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不同往日,她的活着也是看齐月的心情的,如果不想死,她肯定是不会去得罪齐月的。

至于白野,她倒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反正齐月不开口,他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舒离莞尔,齐月拿拿过勺子给她扬了起来,对她的体贴简直是无微不至,这让小小和燕子心里一个羡慕一个惊叹。

如果在一年之前有人告诉燕子齐月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好丈夫,会对自己的妻子温柔又体贴,怕她是不会相信的,那简直是没有办法想像的事情,谁会相信呢,一个驰骋于战场的男人,一身的傲骨,高贵优雅的小明王,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的温柔体贴。

一时之间想到自己的不幸,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自己曾经那样渴望一个男人,结果却是被男人给骗得半死不活。

如果说这世上没有好男人,没有值得相信的男人,这也是不对的,至少看到齐月和舒离的如此相爱后又会让她觉得这个世上其实还是有真心相爱的情人的。

不过是,她太倒楣,遇见了不该遇见的男人,才会毁了她的一生。

这事之后舒离每天都在这里安静的养胎,上下楼齐月基本上都要抱她上去,尽管舒离说没有关系,他也是小心翼翼的,毕竟是第一次当爹,心情激动也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住在这里有点偏,但这里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齐月都会想办法让人给弄过来,燕窝人参的都不在话下,厨房里都有堆放,这又让童大婶深深的觉得,这对夫妻真不是普通的夫妻啊,一般的有钱人也吃不起这些名贵的东西啊。

私下里也曾偷偷的询问童叶说:“儿子,那明爷,究竟是什么人呐?我怎么瞧着好像挺不简单似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童叶想了想这事就回了童大婶一句:“我告诉你,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不要乱说,这明爷,是个极大的官,你儿子现在就是在给他当差。”

童大婶一听这话就越加的好奇了,赶紧追问:“有多大的官啊?你现在的当的是什么官啊?”心里头其实是挺盼望儿子有出息的,这应该是每一个当母亲的心愿了。

童叶就说:“这个恕儿子不能和你说,明爷不让透露他的身份,也是为了你们好,你只要知道他是一个很大的官便成了,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招待给他不要舍不得,他不会让你们生意亏本的。”

童大婶听这话不由嘀咕:“我当然知道这个…”实事上齐月自从进来后她赚的钱比这辈子赚的还要多呢!这的确是一个出手阔气的爷,她自然也要好好的供着呢,何况现在还知道儿子在为人当差呢。

不过,童大婶还是满心的疑问,便拽着儿子想要问个明白说:“他为什么要来到我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童叶开始有些后悔朝她开了第一句口,只好道:“明爷做事自有明爷的道理,我一个当差的哪里知道这么多,娘,你赶紧别问了,这事不要再多说。”童叶说罢这话赶紧走了。

童大婶只好一个人在心里瞎猜一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也怪不得她要乱猜了。

不过,有一点童大婶也是很高兴的,至少儿子一时半会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了。

日子其实一直过得很平静的,但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充满了欢乐,舒离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再过不久就要生产了,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齐颜生产了,她生了个儿子。

在齐歌登基之后莫老将军就没有再被重用过了,因为他之前与齐月走得太近了,齐颜又嫁给了莫天泽,所以连同着莫天泽也不会被齐歌重用,就是丞相也如此,他以前也与齐月走得很近,现在齐歌登基后也不重用他了,找了个理由直接让他回家歇息了。

丞相为此非常郁闷,仕途忽然不顺利,他自己又绝了育,这辈子也不可能生下儿子了,惟一的女儿虽然还在宫中,实际上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先皇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和死了也没有什么区别,在后宫里被舒家的两个狐狸精迷惑住,形同软禁,他的女儿也只能在后宫里抑郁此生了。

心中的不满没处发泄,丞相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白夫人,所以一想起这事他就会去折磨白夫人一番,但白夫人被他折磨了这么久后已经不成人形了,当他再一次来到白夫人的面前时忽然就发现她早已经气绝了。

