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习远微顿了下脚步,扣住明慧的脑袋,亲了一口,然后伸出脚一脚踢开了门,在房里的苏嬷嬷吓了一跳,见着明慧被抱住进了房以为受了伤,还没开口问,徐习远就瞥了一眼苏嬷嬷,“出去。”

苏嬷嬷就忙低着头,退了出去,还不忙拉上了房门。

徐习远抱着明慧进了内室,抱着明慧滚到了床榻之上,一个翻身,把明慧压在身下,然后低头含着了明慧的唇。

不若昨晚的温柔。

吻,如狂风暴雨一般铺天盖地朝明慧吻了过去。

唇舌相缠,狂野而激烈,

灼热的气息,明慧紧紧地攀着徐习远的脖子,回应着他的亲吻。

徐习远手指翻飞,两人身上的衣服如飞花一般飘落在地上,红色的肚兜衬得明慧如凝脂的肌肤更加的粉嫩莹润。

徐习远一手在她的背脊游离,另一只手从前面轻轻的探了进去,握住温润的柔软。手指如带了火一般,一寸一寸地四处点火。

“沅沅,我的沅沅。”徐习远低喃。炙热的吻袭向明慧柔软的耳垂,然后延伸至白嫩泛着粉色的脖颈上,唇齿嗜咬着明慧的滑嫩如雪的脖颈,手指在背后轻轻一拉,明慧只觉得一凉,红色的肚兜从徐习远修长的手指中悄然滑落。

徐习远从腰际缓缓下移,平坦光滑的小腹。

唇,轻轻咬住明慧胸前的蓓蕾。

随着他的手,唇齿,明慧轻轻地颤抖着。

两人体温直线飙升,呼吸紊乱而急促。

“恩恩。”明慧伸出双手环住徐习远的脖子,眼睛半眯着,小嘴微微的张开,嘴角溢出娇吟声。

“沅沅。”徐习远呼吸粗重而急促,半开的胸膛上下急促的起伏着。

“嗯。”明慧下意思地应了一声,卷翘的睫毛轻颤了下,眼神迷离地看了眼徐习远胸前血脉喷张的肌理,手不由自主地滑了进去。光滑而滚烫的触觉,让明慧身子一阵战栗,体内的火焰节节高升,杏眼微眯透着滚滚的欲火。

“沅沅。”徐习远沙哑的低吼一声,染着桃色火焰的眼眸幽深如海,伸手紧紧的抱住她,头一低狠狠地吻住她娇艳如樱花般的小嘴,灵活的手指沿着她曲线划过她姣好的曲线,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激起簇簇的火苗。

明慧身体微微的颤抖,难耐的低吟出声。

徐习远划过她的嘴角,灼热的鼻息喷在明慧白嫩的肌肤上,手指飞快地把两人身上的束缚都给脱了下去。

徐习远眼眸微眯,狠狠的吻住她的樱唇,然后沿着她的耳际慢慢的向下摩挲,咬,吮吸,灵活的大掌沿着她的曲线缓缓滑下,修长的手指所到之处翩然起火。

“沅沅,看着我。”徐习远扣住明慧柔软的腰肢,说道。

明慧睁开了眼睛,从他的目光里看着迷离的自己。

徐习远腰身一沉。

“啊。”明慧只觉得自己被人劈开了一般,明慧痛得倒吸一口气。

徐习远低头吻住了明慧。

轻轻地吻着明慧的嘴角,眼睛,额头,耳垂,脖颈,舒缓着她的疼痛,让明慧接纳自己。

然后试着继续往里送。

“别动,我好痛。”明慧痛得只觉得是有人拿着锥子,一寸寸的往里钉。

徐习远忙顿住了动作,像羽毛一般轻轻吻明慧,从额头开始,落在眉宇间,轻轻在耳机吹了两下,“沅沅,放松。”

明慧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放松。

“沅沅,沅沅。”徐习远一边亲吻,一边手指也四处抚着明慧,试图让她放松。

明慧见着徐习远额头的汗水,还有眼底的炙热,说道,“好了,不痛了。”

徐习远闻言,如同天籁,轻缓地往里送了松,见着明慧脸上的笑容,这才不顾一切地猛然一沉,只等完全进入后,徐习远也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紧紧包围了他的柔软地方,仿佛有股吸力,忍不住本能,轻轻律动两下。

------题外话------

啊啊啊苦逼的洞房,亲们能理解小西的欲火焚身么!

