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徐摇头,“现在不能说,我答应了皇上要保秘,不能让别人知道。”

听到连皇帝都掺与进来了,柳欣翎顿时目光有些古怪,但看这两人的神色,竟然觉得十分的理所当然。柳欣翎暗暗摇头,她看不懂古代的帝王,但她看得懂眼前这两个二货,不鸣则已,一鸣绝对会气死人那种,看来南夷人这次绝对会损失惨重。

季渊徐不说,楚啸天也没有逼他,两人开始边吃月饼边喝起酒来。

柳欣翎只吃水果和果脯,像是葡萄、甜枣、苹果、梨,她的吃相十分文雅秀气,比对两个啃月饼啃得嘴角都沾上饼屑的男人,她简直是个模范代表了。幸好下人已经被谴离了,不然看到这两男人这模样还能看么。

突然,柳欣翎想起在宫里时某个宫女塞给她的荷包,赶紧拿出来,递给季渊徐,“季太医,你看一下这个东西。这是第三场比试前,一个陌生的宫女给我的,说是你让她交给我的。”

“我没有啊!”季渊徐直觉摇头。

楚啸天一听,如何不知道有人陷害,回想起南夷人那时坚信她身上携带有药的行为,已经确信这是南夷人的阴谋。可是,他相信南夷人的手伸不了那么长,那么,绝对是有人暗中联合南夷人,然后想陷害他们。

季渊徐接过荷包嗅了嗅,然后皱起眉头,说道:“这是一种用凤岭花与岐肠草制成的药,若是直接碰触到,会让人身体发软、四肢无力、口不成言,只有任人挨打的份儿。哎呀,我记得听师傅说过,南夷国多山脉,其中药材也是极多的,这凤岭花多生长在南夷国,大楚虽然也有,但应该不多。”

楚啸天恨恨地拍了下桌子,“早知道就将那南夷国王子打残了,看他怎么作怪!还有,渊徐,你今天在宫里有发现什么异样的么?”楚啸天已经在心里默默排除凶手人选,最后定位在卢文祖那几人身上。

季渊徐想了下,然后击掌说道:“哎呀,我去给南夷国王子医治时,在路上碰到卢文祖了,他应该也是中途离席的。那时我闻到他身上有凤岭花的味道,还以为是我鼻子失灵了呢。毕竟凤岭花我接触得不多,所以那时也不确定。”其实凤岭花若是单独使用的话,可是一味极好的香料呢,味淡雅而清幽,很多京中公子也喜欢用它作香料薰衣服。

“好个卢文祖,看来他是太清闲了,本世子就让他清闲不起来!”楚啸天杀气腾腾地说。

季渊徐和柳欣翎看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都为那卢文祖默哀,可能他今后会倒霉很久了,相信不举还是轻的。

“哎,嫂子,那时南夷国的圣子为什么没有在你身上找到药呢?”季渊徐想起这茬,边吃边问,“还有我先前给你的药,你也没有带么?难道你预先知道南夷人会有动作?不过嫂子你真厉害啊,竟然一下子就打败了那南夷女人,你的力气应该很大吧?我以前还担心以后你和楚兄吵嘴了,你会吃亏。现在看来,还是比较楚兄让人担心呢,毕竟他性格暴躁,做事鲁莽,很容易惹人生气啊。还有,若是楚兄惹你生气了,嫂子你一定要手下留情,让他撑到我去救他啊…”

“闭嘴!”楚啸天涨红了脸,眼睛狠狠地剜向这不会看人脸色的二货太医。

季渊徐往嘴里塞了块月饼,示意他闭嘴了,然后又望向柳欣翎,等着她的解答。

柳欣翎很温和地笑着,忽略了他后面的话,回答前面的疑问,“嗯,我不知道南夷国会有什么动作,不过觉得那宫女行为有些古怪,因为那荷包与你先前给我的荷包的做法不一样,所以我将它们交给其他人拿着了。”

“还是姑娘家心细。”季渊徐赞了声,然后忍不住看了眼手里的荷包,再默默对比自己先前塞给他们的那两个荷包,顿时脸红了。

柳欣翎对这话保持沉默,默默地拿起桌上的杯子喝茶,等入了口,方发现这茶竟然是微甜带花香的,十分甘醇,挺好喝的。

柳欣翎抬头,看到某位世子爷带笑的脸,解释道:“娘子,这是桂花酿的甜酒,女子喝了养身美容的,你多喝两杯。”说着,又往她的杯子里添了两杯酒。

一阵夜风吹来,甜甜的酒香在空气中弥散。

季渊徐看了看,说道:“楚兄,我也喝一杯。”

