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月儿就出来了,有大事发生噢,可以猜猜是神马。

月票在哪里啊,月票在哪里,月票在那亲们的口袋里,为什么还不投啊~为什么不投…快快快快的投过来吧~(汗可以采用春天在哪里的调子唱出来,咳咳,月票月票不要大意的砸来吧。)

恭喜亲墨轩0601升到解元啦,亲xy真已是举人啦,鼓掌鼓掌~

感谢亲,xy真送了1朵鲜花,亲,诗菲依送了3朵鲜花,亲,xy真送了2颗钻石

104,用嘴解毒!

京城八宝斋其中一间雅间里,此时正坐着两个气质各异的美男子,其中一人一身白底绣桃红花长衫,现已是秋季,他却打着一柄画美人图的折扇,十分风骚的扇着,此人面色倜傥,眉眼间皆是风流,桃花眼微微一挑动,都似流转着不一样的风情。

相比起男子穿着花色浓重的衣服,笑的的风流,他对面的男子却是一身玄黑长衫,面貌也是难得一见的俊美风彩,只不过沉着一张脸,让他显得颇有威严,两人便这么做着,却好似形成了两个世界一般。

冷采文坐在窗边的位置,此时半靠着窗户,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他身边站着个着劲装的侍卫男子,见他茶杯已见底,立即为冷采文倒满,冷采文此时也不知道看到什么,面上笑意更浓了。手中拿着扇柄轻轻敲在窗沿边上,眸子仿似带着抹异样的亮光:“这宁府的老家伙也很懂得变通嘛,代玉你说她们此去将军府是去做什么的,你一点也不好奇?”

两人坐着同一张桌上,桌上摆着四样菜品,色香味俱全,冷采文只顾着看热闹,代玉一人默默食用,此时抬起头眸子闪过抹浅淡的幽光:“自然是找将军府的麻烦了。”

“我还不知道是找麻烦啊,只是却不知道是何麻烦啊。”冷采文微微摸着下巴,笑的像只偷腥的猫,代玉看着他那副模样,微微一抿唇已低头自己吃菜,还为自己添了杯酒淡淡饮起。眸子一眯,却不禁想到第一次以衣几次见到欧阳月时的情景,那女子狡猾如狐,又聪明睿智,他实在有些不能想象这样的女人会被将军府那些女人逼离了京城。

可现实就是他即使不信,事实上欧阳月确实不在京城,再加上欧阳志德的离开,老宁氏与芮余欢的传闻让这件事越发贴近真相,不想相信也不容易啊。听说这件事冷采文表现的比谁都积极,特意带着人满大街的打听消息,当然这所谓的打听,也要加带上他的理解,一度让京城的传闻更掀起一个高度来,声讨声不觉于耳。之后冷采文闲着无聊,便想开个赌局,这事便一发不可收抬了,到现在整个京城怕是没有谁不知道老宁氏与芮余欢的事,而这件事能闹的这么大,也有一半的关系与冷采文脱不了关系。

今天一早冷采文便拉着代玉来到八宝斋,他得到消息宁府的老夫人与夫人乘车去了将军府,所以派人去了那里盯梢,这会也在宁府必经马车之处早早便望着看热闹。

此时宁府马车悠悠走来,只见马车前后跟着十余名粗使妈妈,各个长的膘肥体壮的,一脸横肉,一看便不像是良善之辈,冷采文扇子“啪”的一下合起打在掌前,已转过身子,拿起筷子便挟了记醋辣凉笑,顿时舒爽的长呼一口气。

代玉淡淡撇着他:“对这件事,你倒真是积极。”

冷采文抬起头,似笑厞笑望着他:“你也别光说我,今天你本还不想出门呢,我表明原因后你跑的比兔子还快,你也很在意噢~”虽是玩笑一句话,只是怎么看着,冷采文望着代玉的眸子里都带着一分审度之意。

代玉却不理会他话里的深意,只道:“却不知道这欧阳月到底是何原因离开,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冷采文面色也沉了下来,听到这件事时她也一阵错愕,他本以为这只是谣传,在得知真是如此后,他只感觉心中有如一团火在烈烈燃烧,当时京城中已有人风言风语,他只是气的将这件事越传越响罢了。而且…他总感觉这件事里,却不止他一个人在作为,说到底欧阳月再如何了得、如何有名,但能传到京城人尽皆知却是不容易,只能说老宁氏做人太失败,而且这件事注定要发生。

欧阳月…那个女子并不一般,她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将军府香宁院中,明姨娘被砍了手后接连两天高烧不退,派了大夫不断开药,她才渐渐清醒。她在昏睡的过程中一直迷迷糊糊的,却总是恶梦连连,有时候还会不知做了什么梦,有些痴痴傻傻的笑,这样的反反复复,让明姨娘清醒之时却是呆愣了半天。她心想之前的恶梦实在太吓了,她竟然梦到夜中自己的双手被砍了,这怎么可能呢,那果然是作梦。

明姨娘不禁低笑了一声,转头脖子向外望去,此时屋中没有人,明姨娘心中微恼,伸手想支起身子,谁知道下一刻她却突然“嗷”的嚎叫一声,面上顿时被痛的冷汗直冒,明姨娘心中一跳,不禁快速向手上望去。却见她那本该白皙的手碗处,此时被团团抱着白布巾,经过刚才的碰触,那里更是渐渐润湿,白布立即变成一片血红色。

明姨娘当下心中一紧,双手腕处那不断袭来的刺痛,让她多么清楚现在她就是在现实之中,她的手没了,她的手真的没有了,那竟然不是做恶梦,竟然是真的!明姨娘眸子瞪的极大,下一刻却是放声尖叫起来:“啊!”

她这一叫立即让这几日照顾明姨娘鲜少合眼,刚靠着墙打了会盹的齐妈妈、阳儿、笑儿给吵醒了,三人因为缺眠脑子晕晕乎乎的,愣了一下才想到这声音是明姨娘的,三人顿时不敢耽搁立即冲进房间之中,却见明姨娘却是气愤的不断将两个胳膊不断往床上敲去,刚才微微渗血的两个手腕处的白布,已经被血湿了一大层,可是明姨娘却是狰狞着面色,即使疼的面色发白,不断滚滚流下冷汗,她却做死一般的不断砸打着。三人一看立即了一惊奔来,阳儿、笑儿一人紧紧抱住明姨娘的胳膊,然而明姨娘此时的力气却不小,将两人带着连连趔趄几下,这才满头大汗的稳住明姨娘。

明姨娘面上状若疯癫,眉眼间是从来没有过的阴厉之色,齐妈妈正要劝说,但看到明姨娘这副样子,吓的差点咬了舌头,想要劝说的话当下就就咽了回去。明姨娘嘴中直哼哼,面色越来越阴厉疯狂,望着齐妈妈三人,好似在看着杀父杀人一样的阴冷泛寒。

齐妈妈吓的小声道:“姨…姨娘你怎么了,您哪里不舒服吗,奴婢这就去叫大夫…”

