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五哥是恩爱夫妻呢!宋暮槿微看了眼谢玉琬。

“原因?五弟妹你要原因,好,那我给你原因!”三皇子妃说着,目光狰狞地看向宋暮槿,“去年萧夫人受袭,因为我和武宁侯的宋三姑娘有些来往当时可是不少人怀疑我和三殿下拾掇的宋三姑娘呢,五皇兄对侯爷和萧夫人如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看,今日五皇兄这是要为人出气呢!”

这是要把自己去年的事情扯进去了?宋暮槿微微眯了下眼睛。

第十一章 所有人都可疑!

萧殊紧了紧的她手。

宋暮槿扭头朝他笑了下,表示自己不会轻易开口的。

到底是三皇子,若真残了,皇上对他肯定会心生怜悯的。

所以,现在还不是自己和萧殊开口的时候,因这个时候开口不就是证明了三皇子妃说的话对了?

三皇子妃疯狗似的乱劝吠。

五皇子与萧殊一向又亲兄弟一般亲厚。

她和萧殊若是立即反驳了三皇子妃的话,不定旁人还会真以为他们是心里有鬼。

所以,现在保持沉默的好。

五皇子也微抬了下头给了萧殊一个眼色,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萧殊微颔首。

“三皇嫂,你胡说什么?”谢玉琬的身子骨病病殃殃的,不过此刻却是直接站在五皇子的面前与三皇子妃对峙着,“你这是血口喷人!表弟妹的事去年就已经都完了,三皇嫂这么说难道是觉得那案子还有可疑之处不成?还是大理寺审查,最终由父皇判定的!”

她这意思是说自己对皇上和大理寺的判决不服了?扣这么一大顶帽子下来?三皇子妃看向她,说道,“你这是断章取义!事实如何,五弟妹和五皇弟心里的最是清楚!”

“你们两个当真陛下的面,这是做什么呢?”谢皇后蹙着眉头扫了两人一眼,说道。

这么的人在,她们两个这般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父皇,母后。”三皇子妃一下就哭了起来,“不是臣媳要无礼,而是三殿下他实在是太冤了无端端遭此大难,大家的马都是宫里专门有人饲养的,也查过了五皇弟的马没有人做手脚,可怎么会突然发了狂呢?父皇,母后,殿下他好冤啊,求父皇母后给他做主。”

说着,三皇子妃又要往地上跪去,一旁她的丫头忙伸手扶住了她。

刚张太医的意思是殿下的腿是保不住了,就是说殿下以后就是残了,这件事怎么就能轻易算了?

殿下好好的被踩成了残废。

三皇子妃觉得眼前都有些发黑,丈夫残了,他们将来怎么办?

所以,心里的这股怨恨当然是发在五皇子身上了。

若不是五皇子,自家夫君怎么会被马踩了?

既那马好好的,怎么会发狂呢?那自是五皇子的问题了。

“三皇嫂,你这是冤枉我家五殿下。”谢玉琬一心维护五皇子,跪了下去与宣仁帝与谢皇后说道,“父皇,母后,殿下他向来循规蹈矩,尊敬兄姐友爱弟妹,他怎么会做出残害三皇兄的事出来?还请父皇母后明鉴。”

“哼。”三皇子妃冷哼了一声,“尊敬兄姐,友爱弟妹?五皇弟心里不是向来只有萧侯爷这个表弟吗?这是人尽皆知的事。父皇,母后您们一定要给殿下做主啊。”

反正她就是一口咬定五皇子是为了泄私愤故意残害的三皇子!

