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白世年感叹着说道:“马上就要洞房了,激动之中······”

温婉笑得诡异:“^,新婚之夜本宫让你守空房。”

白世年怒了:“老子等了十三年,你敢让老子守空房。”

六月笑眯眯问道:“你是谁老子?”

白世年:%一‰

四十六:洞房(上)

⊙a⊙啊!,疯了,得重新找过房子,泪奔。

一行人进来,温婉只认识清荷,还有的几个估计就是白世年的那些嫂子弟妹了。温婉想起白世年被戴绿帽子的事,就想笑。

“呀、呀、呀,可要让我们好好看看。真是,如天仙一般的人物。看看这嫁衣,真是漂亮。”一个女子啧啧地说着,眼里全是羡慕,还有着贪婪之色。

“真漂亮,新娘子真漂亮,我们六弟有福了。”称赞声不断。

一个女子鼻子可能很灵敏,诧异地问道“咦,这里怎么好象有土豆的香味。新房里,怎么会有土豆的香味,真奇怪。”说完,见着急个人都好像没听到,一下恍然。

“郡主,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白家以后,可就要靠你了。”一个妇人想走上前,握温婉的手。被夏影给挡住了。

夏瑶见着这些人唱白脸的,唱黑脸的,废话一堆,还想在新房里唱大戏呢!当下冷着脸道“废话说够了,都出去。”

进来恭贺的人,都是带着讨好的心情来的。还有小部分,也是受人指使,来探探底的。却没想到,竟然在大婚之日就这么不给面子。众人欢喜的面色一下全都僵硬了。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想到温婉竟然这么不给面子。这还是大喜的日子呢!以后更不要说。

清荷忍不住叫道“六弟妹…”

夏瑶冷冷地说着“这位夫人,还请尊称我家郡主。”意思就是在这里,还是要叫郡主,而不是什么六弟妹了。郡主是君,六弟妹是家人。这有着截然不一样的感觉。夏瑶这句话就表明,温婉是以君的身份,在白家的。

清荷面色一顿,这句话,已经充分表明了温婉在白家会以什么态度面对白家的人。

温婉却是微微笑着,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清荷很快调整心态,很温和地说道“郡主,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会做到。”

夏瑶这才放缓了申请“我家郡主喜欢安静,现在这里,太吵了。所以,还请你们移步。”

这么一句话,就是赶人。让来的人里面,脸色很难看。

谁也没想到温婉竟然在新婚就这么不给众人面子。

温婉对于他们一进来就这样子,心里又数。不过,夏瑶唱黑脸,她呢,一直微笑着低着头。这些年磨砺下来,她已经知道了,有些人会为了钱不要脸的。对这样的人,你也不需要给他们脸否则就是麻烦不断。夏瑶看出了温婉的心思,也就自动做了这得罪人的差事。她成亲是她的事情,可不会因为成亲就对这些人露好脸色看。

到现在她要再去讨好什么白家的人,除非是她脑子突然被换了。皇宫里的公主皇子都不敢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敢试探她。不用试探,就算她不住在将军府,她也一样要让这些人滚出将军府去。温婉最痛恨的就是贪婪无比的吸血虫。

不过,温婉也庆幸。白世年上面没有长辈了。虽然她地位尊崇,但是若是长辈的,还担着一个孝。这会没了这层顾忌,更好。这么一想,又发现嫁白世年一个好处了。

“那我们不打扰了。”清荷有些尴尬没想到温婉竟然连她的面子都不给。

“大嫂,原以为郡主嫁过来我们会有好日子过。这会我看,这话说得还太早了。郡主眼睛长天上去了,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这些亲戚。你说,这以后该怎么办?”刚才说话的女子,又气又恼地叫着。

清荷严厉告诫“眼睛长天上去了这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郡主原本就是云端上是我们需要仰望的人,你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可不要想着能在她身上占便宜。也别想着跟六弟告状。你们别忘了,不说六弟的品阶还比郡主低了两级,更重要的是郡主是君他是臣,有些事也不好说。可不要闹得他们夫妻感情不好,到时候谁都没好果子吃。”他们只是留下来帮忙的。事情落了以后,也就各回各家。难道还准备赖在将军府不走。想得倒是美。可惜,愿望达不成。

其中一个妇人嘟囔着:“也不知道六弟怎么说。”也不想想,白世年会为了他们,责怪温婉不。太拿自己当根葱。

院内的喜棚里,挂满了灯笼,整个喜棚里是烛光通明,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白世年瞅着满院子的桌子都要去敬酒。突然笑了笑。自己妻子那么机灵的,谁知道又想出什么妖蛾子,呆会还得打起精神来应付她,可不能让自己喝醉了。所以,给身边的几个都下了命令。

鲍宝刚、叶询还有几个死秆等一群跟着他回来的人,可全都上来帮他挡酒。而且众人也都看明白了,白世年根本就不愿意喝酒。

白世年是什么人,边关有杀神绰号。在边关的六年多时间,死在他手上的满清人不计其数的。这会你想要灌他酒,板着一张脸,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让你心里凉飕飕的,冷得打哆嗦。

好多人羡慕嫉妒恨。你想,你功成名就了,娶人大元帅的女儿当侧室,娶皇帝心尖上的宝贝当媳妇,以后的荣华富贵不手到擒难来?如果以后回京城,那绝对是实权派人物。本来想趁着这次几回,好好的灌他一灌,到这会却没胆子了。

温婉等人走后,这一整天实在是被折腾的太累了。哪里还去想什么紧张,什么洞房的。本来是想要倒床睡的,可惜夏瑶说这不吉利。一定要坐着等白世年回来。温婉就靠着床沿睡着了。

夏瑶在边上看了,拿了条毯盖住,退了出去,在门外守着。

照彼时的规矩,是子时之前必须回洞房,所以一般二更天宾客也纷纷告辞散了。

白世年才不愿意等到那时候呢。

敬完一圈酒后,让人帮忙阻挡着,自己溜回洞房去了。满心欢喜地回了洞房。等回洞房一看,自己的新娘子靠着睡得香乎。笑着转身去净房。

“醒醒、醒醒。”轻轻地拍着温婉粉嫩的脸,拍了两下,竟然发现手感特别的好,新娘子的皮肤是白皙得鸡蛋一般;光滑细腻跟绸缎有的一比,摸着感觉真好。一如记忆之中的。

温婉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给自己解衣服,一把拍开,很是恼怒地叫着“我自己的衣服自己解。”

白世年看着自己媳妇,眼神茫然,脸上更是带着一丝慵懒之色,像一只刚睡醒的小猫,小模样儿十分招人。

白世年看得是蠢蠢欲动。看得心头再忍不住,先脱了自己的衣裳,再解仍然在迷糊之中人的衣裳。边解衣裳边用一双灼热的大手在小人儿身手摸来摸去。一下就自己摸上火了。

温婉虽然睡迷糊了,可是警觉性还是很高的,一下就想到自己肯定遇见了色狼。一双脚就给揣了过来。那里知道白世年早就有防备,侧过身去,躲过了连环踢腿。

“不知道是不是又喝了酒。”白世年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闻着房间里没酒味,估计是困了。就想着怎么把她弄醒。这么一想,把温婉压在自己身子下面,对着粉红色的唇吻了下去。

温婉吓得赫然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白世年正低着头亲着自己,眼睛瞪得有痛铃那么大。想推开身上的人,可是人早就有准备,钳制得她动弹不得。

白世年亲够了,就把温婉放开。见她满是愤怒地看着自己,不由笑了:“洞房是两个人的事,哪里能让我一个人完成。”

温婉很是不高兴地说道“喂,你多少年没碰女人了。有必要这么饥渴得连睡着的人都不放过吗?”被人打搅的好梦,睡得正香甜的时候被人弄醒,那是多痛苦的事情。估计有着这等经历的人都知道。更不要说龟毛的温婉。

“媳妇,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你睡着了,好象错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白世年看着暴怒的温婉,凉凉地来了一句。

温婉摸了脑袋,想了好一会才想起这回,好象是传说中的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之夜。终于回过神来,也就看到自己的嫁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只剩下亵衣跟亵裤,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也隐约可现,里面的春光也能一览半光。

温婉闻了闻,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没有酒味。恩,沐浴才过来的。还算好。

白世年趁着温婉说话的空挡,把自己的中衣也脱了。等把中衣脱了后。温婉看得眼睛直放光,八块胸肌,好身材呀!古铜色的皮肤,健康壮硕的身材,配上一副俊郎非凡的面孔,温婉觉得,嫁给这样的男人,她算是赚到了。再看着身上的伤痕,更MAN了。

