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在这样安静的夜晚,再出什么突发状况,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他已经不能容忍白佳的消失,白佳就那么沉淀淀的融进他的心里,再不能被提取出来。

他不允许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保护她的最好方式,便是这样尽力用自己的臂弯包裹住她的身体,纵然会有利刃子弹,亦是先刺穿他的身体。

白佳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大亮,火堆已经灭了,所有的人都已经起来了,就只有她一个人缩在郑谨辰的衣服里;

白佳走到译武身后,揉了揉眼睛,问译武:“译武?老板呢?”

译武低声叹了一声,用手指了指坐在海边礁石上的郑谨辰:“我们的救生艇消失了,所有的食物和水都在上面。”

白佳并没有太惊讶,电视里面身逢绝境不都是这样么?断水断粮…最后饿死渴死变成了白骨;

白佳抬头,用手指了指树上的椰子:“至少我们不会被饿死。”

译武无奈的叹了口气,用棍子翻弄了一声沙地里拇指大小的灰色蚂蚁:“实在是椰子吃腻歪了,这些小家伙也可以填肚子。”译武一脸怪笑的看着白佳,白佳瞬时觉得男人都挺疯狂,只怕是她饿死也不会想要吃这变态的东西。

白佳抱着一个椰子,坐在郑谨辰脚下的礁石上,一边喝一边问郑谨辰:“老板,你怎么就知道,那群章鱼不会追击我们的救生艇?”

郑谨辰没有看白佳,声音极为低沉:“因为那些章鱼是依靠它们的血液来辨别敌人所在的方向,如果我们呆在船上必死无疑。”

白佳正想问什么,郑谨辰却道:“三年前,我来过这片海域,和我的姐姐一起。”

白佳第一次从郑谨辰的嘴里听到姐姐两个字,便用椰子撑着脑袋,一脸期待的看着郑谨辰,希望听他继续讲下去;

“我的姐姐是一个骄傲、美丽、能干的女人;她只手创造了白氏;”郑谨辰在提到他的姐姐时,脸上洋溢着自豪、幸福、和深沉的怀念;

“三年前,我随她前往欧洲运货,却在途中迷失方向,误入这片海域;好不容易从章鱼的触脚下逃脱,却遇上了前所未有的暴风雨;最后,整个船百来人,便只剩了我一个。”

郑谨辰低头看白佳,问他:“你知道这里的蚂蚁和章鱼为什么会这般奇怪么?”

白佳摇头:“不会是奥特慢封印怪兽的地方吧?”

郑谨辰很耐心的给她解释:“这片海域是禁区,是二战时期的病毒试验基地,由于大量的病毒在这里泄露、爆发,导致这里的动物发生了变化;”

白佳一脸僵硬的点了点头,哑然的看着郑谨辰,半晌才道:“老板,你第一次,给我讲这么多的话。”继而露出一个灿笑:“不过,这样的老板,才是好老板,哈哈~”

白佳自顾自的笑,郑谨辰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场景极为不和谐。

另一边,沈凌峰的飞机已经在海上搜寻了一夜,彻夜未眠;

风霖劝说沈凌峰:“当家,他们的船已经进入了无人区,生还的机率极小。”

沈凌峰眸子血红,声音沉重:“加派人手,继续搜寻。”

作者有话要说:那天在新闻上看了一只超级大号的老鼠…是被辐射的…于是就写了这么一章节~~

表白-说我爱你

沈凌峰一夜未曾闭眼,命令自己所在飞机飞的很低,要知道飞机在海面上这般的飞行高度很容易出事故,但沈凌峰依旧执拗,哪怕是海上的一根浮木,亦要下降打捞;

一夜的时间,救起了五名海上遇难者,当打捞起第六个海上遇难者,依然不是白佳时,沈凌峰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给揪住,担忧、恐慌、甚至是难受全都一涌而至;

风霖与沈凌峰一起打拼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大这般模样;

依沈凌峰自己的话来说:“喜欢一个人,实则是说不出什么详细的理由。”沈凌峰低叹一声,偏头看了风霖一眼:“你不会懂。”