殿阁里又不少的朝臣和王公勋贵在,虽三皇子平日里不靠谱,吃喝玩乐不上进,大家平日里对他免不得会有怒其不争的感觉,不过此刻大家对他是可怜。

毕竟好好的人,还是天之骄子——皇子,突然飞来横祸踩残了,大家就免不得对他心生怜悯起来。

于是,就有人上前请求皇上查清楚,给三皇子做主。

宣仁帝面沉如水没有说话。

“父皇,母后。”五皇子说道,“儿臣当时没有及时能救下三皇兄是儿臣的错,儿臣承认,不过,三皇嫂说的话全数污蔑儿臣,还请三皇嫂收回刚才的话。”

自己要对付他,会用自己马发狂这样的事去对付他?这样可是会把自己也陷于危险之中的,自己怎么会做那样蠢的事?

“五皇弟,你还想狡辩吗?”三皇子妃目光含恨瞪向五皇子,“你扪心自问,你心里有有没有怀疑过殿下和我?”

转头又看向宋暮槿和萧殊,“萧侯爷,萧夫人,你们两个也扪心自问你们是不是都怀疑过我们?所以,就想着找个机会报复?”

“三皇嫂,我们都了解你是因为三皇兄的事心里难说,我们都能理解,但你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含血喷人,污蔑无辜的人。”谢玉琬咳了一声,说道,“三皇兄受了伤,我们都很难过,然,我家殿下难道就没有受伤吗?”谢玉琬红着眼睛看了眼五皇子包扎白布的手,“难道你都没有看到吗?当时的情况如何,我想父皇和众位大臣最清楚的,三皇嫂还请慎言!”

“五弟妹的话说得有理。”二皇子往前走了一步,先朝宣仁帝和谢皇后拱了拱手,然后与三皇子妃说道,“三弟妹,我说句公道话,当时的情况,父皇和我们都看得清楚,若不是五皇弟和萧侯爷两人反应快,及时救下了三皇兄,否则三皇兄的伤是怕是…”

顿了下,朝在场的大臣扫了一眼,“是吧,四皇弟,七皇弟,以及各位大人都看到了吧。”

是说,五皇子若害三皇子,那何必又冒着危险从马蹄之下把三皇子救下呢?直接让他命丧马蹄之下就可以了。

宋暮槿看向萧殊。

萧殊点了下头,低声与她说道,“是的,是我和五哥把他救下的。”

所以,二皇子说的是事实,而且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不过——

宋暮槿目光看向二皇子。

他怎么会好心为五皇子说话?

他如此好?

不是落井下石,而是帮着五皇子说好话?

萧殊捏了下她的手心,目光朝宣仁帝和谢皇后的方向示意了一眼。

宋暮槿随了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明白了过来。

落井下石这样的事,当然不能当着皇上和皇后娘娘,还有一种朝臣做了,若这样做了,二皇子的为人也就在众人的心里会落了差。

尤其是宣仁帝,都是他的儿子。

他当然不喜欢他们兄弟互相残杀。

所以——便是二皇子心里再想,但他肯定也不会做。

宋暮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

也是自己刚想岔了。

俗话说一孕傻三年,这话果然不假。

“是的,当时的情况如何,父皇,母后,儿臣也是看得清楚的。”七皇子和四皇子都抱拳,附和了二皇子的话。

不少的大臣也躬身附和。

当时的情况如何,宣仁帝当然也看得清楚,二皇子几兄弟和大臣都看到了。

五皇子的马发狂,而当时三皇子就在旁边三皇子的马也受了惊,三皇子被马甩了到了地上,被五皇子的马给踩到了。

当时那般危及的情况下,是五皇子和萧殊两人一起把三皇子救下的,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都看在眼里的。

谢皇后看了眼宣仁帝,见他面色稍缓,就面色柔和对三皇子妃说道,“老三媳妇,好了,当时的情况大家都看到了的,是小五和萧侯爷救了老三,所以你也别胡思乱想了,该好好感谢他们两个一番才是。”

这——难道就这么算了?

还要自己给五皇子和萧殊道谢?

做梦!

殿下肯定就是他们两个害的!

因宋若桐死了,他们也是死无对证,所以去年那案子就不能扯到自己和殿下身上来了,然他们心里肯定记恨着。

肯定想着为宋暮槿报仇!