楚啸天踢了他一脚,“去,这是给姑娘家喝的花酿酒,你一个大男人,喝什么喝!这不是甜点果汁,不准跟我娘子抢。”

季渊徐的表情有些馋,但听到楚啸天的话也没有勉强,只是表情有些失望。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似乎觉得这男人头上的几根呆毛都比平时没什么精神。

柳欣翎抿住唇,勉强止住了到嘴边的笑容,也不再抗拒地开始小口小口地喝。

只是,看来今晚没力气了,还真不习惯呢。

想着,柳欣翎又瞄了眼身旁沐浴在月光中,显得俊美无铸的男人,垂下眼睫,希望今晚不要太糟糕。

作者有话要说:嗯,看在今天双更的份上,多吱几声啊~~

第78章

桂花酿的甜酒很好喝,像是在喝微甜的花茶,但又有一股醇厚清香的口感,感觉像是上辈子喝的一种饮料,让她来到这个世界后,习惯了喝白开水和茶的人心里有一种微妙的触动。

从小到大,不是没有尝试过自己去捣鼓一些上辈子熟悉的东西来吃,但首先她不是看重口腹之欲的人,其次她虽然是小官员之女,但母亲柳夫人对她们的管教极严,除了同这京城的贵女一般学习女子该学的琴棋书画女红外,根本不可能会让你一个大小姐去厨房里捣鼓些什么,若是想吃些什么,最多只会让你站在一旁指挥着厨子动手。做什么都会有一堆人瞪着,再好的兴致也没有了,还不如做个不出格的大家闺秀。

柳欣翎慢慢地喝着甜酒,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不知不觉中,视线会追着身旁的男人的一举一动而去。

最近她养成了一种默默观察他的习惯。然后越是观察,越发觉得自己贴近这个男人,不管是他高兴的模样、害羞的模样、生气的模样、喜悦的模样、霸道的模样、嚣张的模样、失落的模样…都会让她产生与之相近的情绪,甚至他犯二时的模样,都会给她一种囧然中可爱得不行的感觉。

她想她真的完了,自己可能被这男人不知不觉中轻易地攻陷了,才会开始这么细微地观察他,然后喜他之喜、怒他所怒、乐他所乐、气他所气…

明明这种一看就凶神恶煞的男人从来不是她的菜的,现在却觉得喜欢得不得了,甚至连他嚣张肆意的一面,都觉得透着一种让人向往的帅气。

她想起记忆里曾有个人恶狠狠地对她说过,“你真是理智得可怕,爱上你的人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幸好我只是喜欢你…”

她知道自己确实理智,做什么事情都有理有据,明明身在其中,但脑袋却理性极了,为很多事情分析找理由,然后可以让自己轻易抽身。所以生活中,她理智而安静,只要人不犯到她,她对谁都能一视同仁。所以对那人的话,她只是沉默了会儿,便将之丢开了。到现在,那人长什么模样早就在漫长的时光中遗忘了,唯一记得的只有他这句既失望又愤怒的话,然后,那人便与她绝交,再也没有出现过。

然而,她的性格又有些矛盾,明明很理智的性子,但被人惹急了,又暴烈得不得了。幸好,因为太过理智,至今能惹得她发怒的人还没有几个,所以她给人的感觉还是很文静的那种女孩子,不容易亲近,也不容易产生恶感。

不知喝了多久,等她回过神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望着身旁的男人发呆了很久。

而某个男人在月色中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潮,虽然还在与对面的季渊徐拼酒,但一双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她,尔后对上她的眼睛时,又会有几分害羞地移开视线,一副明显表里不一的模样。

大概他已经在心里无限欢喜地,但为了不在外人面前失了男人的面子,所以硬撑着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不过若现在没有外人在,她已经可以想像他像个无赖一样巴过来求拥抱求抚摸求亲吻的模样了。

大抵,像她这种太过理智安静的人,只有他这般热情而主动的人才会让她的心防轻易为他开启吧。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桌上的酒壶已空,甜点之类的都落到了这两个男人的肚子里了。

直到季渊徐已经醉趴了开始胡言乱语时,楚啸天方让侍卫将他扛回霜客院。而她也开始有些醺醺然,然后被男人一把搂抱住。

“娘子你醉了么?”楚啸天俯首凝视她嫣红的脸蛋,秀美的眉目透出一种与沉静不符的娇憨,这是平日难得一见的,让他难得惊艳了一把,心痒痒地想对她做些坏事。

沉默了会儿,她摇头,“…没有。”她很清楚自己没有醉,只是那种微醺的感觉很棒。嗯,看来她酒量是不错的。

“哦,是么?”楚啸天明显不太相信,因为他清楚那花酿酒里其实也算是一种比较温和低浓度的酒,并非人们以为的没有丝毫酒精的果酒。这是安顺给他找来的,说是女人喝了有养身美容的效果,知她不爱喝酒,所以他才会趁她不注意时,给她倒了花酿酒。不过现在看她的样子,似乎也很喜欢呢。楚啸天决定明天要重重奖赏安顺。

