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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峰开始的时候,吻得很浅,后来那吻不断加重,逐渐成为了啃噬,她觉得有些疼,于是她轻轻吟哦出声。

莫峰觉得她的吟哦,犹如一首歌,一首响在岁月里的不知名的歌。那首断断续续的歌,唤起了他内心沉睡的谷欠望。

于是这一刻,莫峰没有任何犹豫地,冲入了她的体内。

当他进入的时候,他知道那里还有些干涩,像是许久无人耕耘的土地。他听到那首吟哦的歌停下来,取而代之的一种略有些痛苦的抽气声。

不过他闭上了眸子,他也闭上了他的心,他没有停下来。

他就像耕耘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土地太过干涩,他耕耘得很是艰难,不过他不想停下。即使会让她痛苦,他也不想停下,他觉得这是一种惩罚,对她的惩罚,甚至也是对自己的惩罚。

那片荒芜的土地在捶打耕耘中,犹如陈年的老井,竟然渐渐地渗出水来,然后那水逐渐蔓延,越来越多,滋润着她,也滋润着他。

他伸出大手,猛然将她翻转过来,他看到这个女人纤细的身子在自己的手中颤动,然后他一手提起她的两只手,让她的胳膊在背后反拢。

这个曾经高挑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已经犹如一只折翼的蝶一般,被扭曲为屈辱的姿势,随着他的攻击而在风中轻轻颤动,随着他的冲击而发出一声声啜泣般的吟哦。

他看到她的腰肢在自己的用力下折成一种诡异的姿势,他看到她优美的上身因为自己拱起优美的曲线,他看到她的双肩微缩蜷曲在自己身下,他看到她的短发从秀气的耳边服帖垂下,她那两捧并不够圆润的娇美荡漾出美丽的波浪,然后他再次紧紧闭上眸子,继续他的耕耘。

这一次,不再是耕耘,他觉得这更像是水中行舟。

水流湍急,他逆水行舟,奋力冲顶,在这冲击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啜泣越来越娇弱。

莫峰觉得这还不够,在这激流中,他有一个地方还没到达,那个地方埋在她的体内深处,不经耕耘必不能达到,所以他更加奋力往前,只为了那最为激昂的一处。

他听到自己急剧的呼吸声,感到有汗滴顺着自己的额头流下,滴在她的裸背上,碰溅处激情的火花。

他有很多年没有这样的投入了,这种感觉,就好像多年前的那一夜般让他不知所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经过多少次猛力的划舟,他浑身一僵,猛然发出一声低吼,在这星光火花中,他将自己的所有倾泻在她的体内。

他在急剧的喘息中,趴伏在她的背上,听着她慢慢恢复的细密低喘。

他的大手抚过她光滑的背部,她的背上有细密的汗珠,身子从颤动中慢慢平息。他就将自己的下巴靠在她的背上,让自己的胡须根蹭她的背,于是满意地看到这个身子微微抽动了下。

这一刻,他闭上眸子,静静地隔着背听她的心跳,她也没有动,仿佛是睡着了。

过了好久,莫峰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坐起。

下面趴伏蜷缩着的苏筝疑惑地抬起头瞥了他一眼。

只见莫峰好像在思考什么,蹙着眉头,低头凝视着她的身子。

苏筝不明所以了。

莫峰的眸子慢慢下移,来到她的窄细的臀部。

苏筝顿时觉得那里一片火热。

莫峰却将视线停顿在那里,伸出黝黑大手,揉捏着那团雪白。

在这揉捏中,莫峰终于看到了那里,有一点红。

那点红,犹如米粒大小,带着说不出的魅惑,那么娇艳欲滴地开在雪白中。

苏筝明白了他的意思,讽刺地笑了:“也许我根本不是你认识的苏筝。”

莫峰没有说话,那只大手多用了些力气。

苏筝蹙眉,真得有些疼,尽管这疼比起刚才并算不得什么。

我是默默相拥了好一会的分割线

苏筝起身,想要挣脱莫峰的手脚起身。

莫峰皱眉看向苏筝。

苏筝知道莫峰的意思,笑道:“我想喝点水。”

莫峰点头,放开了禁锢住苏筝的手脚。

苏筝起身后,拿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片药,就着水吞下。

莫峰再次皱眉,开口问:“你吃得什么?”

苏筝没有回答,又喝了几口水后才回转身坐回床上:“避孕药。”

莫峰沉默地凝视着苏筝,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苏筝知道莫峰心里的不满,于是她开口解释说:“你愿意用避孕套吗?”