这次就是他们出手害的殿下!三皇子妃满腔的愤懑,可又能直接顶撞谢皇后,于是咬着舌头,瞬间嘴里都有了一股子血腥味了。

压了压嘴里的血腥味,三皇子妃刚要开口,坐在谢皇后下首的湖阳公主说话了,“父皇,母后,儿臣冒昧说一句。”

湖阳公主站了起来,朝宣仁帝和谢皇后屈了屈膝。

宣仁帝微点了下头。

湖阳公主这才开口说道,“当时的情况,儿臣没有在场不知道如何,不过大家都说是五皇弟和萧侯爷救了三皇弟,那肯定不会错的,然——”

湖阳公主顿了下,目光柔和地看了眼三皇子妃,然后说道,“然,儿臣觉得三弟妹的怀疑也不无道理。”

湖阳公主环顾了一眼,才继续说了下去,“三皇弟他又不是刚学会骑马的,反而他的骑术十分精湛,大家想想看,他怎么会轻易被马甩了下去呢?”

三皇子沉迷吃喝玩乐,这骑马当然是在行的,一个精通骑射的人怎么会轻易被马甩下去?

这不合常理!

三皇子妃立即嘤嘤嘤哭着感谢说道,“谢谢大皇姐。”而后又哭着与宣仁帝与谢皇后哭求道,“还请父皇,母后做主。”

悲切的哭声听得让人揪心。

“三皇嫂,大皇姐,你们是什么意思?”谢玉琬朝两人看去,“你们的意思是,殿下他故意的?”

“五弟妹,我可没有说。”湖阳公主耸耸肩。

三皇子妃恨声道,“贼喊抓贼的多了去!”

谢玉琬气得呼吸急促。浑身发抖,“三皇嫂,大皇姐你们,污蔑殿下。”转头看向五皇子,“妾身相信殿下,殿下您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深情款款的让人很是动容。

五皇子却没有看她,而是抬头看向宣仁帝,“儿臣没有做过,所以请父亲彻查。”

“父皇,母后。”信阳公主躬身行了一礼,说道,“儿臣相信五皇兄和侯爷,他们两个定不会做出伤害三皇兄的事。”

“查,当然要查了!”三皇子妃甩开了丫头的手,屈膝说道,“恳请父皇,母后彻查。”

必须要查!

她还就不相信了,查不出蛛丝马迹出来!

宣仁帝目光微沉,“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是必须彻查!”宣仁帝立即把这案子交给了刑部,让宫里的各司全力配合刑部的彻查。

“微臣遵旨。”刑部尚书立即应命。

“小五,在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你就在府里好好待着好了。”宣仁帝看向五皇子说道。

宫里的事从来都不会是如表面这般简单。

若真是有人故意为之,这是冲着自己这五儿子来的啊!

“儿臣遵旨。”五皇子拱手应道。

宋暮槿蹙了蹙眉头,松开了萧殊的手,朝宣仁帝与谢皇后行了一礼,“陛下,娘娘。”

“朝华县主有什么话要说?”谢皇后不冷不热地问道。

“陛下,娘娘。”萧殊走到了宋暮槿的身边,“朝华担心微臣和五殿下,所以一时心急。”

宣仁帝对宋暮槿的印象不错,难得露出了个好脸色,“朝华有什么话就说吧。”

“北北。”萧殊偏头看向宋暮槿。

有些话她出面说比较何时,毕竟萧殊直接牵扯在里头,宋暮槿朝他一笑,然后先谢了一声,“谢陛下,娘娘。”

扶着萧殊的手起了身,转头看向三皇子妃,“三皇子妃娘娘的意思是五殿下与侯爷两人为了泄私愤,所以故意陷害的三殿下?”

