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某只妖孽被某只变态拖上豪车后,隔板一挡,座椅一放,后面俨然成了一张柔软舒适的小床。

某个变态阴郁着一张脸,二话不说,身子一翻,对他就是上下其手。

特别是那吻,简直像是要将人吸进肚子一般,那势头又狂又猛,灵活有力的舌犹如狂风过境,带着他独有的狠劲儿与怒气。

“唔唔~”

“放开”两个字,说出来就变成了咽唔声。

手脚皆被他第一时间制住,就算他想动手,也动不了。

两人眼睛都是睁着的,墨色对湛蓝,一个隐隐含怒,一个深幽似探不到底的漩涡,面上平静,然而,在那一层平静之下,蕴含着的是狂风暴雨。

这一吻,很长很长。

长到冷魅认为自己就这样被这个变态给吻得窒息而亡。

他看着明显在生气的男人,眸色一冷,獠牙一张,男人好似早有所觉,在他咬下的下一刻,舌尖退离,同时唇也离开了他的唇,转战他的脖颈。

“呼哈,呼——”

冷魅肺部火烧火燎的,舌尖被他吻得发麻,当他退离的那一刻,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也没去管那个狼一般趴在他身上狂啃的男人。

身上的外套剥落,衬衫的扣子被扯开,露出里面特制的束胸型内衣。

看着眼前被压制被虐待的小山包,南壡景挑眉,下一秒——

哧啦一声!

特制的内衣宣告报废,速度快的冷魅都来不及阻止。

“魂蛋,你丫的撕老子衣服干吗?”

南壡景指尖轻弹了一下,引来冷魅身子一阵颤栗,他抬脚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滚你丫的!”

擦!

这个变态!

瞧着她郁结的脸蛋儿,南壡景红得泣血的唇瓣勾起一抹魔魅而邪恶的笑容,“绑着不好,爷还想它能长大些呢!”

冷魅白了他一眼,没理他,淡定地起身拢了拢衬衣,遮住外泄的春色,“我今晚必须回去!”

南壡景笑得诡异,他趁他不备之际,重新将她制住,同时出手极快地点了他的穴。

冷魅心下一惊,怒目而视,“你别忘了咱俩的约定!”

徒弟永远都是徒弟,他的一切都是他教的,唯一能胜过他的,便是蛊毒。

可是,由于时间比较紧迫,他来的时候匆忙,也没准备那玩意儿,更何况,他压根儿就没想过会这么倒霉地遇见他,这会儿才被他钻了空子。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闪过一丝阴郁,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外套和衬衫,手指在上面轻捻勾画着,“丫头,这可是你自个儿送上门来的,爷没毁了约定!”

他以为他可以忍受,可是每每听到樊祤向他传达她的情况时,他都特别想见她,那种念想,几欲将他逼的发狂。

冷魅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那股颤栗和烦躁,缓和了下语气,“我真没时间跟你磨蹭!”

丫的,如果不是顾及流骁和雷钧桀,她也不会跟他走。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脱身。

“哦,是吗?可爷怎么觉得你闲得很,居然和野男人在厕所里打炮!”

南壡景唇角笑意魔魅而森冷,湛蓝的眸子像是凝聚了一层黑雾,浑身散发着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

说话间,他的手也没闲着,咔嚓一声,皮带被解开,冰凉的手大刺刺地探了进去。

可是,下一秒,他突然顿住,看着他的眼神,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手缓缓从里面出来,他看着顺出来的东西,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哈哈哈…这你也想得出来!”

一阵几乎掀翻了车顶的爆笑声传出,前面开车的司机手一滑,差点与边上的车亲密接触。

冷魅看着笑的不可抑止的男人,脸色郁结,墨色的眸子愠怒,“笑你妹,给老子装回去!”

丫的,有那么好笑?

扮男人若是没有男人的那玩意儿,那还扮个屁!

自从那次差点被Luky识破,她便弄了这么个玩意儿,虽然是伪的,但总比没有好。

南壡景见她似是要发飙,止住了笑,听到她的话,他眼底闪过一抹诡秘之色,“行,既然你需要,爷帮你塞进去!”

“操,你往哪儿…唔…”

没容她继续噪舌下去,男人便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相较于刚才的吻,显然温柔了不少,唇相贴,舌勾缠着舌,纠缠,起舞。

对于床第间的那些事儿,南壡景绝对是个中高手,花样百出,更何况曾经多年的同床共枕,极致缠绵,让他对她身体比她自己还要熟悉。

没多久,在他的强势攻击下,豪华的车厢里,便是一片旖旎的春色。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所有的保镖规规矩矩地静候一旁,没有一个人敢来提醒里面的人下车。

咔嚓!

