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辰伸手点点小男孩的额头:“不用,我来保护你娘就行了,你去喝奶就行。”

“切,少看不起人了,我可是很厉害的。”小男孩眼睛满是不屑与恼怒,百里辰却是越来越满意,抱着他放在一边,小男孩立即无聊的坐在岩石上踢着腿,百里辰好奇的很,不禁问道:“那你跟我说说,你这是托梦吗,就是为了先与我相认,倒真是个好孩子,爹这段时间还真是担心你是个女孩,倒时候会有些麻烦,你托梦倒很是时候。”

“你就当是啦,我只是来打个招呼的不行啊。”小男孩眸子微闪,似乎有些羞涩,看的百里辰心中直笑,“反正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你这个儿子倒是不错,还在肚子里就这么懂事了,真是好。”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可是老妈最得意的。”小男孩一听,脑袋仰的跟打鸣的公鸡一般骄傲,百里辰笑笑,伸手摸摸小男孩的头:“我竟然能在你出生前就与你相见,这是注定的吗,所我小时候的经历,对于自己的孩子不能交心,率先让我和你相处,为以后打好基础吗。”

百里辰声音里有些沉重,小男孩也不禁沉默了起来,伸出小手轻轻握住百里辰两个手指手,百里辰顿时感觉那份柔软,软到他的心里去了,感觉到百里辰瞬间手指上的颤抖,小男孩极为不自在的道:“你可不要误会了噢,这是因为老妈,我才不是心疼你呢。”

百里辰眸子一闪,笑了起来,小男孩继续踢着腿,虽然看不清容貌,但百里辰总感觉这小家伙现在一定在脸红,心中快笑翻天了,这小豆丁看着骄傲的很,小嘴巴又不饶人的,原来也还是小孩子心性。说的是啊,分明就是个小孩子模样,就是再怎么聪明的还能跟大人一样吗。

过了一会,百里辰突然转头问道:“你有名字吗?”

“名字?不是要出生再取?”不过小男孩声音明亮透着股高兴:“要我自己选,我要叫宿儿。”

“百里宿吗?名字还可以。”百里辰想了想道。

小男孩,不宿儿,百里宿不满道:“什么还不错,很好,是很好的好吧,这世上就没有比这更好的名字了。”

百里辰笑了笑,点头道:“好好最好的名字,我叫辰,与晨有晨星之意,你叫宿,语调虽不同但有星宿也有星之意,我们都是天上的星星,你娘就当月亮好了,我们都围着她转,你不是说要保护她的?”

百里宿这才满意了:“说的没错,不过出声了才小不点一个,要是一下子变的跟你一般高,到时候就能保护娘了,在我长大之前,这事就免为其难的交给你了,你应该为此感到荣幸。”

“是的,这确实是一件荣幸无比的事情,我一直对此引以为荣的。”百里辰很是认真的点头道。

“娘她也算找了个还不错,我还能看的顺眼些的家伙,不过你还真是上辈子休了福份,娶了我娘,还能生下我这么天下无敌帅气聪明可爱的儿子,你哪里来的狗屎运啊。”说着,百里宿反而郁闷起来了。

“什么屎不屎的,小孩子家家的,不要说的这么粗鲁。”百里辰直笑着点百里宿的头,心道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看这聪明可爱的劲,可是他见过最聪明个孩子了,谁比的了!

百里宿哼了哼,也没反驳,只是突然蹦了起来对百里辰道:“时间不早了,你应该快回去了,不然娘要担心的。”

百里辰没感觉过多久的时间,但听百里宿的话也没拒绝,但是百里宿却是抓着他衣袖:“娘她命里有一劫,你一定要帮她躲过,一定要!”

“你说什么?”百里辰心中一惊,百里宿的话他直觉是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百里宿紧抿着唇:“跟娘的身世有关,具体的我也无法知道,这是命理,躲过了娘她会至强至尊,荣耀一世,若是躲不过…”

躲不过就死了,百里辰心中紧紧揪起,刚要再继续问:“宿儿,快说清楚,你娘到底会怎么样。”

却在这时百里宿的身体恍惚间忽隐忽现,百里宿只来的急道:“要保护好娘啊,我会找机会托梦给你的,不过你不用担心,那个劫短期内不会到的…”说完,百里宿的身子已经瞬间透明直至消失。

百里辰大惊,刚要说话,猛然间感觉身子急速向后退去,好似陷入一股漩涡之中,任他再如何的武功高强,也只有被吸纳的份。

“不!等等!我要知道真相!说清楚啊!”屋子里,百里辰突然急道,整个身子猛的弹跳起来。

“相公,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身边静了一下,转而传来了欧阳月关心的声音,百里辰还感觉脑子晕晕忽忽的,刚才的梦是如此的真实,真实的让他心中发惊,然面看到欧阳月坐在他边上一脸关切,他又分明知道那只是个梦,一瞬间真实与不真实之间,竟然让百里辰心神恍忽,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欧阳月拿着帕子细细为百里辰擦汗,像哄宝宝一样道:“不怕不怕,什么噩梦都没有,我在这里呢。”

百里辰的心渐渐沉静下来,只是脑中却想着百里宿最后说的事,娘子命中真有一死劫吗!他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拼了命,他也会保护好娘子!

一定!

百里辰转过身来,抱着欧阳月,说道:“娘子,这世上若是没有你,我一定活不成了,你要答应我,我们一辈子在一起,生死相随!”

欧阳月听着一震,深深望向百里辰…

229,令天下人疯狂下的秘密!

欧阳月伸出手环住百里辰,轻柔的唇印在百里辰的额头上,其实她也渐渐的现了自己的改变,前世的她要强,极有自尊心,身为女子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就是与男子相比也绝不差分毫,谈恋爱那是小女人做的事,那不适合她,有一句话说的话,恋爱中的男女智商都等于零,她是没谈过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她只是觉得那样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与自己本来就不相干的人改变那是极为愚蠢的办法,更何况她的工作是不允许那随意相信一个人。

身为特工,接触的是国家的机秘要重,接触的都是各国间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可是背叛国家的陷国家于大不义的罪大恶极之人,身为特工也要学会伪装与反伪装,你有任务在身,其它国家的特工也同样有任务要杀掉你,他们是不允许随便信任人的,这是为了国家,同样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这也是为什么前世里,她退下来之后,没有与正常人一样嫁人生子,而是选择试管婴儿的原因,即便她退居幕后,她所带来的意义也是非比寻常,她就从来没想过爱不爱什么的事情,她觉得那样很可笑。

但认识了百里辰后,她慢慢改变了,在这里她不再是特工的身份,她只是一个将军府的嫡女,只是一个要斗下姨娘庶姐然后安稳成长的普通女子,除了这样她还可以任性妄为,只要找到一个能接纳宿儿生下优秀孩子的男人就行,这件事她根本不需要担心,但现在她觉得,只有真正相爱的男女生下他们一起期待的孩子,那才是最幸福的事。

女子要强,不靠男人这很好,但是有时候,不论是谁都有脆弱的时候,这时候有个坚强的肩膀给你靠,这都是很幸福的事,她有发现她在面对百里辰的时候,心中那一点点柔弱在慢慢变大,面对外人的时候她依旧沉稳冷漠,可是她在百里辰面前也想当一个傲娇的女子,时时让人疼爱的感觉真的不坏,她也不觉得这样为一个男人改变有什么不好,只要她真心觉得满足这就够了不是吗?