“我就事论事。”三皇子妃道。

“嗯,您的怀疑也没有错。”宋暮槿微点了下头,面色一正,“不过到底是因臣妇而起,不过您如此怀疑,那臣妇还怀疑是三殿下演的苦肉计呢…”

“你…”三皇子妃瞪着宋暮槿,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你这是血口喷人!”苦肉计,有人会拿着自己的腿做赌注的吗?谁这么傻,把自己弄残了去陷害别人?

“臣妇也是就事论事。”宋暮槿把她刚才的话还了回去,然后转头看向宣仁帝,“陛下,五殿下的马没异样,那三殿下的马呢?还有三殿下是不是被人下了药呢?刚才公主也说了三殿下的骑术非常精湛,而他却轻易被马给甩了下去,是不是三殿下被人下了药呢?”

说着宋暮槿环顾了一眼,“除了三殿下和五殿下,刚才所有骑马的人都有嫌疑,还请陛下一一排查所有的人和马。”

宣仁帝点了点头,“说得有理。”转头看向刑部尚书,“都听清楚了?现在爱卿就开始彻查吧。”

自是尽快的好,有些东西时间一过就会消失了。

他就是想到了,不过他提了出来未免就会让人说自己偏袒,毕竟都是自己的儿子。

萧殊和小五说也不好,毕竟两人都直接牵涉在里头。

好在这朝华县主出来说了!

萧殊与宋暮槿退了回去,萧殊借着袖子握住了她的手,璀璨的眼睛里带着骄傲,“你稍等会,等会我们就出宫回去。”

宋暮槿点下头。

刚才参加赛马的人都要排查,谢皇后就准备带着了一众女眷先回戏台那边。

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晚宴也是开不下去了。

她这是倒打一耙!三皇子妃愤慨地看向宋暮槿,胸脯激励地起伏着,“宋暮槿…”刚说了一句,就抱着肚子痛苦地往下坠,“我的肚子好痛。”

谢皇后吓了一跳,“太医,太医,快。”

好在太医就在眼前,张太医立即给她诊治。

张太医诊了脉,躬身抱拳说三皇子妃这是要生了。

这才八个多月——谢皇后愣了下,立即回神,三皇子如今是中商在身还昏迷着呢。

三皇子妃这是受惊动了胎气早产,让她回三皇子府生孩子是不可能了。

稍分写了下,谢皇后立即吩咐了人去收拾殿阁出来做产房,然后吩咐了婆子和太监把痛得尖叫连连的三皇子妃抬走。

第十二章 太狠毒了!

戏台那边是去不成了的,谢皇后便让珍妃,惠妃和湖阳公主过去招呼着,她自己与宣仁帝告了退就带了人去了刚收拾出来安置三皇子妃的殿阁那去。

这是宣仁帝孙辈里头的头一个孩子,不管是男还是女,这长孙身份总是要尊贵些。三皇子的母妃去世多年了,是以,谢皇后她做母后的自是上心了。

跟着谢皇后一起过去的,还有三皇子妃娘家的人,浩浩荡荡的一行人。

其余的人也跟了惠妃珍妃等告辞准备离开去戏台那边。

二皇子觉得很不舒坦。

让三皇子的孩子抢了先,他喉咙如是被鱼刺给梗这了一般,让人很是不舒坦。

二皇子心里不舒服,邵娇扶着腰,心里更是郁闷。

按着时间算,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第一个,应该是长孙,现在却被三皇子妃抢了先。

她怎么能甘心?

邵家已经如此了,如今她就靠着肚子里的孩子傍身了。

然而,她不甘心又能如何?总不能也朝肚子捶两拳头吧。

邵娇抚了抚高高隆起的腹部,眼里闪过阴色。

那兰氏也别高兴得太早。

谁知道她生出来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呢?

自己肚子里的可是儿子,太医早就给她把过脉说了的。

而且——

俗话说七活八不活。

早产七个月生的孩子容易活,而八个月生的就比较困难了。

兰氏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八个多月呢!

