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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男友变成了喵 作者:蟹总

文案

唐翘(四声)无意中得知继父害死母亲,幼稚如她,在知晓真相后险些遭继父强-暴,选择以自杀方式来结束一切。却没成想让她重回两年前,开启不一样的人生,有幸认识一个叫季峰的‘老男人’。

季峰认为这辈子最悲催的事是和唐翘成了邻居,更悲催的是他居然和那丫头的肥猫通灵了,几番挣扎后他决定先收了这个小丫头。

伪文案:

某日,缱绻前-戏后。

季峰停下来,克制的问:“翘翘,你来帮我捡肥皂好不好?”

唐翘瞬间石化... ...“呜呜,不是你所有特殊癖好我都要满足的。”

季峰表情淡定,内心翻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换个姿势而已。”

卧槽...这是什么男朋友,不能用正常方式沟通么?害她菊-花隐隐作痛。

内容标签:重生 欢喜冤家 近水楼台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峰,唐翘 ┃ 配角:高启年,高安艺,向姗,周易,许蕊等

第一章

季峰终于得了‘自由身’搬出季家老宅,现居公寓从户主那里辗转所得,房龄很新,房主移民急需转手,手续有些复杂,半年周折,现在终于进入装修的最后阶段。

***

季峰今年三十岁,人如其名,峰眉鹰目,帅气挺拔,虽已而立之年,阳刚依旧,韵味更胜。人生顺风顺水,事业如日中天。身世背景更令人敬羡,响当当的红色家庭,正儿八经的官三代。

季峰爷爷早前是抗日战争的英雄,解放后又扑朝鲜,担任抗美援朝上将,战功累累,军功章经岁月和血泪的洗礼,见证了新中国的成长,现今已经八十多岁,身子骨依然硬朗,只是战争中被子弹炸伤耳朵,耳背程度只有大声说话才能听见。

其父是T市市政府某高官,为人古板,行事作风颇为严谨,上任多年一直奉公守法。

季峰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大哥季伟跟着父亲季鸿治在政府工作,二哥季航隶属质监局,下面还有一个小妹季小雅,是一名空姐。

可风调雨顺的安居生活,没能让季母感觉轻松,季峰而立尚未成家,小女季小雅未成家倒先生了孩子,孩子父亲却不知所踪。

季母每一想起令人头疼的两个孩子,都忍不住咆哮,并放狠话给季峰,年底之前娶不到媳妇就断绝母子关系。

季峰张了张嘴,尚未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嘟嘟——’盲音。

他蹲在墙边,一手还拿着电钻,无奈放下电话,眼角余光见门口突然闪过一道白影,鬼鬼祟祟,头部硕大,形如鬼魅。季峰职业本能将手机‘刷’的一下脱手而出。

“啊——”无比清脆的女声。

季峰起身,看向扶住门边站立的‘某生物’,身材瘦小,头部偏大,一身宽大白袍兜头罩到脚。

他眯眼走近几步才看清,并非头大,只是‘头发’大而已。准确形容,头发更像是被炸成鸡窝的方便面,一手捂住额头,只露出半个巴掌大的小脸,正气咻咻的看着他。

要知道,根本怪不得他,楼道里没开灯,她这幅尊容往那儿一站有几个能不被吓到。

他呼一口气:“原来是人。”

“你以为?”

“…鬼。”季峰言简意赅,诚实回答。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点开屏幕查看是否损坏,他微垂头颅,骨节分明的长指在屏幕上滑动半天,仿佛身边人不存在一般,直到听见一声轻咳。

季峰这才抬头,瞥一眼对方,慢悠悠开口“没事儿吧,对了,你是?”

唐翘明显对他傲慢态度感到不满,挪开挡着额头的手,额角处微微泛红,她曲起拇指往后扬了扬,指着自己家的位置,气势十足的抱着手臂也不说话。

季峰目光略过她撩一眼对门:“邻居?所以…”

“所以你扰民了,影响我休息。”

季峰看一眼手里的电钻,又抬腕看表,好笑的说:“才七点钟。”

“谁规定七点不能睡觉了。”

季峰无奈耸肩:“你家里大人呢?”