欧阳月扬起头,从额头轻轻将吻一路延下,滑过百里辰的眉毛、眼睛、鼻子还有嘴,却是缠绵不去,他们不需要说太多,她只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就好,百里辰一愣,接着双臂如钳子一样环着她已开始丰满的腰,却没有大力,只是固定着,执拗的环着,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抬。

百里辰也需要这一份身心的契合,来缓解内心那一份的焦躁,真正握在手心中的,那就是他的,他绝不会给任何人伤爱她的机会。

宽大的床上,从烟雾般笼罩的床帐里发出女子与男子交缠而起的声音,声音激荡缠绵且动情,久久不散,整个屋子里都带出一种异样,异常的火热。

激情稍息,欧阳月裸着身子,被子盖在胸前,露出半个肩膀窝在百里辰的怀中,百里辰见状忙将被子向上拉拉:“可别着凉了。”

欧阳月懒懒的哼叽了一声,手往被里伸了伸,碰到某个樱桃,重重一掐,百里辰倒吸一口气,整个身子一颤:“娘子~!”

欧阳月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瞧:“之前你是做了什么噩梦啊,看把我折腾的,人家好累。”只是那脸上却带着狐狸一般的笑容,刚才那一下她分明在玩火,可是她懒懒的样子,也不得不让百里辰心中息火,只是烧的他自己难受无比。

至从欧阳月怀有身孕之后,她便什么香料也不碰,但是她身上却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一种舒服自然的香味,就像欧阳月与生俱来带着的香甜之味,反而比世上各种香料更加让人流连忘返、让人沉迷。

百里辰涨红了脸,盯着坏笑的欧阳月,还是敏锐的从她眼中看到了心疼与担忧,手臂上一环,连忙不去想身上的变化,也真的渐渐忘记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是觉得梦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在里面很累的感觉。”

“噢,是吗。”欧阳月眨眨眼睛,面上表情也看不出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百里辰勾唇一笑:“娘子是这么的关心为父,实在让为夫太感动了,那是不是要照顾下为夫的身体呢。”

欧阳月翻了一白眼,伸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我好困我好困,我好困噢,不行,我要睡了。”说着便转身要睡,百里辰见状也不打破她的慌话,揽着她的腰又将人带到怀中,“为夫陪你吧。”

欧阳月没拒绝,不过闭着眼睛假寐了一会,她便发出缓慢而绵长的呼吸声,显然是真的睡了。

百里辰指意轻轻细细的从欧阳月眉眼间滑至嘴角描绘,他不想说,不是不信任而是怕月儿担心,再说他梦到他们儿子的事,虽然大家对于神仙鬼魅之事都是很忌惮的,但他的娘子可不是这种怕事的,会不会相信他们的孩子昨夜托梦跟他聊了一夜都不知道,别到时候反而吓到他娘子了,只是那个死劫,他真希望是没有的。

至于欧阳月她没有追问,其实也是按照她自己的了解,百里辰小时候过的十分的苦,在皇宫里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偶尔做一两个噩梦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对于这件事,两人有了分歧,不过那又如何呢,没有打击到他们对彼此的爱,这些就都不是问题。

两人挨着床睡到了快午时,起床洗漱之后便去找冷采文一起用午膳,冷采文现在身上的伤差不多好了七成,一般情况下只要不牵动到伤口,他生活日常已经没有可担心的,是以冷采文又恢复了以前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吃着饭,还不忘说道:“表妹那铃铛舞还真是新意十足,别说是个跳舞一般的,我看就是那姜萱亲自上,这比赛表妹也是赢定了。”说着冲着欧阳月直啧啧啧的道,“看我这表妹,怎么长的这么聪明,这就是我冷家的血脉啊,以前我那姑姑就是大周第一美人,琅琊大陆第一美人,现在我这表妹更上一层楼,怪不得将我生的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呢,这都是遗传啊遗传。”

说着十分自恋摸摸脸,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捧着碗吃饭,直看的欧阳月与百里辰二人直抽抽着嘴角,这等自恋之人,还真是少见的可以啊。

冷采文此时却是挟起块鸡肉,啊的一口全吞了进去,嚼嚼的咽下,一双吊眼睛却直冲着百里辰:“怎么滴,你不认同?”

百里辰差点翻白眼,叹息道:“哪敢,再说你说的是事实,我怎么会反驳呢。”

“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最了解我了,这么优秀的我,有时候我也挺无奈的,总抢人风头这事总是不好的。”冷采文差点噢呵呵笑出声,那样子还真是让人无语。

百里辰与欧阳月可是知道这冷采文人来疯的特点,这时候若是接茬,他下面还指不定怎么的闹腾呢,于是两人默默用膳,百里辰时不时的给欧阳月服务,那冷采文见状,有些气恼最后还是默默扒好了饭。

碗筷刚一摞下,就有下人前来通传,姜齐与姜萱来了,欧阳月与百里辰面上微变,却是让人将两人请到大厅去,冷采文托着下巴:“难道是之前比输了不服,这是上门来找麻烦的吗?”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三人去往大厅,却见姜齐与姜萱今天都穿着便装,姜齐一身蓝底飞云装,倒是显得英气勃勃贵气逼人,而那姜萱还是一身火红的艳衣,领口一团雪白的兔子白,将她玉人一秀的脸衬托的更加美丽,头上发钗玉横,不繁杂却显娇俏逼人,看到欧阳月走近,姜萱笑了起来,花容月貌的她更显出倾城之美。

只或许是见惯了欧阳月,那百里辰与冷采文对这姜萱倒也没多停留,似乎已有免疫了。

“不知大乾大皇子还有公主光临没有出门相迎还请见谅。”刚一走进来,百里辰便客套的道,话虽如此,脸上却没有任何要请罪的意图,姜齐与姜萱自然也知道这不是出于本意的。

“快别这么说,之前本皇子也没有递了贴子,这不过是即兴而来,也好赶到辰王辰王妃还在府中,不然可是扑个空了。”姜齐十分亲和的笑道。

欧阳月还记得那琅琊大陆比赛之时,这姜齐可是鲜少笑的,而且那副针锋相对的样子,与现在的他还真像是两个人,变化可真是大啊…

姜萱却已站起身向欧阳月走来,百里辰却是一挡身子,没让姜萱靠近,姜萱呵呵一笑:“辰王妃真是好福气,辰王这么关心爱护你,辰王你放心吧,本公主只是与辰王妃兴趣相投,有意亲近罢了,这可是辰王府,辰王爷觉得本公主能做出什么事,又敢做出什么事吗?”身为一国公主,可不会随便做出失礼的事,这就是姜萱的意思。

