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是…我看了半天没闹明白怎么玩┭┮﹏┭┮

容我再研究研究…好复杂…谁玩过教教我…_(:з」∠)_

【以及,阿箫的微博是“荔箫Leechee”,欢迎各种形式的调戏催更滚床单…】

第100章安胎

在这同一个深秋里,楚氏先前所住的韵宜宫一片萧索,绮黎宫却喜气洋溢。苏妤在吃食上自是小心起来,却是难免犯馋。总会突然想吃些平日里并不算爱吃的东西,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原因。

“这孩子长大之后…必定是个嘴馋的。”偶尔和皇帝说起这情况,苏妤一脸悲戚,“从没这么爱吃点心过…今天早上突然想吃玫瑰酥,结果竟一口气吃了四个…”

贺兰子珩无言地盯了她片刻,继而一叹道,“吃吧,几个玫瑰酥朕还供得起。”

就当是两个人一起吃了。

自有孕以来,苏妤最不快的事,莫过于子鱼被带走了。有孕时确是不养为宜,皇帝便把子鱼也抱去了成舒殿,和非鱼一起养着。在苏妤来成舒殿的时候,就让宫人把子鱼非鱼一同抱走,说什么也不让她见,生怕她不小心伤了。

可从有了这两只小貂开始,苏妤就几乎没和子鱼离开过,心里自然是想的。是以往往去成熟殿时,十句话里总有七八句是问子鱼好不好,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弄得贺兰子珩大呼嫉妒。

“你能不能不要一开口就问子鱼吃得好不好!”皇帝狠瞪着她道,“朕能亏了它么?”

“那…”苏妤低着头,满脸不情愿地咬着嘴唇,“陛下让臣妾见见呗…”

“不行!”断然拒绝。半晌无声,贺兰子珩偏头看苏妤一脸的委屈,到底是心软了,“今天…多给你讲一章回《燕东侠》可好?”

苏妤认真思量了一会儿,狮子大开口般地伸出了手,“五回!”

皇帝淡看着她,嘴角搐了一搐,轻抬下颌跟她讨价还价:“一回半。”

太抠门了…

苏妤可怜兮兮:“四回…”

皇帝眉头轻挑:“两回半。”

“最少三回!”苏妤喊道,话音未落就听皇帝急忙开口接着和她侃价:“三回半!”

鸦雀无声。

贺兰子珩懊恼地扶了额头,暗骂自己刚才一定是哪里不对,把自己绕进去了。

苏妤憋笑憋了半天,终于笑了出来,笑得很是小人得志:“成交!”

是以当日下午,苏妤纤瘦剥鲜橙,吃得开心听得愉快。且大抵是因为怕她“孕中多思”,皇帝没敢断在太吊她胃口的地方。

故事讲完,贺兰子珩不吭声地从她手里抢了片橙子来吃,瞧着她这一副心情舒畅的样子道:“高兴了?”

“嗯!”苏妤欣笑点头。

皇帝在她额上弹了个响指:“高兴了就回去歇着,朕还有事。”

“诺!”苏妤应得干脆,依言起身往殿外走了。

九月末,禁军都尉府指挥使沈晔与宫正司宫正张氏一并求见,入殿后,张氏先禀了事,皇帝的神色沉得可怖。

张氏退下后,沈晔看着皇帝的这般神色,半天没敢开头。张氏方才所言之事与云敏妃有关,他这件事亦是。

皇帝似是唤了许久,才开口问了话:“何事?”

“陛下。”沈晔一揖,将折子递了上去。并非沈晔的笔迹,是煜都送来的,贺兰子珩微有两分疑惑,打开折子看至一半陡然面色发了白,惊问沈晔:“怎么回事?”