男人的眼神微动,放软了声音说道:“娘子,你好像站不稳了,应该累了,我抱你回房里去歇息吧。”

柳欣翎抬头望他,发现他的脸色如常,根本看不出醉酒的痕迹,便知道他的酒量至少比季渊徐好多了。而她也确实觉得累了,便点头同意他话。

楚啸天一把将她横抱起,在如水的月光中,迈着稳定的步伐走向他们的卧室。

回到了房里,丫环们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东西。

柳欣翎拍拍男人的手臂,让他将自己放下来,然后拿了衣服去沐浴。

楚啸天看着她消失在耳房的身影,微微蹙了下眉头,觉得有些奇怪,但也猜不透哪里奇怪,便也不再多想了。

等两人都沐浴出来,柳欣翎比平时多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洗漱好爬上床,微红的脸蛋很可爱,就是迷茫的眼神柔化了那种刻意做出来的平静。等她躺在床上,被一具男性的体魄压到身上时,迟钝的脑袋还没有理解其中的含意。

“娘子,你醉了么?”楚啸天不得不再次问,这次是肯定了。

柳欣翎蹙眉,有些不高兴地说:“没有。”她现在只想睡觉,不想做啪啪啪的事情,于是伸手将他推了推,然后发现自己竟然推不动他,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喝酒了,根本没有力气了。

楚嘨天也惊了,原本他已经做好了被她掀下床的心里准备,可是,那双仿佛柔软无骨的手只在他胸膛上推拒了一下,然后纹丝不动,并不像平时那般自己被她轻易地推掀了。

“哎,翎儿,你的力气呢?”楚啸天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惊慌,赶紧翻身而起,顺便将她整个人抱起身困在怀里,然后对她摸来摸去,看看她发生了什么意外。“翎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太医来?我去让人将季渊徐泼醒给你看看,可好?”

这时节虽然夜里天气不算热了,但喝了酒后身体的温度原本就比平时的高些,而他现在这样摸来摸去,让她觉得躁热得不行。她按住他乱摸的手,原本到口的斥责在他担心的眼神中化为了解释:“我没事,只是喝了酒,没有力气罢了…”

等解释完,她又蹙起眉头,心里隐隐有种糟糕的感觉,理智拼命叫嚣着,不应该告诉他的…

楚啸天的双眼睁得大大的,显得那双丹凤眼妩媚中带着一种憨憨的可爱。

然后,她整个人被直接扑倒了,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凌乱中又带着一种无限的风情。

“你干什么啊…”她含糊地问,有些迟钝地看着悬在身体上方的男人。他长而柔细的黑发落到她颊边,让她觉得有些痒,不由得伸手拉了下。

若是平时,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因为她知道她的力气太大的,床第之间总带些小心翼翼,害怕自己伤了这个男人。楚啸天只觉得头皮微微刺了一下,然后便看到她拿着自己头发把玩的情形,让他心头蓦地发软,觉得她可爱万分,只能压□体,深深地吻住她。

他现在已经确定了她现在像平常的女人一般没有力气的,相信由着他随便摆弄也没法挣脱生气…这么一想,男人英俊的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连那双丹凤眼也晶亮了几分,表情中带着一种蠢蠢欲动。

她感觉到他很温柔地亲吻着她,沿着唇线舔吻,然后吸吮她口里的东西。她尝到他口里酒的醇香,脑子更晕了,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真的有些醉了。

温柔过后,便是急切的抚摸。

她睁开眼睛看他,他的眼眸又黑又沉,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的可怕,让她觉得头皮有些发麻,有种逃离的冲动。往日他是很克制,毕竟她的怪力摆在那儿,洞房花烛夜时的囧事多少让他有些心里阴影的,所以他也不敢太放肆,只有陷入激情时,方会不小心遗忘了她的怪力而投入到其中,不过大多数时候他却不觉得尽兴。

她被他开始凶狠的吻弄得有些无法呼吸,呜呜地叫着,方让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只是,很快的,他的唇沿着她的下巴往下移,一路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令她不禁拱起身体,有些急促地呻-吟着。