“大夫,叫什么大夫,我一点事都没有,谁许你叫大夫的!”明姨娘怒喝一声,吓的齐妈妈再不敢妄动,明姨娘眸子阴冷的扫向齐妈妈三人,三人立即低下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明姨娘胸口不断起浮,面上更是变幻不定,最后却停留在惨白之上,手上包着的两块步也早就被染红了,屋子里散发着一种血腥味,让明姨娘面色更为阴冷愤怒,她咬牙切齿道:“我昏睡了几日了。”

“回…回明姨娘算今天有三日了…”齐妈妈硬着头皮回道。

明姨娘嘴角却勾出诡异的弧度,面上寒气森森,这一切都不是恶梦,那之前她看到的也不是什么梦境,还是真实发生的了。她出重金派了江湖上有名六亲不认的刹血盟的人去杀欧阳月,这些人竟然敢毁了协议反而对她下手。明姨娘说不出的愤怒,这些人便是看不上她,可要知道这件事幕后之人却是户部尚书府啊,从之前的愤怒回过神来,明姨娘却觉得这事情里面说不出的古怪。

再怎么说这刹血盟也是小有名气的杀手组织,哪有这收了钱却不给她办事,反过来却来残害她的道理。这其中有什么环节出错了,还是当初户部尚书府派的杀手任务,难道并不是按照她的意愿对付的欧阳月,而是她吗?

想到这,明姨娘顿时觉得心惊肉跳,这怎么会,她可是户部尚书府的女儿啊,他们怎么会丝毫不顾念亲情对她动手呢。可是…可是她现在这副样子,眼瞎面毁腿残,却是对户部尚书府大大的污辱了。当年她会被老宁氏提起来进府当妾,其实爹娘并不十分同意,她即便是庶女,却不比一般人家的嫡女差什么,以她的背景说不定能到更高贵的人家当妾。不过他们最后觉得欧阳志德较有前途,而且明姨娘也觉得当年欧阳志德在京城的公子哥中算是出重的,这才动了心思,最后被抬进将军府中。可是她在户部尚书府还一直有着不同的地位,在这将军府中她得到老宁氏的喜欢,生下意义不同的将军府长女,也是给户部尚书府添脸,现在她却是成为了将军府的笑话,更成为了户部尚书府的耻辱,难道就是因为她给户部尚书府丢脸了,所以他们要除掉她吗。

明姨娘越想越乱,到最后她面上不断滚落的汗珠,已经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自己吓的。

齐妈妈小心望着明姨娘,看着她的面色,犹豫了一下道:“姨娘,您的那双手之前不知道被何人挂到将军府外,因为此事老夫人与芮余欢受到全城人员的唾弃,今早宁府的黄老夫人与尚夫人前来与老夫人发生执着,黄老夫人扬言要与老夫人断绝关系…”

明姨娘却是一愣,这么说来那些人便不是户部尚书府派来杀她的了,她还没有被娘家人放弃。也是啊,娘一直十分疼爱她,她当初传了消息回去,她还气的差点病了,她提要求要杀欧阳月这个没用的小丫头,他们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了。那就是刹血盟内部出问题了?明姨娘眯着眼睛,这帮没有信用的江湖草莽,她定不会饶了他们。

朝庭有朝庭的法度,江湖也有江湖的规据,他们自己坏了事,她就绝对不能罢休。一想到现在她双手双脚皆残,明姨娘便恨毒了,她现在可是十足的废物了,除了躺在床上她还能做什么。这都是刹血盟这帮狗东西害的,更是欧阳月这个害人精害的,她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绝对不行!

明姨娘咬牙切齿,恨意不消:“齐妈妈,你去户部尚书府传话,直说刹血盟背信弃义,拿了银子不办事,竟然还伤了我,我现在要讨个说法,若是不能给我满意的解决方案,我要让刹血盟所有人在这世上消失。”明姨娘这次确实够惨的,想害欧阳月不成,反倒让自己失了双手,残废的不能再残废了,让她平白吃这个哑巴亏,那是不可能的。

而她这话却也有一定道理,这江湖上杀手组织不多,但也不少,为何大我不太敢接与朝庭有关的案子,就是怕哪一日惹了哪个大人物,那后果可就严重了。轻点是驱逐他们,重者便是全国通缉,格杀勿论的事。这刹血盟也是下一狠心,想与第一杀盟比肩,这才扩大了范围,但这种被杀目标无事,雇主被害残的事却还是第一次,想来这杀血盟内部也会十分头疼。

土道上,四个骑马的黑衣人奋力狂奔的赶路,四人头上都累的满头冒汗,只不过他们之中却没有一人提议休息,这四个人正是当初夜闯将军府,砍了明姨娘一双手那杀血盟慧娘手下的四男子,她们完成了欧阳月的交待后,就连忙往回赶,准备取回解药解毒。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突然之间,他们所骑的马前腿一矮,翻滚着倒在地上,四人大惊立即飞身躲开站到地上,却是机警的眯眼望禹四周,同时冷喝:“是谁,竟然在暗中陷害,可不是君子所为,速速出来一见。”

就在前面的矮丛之中突然站出一人,他身后跟着十余名黑衣男子,各个面色萧杀泛带冷气,四人一看心中一紧,立即跪地道:“属下参加首领。”

走在最前面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男子面色极黑,五官十分普通,眸子却分常锐利,而脸上要说最令人注意的,却说他脸上那条从下巴纵向眉迹的狰狞疤痕,整个破坏了他的相貌,让此人看起来十分可怖阴森。四人顿时被首领看的寒毛直竖。

刹血盟首领名叫鬼杀,意名便连鬼他都有本事杀了,可见此人功夫与这刹血盟的厉害,而这鬼杀在刹血盟中也是出了名冷酷无情之人,有时候只是犯了小小一个错误,他都可能将人狠狠折磨一翻,再将人处死,刹血盟的人对这鬼杀十分畏惧。

鬼杀阴冷的魅起唇,声音沙哑难听道:“你们已经接了任务,人怎么会在京城,可是计划有什么变化?你们头人呢?”

四人对看一眼,深知鬼杀最讨厌别人反抗于他们,他们不但刺杀失败,慧娘已经死了,他们却为了保命回京来为目标办事,到时候还能有他们的好果子吃?对于鬼杀的了解,他们深知这不可能,四人对看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一丝冷意,其中一人便是当初在客栈假扮小二之人道:“回首领,这次的目标十分的狡猾,我们一路追杀她们,结果她们为了避难又逃回了京城。属下等为了完成使命一路追赶过来,但那人可是将军府的嫡小姐,那欧阳志德离开前派了几个好手保护她,头因为保护我们被害死了,那目标却在当初混乱之时逃跑,属下等正要去追赶。”

鬼杀眸子没有丝毫感情望着四人,嘴角微微勾起:“看来你们对任务还是十分用心的,嗯,这是好事,就是可惜了慧娘,既然是为了追赶目标,你们便快些去吧,我在京城又接了一个桩生意。”

四人微微松了一口气,若是鬼杀是为生意来的,想来他们做的事还没有被发现,到时候他们想必法从那男女手中套出解药再杀他们不辞,给了他们缓冲机会,事情一定成了。四人恭敬的行了一礼,翻身上马扬鞭就要离开。

“嗖嗖嗖嗖”空中突然传来破空的响动,当四人反映过来躲避之时,却已来不及了,四人后脖处每人被插入一支暗纹镖,四人当场从马上摔下来死亡。鬼杀走过来冷冷道:“我最讨厌叛徒,若不是事发突然,我定要好好折磨你们一番,再让你们去见阎王。走!”

