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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主还没死呢!

夫人丙扭腰款步走上来:「沈小公子,你是不是不乐意你爹娶新夫人?有个温柔漂亮的新娘疼你不好吗?」

夫人乙附和道:「不错不错。沈先生你这样惯着儿子可不行,我听说你去书院都带着他,他还要坐你腿上?不是我说,这般娇养可养不出什么好男儿来,我家的儿子……」

沈清秋看洛冰河似乎就要一个甩手把整个院子给轰了,忙抱着他连连后退:「各位夫人的心意沈某领了。沈某不打算,呃,续弦。宅中无人,还要看顾小儿,恕不能应邀。」

鬓侧别了一朵大红牡丹的夫人甲义正言辞道:「沈先生这说的是什么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您这宅子这么大,没个女主人镇着怎么行?您这般人品风采,空守着个孩子怎么象话?不光自己不舒坦,看上去不好看,说出去也不好听!」

她一挥团扇,不由分说道:「就这么定了!沈先生,你现在跟我们走,小少爷就留在家里,自有人陪他。」

洛冰河冷笑道:「我倒想看,有谁能走!」

他这冷酷邪魅未能持续多久,沈清秋为这座城镇和三位热心给他相亲的夫人的性命着想,甩手几道符咒飞出,将她们击昏,弃了刚买没满一个月的宅子,落荒而逃。

自然只能逃回苍穹山。

长长的山梯之下,沈清秋牵着洛冰河的手往上走。

扫山梯的大哥十几年如一日地勤恳认真,沈清秋拾级而上,目光与他相接,微微一笑。正待打个招呼,大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牵着的洛冰河,脸抽了抽。

忽然,他把齐人高的扫帚一扔,屁股着火搬奔上山梯。一窜就是几百阶,沈清秋愕然之余,心生自豪。

不愧是苍穹山,连个扫山梯的都深藏不露!

山梯漫长,没爬到一半,洛冰河便打起了呵欠。他现在体力不足,难免容易疲乏,沈清秋把他抱了起来:「你睡吧。」

徒弟心,海底针。洛冰河有时候乐意给他抱,有时候却又要满脸通红挣扎着下来自己走。眼下大概是真的累着了,窝在他手臂里,眯了一会儿,就这么睡着了。

走完了天梯,刚踏入广场,沈清秋便觉得四周目光不太对劲,成片窃窃私语。扫山梯的大哥看他的目光尤为诡异。

抱着洛冰河走上清静峰,在竹舍门口,众弟子已群情激动地奔了过来。

明帆一见圈外沈清秋怀里的洛冰河,如遭天打雷劈,连退数步,其他人争先恐后围观。宁婴婴推开挡在她前面的人,盯着沈清秋怀里熟睡的洛冰河:「……像阿洛,像阿洛!」

废话。不像洛冰河能像谁!

宁婴婴激动地抓住沈清秋两袖,热切道:「师尊,他有名字吗?你给他取名字了吗!」

沈清秋:「……」

宁婴婴道:「没有名字的话,我……我可以给他取一个吗!」

什么鬼——

洛冰河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了动,嘟囔道:「……吵。」

沈清秋的折扇在半空中,威胁地举了一会儿,猛地撤回,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谁知,竹舍大门轰然倒塌,洛冰河猛地一动,睁开眼睛,惊醒过来。

柳清歌大步流星跨来,沈清秋一记眼刀钉在鬼鬼祟祟的明帆身上,徒然地抱着洛冰河往身后藏了藏,假笑道:「柳师弟,别来无恙。」

柳清歌厉声道:「藏什么藏。」

沈清秋:「藏什么?我没藏啊?」

洛冰河一手扶在沈清秋胸膛上,道:「不用藏,我又不怕他!」

柳清歌走进前来,低头盯着洛冰河那张尽是挑衅深色的小小脸,半晌,才强忍着什么似的,断断续续对沈清秋道:「你,你什么时候跟,跟洛冰河,跟他……」

「跟他?」

跟他?跟他什么?

柳清歌像是难以启齿,明帆代替他嚎道:「跟他生了这么大一个儿子?!」

……柳巨巨!

向天打飞机写的又不是绿晋江生子文!!