百里辰在欧阳月暗自轻拍其手背下,转过身子与冷采文和姜齐谈话了,姜萱拉着欧阳月坐在一边上,却是笑道:“其实这一次前来,本公主是给辰王妃陪罪来的,本公主就是有这点不好,性子太过傲了一些,面对有才学的女子本公主就不愿意服输,上一辈的选美大会回去后,大皇兄很是夸赞了辰王妃一顿,当时本公主就极为不服气,这不这一回大皇兄出使大周,我便求了父皇与母后十天才被恩准前来。本公主原只是想与辰王妃比试一下,看看谁更厉害,比试过后才算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本公主输的心服口服,不过之前在大殿上咄咄逼人,本公主也知道自己的毛病。所以回去后,本公主思来想去,还是要备了厚礼前来陪罪才好。”

“啪啪啪。”说完,姜萱一拍手,后面立即步入一排宫女,各个手中都捧着精致的小巧的红木盒子,站立之后挨个打开,顿时大厅里光彩四溢,流光异彩。

仔细一瞧,竟是半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还有精美剔透的白玉镯子,精美金钗等物足有十盒十样物件,各个都不是凡品,只是个陪罪这姜萱送的礼物未免太厚重了一些,欧阳月刚要说话,姜萱便已抢先道:“辰王妃不要觉得这物口很贵重,若是她能起到本公主的半分诚意,那么便是它们的价值了。”

说到这份上,欧阳月也不会娇情,好东西谁不爱呢,笑道:“姜萱公主真是直率的性子,那么本王妃就却之不恭的收下了。”

姜萱直点头:“那是应该的。”

春草已经带着下人收起,然后送到库房入册锁好,才再次回来禀告,姜萱看着春草,笑道:“辰王妃连身边的下人都教导的这么好,还真是个完美的人。”

欧阳月若有所思道:“姜萱公主这话就严重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完美的人,这丫环在嫁进辰王府之前,由本王妃的祖母亲自调教过,自然是个稳重的了。”

姜萱疑道:“可是霜霞长公主。”

“正是。”欧阳月回道。

姜萱长长一叹道:“说起霜霞长公主那也是琅琊大陆有名的女子,说来论起出身本公主与霜霞长公主还真有些相似之处,对于霜霞长公主也更加关心,说来她还是本公主一直以来颇为崇拜的对象呢,也真是巧合,本公主与辰王妃不斗不相识,不知道若有机会,辰王妃可是能为本公主与霜霞长公主引见一下,好了表本公主的倾慕之情呢。”

欧阳月笑着点头,只是眼中颇有深意:“只要姜萱公主有这个心,本王妃定然不会推迟的。”

姜萱轻笑了起来,却是带着丝嗔怪:“还公主公主叫个不停,我们很是有缘,不如便以性名相称吧。”

欧阳月笑着摇头拒绝:“公主,礼数不可废,虽然本王妃十分欣赏姜萱公主,但是这事关到两国的问题,还是谨慎些的好,只要公主有心,那称呼也只是其次的。”

姜萱笑意颇深:“辰王妃说的有礼,是本公主太拘泥于形式了,反倒是丢脸了。”

欧阳月呵呵笑了没有多说,姜齐与姜萱并没有待多久,坐了一会便离开了,只不过接下来的几天,这姜萱却是十分喜欢不停的往辰王府里跑,每一次来都拉着欧阳月笑笑聊聊,简直快将欧阳月当成至交好友了,出于礼数欧阳月倒是没拒绝,但是冷采文却愿意做这个坏人,可是明里暗里赶人,这姜萱却像是听不懂一样,而她也不多谈什么,只对于乐舞、琴棋书画与欧阳月深谈,倒有十足接近欧阳月是出于交流切磋的意味,冷采文出手都不行,辰王府的人也是没有办法了,这姜萱到底是大乾公主,他们总不能赶人走吧。

只是这样一来,京城却有一股流言不径传来,而且越传越烈。

姜萱此行出使大周朝有什么目的呢?若只是为了两国的和平的话,那么姜齐一人就行,身为大乾大皇子的姜齐已经绝对有资格了,若说姜萱是出于不服气欧阳月成为琅琊大陆第一美人,而特意前来比赛的,这比试输了还能和平共处天天往辰王府跑,这姜萱公主没尊严的吗?或者真如她说所,她就是为了切磋,而这姜萱公主是个很大肚的人,并不在乎输赢只是为了切磋,增长她的技艺,这事说的过去吗,或者说可能性有吗?

因为在外人看来,最有可能的可能性就是姜萱去辰王府是有目的,但却不是与欧阳月切磋,这只是姜萱为自己真正目的所做的掩示,她其实真正的目的,乃是辰王百里辰!

没错!

辰王百里辰乃是大周朝皇帝明贤帝最宠爱的儿子,本来以他的性格方面,还有不招大臣喜欢这一点,他是没有什么资格争夺那大位的,但是不要忘记一点,这是在以前的情况,现在他可是娶了欧阳月,背后有着在大周朝举足轻重地位的霜霞长公主,就连明贤帝都要给这个皇姑姑面子,当初硬是为欧阳月求了个公主位置。这还不止,欧阳月身后还有着轩辕军做后盾,再加上欧阳志德对其宠爱也是出了名的,两个大周出了名的将军,总共兵力加起来有半数,只要百里辰想,他甚至极有可能指挥这两军,这可不是为他争夺帝位增加筹码了吗。

百里辰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他会想争夺皇位的想法,但是仗不住有太多的有利条件了,这换成任何人没有那个野心,也会因天时地利人和而起了这个野心了,百里辰生在皇室,他就真一点没这个想法,这可能性在不断的缩减。

这个时候姜萱又充分表现出对地百里辰的兴趣,又是这么的巧合在此时来大周,一上来便谁也不找,单找欧阳月的麻烦,险些对欧阳月的正妃之位有影响,比赛姜萱惨败,她没有像一般人一样感觉羞恼愤恨,反而时常去往辰王府,虽然传出来的消息是她每次去找的都是欧阳月,可是没几个不懂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消息吧,去辰王府虽说只是为了见欧阳月,可是那辰王据说是极宠辰王妃的,这见面的机会无形中就加大了许多,对于这姜萱的真正用意,谁还能不清楚呢。

若是将来百里辰成了皇帝,姜萱嫁给他就算无法撼动欧阳月成为皇后,但这贵妃,皇贵妃的高位也足够了,而且姜萱嫁给百里辰还是双赢的事情,这姜齐虽是嫡长子,但是在大乾也不能说他就是最后的赢家,其它的几个皇子也都很优秀,出身也都十分高贵,没有定局之前谁也不敢保证。但百里辰与姜萱成亲那就大大不同了,不但百里辰想夺皇位有了五成的把握,就是姜齐那边也有了大大的助力,最好的双赢,就是两人皆是登上帝位,而如此的话大国的关系也更加的亲密,这可是极有可能有的。