唐翘不由警惕,仰起脑袋增加气场:“他们也觉得扰民才派我过来的。” 她其实心虚的很,只能心中默默祈祷,对方并不是坏人,心说,他要是真敢欺负自己,一定把爸妈从下面请上来,到他家坐一坐。

季峰见她兴师问罪的小大人模样,不禁笑道:“抱歉,影响二老休息了。”又从上到下打量唐翘:“不过,晚上别这幅打扮出来,容易…吓到人。”

季峰用手掩饰笑意,转身说:“不送。”

唐翘怒火噌噌往上窜,说什么?她长得吓人?从小到大走到哪里不是颗耀眼的小星星?都夸她是个美人胚子,怎么说也是T大经贸系响当当的骨灰级系花。

刚才被砸中的额头一跳一跳的疼,那人不但不道歉,如今又说她吓人,而且还一脸鄙夷的嘲笑她,这是找死的节奏喽?

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都对不起她光亮亮的脑门子。

***

季峰从卧室出来,唐翘背对着蹲在门口不知倒腾什么。

“你怎么还没走?”

唐翘脊背一僵,站起来说:“系鞋带…这就走。”

季峰“哦”一声…突然觉得那儿不对劲儿…系鞋带?

拖鞋系个球鞋带?

他长腿跨了两步,走到门口,只看一眼,差点把肺气炸。

堆在门边没来得急装好的地板,上面粘了一层白乳胶,黏糊糊已经分不出个数。

转眼间,臭丫头已经跑到自家门口,他大喝一声“给我站住”,紧接着,一步迈出去,天旋地转之间,反应过来时,已经狼狈趴在地上。

唐翘站在门口不动,看他狗吃屎的姿势,叉腰大笑。

“啊呀呀,忘记告诉你了,刚才出来时不小心踢翻了旁边的胶水桶,您没事吧?”唐翘轻拍胸口,不断为自己顺气,声音在安静空间里像只欢快鸟儿。

她‘咯咯咯’的笑声尤为刺耳,恨不得一把扭断她的小脖子。

季峰呲牙,撑臂起身,身下黏腻腻,抬起时已经拉了丝,似是一桶白乳胶全部倒在地上。

唐翘看他爬起来,立刻止了笑,紧张的盯着季峰,不着痕迹往后蹉了一步,两手放在门把上,准备随时道盾。

季峰看她几秒内的表情还真是变化多端,不禁冷笑,他此刻浑身狼狈,无心恋战,咬牙切齿道:“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转身,关门,‘碰——’一声巨响,干净利落。

唐翘的心肝跟着颤了颤。

“怕你。”她小声嘀咕。

季峰回到家中,边走边脱衣服,动作颇为潇洒,完全不顾衣服上的胶水会蹭到地板,到卫生间门口已经将自己剥干净。

浴室里热气氤氲,水珠从喉结慢慢滑落,蔓延到结实的胸膛,在腹部几块肌肉间分渠入流;腰形劲瘦,两条人鱼线性感延伸,稍一动作,身上肌肉仿佛有灵性一般,微微滑动,阳刚与力量完美结合;往下还有更令人遐想的…

咳咳…

看起来简直秀色可餐,忽略表情就是活脱脱的美男出浴图。美男神情暴敛,薄唇紧抿,不时咬牙切齿,用力抠着掌心的胶水。动作机械,低喃重复“死丫头,你等着…”