苏筝当然知道莫峰不会愿意的,很多年前她就知道。

果然,莫峰冷硬地说:“当然不用。”

苏筝抬起头笑了:“那只能我牺牲一下,吃这种事后二十四小时避孕药了,不过这种药吃多了对身体并不好。所以以后你最好事先告诉我这种事情发生的规律,我可以尝试事先避孕药,那种药对身体的伤害会小一些。”

莫峰更加不满,冷讽道:“你对避孕药很有研究?”

苏筝点头:“不是非常有研究,只是偶尔了解下,毕竟我得学会保护自己。”如果这一次我不学会保护自己,那依然是没有任何人会来保护我。

莫峰脸色还是很难看,但到底没说什么,伸出胳膊将她搂进怀里,两个人一起躺倒在床上。

至于躺倒在床上做什么,苏筝当然很清楚。

莫峰是什么样的人,莫峰是曾经在部队里全连长跑第一的人,他这样的人,有着惊人的耐力和体力。

于是对一个这样有着惊人的体力和耐力的人来说,一次,怎么够呢?

10那种痛,无人能解无药可救

依然是凌晨五点,苏筝准时的醒来。

这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搂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中。她有那么一刻的征楞,随即想起了一切。

他的怀抱温暖宽阔,但却并不是她的避风港。

她小心地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然后起身下床,走到落地窗前。

将落地窗的窗帘拉开一条缝隙,她看着外面微白的晨曦,轻轻点燃了一根烟,然后烟雾开始缭绕。

当她慢慢吸完这根烟时,天也要亮了的样子,她掐灭烟头,将其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回转过身,准备去浴室洗浴一番。谁知道就在回身时,她看到床上的那个本应该在睡梦中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正静静地看着她。

她有那么一刻的僵硬,随即笑着说:“早。”

莫峰盯着她的手:“你真得吸烟。”

莫峰自己是不吸烟的,他不愿意忍受烟的那种异味,苏筝知道莫峰肯定更加无法忍受他拥有的女人身上竟然有烟味,所以苏筝很无所谓地笑着说:“是的,我给你说过的。”

莫峰皱起了眉头,下令说:“戒掉。”

苏筝直截了当地回:“不可能。”

莫峰对苏筝招手说:“你过来。”

苏筝挑眉不解,莫峰更加不悦,沉下了脸。

苏筝只好走到床沿坐下,却见莫峰扼住她的下巴,俯首亲了上来。

说是亲上来,却并没有亲到嘴巴里去,只是在她唇边轻嗅,倒像是要探测出什么味道,果然他很快皱紧眉头,很是嫌弃地说:“你嘴巴上的味道难闻极了!”

苏筝伸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唇,笑着说:“我觉得味道不错。”

莫峰有些气急败坏:“现在,你去刷牙吧。”

苏筝二话没说去洗漱了,顺便冲了一个淋浴,一切整理妥当后,她出来,穿上自己的西装外套,起身就要离开。

莫峰凝眉问:“你去哪来?”

苏筝回头,耸肩道:“莫先生,你忘了吗,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我得去上班了。”

莫峰皱眉说:“你忘记了吗,我说过不许你叫我莫先生的。”

苏筝从善如流:“好的,莫峰,我可以去上班了吗?”

莫峰这次没有发表意见,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苏筝觉得这应该是默认了,于是转身离开。

苏筝今天公司上班,上午好一番忙碌,中午的时候莫云带来电话,说一起吃饭。

莫云是她的顶头上司,也是她的好友,这些年来她能有如今的位置多亏了莫云的赏识和提拔的。如今莫云打来电话,苏筝很快听出莫云的语气不对,后来两个人见了面,一起开车出去吃饭,苏筝才发现莫云的精神看起来也很是不好。

莫云平时看起来云淡风轻满不在乎,但其实是一个一天可以工作二十五个小时一周可以工作八天的人,他看起来也总是衣冠整齐老神在在,如今难得见到他这般精神萎靡,苏筝倒是吓了一跳。

不过苏筝没问,作为一个下属兼好友,她知道如果莫云想说,他自己自然会说的。

果然,莫云在喝下一杯酒后,仿佛不经意地说:“苏筝,我要离婚了。”

苏筝皱眉:“离婚?”