鬼杀一招呼,便带着十余名手下骑马奔出,却不知去往何方…

欧阳月等人出了五行城又行了两日,穿过一个小镇,再有一日的时间,便能踏入林州白云庵所在的云城,想着欧阳宿的事,欧阳月此时心情有些迫切。他们现在所行的这个是官道,不过由于这两日先后下了两场雨,这条路显得有些湿泞,也没有什么别人经过。若不是这种天气,现在她们已经到了云城,欧阳月面上十分严肃,连带着整个同行的队伍都无一人说话。

冷绝若有所思望着欧阳月,却是没有多嘴问什么。

“哗!”

却在这时,前面突然响起一道怪声,冷绝眸子瞬间一冷,“快趴下”众人一听立即惊的身子一矮,皆趴在马背之上,同一时间空中一排暗器破空发出的声音,在空中发出一轻翁鸣声。

“砰砰砰!”

欧阳月等人反映快躲了此骑,但是那些马儿却没这么幸运,下一刻它们双腿打颤,有些头顶中暗器,有些直接双腿被削去了一半,当下身子一歪便重重倒下,欧阳月、冷绝等人动作极快的闪下身,然而此时空中那片破空暗器之声再次扫来,她们当下不敢耽误,在地上翻滚了数下躲过,纷纷冷着面抬起头。却见她们原本的路前已闪出二十几名黑衣人,他们面上表情森冷,双手数支暗器在握,此时已经再次向欧阳月等人甩来。

欧阳月等人心中皆是一惊,若是如此下去,她们可主彻底背动了,而且这些明显是熟手,放暗器的空隙十分快,根本不给她们喘息的机会,若是她们慢上一点定要被刺成马蜂窝了,招招致命。但她们若是这样一直躲下去,也早晚落的精疲力竭,到时候还是要中暗器。

欧阳月面色一冷,突然抬起左手,空中“唰唰”传出两声,只见前面“噗通”一声,已有一人倒下,那些黑衣人却没料到欧阳月她们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反击的可能,当下一愣,欧阳月却是一喝:“就是现在。”

同一时间,欧阳月、冷绝、冷寒、冷磊与冬雪同时一动,五人中除了欧阳月其它四人皆会轻功,而欧阳月虽没有内力施展不了,但是她的步子却绝不会任何人慢,五人步子极快向黑衣人冲去,立即拿出兵器,当下一人解决一个。

这二十余名黑衣人之前站着队形,摆出让欧阳月等人无可逃的阵型,顿时被欧阳月、冷绝等人打散,只不过这些黑衣人也不会什么无能之辈,虽愣了一下被欧阳月、冷绝等人抢了先机,但他们立即反应过来,却已四五人缠到一个,立即又让欧阳月等人陷入背动之中。这仗打的很是憋屈,欧阳月等人一直处于背动的局面,这可实在太不利了。

欧阳月也不多想,伸手立即一拽脖领之处,前身两人脖子上一人中上一枚几不可查的银针,当下倒地身亡。其它三人一愣,竟是有些迟疑的望着欧阳月,可惜欧阳月心中同样很紧张,她为了安全起见离开将军府的时候便将铁老做的一套暗器戴在身上,因为这东西放在首饰之中,容量并不大,这是关健时刻保命的东西,满打满算能让她同时用五回,可这二十多名黑衣人,各个身手不凡,想以此突围却不容易。

“唢~”突然间一个黑衣人突然打了个口哨,却见周围突然又冲出二十余人,这下欧阳月、冷绝等人面色皆是一变,欧阳月步子一闪,当下冲向一名黑衣人,双手一掰倒下一个,抬脚又狠狠踹卡在另一人腿颈处。欧阳月好在她虽不懂内功、轻功等,但她所学的博斗技巧绝无需发,每一招式都是实招。冷绝是五人中武功最好之人,之前五人围攻向他,他一个扫腿当下踢翻五人,随后他手法极快断了这些人的命脉,冷寒、冷磊与冬雪虽差他一些,但暂时没有危险,可看着第二批跑来的黑衣人,他们心中却是担心,会不会不家第三批、第四批跑来劫杀她们的,当下已生了退意。

“走!”冷绝厉喝一声,五人立即分意,打散了身前的队伍,便散开奔逃,那些黑衣人哪里容的了他们逃离,当下追去。然而这些黑衣人明显对欧阳月杀意最浓,向她追去的黑衣人就有二十余人之多,冷绝跑在前面,见状,当下一个后翻身踢倒一人便向欧阳月奔来。冷寒与冷磊冬雪三人见状也想奔来,但随即便被黑衣人围起,已经分身乏术,只能一门心应敌。

欧阳月被一路追赶来到一处密林之中,到了这里欧阳月却是如豹子一样的灵巧,几个翻身便已拉开距离,有着密森阻挡,后面之人明显放慢了速度。然而那些黑衣人却是对看一眼,发出冷笑:“放暗器。”

这些人一边追着一边拿着暗器,也不管看不看的到欧阳月,抬头便向前射去,欧阳月跑在前面胆颤心惊,头上微微泛着密汗,这些人绝不是一般人家养的护卫。看这手法却像是杀手,难道是刹血盟的人?其实这杀手组织为了确保自身与雇主的安全,一向只有接头与组织首领才能知道每个任务的雇主是谁,慧娘那五人只知道目标是欧阳月,却不知道明姨娘与户部尚书府的事,所以当初欧阳月便借此得了巧骗他们前去京城捣乱,当然欧阳月其实也只想到京城有人想害她,到底是谁的主意,慧娘五人都不知道,她也自然不知道。

然而现在明姨娘手残,刹血盟要面对的是户部尚书的折难,还以刹血盟乌龙事件引起的名声受损,却是已不容他们有失,这一次刹血盟派出七层的力量来劫杀欧阳月等人,势必要成功拿下。而欧阳月这个目标,更是不容有失的。欧阳月想到这,心中发紧,跑的更快,只是后面的暗器却如雨林密布一般扫来,同一时间后面奔来三个身着铁面铁盔甲的黑衣人,直接向欧阳月背后偷袭而来。

那些黑衣人投暗器一直避着三人,而三人穿着防护的东西却也不怕,只让欧阳月腹背受敌,苦不堪言。三人立即围上欧阳月,欧阳月面色冷沉,头脑却十分清醒,她不断晃动着身子闪着暗器,还要一边应付三人偷袭,然而这三人却是极为聪明,团团将欧阳月围住。欧阳月再怎么机敏,再怎么听声辩位能避开要害,也是受困的险境。