一阵细微的声响让陷在欢愉中的某人霍然睁眼,那双墨色眸子尽管透着春色,却也清明寒凉,“到此为止!”

“呵,爷还憋着呢,你不能只顾着自己吧,更何况,爷的比这假玩意儿舒服多了!”

男人舔弄着她粉嫩圆润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哝软语,声音磁性暗哑,带着他特有的一丝凉意,听在耳里,别有一番蛊惑的韵味。

“我说到此为止!”

冷魅坚持,再次出口的声音,透着丝丝寒意。

这次的偶遇是意外,在跟他走的时候,她便已经料到不会那么容易脱身,所以这些都在她的承受范围内,不过,最后一层是她的底线。

时间和忙碌,让她对上一世的事淡忘了不少,同时,也没心思去纠结他和她那种关系,只是想着,等她弄清一切,让妈妈重见阳光之后,一切感情让它顺其自然。

却没想到,他们会有这次偶然相遇。

南壡景盯着她的眼睛,冷魅毫不妥协地直视着他。

他在她眼底看到了冷然凉薄,而她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逝的痛色,掩藏在恣意狂狷,森冷魔魅下的痛色。

不知是蛊毒作祟,应或是那少得可怜的同情心泛滥,那一刻,她的心似乎也跟着抽了一下,尽管只是一瞬间,可是她感觉到了。

车厢内很安静,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良久,一声低沉的低笑从男人胸腔内溢出,他解开她的穴道,抓过她的手,覆上,“丫头,你瞧,这老是憋着,也不是个事儿,憋坏了,你以后的幸福可真得靠那假货了!”

冷魅轻吁出一口气,抽出自己的手,“找你的五姑娘吧!”

她还真怕他强上,毕竟这男人没品惯了,上辈子,越是拒绝,丫的,他就玩的越起劲儿,玩的花样越多。

典型的变态!

“五姑娘不爽,爷要你的嘴儿!”

“滚你丫的!”

“又不是没试过!”

“去死,再说老子直接帮你切了了事!”

最后的最后,某只变态只是稍稍沾了点腥,还没真正吃上大餐,由于时间已经很赶,冷魅并没有在他那里逗留太久,傍晚的时候,便坐上了某人的专机飞回国。

南壡景也是刚从别国回来,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最主要的是,冷魅怕这厮在飞机上不老实,坚决不让他亲自送,因此,他并没有跟着去。

飞机抵达京都的时候,这边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依旧是降落在帝豪的顶楼,樊祤接到那边传来的消息,早已候在那里,只是当他看到从飞机上下来的人时,愣了愣。

“是你!”

冷魅挑眉,“怎么?有问题?”

“咳咳,没有,走吧!”

他着实没想到,少主所谓的贵宾居然是这位,也实在想不通,这位是怎么和神龙不见首尾的少主勾搭上的,居然让少主肯出让专机送他。

跟着樊祤坐直达电梯下了一楼,此时,帝豪正是热闹欢腾的时候,旁边的一部电梯在这时也开了,出来的一行人正是夏铭雷钧桀他们。

双方照面,雷钧桀看到他,桃花眼霍然一亮,接着又是一阵复杂,“你回来了!”

冷魅点了点头,眸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恶趣味,“你屁股洗了没?”

------题外话------

咳咳!漫漫的恶趣味啊~

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今晚玩个刺激的

轰!轰!轰!

一句话,犹如天雷滚滚。

雷得一众公子哥儿外焦内嫩。

夏铭的第一个反应是——

靠,桀少弯了!

公子哥A,眼神在两人身上打转,得出的结论是——

有奸情!

公子哥B,看着雷某人的屁股,狐疑——

难道桀少菊花失守了?

公子哥C,靠,这魅少好本事啊,居然连桀少都敢压。

一个个公子哥儿狐朋狗友在哪儿自行YY,脑补。

被他们YY的对象雷钧桀一张脸那叫一个精彩,一会儿青一会儿一黑一会儿红的,几次转变,最终,他深吸一口气,俊脸扯出一抹邪笑,“本少等着你回来帮我洗!”

操!