“臣不知…”沈晔如实道。

“你的人,你还敢说不知?”皇帝沉声喝道,沈晔滞了一瞬,跪地拱手道:“陛下容禀…臣觉得,那兴许并非禁军都尉府的人。”

他这话说得奇怪,奏折上明明写了是禁军都尉府的人做的,他为何会说不是?皇帝看了他须臾,冷声说:“你把话说清楚。”

沈晔却是一阵子静默,少顷才又道:“臣不在煜都,也不知其中细由,只是心中存疑,此事…出得太蹊跷。”

皇帝细一思量,也想起了些许旧事:“因为从前也有旁人查苏家?”

“是。”沈晔应道。

那是在皇帝数月前下旨彻查苏家时发现的。苏家本在煜都,后来才迁到锦都,他们自是要去煜都查上一查。可在彻查的过程中,隐约察觉另有一拨人与他们一样在暗查。因接的是密令,沈晔不好和那一方挑明此事,于是便问过皇帝是否另差了人前去,皇帝明言没有。

沈晔当时甚至疑到了太上太皇头上,可细一想也知不会。另有人查无妨,到底没碍到他们的事,便也没再多管。

如今,却到底是出大事了。

贺兰子珩心知此事不仅是“蹊跷”,出在这个节骨眼上,简直棘手极了。苏妤有着身孕,必不能惊了她,现在怎样的大事也大不过她的胎去,他知道轻重。

“还有旁人知道么?”皇帝问道。

沈晔禀说:“除了禁军都尉府的人,无人知道了。”

“那就暂且搁下。”皇帝道。顿了一顿,又说,“云敏妃有着身孕,此事先压着,待她生完孩子再查。”

“诺。”沈晔一揖,知是人之常情。何况皇帝膝下尚无子嗣,目下当然是让云敏妃安心养胎更要紧些。

沈晔告退出殿,贺兰子珩不觉紧攥了拳头,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这样的事…现在必不能让苏妤知道。他甚至觉得,能永远不让苏妤知道才更好。

真不知日后要如何告诉她。

因着皇帝格外重视她这胎,绮黎宫上下也就都分外小心谨慎,半点不敢让她出岔子。御医说胎像稳固,多走动走动也好,苏妤也乐得四处走走,可每每出门,都免不了有一大帮人跟着,反觉心烦。

仍时常去娴妃处小坐,天渐渐冷了,嫔妃们也素来喜欢聚在一起说说话。娴妃执掌了六宫之权,她宫里本就是个颇受瞩目的地方,又因苏妤有孕,她造访月薇宫时便更有诸多嫔妃前来道贺或是一表关切。既是巴结了苏妤和娴妃,又不违抗皇帝“不得去绮黎宫搅扰”的旨,两全其美。

苏妤倒是没想到佳瑜夫人也会上赶着来见她一面,宫人来通禀时,苏妤与娴妃相视一望,皆知不见也不合适,娴妃便到:“请吧。”

一众低位嫔妃上前去见礼,她二人倒是皆坐着未动,待得佳瑜夫人走到近前时才作势欠了欠身:“夫人安。”

“云敏妃。”佳瑜夫人清浅一笑便落了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道,“真是有日子不见云敏妃了。云敏妃有着身孕不便晨省昏定便罢,本宫想去绮黎宫看看云敏妃,可陛下又有旨意不许任何人搅扰,这见一面可真难。”

佳瑜夫人说着,始终温和带笑,仿佛素来与苏妤相处和睦,故而数日不见便当真想念一般。苏妤听罢,回笑道:“夫人见谅。臣妾也觉陛下谨慎太过,弄得无人赶来绮黎宫,臣妾想找人说说话还要躲到娴妃妹妹的月薇宫来。”

自晋了妃位,她便和娴妃位子齐平了,加之封号上多一字、年龄又略长于娴妃,终于又可当众这般姐妹相称。

对此,娴妃最是松了口气,直叹前几年一听苏妤叫她“娴妃娘娘”,心里就说不出的别扭。

“云敏妃就别怪陛下谨慎了,陛下还不是为你好?”佳瑜夫人抿笑,“如今是循例晋了妃位,若是当真能平安生下个一儿半女,本宫还等着和你同做夫人呢。”

“‘当真能’?”娴妃恰到好处地捉了这三个字,当着一众嫔妃的面轻笑问她,“怎么,佳瑜夫人盼着云敏妃不能平安生子么?”