风霖看着一脸落漠的沈凌峰,脸上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心里却是又酸又涩;他不懂呵,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风霖捂着自己的心,仿佛他的那个她还在他的身边,对着他微笑;十年,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可是他,愿意等她十年;无所回报的等她十年,她是风霖心中秘密,就连沈凌峰也不知道,他的心底深深的藏着一个女人,一个他深爱的女人。

风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张本应该阳光帅气的脸,却印上了一块烫疤;这块烫疤是他一生的痛恨和疼爱所凝聚,也是他抹不掉、挥不去的记忆。

郑谨辰将烤好的鱼递给白佳,白佳接过鱼也顾不得形象,很香的吃了起来;

白佳吃的极快,蹭了一鼻子的油星。

郑谨辰微微皱眉,伸出手替白佳擦去了她鼻子上的油星,声音极轻:“慢点儿吃。”

白佳一愣,继而微微一笑,将剩下的半条鱼递给了郑谨辰:“老板,你也吃。”

郑谨辰接过烤鱼,并没有吃,只是很小心的将鱼肉取下,放在叶子上,徒留下一堆鱼骨;郑谨辰将剥好的鱼肉递给白佳:“吃吧。”

白佳有些不好意思:“老板,你也吃点儿?我一个人吃,感觉不是很好啊。”

白佳回头,瞅了瞅郑谨辰的手下,皆是埋头吃鱼,完全将他们两人当成了空气;译武背对着白佳,背脊一颤一颤的,似在偷笑。

郑谨辰微微摇头:“我不饿。”

白佳疑惑:“真不饿?”

郑谨辰点头,其实他并不是不饿,而是他从来不吃鱼。

白佳继续埋头吃鱼,心里甜蜜蜜的;郑谨辰爱怜的抚了抚白佳的脑袋:“小佳,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么?”

白佳抬眼看着郑谨辰,恍然是不自在:“老板?你叫我——小佳?”白佳显然是有些不习惯。

郑谨辰的手指穿过白佳柔顺的黑发:“以后无论怎么样,都不要离开我,好么?”

郑谨辰的语气里除去了往日的霸道,此时的语腔里满是温柔;

白佳恍然间明白了些什么,她隐隐觉得,郑谨辰是喜欢她的;就像,上辈子,陆浩追她时,对她的那种温柔;

白佳双手僵在半空,她似乎还没有准备好对待下一段的感情;她现在远离中国,不知道陆浩那个负心汉怎么样了,是否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白佳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老板发话,我怎么敢不听?放心吧老板,我和你签下了三年的合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这回来泰国,我只是想翘翘班罢了,玩够了我还是会回去的;谢谢老班没有扣我的钱,放心吧,这回回去了,我不会再翘班了。”

郑谨辰目光柔了柔:“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白佳依旧笑:“还有什么意思啊?难道老板你想再和我续两年的合同?”

白佳正装傻中,却被郑谨辰揽入怀中;

郑谨辰死死的揽住她的腰,十分大力:“我的意思是,你一辈子都不准离开我;你记住,你不是我的女宠,永远不是。”

白佳呆愣,半晌不能动弹。

郑谨辰低头,轻轻的咬住了她柔软的唇。

白佳觉得嘴唇麻酥酥的,气息厚重了几分,心里也甜丝丝的,隐隐又有些疼;像郑谨辰这样的男人,身边不缺美女在怀,她害怕,害怕有一天,郑谨辰会像陆浩一样,和别的女人在她属于她的床上…

她对爱情是自私的,她如何也不接受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染;也不能学那些聪明的女人,耗费精力神去灭小三。

她只希望,能有一个男人对她好,能够一心一意的对她好。

白佳回咬住郑谨辰的嘴唇,直到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白佳才抬头看郑谨辰,问他:“老板,你喜欢我么?”

郑谨辰放开她,用手捧住她的头,轻声对她说:“不喜欢;”

白佳提起来的心,重重的往下跌了跌;

郑谨辰握住她的手:“我对你的,是爱。”

白佳有些失神,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郑谨辰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这句话和郑谨辰完全不对调,和郑谨辰整个人也极为不和谐。

爱?她是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陌生而熟悉的词语了?

郑谨辰竟然会说,他爱她?

这种可信度是有多高?