所以这个消息便传开了,而且姜萱身为一国公主,竟然为了嫁给百里辰多次出入辰王府,就算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的,之间还有个辰王妃,可是身为女主姜萱也是极为吃亏的,这样的行为同时也对自己名声无益,造成一国公主的清誉有损,到时候百里辰就是不愿意,只要大乾国一施压,这姜萱公主怕也要娶定了。

辰王府里,百里辰冷冷看着姜萱:“本王不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从此以后不要再来辰王府,也不要接近本王与王妃,现在立即离开。”

姜萱却是笑眯眯的坐在椅子,抬头冷眼看着百里辰:“辰王真是好大的脾气,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事,看把你急的,本公主都不在乎呢,倒是显得辰王爷没有担当似的,是不是辰王妃。”

大厅里,百里辰与欧阳月正坐在上座,姜萱就坐在左下首,右下首坐着冷采文,姜萱是被三面环视压迫盯着,此时刀子脸上却是笑容浅浅,十分自然然而然,没有一丝惧怕的样了了。

欧阳月看着姜萱,眸子幽幽,面上表情却是淡淡然一片:“姜萱公主故意在这些时日进出辰王府,好给外人这个臆测的机会,却是不知道到底出于何意呢,还是说外面传言的十之八九是真的。”

姜萱笑望着欧阳月,妩媚的眸子似乎还带着丝诱惑:“辰王妃可是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了?也是,你现在怀有身孕,这时候人的身体开始走形了,没有之前的俏美了,而且禁了辰王这么久,是个男人也受不了,本公主的出现,辰王妃会觉得有危机感,也是应该的。”

欧阳月‘噢’了一声,对于姜萱的激将之言,面上表情还是淡淡的,经不起一丝的风浪,看的姜萱心中诧异,经过她这么多日在辰王府走动,由她观察,这辰王与辰王妃确实出两情相悦,两人眼中的情意根本是容不下第二人的,这种情况下她说出那种话,这欧阳月到底是对自己有信心,还是并不如这些日子她看到的其实都是欧阳月装的,她并不多爱这百里辰呢?这想法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姜萱面上笑容更加妩媚多情。

欧阳月只是笑望着姜萱:“姜萱公主何不说出真正的目的,与在座的说这样的哑迷,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姜萱眼睛眯了眯道:“外人传的未必就是不是真的,本公主虽然对辰王无意,但是若是出于对皇兄的帮助,本公主嫁给辰王确实是两赢的事情,本公主现在名声受损,现在去向明贤帝求亲,你们说明贤帝会不会答应呢。”

“你敢!”百里辰爆喝的拍了桌子,望着姜萱眸中带着杀意,那眼神如同冰剑铺天盖地刺向她全身的感觉,让姜萱也本能瑟缩了一记,不过下一刻她却是面色难看,竟然被一吓就怕了,她这个大乾公主那还当什么,她是吓大的吗,冷笑道:“辰王这是威胁本公主?告诉你,本公主不是吓大了,辰王、辰王妃可想好了,本公主想做什么,还没人阻止的了。”

欧阳月突然道:“姜萱公主有什么要求可以说出来。”

姜萱勾唇一笑:“辰王妃果然聪明,是,本公主有个要求,只要你们能答应,本公主自然不会去说,必竟为了皇兄着想这是本公主会做的,但是本公主对辰王却没有多少兴趣,若有的选择,本公主还不会嫁给辰王的。”

“那就请说吧。”百里辰冷哼的道。

姜萱却是扭头看了眼冷采文:“这件事事关重大,其它的人适合留在这里吗。”

欧阳月直接道:“这时没有外人,姜萱公主只管说吧。”

姜萱有些犹豫,但想了想还是道:“那本公主也就不绕弯子了,本公主想问,辰王妃的母亲,也就是冷雨燕当初死的时候可留下什么话,或是什么物件?”

欧阳月一愣,她完全没想到姜萱会问这个问题,想了想道:“姜萱公主何以这么问?不过恐怕要让姜萱公主失望了,说来母亲之死也很惨,当初不愿意回冷府被父亲带回将军府,在那里待产生下我,那时本王妃太小还不经事,所以根本不知道母亲说过什么,而当时父亲告诉我真相的时候,将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也并没有提及到母亲的奇怪留言,只是希望能保护本王妃长大。姜萱公主难不成见过本王妃的母亲?”

姜萱可与欧阳月差不多年纪,怎么可能见过呢,姜萱眸子微转,却不相信欧阳月说的是事实全部,想想道:“其实是这样的,当初冷伯母在边关生活,那个时候母后的母族曾有人离开大乾做生意,但是中途遭到抢劫杀害,冷伯母正巧出行有随行的护兵所以救了他们,当时母后母族的人为了表示感谢,便将族中家传的玉佩交给冷伯母,说只要她拿着这枚玉佩便可要求母族为她做一件事,当然有违大乾国利益的他们不会答应,后来这件事传回母族,虽然母族的人都是重情重义之人,这情怀值得表扬,可是随便将家族玉佩送出去,这实在是…当时他们便派人前去寻冷伯母希望能快些换一个要求然后收回玉佩,只是那个时候冷伯母却失踪了,母族派人找了许多地方还以为家族玉佩不可能找回来了,这时候却听闻了辰王妃你的身世,所以这一次本公主虽然是跟着皇兄前来出使的,但本公主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那块祖传的玉佩。冷伯母母爱伟大,当时身死,这玉佩必然也会传到你身上才是,只要辰王妃能够物归原主,只要不是有损大乾朝利益的事,本公主都会尽力为辰王妃办到的。”

欧阳月认真的听着,姜萱一双眼睛简直一眨不眨的望着欧阳月,就怕错看她面上任何一个表情,可是从头到尾,欧阳月都是认真的听着,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姜萱说完,欧阳月面上这才露出一丝遗憾的表情:“这真是个不错的机会,能让大乾国公主、皇后,甚至是其母族答应本王妃一个要求,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惜本王妃当时年幼,而本王妃当初因为思念不止问过父亲十余次之多,也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玉佩的事。即然姜萱公主一直以来都在找母亲的下落,那应该也听说过吧,当初母亲回大周的时候,曾经在路上被人劫杀过,当初若非父亲将她救回来,母亲早死了,也不会生下本王妃,这母亲身上说不定真有这玉佩,只不过是不是当初在逃命之时被抢或是遗落这谁也不知道,但这可能性却是最大的。”

说着还有些犹豫的看着姜萱,最后深深叹息一口,有着这样能拿捏姜萱的机会也实在不多,欧阳月摇头喃喃道:“若是本王妃真有这个机会就好了,一定会让姜萱公主早些离开大周,你现在已让本王妃十分头疼了。”

辰王府的麻烦因为姜萱定然不会少,欧阳月这么想也是合情合理,若是真有这个机会,而且是用原本姜萱的祖传玉佩交换的,干什么不呢。

姜萱看着欧阳月的样子,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看样子欧阳月是真没见过那玉佩,却还是不甘心的多问了一句:“辰王妃真没见过吗,那块玉通体翠绿,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园景至,玉配不大,差不多四分之一手掌大小,但是做工极为精良,整个花园影全部溶入其中却活灵活动,连花朵上展翅欲飞的点头有些满都入木三分,只要见上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的,辰王妃真的没见过吗。”那双眼睛却更加锐利,幽黑的瞳眸里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威慑看着欧阳月,那种眼神,不论是谁只要心中有发虚的人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总会有一丝慌乱的。

然而欧阳月却是深深想着,眉头都紧紧皱起来,最后抚着额头道:“这种玉佩确实见过一面就再也不会忘记了,可是本王妃搜刮记忆,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姜萱公主能确定,就算这玉佩原来在我母亲手中,但她回到大周朝时还戴在她身上吗?”