等她身上唯一的一件亵裤被一只大手扯落后,她已经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两人无寸褛的身体肌肤相贴,那种亲密的贴近令她叹息。

“翎儿,我要你…”

他沙沙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越发性感低磁的声线诱惑着她将自己全部交给他。

她努力睁开眼睛看他,当对上他那双带着忍耐的丹凤眼时,心里又不禁发软了。最近她很容易对这男人妥协,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现象。

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同时也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明显感觉到湿润的地方一个凶悍狰狞的怪兽抵在那里,叫嚣着要入得更深。

得到她无言的同意后,他扶住她的腰肢,将自己一下子沉入了她的身体。这一下又凶又狠,带着教她难以承受的力道,让她不禁叫了声,有些惊惶地抱住他的身体。没有了力气,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无依,心里有些脆弱,只能紧紧地抱住他,将脸蛋埋在他汗湿的胸膛上。

仿佛是感觉到她的不安脆弱,他伸出一只手,与她五指相扣,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安慰着:“翎儿别怕,我在这里…”

心里稍稍安心,她用力抱住他,承受着他有力的冲撞,呜咽道:“你、你轻点…”

“好…”他满口答应。

很快的,她发现男人在床上的话根本不可信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男人仿佛色中恶鬼一样,缠着她尽兴地做个不停,根本没有停下来的念头,而且次次又凶又狠,让她语不成句。等她想抗议时,他会直接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开口,然后当她默认了。

果然,还是有力气在比较好,至少她不能承受时,可以直接将他掀下床,而不是这样只能被动地陪他疯。

“喂,你到底有完没完…”她虚弱地问,酒早已醒了,但这男人根本没觉得累似的。

男人直接将她换了个姿势继续,暗哑的声音说:“还没够…难得你没这么乖,我忍不住…翎儿,以后睡前你都喝口酒好不好?”他一脸期盼地问,对于今天在床上自己难得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处于绝对的优势已经尝到了甜头,食髓知味了。

听到这话,她气得直接咬他一口,断然回道:“不可能!”喝了酒后,好方便他做个不停没个正形么?她可没力气陪他疯。

“哦…”

楚啸天的表情说不出的失望,她咬在他肩膀上的那一口根本不疼,却诱得他恨不得将她深深占有,禁锢在他的怀里,不让她出去见何任人,也不让任何人碰她。感情越放得深时,发现他连别人投诸在她身上的眼神都无法忍受,甚至有时会产生一种将她禁锢在他一个人的世界中的黑暗想法。

想着,他激动的情绪让他不由又将她换了个姿势深深进入她,让她忍不住发出娇娇的低吟。

真可爱呢!

他想着,在她优美的背脊上烙下一个温润无瑕的吻。

柳欣翎狠狠地揪着身下的被褥,现在她这点小力气根本不可能将它轻易撕裂了。感觉到身后进犯得越发的深,简直有些欲哭无泪。她现在已经明白自己刚开始那种糟糕的感觉是什么了,果然男人都是禽兽,在床上压抑久了,等到能翻身的时候,绝对会使劲儿地折腾。她也知道平时顾忌到她的怪力,他很忍耐,极少有尽兴的时候,偏偏他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对这种事情极易冲动,每每让她觉得他可怜又可爱,所以她也很少拒绝他的求欢就是了。

又狠狠折腾了她会儿,他终于释放了自己。

这时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只是哼哼两句便闭上眼睛睡觉。

楚啸天将她翻过身,透过明亮的月光,发现她全身上下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让他有些心虚,但更多的是满足。可以说,这一次是成亲以来最满足的一次,他现在已经决定以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要多喂她喝酒然后才能尽兴(你会被拍飞的)。

楚啸天下床去拿来湿毛巾为她清理了身体后,方上床抱着她睡去。

第二天,柳欣翎在一阵阵难受中醒来,眼睛涩得不行,感觉身体像被车碾过一样酸楚难当,让她不禁恨恨地扯住身下的被褥,“嘶啦”一声,不意外响起了布质特有的撕裂的声音。

太好了,力气终于回来了。她第一次无比感谢力气的恢复。

她想起昨晚那些极尽羞耻的姿势,还有他一遍又一遍的占有,都让她羞臊得不行。她本就是保守的性子,在床上一般很被动,而他原本顾虑到她的力气,也不敢拿避火图里的那些姿势折腾她。可是,昨晚,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个禽兽一样,想到哪样姿势就哪样来,并且还兴致勃勃地同她讨论它们的优点与缺点,还有哪样姿势比较舒服,让她实在是羞恼得不行。