宫中之嫔妃真正相处和睦的本就不多,但至少也都粉饰着太平。这般当众不给情面地捅破窗户纸的实在少见,娴妃与佳瑜夫人又都是掌权宫嫔,这咄咄逼人的话语一出,便是满殿寂然。

佳瑜夫人神色微凛,抚弄着护甲上的花纹轻轻笑道:“怎会?陛下盼着皇子许久了,本宫亦是。”

“如此,臣妾便安心了。”苏妤浅笑颌首,“夫人方才说想去绮黎宫却碍着圣旨不敢去,那臣妾便去禀了陛下,这胎,还有劳夫人多照顾着。”

这是她与娴妃早已虑及的事。目下当初与她针锋相对的叶景秋死了、最恨她的楚浣废了,若还有非除她这孩子不可的人,便只能是窦绾。失子的原因可以有很多,从寻常吃食到安胎药、甚至是熏香,都是可动手脚的东西,窦绾在宫中的势力又从来不小,要防到面面俱到,太难、太累。

还不如就索性把自己塞给窦绾,窦绾奉旨照顾她的胎,若是有什么闪失,总是要受些牵连的。这就和陆氏有孕之时打的算盘一样,虽则简单,但多少能引得对方忌惮。

同为后宫嫔妃,这些个伎俩佳瑜夫人倒也清楚,淡扫了她二人一眼,冷涔涔笑说:“云敏妃既信得过本宫,如此自然好,本宫定当尽全力护云敏妃这孩子平安生下来。”语中一顿,她瞧了瞧苏妤微微隆起的小腹,淡淡又道,“云敏妃安胎要紧,就不必去成舒殿走一遭了,本宫自己去找陛下请旨便是。”

是要在皇帝面前一争贤名。这倒无妨,由着她去便是。

苏妤莞然而笑,恭顺地朝佳瑜夫人颌了颌首,曼声言道:“如此,臣妾便先多谢夫人了。”

佳瑜夫人应下此事便起座离开去成舒殿请旨了,在座有嫔妃忍不住低语着,皆想知道…云敏妃这孩子,究竟能不能平安生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是直接替换防盗章,于是码完手动替换,具体时间就不好确定了…大约和昨天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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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基友的穿越文

今天就完结了呢~大家可以放心看啦

【文案】

杂技团的台柱子少女,却穿越成了随军营妓。

好巧不巧,穿越第一天就被大将军包养。

大将军表示:爱上一匹野马,我家里也有草原。

董小姐,你嫁我可好?

101、事起

佳瑜夫人当真在一丝不苟地照顾苏妤的胎。

几乎日日都到绮黎宫,恨不得事事问道,几乎比苏妤自己还要当心些。

晚上她离去后,折枝忍不住地窃笑:“估计阖宫也就娘娘还能让佳瑜夫人如此,瞧她在别处威风的样子,到底还是敌不过皇裔的分量。”

“你当我是为了找她麻烦么?”苏妤轻摇着头道,“数算起来,宫里头我最不想见的人便算她一个,不过是想她没机会对这孩子下手罢了。”说着清冷一笑,“她照顾得是到位,可你没看见她那眼神么?若不是碍着这孩子,只怕她能活吃了我。”

“后宫里母凭子贵的,娘娘还指望旁人当真喜欢这孩子么?在乎她那眼神干什么,总归要好好把这孩子生下来。”折枝欠身缓缓道,“有了这孩子,不管是皇子还是帝姬,娘娘总是多个依靠。”

苏妤静听着她的话,俄而轻一点头:“是。”

看得出皇帝有多盼着这孩子。不同于陆氏有孕时他近乎冷漠的不闻不问,自打苏妤有了身孕,皇帝就如同恨不能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她一般。