丞相为此又大受打击,连惟一可以解他心头之恨的对像也没有了!为此丞相整日在家借酒浇愁,一生的抱负觉得无处可以施展了。

齐歌登基后的这一年里清除了一些有可能不会忠于他的臣子,朝中上下都安插着自己的人,这样他的江山才会坐得稳固一些。

对于齐月的母后,他也没有为难,反正在后宫也只是一个摆设,那他又何必杀了她从而引起齐月的激烈反抗呢,一切看似都在他的控制之中。

春暧花开,在那不冷不热的季节里,舒离也生产了。

在遥远的齐国之外,舒离在客栈里生下一个女孩,齐月的第一个女儿,起名叫齐畅,有一路畅通之寓。

正文 率89章 大结局

春去冬来,又是一年,齐畅一天一长大,在周岁的时候便会走路了,口中也能吐出咿吖的话语来。

喜得这么一个小千金,齐月自然是非常高兴的,齐畅那段时间也便成了大家的活宝贝了,所有的人只要闲下来总会逗着她玩。

孩子都是纯真无邪的,和孩子在一起的大人也总会被孩子的那份纯真所感染的。

小小的客栈里在这二年来也总是充满着各种的欢声笑语,没有生意的时候小小和燕子也常围着小女孩转悠,女孩长得倒是比较像齐月,从小就能看出来,长大后一定是个标志的美人。

在这二年里,燕国已经开始有所行动,准备了二年,齐演终于出动,要去争战齐国。

齐演亲自而来,他的兵一出动齐歌也立刻派了齐曲亲自去阵压,二兵交战,第一战就持续了三个月未分胜负,若说齐演这二年准备得很充足了,那齐国的兵力也是不弱的。

二军交战的这个季节,齐月每天都过快乐的日子,闲来无事逗逗自家闺女,或是陪着自家女人聊风花雪月的。

早上的时候齐月与舒离一起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齐畅就已经被她的奶娘抱下楼来了,齐畅现在已经一周半了,走路越加的麻利了,看哪有凳子爬着就能往桌子上爬。

奶娘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女人,大家都叫她枊子妈,是齐月自己请来的,实际上也没有人知道这女人来自何方,虽然现在齐畅现在已经断奶了,她也一直留在这里照顾齐畅的生活。

早上的时候奶娘正亲自为齐畅准备吃的,小小和燕子也正忙着把桌椅都摆放好了,齐畅便一个人又踩着放下来的椅子要往桌子上爬,燕子见状便立刻上前一把抱住她喊:“小祖宗,这桌子可真的不能爬的。”说过多少次了她也不听,只要有机会就要往上坐。

燕子准备把她放下来,齐畅不愿意,小手往她脸上挥舞着用稚嫩的声音嚷:“爬,爬爬。”桌子上感觉也许会令她觉得很威武,不然站在地上小小的太有压力了。

燕子怕她给摔着了碰着了,这是齐月的宝贝千金,一个头发也不能伤的,所以便不理会齐畅的抗议就放她在地上警告说:“这上面不准爬,不然摔着你了谁负责任啊?”

“你要是寸步不离的看着,能摔着吗?”不善的声音传来,燕子不回头也知道又是白野,这个专门和她作对的。

白野一过来就立刻抱起齐畅往桌子上一站,说:“还是我们齐大小姐站得最高呀。”齐畅因为被抱到桌子上便眉儿眼儿都笑起来,一个人高兴的在桌子上转了一圈,自然也没有不小心摔下来的预兆。

白野便又和燕子说:“我发现你自从废了以后什么都跟着废了。”连照顾个孩子也不会,总是怕这怕哪的。

燕子气得瞪眼,小小这时便喊她:“燕子,先吃早点了。”奶娘也跟着出来把齐畅的早点放了下来,齐月和舒离一声不响的走了出来,就见燕子转身跑了出去,气得连饭也不想吃了。

白野喜欢欺负她,这一点从来就没有变过。

虽然说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可还是令人气愤啊!