姜萱一愣,面上表情却是不好:“真如辰王妃所说,那母后母族的家传玉佩,还真是大海捞针,难以找寻了。”

欧阳月却是笑了:“实话说姜萱公主对本王妃的承诺确实令本王妃十分心动,不如这样吧,当初母亲回大周朝时,并没有回冷府,那冷府应该是没有什么可能性知道,但是却是生活在将军府中的,父亲现在还没有回边关,也是姜萱公主来的巧,不如近些时日本王刀陪着姜萱公主走走,到时候寻问下父亲可有线索。若是真能找回玉佩,本王妃定是要了这个人情的。”

姜萱眸中一闪:“若是如此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本公主还要在这里先行给辰王与辰王妃道歉,本公主这些日子为了这玉佩之时行事太过冲动了,这家传之宝不论在哪家里都是极为重要的,这代表着一个府的传随与兴旺,看着母后为此操劳本公主自然想出些力气,这些日子无意冒犯,还请两位不要怪罪。”

欧阳月笑的很亲和:“姜萱公主说哪里话呢,姜萱公主有此等孝心,那该让世人景仰才对,若是这家传之宝真的被母亲带回来了,以母亲的性格也定要归还的,除非是不在身边,若是能替姜萱公主找到,母亲说不定也会开心呢,姜萱公主就不要客气了。”

“那本公主也就不客套了,明日便再进辰王府陪同辰王妃一起去将军府可好。”姜萱笑容中多了丝商量。

“好,这没问题!姜萱公主明日直来无妨。”欧阳月也笑着真诚,姜萱眸中闪过丝喜意,请身便离开了。

百里辰冷哼一声:“简直胡闹,陪她坐了这一会,娘子也累了吧,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说着又看向冷采文,却发现他似乎在发呆,“采文你身子不舒服吗,也回去休息一下吧。”

“啊,噢,好的!”冷采文愣了下抬起头,眸子恢复神态,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百里辰与欧阳月也都没在意直接进了内堂,只是一进入内堂之后,两人的步子明显加快了许多,回到卧房春草与冬雪给两人铺了床,扶着欧阳月上床休息后,出于怕打扰欧阳月,便出去守着了,春草还要招集一些小丫环提点教育一下,冬雪则是与冷刹守着安全。

回到床上后,百里辰与欧阳月双双靠在床头上,只是一时半会却谁也没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月长长舒了一口的敢:“相公,你相信姜萱的话吗?”

百里辰冷笑:“她说的每个字,我都不相信。”

欧阳月面上微沉:“是,她说的全部都是慌言。”

百里辰一愣:“娘子怎么知道她说的都是慌话的。”虽然百里辰也不信,那大乾皇后的母族出商怎么会得冷雨燕的相救,当然其母族出行时必不会自报族内真正身份,或许没透露大乾大周之间的关系,但是那母族是傻的吗,传家之宝交给冷雨燕难道不怕被人发现说嘴吗?这一点想象的不合理,但是百里辰这些年经历的事,也让他明白世上有许多让人无法理解的巧合,却是偏偏会发现的,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只是很低,但不能说他就真的没存在。

只是出于对姜萱的厌恶,他并不认为这件事是真的,姜萱说出来,谁知道她有着什么目的呢,但是欧阳月这么肯定的说,那她就是知道真相了。

欧阳月此时在墙角的床边上敲敲打打了几下,然后那里吱吱凹下去一块,那里是小暗格,这还是当初百里辰告诉欧阳月的,欧阳月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盒子,仔细打开,接着从里面拿出一块透体翠绿的玉佩交给百里辰:“相公看看。”

百里辰刚拿在手中就一愣:“这玉佩不就是姜萱所说的那一块吗!一模一样!”

欧阳月点头:“是,她说的没错,可是这块玉佩根本不是大乾皇后母族的传家宝,此乃轩辕家的传家之宝,轩辕家两宝一宝虎符交由男子掌管,一宝玉佩交给女子,这块玉佩是祖母亲手交到我手中的,而且祖母曾言道,这块玉佩事关着极大的机密,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会引起轩然大波,我当时拿回来出于谨慎便藏好了,时间久了我倒是忘记了,没想到姜萱却是提醒了我。”

百里辰神色一整:“皇姑祖母的为人我很是相信,而且这即是轩辕家的传家之宝,那姜萱便是胡说八道了,可是她昨怎么知道这块玉佩的,怎么知道这玉佩出现在母亲身上,却不知道这是轩辕家的玉佩,而且她为什么这么急迫想得到这玉佩,那个大秘密是什么呢?”

欧阳月眯着眼睛:“祖母没有说,或许是不知道,或许是不想告诉我们而有危险,但是很显然的,这姜萱或许知道些什么,就是不知道,我们也应该配合她打消这个疑虑。说不定,能借此解决我们的疑惑。”

百里辰眉微沉:“这事处处透着危险,你要处处小心,明天让冬雪跟着,我会从杀盟那再另外派两个女婢过来。”

欧阳月点着头,心中却是划过丝诡异的感觉,她腕上的白玉镯分明动了一下,若是一次只是意外的话,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这玉佩与白玉镯离近的时候,她感觉上面有种相通的感觉,这又是为什么?这两个物件有什么关连吗。

百里辰说这是白家的传家之宝!

翌日,姜萱果然如约而至,而且极为踩点欧阳月与百里辰刚刚用了早膳她便踏了进来,足可看出她对这事的迫切了,恐怕她自己早膳也没用呢,欧阳月笑着迎接,只是眼底却有暗流涌过…

姜萱,希望你能解开我心中的疑惑!她总感觉母亲身上有着涛天的秘密,会令天下人疯狂的秘密!

230,耍的团耍团转!