白佳不知道,像郑谨辰这样一个人,说爱便是真的爱了;他不会轻易的去说爱字,一旦说出,便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便是一个无法除去的烙印。

白佳心里像是有一团理不清的线,又像是有一团浆糊;心里像是高兴的甜蜜的,又像是冰冷的苦涩的;

敢不敢再爱一次?她在心里这样说着。

算了,爱一个人会付出太多,尤其是对于郑谨辰这种男人;

爱吧,你心里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么?你不是已经熟悉了他的气息了么?

白佳心底有两个声音,一直不停的交叠。她最终没有下定决心。

她没有说话,只是捧着椰子,静静的坐在郑谨辰的身边,阳光明媚的天,她却觉得冷嗖嗖的,不由打了个冷颤。身体一阵阴冷过后,胳膊、大腿又开始发痒,让她不由挠了挠,这海岛上的蚊虫倒是不少。

郑谨辰没有得到答复,也这般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又恢复了往日铁面老板的气势,收起了眼底那丝柔情;

白佳站起身子,立在礁石上伸了个懒腰,伸出双手,享受大海的气息;

蔚蓝的天空逐渐靠近一个黑点儿,黑点下降,轰隆隆的声音在空旷的海面上回荡;白佳仰起头,打量着空中逐渐下降的飞机,高兴的扯着郑谨辰手臂摇摇晃晃:“老板!看!飞机!飞机!”

动作是那么的自然。

身后的人也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对着空中舞动,生怕空中的人注意不到他们;

郑谨辰很自然的拉起白佳的手,将她从礁石的边缘朝里拉了拉:“小心点。”

白佳红着脸对郑谨辰笑笑;

郑谨辰抬头看了看,断然道:“是译文。”

白佳笑了声:“啊哈,可不用再面对这些恶心的蚂蚁和章鱼了!”

译文将飞机降在海岛上,最先下飞机不是译文,却是一个穿着白衣裤的文静女人;

白衣女人从飞机上一下来,便箭步冲到郑谨辰面前;亲切的用手勾住郑谨辰的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谨辰,我终于找到你了。”

白佳脑袋轰然一响,谨辰?她从来没有听过哪个女人这般亲切的叫过郑谨辰。

郑谨辰没有推开白衣女人,反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放心,我没事,很好。”

白佳脸色刷的一白,刚才郑谨辰还对她表白?说他爱她,转眼不过片刻功夫,他竟然和另一个女人搂搂抱抱?白佳紧咬着嘴唇,脸色非常难看,身体的体温骤然下降,手心冰冷。

白衣女人松开郑谨辰,看了看白佳:“谨辰,她是?”

郑谨辰还没有说话,译文便抢先答道:“云佩小姐,这位白小姐是老板的保镖。”

她突然很不满意保镖这个身份;白佳看着眼前这个白衣女子,突然醋意上头,心里酸酸涩涩的。

郑谨辰将白佳的表情收入眼底,很自然的拉起白佳的手,对白衣女子说:“云佩,她是我未婚妻。”郑谨辰的声音极淡,却像一道命令一般,沉垫垫的打在众人的耳朵里。

译武以为,老板对白佳只不过是玩玩,没想到是玩真的?

云佩显然愣了愣,好半晌才笑着问:“谨辰,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对吧?”

郑谨辰摇头,神色颇为凝重:“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云佩猛的抓住郑谨辰的胳膊:“谨辰,你一定是搞错了什么,你不是说会照顾我的么?怎么会想娶这个女人?谨辰!你一定是在气我对不对?气我跟了李吉宁?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我爱的还是你,三年了,我心里依然只有你一个人。”

白佳揉了揉脑袋,她实在不想看什么苦情戏码;

身子一软,眼睛一闭,朝后一倒;郑谨辰果然速度的接住了她,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进了机舱。

郑谨辰抱着白佳坐在里室,沉声道:“你的演技不错。”

白佳睁开眼,瘪了瘪嘴,坐在郑谨辰的膝盖上,用手勾住他的脖子:“那个女人是谁?”

郑谨辰没有解释,只是轻轻的吻在了白佳的额头上:“我说了,你是我的未婚妻,她是谁,重要么?”

