生前,当她躺在血泊中时,依稀仿佛看到莫峰在焦急地对自己说着什么。

她那时候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透过红色的血雾看到了他的急切,看到了他拼命地对自己说着什么。

莫峰,在你的心里,在我将要死去的那一刻,你还是有话要对我说的,是吧?

莫峰的气息更加浑浊了,然后就在苏筝以为他也许会有所行动的时候,莫峰猛地站起了身。

苏筝仰起头时,只看到莫峰的背影。

莫峰几乎像逃一样走进了浴室。

接下来的事情,仿佛一切顺理成章。

他们曾经熟悉彼此的身体,她不是十一年前的青涩少女了,他也不是二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了,于是两个成熟的男女即使在交易的面纱下也会试图让自己愉悦,让自己愉悦的时候当然也让对方愉悦了。

苏筝的身材高挑,个子不高的男人在她面前会觉得自卑的。可是在莫峰身下,她是一种完全屈服的姿态。

莫峰高大、健壮,肌肤黝黑,胳膊有力,仿佛只需要轻轻用力,便能将她纤细的身子完全笼罩在怀里,让她无法逃脱,让她不能自已。

当然苏筝也不会想逃,她为什么要逃呢?这个男人对女人来说本就是致命的诱惑,对着这样一个男人不着痕迹地进行挑逗、诱惑是一种乐趣。

她看着自己秀气如玉的手轻轻拂过他鼓起的胸肌时,轻轻揉弄,然后抓住,用了一点力道,她满意地看到他抽了一口气,眸子的颜色开始变暗,谷欠望在这个男人脸上开始蒸腾。

但是这个男人并没有动,于是她的手继续往下,似有若无地轻抚,慢慢来到他的小腹。她听到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起来,然后她就继续往下。

偏偏就要到达最关键的地方时,她忽然停下来,抬起头,带笑看着他。

他压抑地皱眉,抿紧了唇盯着她。

但她却彻底放开手不再继续,抬手轻撩自己的短发。头发还有些湿,她或许应该吹干才对,所以她环视了下屋子,想看看吹风机在哪里。

可是她根本没来得及动,身后那个男人已经猛地扑过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滚烫的呼吸喷到她微湿的脸上,有力的大手猛地扯开她的睡袍,她根本没来不及反应,便已彻底被她禁锢在身下不能动弹。

苏筝感到身上男人的体重,也感到了这个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她仰起脖颈,抬头望着压制着自己的他,轻眯起了眸子。

莫峰顿时,凝视着她,然后慢慢地俯下首,吻上了她的颈项。

她的颈项很优美,犹如静静的湖波里忧伤的天鹅般,她的味道也很美好,那是莫峰说不出的思念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