依欧阳月的分析,若是说母亲身上有什么秘密,也应该是在她秘密嫁人之后,因为轩辕家的传家之宝,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母亲才能从父亲那里得知,在冷府之时她绝没有那个机会知道。

姜萱当初针对欧阳月找人询问之时,欧阳月故意忽略了冷府,姜萱也没有什么表示,这足可说明姜萱也认同这般,欧阳月暗想姜萱应该不会只知道这些,起码就算她不知道,她背后的人也应该知道一些详情才对。只是因为这件事极为机密,按当初祖母交给她玉佩的重视程度,欧阳月不认为这个消息会随便流露出去,祖母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都好,这个消息会流出的可能性不高,但是姜萱或是其身后的人又是怎么知道呢,这也是欧阳月需要了解的地方。

欧阳月带着冬雪与另外两个刚刚调来会武功的丫环只三人跟着姜萱去往将军府,马车上,欧阳月与姜萱,再有的就是两人最亲密的丫环,总共四人。

一上了车,欧阳月便微微低垂着头,面上带着一丝倦色,似乎有些昏昏欲睡,微微张口白嫩的小手便伸过来挡住,打了个有些绵长的哈欠,甚至还因此逼出了几滴眼泪,可见其的困倦之情,这一度让一直想说什么的姜萱话到嘴边,最后还是咽了下来。直到快到将军府了,姜萱见欧阳月的头开始一点一点往下点着,冬雪连忙拿了披风为其披上,欧阳月靠着其肩便要沉睡,这姜萱总算是有些坐不住了,这欧阳月若是睡着了,可别耽误了姜萱的事情啊,她刚要说话,却见冬雪抬起头来。

这冬雪惯来对人便很冷漠,现在更是面无表情,开口道:“姜萱公主见谅,王妃至从有孕以来便十分嗜睡,有时候一睡便是半天,这个时候叫她起来,王妃会头疼恶心,反而十分强烈,为此王爷曾经下令谁若是在王妃睡觉的时候打扰到她,一定重重处罚,当然这对姜萱公主来说自然不可能了。”

姜萱张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是啊,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自然是不可能,百里辰自然是不能对她如何的,可是若是真因为她的事影响到了欧阳月的身体,下一次再有什么事,她也别想找到辰王府了,这件事还事关重要,临离国之时父皇千叮万嘱咐一定要办成,姜萱虽为大乾公主,但是却也明白,这个公主也必须要做出为国贡献的事来才行,不论大乾那么多的公主,相貌比她差不了多少,也颇有才情不是没有,为何她就是第一美女呢。这件事,她定要为父皇做到,那么将来她才有插手自己婚事的可能性。

咬咬牙,姜萱闭着眼睛等待着。

过了一会马车来到将军府外,将军府里知道姜萱公主与欧阳月要过来,已经等在那里了,可是等了一会却发现马车里没有动,倒是有些奇怪了,欧阳志德与刘氏看了一眼,还是决定先什么也不做安静的等着,必竟之前送来请贴的时候,这便让他们大感意外,这姜萱公主与欧阳月一起前来拜会,两人怎么会变的这么好了,在他们看来欧阳月现在被姜萱公主弄的颇烦,此时却表现的如此亲密,里面说不定有什么事情,所以两人选择静观其变。他们认识的欧阳月,也不是会吃亏的人。

马车里,姜萱面色却有些沉下来,因为此时的欧阳月依旧歪垂着头,头靠在冬雪的肩膀上,呼吸绵长已经陷入了睡眠之中,姜萱几次想喊人,都被冬雪阻止了,冬雪是辰王府的下人,又是欧阳月身边最亲近的,姜萱身份是比她高贵的多了,可惜现在她是有求于人,若是敢对冬雪表现出什么来,这件事就别想求着欧阳月办了。冬雪不想打扰到欧阳月,用她的话来说,若是如此今天跟来的下人都要遭殃,到时候王爷重罚或是死罚的话,都是她们不能承担的,就算是姜萱公主,还没有直接至死的她们的权利,可是辰王就有,更该听谁的,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

冬雪也怕欧阳志德与刘氏等的久了,这冬天的别冻坏了,便让人先去知会了一声,王妃睡着了,让她们先回屋里等着,王妃醒过来才会过付出,欧阳志德与刘氏对看一眼,便听话的进去了,倒是姜萱阴沉着一张脸,怒怒瞪着欧阳月。

这姜萱的马车,自然是颇为豪华的,就算这里是大周朝,她的马车也比一般贵府的强多了,不会掉价不是。马车里十分空阔便是坐个十个八个人都没问题,现在坐着四个,还不是欧阳月想怎么睡都行,反正车都停了,最后冬雪直接小心的将她放于位椅上,上面铺了一层毛毯,自己在边上守着,防止欧阳月睡的不好实掉下来。马车里又放着炭炉,茶果准备的也很充足,跟在府里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只除了下面的位椅比床小多了。所以欧阳月睡的很是香甜,把姜萱急的渐渐变了脸色。

过了能有一柱香的时间,看着欧阳月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姜萱终于是忍不住了:“辰王妃这是要睡到什么时候,时间也不早了,早她起来吧,今天可有正事要办呢。”

冬雪看着欧阳月睡的很沉,冷静的看着姜萱道:“公主,曾经有一回王妃睡途中因为府中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被吵醒了,接下来便昏睡了一天,那几天孕吐的特别厉害,太医来看都不行,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昏睡反而更加严重,当时王爷直接将他们进行了绞刑,曾下令,若是有人敢在这时候吵醒王妃,就得提头来见。公主乃大乾的大公主,王爷自是管不到您头上,不过奴婢三人就活不地天的太阳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除非姜萱公主先将奴婢杀了,否则奴婢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说着冬雪跪在姜萱身前,一副慷慨救义的样子,姜萱话到嘴边也只能咽下去,为了一副家族镯子便逾越的将辰王府奴婢杀死,一来有损她名声,二来这件事也会传扬出去,到时候反而更加麻烦,她绝不能这样去做。

“那总不能这样没休止的等下去吧,辰王妃若是一睡不起怎么办。”姜萱忍不住说道。

冬雪面色微沉:“王妃吉人天向,怎么会一睡不起呢,姜萱公主多虑了。”

姜萱这才发现话有些过,咬咬牙,轻哼了一声,再不说话了。

然而谁想欧阳月这一睡竟然过了一个时辰还没醒,那姜萱急的面色铁青,却被冬雪三番两次的拒绝,骄傲如她如何忍的了,直接赌气的一挥手,让马车打道回府了,自然姜萱还没气过头,先是送了欧阳月回辰王府,百里辰带着人扶着欧阳月回府后,她才气恨恨的回了驿馆。

第一天就这样无功而返。

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依旧如此,每次欧阳月不是昏睡就是别的原因无法陪同姜萱,就是到了将军府外两人也无法进府,姜萱一直以为欧阳月这是纯粹不想带她前去呢,然后找了个对于孕府待产、生产十分有经验的两个嬷嬷跟着,发现这欧阳月还真就是出于嗜睡,这下连姜萱想要发落都没有办法了。

每天回驿馆,那姜萱都是气的铁青着脸,次次无功而返,也让姜齐有些迫切了:“皇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过了这么多天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这可是耽误功夫了。”

“谁说不是呢,可恨那欧阳月怀有身孕,总是出状况,这我又有什么办法!”姜萱恨恨的道。

姜齐沉着眉头道:“可以确定那欧阳月确实是出于有事吗?”