唐翘重新躺回沙发,出去前还沉浸在思念爸妈的悲痛里,现在已经心情愉悦。

闹了一通,全无睡意,仍然是陌生的环境,大眼睛在黑暗里乌溜溜转了一圈,不禁回忆起这几天的遭遇。

唐翘今天刚刚搬来,之前一直住在高家,——高启年,她的继父。

三天前,傍晚时分,唐翘回家途径二楼书房,书房门虚掩,她本来浑不在意想要回房,脚步却不由顿住,只因听到里面有人提及‘路萍’的名字,唐翘收回步子,小心翼翼走到门边,依着窄小的门缝往内看去。

房内一名精壮男人,板寸头型,低眉顺目立在高启年面前,唐翘认识,那人外号大成,高启年的心腹,时常依吩咐来家里,冷言冷面,两人从未交流。

只听大成说:“警方对尚投一直紧咬不放,刑侦大队两年前还翻查过曾经的拆迁案,我怕当年的事…”

高启年打断他;“不妨碍,刑警队张副局早和他手下姓季的打过招呼,不会在查我们,况且当初只有路萍掌握一些证据,不过她已经死了…随便他们蹦跶,查不出什么实质内容…倒是经侦科那边近两年查的太紧…”

大成沉思片刻,仍然忌惮那件事,又问:“那路总手里的证据您找到了吗?”

唐翘被下了定身咒一般,一个真相呼之欲出。

他们口中所提到的路总就是她母亲路萍,四年前路萍不慎从家中楼梯上滚下,落地时磕到大理石棱角,当时血流不止送到医院时只剩下半口气儿,唐翘从学校赶来,只来得及看母亲最后一眼,路萍逆留之际偷偷塞到她手里一把钥匙,唐翘趴到母亲身上嚎啕大哭,路萍眼尾有泪轻轻落下,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微弱的吹在她耳边:“我,我对不起你爸爸,你爸爸…”

一句未完的话带走了妈妈,唐翘当时不知是何意,权当妈妈即使再嫁也没忘记过爸爸。妈妈死后这几年她一直住在高家,继父对她不错,从来衣食无忧,对她关心疼爱,这让幼年失去父爱,现在又失去母爱的唐翘感受到一丝家的温暖。

几年来唐翘一直装乖扮巧,即使被继父亲生女儿高安艺欺负也从不计较,毕竟寄人篱下,生怕哪天惹怒了高启年会把她扫地出门。

路萍的名字很久没被这里的人提起,所以今天突然听到妈妈的名字让她忍不住去偷听,可她没想到接下来听到的话,让她入坠冰窖,浑身冰冷彻骨。

高启年说;“放心,当年我亲手推她下去,她死之前只见过翘翘,那孩子乖巧单纯,要是知道什么不至于等到四年后,那些证据怕是跟着路萍进了棺材…”

真相犹如晴天霹雳,唐翘头脑混沌,怒气上涌,大脑完全不能正常运转,当真单纯了一把,因为她听到这里已经不受控制推门冲进去。

也就是这一刻的冲动害死了她,她挑衅的把钥匙亮给高启年看,并扬言要去报警,替妈妈讨回公道。

高启年示意要冲过去的大成先离开,回身将挣扎吼叫的唐翘拽回她房间。

高启年夺了钥匙,可噩梦却刚刚开始,他像是变了一个人,或许是向来乖巧的唐翘刚才一系列行为刺激了他,终于撕破慈父面具,露出龌龊嘴脸,释-放自己窥视多年的欲-望,唐翘不从,他就扑过去扒她衣服,可22岁的瘦小体格怎能敌得过正当壮年的魁梧男人,撕扯中,也不知是谁碰掉墙上的油画,‘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突兀的声音打醒唐翘,趁对方晃神儿的空档,抄起近旁的花瓶砸向高启年的后脑。

唐翘早已被当前景象吓傻,拿着花瓶的手抖动不受控制,这一下没用多少力道,却令高启年恼羞成怒,一个巴掌下来,“跟你妈一样不识抬举。”

男人力气很足,唐翘被打的歪倒在床上,眼前无数星星飞过,像极了小时候午夜后电视上的雪花屏幕,不待她反应,高启年又压上来,继续扯她身上的衣服,唐翘挣扎反抗,嘴中求饶,泪花涟涟。