而这孩子…苏妤也是盼着的。

她一直很喜欢孩子,从上一世到这一世。上一世时,却到底和孩子无缘了,他不喜欢她,她就没机会有孩子。宫中有子女在侧的嫔妃都不少,却也都避着她,她连见一见旁人的孩子的机会都少。

她仍隐约记得,上一世,宫中有个贵姬狄氏,生了长帝姬。长帝姬四五岁时有一次由乳母带着出来玩,无意中到了她的霁颜宫,那是个很可爱的孩子,乳母也容易相处,那天苏妤陪着长帝姬玩了一下午,只觉得是难得的开心。

直至狄氏亲自寻了来,因着位份比她这苏贵嫔低上半品,到底说不得她什么,却是当着她的面斥了乳母,自还是不给她面子。

后来,她也曾听过有碎嘴的宫女对此事有刻薄的议论:“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在霁颜宫便够晦气的了,还要拖累着长帝姬一起晦气。”

那时她连争也争不得一句,如今,却是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想要个女儿。”苏妤的笑容有些飘渺,喃喃自语着,折枝微一怔,低言道:“娘娘别说这样的话,毕竟还是皇子分量重些。”

“是。”苏妤轻轻点头说,“但皇子太累了,日后还要争那许多事。若是生个帝姬,我定然让她开开心心长大,嫁个好夫家,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何况天家帝姬,到底不会如她一样被贬妻为妾。

余光瞥见寝殿门口的珠帘晃动,是宫女挑开帘子,皇帝正走进来。苏妤知趣地没有起身见礼,犹坐在榻上一颌首:“陛下大安。”

她只穿着一袭寝衣,淡淡的水蓝色。发髻上珠钗也卸尽了,长发随意披散着,柔柔弱弱的样子。

皇帝站在榻边两步远的位子含笑端详着她,片刻后,挥手示意折枝退下。折枝低头一福,不作声地退出殿去

“还不睡?”皇帝一笑。

苏妤低头应了句:“不困。”

神色淡淡的,眉眼间有些许黯然。贺兰子珩清楚是怎么回事,兀自在她身边坐下,又道:“生气了?”

“没有…”

确是不至于到“生气”的份上,心中却也有些不舒服。好几日了,皇帝没来过绮黎宫,她偶尔去过成舒殿一次,却也意外的被宫人拦了下来,说“陛下正忙着”。

心知皇帝偶尔总会有格外繁忙的时候,说不上计较,可几日来的不相见和前些日子的体贴总是差得多了些,一时竟有些不适应。

她哪里知道,贺兰子珩实是被近来的两件大事搅得不知该如何见她。

一同无言地坐了一会儿,苏妤方站起了身,说:“臣妾叫人来服侍陛下盥洗。”

皇帝没有说话,任由她叫来了宫人。

收拾停当,她已在榻上安歇下来,贺兰子珩掀开幔帐躺在她身边,又端详了她一会儿,淡笑道:“这几日…还好?”

“挺好的…”苏妤点点头,“佳瑜夫人照顾着,比臣妾还要上心。御医也一直说胎像稳固,陛下不必操心。”

“嗯。”皇帝一点头,又说,“姑母听说了这事,说要来照顾你。”顿了顿又说,“还有你姑母也说要来照顾你…”

都是正经的外命妇,苏妤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人照顾?也知皇帝大抵是想问她更想见哪一个,思量片刻,静静答说:“循理…不该劳动大长公主为此操心,可臣妾的姑母…”苏妤摇了摇头,有了先前暖情药那事,莫说皇帝心中有结,她心里也别扭,更不想父亲再做什么,便道,“便还是只能劳烦大长公主了…”

贺兰子珩心下暗松了口气,笑而应下:“好,朕明日去给姑母回话。你也不必觉得是麻烦她,姑母一向疼你,你能把这孩子平安生下来便是。”

苏妤复又点了点头:“臣妾明白。”

皇帝又“嗯”了一声,凑近了一些。苏妤不禁往后躲了一躲,皇帝一挑眉更逼近了她,一边搂过她一边道:“躲什么躲?朕知道轻重,为了孩子,忍着!”

