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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知情

温氏言罢后就再不敢多说一个字,战战兢兢地叩首告退。这番话让苏妤已搁置许久的恐惧再度浮上心头,家中之事…父亲?苏澈?

自有孕以来她便格外嗜睡,这一夜却清醒极了,辗转反侧,终于捱到了天明。急传了郭合来,让他即刻出宫一趟,去打听苏家究竟出了什么事

齐眉大长公主恰在这日进了宫,入了德容殿,一见苏妤的面色便惊了一跳,当下便窜了火:皇帝说她这些时日胎像稳固、心情甚悦…便是这个样子?

“舅母安。”苏妤蹲身一福。齐眉大长公主眉头紧蹙地瞧了她许久,又环视殿中,细看了不少细节之处,才微微放下心来,觉得应该不是皇帝又薄待了她。

“怎么气色这么差?”大长公主的黛眉舒缓开些许,扶着她去落了座。苏妤抿唇微一笑,说:“昨晚没睡好,就没什么精神…”抬了抬眼,对上大长公主存疑的神色,苏妤淡笑道,“舅母别担心,这些时日都不曾这样过,这是头一回…”

她说得诚恳,大长公主终是点了点头,问她:“传御医来看过了么?”

苏妤摇头:“没有那么严重…歇一歇便是了。我这胎,陛下劳四位御医一同照料着,直弄得我安不下心来。”

“你怀的是皇裔!”大长公主的口气重了两分,分明有不满之意,遂扬音唤了折枝进来,“去成舒殿回个话,云敏妃身子不适,让陛下速传御医来。”

由不得她拒绝

倒是佳瑜夫人先来了,向齐眉大长公主盈盈一拜,款款笑道:“大长公主万安。臣妾听说了大长公主今日要进宫,特着人备了大长公主喜欢的吃食,大长公主若不嫌弃,今晚可到长秋宫用膳。”

“有劳夫人了。”齐眉大长公主神色淡淡的。窦绾与苏妤的不合,便是不去刻意打听也能猜得个大概,她也知苏妤着意要窦绾照顾她的胎是为提防什么,觑了犹跪伏在地的佳瑜夫人一眼,轻言道,“长秋宫,本宫就不去了。本宫进宫是为了照顾云敏妃的胎。”

拒绝得生硬而干脆。佳瑜夫人微怔,遂又一拜,讪笑着起了身。一如前些日子般的嘘寒问暖,她也瞧出苏妤气色不对,亦是即刻便吩咐去请御医来,听得宫人道已去请了才缓和了神色。

苏妤仍是忧心忡忡,满心都在猜测郭合会打听到怎样的事回来。想着温氏的神色与言辞,总觉必不是小事。

难不成是苏澈又出了什么岔子?他在禁军都尉府,凶险之事难免,从前亦受过重伤。

就这么胡乱猜测着,心底有一阵没一阵地发慌,齐眉大长公主连唤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缓了缓神色,应道:“怎么了?”

“在想什么?”大长公主看着她的样子愈发地不放心。苏妤抬眼看了看佳瑜夫人,垂眸答道:“臣妾在想…舅母今晚还是去长秋宫用膳吧。臣妾有着身孕,吃食上忌讳多些,怕舅母吃着不顺口。”

齐眉大长公主刚要出言,觉得她的手隔着被子轻在自己腕上一捏。看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有意央着她去。因着佳瑜夫人在,她也不好当面多问什么,目光在二人间一荡,便点头应下了:“也好。那本宫用完膳便回来。”

“好。”苏妤抿唇莞尔,抬眉间一瞥佳瑜夫人,似见她有不同寻常的笑意在唇角转瞬即逝,浅有一怔,也只好假作未见

她就是想把齐眉大长公主支开,才好细问一问郭合,究竟出了什么事。

傍晚时分,皇帝却进了德容殿,明明是冬天,额上却有些许细汗,一见她便急道:“怎么了?朕听御医回了话,说你的胎不太稳…”她还未及回话,皇帝一顿便又解释道,“朕早想过来,可今日确是有事缠身…”

“臣妾没事。”苏妤低着头道,“有身孕的人,偶尔睡得不好罢了。御医开了药,已服过了。”

那药是有作用的,她的面色较之一早时已好了不少,皇帝微松了口气,又问她:“姑母呢?”