却在这时这三人突然怪叫一声,连事实在后面追赶而来的十余人同时伸手掏出暗器向欧阳月扫来,欧阳月现在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四面暗器密麻扫来,任她何等本事想毫发无伤的躲过,可能性也不高。欧阳月眸子一冷,突然抽出慧娘的捆仙锁,胡乱飞甩起来,一时倒是挡了前面的攻击,而后背却是空空无备,她这是想舍一弃一了。

“当当当”却在这时,他身后突然响起兵器震动的声音,接着耳边突然闪来一道低沉声音:“我们一前一后,快走!”欧阳月眸子一缩,立即甩开捆仙锁,后面的冷绝抽出长剑挡在欧阳月身后,不断挥挡着暗器,同时两人步子极快向前逃去,竟真被他们甩开了后面的黑衣人。

两人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更不知道逃到哪里,只在一处山间矮丛中停下,两人蹲在里面,却只是小口的舒缓着呼吸,欧阳月微微试着额头的汗,这一次的惊险绝对不输他前生任何一次的任务。而且现在没有枪弹等物,长距离扫射做不到,对方人数众多却人手暗器,她刚才甚至没想过会逃过来,只想着多杀一个是一个。

一屁股坐在地上,欧阳月突然感觉不对劲,身边的冷绝怎么这么安静,他猛的一转头,却看到冷绝倒在地上,胸口那赦然一支纹形暗器,他受伤了。下一刻欧阳月眸子一眯,因为冷绝的情况比受伤更严重,却见他身上流出的血水夹杂着黑色,那标头上也散发着幽黑的光芒,这标有毒!

“冷绝,你怎么样。”欧阳月立即惊的去抚冷绝,后者紧闭的眸子突然一睁,伸出手便掐向欧阳月的脖子,然而下一刻他眸子却是一阵闪动,幽黑的眸子渐渐全部被阴红色弥漫,还不等欧阳月回神,冷绝本来掐向她脖子的手一划,拄在欧阳月肩头便是用力一推:“你离我远点!”

欧阳月被推的一个踉跄,却见冷绝突然倒在地上抽搐起来,眸子红色越发浓烈,最后变成腥红一片,当望向这双眸子的时候,欧阳月心中猛然一抖。这眸子没有一丝人的气息,森冷的令人发颤,就好像是地狱的恶鬼,冷绝好似也因为这双眸子,让他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鬼魅的气息。

“你…”

“滚!不要靠近我…不然我会杀了你!”冷绝眸中闪过抹痛苦,欧阳月神色一敛,突然抽出捆仙锁便向冷绝甩去,冷绝红颤颤的眸子扫来,下一刻身上已经被捆仙锁捆住,他眸中好似闪过抹什么异光,接下来更为阴森的望着欧阳月。

欧阳月却已不理会他,蹲下身子从冷绝怀中摸摸索索,冷绝眸中神态微微一变,刚才的森冷一转慢慢消散有些呆呆的望着欧阳月,冷绝之前能拿出毒药,身上定然还会带着其它的解药伤药等,果然欧阳月翻出五个一模一样的瓷瓶,唯一不同的只是瓶上的盖头颜色各异。欧阳月缓了口气,将东西放到地上,接着双手扒向冷绝的衣服,双手一扯,“嘶啦”冷绝胸前的衣服立即被欧阳月扯开,立即露出里面精瘦健壮,又比一般男子白皙的身体。

冷绝身子震,惊愕的望着欧阳月,但他还没说话,欧阳月便突然低下头,红唇印向冷绝的胸口,后者当下身子一震。欧阳月黑亮的乌发因为刚才的打斗略显凌乱的散下,有几缕顽皮的不断扫着冷绝的胸口,只让他感觉心痒难耐。并且从他倒躺的角度,微微抬头还能看到欧阳月的红唇是如何印在他身上的,那细腻的触感,顿时令他身子微颤,心口像是被羽毛在骚动,令他身上传来一种他从来没感受过的感觉。

他的眸子还是那般的血红,却早没了一丝冷意,有的全是错愕,以及连他也没有发现的闪亮。

“呸!”欧阳月吸了一口黑血,立即冲向旁边吐出,连吸了十余口,才确定冷绝的身体的毒已经去了大半,然后抬头望向冷绝,却见后面血红的眸子闪动不停,十分古怪的看着她。欧阳月皱眉道:“你放心,我现在已经将你身上的毒吸出大半,这几瓶药有几个是外敷,哪个是内用疗伤的,我现在给你弄上。”

冷绝却是直直望着欧阳月,并不回答她这话,只道:“你…你用嘴…嗯…”冷绝声音有些古怪,眸子眨颤着,欧阳月却是皱眉疑惑的看着他古怪的模样。

冷绝看着欧阳月那后知后觉,一脸疑惑的表情,眼中闪过懊恼,随后却是愤怒之情,难道这种事对她来说竟然如此平常的不当一回事吗。他的声音徒然一冷:“你竟然如此表情,难道你随便看一个男人身体,嘴碰到男人的肌肤,你可以当成平常事来看吗。你…你到底对多少个男人这么做过!”冷绝的声音极度压抑,喉头滚动极为快速,胸口也不停的起浮起来,可见怒气之大。

欧阳月却是一皱眉,好一会才明白冷绝在说什么。刚才她着急着为冷绝袪毒治伤,倒真是什么都没多想,再说在前生之时小队其它队员受伤了,这种事情也很平常的。当然那种时候她大多时候在机警的注意围围的环境,这种袪毒的工作一向不用她来做,但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可是她倒是忘记了,这可不是前生,也不是现代,而是封建的古代,千金小姐被人看一下手腕的,都恨不得说失了清白,更何况她刚才的行为,如此说来确实有些越距了。

欧阳月沉声道:“我是为了救你,不要混为一谈。”

“怎么叫混为一谈,难道你…刚才不是你第一次!”冷绝眸子腥红闪动,带着一股子煞气。

欧阳月突然沉默了一下,竟然道:“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这是后悔我为你袪毒了。”

冷绝突然咳嗽一声,支着身体起身,他那还没来的及上药的胸口立即血流如注,他却全然不在意,只是冷冷盯着欧阳月的眼睛与面上表情,好似她若说是,下一刻他定然要掐死欧阳月一般。

欧阳月嘴角却冷冷一勾:“你说对了,看男人身体,我确实不是第一回。”前生里各种种子横行,想看不到的恐怕也不容易,而欧阳月对冷绝的反映也有些恼怒。

她本能第一反映是救人,并且对冷绝之前为她挡了暗器心中有愧,谁知道她不顾自己有可能中毒的危险救冷绝,他什么不表示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这里质问她,刚才被追杀的后怕以及委屈,也让她变了脸面,极为冷淡恼愤望着冷绝。

只是她这个反映只让冷绝更加恼怒,不是一回,难道还很多回,她竟然敢…

欧阳月虽然看不到冷绝的表情,但他眸子阴暗,而且她隐约能听到他面具下咬牙切齿的声音,欧阳月冷哼一声,紧咬着唇道:“先上药吧,你若不想死就乖乖躺好了。”

