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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之哥哥,你查出来了,紫萱进宫和明月郡主有关系,是不是?”关上房门了,苏青婵悄声问道,苏绍伦配不上明月,邹衍之要一意促成,当是明月又做了什么让他忍无可忍的事。

邹衍之点头,苏青婵迟疑了一下,问道:“明月会不会是看上清弘了,弄走紫萱,她就可以毫无障碍地嫁清弘。”

49无言彷徨

“她就是这么一个心思,布下阵给我们看。”邹衍之冷笑道:“下午我回府时,娘从普安王府回家了,我刚进门,把我找去一通好哭,说你姑妈上午去了普安王府,有意替姚清弘提亲。”

“姑妈上午一直在咱们家,快午膳时才回去的啊!”

姚太太哪来时间去普安王府?且她此时忧心姚妙瑷的圣眷,哪有心思张罗姚清弘的亲事?苏青婵不解,说了一半顿悟,明月在说假话,姚太太根本没去过普安王府。

“你知道我姑妈今天来过咱们家?”

“琉璃跟我说过。”

“这小蹄子就是话多,你刚进门就说个没停了吧?”

“嗯。”邹衍之笑道:“她多话的好,不然,我后来听娘的话,还不能看穿明月的险恶用心。”

“明月这是在悄悄儿地给娘施压。”

“正是,娘怕她嫁给姚清弘,急坏了。”邹衍之摸苏青婵肚子,咬着她耳朵,低喘着道:“小婵,咱们成亲也二十天了,怎么还没动静呢?”

才二十天,哪来的动静,苏青婵红了脸,心头甜蜜,自己那害怕太快害喜的想法多可笑,衍之哥哥巴不得自己进门就有喜呢!他根本没计较自己婚前失贞一事。

“衍之哥哥,我有话和你说。”把那事挑开了,别让他老是误会姚清弘的好。

“忙完了再说。”邹衍之把手钻进被子里,猴急猴急解了苏青婵抹胸系带。

“等一下你先听我说话。”苏青婵臊着脸去按邹衍之的手,这时有勇气说不说出来,往后只怕又不敢说了。

“等不了了。”邹衍之饥渴不已,拉苏青婵的手放到他坚-硬的一物上。

触碰到的敏-感物紧绷和颤栗,苏青婵嗤一声笑了,道:“裤子都要给你撑破了。”

“可不是。”苏青婵的声音软绵绵的,看似很平静的玩笑话,邹衍之却听到挑逗的意味,本来就急迫的呼吸更快了,滚烫的双唇重重地印了下去。

唇舌挑弄勾緾,绵长的热吻和粗嘎的喘息带起春-色荡漾,胸前软肉被邹衍之捉住,变换着各种手法揉捏玩弄,苏青婵被弄得心跳加快,意乱情迷,下面瞬间痒将起来,迷迷糊糊间不自觉地握住邹衍之坚-硬的部位。

邹衍之吼叫了一声,霎地褪去两人所有的衣物……

桔黄色的光晕洒进来床里面,夜风吹起纱帐不停地飘动,烈火焚烧一般的燥热在彼此身体里激荡,身体毫无缝隙地紧贴着厮磨,硬物嵌入退出……激情中又带着沉静……辗转緾绵……

事毕,苏青婵再想不起要说什么话了,依进邹衍之怀里闭上眼甜睡,迷朦中邹衍之把她翻过去,从背后把尚未软下去的物事又顶了进去,苏青婵扭了扭身体,不悦地哼道:“让它出去,我要睡觉了。”

“不来了只是让它呆在里面,你睡你的。”邹衍之道,不退反再进一点。

苏青婵背对着他,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脑子里却浮起他的一副无赖相,嗔道:“它在里面撑着,让我如何睡?”

“那就再来一次。”邹衍之越过苏青婵的腰肢揉两个连结的地方,低声道:“这里面又湿又紧的它怎么舍得出来,你就含着它睡可好?”

不好就得再来一次,这不是横竖都不得痛快吗?邹衍之刚才雷霆暴雨,苏青婵实在是累的够呛,无力跟邹衍之讨价还价了。

说了这话儿话,似乎也习惯那物呆在里面了,苏青婵咕哝了一声,静静睡觉。

半夜里,亦不知是谁先动的欲-念,苏青婵觉得那里面撑胀得难受,不由自主的吸顶,又软又热的地方腻裹着硬-物,吸吮着一次次夹紧它,邹衍之憋不住又动了起来,握住苏青婵的胸前肉团定住她的身体,从她身后一次比一次深深进入。

汁水源源不绝流淌,哧哧水声越来越响亮,苏青婵听得耳根骨缝酥软,身体被捣弄得神魂颠倒,周身上下都染上粉红,薄面更是烫的厉害,模模糊糊想起睡前邹衍之的承诺,一边享受着一边控诉:“你说让它呆在里面就给我睡觉的。”