温婉小心地摸上去,戳了戳,有弹性,弹性还很好,不是假的,是真的。这可是真正的八块腹肌,真的很好的身材。

白世年开始还以为温婉被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给吓着了,等看到她两眼放光的样子才明白过来,这女人竟然看自己的身子看着迷了。顿时哭笑不得,他还真娶回来一个活宝。

四十七:洞房(中)

温婉看着白世年八块胸肌,很多年前就看过了。 //哪里在夜犯花痴。她这么做,其实是想借此让自己不要紧张,可白世年哪里管她紧张不紧张,想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如今终于可以名正言顺扑倒。当下,也没啥想法,直接扑倒了。

温婉真想踢过去两脚,可惜那人比狐狸还机灵,早就把她的脚给钳制住了。

一双大手手牢牢扣着她的后脑勺,见着温婉不配合,于是来一个掠夺式的亲吻。

温婉瞧着那霸道样,气的咬了几口,挠了几把。这混蛋,今天是新婚的洞房之夜,不是强q,这混蛋。

牙齿咬得都有些疼了,手抓得用力了些还酸得很!可人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着面不改色的人继续在自己身上掠夺,温婉觉得还是不要虐待自己了。咬他还得把自己牙齿咬落了可就不划算了。

见着温婉不反抗,白世年也放轻缓了动作。像羽毛一般的又轻又热的吻,从额头开始,落在眉宇间,一直到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两下,咬身切齿地又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媳妇,你皮肤真好。”

“废话,我每年泡药浴,还用牛奶泡,澡可不都是白泡的,珍珠面膜不是白做的······”脖颈间便被一记记热热的唇印上,继而······,有点湿漉漉的,又痒又酥······,呼吸不由急促。但仍然忍着,一点声音都不出来。输人不输阵嘛。

白世年见温婉低着头,不看自己,可那张白净细腻的小脸上那块胭脂红不仅没散去,反而愈发的浓烈,呵呵笑道“我跟你是夫妻,你身上的每一块肌肤我没亲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温婉本来想骂上两句,习惯了发号施令,总是忍耐不住别人反驳自己。 看来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在丈夫面前,可不能太凶悍了。她可不要真做一个悍妇,她要说贤惠的老婆。不管古代现代,作为妻子的都要给足男人面子这样他们才能更自信。

白世年却没去管温婉的自我检讨,摸着如绸缎一般光滑、凝脂般的细腻的肌肤,闻着散发出淡淡的让人沉醉其中的幽香。

白世年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曾经听军营里的兄弟说过的荤段子,说有一种女人身上天生带有一股体香,男人只要碰上了,吃过了。//再舍不得离开碰别的女人也没味道。白世年心里闪现出狂喜。没想到小狐狸就这万中难求其一的女人。这万中难求其一的,还是他的女人。白世年第一觉得老天也是厚待她的。

温婉还一直懊恼为什么自己身上没有香气。其实她每日里泡澡放的药草,确实如夏瑶锁说,不仅有养身润肤的作用,还能化为一股自己闻不着男人闻得着的幽香。温婉自己是闻不到那股淡淡的幽香,如夏瑶所说,那是需要男人才能感受到的。

白世年按耐住自己急噪的心情,让自己放缓步子。从额头开始细细碎碎地吻下去一双大手也没停止运动,四下游离抚摩每一寸肌肤。

温婉只觉全身酥酥麻麻,整个人全部都弓起来。身体中激起一股抑制不住的渴塑和空虚来。反正是自己丈夫圆房也是天经地义的。也不需要扭扭捏捏的。于是扬起头,主动亲吻着眼前的男人,一双玉手在白世年身上轻轻地,柔柔地,如一汪春水一般在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流淌过。

因为温婉的举动,白世年此时全身都开始颤抖不已,本来还想慢慢来,这会被刺激的,体内奔腾叫嚣的,浑身的血液就凝聚在了一处使得那里胀疼的不停抖动。

不过见着温婉并没有情动,只得耐着心,嗜啃着细嫩的锁骨,慢慢地滑下去。温婉的大红色绣着吉祥如意鸳鸯戏水肚兜,不知道怎么的,悄然滑落了。白世年咬着那抹殷红用力吸吮起来。

“唔······”温婉感受着胸前一阵凉一阵热,一阵微痛,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脚底心开始,以光电般的速度迅速蹿向全身,温婉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白世年立即把自己身上仅剩的亵裤给脱了。两人登时两人便赤身相对,再无一丝阻绊。忍耐住心底的叫嚣,喃喃道:“妖精,真是一只妖精。”

动作一番,白世年看着在身下婉转动人的人也入了佳境。看着样,一双手摸下去,下面早已湿润,轻轻分开一双,将昂起向前一挺。

“啊······”温婉忍不住惨叫出声。所有的麻痒,酸软,百般滋味这时都已不在了。只有那剧痛占据了她的神经。

温婉额头冷汗直冒,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痛?白世年听了这一叫声,一顿。想要抽身出来。

“不要动疼。”温婉叫出声来,阻止了某人继续动作。支起上半身双手十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

白世年碰到这样的事情,他也是又涨又痛,可是却不敢动,僵硬在那。一张俊逸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隐隐。过了好一会轻声哄着“第一次都是这样,忍一忍就好了。”

她也想忍啊,可是下面真的是疼得厉害,真的很疼呀!!白世年看到温婉扭曲疼痛难耐,快要哭出来的样,也是心疼。忙退了出来。放缓了动作,俯下身子继续亲吻。

温婉也知道迟早也得这么一遭,尽量让自己放缓情绪,争取一步到位。看着身下的人那忍耐的样子,白世年不由笑道“别怕,疼过就好。就这么一下。忍着点。”

温婉诽腑不已,果然是床上高手,种马。这六年她是不知道。但是在与她成亲之前,绝对有不少的女人。否则,技术不会这么熟。

试了几次,都是疼得温婉额头冒汗珠。感受着下身的疼痛,温婉纳闷了,这怎么回事。这身体,也够怕疼的。

世年看着身下的人正在神游,有些挫败。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他知道,要是新婚留下不好的回忆,会是一辈子的遗憾。耐着心继续从头再来。

温婉也想在新婚之夜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于是尽力配合。刚才是因为想装作害羞的模样。要知道,新婚妻子,黄花大闺女的,对床底之事哪里会熟稔。温婉虽然觉得自己是多心,可是如今已经养成这个性子,认为小心无过错。男人在这方面是非常小气的。所以一直装成怯怯害羞的模样。这会感受在在下身不断滑动的东西。那家伙的尺寸好像有问题。立即低下头去看,失声叫了出来:“你,你那东西,怎么这么大…”话一落,就了。一下就暴露了。麻烦大了,估计这个男人要暴起了。

白世年听了完这话,脸就黑了:“你…”难道她还看了别人的。想到这个问题,白世年全身血液往头顶涌。

温婉缩了缩脑袋,小脸通红:“那,嬷嬷给了我一本图册,我听到嬷嬷说新婚之夜会很痛。所以,很认真地学。那图上的东西,连你一半都不到。”这话倒是没撒谎,那春宫图还埋在小箱子下面呢、箱子如今正放在屋子里。

温婉面上装成娇羞的模样,心里却是暗暗叫苦,如今她还是个不经人事的。怎么受得住这个家伙这么大的尺寸,温婉有些忧心了。呆会肯定要吃苦头。不过,看着白世年那模样,一个念头很快就闪现出来,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是说,你以前没有过女人,怎么这么熟悉。手法这么老道。我都什么都不懂。”若是第一次,哪里会这么熟门熟路的。这个混蛋,竟然骗她。温婉怒瞪了白世年一眼。

白世年听到温婉说是图上看的,心里稍微舒服一些。没成想,温婉反应这么快,一下就问到了正题。白世年没想到温婉还会发问这个,倒是想也不像就回答着道:“也是从书上看到的。你忍忍,呆会就疼一下下就好了。”

温婉冷哼了一声,鬼才信。但是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现在只想快点搞定。反正仲头一刀缩头一刀,还不如早点解决,这样也不是个事“你呆回快点,别管我。反正迟早要受的。还不如给个痛快。若是顾着我,今天也别想成事了。”

白世年看着她,无语。有这么豪迈的新娘子,很打击男人的自信的。白世年也不想让温婉度过这么一个新婚之夜,还是很耐心地继续缠绵。温婉有些不耐烦,总想着疼,哪里还有心情去投入:“反正都有这么一遭,你…”