口气怜惜又无奈,苏妤听得一笑,遂又道:“臣妾还得求陛下个事。”

“你说。”贺兰子珩下颌抵在她额上,轻吻着她的秀发,笑意深深。

“待得这孩子生下来…臣妾想回家省亲,可以么?”

分明地觉出皇帝搂着她的手狠有一颤,苏妤一怔,虽知皇帝未必会答应,却没想到他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默了一默,苏妤嗫嚅道:“毕竟…臣妾的父亲,是这孩子的外祖父啊…”

她这要求并不过分,贺兰子珩也清楚。不管他和苏家水火不容到了怎样的地步,让外祖父见见孩子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

无声叹息,贺兰子珩把她紧搂在怀里,竭力让自己的话语听上去不那么敷衍:“自当如此…你先好好安胎便是,还有七八个月呢,朕来安排。”

“多谢陛下。”苏妤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欣喜,弄得他愈发半点高兴不起来

除却佳瑜夫人日日来照顾着,随居绮黎宫的才人闵氏和宣仪温氏也常来陪她说话解闷。闵氏比温氏话多一些,是以交谈之时,温氏常是静静听着,苏妤刻意问道她了,才能听她回几句话。倒总是答得老老实实,没什么搪塞或是奉承言辞。

如此倒也好,可见这温氏没什么城府,她安胎便又多了一分安心。

转眼已近十一月,宫中愈发的冷了,暖炉早已用起来,各样的冬装也陆陆续续从尚服局送到了各宫。苏妤屈指数算,却反是为孩子做起了夏装。这孩子大概会在次年的五六月份出生,正是炎热的时候。

她做这些做得很细致,每每飞针走线时,心情也总是很好,时常能听见她低低地哼着轻快的曲子,折枝却总管着她不许她多做,生怕她劳心伤神。

倒也都知道这安胎的日子无聊得紧,打听到温氏的针线功夫素来不错,折枝与郭合便替苏妤做了主,更时常邀其到德容殿小坐。多是晚上的时候,佳瑜夫人已回了长秋宫、苏妤自己闲着没事,温氏来了,常常三两句交谈过后便很有眼力见地抢了她手中的针线活,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边替她做着这些事。

这天温氏却沉闷得过头了,一言不发地缝着手里的东西,虽是一言不发,却又时不时觑一觑苏妤的神色,眼底有好奇也有些遮掩,仿佛是有不愿让她看出来的心事。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苏妤便察觉出了不对,微蹙了眉头,犹带着笑意问她:“怎么了?有事?”

温氏摇了摇头,继续一言不发地缝那件小衣服。

“究竟怎么了?”苏妤看着她的样子不觉一笑,追问道,“有话你直说便是,同住一宫本就该互相有个照应,你何必吞吞吐吐的?”

“娘娘…”温氏放下手中的针线,神色有些闪烁,“您说…若是宫嫔有子,那是这孩子要紧些,还是家中父母更加要紧些?”

苏妤想了一想,不明就里道:“本是并不矛盾的事,何故拿来比较?可若非要我说…到底百善孝为先,还是父母要紧些。”顿了一顿,愈是不明地又问她,“怎么?你家中出了什么事么?”

“不是…”温氏死死的低着头,踌躇了好一阵子,将膝上缝了一半的衣服放到了一旁,起身离榻,端正谨肃地拜了下去,还未开口,人已有些发抖,语声不稳地道:“娘娘…臣妾不知这些话该不该同娘娘讲,可自听说这事起,这些话便憋在臣妾心里。每每见到娘娘,臣妾都觉得这样的事无论如何不该隐瞒娘娘,可…可又觉得若是不说,日后娘娘必有憾恨…”

“你说什么?”苏妤听得心中有些发慌。

温氏重重一叩首:“臣妾听说…臣妾听说…”支支吾吾半天,温氏既想告诉她那些事情又惊惧不已,最终也只一咬牙道,“臣妾不敢胡言…娘娘去问问家中之事,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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