冷绝却阴冷的看着她,什么也不说,欧阳月已不再管她,拿起地上的药瓶挨个查探了一下,接着拿起一个粉沫状的药瓶往冷绝伤口上倒。

“滋滋。”顿时冷绝伤口泛起一层白沫子,很显然这是一瓶上好的金疮药,但是也是比普通金疮药要疼上几倍,然则而冷绝眸子一动不动的望着欧阳月,好似这被上药的不是他,也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

欧阳月微微撇了冷绝一眼,这人难道没有疼痛神经吗,竟然这么能忍,然而在看到冷绝眸中燃烧的怒火之时,她突然觉得很危险。

她张嘴刚要说话,下一刻冷绝竟然一个翻身,狠狠将她压下,眸子闪动快速,声音也十分冰冷愤怒:“女人,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在一个男人面前,是多么大的挑衅吗。”

欧阳月皱眉望着冷绝:“挑衅?我这一辈子挑衅的事还真是没少做,你既然怪我救你,那就当我刚才太过多事了,我只不过想还你之前帮我挡了暗器的人情,你既然不领情,那我们就谁也不欠谁的。之后的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谁也不欠谁的,唔…”欧阳月了不知道怎么的,被这冷绝的连连质问,心里竟生起判逆的心理,冷笑的回答,然而她还没说完,唇突然被堵住,转变之奇快令她难以反应,唇已被人夺去。

而下一刻冷绝突然伸手挡在她的眼前,她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双手正待挣扎,却发现他已被冷绝禁锢在怀中,腿更是被定住,她竟然一动不能的只能任有冷绝胡来。并且双眸不能视物,心中越加愤怒,可同时间感观却更加的通达,她甚至能听到冷绝在她耳边那,不知是伤重,还是因为这个吻,而引起的粗重呼吸声。欧阳月心中一跳,她原只为了报冷绝救她的恩情罢了,事情的发展实在太超出她的想象了,怎么就惹的这个男人如此愤怒。

关健问题是,这件事上吃亏的也不该是男人,而是她这个黄花大闺女吧,他愤怒个屁啊,现在这个男人竟然不断深吻向她,高超的技术也让她脑子有点晕乎乎的,吃亏又被吃豆腐,怎么看都是她更亏吧。

该愤怒的是她啊!

------题外话------

亲们这章没改错,从小黑屋出来后眼睛都花了,看不准电脑了错太多乃们提出来我再改吧。

继续求月票~

推荐好友

时秋醉新书《一品夫人:重生金牌财女》

异能鉴宝、异能治病、商场女王、政要红人、金融大鳄、知名编剧、著名漫画家、天才游戏设计师,她的光芒和力量,注定要让这个世界为之震撼!她,是名副其实的金牌财女,特种首长的一品夫人!她就是,陌以安!

异能爽文噢,会很精彩滴~

105,如何抉择!

冷绝赤红的双眼似乎更加绯红,眸底带着一种奇异的光彩,不论是谁看到,都会被吸引入其中的妖艳,而他的眼中却只有面上闪烁愤愤,眸中却闪过一丝丝迷芒的欧阳月,一腔的怒意,此时化成激烈的情感,让他无法自拨。

嘴下的唇,柔软而甜美,只能让他不断深入。

他想,这世上再想找到这样令他爱不释手的东西或人,已经不可能了,唯有这个能牵到他心思的小东西,总是令他头疼却不自知。他分明感觉到的她因为气恼而故意气他,但想到他细心温柔的为人疗伤的情景,他就无法抑制的愤怒,等反映过来时,他已经彻底压制住了她。他从未因什么事这么毫无理智的失控过,也更加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心思这样迫切。连原来他一直不肯承认或是还想否认的,现在也容不得否认。

他就是要身下的这个女人,迫切的希望着,坚定的、必须的要得到她,任谁也不能从他手中抢走。

冷绝眯着双眼,好似一匹狼,盯了许久的肉终于上勾,眼中闪烁着幽绿兴奋的光芒,他低呼一声,更加深了这个吻。

欧阳月感觉自己脑袋浮浮沉沉的,在这种方面,她到底只是个女人、女孩,这或许就是女人与男人的区别,这种事情上显然要逊色于男子一分,她嘤咛一声,声音柔媚而醉人。

很明显的,这道声音令冷绝的呼吸更加低沉粗重,更加要深入探寻于其中,然而欧阳月却是浑身一震,她猛然清醒,虽然眼前被捂住只是一片漆黑,但她却徒然一扭身子,接着右腿狠狠抬起。

“噢!”耳边响起冷绝痛苦的惊叫声,下一刻欧阳月眼前已恢复视线,却见冷绝身子背着她,痛苦的蹲在地上,欧阳月冷冷一笑,一把扳过冷绝的身子,抬手便扇了过去。

“啪,砰!”欧阳月也不知道冷绝什么时候又把面具带了回去,生气中的她直接将手拍在冷绝面具上,当下空中响起一道脆声,同时她手上也一阵发麻,手心立即红了,欧阳月皱着眉,咬牙望着冷绝,眸子十分冰冷。

冷绝隐下眸底的痛苦,看着欧阳月这副气恼的样子,沉默了一下道:“我会负责的。”

欧阳月突然冷笑出声:“真是笑话,不过被你吻了一下,就需要你负责吗,那天下间要对我负责的人何其多,我难道都要嫁他们。”

冷绝只是眸子微微流转,却不说话,只是深望着欧阳月,眼中从未有过的坚定,告诉欧阳月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只是他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让欧阳月觉得火大,她被冷绝强吻了,她吃了亏,最后这人却冒了一句要负责,她就得认命的让他负责?这世上还没有能人能强迫她,任何人都不行:“不可能,我们永远不可能。”

冷绝对已坐在地上,眸子幽深的如千年潭水深不见底,又如那种不知名的漩涡,令人迷足深陷,这双眼睛实在太迷人了,迷人到欧阳月忽然想到,这双眼睛她很熟悉,绝非第一次看到,也更不是在冷绝身上看到的。后者看着欧阳月深思,却道:“你早晚会答应的,我可以等,如果太好得到,我会不懂得珍惜,这样很好。”

很好个头,这事她并没有答应,他想这么一锤定下,想都不要想!这个未免太霸道了。

欧阳月面上一沉,然而抬头之时,眸子却是一定,冷绝那本已停止流血的伤口处,此时已经开始涌出鲜血,而冷绝只是垂手而坐,双眼紧紧望着她,根本不理会身上的伤口。欧阳月眸子幽深,唇部抿成一条线,显得她表情十分冷峻,最后她身子猛然一倾,直接从冷绝衣摆处扯下一块布,又拿着药粉洒在伤口上,然后包扎,神色严肃,完全不像是之前还在争吵的两人。冷绝眸子轻轻弯起,眼中难掩明媚的亮光。

“我说话算话,你什么时候想来要这个承诺,我随时欢迎。”

欧阳月嘴角不禁扯出嘲讽的弧度:“噢?我要的承诺,你可不见得给的起。”

冷绝只道:“不说怎么知道不可能。”