很没礼貌地把柳巨巨轰下了清静峰,沈清秋已雷得五感不清:「男人怎么会生孩子?」

弄明白事情原委的宁婴婴得知沈清秋抱回来的不是两人的儿子,大失所望,觉得自己满腔热情和想好的五十多个名字都没了用武之地,撅嘴道:「还不是扫山梯的哥哥到处说的,叫人当了真。谁知阿洛他也会有走火入魔的时候啊。」

扫山梯的,你很好。速度够快,脑洞清奇啊!沈清秋记住了。

明帆也讪讪道:「弟子以为,如果是魔族,要让男人生孩子,也不是不可能嘛。」

众人在后纷纷猛点头。沈清秋倍觉崩溃,据理力争:「就算生了,也不可能短短几个月就长这么大!」

明帆又道:「谁知道呢。弟子们以为,如果是洛冰河那妖怪的儿子,就算是生下来就这么大只,也不是不可能。」

「……」

清静峰久违的罚抄大业,在今晚重临人间。

好不容易抽空会一趟苍穹山,十二峰难得凑齐了人,自然要开个会聚个餐什么的。

沈清秋许久不曾坐到穹顶殿后殿的第二把交椅上装逼了,这感觉十分之令他怀念。

和诸位峰主一一颔首招呼,「久见久见」、「别来无恙」、「客气客气」一通,折扇一展,满面春风。

岳清源见到他,似乎神色有些怪异,然而并没多说,在首位落座,对他笑了笑,将手头一迭卷宗放在案几上,尚清华赶紧上来拿了它,自觉发放下去。

沈清秋接了尚清华发过来的单子,先是随意瞟了瞟他。尚清华不知是又干了什么惹恼了漠北君,嘴角肿了,冲他可怜巴巴一笑,沈清秋不忍再看,目光挪到卷宗上,商讨事宜的重点已用朱砂重彩勾出。

他只瞅了一眼,噗的一声把刚喝下去的茶喷了出来。

一,严打《春山恨》《冰秋吟》等抄本,禁止任何版本在任何场合流传,无论是公开场所或是私底下。限定在一月内自觉上缴,否则如若清出有人私藏或传阅将严惩不贷。插图本罪加一等。

二,由于接到多方投诉,百战峰相关负责人需加强管理,严令禁止跨峰聚众斗殴行为。

三,接到少量投诉,清静峰练琴需注意时辰,避开午休以及夜间时段。

四,仙姝峰要求加固加高围栏,并申请围栏通雷。

五,苦行峰历年来日渐人脉稀少,要求扩大招生,申请下次开放山门时批准其拥有优先择徒权。

六,峰主须抓紧各峰教育,门下不可在外以苍穹山弟子身份与幻花宫弟子公然斗殴。

七,执行任务时若遇魔族不可贸然出手弄清直系和其所属部门,再决定是否应敌。

……

当众喷茶是十分不妥的举动,然而他不需要担心失仪,因为在看完第一条之后,十二位峰主里有八九位和他同步喷茶的,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显得他也不是那么突兀了。

议事厅内,陷入了迷之尴尬,任沈清秋把扇子摇的风生水起也挥之不去。

《春山恨》何德何能,竟然排在第一位。而且还多了个什么鬼,《冰秋吟》又是什么玩意儿?!

会毕,沈清秋满心窝囊地朝着清静峰走,没走几步,发现不少峰主都跟着走了过来。

沈清秋和颜悦色道:「诸位师弟师妹,你们回峰,似乎不是这个方向?」

齐清萋道:「那是因为本来就不是要回峰呀。」

沈清秋早知道必有此一劫,犹自挣扎:「怎么忽然想到清静峰来做客了?竹舍简陋,唯恐招待不周。」

「装什么傻,知道你的竹房子简陋,谁要去看你,当然是去看你藏起来的那个宝贝徒弟。」

这群人兴致勃勃地意图把洛冰河当稀奇玩意儿参观,沈清秋无奈道:「他要生气的。」

「不是我说你了,沈师兄,他一个徒弟还敢跟你一个做师尊的生气?你是不是没怎么好好管教他?」

「这可不行,不管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该管教的还是得好好管。」

「气就气,怕什么。反正现在洛冰河功力不足一成,此时不气更待何时。」

苦行峰峰主长年因为苦行生活,火气旺盛,这次又没要够想要的优先录取名额,越发不耐烦,道:「废话这么多,害怕吃光了你那点茶叶不成!走啦走啦。」

沈清秋早知道逃不脱这一关,被连拖带拉地往清静峰走,满头黑线。

怎么你们什么都知道,这么清楚,好像比我还要清楚!