其实,大家都平安无事的相处二年了,虽然说燕子是燕国人,但这二年来燕子与大家都相处得很好,在这里完全当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一样做所有小小都会做的事情。

舒离见燕子气愤的跑了出去便莞尔,和白野说:“白野,你又欺负人家燕子,赶紧去把人带回来吃饭吧,不然日后总有你后悔的。”女人总是比男人敏感的,至少舒离是如此,隐约中早就觉察出来白野对燕子是有着特别的感情的,不过由于身份不同,又都各自有着自己的骄傲,白野欺负她习惯了,自然也不会去往别的方面想的。

白野当然是不肯去的,童大婶刚好也走出来了,一出来便都白野说:“白野,你一定是欺负燕子成习惯了,依大婶瞧,你这是喜欢上人家燕子姑娘了,不然你干嘛一直和人家燕子姑娘过不去?若不是你一直毁人燕子姑娘的好事,燕子姑娘早就找人嫁掉了。”说到这事童大婶就为燕子分外不平,他为了坏人好事竟和那些想要娶燕子的男人们说燕子早就和人订过亲了,后来还是被男人给休了。

这事就是指着容若的事情说的,这是燕子的痛处,当时就气得燕子眼泪直转,别人一看她这表情个个都认定燕子肯定是被男人给休过,不管她再怎么好,一个被休过的女人,这里的男人还是有些忌讳的,不愿意娶为正室的,燕子的那些追求者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为这事童大婶可不只埋怨过白野一次的,白野一听她又旧事重提赶紧说:“好了大婶,我去找她回来还不成吗?”

白野匆匆跑了出去,童大婶便忙招呼大家一起坐下来吃早餐,小小也忙帮着奶娘一起照顾齐畅。

至于齐月和舒离,自然是甩手掌柜。

齐畅虽小,但在吃饭的时候还是非常有规矩的,这些规矩自然也是从小养成的,被齐月和舒离给订下的,吃饭的时候规矩的坐下来,不可以伸手抓,要由奶娘一勺勺的喂。

每次吃多少都有一定的量,吃完便可以离席。

这段时间童叶并不在客栈里,从上次离开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他人还没有归来,是被齐月指示出去办事了。

且说白野那时已经跑出去找燕子去了,一出去就见燕子正在亭子里吹风,白野跑过去直接叫她:“燕子,你赶紧回去吃饭,不然童大婶还以为我想要故意饿死你。”

“你给我滚。”燕子正在气上,脾气很大,一脚就朝他踹了过来,直踢他的下盘,虽然她武功被废,但休养了几年身体已经恢复,就算不如以往利索可招式还是有的。

白野没想到她会忽然出手,也幸好他身体敏捷,立刻伸手就抓住她踢过来的腿怒道:“你这个疯女人,你往哪踢?”

燕子便红着眼睛嚷:“我就踢你这里,非让你变成太监不可。”变成太监的白野还能如何张狂的欺负没了武功的她!

白野听她说得极狠,心里也恼,猛然就扯过她另一条腿直接盘在了自己的腰上对她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想也不要想。”话毕一下子抵住她在一旁的亭柱之上。

他似想要发泄什么,但终又什么也没有做,燕子被他抛空了,这个姿态让她又难堪又羞耻,只恨道:“你这个蓄牲,赶紧放我下来。”一边骂他一边慌忙挣扎,白野不由蹙眉,自己竟成了蓄牲了?

不过,她这样的挣扎似乎有点危险,燕子很快就发觉不对劲了,分明感觉到这男人的恶根竟然有了动静,一下子变得很不一样,这个发现惊得燕子立刻不敢动弹,眼睛直愣愣的往他那里瞄。

白野本来也为自己的变化觉得难堪,不过,被她这样一瞄反而又无惧了,张口就骂她:“看什么看?想要爷喂你不成?”

燕子脸上腾的涨红,因他的话又觉羞愤又难堪,直嚷:“你想得美,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就算我嫁不出去,我也不会要你这种禽兽的。”

白野这个时候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上热得难受,这个地方也非常需要立刻得到解决,再加上燕子说什么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要他这个禽兽,这忽然就令他很想让她尝一尝自打嘴巴的滋味,索性抱着她就走了,燕子便嚷着让他放下来,一边嚷一边挣扎,一挣扎两个人的身体便会激烈的触碰,这种感觉让燕子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白野竟趁着她左右摇摆的当儿飞快的来到他们房子的后面了。

那里是有一个草丛的,这个季节,草丛长得又青又茂盛的,草有人那么的高,燕子就被白野压到这里了,一压下来燕子就差不多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因为白野直接就脱她的衣裳。