莫云落寞地笑了,点头说:“不错,就是昨晚,她提出的,态度很坚决。”

苏筝无话可说了,其实莫云的婚姻状态最近不太好,她也是知道的,但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走到离婚这个地步。

论起来的话,莫云这个人无论是出身还是能力,又或者外表和事业发展,每个方面都是非常出众的,而据苏筝了解,这位莫家二少奶奶,其实出身小户之家,说起来大家都会认为那位莫家二少奶奶高攀了的。

现在是谁也想不到,这位在外面很少露面的莫家二少奶奶竟然主动提出离婚了,而且态度坚决。

苏筝想了想,最近莫云的行为的确有些不太检点,先不要莫云和自己走得比较近导致外面有些话传得不好听,就说苏红袖事件,莫云的表现也有点太过积极了,这些事情万一传到这位莫家二少奶奶耳中,自然是不太好。

谁知苏筝正这么想着,莫云像是猜透了苏筝的心事,直接摇了摇头,无奈地说:“不是你想得那样,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的。”

苏筝蹙眉:“你是她的丈夫,她——”

她话都没说完,莫云继续摇头:“无论我在外面做任何事,她都不会在意的,她根本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在做什么!有时候我真怀疑,在她心里,我到底算是什么。”

莫云很少这样诉苦,他总是云淡风轻的笑,于是苏筝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她想莫云需要的也许只是一个耳朵,而不是安慰。

莫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她对这个婚姻,一直都是无所谓的,一直到现在,现在她终于想摆脱了。”

苏筝更加不明所以了:“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莫云苦笑着解释说:“她的初恋情人从国外回来了,好像还和她联系过了。”

苏筝顿时语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段往事,莫云和这位莫家少奶奶之间,到底是怎么的纠葛,自己说不好,也没法插嘴。

莫云接下来也没有说什么,和苏筝相对两无言地吃晚饭,起身结账。

苏筝看着他的背影,生生感到一丝萧瑟,她忽然想起和眼前这个男人很相似的另一个背影。

那个背影,比莫云略显魁梧健壮,那个背影,是不是也有如此落寞萧瑟的时候呢?

接下来的时间苏筝工作很忙,因为莫云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于是把很多工作分给了她和丁晓,她和丁晓便忙得有点昏天暗地。

即使工作忙碌,苏筝当然也没有忘记莫峰那边的事情。她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能够有一天光明正大地站在他们父子三人面前,光明正大地去接近他们。

好吧,苏筝承认她还是用了不太光明的手段,不过这个不太光明的手段也是那个实在不够光明的孩子的父亲给予的。苏筝唯一庆幸的是,孩子的父亲莫峰还算说话算话,那一晚之后,他们由于各自的忙碌再没有发生过什么关系,不过莫峰也约定了周末会带孩子出去玩,请苏筝作陪。

苏筝在昏天暗地的工作中,唯一期望的也就是周末了。

她想起那对孩子对自己明显冷淡的态度,笑了下想,没关系,一切可以慢慢来的.

对于莫峰,苏筝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一点似有若无的东西,那是关系到她后续是否能够成功的关键。

周末,游乐场。

苏筝和莫峰站在不远处,看着那对莫嫣然和莫竞离在摩天轮上欢快地尖叫。

其实莫嫣然也就罢了,她外向,开心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不奇怪,可一向沉默寡言看似无情无绪的莫竞离竟然也跟着姐姐笑得开怀,这就有点让不远处看着的两个大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莫峰自己蹙着眉解释说:“他们很少出来,对外面的世界不太了解。”

苏筝冷笑了声:“高墙大院里的生活,你当他们是笼子里的小鸟吗?”

莫峰有点无奈:“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些事情可能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要为他们的安全着想。”

苏筝转首看向莫峰:“你觉得他们过得幸福吗?”

莫峰没想到苏筝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看了她一眼后,想了想说:“应该幸福的吧,家里的人都宠着他们,他们几乎可以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

应该?

苏筝苦笑了下,无奈地望着莫峰:“莫峰,这些年来,你在部队上的时间有多少,回家的时间又有多少,你陪着他们的时间又有多少?”

她抬起头,望进他的眼睛里:“你对他们,又了解多少?”

莫峰被问到语塞。

是的,这些年来,他很多时候都在外面,基本上孩子都交由母亲照顾的。这对孩子的成长过程,他的确缺席了很多,以至于他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即使骄纵如莫嫣然在自己面前都有些许的怯意的。

苏筝看着远处畅快欢笑的那两个孩子,她看到莫嫣然挥舞着小手大叫,看到莫竞离也惊奇地东张西望,她的心开始有些抽痛。她垂下眸子,眼中说不出是自责还是怨怪,禁不住低喃道:“我宁愿他们像普通的孩子那样长大。”

莫峰沉下了脸,他的确有愧疚,但他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来谴责他,但是这个女人不行。

这个女人,并没有这个资格。

所以莫峰冷笑了下,吐出了质问的话语:“苏筝,你觉得你有资格说什么宁愿他们如何吗?”

苏筝抬头望向莫峰,莫峰的眸子里除了责备就是愤恨,于是一股浓浓的哀伤笼罩上她,她轻轻地承认:“不错,我没有资格。”

莫峰觉得自己满心的责备被她那句轻轻的话语,仿佛一下子浇灭了般,但他还是叹了口气问:“苏筝,你觉得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对他们的不够关心吗?”