温婉还没说完,白世年趁着她这一分神,于是使出了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架势,往前用力一顶。如了温婉的愿,给了她一个大痛快。

“啊······”一声惨叫。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那如要把人撕裂成碎片一般巨大的创痛还是令温婉惨叫连连,温婉开始挣扎着往后退,试图逃开。白世年却是一直钳制着她。不让温婉往后退。

白世年看着两人结合地方,想着据军营里那帮人说的那地方是洞天福地。一下牵制着乱动的温婉,用力将涨得疼痛的火热之物全部挤入进去。.温婉哭天抹泪:“怎么嫁了这么一个混蛋。”b白世年哄着说道:“不会,美好的日子在前头。”b温婉手脚并用,抓得白世年满脸是花,临了恨声道:“混蛋。”

四十八:洞房(下)

悲催了,安装网线的人据说一般要几天后才到。 希望明天能.,阿米豆腐。

四十八:洞房(下)

白世年进去以后,发现里面确实如那些老油条所说,里面是一个洞天福地,里面热热的,软软的,里面的紧致紧紧地箍着他,吸着他,啜着他,令他随意动动都是爽得整个人都飘起来。白世年热血上涌,准备横冲直撞。

温婉疼得差点晕过去。一双手不自觉的用了力,白世年身上划出十道长长的指甲痕。温婉怒骂道:“你个混蛋,你想疼死我。快放开我。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白世年笑得很肆意道“呵呵,不愧是我媳妇,力道不差。”温婉的力道,对他来说,压根就算不得什么。反而更是激起了他想要征服的了。

温婉哪里有心思跟他调笑。撕裂搬疼痛后全身密密麻麻又到处都是疼痛。上辈子只是疼了那么一下下就好,没疼得这么厉害。这个混蛋,王八蛋,尺寸这么大,也不知道慢慢来,痛死她了。千想万向,就是没想到这个。温婉觉得自己真失算。

白世年忍耐不住,就这样不动让他很难受。他就想要东,想要得到更多。于是开始动作起来。

温婉哪里受得住,白世年只要一动,她就疼得要死。白世年动作了这几下,她就疼得额头冒汗了。拼命地叫白世年放开。白世年舍不得放开,温婉发狠话:“你个混蛋,你想疼死我是不是。你要再不放开我,我明天就回郡主府。直到你去边关之前,都别想见到我。”

这招对白世年来说还是挺有效果的。他也没再动,但也没出来,抱着温婉起来,与温婉面对面贴着。感受着温婉又香又软,洁白细腻的肌肤。一双手也在温婉身上不停的抚摸。安慰着温婉。

温婉这时候疼得真是恨不得弄死白世年算了。 她就不明白了不就一个新婚,至于这么要让人想死。怎么什么疼她都要经历一遭。其他的也就罢了,连洞房花烛之夜也是痛得让人想死。

温婉满心愤然,但是这会她不敢乱动因为不仅白世年一定他就疼,就是她自己一动就全身疼。温婉见着白世年舍不得,还想再动作。真担心白世年这个混账王八蛋呆会会不会兽性大发,然后不顾她的感受,自己发泄兽欲。温婉只能嘴巴里一直叫嚷着疼疼疼。到最后,眼泪都飙出来了。

白世年见着温婉疼得都苦了,无奈得只能退了出来。他这会下身那物还昂首挺胸地直竖着。涨得他都要爆裂了。白世年好象看出她的想法亲了一口道“不用怕,第一次都是这样的。等习惯了,就好了。”

温婉心里愤恨,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子,什么叫第一次都这么疼。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万不可多说,要不然,这床第不和谐夫妻也难以好。温婉放缓了声音道:“真的很疼,不要了。”

白世年见着温婉万分羞涩地望着自己,特别是闪动着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勾得白世年的心扑腾扑腾跳得厉害恨不得一口吞掉身下的人儿:“恩,我会很小心的。别怕。”

白世年小心又温柔地让温婉放松,自己忍耐住身体强度的。温婉见着,心里有着感动。但是身体的疼痛,却让她望而却步。看着白世年的那高昂之物,立即转了头过去,把头埋在白世年胸膛。

白世年见着温婉这个模样,心里叹气。难道他的洞房花烛之夜,就这么过了。最后温婉死不愿意合作,没法子抓了温婉的手放自己他那昂起的地方。

温婉本来低着头想着开始都这样,慢慢也就适应了,不疼了。本想顺了白世年。可白世年让她给她套弄的动作这么熟练,温婉不乐意了。动作这么娴熟,很肯定这个混蛋之前肯定有不少的女人。 混账王八蛋,还在她这里装纯情。

还有只她一人没别的女人。温婉很愤怒,但是理智克制了她的愤怒。尽量让自己往好的方面想。也许他所说的是心里只她一个女人。温婉努力让自己不要想不好了。反正都过去了。以后不许有就是了。但是,别想再顺了他的意。手都想抽回来,不过被白世年握得太紧了,

在温婉的手快要断了以后,白世年终于释放出来了。发出一声声舒服的低吼声。

白世年搂着温婉,见着温婉的脸红得都要滴落出血来,乐呵呵地说道:“这也是图上有的招式,你有没有看到过。”

温婉小声地恩了一声:“嬷嬷说我不许你有通房,以后在自己的小日子里或者以后怀孕就不能与你同房。到那时候你就会去偷偷找别的女人。所以,我就认真的看了那图,是想多学一些东西。”这也算是间接告诉了白世年,自己对此比较熟悉。理论很熟悉。

白世年对于温婉的醋味那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不想跟温婉追究这个了。想要抱起温婉沐浴去。

温婉还没去沐浴,就能想象得到呆会沐浴会发生什么事。肯定得来一场鸳鸯浴。温婉想到刚才的话题心里就不舒服。才不愿意鸳鸯沐浴了。抵死不去:“让他们打水来,擦一下身。”

白世年听了也没反驳温婉的话,大生叫了一句“来人,打水来…”

温婉听到脚步声,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瞧着白世年一身精光的,现在这可是属于自己的,不能让人看了去,拿了被子一起盖住了了。连胳膊都没忘记给盖好。

白世年看着温婉的动作,抿了抿嘴。不敢笑出来,怕笑出来温婉又得对他使脸色。他媳妇,不该叫醋缸了,而应该叫醋海了。不过,他喜欢。

夏瑶跟夏影端了水,放下毛巾,就出去了。白世年愕然“你这丫头,怎么不伺候你。”

温婉撇嘴“我不喜欢人近身伺候。以后在卧房,我不在,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还有,以后除了我,不许别的女人碰你的身体。不对,看你的身体也不准。”

白世年呵呵笑道:“你还真是醋,小心熏着了。”其实温婉这样,白世年真心喜欢。这证明温婉心里又她呢!转身取了毛巾,拧了水准备给温婉擦。

温婉脸红红的,死不出来:“我自己擦,你去净房洗吧!”

白世年净手了,再一把将被子掀开:“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夫妻了。再说,那年我还给你洗澡了呢!”

温婉嘟囔了一句,显然是骂人的话。不过白世年没听到,他也识趣地没问。温婉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不允许人忤逆她。能这么顺从自己,已经很难得了。

温婉不愿意让白世年帮她擦身,感觉怪怪的。让白世年去净房。自己就着睡擦身。

白世年不干,但是温婉也很执拗。最后还是白世年退让去了净房。温婉擦完身后,穿了肚兜跟亵裤。弄完这些后,温婉从枕头底下取了药。这是温婉特意让准备的,下面果然有些红肿。咳,这身体娇弱得够可以了。也不知道,涂药后,明天早上起来还会不会疼了。

温婉刚眯上眼睛,一个热源物件就塞进来。还感受到阵阵灼热的温度传来,温婉还没说出,整个人就在热源的怀抱里了。

温婉感受着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四处摸。懒得骂人,只是闭着眼睛道:“今天折腾一天了,我没力气了。睡吧!”