“我本来也不信,可是找人看过了,那欧阳月身子弱,在将军府的时候又受过重伤,所以比一般的孕妇反应更强烈一些,之前那百里辰不放心,总留在辰王府里照顾,连早朝都是能不上就不上,听说这欧阳月总是待在屋子里,除了必要的闲聊两圈陪冷采文说话便不怎么动作,这孩子能不能顺力生下来都是个问题呢。或许她真有那个心,不过本身也确实是有问题。”姜萱哼了哼道。

姜齐眸子却是一凝:“这件事宜早不宜晚,若是被人发现什么的话,对我们大大的不利,不论如何明天你一定要跟着去将军府,一定要探明白了。”

姜萱却是轻哼一声:“要我说那将军府也未得就知道些什么,若说这玉佩真的十分重要,那冷雨燕当初分明也是利用欧阳志德,这东西岂会交到他手中呢。”

姜齐摇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件东西我们势在必得。”

姜萱沉默了一下:“大皇兄,这玉佩到底事关什么,这话我早想问了,还忘大皇兄说与我听,我这好奇心一起,不弄个清楚,实在难以入眠。”

姜齐抿着唇,不太愿意解释,但见姜萱已揪着手帕若无其事,心知这皇妹十分聪明,她若是想借此拿捏,他也是没有办法的,更何况至少他们是一条心,便道:“这件事我知道的并不十分清楚,父皇当时也只是含糊其词,我一想深问父皇便不说了,我只能说这玉佩是关一国盛亡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

“一国盛亡?!”姜萱一愣,最后不禁嗤笑起来:“父皇也真是的,未免太过迷信这些了,不过一块小小的玉佩怎么是能起到定乾坤关健的,真是痴人说梦呢。我大乾国力昌盛,父皇仁智,百姓也很力强,照这么说岂不是大周,或者像苗疆黑齿那样的小国家,得了这块玉佩也能有力挽狂澜的作用吗?这怎么可能,他们与大乾相差太多了。”

姜齐却是异常认真道:“皇妹,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任何影响到大乾百年大计的,那都是要铲除的,这东西必要我们大乾得到才行。”见姜萱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姜齐说道,“皇妹不信,可你有想过那苗疆圣王为何突然出现在大周吗,这苗疆圣王故来十分神秘,便连苗疆王一辈子见面的次数都很有限,甚至有的苗疆王甚至从登陆到退位驾崩都没见过苗疆圣王,而苗疆圣王出现时总是一副诡谲莫测的样子,而且都显得十分年轻,甚至让人来已经等那苗疆圣王是不是掌握了什么长生不老的秘术与丹药,能让他们长生不老,这些都无证据可以说明,这种人为何会这么在意琅琊大陆第一美人的比赛吗?只是闲着无聊吗,这理由或许可以,但有些牵强,就算上一次只是无聊,那这一次呢自己带着一队人便来了,实在大胆的可以,而且摆明了是冲着大周朝来的,我不得不怀疑,他其实也知道这块玉佩的出处,这一次他的目的就是与我们抢夺玉佩。”

姜萱听着面色却是大变,原本不以为意的表情也收回来了。不论她信多少这玉佩能改变国数,但是照姜齐的说法,既然苗疆圣王也这么在意,那这件事她必要在前面办好了,绝不能有什么错漏。就算只是迷信也好,这玉佩也不能让他们以外的人得到。

“皇兄,我明白了,你大可放心,这玉佩我一定会得到了,明天说什么我也会压着欧阳月前去将军府问清楚的。”

第二天姜萱自然还是如约而至,这一天欧阳月却已早早等在门口了,百里辰陪在左右黑着脸,不断的为欧阳月拉扯着狐裘衣,恨少量将所有保暖的衣服都穿在她身上才罢休,看到姜萱下了马车,那百里辰的面上明显更黑了,分明一副怨恨的表情。说来也是,自己娘子被这女人拉来拉去折腾了第五天了,事还没办完,这人也真是够可以的。

看着百里辰的表情,姜萱也很郁闷,要是可以她也不想折腾这么久啊,谁让欧阳月前四天都各种事耽误了,这让她有什么办法呢。姜萱沉着脸走过去,欧阳月打了一个哈欠,却是笑意盈盈的道:“姜萱公主实在是对不住了,本来说来要帮助姜萱公主的,可奈何我这身子现在这样总有些突发事情,倒是耽误了姜萱公主的正事了,本王妃心中也感有愧,您大可放心,今天本王妃一定陪您到底。”

姜萱眸子圆瞪,一肚子话又给憋回去了,欧阳月都是孕妇了,还天天陪着她跑,就算事没办成,她也没道理怪人家,否则像什么话,再说欧阳月并不该什么,就算她说那是皇后母族的家传之宝,可是当初也是她们自己人送出去的,冷雨燕就是不想还她们都没有办法,更何况人家还死了呢,欧阳月现在帮着找都是仁志义尽,可是她就是感觉心里憋屈啊,白白跑了四天,什么事都没做成,却是连句抱怨的话都不能说,想她堂堂大乾公主何时受过这么委屈求全的时候,可恨啊!

但她就是有怨无处发,只好在心里头憋着,可好难受啊!

“你得小心着些身体,办别人的事比对你自己还好,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傻。”这会百里辰还有些斥责的对着欧阳月道,这话是对欧阳月说的,那眼神却是满带斥责的看着姜萱,后者被看的嘴角抽搐,却不得不道:“请辰王放心,本公主定然会保护好辰王妃的安全。”

百里辰冷哼,直接扶着欧阳月上马车,那姜萱堂堂大乾公主反倒被无视了,看的她咬牙切齿,气恨恨的上了马车,根本懒的与百里辰客套了。

马车里,姜萱这才刚一上马车,欧阳月便掏出来一个荷包,打开荷包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欧阳月冲着里面便抽了抽鼻子,这倒让姜萱一愣:“辰王妃,你这是?”

冬雪面色有些不好的道:“王妃这四天里回府清醒的时候,知道自己贪睡耽误了姜萱公主的事,感觉十分的自责,所以想尽了办法,最后想到在这荷包里放了一堆的薄荷叶子,借由此来提神,咱们王妃太过宅心仁厚了,本来就不是自己的事,拿着却是这么为重,连自己身体也不顾了,怪不得王爷极为不满的。姜萱公主可是不知道啊,昨天因为此事,王爷与王妃还吵了一架呢,当时吵的可凶了,咱们王妃都委屈的直抹眼泪,就是奴婢在旁边看着都直感委屈,您说我们王妃这是招谁惹谁了,她何其无辜啊。”

冬雪平时话可没有春草少,但这两个丫环都是聪明的,真想针对谁时,对于欧阳月那骂人不吐脏字的本事越发炉火纯青了,看把姜萱说的面色涨红,一副尴尬的样子,足见冬雪这讽刺的效果了。

帮自己办事,别说姜萱是否真感觉对欧阳月心中有愧,但起码这事说出去都是占不到理的,若是因此再影响百里辰与欧阳月的感情,那姜萱可别想好了,姜萱抽了抽嘴道:“辰王妃确实宅心仁厚,待人亲切,将别人的事当成自己的事,这等热心肠真是难得,辰王妃这些天里劳心劳力的帮忙,其实本公主心中也有所愧疚,不论这件事成功与否,本公主定然要备重礼答谢的。”