苏筝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她不需要说什么,这么多年来,如果说莫峰不够尽父责,那苏筝则是完全没有尽过一点责任的。

莫峰看她垂着头,在夕阳下,她精致但哀伤的脸庞被染上了一层淡红色,在这一刻,这个游乐场的背景是多么欢乐多么喧嚣,她的脸庞都是那么极致的静谧那么极致的忧伤,让他的胸臆间渐渐荡起痛意。

那种痛,多年来于深夜无人时骤然袭至,无人能解无药可救,只能越来越痛,直到病入膏肓。

莫峰狠了狠心,咬着牙继续说:“苏筝,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再次出现,但是你应该知道,十年前,你应该失去了关心他们的资格。”

苏筝的睫毛震动了下,轻轻扇动,抬起,逆着夕阳,直视着莫峰。

莫峰扭过脸去,刚毅的脸上有着痛心:“苏筝,我没有办法原谅你的。”

他侧耳,听着游乐场的风中,在这风声中,他没有听到苏筝的答案,所以他继续补充:“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可是我依然没有办法原谅你,因为你有苦衷,我更没有办法原谅你,你知道吗?”他的声音有痛斥,但更有说不出的倦意。

苏筝深吸了口气,落寞地笑了,她笑着说:“莫峰,我知道。”

她感到风在吹起她的短发,她望着远处的夕阳,徐徐地说:“莫峰,我的错误,我已经付出了一世的代价。这一次,我已经不会在乎以前,我只想去做我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莫峰听到这话,再次转过头看向她,却见她的眸子里是清澈的坚定,仿佛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决心。

她淡淡地说:“莫峰,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但我要做的,一定会做到。”

莫峰在这一刻没有说话,他不愿意去问,因为问了答案也许并不是自己所想的,所以他宁愿不去问。

他知道自己在纵容,其实从一开始,允许苏筝的接近,这本来就是在纵容。

从游乐场往外走,苏筝陪着莫嫣然去洗手间,走到中途莫嫣然忽然开头问:“苏阿姨,你是不是也想嫁给我爸爸啊?”

苏筝一怔,温声问她:“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莫嫣然撇撇嘴说:“这么想很奇怪吗?爸爸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想嫁给他呢!大家反正都是各有各的目的罢了!”

苏筝再次怔住,这个孩子,看似无心,说话却总是让她这个大人无言以对。

小小的莫嫣然,竟然早就看透了莫峰身边的女人的心?

莫嫣然继续补充说:“这些女人啊,他们喜欢我爸爸,想嫁给我爸爸,可是有时候又捉不到我爸爸,要知道爸爸总是很忙啊,根本没空理她们啊,所以她们就整天围绕着奶奶转啊,转着转着,那心眼儿自然就动到了我和竞离身上了。”

苏筝无奈地笑了:“嫣然很不喜欢吗?”

莫嫣然翻了个白眼:“那当然了,我当然讨厌她们,她们就想着把爸爸抢走!”

苏筝想了下措辞,这次慢慢地说:“嫣然,她们并不是会把爸爸抢走的啊,无论谁嫁给你爸爸,你的爸爸还是你的,你不会因此少了什么的。”

莫嫣然却很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我不信,我爸爸现在就很少管我们,将来要是有了一个女人和我们抢,那他哪里时间理我们呢?到时候还不是更要把我们扔给奶奶管。”

苏筝怔住,莫峰这些年并没有花太多精力在孩子身上,这她知道的,莫嫣然会这么想也的确有原因的。

莫嫣然抬头审视着苏筝,忽然直接问道:“苏阿姨,你是不是也想嫁给我爸爸啊?”

苏筝听到这问话,苦笑了下,看向莫嫣然,认真地回答:“嫣然,我不可能嫁给你们爸爸的。”

莫嫣然有点不信:“那怎么可能呢,你看你现在得到了很多女人都无法得到的机会呢!我看爸爸对你很好的,你怎么不可能嫁给他呢?”

苏筝看着莫嫣然惊奇地睁大眼睛望着自己,那清澈的大眼里分明是对自己的防备,于是想抬起头轻抚下她的发丝,但想了想还是放下,认真地对她说:“嫣然,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是事情的真相的。不过有些事你还不需要懂,你只需要知道,无论我和你爸爸是什么关系,我都不可能嫁给你爸爸的,好不好?”

莫嫣然听得有点迷惑,但最后那句话她听懂了,于是开心地伸出一根手指头说:“好吧,你不嫁给我爸爸我就放心了,咱们可以拉手指头吗?”

苏筝看着莫嫣然伸出的那白玉般的小手指头,不禁笑了,于是自己也伸出来,两根手指头,一大一小,轻轻勾住。

拉勾拉勾,一百年不许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