燕子惊得想要尖叫,白野却说:“你要不想引得别人都过来看我们做你就尽快叫吧,反正我是不介意的,到时我会和人说,是你勾引我。”燕子为这话气得差点背过去,白野已经利索的解了她的衣裳了。

燕子这辈子的确没有过男人,光天化日的就被白野到在这里,燕子又惊又怒,白野熟练的打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句:“分开点,我要进来了。”之后果然说到做到,一点点的就来了。

燕子微微咬住自己的唇,有些痛,但还能忍受。

第一次体会男人,还是一个常常欺负她的男人,燕子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样子的感觉,没有反感,就是气愤极了。

不过,随之而来的是,气愤竟被一种莫名的愉悦代替了。

白野像个饿狼似的不顾一切,到最后甚至弄痛她了,燕子不由得喊:“痛、痛。”人也立刻躬起身子要缩起来,却忽就听白野轻叹一句:“我已经三年没有碰过女人了。”

“…”

“你的味道,还不错,令我想狠狠的…”之后的话没有说出来,用实际行动代替了,燕子便立刻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咬得极狠,白野吃痛的微微蹙眉,看着被迫接受自己索取的女人,心里忽然就生出怜惜,之后动作便又渐渐温柔,温柔一会又有些克制不住的粗暴起来。

正像他自己说的,他已经三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在这里陪了齐月三年,三年的时间里竟然没有想过要去找个女人暧暧床,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刚刚激起了他的兽欲,他还不知道自己竟是这样想要一个女人。

逮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要了她很多次,她一直承受着,这件事情一直足足用了半个多时辰方才结束,燕子早就浑身无力不能动弹了。

白野帮着她穿了衣裳,后来看见地上有血迹,心里又有些鄙视自己的禽兽行为,刚刚一直想温柔的,结果还是没有忍住,瞧燕子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都是被他给害的,白野便难得温柔的抱起她在怀里说:“我送你回去,洗个澡。”

“不要,我自己可以走。”燕子竟然立刻拒绝了。

白野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说:“你现在怕走一步都难,我抱你回去。”

“不行,我不想让人看见我和你在一起。”燕子虽没有多大的力气,拒绝得还是很干脆的。

白野就纳闷了,问她说:“看见我们在一起又怎么了?我一会告诉他们去,我已经睡过你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反正你不嫁我也嫁不出去了。”

“…”燕子听这话立刻怒瞪他,道:“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嫁你的。”

“为什么?”白野费解,询问她的口气也微有不悦了。

“因为你床上功夫太烂。”燕子脱口而出,也不管男人会不会有面子。

白野的脸上果然是了阵青一阵白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我功夫烂?刚刚你明明也是欲死欲仙的,如果你不满意,晚上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继续练习,我会让你对我的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欲罢不能。”说完这自恋的话立刻二话不说抱起燕子就走,不管她怎么反对也没有用。

诚如白野所言的那样,他一带着燕子回去就迎来了童大婶和小小,童大婶一瞧燕子是被抱着回来的就惊奇的叫:“燕子,你怎么了?”忙上下打量,以为燕子的腿不能走了。

小小也忙说:“你刚刚跑去哪了?怎么一会就受伤了?”

白野便扬言便道:“是呀,一不小心歪了一脚,休息一天就会好的,大婶,有什么吃的拿上来给她吃,我先送她上楼。”

燕子心里为这事羞愧啊,再怎么样她也不敢说之前是被白野给狠狠的欺负到底了。

白野立刻抱着燕子上楼去了,一边上楼一边不由得嘀咕一句:“咦,你怎么这么轻,天天喝风呢?”他大概忘记他第一次抱燕子的时候是如何说的了。

楼下的人朝他们望来,舒离小声的和齐月说:“他们两个刚刚一定发生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了。”

“瞧出来了。”齐月也小声的应她一句。

“你瞧出来了?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舒离忙又小声的打探。

齐月便在她耳边说了句:“我只瞧见有人发春了。”说罢这话便拉起她一起朝外走了出去。

舒离因齐月的话啼笑,二个人一起来到外面的时候齐月又说:“这仗已经打了三个月了。”