第三章新婚

迷迷糊糊之间,明慧见得徐习远又抱着自己去了净房。

明慧累得眼睛都张不开,好在徐习远也没有继续折腾,清洗了干净就抱着明慧回房睡觉。

明慧立即就沉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明慧开始做起了前世死的时候梦境。

漫天的火光,眼睛所及之处都是红彤彤的火光,身中剧毒又有伤的自己僵直着身体,只能看着火光慢慢地朝自己的方向蔓延,自己身上的衣裙开始着火,空气愈来愈稀薄的空气似是要蜿蜒而上如藤蔓一般长了手脚紧紧地掐住自己的脖颈。

烧灼的痛觉,窒息的味道,无法动弹的手脚。

濒临死亡的那种绝望。

徐习远忽的睁开眼睛,见着明慧在自己的怀里伸出双手挥舞着,挣扎着,脸色苍白咬着唇痛苦地扭动着,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徐习远吓了一跳,暮然清醒了过来忙低声呼道,“沅沅,沅沅。”

“沅沅,醒醒,你怎么了?”徐习远伸手摸了下明慧的额头,一手的冷汗。

“沅沅,快醒醒。”徐习远低头轻柔地抚着明慧僵硬的身体,一边温柔地吻着,并轻柔地低唤着着她的名字。

在窒息的火光中,传来一股温暖而熟悉的味道萦绕和温柔的声音。

徐习远。

梦中的明慧想叫一声喉咙却是一声都发布出来。

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

一声声低柔的低唤,渐渐清晰。

令人窒息的火海慢慢地退去,新鲜的空气一点点地挤进她的胸口,明慧艰难地睁开眼睛,对上了徐习远温柔担心的目光。

“沅沅,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梦魇了?”见着明慧睁开了眼睛,醒了,徐习远松了一口气,一只手依旧在明慧背上轻柔地抚着,很是心疼地吻了下明慧的唇角,“别怕,只是梦而已。”

见着明慧脸色异常的苍白,似乎在梦中经历了极其痛苦的事情一般,徐习远很是满眼的疼惜,抚了抚明慧满是冷汗的额头,“不怕,只是梦。”

明慧似是还没有晃过神来,心有余悸地长长地呼了几口气,这才扭头看了眼窗口,外面还是一团黑,只有墙角的角灯散发着柔和温馨的光芒,透过帐幔柔柔地透了进来。

“不怕了,只是梦。”徐习远低柔说道。

“嗯。”明慧点头,淡淡地应了一声,把头靠近了他的胸怀,听着他有力而沉稳的心跳,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放松了起来。

真好,有他在身边把自己从濒临死亡的时候唤醒了自己,明慧弯了弯嘴角。

那不是梦,那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她记得漫过皮肉焚烧的痛,记得那手脚无法动弹以及窒息的感觉,还有身中剧毒的绞痛。

只是,这些都不能说。

自她重生来,人生重新来过了,而那痛,也在梦里如影相随,隔三岔五地在梦中纠缠着自己。

“好点了没?”徐习远亲了下明慧的唇角,问道。

“嗯,好多了。”明慧点头。

“你的衣服都湿了,得换,不然会着凉的。”徐习远摸了下明慧身上被汗水透湿的衣服,说道。

“嗯。”明慧点下头,就准备起身去舀干爽的亵衣。

“你躺着,我去拿就好。”徐习远伸手把明慧拉回了床、说罢就翻身下了床,去了一旁的柜子里为明慧拿了一套干爽的亵衣,返回床上亲手给她换好。然后又倒了茶喂了明慧喝了两口,这才重新上了床。

“睡吧,现在还早着。”徐习远伸手把明慧搂在了怀里,说道。

“嗯。”明慧软软地应了一声。

“做了什么噩梦呢?出了那么多的汗,叫都叫不醒你。”徐习远声音如缓缓春天流淌的溪水,带着安抚的温柔。

“不记得了。”明慧抬头看着他优美的下巴,笑着说道。

“如果下次若是再做噩梦,你就叫我,就算是会在梦里,我也会去你梦里救你的。”徐习远握着明慧的手,摩挲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指,低柔说道。

“好。”明慧眨了眼眼睛点头,抬头亲下了他的嘴角,道,“其实刚刚我没有叫你,你就来救我了。”

如不是他叫醒自己,自己会在那个梦里把那痛苦重新又经历一遍。

徐习远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过了一会才,搂住明慧说道,“睡吧。”

“嗯。”明慧应了一声,重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

窗外春光灿烂,明媚的阳光泄了进来。

明慧抬了抬手,昨日被折腾了好几回,明慧这会感觉似是手脚都不是自己的。“郡主,您醒来啦。”坐在窗口做针线活的豆蔻余光见着明慧醒来了,就笑盈盈地把手里的帕子放进了针线篓子,道,“郡主,是先沐浴还是先吃饭。”