邹衍之正忙着,顾不上答辩,一口咬住苏青婵的后颈,唇齿吮咬硬物加速挺动,鼻腔里“唔”了一声,那声音配着嘶哑沉暗的喘息声,像是沙沙雨滴洒在苏青婵心窝上,苏青婵身体一颤,腰肢绷直下面紧紧咬住,硬物被这么一夹恰好顶上最要命的敏-感位置,苏青婵“啊”了一声就那么丢了。

“我还没出来!”邹衍之闷闷地说了一句,扳住苏青婵要换姿,苏青婵绷紧身体不从,邹衍之咬住她耳垂的软肉上,戏虐地笑着道:“小婵怎么越来越不经事了?。”

苏青婵恼怒地反击道:“你那物可是越来越经事了,往后把人弄死了,看你上哪乐去?”

她言语间,竟是认定邹衍之只会跟她一个人好,邹衍之畅快开怀,在苏青婵白嫩的臀上 “啪”的一声打了一下,声音清脆,打完了,嬉笑道:“咱们发过誓的,不能同日生,一定同日死,你死了,我跟着死了,这物儿跟着咱们俩上地府乐去。”

苏青婵听得他油腔滑调与人前的冷脸大是不同,心里快活不过,不再与邹衍之斗嘴,主动翻过身来,邹衍之把她一腿搁到自己腰上,硬物顶了进去,下面紧贴,上身却分开着,两人身体就像一个丫字,快快活活耍弄起来。

苏青婵把邹衍之口中咱们发过誓等语只当成床第之间的绵绵情话,没往深去想。尽力抬腿晃腰,让硬绷绷地一物更顺畅的往更深的地方钻去……

这晚后来又来了一回,苏青婵整个人没了力气,翌日直睡到日上三竿方起身,自成亲后,她便没早起过,习惯了也没觉得羞涩。

梳洗了来到膳厅,看到苏太太了然于胸的神色,一时间却还是红了脸。

“娘。”苏青婵低叫了一声。

“看到你们夫妻恩爱,娘就放心了。”苏太太喜色满面,顿了顿又道:“王爷临走前吩咐,让你在家住下来,等他过来接你时再回去。”

苏青婵嗯了一声,知端静太妃因着明月所谓的要定亲的事,心里不顺畅着,邹衍之怕自己回家,要受她的气。

“娘也喜欢你在家住着,可是,你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三天两头在娘家住着,外头看着不像话,青婵,王爷总不让你回府,是怎么回事?”苏太太脸色暗沉了下去,有些话她怕惹女儿不痛快没说,她不想让女儿在娘家住下去,不想女儿与苏沐风见面。

苏沐风今日没有去钱庄,一直在厅中呆着,那样子,不消说是在等着见苏青婵,她刚才借口担心苏绍伦一人去钱庄会出什么事,把苏沐风支走了。

苏青婵不知苏太太又纠结到苏沐风身上,笑道:“太妃娘娘不喜欢女儿,王爷得去军营,他怕女儿一人在家受气。娘,你放心,等女儿怀上孩子了,太妃娘娘会慢慢改观的。”

“那也不用为了避开太妃,整日呆娘家啊!”苏太太蹙眉道。

母亲这是在赶她走不让她住娘家,苏青婵看着苏太太,一时竟无话可说。

闷闷地吃过饭,苏太太脸色还没好转,苏青婵有些郁闷,想着要不要回靖王府,可还有托苏沐风查的事,昨晚人多口杂,苏沐风没和她说查出来的结果呢。

“太太。”宋妈走了进来,“太太,我刚去菜市,看到后街段记布庄在打折,挤了好多人。”

家下仆人得准备添置冬衣了,苏太太最近些年,为了省些家用,有商家打折时都不错过,闻言当即站了起来。

“青婵,陪着娘去看一下。”

靖王妃出现在打折店里,不让人笑掉大牙,何况那样杂乱拥挤的地方,苏青婵怎么去得?

苏太太说完,也自觉说错了,又摆了摆手,道:“娘自己去。”

不由着她大哥乱花,何用做这些大失身份的事,苏青婵有些苦涩,不止她自己不能去,母亲也不能在那些商铺里露面的,非得想买廉价物,让宋妈等人便罢。

母亲也许不只是贪便宜,许是日子太无聊了,苏青婵看着苏太太的背影,没有出声反对。

“娘走了?”才片刻工夫,苏沐风走了进来。

“所谓打折是你要调开娘?”苏青婵羞愧得不知说什么,看来母亲也跟苏沐风说过,不准他们见面了。

“嗯,娘不知为何,不让我和你见面。”苏沐风语气一转,面带忧色,道:“青婵,那帕子上的茶水大夫验过了,是一种迷人神智的药,女子中了,于昏迷中……被人……醒来后却会无知无觉,什么也记不得。”

最不敢相信的事实被证实了,苏青婵啊地一声,呆呆地看着空中发怔,许久后喃喃道:“二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告诉衍之哥哥还是不告诉他?”