舒离轻轻嗯声,齐月又问她:“想不想家?”当然是指他们自己的家,这里,他们不过是客旅。

舒离却轻轻摇头,道:“有你和畅畅的地方,便是我的家。”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在这个天下,除了自己的夫君和女儿,谁还是她的亲人呢,她的家又应该在哪里,难道不是在丈夫该在之处吗。

齐月因为她的话心中又倍觉欣慰,舒离爱他又善解人意,这几年来跟着他寄居在此,一句怨言也不曾有过,不仅如此每天醒来都能看见她微笑的脸,仿若,每一天起来都能看到美好的明天一样。

二个人牵着手一起走到外面的小路上,仰望远方,齐月和她说:“离儿,你想要什么?和我说,我都给你实现。”

舒离听这话便莞尔,道:“真的吗?”

“嗯。”齐月点头。

舒离想了想,依旧莞尔,道:“如果有一天,我们回家了,我希望,你不要重用苏丞相。”

“为何?”齐月疑惑。

“你不答应吗?”舒离问他,凝视着他疑惑的双眸。

“不,我答应,不管你求什么,都答应,如果他得罪了我的离儿,就算是杀了他,我也愿意的。”齐月如是的说,搂她在怀中。

舒离依旧莞尔,说:“不,我不想要他的命。”只要他这一生再没有办法踏入仕途便可,这对于注重权利的丞相来说,便是极大的痛苦了。

有什么比剥夺一个人一生最大的希望更能折磨一个人呢。

战事那边传来消息,齐曲终是没能抵挡住齐演的大军,就算是一对一的比列,齐演还是攻破了第一个城,闯入了齐国,齐曲兵败,不得不退。

来报这消息的是童叶,这么久了他终于回来,乍一瞧见他归来了小小还是忍不住的高兴,便和童大婶忙着招呼他们,之后便听他在那里和齐月讲战事,对于战事,大家也都是特别关心的,毕竟都是齐国人,如果齐国真的败给了燕国,他们就得全成为燕国的奴隶了。

燕子一听说齐演攻进了齐国时脸上的颜色也不好看,在她来看,她更希望齐演败的,这样还能雪耻一下她曾经的耻辱。

童叶又说:“朝中这个时候根本无可用之将,莫将军一家,齐歌信不过他们,别的人根不是齐演的对手,论计谋论作战,谁能与齐演对峙呢?他还能派谁呢。”

就算小小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这个时候听到这话也觉得奇怪,瞧童叶似乎对这些事情万分的清楚呢。

在后来的二个月里,又连连有消息传来,齐国城池一再失守,齐演一路直攻而来,破竹而出,齐国根本无能人可敌。

再后来,又有消息传来,齐歌亲自出战。

齐国的销烟弥漫,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齐国下一刻会不会成为燕国的战俘。

凝视这销烟的天空,燕子也常心事重重,尽管她有满腔的抱负,如今已经再无施展之力,只恨自己悔不当初。

独自静默,一个人暗自落泪也不是第一次了。

“又哭什么啊?”没有武功的人连身后悄然无声的来了人都不能察觉,白野神出鬼没般的来到她的身后,又逮她个正着。

自从上次被白野强行要过之后,后来的时间白野也又强迫着要过她无数次,虽然说是强迫,但也是有点半推半就的吧,那后来白野对她也完全不一样了,不再对她恶言相对,反对她温柔了不少。

尽管如此燕子也不领他这情,看见他反而变得冷眉横竖的,这时一听他的声音便冲他说:“管你什么事情啊?”之后便是转身就走。

白野一把就搂过她说:“怎么就不管我的事情了?我的女人心情不愉快我总是要关心一下的。”

“我不是你的,不管是各取所需。”燕子说得毫不脸红,这意思似乎是在说她也不过是身体需要利用他一下罢了,根本就对他没有半点感情的。

白野听这等方面哪里肯干,脸腾的黑了,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不管怎么样,这辈子你也只能为我所用了。”

“也不一定。”燕子丝毫不示弱,说出来的话也是让白野更恼火。

白野一时之间只气得瞪着她,燕子也同样瞪着他,互不相让,两个人互瞪了一会白野忽然就一把又抱起她往后面去了,那地方是他们俩人常欢爱之地,又隐秘又不容易被人发现。

燕子一瞧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刚想挣扎的时候就听白野说:“不是各取所需吗?你还要装什么清高,反正也被我干过千百回了。”燕子被他一句话噎得吐不出一个字来,直到被她给扔在了草地上,燕子感觉到腰上有些疼,微微咬牙忍了。