“先沐浴。”半夜做恶梦出了一身的冷汗,粘得很,明慧环顾了一周,不见徐习远,随口问道,“殿下呢?去哪儿了。”

豆蔻一边伺候着明慧起床,一边回道:“殿下吃了午饭歇了会,见郡主睡得沉就去了练武场,说等会就回来。”

“嗯。”明慧脚刚着了地,感觉两条腿如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疼。

去了净房,明慧解了衣服泡在温暖的热水里,舒服地吸了一口气,豆蔻与苏嬷嬷两人在一旁伺候着。

见着明慧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豆蔻倒吸了一口气,想着明慧一睡到午后,还全身酸痛的样子,豆蔻眼里的泪水就漫上了眼眶,一句话脱口而出,“殿下怎么对郡主您如此粗鲁。”

“你这丫头是仗着郡主的宠爱,无法无天了,殿下也敢编排了起来。”苏嬷嬷扭头沉声说道,“以后再这么口无遮拦的,不用郡主吩咐,我老婆子就把你撵出去。”

明慧莞尔,说道,“嬷嬷,你帮我按摩按摩。”

“是,郡主。”苏嬷嬷就忙点头,伸手为明慧轻柔地按摩了起来。

豆蔻见着明慧脸上娇媚的神韵,想了想,低头俏脸一片绯红,仔细地帮明慧开始洗头。

沐浴完了,豆蔻用帕子为明慧绞着头发,冰片已把要穿的裙裾、鞋子、首饰,香囊,环佩等饰物都准备妥当。

只等着明慧妥当了,就开始妆扮。

齐嬷嬷则是带了人在外面摆放饭菜。

明慧刚吃了饭,徐习远就精神气爽,神采飞扬地回了院子。

府邸里没有长辈也没有其余人,整个府就他们两个主子,所以下午哪都没有去,徐习远拖着明慧下棋,也不用人伺候。

两人坐在临窗的炕桌上,徐习远不时倾身偷一口香,摸摸明慧的手。

一盘棋下来徐习远输得一败涂地,脸上的笑容比洒在他身上的春光还要灿烂,拉着明慧手继续。

阳光如剪碎了一般从大开的窗口倾泻了进屋,洒了一地,外面院子里树翠花红,对面的徐习远脸上的笑容璀璨如华。

明慧心里涌了四个字来,岁月静好!

夜幕降临,吃了晚饭,徐习远牵着明慧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消了食,徐习远就拖着明慧回屋,上床睡觉。

顾及到第二天要回门,徐习远只狠狠折腾了明慧一回。

明慧累得瘫软,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翌日,天亮,明慧就睁开了眼,被已然醒来的徐习远搂着亲了一回,然后才放开了她,唤了豆蔻等人进来伺候梳洗。

吃了早饭,两人带着礼品乘马车缓缓回公主府。

范府早已不在,明慧又自请出族,明慧虽没有上夏家的族谱,但上到安阳公主,下到洒扫的婆子都把明慧当夏家嫡出的小姐。

自然,回门自然是回公主府。

明慧与徐习远回门,对公主府来说,自然是大事。

昨日没得安阳公主吩咐,李氏与姚氏就吩咐人把府里从里到外地打扫了一遍。

一早吃了饭,一家人包括已经出嫁早早赶回来的夏柔极她的夫君,还有齐少卿都聚在了安阳公主院子的主厅,众人坐在厅里陪着安阳公主说话,一边等着明慧与徐习远回来。

“回来了,殿下与郡主回来了。”一个身着粉色比甲的丫头进了厅禀道。

众人就忙顿住了话,目光看向外面。

徐习远扶着明慧往里走,两人不时地地低声说上一两句。晌午的阳光打在两人眉目如画的脸庞上,在院子里青翠的树木与怒放的鲜花陪衬下,给众人一种两人从画里走出来的感觉。

“外祖母。”进了厅,明慧与徐习远先给安阳公主行礼。

“好,好。”见着明慧眼角眉梢散发出来的甜蜜与幸福,安阳公主欣慰地看着两人慈爱地点了点头。

给安阳公主行了礼,然后是两位舅舅与舅母。

徐习远与公主府的人也都熟悉,所以大家也都很快就说开了,寒暄了一会,夏秩与夏瑞就带了徐习远与其他男子去了外书房说话,明慧则是留在安阳公主院子里与安阳公主,李氏,姚氏,夏姝,夏柔闲聊。

安阳公主拉着明慧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见着眉眼之间散发出来的娇柔妩媚,已经那藏不住的笑,笑着拍了拍明慧的手拉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侧。

没说几句话,李氏就带着婆子离开去了厨房看席面准备得如何了。

安阳公主问起了明慧去皇宫谢恩见长辈的情况,“怎么样?皇上有没有让其余妃子,同你见礼?”