同是孕妇,也别怪自己心肠狠毒,诅咒她兰氏。

谁让她抢自己和自己孩子的风头呢?

出了事,晚宴肯定是不会继续了,去了戏台那边也是等着这边的人检查完了后,然后一起告辞出宫,于是宋暮槿就没有打算过去戏台那边了。

惠妃和武宁侯府都想与她修好关系,因此惠妃格外关心她,还特意问了宋暮槿一句,问她是随她们一起走不。

宋暮槿没有瞒着惠妃,直接她的意思与惠妃说了。

“嗯,你如今怀着孩子,这样走来走去的还累,你就这边等着侯爷好了、”惠妃笑着说道,还嘱咐了人好好照顾她。

谢玉琬也没有准备过去戏台那边了。

毕竟她身子骨羸弱。

谢玉琬不走,谢静琬也跟着留了下来陪她,和照顾她。

“那我也在这里陪着五嫂吧。”信阳公主也就跟着说道。

那边有惠阳公主和芷阳郡主,所以她过不过去都没有多大的关系。

所以,惠妃珍妃等人都没说什么别的,只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刚骑马的人,还有接触过马的人都会检查,所以要查的人不少。

所有有宫女过来请宋暮槿几个去旁边的偏殿里等着。

宋暮槿走之前,目光一一朝二皇子,陆霆和郑锐三个看去。

然,能到这里头来的人,自平日里都是装模作样的高手,所以从面上看不出半点什么来。

而且刚二皇子还帮着五皇子和萧殊说了话。

看了一眼,宋暮槿就收回了目光与谢玉琬几个跟了宫女去了偏殿。

许是因五皇子与萧殊直接牵涉在里头,所以,最先检查的人是他们两个,所以,宋暮槿几个在偏殿里没等很久,他们两个就过来了。

见两人过来,宋暮槿几人忙起身见礼。

“好了,都起来吧。”五皇子微抬了下手。

“五皇兄,殊表哥。”信阳公主最先开了口,关心看向萧殊和五皇子,“五皇兄你和殊表哥没事吧?可是担心死我们了。”

“没事。”五皇子淡声回了一句,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萧殊则直接走到了宋暮槿的面前,这是皇宫又当着众人自不好说什么也不太亲昵,只抚了抚宋暮槿耳际的发丝,柔声问道,“北北,没吓到你吧?”

“我没事。”宋暮槿也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和时机,微笑着说道。

萧殊点了点头。

“殿下。”谢玉琬扶着谢静琬的手走到了五皇子的面前,“您没事就好,您没事就好。”

说着眼眶都红了。

“殿下。”谢静琬也关切地看向五皇子,“姐姐担心死您了,生怕您出什么事。”

五皇子面上并没有因为谢玉琬姐妹而动容,只微笑着说道,“让你们担心了。”又看向信阳公主,“让八皇妹也担心了。”

“五皇兄和殊表哥没事就好。”信阳公主温柔体贴说道。

五皇子朝宋暮槿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们就回吧。”又对信阳公主说道,“八皇妹也回吧。”

信阳公主笑着点头,“嗯。”

谢静琬要送谢玉琬回去,五皇子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是要出宫的,信阳公主住在宫里,跟他们共同走了一段路就要分开了,信阳公主就站在了那目送他们离开,直到看不到他们的人了这才长叹了一口气,怅然带了人回她住的宫殿。

到了各自的马车前,五皇子与萧殊说道,“有事,你过去找我。”皇上已经发了话,让他在府里不要出去,自然是侯府也不能去的。

而今日的事没那么简单,所以有些事要安排和商量。

“嗯。”萧殊会意点头。

五皇子这才上了自己的马车,谢玉琬和谢静琬坐在前头的马车上。

萧殊和宋暮槿也上了马车。

一上了马车,宋暮槿就立即开口问道,“子砚,你伤到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