欧阳月玩味的看着冷绝,一开始接触这个男人时,她就感觉他身份成迷,能高价买她那些设计图,认识铁老,有冷残那种文武双全机智非常的手下,而且不止一人,再加上宝号钱庄这种大财势力,这个男人背后的势力会多惊人?又是何种身份呢?她其实心里很好奇,只是她一直压抑着,她很清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为了筹谋她的势力,她故意忽略这个避免麻烦,可是这个男人偏偏自己凑过来,这里面有多少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却不知道,倒不如试试看。

这么想着,欧阳月微眯着眼睛,眸底闪过算计的光芒道:“我年纪虽然小,但是将来的相公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是没想过。”冷绝望着她,似乎洗耳恭听样,欧阳月自然道:“他不需要太文武双全了,我自问有本事养活的了他,他在我身边当当小男人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他必须对我有始有终,从一而终,绝对不可以养小的,到花楼喝花酒胡混等,也就是一生只有我一妻,不能有妾有通房,必须对我守身如玉,不然我生起气来,可是会犯糊涂的,到时候切了他命根子事小,杀了他才麻烦呢。”

冷绝突然想到欧阳月刚才那毫不留情踢向他正欲发情的地方,顿时身子一僵,眸子望着欧阳月闪过抹异样,欧阳月当下冷笑:“你做不到,所以就不要招惹我,后果可是你无法忍受的。虽然你武功高于我,你势力比我强,可是你却不可能时时防备于我,要知道女人到了床上,可是会变的猛如狼的,你早晚要死在这…你干嘛!”欧阳月正侃侃而谈教育冷绝离她远点,不要对打不能要的心思,谁知道冷绝身子突然一侧一倾,肩头靠向欧阳月,头也侧靠在欧阳月肩头之上,欧阳月身子一僵,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铁面具,以及冷绝流光闪过的红眸。

冷绝身子也十分僵硬,很显然这种行为他并没有做过,十分的不习惯,他并没有离开,轻咳了一声:“你…不是说要小男人…我想小男人…大概这个样吧。难道不对?”冷绝疑惑的望着欧阳月,姿势未变。

欧阳月嘴角直抽搐,此时她坐于地上,冷绝半个身子靠在她胸前,头也搭在肩头,她都不知道这算不算被吃了豆腐,但只要侧手一伸定然能揽住冷绝精壮的腰身,姿势怪异,怎么都很不伦不类吧,哪里像是小男人。

这男人凶猛的时候跟个野兽似的,怎么可能是个小男人,欧阳月额头抽搐着,一时间脑子、心里翻江倒海,对于冷绝这种霸道又当惯发号司令的人,能做到这个样子确实并不容易,但是欧阳月却本能拒绝这种心情,她现在还没有心思想儿女私情,更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想。最后找个她所说的那种唯妻是从的小男人,不要误了她生子大计就行,对于这种难以掌控的又有传统三妻四妾心思的男人,欧阳月本能的拒绝与不承认。即使冷绝做到如此,她也不能松了这个口,不然到时管不住自己的心,会坏事吧…

欧阳月的沉默,令冷绝身子更加僵硬,僵持片刻,冷绝似乎在考虑起身还是继续维持,最后身子收力一靠,紧贴着欧阳月说道:“我们先走吧,这里虽然隐秘,难保刹血盟的人会追过来。”

“嗯。”欧阳月自然有不答应的道理,当下点头应道,又认真看了下冷绝的伤口,见没有什么问题,然后看着矮丛这里被冷绝染了血的土,立即挖了些土埋上遮避些血腥味:“走吧,我扶你。”

冷绝犹豫了下点点头,欧阳月顺势拉起他那没有受伤的胳膊搭在肩头,一手停顿了下,还是揽在冷绝腰身,两人缓缓向前,两人此时靠的极近,近到冷绝能清楚的闻到欧阳月身上那淡淡的不知名的幽香,鼻间微微抽到了一记,一时想不到是何花香,只是眯着眼睛望了望欧阳月白皙的脖子,和那不算高起的胸部,似乎叹息了一声。

欧阳月转过头,但因为两人靠的较近,这一转差点嘴对嘴亲上,欧阳月猛的一收,微沉着脸道:“不在我在脖子那里吹气,不然我将你扔在地上不管了。”

冷绝微一顿,倒是深望了欧阳月一记,点点头,欧阳月转过头继续扶着他前行,冷绝却是注意到欧阳月耳朵微红,脖子生起几个小疙瘩,顿时明白过来,眼睛一弯,似乎有些不怀好意。靠在欧阳月身侧,呼吸却更是沉重,而后者明显身子僵硬,面上绷的紧紧的,冷绝眸子幽深异常,原来是这样,正待他想做什么之时。

“砰!”欧阳月毫不留请一甩,冷绝已经身子一歪,被摔在地上,“呃…”他一愣,却看欧阳月面色阴沉望着他:“我说过,你再乱来,我不会客气。”

冷绝不说话,只是望着欧阳月,伤口处又微微润湿,欧阳月却有些烦躁的拢拢头发,在地上转了一圈,从腰间拿出捆仙锁,蹲下身子将冷绝双手绑起:“不想这一路上被我弄到没命,你就老实点,如此我看你还能做什么。走!”说着拉着捆仙锁的另一头,扯拉着冷绝,冷绝差点一踉跄扑上去,好在他身手了得,立即停下步子。

所以这条小道上就出现这样古怪的一幕,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少女,却绑拉着一个高了她一个头还多的男子的双手,拉犯人一样走着,那男人双手被绑,面上带着铁面具虽看不清长相,只不过他背挺的笔直,脚步不见丝毫杂乱,好似闲庭漫步一样悠然跟在少女身后。冷绝眸子微弯,倒似乎有些满意于此时的现状,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着那种古怪喜欢被人虐待的毛病,竟然有些享受于被欧阳月俘虏…

当然现实是两人走的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慢,离开前欧阳月又给冷绝认真仔细的包扎了一下,防止空气中过浓的血腥味会引来追杀,走了一会见冷绝安静下来,欧阳月撤了神仙锁,两人步子明显更快了几分。

路上两人都在思考,是不是要留下些记号给冬雪、冷寒、冷磊她们,但若是被刹血盟发现,反而暴露了他们的行踪,只是欧阳月却有些担心冷雪,当时追向她的人虽多,可是那刹血盟分明是下了死手的,还真难说她们的安危。

冷绝道:“不需要太多担心,冷寒他们有保命的东西,也不用先跟他们联系,到时候他离脱险后自会追寻而来,现在逃命之中人数过多,反而容易暴露。这地方虽然隐密,但不是万全之策,我们要走在险峻之地才能躲过刹血盟的追杀,只是也有一分危险。”

欧阳月点点头,也觉得是这个理,便道:“我倒是无碍,可你个病人,就难说了。”

冷绝眸子一凝:“不要小看了我,不论哪方面,我都不会输你的,即使我受了伤。”

欧阳月总觉得这里面话中有话,却不去深想:“前面有一座山,大路还有林荫小路都容易被劫杀,那里路要险峻一些,倒是适合你我二人。”

“嗯,就走那里吧。”