可是那双手还是没有停歇。

温婉见着说完没用,她也知道,跟男人这种动物在这种时候是没道理可讲,还是离他远点的好。往墙边挪去。像只猫一样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坚决不让靠近:“刚还觉得你体贴,还感动得不行。现在瞧我这样,也不知道适可而止。看来我感动得太早了。

白世年看着温婉一副你辜负了我的信任的委屈与懊恼的模样,笑了出来。这女人,真能切中到他的命门“刚才是我没忍住。我看你样子应该是怕冷,我抱着你睡就不冷了。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温婉看他很真诚的样子,想着他之前确实是说到做到,心里确实又向往那温泉的火炉。半推半就被他搂在怀里。

“真暖和。”温婉抱着这个一个大暖炉睡,感觉特别舒畅。

白世年正想继续缠绕着温婉继续,可是却看见不知道怎么飘落到床沿边上的那块喜帕。睁大了眼睛,再起身将喜帕拿在手里。愣了好半天,脸色是变了又变。温婉眯了眼睛,看不到白世年眼中的复杂多变。白世年手里握着白白的喜帕,半天没动会。

温婉因为白世年坐着风进了被子,这会是十一月中旬的天,冷着她了。温婉卷了下被子,仰头推了推白世年:“你干啥呢,冷。”温婉的视线被遮挡住,没看到白世年右手握的喜帕。

白世年将手里的喜帕放在被子下面,看向正好仰头望他的温婉,立即回复了瓶颈。温婉看向白世年的时候,什么都没看到。白世年一温婉的话,躺了下来…

温婉的睡姿不大好,不过白世年是个热源,她就想抱着,可惜白世年块头太大,她只能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让自己更舒适一些“白世年,有你在,我就不用热水袋了。”

PS:白世年郁闷得无与伦比:“洞房花烛之夜,就这么诡异地过了。”

温婉转着转眼睛:“看你表现了,夜还长着······”

白世年眼睛一亮,可一定要把握机会。

四十九:美好(上)

怒气冲天:“六月,你个无良的,这也叫美好······”b六月委屈地说道:“ ”b温婉:OO‘…

白世年看着温婉,想着刚才的事,眼里很复杂。伸手摸了摸温婉的脸,心里想着:“媳妇,你说要让我百分百的信任你,媳妇,你心里真的有我了吗?你能让我百分百地信任吗?”

温婉并没有睡着,她刚才是在想事呢!睁开眼睛,看着白世年的神情。想着刚才的小心眼,也有些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白世年今年都二十有八了,有过女人该是正常的才对。之前的事她也没什么好追究。只要成亲后没给她乱来就成。算起来,她也是二手货了。这样想着,认为自己刚才的举止有些过分,声音也放柔和。以撒娇的口吻说道:“嬷嬷说第一次好疼,老公,我没想到会这么疼,老公,我怕疼…”温婉说到这里,不敢说了。她觉得自己太过奔放了。这里可不是现代,除了一些春宫图可没什么A片,现场秀。她要再多说,白世年还不得怀疑她有啥的。

白世年听到温婉说的这个第一次,再看着温婉含羞带怯地模样,心里的那点郁闷一下消散了不少。笑着说道:“老公是什么意思?”

温婉笑着解释:“老公老婆,就是一起慢慢变老,最后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公公老婆婆的意思。”

白世年把温婉搂得紧紧的。为着刚才的一瞬间的怀疑温婉而自责。温婉是多么骄傲的人,他怎么能怀疑温婉呢温婉都说夫妻之间要互相信任,他还是不够信任啊!幸好没多问,否则温婉铁定要跟他翻脸的。白世年心里有着一丝的庆幸。

温婉因为疼,所以忘记了那喜帕。当然,主要也是温婉也这个意识。虽然在古代生活了十三年了,但是有些东西进不了温婉的脑子,加上她的身份特殊并没有接受这个时代女人三从四德的教育。 只是温婉听到的八卦很多。但是八卦,没有切身体会,只是八卦。

温婉不知道白世年在那纠结了大半天。见着白世年面有愧疚之色,反而心里觉得自己小题大做痛就痛了,慢慢适应就好了。小声地说道:“都是我不好,我这身体太娇弱了。受不住一丁点的疼。”也可能是因为疼得她多,反而越怕疼。温婉对此很奇怪,按照说疼得越多,应该有免疫不怕疼才对,可她偏偏却相反。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白世年见着温婉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心里的自责更多了一层:“是我不对,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也累了一天了。

睡吧!”他现在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正好温婉疼是真的。

温婉也是是真的很困,只是不想在新婚之夜落下这么一个不好的印象,才强打了精神。见着白世年眼底里的怜惜与自责,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了。主动亲了一下白世年,表扬道:“老公真好。”温婉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要说新婚之夜能这么体贴妻子的老公,真的可以打九十分的。所以温婉很满意。

白世年一下把温婉搂得紧紧的低低地说道:“我以后会对你好好的,对你一百倍的好。”不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温婉愿意与他白头偕老其他的都不重要。纠结那些不必要的事,是自寻烦恼。

白世年这么纠结,是不大清楚这里面的细节。古代的男人那里知道这些知识,只知道新婚之夜是要有落红的。一般见着新娘子没落红,男人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戴了绿帽子了。

温婉不知道白世年在纠结什么,只认为白世年贴心得很。见着白世年这样,温婉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在白世年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温婉躺在里面,感觉特别的舒服。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多了,所以嫁人,也是有很多好处的。温婉心情好连傻瓜的笑容也更为灿烂了,笑眯眯地说着:“恩,确实困了,要睡了。”可能是因为心境的放宽,温婉一下睡着了。

白世年看着睡得安详得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恬静,心里也一片柔软在温婉额头亲了下,也闭了眼睛,多年的心事今天终于得到圆满的结果,加上这几天也一样累着了,很快就睡过去了。

“咚、咚、咚。”温婉被打更的声音给吵醒了。在郡主府里,是听不到打更的声音。在皇宫里,也不会有人吵着她睡觉的。这会,被声音一吵,一下就睁开眼睛了。看着搂得自己紧紧的人,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自觉笑了出来。

这个洞房花烛之夜,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啊!估计白世年郁闷得改要吐血了。

温婉轻轻地推开白世年,爬起来取了自己的中衣套上。这里真冷,没有自己府邸里好。自己府邸里,去净房就穿着肚兜也不冷的。正披着衣服在身上准备下床去净房,突然感觉背后有冷光。

温婉吓得一转身,果然看着白世年已经坐起来了。正冷冷地看着自己,温婉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了,做什么这么看我”

白世年阴森森地“你是不是又准备逃了?”

这会是初冬时分,温婉在床下已经觉得冷了,看白世年还在瞪着自己,莫名其妙-冒出这么一句话,没好气道“你抽什么风。还是做梦还没醒呢,上次逃,那是因为我莫名其妙-成了你的新娘子,不逃难道还留在你家做你的童养媳被你摧残。这会都成亲了,谁都知道我嫁给你了,我逃什么逃,逃到天涯海角天下人也都知道我是你媳妇了。我吃饱了撑得跟自己过不去,没事找抽呢。”

“也是,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媳妇了,不怕你逃跑了。”白世年一下就把人卷在怀里。使劲亲了几口。

温婉被他神经病一样的举动看得恼火,使劲捏了他几下。白世年被捏了以后,眼里反倒一下有了神采,摸着温婉的脸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个,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这样光光的抱一块,很别扭的。”温婉这才发现,这混蛋竟然裤子都没穿。虽然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但有些不自在地想推开,可哪里知道越推他就越来劲。最后人没推开倒被压了,看着他眼底越来越灸热的眼神。

温婉赶紧推开白世年:“我要如厕。”白世年听了温婉这话才放开,温婉一得了自由赶紧跑去了净房,然后叫着人打水过来。她现在身上还是有些黏糊的不行,如今睡好了,有精神,就该好好地洗个澡。

一会温水就来了,夏瑶等人办事认真仔细有效率,水里泡满了玫瑰花瓣。温婉试了试水,进了浴桶里,淋了淋水,水从指缝里滑出来。旁边也如往常一般,放了两碟热腾腾的糕点。温婉拿了一块糕点放在嘴巴里。非常美味。温婉赞叹着,夏瑶现在越来越会办事了。真是好啊!