50无言彷徨

的确为难,苏沐风昨晚整宿没睡,一直就在想这件事怎么化解。

告诉邹衍之,想起钱庄中邹衍之阴沉沉那句小婵有我关心就够了,苏沐风觉得,邹衍之得知皇帝竟如此卑劣无耻想污辱他的妻子,只怕是与皇帝玉石俱焚也不会忍下。

“不知紫萱在皇上面前说了我什么,竟然让皇上不顾君臣之义,不顾兄弟之情行此禽兽不如之事。”苏青婵咬牙骂道。

苏沐风眼睛一亮,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了。

“青婵,这事我来办,在解决之前,你绝对不能进宫。”

“皇上要是下旨宣我进宫,我怎么推托?”苏青婵苦着脸问道。装病,皇帝要是让太医来给她诊断,就拆穿了。

苏沐风沉吟,忽而击掌,道:“青婵,晚上你装着做噩梦,然后跟王爷说心悸不宁,要到准提庵斋戒抄佛经求菩萨保佑,时间定为一个月吧。”

好主意,到庵中抄经文斋戒,红尘俗事在这一个月里可全部不搭理,非特殊拿得上台面的理由,皇帝也不能宣她进宫了。

“一个月能解决吗?”苏青婵问道,想再定再长一些的时间。

“一个月足够了,也不能让你和王爷分开太久。”苏沐风宠爱地看苏青婵,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发髻。

苏青婵红着脸点了点头,分开一个月,只怕邹衍之都不肯答应,更不要说再长时间了。

苏青婵没跟苏沐风说喻紫萱进宫是明月从中作伐,苏沐风也查出来了。他虽无权无势,然而钱庄中接触的,却是各方有钱有势的商贾,更不必说他还与忠勇侯做着见不得光的交易。

忠勇侯背后,是户部尚书高凯,高凯悄悄调用了户部国库刚收缴的未及融成官银打上国库印记的银子,交给苏沐风放贷,从中吃利息。

这么巨额的银钱出入,泰和钱庄虽是只拿两成利,也暴发了横财,钱庄东家把所有业务交给苏沐风放手操作,从不过问。忠勇侯作为中间人,得了一成利,高凯独得七分利,每月入息上万两。

两人把苏沐风看成心腹兼财神,苏沐风稍透露出要为妹妹打探消息的口风给忠勇侯,忠勇侯与高凯便竭尽全力帮他查起来。

苏沐风也想到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到姚府找姚清弘,跟姚清弘说了会儿话后,他便放弃了由姚清弘去消除喻紫萱怨恨嫌隙的想法。

姚清弘脑子里只有一根筋,也许是给姚老太太捧惯了,或许是被姚太太与姚老太太一直要把苏青婵与喻紫萱嫁给他的争执影响了,在他心中,竟是以为谁嫁给他,谁才能得到幸福。

苏沐风听得他不停说要娶苏青婵,弥补苏青婵时,很想给他一个大耳括子,然后大声咆哮:“你别去骚扰我妹妹,我妹妹就很幸福。”

喻紫萱也走火入魔了,苏沐风暗暗皱眉,眼下,能说动喻紫萱的,只怕只有明月了。明月与喻紫萱虽只是那日是西山见过一面,然而喻紫萱心中以为明月是为着她着想的,明月说的,她自然听进去了,况且,明月因着郡主身份,要进宫比谁都便利。

苏青婵并非多么难得一见的美人,只要喻紫萱在皇帝面前改了口,应该能打消皇帝的念头。

要说服明月反过来不动声息劝得喻紫萱在皇帝面前别挑拔是非,并不易办,然事关苏青婵以后的幸福,再困难苏沐风也会不遗余力去办。

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苏沐风打定主意上了普安王府。

他是男人,不能拜访明月母女的,名刺递上时,拜访的是普安王爷。

普安王爷沉迷酒色,每日声色犬马,苏沐风的名刺递进去时,普安王大手一挥,皱眉道:“什么阿猫阿狗的,不见。”

苏沐风早料到自己位卑,未必能得到接见,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普安王府层层通传的人都得了不菲的打点,并且,还针对普安王好色之名,买了一个美貌胡姬带着同来。

“王爷,这位苏爷还带了一位美人……”传话之人得了好处,夸起苏沐风带来的美人,把那美人说得天上有人间无。

普安王爷抬抬眼皮,一点也不动心的模样,那下人正发愁着,普安王霎地睁眼,混浊的眼睛一瞬间竟是无比犀利:“那苏沐风给了你们多少好处。”