“去长秋宫用膳了。”苏妤说着,回过头看了看那一桌为她备的膳,却没有如常邀皇帝入席,反是嗫嚅着说,“陛下,臣妾…”迅速想了一番理由,遂又续道,“臣妾今天身子不适,吃不下东西,想早点歇着…”

不吃东西怎么行?这是贺兰子珩闻言的第一个念头。但看了看她的神色,怕是强迫着她吃也不好。苏妤又说下午时勉强吃了些,如此倒也还可以了。轻一点头,他道:“那就早些歇着。”

便揽了她要入寝宫休息,反被苏妤一推:“陛下今晚别睡德容殿了…”

“…怎么了?”皇帝不禁微怔。自苏妤有孕以来,虽是动不得她,他仍是十日里总有七八日要和她同眠,从没见她说过什么。

苏妤浅浅一笑,只说:“臣妾身子不方便…陛下在旁待着,心总有些提着…生怕…”

苏妤抬了抬眼皮遂又垂下,泛红的脸颊让他明白了她在担心什么——担心他把持不住!

皇帝一声尴尬的轻咳,听得苏妤又续道:“平日里倒是无碍,今儿不是…本就没歇好么?”

自是该让她睡得安稳。贺兰子珩笑而颌首,轻言道:“知道了,朕回成舒殿去,你好好休息。”

过了一刻,郭合回了绮黎宫,面色沉沉的又有些不安,入殿便命一干宫人皆尽退下,苏妤与折枝相视一望,心中均是一惊。心惊之下已觉身子有些不稳,苏妤的手轻搭在案,微使了力扶着,平静问他:“如何?”

“娘娘…”郭合神色犹豫,心下清楚这事不让她知道为好。但她既是刻意让他去打听,多半已是听说了些风声,又如何瞒得住?

伏地下拜,郭合狠一咬牙,道:“娘娘节哀…苏大人,去了…”

父亲!

折枝分明地听到郭合话音落下间,苏妤陡然抽了一口冷气,身子向前一倾,折枝连忙上前扶了她。便觉她的手狠然在自己腕上一攥,牙关紧咬着又问:“怎么回事…”

“这…”郭合连头也不敢抬,心虚无比地如实禀道,“坊间传言…苏大人去了煜都,被…被禁军都尉府…当街诛杀…”

当街诛杀…

苏妤只觉顷刻间连头都要被撕裂开,一阵说不出的剧痛袭来,又似有一块巨石压在她的胸口,让她连气都喘不出。

禁军都尉府…

那是直接听命于皇帝的。原来,他到底还是容不下苏家,和上一世没有太多变化,是她奢求的太多。

他一直在骗她…

倏然间想起,在她同他说,待得孩子生下来时想让父亲一见,他揽着她的手陡有一紧。那时她只道是他对苏家尚存芥蒂,故而有所不满,却没想到…

“当街诛杀…”苏妤紧咬的牙关间挤出森然的冷笑。这些日子,她都那么信他,相信他就算只是看在这孩子的份上,一时半刻也不会动苏家。

原来他根本就忍不了,哪怕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也忍不了。

“…娘娘。”折枝怯怯地唤了一声,轻劝道,“娘娘节哀…顺变,莫要动了胎气…”

“那我弟弟呢…”苏妤抬起头,神情有些涣散,“苏澈呢?”

郭合忙道:“没听说公子的事,应是无恙。”

微一松气。苏妤扶着折枝的手想要站起来,却觉眼前都是父亲死在街头的样子,与灵魂飘散时看到他自缢的景象相重合,不停的在眼前晃动着

皇帝刚回到成舒殿,有宦官匆匆来禀事,徐幽自是做主拦下了。但看了看是绮黎宫的人,皱眉道:“陛下在看折子,什么事?”

“大人…”那宦官想是一路急赶而来,气息很是急促,揖道,“云敏妃娘娘动了胎气…晕过去了。”

“什么?”没待他继续说,徐幽便惊得喝了出来,往里瞧了一眼,压低声又问,“传御医了吗?”

“已请了…也去长秋宫急禀了齐眉大长公主。”那宦官回了话,又焦急道,“陛下这边…”

“你回去伺候着,陛下这边我去说。”徐幽亦失了镇静,丢给他一句话便回了殿

一路上,贺兰子珩觉得一颗心都要撞出来。为了那孩子,更为了苏妤。

进了绮黎宫,宫人进进出出的,都很是忙碌的样子。踏进殿门,齐眉大长公主和佳瑜夫人都已在了,正在一旁服侍着的几个宫女,见皇帝面色沉沉,相视一望便都不约而同地跪了下去,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阿妤…”贺兰子珩疾步上前,到了榻前见苏妤醒着,心下陡有一松。

苏妤的手凉极了,贺兰子珩紧紧一握,对上她虚弱无光的双眸:“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

怎么就动了胎气?