一个两个他尚且挡得住,可数位峰主一窝蜂地涌进竹舍,他就拦不下了。齐清萋一进门就『噗』地破功了。

洛冰河躺在床上睡得正熟,被角掖得严严实实,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沈清秋比手势道:人都睡了,别打搅了。

柳清歌往里瞟了一眼,忍不住道:「怎么他看起来,跟昨天不太一样?」

不一样?沈清秋转头,果觉有不一样。洛冰河像是长大了两岁,现在是七八岁的模样。魏清巍小声道:「长势喜人!长势喜人!」

齐清萋细细端详了一阵,道:「照他这个长法,这衣服很快就不能穿了吧?」

沈清秋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仔细想想,今早洛冰河的衣服穿起来确实不那么合身,手腕似乎短了一小截,忙道:「果真,我粗心了。明天我带他下去买几套。」

齐清萋道:「买什么,现成的不知道用了?随便上仙姝峰拉几个姐姐妹妹给他做几套新衣服不就成了。」

闻言,几位峰主不厚道地桀桀笑出了声。光是想象一群香粉扑鼻的仙子围着一个苦大仇深的短袖魔族莺声燕语,那副画面便够这群整天闲的没事干的峰主乐一壶了。见他们落井下石幸灾乐祸,沈清秋心中为尊严扫地的洛冰河不忍,忙道:「适可而止适可而止。走了,去厅里坐,不要在这里围着他看。别笑了,仔细把人笑醒了。」

「以前不让我们看,现在也不让啊?沈师兄太不够意思了。」

沈清秋道:「给我点面子。」

好不容易迅速打发了一群同门,回到竹舍,沈清秋头都大了一圈。

洛冰河已醒来,坐在他原来的书案上,腿够不到地面,悬在半空,一旁地面堆着比他人还要高的卷宗。手执一管朱笔,一边核对项目一边做标记。

沈清秋看了一会儿,进门问道:「你在干什么?」

洛冰河抬头道:「师尊许久不归,典籍无人打理,弟子想重编一份目录入库。」

沈清秋道:「你现在好好修养即可,这些事情不必要管。」

洛冰河道:「可是师尊不在,我也没有别的事情,不如就把它做了。」

沈清秋在他身旁坐下,想了想,问道:「回清静峰,你很不开心?」

洛冰河微笑道:「师尊这是什么话?弟子怎么会不开心?」

沈清秋慢吞吞起身,往外走去。忽然,他迈不动步子了。

洛冰河已跳下书案,抱着他的腿,咬牙切齿道:「……没错,弟子……不开心!」

沈清秋道:「这就对了,不开心要说出来。今后有什么话,都不要憋在心里。若你实在不喜欢清静峰,那等你回复原身之后,咱们再走就是了。实在你目前的状况不便频繁出行,万一突生异变,苍穹山起码能护你一护。」

洛冰河道:「我喜欢的!可是我喜欢的清静峰,就只是清静峰,不是苍穹山,除了师尊你我,也没有其他人。」

不是。沈清秋心想,你喜欢的这个清静峰,现实中从来就没存在过吧……

洛冰河闷闷地道:「师尊,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你真的少了很多做自己事情的机会?」

沈清秋失笑:「方才装睡装得倒是好。耳朵也尖,功体恢复几成了?」

洛冰河道:「师尊……我不愿意回来,不是因为不喜欢这里。而是因为……在这里你太容易被抢走了。」

他幽幽地道:「如果是之前的我,还有点信心能把你抢回来,无论用什么法子。可是现在的我……真觉得……争不过别人。」

沈清秋在他头顶上敲了一敲,道:「要你去争什么?不用抢,师尊就会自己跟着你走了。」

交流对象的形象,当真至关重要。如果是成年版的洛冰河,就是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沈清秋也说不出这么露骨肉麻的话,可既然是能抱在怀里、肯抱着他腿撒娇求安慰的迷你版,沈清秋就什么心理压力都没有了。

洛冰河仰起脸,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花好月圆,良辰美景,暗香浮动,气氛甚佳。忍不住心荡神驰。