在喜房的白世年本来想去净房,可想了想,没去,就在喜房里等着。

沐浴完后,温婉如往常一般穿好肚兜跟亵裤。外面再披上浴袍。一回到新房里,就见着白世年眼角都带着笑地望着她。

温婉不知道为什么,见着白世年望向自己的时候,一阵柔软。脱了睡衣,只着里衣主动钻到白世年怀里,双手圈抱住这个男人。

白世年低低地叫了一声:“老婆。”温婉恩了一声。又叫,又恩了一声。温婉抬头,见着男人眼底带着火。

温婉想着之前那回,估计想起来两人都得郁闷,那个洞房花烛夜真是,恩,不好意思。温婉这么想总不能让两人以后回忆起来没滋没味,于是没推辞,反正刚才已经吃饱喝足,妖精打架一回,体力能支撑得住。

白世年喉咙滚动几番,小心地问道:“老婆,我想了。可以吗?”刚才温婉虽然不舒服,但是他却很爽快,里面又紧又湿又滑又嫩,里面好像有无数的小东西箍着他,吸着他,啜着他,让他想要大动,想要更爽快。只要一想到在里面的感觉,他全身的血液全都往下身涌了。

温婉以蚊子似的声音恩了一下:“你轻点,我怕疼。轻点啊!”却是很疼,温婉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疼,都不能用常识来解释。

白世年恩了一声眼睛贼亮贼亮的,温婉心里有些疑虑,嘴巴给封住了,说不了话了。

温婉想着,呆会还是应该配合一些。若是就这样下去,男人一旦上来,哪里还有什么分寸。

只能自己主动一些,这样也能少受些苦。

白世年俯首吻了一下,手在四处游览,摸到胸前,拧了一把。温婉身子轻颤了一下,攀着白世年,凑上去吻住白世年,她吮吸了几下,轻轻一咬,舌头从白世年微开的唇里钻了进去,两人缠绕在一起。

前戏做足,白世年摸向温婉下身,发现下面已经湿润了。立即将早已硬得不行的火热之物挺进了下面的桃源地带。

白世年刚刚推进一点点,温婉就疼得发颤,身体想要白世年的深入,可是下面胀痛难忍,如针扎一般刺痛,除此之外,感受不到一点的愉悦。温婉很想把人推开,可是知道迟早得面对。于是咬着牙齿,拼命忍耐着疼痛,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五十:美好(下)

□a,本来打算一句话‘鸳鸯帐里卧鸳鸯,转眼天亮,后来怕筒子们追杀,死了半脑袋脑细胞写了这几章,若觉得不好将就着哈,六月实在是不擅长写这个。

白世年开始还带着点顾虑,怕温婉受不住,怜惜温婉身体,不敢大动。可随着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进进出出带给他战栗般的快、感。他再忍耐不住,终于开始用力撞击着进出着,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战栗。他渴望攀上顶峰,终于控制不住大肆征伐起来。动作很快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温婉疼得哭了起来,可是求饶的哭泣声到了嘴边却化为阵阵的呻/吟生。这声音对白世年来说都成了催化情/欲的兴奋/剂。受此刺激,动作更为凶猛,再不顾忌其他,大肆进出。

温婉只觉眼前发黑,因为身上的人仿佛着了魔,动作越来越粗野,就好象一只发狂的野兽。与刚才天差地别。

温婉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句,旦也只能无奈地面对现实,跟陷入**之中的男人谈感受,那是扯蛋。只能让自己放松身体。双够勾着白世年的脖子,紧身贴着不停地扭动着,弓起身来迎合。期间也不停地动作,以求让自己舒适一些。

随着温婉的动作,温婉仿佛一条蛇似的在白世年身上扭来扭去。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之声。每一个动作,没一下无意识的呻/吟之声。越发刺激得白世年再无多余的怜惜。动作更为猛烈。他是真不知道,原来床第之事,竟有这等美妙。实在叫他贪恋舍不已。这时他只想发泄,将身体里的这股**发泄。

温婉此时全身都软绵绵的,哪里还能有力气反抗。女人都是软体动物,还想跟男人一样强悍,除非是先能在床底之间之征服。否则,永远得处于弱势一方。

温婉跳脱性思维·引发了白世年的不满。一个深深的进入,温婉拉回了思绪。

在白世年猛烈的撞击之下,温婉没空再做它想了。只紧闭双眼,感觉下面被白世年那硕大撑得满满的·每一次的撞入,似乎都顶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痛得想要叫出来。但是随着急促的撞入推出,随之带给她令人痉挛的快感,四肢百骸也不知何时都不存在了,只剩下强烈的感官刺激。有一句话说得好,痛并快乐着。

屋子里·就只剩下男女交缠的喘息之声。

最后,温婉感觉眼前白光一闪,白世年发出一畅快淋漓的吼声,然后趴在温婉身上。头还贴在温婉高耸的胸脯上。

按照温婉的说法,第二次的妖精打架,比第一愉快,双方都非常满意。恩,新婚之夜不留遗憾。

温婉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头看着自己上青紫一片。真是的,刚才就跟一只野兽似的。忍耐不住骂道:“野兽。”

白世年想着温婉刚才的迎合,心里说不出的满足难怪军营里的男人都说·欲仙欲死。这会终于尝试到了欲仙欲死是什么滋味了。:“谁让媳妇这么诱人呢!我实在是忍耐不住。媳妇,我们继续。”白世年的眼睛是闪亮闪亮的看着温婉,他是真的很想再要。

温婉见完事没一会,男人眼睛还是贼亮贼亮的。心里哀号,这什么体质啊。这转眼又能再来一回:“不行了,受不住了。”

白世年见温婉不愿意,虽然他很想,但是温婉若是不愿意,强求的结果,他可没这个胆子受。万一温婉真耍小性子·跑回自己府里或者跑入皇宫不出来了,那他可真要独守空房了。

温婉见白世年又叫了水,都不好意思了。把脑袋缩在被子里,让人看不到。白世年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温婉见着白世年拧了毛巾,给她擦身体。不愿意:“我自己来。你料理好自己。”

白世年没让:“你躺着,我给你擦。”温婉见拗不过白世年·拿了鸳鸯枕头把脑袋盖住。可是身上的清凉却是让她一阵阵战栗。倒不是她懒,只是觉得,不能打击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这份贴心。

白世年给温婉擦身的时候,起火那是肯定的。可是看到温婉身上一个一个的印子,青痕交错,也不好再动手了。

温婉感受到白世年站了起来。想了下,好老公都是夸出来的。得鼓励鼓励。这么想着,也就扔了枕头。朝着转回身的白世年。在白世年脸上亲了一口,表示鼓励。还不忘记夸奖道:“老公真好。”

白世年把温婉扑倒了。温婉使劲推开他,不让。她下身这会还疼着呢,坚决不滚了。享受是他的,疼痛就她了,她才不干。白世年见着温婉不愿意,也没奈何。

两人擦完了身,温婉又摸索出药膏出来用-药膏效用确实不错。一涂下去,下身一阵清凉,好像也不么疼了。

两人再躺回去以后,白世年死活不让温婉穿衣服:“就这样,就这样摸着舒服。别穿。”就算不做其他,抱着媳妇光溜溜的身体,也是一种福利不是。

一个死活要穿,一个死活不穿,阄腾到最后,温婉穿了衣服,白世年光溜溜的。温婉吐槽:“你还有裸睡的习惯?在军营里,不就被人看光光了。”

白世年乐得不行:“军营里洗澡都是一起的,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放心,我是单独一个营帐。”

温婉哦了一声,侧了身,准备睡觉。可是某人却是双手环抱着她。不仅在她的脖子上又亲又啃又咬,一双大手一直揉捏着胸前的一对丰盈。温婉扒拉开他的手,立即就感觉那火热之物顶在她的臀部。这个样子要是睡得着,温婉就不是人了。

温婉能明白也理解,可惜她实在是受不住啊,她下身现在还疼着呢!而且瞧着白世年生龙活虎强健的体魄,要是随了他的意,不克制住,说不定天亮都没完了。她可不要让白世年快活了,自己被折磨得第二天起不了床。所以坚决不成。

温婉知道,不能来硬的,只能来软的。小声说道:“这个样子,我怎么睡觉。”转头见着白世年眼里的火光,主动吻了白世年。然后见着白世年进一步动作,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刚才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我身体真吃不消。你要这样,我明天肯定起不了床。明天还要进宫谢恩。这个样子,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一顿训斥是小的,估计我还得成为京城的笑柄了。”皇室之中皇帝赐婚的人,成亲第二天一定要去给皇帝谢恩的。皇帝见不见那是皇帝的事,但你若是不去,那就是大不敬。而温婉要是被白世年弄得起不床,进不皇宫谢恩,白世年大不了被皇帝训斥两句。但是估计背地里羡慕得人不在少数了。可她到时候面子里子都没了。将来跟人说话,还会被成为打趣的对象。她才不愿意呢!

白世年微微叹气,最后屈服于现实,把手缩回来了。温婉主动窝在他怀里。说了几句贴心的话。然后如一只八爪鱼似的黏着不动了。

白世年刚才看着温婉身上的青痕,也觉得自己下手太重了。没再起什么幺蛾子,就静静地抱着温婉不动。

温婉眯了眼睛,成亲其实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大冬天有人给你暖被窝。温婉转而想着刚才的问话。扬起头,摸着他的脸,轻声问道“刚才你怎么了?”