苍白的面容上,一双黛眉陡然一搐,苏妤抚在小腹上的手一紧,被那突然袭来的疼痛激得几乎要哭出来。

孩子…

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她知道,自己听闻噩耗时虽是竭力控制着,那种悲痛却根本抑制不住。

又一阵剧痛,贺兰子珩觉得被他握在手中的手忽地反握了他,指上用了十分的力气扣了进去。

“御医!”一声疾呼,刚刚将苏妤安顿下来、目下正叮嘱着宫女如何煎药的御医匆忙进了殿。一见苏妤的面色便知不好,却又觉得奇怪不已——云敏妃自有孕以来,胎像一直是稳的,怎的今日突然动了胎气,还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

苏妤一声不吭,静静地感受着那一阵阵的疼痛,看着宫人们的焦灼忙碌。贺兰子珩心焦却又什么也做不得,只得一直紧握着她的手,手背都快被掐破了也随她的意。

这是一种诡异的安静,从深夜到黎明。苏妤在昏与醒间往复多次,倒是昏睡时没有恶梦、醒来时似乎也无力乱想什么。

她终于完全睡了过去,不再挣扎着醒过来,鼻息平稳。贺兰子珩松开她的手,给她盖好了被子,只觉方才她虽是没吭一声,却必定痛得很,睡着了也好。

看了看手上几个青紫中透了血点的掐痕,再看看收拾着床褥衣物的宫人,他觉得心里空得可怕。

孩子没了…

突然就没了,没有任何征兆。甚至昨日还好好的,苏妤还给他看她给孩子提前缝制的小衫。

“阿妤…”他手有些颤抖地抚上苏妤的额头,她仍睡得沉沉的,面上寻不出什么痛苦,更不会感觉到他现在是怎样的心绪。

上一世,后宫佳丽三千,有过不同的宠妃,但他心里从来没真正有过谁。也正因如此,他的那些孩子…皇子在他眼里便只是皇子,帝姬便只是帝姬。

而听闻苏妤有孕时,他的那种欣喜是不一样的。他在全然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在盼这个孩子,他和苏妤的孩子。

企盼之下,甚至常会莫名其妙地就出了神,明明还有正事要做,却会忍不住地开始想,若是

个男孩该叫什么名字、如是女孩又该叫什么名字…

可如今,这孩子却突然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到了陛下百口莫辩的时候…

嗯…苏妤不会从此以后都木有孩子的…

以及…苏爹又死了什么的…【默哀三秒钟】

另:看了看昨天的评论什么的…大家貌似都很担心苏澈的样子…很喜欢他咩?——

今天不出意外的话还是三更吧…

第二更不出意外的话还是下午三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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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失子

云敏妃小产,这消息从宫中传到宫外。禁军都尉府中,沈晔听闻此事不禁一愣,沉思片刻下了调令:“速差人去映阳,把苏澈替下来。”

苏家近来的事太多了,必须让苏澈回来一趟才是。

苏妤醒来时,正该是早朝的时候,皇帝却仍在榻前。苏妤怔了一怔,嗓音有些沙哑:“孩子…”

她隐约知道那孩子保不住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阿妤。”贺兰子珩俯身揽住她,默了一默,仍是不忍将那话直言说出口,“孩子…还会有的。”

耳边一声陡然掀起的痛哭震得他浑身一阵麻木,搂着她的手愈发紧了,却半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不管用。

“阿妤你身子还虚着…”终是劝了一句,却很是无力。苏妤好似有流不完的眼泪一般,也说不清是为父亲还是为那孩子。

身子被他搂着,她便下意识地想要挣开,又半分力气也没有。心下仍存理智地安慰着自己,这个时候哭不得,父亲已死了,如若自己再这般哭出个好歹来…苏澈怎么办?

被搂在怀中的苏妤渐渐安静了,皇帝低头看了看她,见她死咬着嘴唇,一副强忍着不许自己继续哭下去的样子。

他也在忍着。虽是不像她在承受着失子之痛的同时还担着丧父之痛,但失去这孩子,他心里不比她好过。可目下她哭成这般,他总不能和她一起哭。

贺兰子珩轻轻放下她,让她躺好,看她失神的样子几乎怀疑她还能不能听进去话,仍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孩子的事…你不要多想了,好好歇着…别再伤了自己的身子…”

好像突然变得很不会说话,觉得自己没有哪句话说得有用。皇帝闭了口,静默不再言。

“陛下…”苏妤凝望着他,轻轻唤道。然后她说,“臣妾的父亲…臣妾听说他去了煜都…”

不知为何,她忽然希望他能亲口告诉她,告诉她父亲被当街诛杀的事。让她知道全部始末,让她知道父亲到底又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让皇帝非杀他不可…

只要他给她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她便能接受。

“煜都?”皇帝心中一紧,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一时在想她是不是听说了什么。应该不会,那件事只有禁军都尉府知道,宫中又戒备森严,他已明言告诉了沈晔不可让旁人知道,后宫如何会听说?