洛冰河水汪汪的眼眸越烧越旺,终于按耐不住,将沈清秋推倒在竹榻上,欺身扑了过来。

他趴在沈清秋胸口,两人大眼瞪小眼。

沈清秋:「呃……你可以……继续。」

尽管继续,也干不了他想干的事……

神情里,尽是掩藏不住的同情。

半晌,洛冰河尚嫌稚嫩的嗓子,终于发出了一声忍无可忍、痛恨世界的咆哮。

番外:春山恨,冰秋吟

「等等,你先冷静一下。」

洛冰河卡在沈清秋双腿之间的身体又往前挪了一段,道:「可是弟子今天看到了希望非常有趣的事物,恐怕几天之内都冷静不下来了。怎么办呢师尊?」

在苍穹山修养了月余才终于慢慢修回原身,沈清秋心知今日必定不能善终,却仍镇定道:「这还不好办。是什么东西,你且拿来给为师瞧上一瞧,我们大可探讨一番。在那之前,你先换个正常的姿势,好好说话。」

洛冰河点头,直接忽略最后一句话,道:「好,那就给师尊瞧一瞧。」

他不紧不慢,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那小册子花花绿绿,乍看十分艳俗,并且眼熟。

沈清秋正狐疑着,洛冰河翻了开来,挺直腰杆,清声朗气地诵读了出来。

「……入夜之后,洛冰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惯睡柴房冷地,忽然躺了床铺,反倒难以入眠。尤其是思及心心念念的师尊正躺在不远之外,只隔着一层屏风,一层纱帐。白日的嘘寒问暖、殷勤关切如在眼前,更是仿佛有一团邪火压在腹中,越烧越旺,越窜越高……」

沈清秋:「……」

洛冰河面不改色,继续念道:「……洛冰河摸了上床,窸窸窣窣解了沈清秋的中衣带子,探进布料内,只觉光滑细腻,肌骨柔韧。意乱情迷之中,神智昏迷,将腰带也扯断为两截……」

沈清秋望了一眼地上刚被洛冰河汹汹扯断的腰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竟无言以对!

洛冰河收一收册子,抬眼一本正经道:「这上面说,弟子破处正是在搬出柴房的那一晚。情火高涨,淫心大起,深夜摸黑进竹舍内室,将被梦魇压制住、动弹不得的师尊如此这般,如此那般,恩爱缱绻,直至天明。」

什么鬼!

没记错的话洛冰河那时候才十五岁吧!

丧尽天良!

丧心病狂!

洛冰河边翻边道:「书里这个『洛冰河』,出了要比弟子胆大、敢作为以外,对师尊的心思,倒也八九不离十。」

沈清秋道:「你若当真这样『敢作为』,为师不保当场就要了你的小命。」

洛冰河俯下身,亲他的耳垂,热气在他的耳廓边磨磨蹭蹭,撒娇道:「师尊,不是您说,要一起探讨的吗?好歹多看两眼啊。」

不敢看,怕瞎了钛合金狗眼没地方换!

洛冰河嘻嘻笑道:「不愿意看?那弟子读给您听。」

他抑扬顿挫道:「自那夜师尊失身于『洛冰河』之后,将这忤逆弟子狠狠责罚一顿,有心将他赶下苍穹山,却最终不忍下手,只是冷淡对待,直至仙盟大会,异变徒生,师徒分离,辗转几载,重逢之后,『沈清秋』终于被『洛冰河』逮了个正着。来啊师尊,你看,幻花宫水牢这段,写得可精彩呢。」

沈清秋拗不过他,又实在有点好奇,一时没把持住,从眼角睨了一下。

只这一下,火火被劈了个外焦内嫩。

【《春山恨》第三十七劫之水牢情挑

沈清秋摇着头,口齿不清道:「洛……冰河,你……放过我……」

洛冰河握住他两瓣臂肉,揉捏几把,往两边拉开,强迫那被蹂躏了无数次的后穴暴露出来,狞笑道:「师尊,你现在哭着让我放过你,当初可想过会有今日?」

沈清秋啜泣不止:「已经肿了……插不进来了……」

果然肿得厉害,几乎不能看了。一圈鼓鼓的红肉肿得发亮,紧密闭合,看上去极难突破。洛冰河心生几分怜惜,可很快想起当年沈清秋抛弃自己的模样,恨意激荡,冷酷无情地挺身而入,只插了小半,就觉得异常困难。因为红肿,比平时的穴肉更火热湿滑,但也更窄紧。

沈清秋哭得梨花带雨,嘶嘶吸气,被强行突入的阳具捅得痛不欲生。奈何双手被缚,徒劳挣扎挺动,始终不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