白佳红着脸:“谁是你未婚妻?”语气里有些撒娇的味道。

郑谨辰:“你是我郑谨辰的女人,无论你愿不愿意,都是。我不会等你的回答,因为你的回答对我不重要,你只须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将是我郑谨辰的未婚妻。”

白佳的身体突然又窜上一阵阴冷,胳膊又开始发痒;身体和心里的不舒服,使她狠狠瞪着郑谨辰:“你怎么能这————”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却被郑谨辰再次堵住;不同的是,方才在岛上是轻柔的;而现在,却是霸道的。

郑谨辰含住白佳柔软的唇,用软舌敲开白佳的贝齿;

白佳本想反抗,却被郑谨辰霸道的吻给融化了所有的力气,就这么软软的摊在了郑谨辰的怀里,整个身体酥酥麻麻的;

郑谨辰用手抚着白佳的脑袋,轻轻的将他放在机舱里室的一张简易的小床上;用舌头舔食着她湿润柔软的舌,像在品尝一只柔软的果冻;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解开她的上衣,生怕触痛了她背后的伤口,动作十分轻柔。

白佳沉浸在郑谨辰的温柔之中,鼻间满是他的气息;不由的勾住他的脖子,由于身体有些痒,便开始难受的扭动身体;

曼妙的身材在郑谨辰的身下扭动,撩起了郑谨辰的兴致;从前白佳睡在他的身边,他总是克制,他只会碰他最喜爱的女人;但是如今,面对白佳的“挑逗”,他再也不能自拔,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白佳感觉到小腹下被什么硬物给抵住,不由红了脸,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让郑谨辰的气息更重了几分,他用舌头舔着白佳白嫩的脖子,吮吸着她淡淡的体香味。

白佳的身体十分敏感,郑谨辰每落下一个吻,她的身体便微微一颤,这让郑谨辰更加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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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明天见~~~

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了一下,最近JJ和谐风严重~不得不修~

呼啦啦~~谢谢舌璨莲花和十七家的妖孽扔的地雷~~

郑谨辰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是这般模样儿;

痛她,不忍她受伤;

郑谨辰将白佳的外衣缓慢退却,白佳曼妙的曲线如同一件完美的玉瓷一般展现在他的身/下;

郑谨辰轻轻抚/摸着身/下的人儿,手/指在她的身上缓缓移动,似乎在抚一件极美、极珍、极易碎的绝世奇珍;随着指腹间传来的温润,他的心里涌出一阵阵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欲和渴;

突然之间,他想捅/有她的感觉很强烈,他想彻彻底底的拥有她,他想就这么留住她,他想她只属于他一个人;让她只是他郑谨辰一人的女人,他甚至想将白佳藏着掩着,不让任何男人看她,但这也仅仅是一个想法,他还没有到那种极端的地步;

他将白佳的头往自己胸/前埋了埋,极为享受的,闻着她发间的清香;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觉得,白佳不是一道烟,亦不是一道幻影;他怕,害怕白佳不过是幻在她眼前的一道云烟,一触即散;

这就是爱一个人?

害怕失去?害怕她不属于自己…

郑谨辰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是这般模样儿;

白佳感觉到郑谨辰异常,烫红烧到耳根,难/耐的抓了抓他光/洁的背脊。白佳显然没有想过,一向冷冰冰的郑谨辰,也会这么…开放!?不不不…应该是,这么温柔的扒/她衣服?

虽然她从前和郑谨辰在一起睡觉,总是这般光/裸相对,不过这一次,性质和以前完全不同;

以前穿着睡衣睡觉,郑谨辰总是会黑着脸,将她衣服十分霸道的扯开,那简直是…只能用禽/兽两字儿来形容,想到从前,白佳总是啧啧一叹,那简直就是真实版本的美女和野兽啊!虽然那扮演野兽的主角儿,还有些帅、有些酷,但白佳每每想到她那倒霉的睡衣,都会默哀一阵;

郑谨辰这次,很反常,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很温柔的脱她衣服,一件儿一件的,似乎还挺有节/奏的在她身上乱/蹭;蹭的她的身上一阵阵燥/热,呼/吸也渐渐开始沉重;

白佳脑子里开始胡乱思想,想象着电影里那种面红耳赤的情节;她的身体被郑谨辰摩的有些反应,竟有些莫名的燥热和空/虚感;

从前的她,就算和郑谨辰光着身子睡觉,面贴着面,也未曾有过什么反/应;今儿个,身体的反/应有点儿不正常?这不还隔着单薄的衣料么?这样的感觉,让白佳吃惊;

温柔,对,是因为郑谨辰难得的柔情,撩起了她的兴/致.