白世年沉默了一下,才苦笑着说道“这六年,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梦。每次都是梦见跟你在喜房,两人正耳镔厮磨,好不恩爱。可转眼就看见你走了,就没了。所以刚才看着你起来,我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呢?”

温婉有些不能理解“不会吧,你杀了那么多人都不会做噩梦,不就是死我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你就经常做噩梦。”

白世年摸着温婉的脑袋,轻轻地说道“你真的不记得了。你当日抱着我哭得声嘶力竭,你说你想好好地活。就算以前千难万难你都活下来,还要开心快乐地活下来。我那时候答应过你,要好好保护你。结果反而因为我,因为我娶了你,让你死了,我以为是我害死了你。所以,我经常都会梦见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死,你就会好好的活。”

温婉指着白世年的头笑骂道“笨蛋。”骂完这句话,看着白世年眼底的神色,温婉讪讪地说道:“我当初是不想惹麻烦。没想到,竟然成了你的梦魇。真对不住啊!”

温婉见风使舵的本事还是不笑的。

白世年色眯眯地从温婉后被摸过去“没事,都过去了。我们俩人,这也算是苦尽甘来。这会还早,我们再…···”

温婉不愿意。白世年低头,决定走迂回路线。可温婉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很累了,这一天一夜就没个停歇。你让我好好睡两个时辰。日子还长着呢,不急在这会。”说完,打了个哈。表示真的很困,受不住了。

白世年看着温婉身上的青紫之色那么明显,咽了一记口水,最后还是忍耐住身体的**。不敢动作。

温婉像只猫一样蜷缩在一个温暖的活炉子里。白世年看着温婉睡得香喷喷的,觉得心也塞的满满的。如果温婉再给他生一大胖小子,他这一辈子,也圆满了。

白世年看着美好的日子在向他招手。

五十一:喜帕风波(上)

温婉习惯性的一到卯时(早上六点)就醒了。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着某个人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

白世年见着温婉醒来,轻声问道:“身上还疼吗?”若是温婉不疼,可以继续。白世年在军营是卯时就开始习武了(早上五点)。所以,他从睁开眼睛就想了。可是不敢弄醒睡得很好的温婉。

温婉很实诚地摇头:“不疼,那药膏的药效不错的。”温婉不知道,她话一落,某个人就化身为狼,将她压在身下了。

温婉下身确实不大疼了,望了一眼外面,天色还是蒙蒙亮(冬天天亮得晚)。以往这个时候,是起来打拳了。

温婉想着昨天晚上白世年暖心的话,后来的体贴,有些心软。也就顺了他。开始身体的疼痛让她后悔了,可是很快被一阵噬骨的酥痒给拉去了思维。

屋子里响荡着温婉似哭似泣的声音。

事毕,温婉全身都疼,下身更是火辣辣烧得疼。这会白世年比半夜的时候还凶猛,把所有的精力都释放在她身上。温婉事完后,躺在床上,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动都不想动。估计着腰也快要断了。

温婉摇头,这个混蛋也不知道体谅体谅。开始还以为是个体贴的,野兽就是野兽,别指望真能体贴。

吃着了的某人很是餍足。温婉虽然很愤怒,但是却没过多的精力去讨伐。见着天色还早,又想睡了。前天折腾一天,昨天又折腾一天,接连两天两夜没睡好觉。温婉继续补觉。

白世年取来热水,给她擦了身。弄妥当也一起缩回被窝。贴着温婉。白世年是养了二十年的习惯,所以他就是再累也是睡不着的。他这样看着睡着的温婉。

也就温婉这么一个横的。若是其他的新娘子,嫁入夫家第一天就敢睡到日上杆头,非得被唾弃得在夫家抬不起头。温婉是压根没这个概念,白世年是纵容着。夏瑶觉得温婉是累着了,该多休息。至于白家那三瓜两枣的,夏瑶没看在眼里。

夏瑶听见又一次起了脚步声,让夏影去将过来询问情况的人全部打发走。夏瑶想着呆会还是要提醒郡主,当心身体。

四夫人刘氏抱怨地说道“我说大嫂。到底要我们等到什么时候?就算不来,也要来告诉一声才对呀。”他们还想着两人可能会晚起,辰时二刻才过来。可是现在都等了二个钟头,还没看见一个影子。

正常的话,新媳妇卯时初(五点)就得起来,给一家人做早膳,卯时三刻拜见家里的长辈,给长辈敬茶。吃饭的时候还得站着布菜,开始立规矩。这下倒是好,辰时末了还没过来。

回来的人说着。郡主已经起床了,不过此时正在用梳洗。说要用过早膳才过来。

一整厅的人,心里是郁闷之极。真是同是媳妇却不同的命。当年她们嫁过来的时候,可都是战战兢兢。天不亮就起来拜见公婆。还得布菜,伺候着众人。

温婉一觉睡到辰时三刻(上午八点四十五),醒来时本以为白世年离开。可是人好好地跟她躺一个被窝。温婉嫌弃他了:“离我远点儿,野兽。”

白世年呵呵直笑:“谁让媳妇这么诱人呢!”

夏瑶听到温婉起床的声音。立即让人将准备好的温水送到净房,伺候着温婉沐浴更衣。

温婉让夏瑶拿来一瓶去淤青的药。在私密处自己涂上。穿上肚兜跟亵裤后,让夏瑶进来给她揉一下背部。

夏瑶看着身上的青紫痕迹。不满地说道:“也不知道轻点。瞧吧郡主给弄得。”

温婉笑道:“你让一个禁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温柔体贴。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过也是我这身体养得太好了,一碰就起印子,也不能全怪他。夏瑶,你多准备几瓶好药。”

夏瑶点头,边轻轻地揉,便说道:“郡主这么快就向着将军了。我还以为你会骂两句呢!”

温婉轻轻一笑,她可以当着白世年的面骂白世年笨蛋野兽。但是在外人面前,哪里能骂自己老公。夏瑶听了也不会往外传。只是夫妻之间的事,两人私底下直说可以。但不能跟外人讲道。温婉觉得这样是对白世年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白世年就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温婉,走了过来:“媳妇。男装女装都好看。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此时的温婉身穿大红彩绣并蒂莲纹织锦对襟宫装。现在已经不是少女发型了,而是已婚妇人的的绾发。温婉觉得也没什么感觉。

夏瑶得了温婉的示意,出去了。温婉之前有婉转地跟她提过,想与白世年多呆一些时间,可以增进两人感情。所以夏瑶非常自觉。

温婉呵呵直笑:“莫非白大将军,有断袖之好。”

白世年低着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其实媳妇什么都不穿更好看,他更喜欢。摸起来感觉真好。想到这里,喉结滚动了一下。

温婉听了,如白世年所想的那样,脸刷的红了,轻声骂道:“臭不要脸的,这样的话也能随便说出口。以后不许再说。”

白世年乐呵呵地,温婉骂来骂去,就这么几句。都翻不出新花样,还不若他这个打老爷们会骂人。看来娶了这样一个斯文懂礼的婆娘也有好处。说半句荤话脸都红,脸皮贼嫩嫩的。

温婉想了下特意叮嘱:“我跟你说。夏瑶跟夏影,还有武星他们全都是高手,听力非常好。若是他们在,你跟我说什么话他们听得懂,所以,以后别说了。”

白世年笑得很欢畅。温婉这么一提醒,也就是说,私底下两个人说还是成的。至于说夏瑶跟夏影武功高强,他又不是傻子,还能看不出来,温婉是白过担心了。

两人出了卧房,外面已经把早膳都摆放好了。用膳的时候,其余的人全都出去了。就剩下两个人。以往都是夏瑶跟夏影,现在情况特殊,两人很有眼色的离开了。

早膳温婉向来一清淡为主。小粥、饽饽(粗粮)、几碟子小菜。

吃完了早膳,夏娴端来了牛**。温婉看着只有自己一碗,白世年没有:“怎么将军没有?”温婉觉得这样叫,会更好。若是叫郡马,就打上了她的标签。至于下人叫她郡主或者夫人,温婉觉得无所谓,一个称呼而已。

夏娴抱歉着说道“我们不知道郡马也喝这玩意。这玩意也就郡主一个人喝,所以,平常都是准备郡主一个人的量。请郡马谅解,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白世年倒是有些诧异地看着温婉。没想到,温婉样样是按照她自己的要求来对他的。只是下人不得力。

温婉笑着道:“以往都是习惯服侍我一个人。这次可能还没转过弯来。下次再不会了。你别介意。”