妃子虽也是妾,但是那是皇上的

“没。”明慧摇头回道,“就只有父皇,与二皇兄,二皇嫂,五皇兄与五皇嫂。”

“嗯。”安阳公主思虑了一下,看着明慧颌首说道,“你如今身为小六的妻子,作为皇家的儿媳,比一般的勋贵人家要更加谨慎,这些年你也京城进宫陪皇上,有些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自然是有数的,我也就不多说了。”

妃子表面风光,可那说来也是皇上的妾而已,皇上没有让妃子出现在明慧她见礼的场合,那也是合情合理,一来给抬了明慧的脸面,二来也是敲打和告诉后宫妃嫔与蠢蠢欲动的群臣,皇上他没有再立后的打算。

“嗯,明慧谨记外祖母的教诲。”安阳公主身体虽已调养好了但终是年纪大了,明慧不想安阳公主操心自己的事情,笑着转开话题问了安阳公主这几日的身体,然后跟曾嬷嬷与珍珠问了安阳公主这两日的吃的,喝的,晚上睡得好不好,事无巨细,问得很是细致

“郡主就是体贴,孝顺公主。”曾嬷嬷细细回了明慧的问题,然后扭头笑呵呵地对安阳公主说道。

“不过是几日的光景,有他们伺候着,我老婆子还能出什么差错?”安阳公主拍着明慧的手,笑道。

“你外祖母这两日可是惦记着你,就盼着你们今日回门。”姚氏笑着对明慧说道。

夏姝也扭头笑嘻嘻地对明慧说道:“明慧姐姐,你可是不知道,这几日祖母好几次都把我叫成了你的名字。”

“你这鬼丫头,这是说祖母老了糊涂了?”安阳公主佯怒看着夏姝说道,然后目光慈爱地看向一旁嫣然地笑着的明慧。

自花轿抬出公主府,安阳公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似的,慌得很,这两日更是担心他们两个过得好不好。

“这鬼丫头,该重重地罚。”姚氏笑着拍了下夏姝的肩,说道。

“祖母。”夏柔娇嗔了一声,见着安阳公主佯怒的脸,看了眼明慧,然后搂住了夏柔,“柔姐姐。”

“你啊知道调皮,该罚。”夏柔笑呵呵地伸手在夏姝的额头一点。

见着夏姝皱成一团的小脸,众人哈哈大笑。

外书房那边,夏秩让下人搬出了酒香四溢的美酒。

夏秩与夏瑞倒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笑容看着夏承毓兄弟几个加上齐少卿一起一杯又一杯地灌着徐习远。

夏秩与夏瑞并没有阻止他们兄弟。

一杯接着一杯,徐习远半点都不推脱,跟喝水似的,脸色一点都没有变。

“你可是要好好对明慧,不然,就算你是皇子,我们可不放过你。”夏承毓看着徐习远哼哼说道。

“放心,你们没有这个机会的。”徐习远笑着重重地点头,一口抿了杯子里的酒。

等添上了酒,徐习远端起酒杯对齐少卿说道,“齐兄,大恩不言谢。”

徐习远知道是他千里迢迢去了西域给了自己找解药,也是因为他带回来的药,自己这才得以解了那剧毒,否则,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或是毒发身亡,或是其他。

“殿下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齐少卿笑着举起了酒杯。

“谢谢。”徐习远语气真诚。

说罢,一口饮了刚满上的酒。

齐少卿笑着点了下头,也喝完杯子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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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设了两桌,男的一桌,女一桌子。

听说在外书房众人可是喝了不少酒,姚氏就对李氏,说道,“我看,这醒酒汤可要多备点才好。”

“嗯,我已经命人备了一大锅。”李氏笑着说道。

“难得高兴,今日让他们爷几个好好喝上几盅。”安阳公主呵呵笑着说道。

一顿饭,都喝得有些高。

太阳开始西斜,明慧就与徐习远准备告辞回府。

“有小远宠着你,我也放心,有什么事情让人递个信回来。”走的时候,安阳公主拉住明慧的手,有些不舍,嘱咐说道。

“嗯。”明慧点头。

“做人媳妇总不比在家当闺女,你也不能因为小远宠着你就由着性子来,知道吗?”安阳公主有些不放心地抚了抚明慧的脸颊。

“嗯。”明慧点头。

“嗯,回去吧,不要总是担心我。”安阳公主满脸不舍,她总觉得捧在手心都不够的外孙女,由此就该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