可是此刻她楚楚动人的小摸样,没让化作禽兽的高启年心慈手软,却令他更加兴奋,摸着被他打过的脸颊“乖翘翘,你就跟着我吧,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保证会对你好的。”边说边往她脸颊、脖颈胡乱舔蹭。

唐翘伸手推拒,厌恶同时更多是绝望,刚刚得知妈妈的死因,不堪的真相,还有即将面临的侮辱,每一样都让她承受不起,此刻生无可恋,与其被这禽兽糟蹋,倒不如一死了之。她用尽全力屈膝顶住高启年要害,只狠狠一下,他就向弹簧般从她身上弹起,双手捂住命根子,弓着背咬牙切齿的盯住她,目光凶狠“敬酒不吃吃罚酒。”

待他重新扑过来时,唐翘突然一个挺身从床上窜起,毫不犹豫朝着窗户方向扑过去,随着‘哗啦啦’破碎的声音,她居然穿破玻璃,纵身跳了下去…

第二章(捉)

儒弱即无望,死亡即解脱,轮回的路遥远漫长,有人就此沉睡千年,有人十八年后又是好儿男。

唐翘没想到自己的轮回只短短一个晚上,像是经历一场梦魇的时间。

清晨,唐翘醒来,在床上滚了滚,揉揉眼睛,晃晃荡荡坐起来,睁眼看见对面墙上挂的抽象画,强烈撞色冲击眼球。旁边花瓶插满生机盎然的蓝色风信子。伸手探向身侧,肥猫暖烘烘睡在旁边,房间干净整洁,玻璃完好无损稳当当的关着。扭扭身体,没有不适感觉。

唐翘陷入呆愣状态,一分钟后恢复思考——她还好端端活着。

不仅这样,她拿起手机看时间,时间停留在两年以前,唐翘难以置信,又跑去房间内的客厅,抬头看墙上的电子挂钟,时间仍然是两年前。

脑袋机械环顾四周。

…Bingo,对了!

房间摆设和两年前一模一样,简直不可思议,她真的没死!而且重新回到两年前!

唐翘几步奔回卧室,一把掀开被子,架着肥猫腋下将它提溜起来,兴奋的转了几个圈儿,又‘吧嗒’在猫脸上亲了两口,肥猫嫌弃的撇开猫脸,自己主人是要闹哪样,睡得好好的,喵~

兴奋过后,唐翘盘腿坐在床边,不免一阵悲伤,原来妈妈是被高启年害死的,妈妈的死并不是意外,自己几年来一直认贼作父,而且竟怀着感恩之心,命运弄人,简直啼笑皆非。

她从颈间摸出钥匙,将小小钥匙拈在手里摩挲,温凉铁片逐渐沾染温度,热的烫人,有许多疑惑逐渐在心中蔓延,妈妈为何掌握高启年犯罪证据?她临死前那句对不起爸爸是什么意思?这把钥匙又是开启哪里的?

想来想去一筹莫展,不过当务之急,必须先离开这里。

报仇雪恨需要从长计议。

她从柜子底层抽出皮箱,取下常穿衣物、日用品、课本、房产证和两张存折,把东西一股脑扔进皮箱,随后又取来书包,将肥猫塞进去背在肩上。

她小心打开卧室房门,探头探脑瞅了半天,才想起这时段别墅里没人,高启年几天前去临市开会,小姑高筠语已经去上班,高安艺不必说定是昨晚在外疯玩还没回来,不过即使她在家也不会管她,巴不得她早日离开高家,唐翘无所谓的吐舌,还是轻轻关好房门。