有些心虚,皇帝按捺着这番猜测又问了一句:“之后呢?”

“…臣妾想见他。”苏妤平静地问他,“陛下召他回来可好?”

贺兰子珩心中“咯噔”一声,只觉自己进退两难。苏妤才刚小产,万不能再告诉她苏璟已死的消息;可若不说,他要如何拒绝她这请求?

沉吟良久,皇帝沉沉地回道:“好,你先好好调养着,待出了月子,朕召你父亲回来。”

未留意苏妤眼底划过的一缕冷意,只听得她回道:“谢陛下。”

这一番折腾,苏妤连日来瘦了不少,但所幸调养得宜,倒是不至于落下什么病来。皇帝仍是日日前来看望她,只觉她情绪不高,倒也无甚别的不对之处。

为了给她分心、不让她再想失子之事,皇帝让人将子鱼送回了绮黎宫。子鱼好像感觉到些事似的,比从前乖了许多,不拆宫女的钗子捡珠子玩了、也鲜少跟着非鱼出去捣乱,除了吃和睡,其他时间基本都是不作声地靠在苏妤身边,两只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好似盼着她和自己说说话一般。

“来。”苏妤半躺着,架着它的前肢将它抱起来搁在自己胸前,子鱼伸着脑袋碰了碰她的鼻子,苏妤浅有一笑:“担心我么?”

“…咯。”子鱼又碰了一碰她,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脸颊上蹭着,似在有意地逗她开心。

“陛下曾说他不信命…”苏妤自顾自道,“现在我却信了,有些命数…就是逃不过吧。”

父亲还是死了,死在这个秋天。较之上一世,只是换了个死法。

“也是我傻,都听到舅舅、舅母说了,他在彻查苏家,竟还信他会放过父亲。”苏妤一手抚着子鱼道,“可笑么?丧父之痛,我居然就这么承受了两次。”

若是一开始便没有信他,心里便有个数,听闻此事的时候,她大概也就不会痛苦至此了。

“咝…”子鱼发出了有些不安的声响,在她胸前转了个圈,盘起身子趴了下去,两只眼睛仍盯着她。

新年又快到了。皇帝每一日都来,却没有任何一日告诉她苏家的任何事,每次都如同全然无事般同她说笑着,想哄她开心。

苏妤常常目不转睛地睇着他,竟有些好奇他为何能掩饰得这样好。让禁军都尉府大张旗鼓地将她父亲当街诛杀,在后宫,却还能神色如常地同她笑谈。这是怎样的“君心难测”,又是怎样的虚伪…

还有苏澈…

原是答应了她秋时调苏澈回来,以便让她为苏澈庆生。后来他说苏澈手头有事,要推一推——这倒无妨,那时她一切顺心,又刚刚在祁川见过苏澈一面,觉得不会有事,便欣然答应了;可现下,她失了孩子,二人又都失了父亲,他还是半句未提让苏澈回锦都的事…

他是不是又在瞒她什么?

她难免在想,苏澈会不会也遭了什么不测。可父亲错处不少,苏澈的忠心皇帝却是知道的,应该不至于…

每天都活在无尽的惊疑里,却不敢直言问他。若说了这番疑惑,自也要说父亲的死,但那事他是刻意瞒着她,她不该去打听,又如何能问出来?

“过几天就是除夕了。”皇帝说着有些歉意,“这宫宴免不得,不仅是宫中嫔妃,外命妇也要来参宴,还会有多位重臣。你…还得好好养身子。”

实难开口。她还没出月子,贺兰子珩委实想陪着她过这个年,可那宫宴不办不行,只能留她一个人在绮黎宫了。

“宫宴散后,朕便来看你。”皇帝颌首道。

苏妤倚在榻上点了点头,抿笑说:“臣妾没事,陛下安心参宴便是。”

“哦,这个…”皇帝将一个信封递给她,“苏澈的信。”

信封仍是未拆开,苏妤带着几分惊喜打开,取出信纸,一字字读下去。一共三页,字字都是苏澈的亲笔,他没事…

这信显是在途中很走了些时日,回的还是她上次告诉苏澈她有孕的那一封,苏澈对这个长姐总是关心的,一个未成婚的男子,也不知在哪打听了这么多孕中需注意的事宜,絮絮地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