两人当下不再多言赶路,说是过那座山,却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的,两人无粮无水,冷绝又受着伤,一路上欧阳月还要注意水源,最后没有办法只能采一些无毒植物上的露水为两人解渴,采些野果子果腹,只不过没有正餐进食,对他们来说还是十分艰难。两日后,他们翻过那座山时,不禁长舒一口气。

“咦,那里有座寺庙,我们先去那里讨些斋饭吃吧。”所谓站在山上,站的高望的远,欧阳月发现山下正有一座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寺庙,香火似乎不怎么好,不过对于他们却如游走沙漫正饥渴的人们看到一片水源的心情,冷绝眸子也是一亮,点点头,快步与欧阳月冲下山来到寺。

两人却没直接进寺庙之中,而是转身来到庙的后门,四下查探了下,才从后门走进。这可难保刹血盟不会在这里埋伏,两人小心从后院潜进来,直到来到中院,这里都没什么人,两人心却微微提起来。

却在这时。

“阿弥托佛,不知道两位施主从后面进寺,可是有什么不方便。”突然一个中年和尚从侧面走过来,欧阳月与冷绝同时一动,一左一右挟持这和尚,欧阳月更是将这和尚的头掰过来看了看,伸手摸摸这和尚的脑袋,滑不留手,不像是近期剃度,再看他头上的戒疤,又用手摸了摸,已没有刚烧时的痕迹,也不像是假画上去的,看来是个真和尚。

欧阳月当下与冷绝对看一眼松了手,那和尚被欧阳月与冷绝这般一折腾,面上也闪过一丝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再如何淡定的和尚被这么玩弄,也都有些无语吧。在这大周朝,佛乃第一大教,谁敢这么乱摸和尚的头,可是对出家人与佛家大大的不敬的。但这和尚显然修养还不错,虽然眼角嘴角不断抽搐抖动,最后还是声音温和道:“两位施主路经本庙,不知有何困处吗,若是贫僧能帮到,定义不容辞。”

欧阳月立即笑起来:“大师,刚才多有得罪了,我二人只是出生至今还没见过和尚,一时太过好奇那慈悲为怀的和尚是何等模样,刚才真是失礼了。我等二人只是一路赶路至此,路上多有不便,现在饥肠辘辘想要讨些斋饭吃罢了。”

听到欧阳月的恭维,那和尚不禁一笑道:“佛家人便是给人广开方便之门的,本寺庙小也略有简破,但斋饭却有,两位施主这边请。”

欧阳月笑着走上前,伸掌打了句佛偈道:“阿弥托佛,佛家看众的是世人的诚心与善心,从来不计大小与奢简,只要心诚,便是一个茅草屋的供佛,佛主也能为心诚之人传达佛意与善意。”

和尚听着一愣,望着欧阳月道:“阿弥托佛,施主有此慧根,是贫僧轻狂了。”

欧阳月道:“哪里哪里,是小女妄言了。”

“阿弥托佛,施主这边请。”不一会这和尚带着欧阳月与冷绝来到侧殿的伙房,两人来到这里发现伙房里不过十余名僧人,看到欧阳月他们进来念了句佛偈,欧阳月与冷绝也一一回礼,只是冷绝在看到一处时,却是一愣:“明慧大师!”

“什么,谁,明慧大师!”欧阳月一愣,朝着冷绝的视线望去,却见伙房最里处,正坐着一个身穿普通僧袍,正端正食斋的老和尚,那老和尚面容周正,组和在一起,欧阳月脑中瞬间只有一个词,团团和气。却见他面上白眉长长垂下,眸子清亮纯澈,明明已是花甲老人,但这眼睛却跟孩子般纯净,只是坐在那里,却有着一种说不清的脱俗绝尘之气,倒真是符和他那圣僧之头衔。

而看到明慧大师,欧阳月心中却是颤动了一记,本来她第一个反映便是求见这明慧大师,可因为听说欧阳志德所去剿匪之地正是明慧大师所在的五华寺方向,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才选择反方向的白云庵,求见那灵云大师,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明慧大师。可不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她找的正是这人。

感觉到欧阳月的热烈眼神,那明慧大师也望了过来,随后放下碗筷起身走来:“阿弥托佛,看来施主近日正被俗事缠身,不知贫僧可能为施主解惑?”

带人前来的和尚惊讶一下,他可是知道明慧大师的圣名与脾气,而且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私下会见俗人的,因为要见他的人太多了,大多还怀着私利的心思,明慧大师多数是不见人的,如此主动他还没见过。冷绝眼中也微微闪动,望着明慧与欧阳月,什么也没说。

欧阳月心情却有些激动,从京城出来耗时两个月多,这一路上不断的耽搁,她虽拿下红枫村,但没人知道她比谁都着急。只不过事情摆在面前,容不得她逃避,现在能早一些见到明慧,她心中涌动急道:“自然,信女也正有一难解之题,想寻得明慧大师的解惑。”

明慧微微点头道:“那请施主与贫僧来厢房详谈吧。”

欧阳月立即点头,随明慧离开,冷绝抬步要跟去,那中年和尚已快一步拦住:“施主一路行来也累了,快用些斋食吧,一会会有人为女施主送去斋饭的。”

冷绝沉着脸,没有执意过去。

一来到厢房,明慧大师并没有开口,这反倒令欧阳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那些怪力乱神之事,若说懂的定然是佛道研究的十分通彻之人,所以明慧大师与灵云道长是最好的人选,而欧阳月则更倾向找这位明慧大师。只不过现在若让她这么说出来,她又觉得有些唐突,她倒是不怕被这明慧当成什么妖孽,她怕的是宿儿会更加危险。

见欧阳月有些犹豫,明慧大师却笑笑,亲自起身为欧阳月倒了杯茶递过来:“施主一路辛苦了吧,先喝杯茶,不要勉强自己。”

欧阳月接过茶杯却有些恍神,只见明慧大师笑容十分慈祥,让人本能的心生好感,她唇微微抿起,到底是宿儿的安危更重要,之后遇到什么问题,她誓死保护宿儿就好了,放下茶杯,她却在整理着思绪,然后道:“大师,您可信这世上有人类以外的生灵存在。”

明慧大师点点头:“世间万物皆有灵气,皆可生出灵性,比如花花草草,动植物等,自然有人之外的生灵。”

欧阳月道:“那是否有着一种生灵,人家看不到,他却能以魂态存在,比如鬼?”欧阳月略微紧张的望着明慧大神。

后者却是点头道:“世上分天地人三界,地界又有十殿、十八层之说,多以魂体,也就是世人所说的鬼存在,我佛也有记载,贫僧虽未见过,但世间万物皆不可能说有还是无,虚虚实实只在你心中如何界定。”

欧阳月听着明慧大师的话,头却有些发晕,讲了这么多,可一句话不在点子上,欧阳月沉吟一声:“不瞒大师,信女所求一事,便与这有关。我认识一个魂体…”

欧阳月将欧阳宿的由来讲的有些含糊,故意讲的偶遇,但明慧大师听后只是静静凝着她道:“施主刚来异界,对这里并没有归属之感,而此魂与你有着血缘关系,但他乃生灵却不能以这形态陪伴在你身边。他会切断与你的联系,实际上是他现在也在承受着苦难,出也不可,也不能回他该去之地。”