走出别墅,唐翘回头,心里五味陈杂,没来由一阵空落,爸爸在她六岁那年去世,十一岁住进这里,毕竟是生活了几年的地方,曾经叫做‘家’的地方,要说没有留恋那是假的。

***

唐翘将大包小包搬下出租,面前是建于五年前的高层公寓,路萍再世时所购,房本名字是唐翘,这所公寓一梯两户,十八层到顶,楼下有花园人工湖,环境清幽,风景秀丽。饭馆、便利店、菜市之类一应俱全。

唐翘全新的生命旅程在这里开启,从高家离开这一天,天空如碧云如棉。

所有开心和不开心都会全部删除,重新开始,重新存档。

命运使然,缘分微妙,就像电视剧一样,本来已经大结局,以为自己Game Over,没想到上帝给她机会,居然在人生舞台重生,变成更华丽的角色,到后来演变成精彩的童话剧,有爱,有家,有公主…还有王子。

她在这一天遇到她的王子——季峰。

唐翘公寓在六楼,电梯门打开,刺鼻气味扑面而来,对面邻居在装修,她扒过头看一眼,装修已经进入尾声,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工人在铺地板,她回身拿出钥匙开门,这套公寓刚买下时她曾经来过两次,路萍已经叫人做过简装,空置几年一直没有人住。

打开防盗门,房间尚算干净,只是灰尘味浓重,唐翘皱眉咳了咳,房间朝阳,客厅的落地窗外是个五六平米的露台,阳光洒进来,明晃晃的日光映在地板上,温暖而舒心。

她推开落地窗,一股闷热气息涌进来,属于三伏天的燥热也让她心里一片清凉。

她摘下书包,把肥猫放出来,肥猫好奇打量新环境,踱了两圈,怏怏的找个庇阳角落爬下来,唐翘踢踢它的身子:“快肥死了。”

唐翘找到抹布开始打扫,她动作麻利,没一会儿就窗明几净,片尘不染。

她将抹布甩回卫生间。

无意间看向镜子,里面面容姣好,但头发乱糟糟,浑身汗湿,邋遢形象又让她忆起某些画面,仿佛脖颈间沾染某人唾液,不免一阵恶心,她迅速剥掉衣服,以滚烫热水冲刷全身。

现在回想以往高启年看她的眼神,原本以为那只是疼爱,经过昨晚,才恍觉那眼神充满贪婪和窥探,尽是赤裸裸的猥琐。

唐翘记事儿以来就没了爸爸,爸爸在她印象中只是个高大影子,妈妈说他死了,唐翘每次追问,路萍都会沉默不语,不愿告诉她。在大点,她有了新爸爸高启年,妈妈带她搬去高家,高启年比路萍小五岁,长相英俊,仪表堂堂,两人原本不太相配,连唐翘对妈妈再婚也有些情绪,可继父偏偏对她很好,久而久之才慢慢接受,但毕竟不是血亲,仰人鼻息的生活,还是让敏感的小唐翘发觉一丝异样,现在离开了高家,虽然变成孤身一人,却从未有过的轻松。

她觉得自己应该做些改变,仿佛所有大胆念头都随着新生命破土而出,她骨子里那些活泼因子就像热水里的泡泡,层出不穷的往上翻滚。

唐翘草草擦干身上水渍,穿上衣服,急吼吼的出了门。

她冲进理发店,在理发师鼓舞下,做了一个大胆发型,去家具店补齐家具通通送货安装,然后跑去商场买了几身与现在风格不同的衣服,最后又去买了尼龙绳子,老鼠夹,胡椒粉之类,才大包小包回到公寓。

已经傍晚六点钟,唐翘给肥猫倒满猫粮,蹲在旁边看它吃光光,为它顺毛以示奖励。

厨房用具不齐,只能给自己下碗酸菜排骨面,另外加了根火腿两个荷包蛋,盘腿坐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吃起来。

吃到一半,她想起件事,拿出手机举高,四十五度角的位置露出傻兮兮的笑容,‘咔嚓’一声,随后用微信传给许蕊,底下旁白:“求包养,漂亮小妞儿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