白野这便扑上来要脱她的衣裳,燕子心里呆了一会,忽然就翻身将他反压道:“我来。”这是她以往最喜欢幻想的事情,找一个像容若那样的男人当自己的夫君,自己操控他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在这种事情上,但遇到白野后一切就变了,她的一切都被白野操控了,这让控制欲其实相当强的她一直处于被动。

白野见她如此非但没有反对还忽然笑了,笑得有点坏,和她说:“没问题,如果没有体力了就告诉我。”

燕子没有理会他,反正彼此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害羞的姑娘,当时便扯了白野的衣裳,不过,当看到白野的身体时还是呆了一会。

以往都是白野在操控她,她根本没有真正见识过白野究竟长成什么样子,现在它就在自己的眼前招摇,好不吓人,很难想像,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常常在自己里面,而她竟没有觉得疼。

白野见她发愣便笑她说:“怎么?很喜欢吧?”又说:“赶紧坐上来,它已经等不及了想要你吞吃它了。”

燕子忽然就脸红起来,本来还比较大方的,这时不知道怎么就别扭得不肯主动了。

白野见他磨蹭着不动,又瞧她脸红了,不由笑起,把就提过她坐下说:“燕子你害羞了。”这可真是难得的很呀,燕子惊得呀叫一声,忽然的相融带来一丝的不适,但也只是一会而已。

白野摁着她的腰摆动她,成全了她的上他的下,可实际上操控权还是在白野的手里,以他为中心,由她带领着一次又一次的体会合而为一的欢快。

当彼此退却,燕子早就没有了力气,又被白野收拾妥当,只是瞧她没有力气的一动也不动,脸上还有些苍白似的,白野不由有些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燕子没有理他,白野忙抱起她说:“是你太美妙了,每次碰着你就像被点着的火,灭也灭不了,下次我会尽量温柔的。”

燕子呆了一会,忽然就说了句:“我好像怀孕了?”

“…”

“现在好像要小产了,我感觉有东西想流出来。”

白野二话不说,抱起她就飞快的跑了,一跑进客栈就喊:“夫人,你来看看燕子,她好像要流产了。”

“…”客栈里所有的人都惊讶极了。

虽然知道这二人最近不似以往那样吵了,不过总有人后知后觉没有觉察到什么,特别是童叶,更是瞪大着眼睛恐龙似的看他们。

燕子很快被抱到了楼上放在了床上,舒离也跟着过来了。

舒离给请了个脉,果然是怀孕了,只是脉像很不稳,便如实说了这事,又问:“之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野听这话竟是有些羞愧的说:“夫人,我实在不知道燕子怀孕了,所以才会这么不小心的。”

燕子满脸通红,凭她脸皮再厚,这个时候也觉得无比羞愧的,舒离瞧他二个人的神色心里也多少明白点什么了,只是任凭她再如何聪明也想不到之前他们二个人又做了什么好事。

白野忙在一旁问她:“这孩子能不能保着?”又忙说:“夫人,拜托你一定要想办法保着这孩子。”

舒离莞尔,道:“胎位有些不稳,不会有事的,日后注意休养就是。”这么一说燕子也悄然松口气。

舒离就给开了药,让白野去抓药,白野便赶紧骑着快马去把药抓回来,自此便让燕子不要下床,要她在床上养着,但这事发生后大家也就知道了,燕子和白野原来早就有了一腿。

白野也想着应该给燕子一个名份,毕竟她都怀上自己的孩子了,也不想让她这样不清不楚的,这事白野也没有和燕子商量,直接就叫裁缝师来给燕子量身订做衣裳,他的意思是要在这里先和燕子拜个天地,把仪式给办了,这事也就成了。

燕子根本就没有准备,她人还躺在床上的时候白野就进来扶她坐了起来,让她先站一会,之后燕子就瞧见一个女人拿着尺来量自己的身子,燕子疑惑的询问:“干什么啊干什么啊?”

白野不回她话,只是说:“一会告诉你。”这般等裁缝师走后白野才把燕子又扶着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