要说郑谨辰没有反应…那是不可能的!开什么国际玩笑?人家郑谨辰好歹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

郑谨辰低头在白佳的额头上一吻:“你愿意给我么?”

白佳眨巴着眼睛瞪着他,衣服已经被他脱/光了,他还这般问她?真是…她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心里却偷着乐儿,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她喜欢的人,这未尝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儿;上辈子到死那层膜也完好无损,这辈子想的倒是极开,死都死过一次了?还不得弥补前世的"遗憾"?

郑谨辰以为白佳心里不情愿,沉声道:“不给,也得给,你只能是我郑谨辰的女人。”

白佳一脸委屈,这种事情?还非得女方答应?还非得女方娇滴滴的答应一声?然后再实行闺/房之乐?难不成还要将小皮鞭,小蜡油递给郑谨辰,然后娇嘀嘀的说一声:谨辰哥哥,来吧.

妈蛋!白佳一想如此,便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显然不是白佳能干的出来的事儿啊!

白佳觉得自己不须要那般矫情,很愉快的抽掉了郑谨辰的腰带;白佳心里偷着乐儿,从前睡觉,哪儿敢去扒郑谨辰的衣服?今个儿,哼哼,可算报了仇。

虽然前世她和陆浩同居几年,但白佳的师傅是一个特别古板的老头儿,白佳从小受师傅教导,比较古板,坚持不结婚就不做的原则,和陆浩在一起住了几年;陆浩也有忍不住的时候,晚上也会从背后抱起白佳,开始逗她,白佳也总是配合,但每次都和陆浩点到即止;这也就间接导致了,顾清到死也是处/女;

“在想什么?”郑谨辰问她。

白佳干干一笑,用手指触了触郑谨辰跨/间的小物体:“你有反应了?”

郑谨辰好笑的看着白佳,继而声音低沉:“我是男人。”

白佳撅嘴:“我又没说你是女人。”

郑谨辰噗嗤一笑,温柔的含住了她的唇;

白佳不由愣了愣,郑谨辰…竟然对她…笑了?

原来郑谨辰笑容和梦里一样,那么好看,甚至有些阳光,彼时,白佳觉得春暖花开。

白佳开始回应郑谨辰,捧过郑谨辰的脸,将温湿的舌尖儿探入他的唇齿之中,不断用舌、尖儿勾着他的舌;郑谨辰也来了劲儿,十分配合她,两人的舌头便在对方的口腔中你推我搡,极像两个打闹的小孩子;一番热烈后,白佳的手缓缓勾住郑谨辰的脖子,两人的舌头开始曼妙的在对方的唇齿间纠缠;

郑谨辰也将手缓缓移上她后背~手下巧妙一落;

白佳的胸/前的皮肤光洁玉润,让人不禁联想到冰肌玉骨这个词儿;

郑谨辰一边用手爱/抚的着她那两/团如玉般的圆/润,一边用鼻尖儿曼过她温香的肌/肤;他炽/热的肌/肤不断摩/擦着白佳胸/前的洁白,一起一伏,若即若离;惹的白佳燥/热难/耐;

随后,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巴不得合为一体,永远缠/绵;

郑谨辰眉头轻皱,心疼的用手抚了抚白佳的脸:“放松;”

白佳疼的眼泪流了出来,郑谨辰很温柔的用唇舌舔/食掉她的泪水:“我轻一点。”

两人一段缠/缠/绵/绵后,白佳突然觉得,在她的配合下,她其实也挺舒/服,只是没有她想像中的那般醉生梦死。

白佳紧咬着嘴唇,经过一般折/腾,嘴里竟溢出低低的嘤嘤声,这更加让郑谨辰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