“翎儿,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

一具温热的身体贴近她,柳欣翎抬眼看他,见他一副精神熠熠的模样,反观自己像块烂抹布一样,不由心里恼恨,不冷不热地应了声,然后悄然别过脸,不让自己的泛红的脸让他瞧见。

楚啸天早就醒了,没办法,生物界中雄性动物得以满足时,都会显得精神焕发的。

楚啸天原本听到布质特有的撕裂的声音让他还有些心虚,但现在看她害羞的模样,不禁呵呵地傻笑起来。不管她的力气有多大,不管她多么的生气,她从来不会想过伤害他。这种想法让他觉得温暖,又动容。

“翎儿,我让人端了洗澡水进来,你先去泡会澡。”

楚啸天很体贴地说,起身随便套了件中衣,便将她连人带被地抱到耳房里,然后将她剥光了将放到水里。

柳欣翎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出去,我自己洗。”

“你不是没力气了么?我帮你搓背吧。”楚啸天厚着脸皮说,眼睛总是瞄向她□的身体,眼神炙热无比。

僵硬了会儿,柳欣翎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反正该干的事情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自己的身体也已经被这男人里里外外的看透了,正在遮掩什么的早就迟了。于是她很坦然地坐在木桶里,享受某位世子爷的服务。

泡了个澡后,身体果然舒服多了,虽然两腿间仍有些酸疼,腰也有些直不起来,但下床没问题了。

柳欣翎趁他去拿衣服的空档瞄了眼双腿间,黑色的密林下是一片狼藉的肌肤,可想而知昨晚某个男人有多过份。咬牙!不带这么凶残的!

“我自己来。”

柳欣翎伸手想接近衣服,谁知男人直接摇头,然后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拿过来,仔细地为她穿上,看他专注的目光,她只觉得面上阵阵发热,表情都有些木然了。

穿好了衣服后,楚啸天低首亲亲她的脸,有些不舍地说道:“娘子,我得出门了。今天要去衙部和新任的东城指挥使交接一下事宜,三天后咱们就出发去开阳城。还有,你这两天有空的话,也回娘家去同岳父岳母道个别吧,咱们这一去,估计要两三年才会回来。”

柳欣翎听罢,心里有些不舍又有对旅途的向往,柔声道:“嗯,出门小心。”

等用了早膳后,两人便各开忙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紫月倾娍扔的地雷,谢谢,么一个~~

紫月倾娍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4-05 22:2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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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双更,明天看情况~~~

 

第79章

楚啸天今天只穿着一套常服便出门了,连平日挂在腰间的配刀也没有带,便带着安顺慢吞吞地往五城兵马指挥司的衙部走去。

安顺跟在他后头,明显感觉到主子今天的气场带着一种十分明显的欢悦气息,连空气也活泼了几分,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心里也跟着轻松。

楚啸天穿过清晨还不算热闹的街道,路边有卖早点的小摊子,还有早起赶集的人,看着这些忙忙碌碌的平民百姓,这副浓郁的生活气息,不由得心里又愉悦了几分。

“安顺。”

“在。”听到自家世子爷的叫唤,安顺马上打起了精神。

“昨晚的桂花酒很不错,以后继续。”楚啸天不吝啬地表扬了小厮。

安顺一听,哪里不知道自己昨天出的主意可能让自家主子捞到了什么好处,当下心里也高兴万分,朗声应了声“是”。然后心里琢磨着,以后要讨好世子爷,绝对要从世子妃那儿下手。现在安顺已经看清楚他家世子爷的属性了,事事以世子妃为优先,分明就是个忠犬。

不过,安顺只要一想起昨晚中秋之宴上,自家两位主子的表现,不由得有种蛋疼的感觉,相信百官都看到了他们家世子爷和世子妃的凶残了,想来世子爷以后指不定会被人认为是“惧内”也说不定。

不过,霸王龙一样的世子爷会在意么?

带着这个想法,安顺跟着世子爷一起走进了五城兵马指挥司的衙部。

刚到衙部,便看到了钱东邵敏等人已经早早地来到了衙部,个个苦逼着一张脸看到他们到来。

“怎么了?你们几个憋着这张脸,不会是得了什么隐疾吧?要不要本世子介绍个太医给你们治治?季渊徐现下住在王府里,你们若需要的话,可以去找他。”楚啸天大咧咧地问道。

听到某位太医的名号,在场的人赶紧摇头,表示自己很健康。季渊徐这位太医的名号,不只是百官畏惧,他们也怕怕啊,生了病随便找个郎中都好,才不要那位不靠谱的太医。

“头,你真的要离职三天后去开阳城了?”钱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