欧阳月连连笑着:“姜萱公主可是太客气了,本王妃这不也是举手之劳吗,哪里当着姜萱公主如此谢意呢。”

姜萱忙摇头:“辰王妃便不要推辞了,不然可是看不起本公主。”

欧阳月呵呵一笑,面上还带着几分无奈:“既然姜萱公主坚持,本王妃若再娇情就不好看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本王妃先在这里谢过姜萱公主的厚礼了。”

“哪里哪里,这是应该的。”姜萱笑着道,只是眼中却闪过丝恼怒,似乎这到了最后成了她上赶子求人收礼似的,这次拿回玉佩,她定要回宫找父皇母后好好奖赏才行。

“哼,装模作样。”却在这时,姜萱身边的贴身丫环成语冷哼了一声,打破了马车里本来的气氛。

冬雪冷凝着成语,那成语也满不在乎的回望着冬雪,两人眸中交汇,似有噼里啪啦的火花在跳动碰撞,欧阳月只是淡淡看了成语一眼,若是跟这种下人一般计较,那是有失身份的,姜萱身边的宫女没规矩,可不代表她就要降低身份。

“好了,闭嘴!”姜萱看着欧阳月带着淡淡嘲讽的眼神,顿时冷喝一声,本来就有些恼怒,这一回是真怒了,本来心中就憋屈,这成语平时还聪明伶俐的,这时候怎么犯起傻了。管这欧阳月是不是装的又如何,现在求人在前,真当是大乾公主就行吗?对于别的事,她还能拿身份压压,关健她要掩盖真相,少生事为妙,这也是今天出门时姜齐连番嘱咐的,因为姜萱本身也是个骄傲冲动的性子,可这成语算哪根葱,若是直接惹的欧阳月发怒不管了,姜萱一定要让成语碎尸万断!

成语一听,顿时听的面色一白,她是感觉欧阳月种种都有些故意装出来的嫌疑,看着公主受了气,有些忍不住了。平时这成语跟在姜萱身边是极为露脸的,宫中那些总管太监大姑姑们见到她也不敢自以为是,自然也养成了一股子骄纵来,姜萱鲜少说她,可是但凡要说,那却是真的怒了,她当下吓的不敢再出声,一路上低着头,好似缩到车角让人将她当成隐形的一般。

欧阳志德与刘氏这第五天也算是将欧阳月与姜萱等来了,直接将两人迎进了大厅里,几声寒暄,欧阳月便进入了正题道:“父亲,当初母亲被您救下来的时候,可有与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或是交给你什么东西吗?”

欧阳志德一愣,不知欧阳月怎么问到这些,细细想了想说道:“奇怪的话?你指哪一类的。”

欧阳月想了想看向姜萱,姜萱有些犹豫,只道:“比如比较神秘的东西交给你时说了什么吗?”

欧阳志德听了立即摇头:“当时轩辕夫人是被一群流寇追杀,那些流寇无恶不做,而且极其凶残,凡是所到之处必是血流成河,烧杀抢掠样样皆做。轩辕夫人当时原本带着一队人马的,但这队人马为了保护轩辕夫人,被这些流寇所杀,经下官分析。轩辕夫人是个颇为聪慧的女子,若是可能她会减少这其中的冲态而舍些身外之物,但却是低估了那些流寇的无耻程度,下官发现轩辕夫人的时候,她身边无人无马,只是徒步逃跑,身上值钱的物件全都不见了,而且当时正承担着有可能被沾污的危险,若非这种情况,当时轩辕夫人也未见得同意与下官回京。”说到这,欧阳志德露出了怜惜愤怒等复杂的情绪,又说道,“回京后下官本想将轩辕夫人送回冷府,不过冷府家族太大,规矩太多,轩辕夫人明知道冷府对她当时怀孕的事情要追究,便没回去,下官则将其留在了将军府,其它的事情想必你们都清楚了。”

“至于什么奇怪的话,或是奇怪的物件吗?”姜萱立即露出急切的神色,欧阳志德却是摇摇头:“别说奇怪的物件了,当时救下轩辕夫人的时候,她除了一身有些脏污的衣服外,再身无长物,这一点下官可以保证,至于奇怪的话下官觉得那也算不得奇怪吧,让辰王妃认宁氏为母是轩辕夫人提议的,她明知自己活不了多久,便想让女人有个依靠,这行为虽是怪异,倒也不能理解。至于其它的,当时轩辕夫人身子很弱,常常昏睡不醒,有时候一睡便是半天一天,而且下官与轩辕夫人男女有别,一直做少接触,下官倒是再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奇怪的事了。”

姜萱顿时变色一变:“欧阳将军你真想清楚了吗,可是有什么你没想到的,或者忘记说的吗,再仔细想想。”

欧阳志德一听,面色也是一变,但顾念着姜萱的身份,最后还是忍下了说道:“下官知道的就是这些了,下官也可以对天发誓,知道的全都告诉姜萱公主与辰王妃,若是姜萱公主不信,下官也没有办法。姜萱公主请吧。”欧阳志德就是个武将,可不会那些文臣弯来弯去的,姜萱如此不信任,甚至隐隐有威胁之意,明显惹的欧阳志德极度反感,也懒的再来接见她了。

姜萱气恼,本来因为查这事,她便跟着欧阳月折腾了五天,本以来会有什么线索,这几天她一直忍着,她堂堂大乾公主何时受过这等待遇,当下便要发怒。

欧阳月已站起身,抚着欧阳志德的手道:“不瞒父亲,姜萱公主说母亲身上有大乾皇后母族一件传家之宝,现在也待找回去,所以有些急切了,请父亲不要见怪。”

欧阳月可是辰王妃,欧阳志德就是看不上姜萱,也不会不给欧阳月的面子,更何况这个还是从小宠到大的女儿,阴沉的脸色面上转好道:“原来如此,早说啊,不过就我所知当时轩辕夫人身上确实再无长物了,至于什么神秘的话,因为男女不便之事,我也确实不知道,她千叮万嘱咐的就是要将你带大,这是她一直强调的,可我不觉得这算什么奇怪的话啊。”

看欧阳志德的样子,也确实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欧阳月便道:“姜萱公主,本王妃看这件事还需要回去从长记忆,而且现在最有可能的,便是找到当年那批流寇,不知道父亲你可有什么线索吗。”

欧阳志德摇摇头:“边关流寇何其多,每年都会有几批新的,也会有被军人或者同行杀死的,再说事隔十多年了,下官没有线索。”

姜萱面色阴冷,看着欧阳志德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最后还是没有烧起来,必竟这件事不能生张,而且欧阳志德也没有理由全权配合,再者若是欧阳志德说的是事实,她这线索确实是断了:“那便不打扰欧阳将军了,告辞!”说罢,姜萱已傲慢转身,与刚才客气的样子天壤之别。

欧阳志德直皱眉:“这姜萱公主到底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