白世年其实也没在意。不过见温婉这么想着他,心里自然很高兴。这样,白世年对未来的日子,更多了期待。

“郡主。”夏语从内屋里出来,脸色很难看,向着温婉使了一个眼色,温婉觉得有些奇怪。

温婉觉得夏语这样,很不尊重人“有什么事就说,做什么吞吞吐吐的。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说吧。”温婉觉得在这里,也没什么不能对白世年说的。夫妻两人,要是在成婚第一天就背着老公鬼鬼祟祟,以后还怎么好好相处。

“郡主。”夏语不由的大急,脸也涨的通红,可就是咬牙不开口。温婉没奈何了,只能跟她进了内屋。

温婉有些不高兴“做什么,好象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刚才没准备白世年的牛奶,这会当着人的面死也不说事情,这不明显把人排斥在外了。他还指望着夫妻坦诚信信任,恩恩爱爱,可也不能因为下面人的疏忽,总做出这样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弄得两人有隔阂。看来,也是她的疏忽了。

“郡主,喜帕上面没有落红。”夏语大急。没有落红意味着这个新妇是个不贞洁的,为此男方都是可以休妇的。

温婉听了睁大了眼角看着那有些浑浊的白布,但却没预料之中的血红色。温婉掀开被子,看着被单,郁闷了。因为被单是大红色的。

夏语在一边解释道:“郡主,被单上也没有。”

温婉听了郁闷,她运气是不是也太背了,新婚之夜竟然会没落红。新婚之夜没落红的八卦,温婉之前听夏影说过不少的。当时是为了更好地融入这个社会,基本什么八卦都听。然后从世人对这个八卦的态度,可以总结出这个社会的基本的形势。所以温婉很清楚,一般碰到新婚之夜没落红的新娘子有两个下场,一般是直接休弃回娘家。若是娘家势力强悍,休了会落了对方的颜面结仇,就暂时隐忍了这口气,然后新娘子病死了。最好的结局无非也是青灯古佛相伴一生。

她是不担心这个的。只是一个不好,落在男人心里,就落下一个巨大的隐患。男人看着很豪爽大方,其实是最为小气不过的。温婉心里一样有着担忧。她很郁闷,怎么就被她碰上了。不过,心里不爽快,面上却显露不出来。

五十二:喜帕风波(下)

夏语看着温婉面无表情的模样,急得团团转“郡主,这喜帕呆会是要交给过来的喜娘的。要不是郡主你身份贵重他们不敢造次,这些人早就过来要了。要是现在拿了这白喜帕出去,还不知道被他们怎么编排呢。郡主,你快想个办法呀!”夏语是怎么也没想到新婚之夜竟然没落红。早知道就叫夏娴弄瓶药。这会想法子补救也来不及了。

“糊过去什么呀?”白世年突然从外面进来,夏语忙把喜帕藏到身后。面上焦虑的神情掩饰都掩饰不了。

温婉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不欲盖弥彰。温婉神色不变“把那东西放下,你出去吧。”

夏语大急,可是看着温婉这个样子,也知道温婉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放下喜帕出去了。

温婉看着白世年就坐在桌子旁边,也不声响的“相信,你比夏语更早看见这块喜帕上没落红吧!”

白世年看着温婉神色如常的样子,眼里有着诧异“你好象并不担心,按说你现在不是应该焦急彷徨,甚至找个什么替代的玩意。如割破手指头或者脚指头。把血抹在帕子上。” 白世年真是无法说了,他媳妇可真是,恩,一个奇葩。按照正常来说,不是应该痛哭流涕表清白,或者赶紧给他解释。

温婉很是不屑地说着“那样不是多此一举,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说不贞也是你不贞,都不知道被多少个女人睡过,我没嫌弃你。你还敢嫌弃我。”

白世年差点就被温婉这句话给呛死过去。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竟然还转回头他的头上。白世年有些无奈道“帕子上没落红,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温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与众不同。理直气壮地说道“一块没有落红的帕子能证明什么。证明我不贞,也太好笑了。我都没嫌弃你,你还敢嫌弃我?你要真介意,合离就是了。”

白世年听到和离两个字,眼里有着怒火。不过好在他现在也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气 “成亲第二天就说合离,也没个避讳。就算你是清白的,可是没落红,你也不该这么理直气壮的。至少也应该跟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吧!”

温婉见着白世年没有红着脸要他解释什么的。于是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你知道我的骑术不错,你也知道我武功也不错的吧!”

白世年奇怪地点了点头。那些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温婉慢丝丝道“怎么说呢,所谓的落红,就是女子身上一层薄膜,也就是众人所说的处女膜,在受到强烈的撞击就会脱落下来引起的流血的现象。一般女子都是手不能拿,肩不能挑,所以一直保持到新婚之夜,在洞房花烛之夜有落红。而像我这种人,经常做剧烈运动的,剧烈过了头。力道撞击过了也一样会让这层薄膜脱落引发流血事故的。所以,这喜帕是白的,不代表我不贞。只是我比较倒霉。”温婉知道古代人很信重这个。解释也没底。不知道白世年相信不相信他的解释。温婉有些泄气,怎么什么不好的事都能被他碰上。

白世年被温婉的这一番解释弄得目瞪口呆“你、你哪里听来的这么一套怪论。”

温婉把球踢给了白世年“说了这么多。你要相信就相信,不愿意相信也随你。反正我是清清白白的。至于这个要怎么弄,你说,我听着。”温婉甚至有想着,和离不了,分居。

白世年想笑又笑不出来。郁闷的神情让温婉转开了头。白世年只能叹气了。咳,也不知道他媳妇脑袋里装的啥玩意。

温婉想了下后道:“我自认倒霉,呆会就会府邸里去。”

白世年看着温婉,最后只得摇头道“什么回府邸里。你还想回哪里去。算了,那你放点血吧!”

温婉看着白世年没有暴怒的神情,有些诧异。但是听到让她放血,她想也不想摇头:“不放,疼。”

温婉的三个字。差点没让白世年吐血。他都没计较,温婉竟然连点疼都不愿意。他娶了个什么人回来呀。当下顺了温婉的话:“既然你怕疼。那就让她们捧着白布出去了。

温婉看着白世年没有一点爱心的,当下着恼道“你不会真要我拿了一条白帕子过去吧。那些个女人嘴巴臭得都如下水沟一般。我虽然不怕。但也不想被她们烦,”,温婉其实也有些心虚。白世年的态度,让她有些不安心。可是再不安心,也不能真让人捧了白布过去。温婉从袖子里取了匕首,举起匕首,准备放血。见着白世年在边上好像看戏一样,当下恼了,气呼呼地说道“一点血就舍不得。签订协议,你还说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你别忘记了里面有一协议,家里我说算,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说话不算话,小狗。”

白世年看着温婉面上大呼小叫,但是温婉眼底有着惊慌与担忧。这些都落在他的眼里,白世年郁结的心一下变得柔软了。把叫嚷着的温婉拥在怀里:“你别怕,你说的我都信。”

温婉浑身一颤,其实她是有害怕的。男人都是小气的东西,新婚之夜没有落红,男人都会介意。可白世年平平静静,让那个她没底。她其实更愿意白世年质问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的。他怕白世年面上无所谓,其实把这份怀疑落在心里,那就等于种下一棵怀疑的种子。夫妻双方若是连这个都不能信任,还谈什么恩恩爱爱。不互相猜忌就不错了。

白世年爱怜地说道:“傻瓜,你说的我都相信。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没有就没有。一块白帕也证明不了什么。”温婉说了她是清清白白的,他就相信。他愿意相信温婉说的。

温婉仰头:“真的吗?你真的心理没疙瘩?别嘴上说心里不这么认为。我宁愿你现在把不满与怀疑说出来,然后各走各道。”

白世年用着粗糙的手摸着温婉的脸,眼里满是疼惜:“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我们是夫妻。结发夫妻,要共度一辈子的。你放心,我相信你,真的相信。没有疙瘩,也没有怀疑。你既然要求我一心一意,只认你一个人,我相信你也是这样做的。”他相信温婉的为人。温婉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既然温婉追求的是一世一双人。那温婉自己肯定坚守一世一双人。否则,自己立身不正。有什么资格去追求一世一双人,有什么资格这么严格苛求他。

温婉听了这话非常感动,一般的男人新娘子新婚之夜,没有落红,肯定心里有疙瘩。可这个男人,却是一点怀疑都没有。温婉觉得,自己这次,嫁得确实值得:“真不介意吗?你要介意就直说。”

白世年见着温婉眼底有着犹豫与害怕,亲了下温婉的额头:“傻瓜,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说不怀疑就不怀疑。你现在嫁给我了,是我的媳妇,以后好好跟我过日子。一心一意对我就是了。”

温婉搂着白世年的脖子。低低地说道:“我害怕你面上说相信我。其实心里有疙瘩。以后这个疙瘩会越来越大。白世年,我想要夫妻恩爱,一家和睦幸福。我害怕你不相信我。”白世年越是这样,温婉越忐忑,越不安。总觉得这样的好男人让自己遇上,是撞大运的。温婉有一瞬间觉得这些都是假的。这样的绝世好男人是她丈夫。她总有着不真实感。总担心一转头。又没了。

白世年在温婉脸上亲了下:“那你告诉你?你是不是清白的?”