这个恶劣的男人和金玉叶那只妖孽一个德性,嘴巴毒的令人发指。

冷魅笑了笑,“自个儿洗吧,我要回去睡觉!”

“你住哪儿,我送你!”

脱口而出的话语透着一股急切,再一次引来一群狐朋狗友的频频侧目。

“桀少,你喝的有点高,我送吧!”

冷魅还没开口,一旁的樊祤温和地出声。

他可没忘记少主的交代,要将人安全送回家。

最后送的人是樊祤,在这种事上,相对于雷钧桀,冷魅更偏向樊祤一点,许是因为樊祤是他的人,另外,雷钧桀的身份,不得不让他忌讳,和他接触的越少越好。

海边的别墅距离这里将近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几天下来,不是坐飞机就是游玩,另外还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Luky,冷魅也是极累的,上了车便闭目养神,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车子抵达目的地,樊祤看向身边的男人,正准备将他唤醒,然而,当眼睛看到他白皙的脖颈上几个暧昧的红印时,声音突然卡住。

红印被遮在衬衫的领口里,此刻若不是他睡着脖颈歪向一边,别人也很难发现。

只是,一个男人的脖子长得这么漂亮,是不是太女气了点?

眼神移到他略显阴柔的五官上,他不禁摇头笑。

自己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这个男人,除了五官阴柔些,脖子比一般男人纤细秀美些,其他的,可都是纯爷们儿,光是那身无与伦比的霸气尊华和他在商场上狠辣独到,雷厉风行的手段,又有几个男人能与之比拟?

看着他疲惫的面容,樊祤好心地并没有将人唤醒,反而静静地坐在一旁,睁着眼睛发呆。

深秋的夜,海边的海风甚大,空气中环绕着咸腥的湿气,连带着温度也异常的低。

一阵海风袭来,席卷起的细沙拍打在玻璃窗上,嗤嗤作响,转眸看向身边一时半会儿没打算醒的男人,樊祤轻吁出一口气,认命的脱了身上的外套,轻盖在他身上。

“唔,别闹…累!”

纯女性的娇软柔媚声音,透着一丝疲态与软绵,然而,这样的声音,却是让樊祤呆愣当场。

乖乖,现在是什么情况?

真是女人?

而且听声音,貌似还是他熟悉的女人?

靠,金玉叶,真是蒙人不浅!

难怪他家少主会如此反常,想来他是知道他身份的。

一连串问题不待他思索完,突然,咽喉猛然被一只有力的手锁住,抬眼间,他对上的是一双森冷无情,冷酷凉薄的墨色眸子,那双眼里,他看不到半分情绪,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阴冷空茫。

“你听到了!”

毫无感情的四个字,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随着话落,锁住他咽喉的手越发的紧窒。

樊祤面部逐渐变色,在他越发收紧的力道下,他的呼吸也变得越发困难,看着她眼底实质性的杀气,他毫不怀疑,他今晚也许真的会死在她手中。

“我…我不会…害你!”

“呵呵,是吗?”

冷魅笑意森凉,指尖在不住地收紧,“可是我只相信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樊祤脸色已经成了酱紫色,他看着她无情凉薄的眼神,脑子里很多画面犹如放电影一般重新放映。

他想到那个逗趣一般的吻,想到这一年来的纠结,压抑与苦闷,想到他不知不觉间萌发,却突然被无情掐灭的情种,想到…

少顷,他笑了,笑容悲凉中透着一股释然,“杀吧,死在…你手上,似乎也…不…错!”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凉薄无情,却没想到,她会冷酷到如此。

不过也对,这件事关乎她的命,行走在黑道与白道,正义与邪恶之间,若是她的身份一旦曝光,她便会万劫不复,不但军方不会放任她,就连黑道也不会放过她。

他于她而言,顶多算是比陌生人熟悉一点,她不相信他也在情理之中。

看着他释然的笑容,和眼底的无怨无恨,冷魅脑中闪过一张温润如玉的清隽容颜,犹记得,当时倒在她怀里的柳逸亦是这种眼神与笑容。

手奇迹般地松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颗不知名的药丸被塞进口中,冷魅抬手合上他的下巴,而后在他后背猛地一拍,强势地使他吞咽了下去。

“别乱说话,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相信我,绝对不是唬你!”

两指捏着他的下巴,冷魅和他靠的很近,近得樊祤能看到她卷翘浓密的眼睫毛,她温凉的带着独特男女皆宜的馨香喷洒在鼻息间,令他心脏不争气地漏掉了一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