“王爷……”下人扑咚跪下去,哭嚷道:“王爷,苏沐风是靖王妃的兄长,奴才只是怕王爷不接见,得罪了靖王府……”

“罢了,别说了,把人带进来。”普安王不耐地挥手。

这位苏爷真是料事如神,传话下人往大门跑,一开始不抬出苏沐风靖王妻兄的身份,是苏沐风交待的。

“草民苏沐风,参见普安王爷。”苏沐风不卑不亢行礼。

普安王爷在看到苏沐风的脸时,半歪着的身体霎地坐直,他怎么觉得苏沐风很面熟,似乎就是印在脑海里的那个人,可是却又不是,那人是女子,皎皎怯怯惊惶失措像清浅的小溪水一样一觅无余,苏沐风却是平静沉稳如古井波纹不乱。

“你是靖王妃的哥哥?靖王妃跟你长得像吗?”普安王失些失神地问道。

要说像还是不像?自己的回答,似乎会有截然不同的结局。苏沐风看着传说中沉迷酒色,只知风流快活的普安王,飞快地思索着。

普安王国字脸,身材魁梧高大,当他眯着眼时,是酒色之徒无疑,可是那双眼睁开来看着人时,却锐利如刀锋,像将人剖开了,心脏筋骨都曝露在他眼前。

“靖王妃比在下多了女子的娇柔与纯真。”苏沐风打了太极,苏青婵长得有几分肖似已过世的苏父,而他长得像柳氏,兄妹俩的容貌完全不像。

普安王哦了一声,眼睛一瞬不瞬盯着苏沐风,像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许久后问道:“你娘是正室还是妾室?”

“妾室。”这个没什么可隐瞒的,普安王稍一打听便能得知。

“妾室?你今年几岁?生辰是哪时?”普安王锐利的眼眸带了狂热之色。

苏沐风心头咯噔了一下,脑子没想明白,嘴巴已飞快地答道:“二十一岁,元和五年冬月生辰。”

他报的是公开在外的生辰,比真实出生日期晚了两个月。柳氏嫁与苏父为妾八个月后就生下他,为了不使苏太太面上难堪,当时苏家是在柳氏生子两个月后才对外公布,普安王就是去查,也查不出他说了假话。

普安王高壮的身体在苏沐风说了这句话后,像被拦腰砍断的大树,一下子垮了。

空气也感染了他沉黯颓败的气息,苏沐风沉默着静坐,脑子有些混乱。

许久后,普安王先开口打破沉默:“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妹妹惹上一些麻烦,需要郡主帮忙,在下莽撞,想请王爷安排我和郡主见个面。”

“她和她母亲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你找她也是白找,要她帮什么忙,告诉我,我来想办法。”普安王眯着眼歪倒下去,看也不看苏沐风了,如果不是嘴唇微微颤动,都看不出是他在说话。

说不说?说了,就是将苏青婵与邹衍之的奸情曝露,也将皇帝的丑陋居心曝露,会不会给苏青婵和邹衍之招来麻烦?苏沐风在心中计较良久,简单地照直说了。

“就是说,皇上听了那位新晋贵嫔的挑唆,对靖王妃起了觊觎之心,还卑劣地用药?”普安王若无其事地问道。

“是。”

“这事靖王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我妹妹还没敢告诉他。”

“小事,最迟三天,靖王妃就会被太后娘娘申饬,并责令闭门思过,半年内不得踏出靖王府。半年以后,那位贵嫔还不知活没活着,皇上也没那么长情。”

普安王这是要去搬太后出面,苏沐风大喜,暗怪自己忘了,最不愿看到皇帝沾染苏青婵皇家曝出丑闻,又有能力管制皇帝的,除了太后还有谁。

太后明令不得踏出靖王府,皇帝后妃自然也不能宣苏青婵进宫了。

可是,禁足靖王府,端静太妃会不会为难青婵。苏沐风心思一转,心道端静太妃那里再来想办法,她爱银子是吧,自己就投其所好,还有,再联络一下那个萍珠,许她重酬,看能不能让她帮着苏青婵,却又不要嫁给邹衍之为妾。

“多谢王爷。”苏沐风重重施了一礼。

普安王唔了一声,道:“此事不要告诉靖王,由外人去太后那里提起,他才能脱了诬蔑兄弟的嫌疑。”

“是。”苏沐风连声道谢,普安王想得很周到,皇帝是太后亲生儿子,自然偏心皇帝一些,邹衍之本人去太后面前告状,太后说不定还会疑心是邹衍之陷害嫁祸。

苏沐风告辞后,普安王闭着眼静静地坐了许久,再睁开眼时,眸中酒色之气尽散。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秘密查靖王妃娘家一家的家事,二十二年内的所有事。”

“是。”

“备马车,本王要上西山皇家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