温婉声音陡然大了:“当然是了。我就你一个。”当然,上辈子也有过一个。但那不算的。

白世年在温婉脖子上咬了一口:“那不就是了。那你怕什么。你自己都清清白白,问心无愧,干什么怕我不相信。”

温婉看着白世年含笑,一点都不芥蒂。这会是彻底感动,眼眶有着热泪在打转转,很是委屈地说道:“是我小心眼,是我疑心重。我想让你全心全意地对我。不想让你心里又疙瘩。因为有期盼,所以就会害怕。白世年。我很害怕你不相信我。”

白世年将温婉扶起来,正色道:“你跟我说夫妻之间贵在坦诚。要相互信任相互扶持。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你也要对我有信心。我不是那等听风就是雨的男人。若我真怀疑你,我会亲自问你。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我也希望,我说的你也能相信。”两个人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若是不能坦诚,不能相互信任,与怨偶何异。他不愿意温婉心里有疙瘩,也不希望温婉对他防备。他也希望两人如温婉所说的,恩恩爱爱,幸福一生。

温婉听了,没有点头。她看得出来白世年说的都是真心话,真的相信她,百分百的相信她。温婉也听得出白世年弦外之音,要自己也百分百相信他。但是她不想对白世年说假话,以她如今的性子,真有事首先肯定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但是她会努力:“白世年,你给我时间,我会让自己全心全意的相信你。”

白世年知道没有一个帝王不患疑心病的。温婉在两任皇帝身边,而且还被先皇教导那么多年,又经了那么多事,肯定也是一个疑心重的人。要是就现在温婉就说百分百相信他,他觉得不现实。但是温婉既然愿意给他时间让他去证明。他觉得甚好。信任,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他相信他能让温婉百分百信任他:“好,我们一起努力。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温婉这会是真的放下心来,搂着白世年的腰,把脑袋埋在白世年宽阔的胸膛里。老天对她真好,让她嫁了这么一个好男人。温婉满心都是欢喜。心比喝了蜂蜜还甜。

白世年看不到温婉的笑容,但他能感受到温婉的喜悦之情。笑了下,可转瞬间想起一件事:“你说的那些,恩,剧烈运动引发的流血,哪里听到的?我怎么没听说这样的话?”

温婉也也乐得解释:“我以前听了很多八卦。说有些新娘子因为新婚之夜没有落红,新婚第二日就被休弃了,要不就撞墙而死。后来我在一本西洋书上看到了这个解释,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白世年面色有些复杂,最终微微叹气一声。

温婉仰头:“怎么了?莫非你身边就有人遇见这样的事?”

白世年摸了摸温婉的脸颊:“都是几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温婉也没问,转头说道:“除了我遇见的情况外,还有一些是人为的因素。精于医术的人只要在女子特定的穴位上扎上两针,也会引发流血。被害的人基本上是认为小日子来了。等到成亲洞房花烛之夜,就是这个女子的噩梦。”

白世年瞪大了眼睛。温婉笑着说道:“后宫里那些争储的手段,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这些还只是小儿科。”

白世年只有吸冷气的份。叶询曾经说过,皇宫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比他们打仗还要残酷。没想到,比他想想的还恐怖。

夏语在外面等久了,怕两人闹什么冒险,硬着头皮叫道:“郡主,将军…”

温婉让夏语进来,把涂上血的喜帕交出去。

夏语看着白色的喜帕上面,如今多了一抹如血红。非常吃惊,不由自主地望了白世年一眼。将军心胸太宽广了。夏语没认为温婉有什么不妥当的行为不贞。温婉的性格,大家也都了解,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至于究竟怎么回事,她弄不清楚。但是将军不介意,她也不去多想。

温婉一挥手:“出去吧,让夏瑶拿伤药过来。”

夏瑶迅速拿了膏药过来。温婉取了药膏,小心翼翼,非常温柔地在白世年的伤口上涂上药。

夏瑶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五十三:谢恩

放点血,对白世年来说只是小意思。再说他对这个很熟练,也就一个小口子的事。按照白世年的说法,涂药那就是浪费。温婉才不愿意呢,涂药就能好得快。

温婉帮白世年打理好了,主动亲了一下表示鼓励。温婉觉得,这真的是个不错的开始。不枉费了她一通的谋算。

白世年嘟囔了一句,这个也太小了。于是,两人来了一个法式热吻。要不是知道外面的人等了很久,两人还得继续缠缠绵绵。

白世年带着温婉到正厅时,已经是巳时三刻。白家一行人等得是心里直冒火(面上是不敢有显露的)。两人进了正厅,里面的人一下从愤怒变成了笑脸。哪里还看得出之前的不满。

温婉与白世年一进正厅,扫射一圈,屋子里大大小小的,大人孩子,零总应该有二三十号人。

温婉就朝着主位左侧坐上去(左右以左为尊),坐上去以后才发觉这会又是惯性了。不过转念想想,就算要维护夫妻感情,也不能弱了皇家女的气势。温婉坦然地坐下。

白世年对此倒也没什么不满的,如往日一般,面色很严肃。按照温婉的说法,那就是一冰山脸。

温婉坐下后,转过头奇怪地问着另外一边的白世年:“郡马,我听说你们兄弟是已经分家了?”温婉这是明知故问。若是她连白家人住在府邸里也不知道,那她可真抓瞎了。这么问,是希望这些人能赶紧搬出去。温婉对他们也知之甚熟。当年那一出戏,温婉不相信这些人都是瞎子聋子会不知道。而且,男人暂且不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温婉可没兴趣陪她们玩宅斗。不说玩,看她都没兴趣。

温婉是身处高位习惯了,不要说在这些人面前她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情绪。就是在皇帝面前,除非是特殊原因(比如想嫁却装成不愿嫁),她也是有什么说什么。

温婉的一句话,立即将所有的人镇住了。好些人,都想避开温婉的眼神。就怕被第一个拿来开刷。

清荷没说话,白世华想站出来。却是被清荷拉出去。其中白世年的那个在京城都有名气的纨绔的八弟嚷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婉弹了弹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不屑回话。面对下面人的质问,若是自己回话与之争吵,那就等于是自降身份。

夏瑶冷哼一声:“什么意思?你是白痴还是弱智。”

温婉听了心理暗笑,这不是一个意思。夏瑶出马,不是暴力就是出言讽刺啊!要说这样也蛮爽快的。

八老爷还想叫嚷,被八夫人拉了一把。

温婉的眼神如一把出鞘的刀,充满了杀气。嘴角划过一丝讥讽的弧线:“怎么着,本宫的话,你有意见?”

白世纳见着温婉冷冽的模样。吓都吓着了。哪里还敢有意见。

温婉望着众人道:“怎么着,你们有意见?”

大家也都不吭声。

白世年见着气氛僵硬,在边上解释:“他们是来帮忙的。等事落了,他们就会回自己家去了。这段时间。也亏得他们帮忙。”白世年不知道温婉为什么一来就给白家的人下马威。不过,只要温婉不过分,他也不插手。温婉这么做,应该有她的道理。

白世年当初是请了清荷一个人帮忙的。毕竟清荷以前主持过侯府事宜。加上清荷又是他的亲嫂子。却不想这些人全都自告奋勇来帮忙。当时也确实忙得团团转,需要人手。白世年是打算等忙完了,就让他们各回各家。

温婉颔首。连句辛苦她都吝啬说。直接站起来道:“将军。我们该去皇宫,给皇帝舅舅谢恩了。”

白世年觉得现在的温婉有些高高在上,咄咄逼人,太过强势了。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他没有开口。听了温婉的话,也一样站起来。走到温婉身边道“走吧。”温婉轻轻一笑。这意思是,这个男人是支持自己的。恩,很好。

白家的人。等了一个上午。就看着这连夫妻话都没说两句,出去了。而且。还要赶他们走。众人见两人,觉得份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