欧阳月神色一变,他没想到这明慧大师竟然知道她非这里的人,他是连她借尸还魂的事都知道吗,明慧大师似乎为解欧阳月之疑惑道:“施主即能在此界重生,重续一人的生命,乃是你与她的造化。你将改变她的一生,从而也要为她承担她的三灾五难,这条路并不好走。施主真的决定为她承担以后九死一生的灾难吗。”

欧阳月此时却完全信服了这明慧大师,想来大周皇帝如此敬重他绝不是没道理的,一是明慧大师的解围之恩,二也是这明慧大师绝非浪得虚名,而是真正的得道高僧,欧阳月只道:“大师,信女既然得以借尸还魂,便没想过再回去,信女自问有信心能承担原身的一切灾难,也绝不会惧怕。可是我儿他,真的不能回来吗…”

明慧大师道:“阿弥托佛,世间一切皆是造化,此子已完成半分使命,该回他该去的地方,施主也应该知道他再回来的方法,若是强留无益只有害。”

欧阳月心中明境,可心中却是不舍:“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他突然离开,我怕他受伤了。”

明慧大师道:“他自会有修养的地方与办法,现在正禁锢一定,却不是长久之计。若是施主强行要带他回来,办法虽有,可将要面对的问题,却是他阳气吸入过重,最后有损魂体可能导致魂飞魄散的结果,施主愿意尝试吗。施主,一切皆有因果循环,施主要明白放下的大道。”

欧阳月神态一震,她原本只想知道欧阳宿为什么突然与她断了联络,她只是想找人帮她寻回欧阳宿,却没想到之前她的行为,却是害宿儿吗。难道是之前宿儿的出现,所以害的他被那罗盘击中时引发了什么,所以宿儿再也不能回来了?

欧阳月感觉脑子有些乱,一时间竟然没了主意,明慧大道望着她,柔声道:“施主不如回去好好思索下,该何去何从,又该让那一方生灵如何去留,施主想好了再来找我,告诉我你的想法,贫僧会尽所能帮助你的。”

欧阳月面态有些恍惚站起身:“多谢大师提点。”接着便有些跌撞的离开了。

明慧大师饮了一口茶,随后放下平静道:“七皇子既然来了,为何还不现身。”

随后,便有一人闪了进来,此人一身玄衣,身长玉立,周身上下一派不凡之气度,尤其他面上一张铁面具在阳光的打洒下,散发着冷锐的光芒,他眸子血红眨动间,更是散发着诡异的色泽。

冷绝,不百里辰摘下面具,赦然是他那张俊美的近似妖孽的俊容:“你这老和尚,怎么跑到这偏僻的地方,不会是算出会在这里遇到我,特意来迎接我的吧。”

明慧大师对于百里辰的逛言并不在乎,只是笑道:“七皇子受伤了,还是上了药早些休息,伤口才能好的快。”

冷绝对冷眼看着明慧大师道:“之前还听说你待在五华寺闭关,怎么会跑来这里,倒真是巧合。”

明慧大师言道:“贫僧早半年便独自出寺,一路步游至此。”

百里辰却是一挑眉,他可不认为事实如明慧说的这么简单,他总觉得这明慧分明是冲着欧阳月来的,他还没说话,明慧大师已道:“贫僧看七皇子此次发病,眸子却不如以往的暗沉,想来心魔已解决大半,这对七皇子来说是可喜可贺的大事。”

百里辰面上表情突然一敛:“你这老和尚越来越会转移话题,我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之前你与她说了什么,为什么她离开的时候表情不好。”

明慧大师道:“阿弥托佛,每个人心中皆有一个需要隐藏的秘密,女施主自有自己的苦处,七皇子若是有意探寻,自然有机会让女施主有敞开心中所有的时候,何必急于一时呢。”

“你这老和尚最会说这些有的没有的。”百里辰却有些气恼,不过转而又道:“这么说,我与她确实有着夫妻之缘了。”

明慧大师看着百里辰一脸喜意,却是意味深长的道:“贫僧不敢打诳语,这位女施主的面相贫僧只能看七分,其它的三分却是极富变化之可能,这位女施主的未来如何,只能看她心中所愿,贫僧看不出来。”

百里辰瞪着明慧一眼,这老和尚分明知道,却不说吧,竟然在这里糊弄他。百里辰与明慧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他岂能不知道,明慧不想说的事,任你如何威逼利诱都不可能成功,他之前年幼不就在这上面吃过亏吗。

说来这百里辰被传成病殃子皇子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身上确实有病,而且不轻,只不过却不是一般的病痛,当初发病的时候,便是明贤帝找来明慧大师,这才压抑住了百里辰的病。只不过这病却并非治愈,只是压抑住了,他会定期并且因为外事而发作,血红的眸子,正是他发病时的一个征兆。曾有过一段时间,为了治病,明贤帝偷偷将百里辰送到五华寺,由明慧大师照顾,对于这个明慧,百里辰很了解,他身上一身本事,也有七成是在明慧这里学到的,对于这个亦师亦友的救命恩人,他便是再如何猖狂,也不好在他面前发作。

百里辰哼了一声,拿起明慧之前为欧阳月倒茶的杯子,转了一记喝了一口,有些不满道:“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你给我倒杯茶,你竟然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好,这里面肯定有事。让你转变的人,定然有着不凡的迹遇,我告诉你,本来我也认定她是我未来的妻子,现在我更有决心了。”百里辰认真盯着明慧大师的表情,后者面上没变,百里辰嘴角一勾,立即饮下整杯茶,笑的有些得意道,“你觉得我有多久能追到她,而且让她对我敞开心事,毫无芥蒂。”

明慧大师有些无奈的望着百里辰,对于这个狡猾的七皇子,他也没有办法,明明知道他在试探自己,不禁道:“世上之事自有定数,只不过任何事情没有结果,都还有转圜的余地,贫僧无法给你肯定,也无法告诉你能否追到她。”

百里辰道:“你不用气我,我知道我们的姻缘是天注定的,谁也破坏不了。不陪你这老和尚闲聊,我走了。”

明慧大师看着已走远的百里辰,微微摇头:“到底是谁跑来与我说话的,这么多年来性子还是没有办,哎…”

欧阳月找了个小和尚,随便给她找了件厢房,然后坐在桌前便呆呆出神。

明慧大师话中的意思,她很明白,她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便是放任宿儿,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她想强留的办法,只会让宿儿最后魂飞魄散,她当然不希望这样。只是她却是不舍…

前生里她是个孤儿,待在孤儿院中,虽然孩子很多,院长对待她们都很好,可是却是处处竞争,她为了更好,能早点从孤儿院出去,她从没放松过一刻,终于被国家挑中,她能得到最好的教育,学会各种求生的本事,然而完成一个又一个艰难危极生命的任务。这些她从进入组织的时候,便想的到,所以她从来没有对自己的选择后悔过,即使多么危险,她也从来没有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