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之我的侍卫大人上一章:第 18 章
  • 重生之我的侍卫大人下一章:第 20 章

秦景不是多话的人,虽然还是觉得公主状态不对劲,但她都说没事了,他也不会多问,只默默关注着。而公主则看着他的背影出神,她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心里却在想:秦景,如果你不是我的,我就杀了你。你死后,我当然会陪着你的。不要怕。

☆☆☆

在公主和秦景逃亡到万潮村期间,陈昭从康州赶回来,回到了公主出嫁的仪驾中。他风尘仆仆,神色间却不显狼狈,回来第一时间就去拜见公主。

在驿馆里坐立不安的白鸾歌和木兰都听到了外头世子的请安声,她们两个一个吓得摔了手中碗碟,一个眼底浮现兴奋之色。

白鸾歌简直想冲出去了,“是表哥!表哥他回来了!”她原先一直觉得宜安公主不可能这么轻易允诺她,心里一直不安着。再加上还得装模作样地假扮公主、提防别人认出她,那个心理压力大的啊。

眼下一门之隔,表哥温和的声音就在门外,白鸾歌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现,好想告诉表哥自己的艰辛。

木兰拦住她,“白姑娘!你想死,不要拉着我一起啊!”她心里只比白鸾歌更为痛苦:白鸾歌真是不管不顾,满眼就只有世子;可是木兰不是啊!

公主不见了!白鸾歌假扮公主!骗婚或悔婚!

哪一桩是好事啊?

被人发现,公主没事,有事的是他们这些下人啊。作为直接听到公主计划的木兰,这几天的每时每刻,她都觉得是自己的催命符——木兰完全没想过公主会保全她。

公主脾气那么乖戾!

白鸾歌这才坐定,说服自己:只要自己再忍几天,就能嫁给表哥了!到时候水到渠成,表哥就算恼自己骗了他,他那么疼自己,一定会原谅的。

木兰安顿好白鸾歌,出去跟世子说抱歉,公主累了,不想见他。

陈昭被公主拒绝得很习惯了,并不介意。他却深深看了木兰一眼,含笑道,“木兰姑娘面色很差,是舟车劳顿,没休息好吗?我一会儿让人送些药脂来,是以前一位游方名医给我娘的方子,望姑娘不要推脱。”

“多谢世子!”木兰连忙欢欢喜喜地道谢,作为宜安公主的一等侍女,世子真是接二连三地送了她不少好东西。

木兰心里更抱怨公主了:世子这么好,公主为什么要逃婚啊?还把秦侍卫拐走了!这要是被发现了,累及秦侍卫怎么办?公主是要害死秦侍卫吗?!

陈昭笑一笑,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转而,他又去拜访自己未来的大舅子。刘既明得知陈昭回来,自然满脸高兴地迎接,并为自己的妹妹表示歉意,“宜安这几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多体谅啊。”

陈昭面上一派适宜的关心,“公主病了?”

“还不是前几天晚上的那群马贼闹的!”刘既明大骂那伙引起骚乱的马贼,并观察着陈昭的神色。他虽然觉得陈昭的手段不至于如此粗劣,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

陈昭一怔,面上有明显的诧异之色,疑问地看向刘既明。

刘既明心想:不是这个人太会骗人,就是他真的不知情。

刘既明就把那事详细一说,在他眼中,陈昭神色越来越凝重,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陈昭突然问,“自那晚后,大公子就没见过公主了?”

“不是第二天见过一面。”

第34章 夜中手段

陈昭对前世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了,但他并不记得这场马贼之祸。要么这些马贼是前世没有出现过的,要么是也出现过,但是宜安公主隐瞒了这件事。

陈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条从邺京通往康州的路,他是派人提前清道的,怎么会突然冒出来马贼呢?这伙马贼是怎么躲开他的人的眼线出现的?而公主有没有因此受伤?

任何与他记忆不一样的事,都会引起陈昭的警觉。

他抬头,看到刘既明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凛:从这位大公子的角度看,这件事很像是自己故意为之。陈昭是真的怕麻烦,不想因为其他事扰乱他追慕公主的步伐,在已知平王日后肯定会做皇帝的前提下,他一点也不想和平王府交恶。

陈昭自然赶紧解释自己与这件事无关,“我也不知道这些马贼是怎么出现的,我回去便查清楚,到时一定给大公子一个合理的解释。”

刘既明打个哈哈,“世子太客气了!你对我们王府忠心,我是肯定相信你的!你都快成我的妹夫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和你有关呢?谁敢传这样的谣言,我第一个不饶!”

陈昭微微一笑,没把刘既明的义愤填膺放在心上。若对方真的不怀疑自己,就不会始终不提“不需要解释”了,对方还是需要他的证据和解释的。

陈昭道,“想来公主这几天不见人,是那日受了惊吓。我实在觉得抱歉,想当面向公主道歉,不知道大公子能不能代为通传?”

刘既明没答应他,自家妹妹的脾气,怪起来是六亲不认的,他可不敢随便答应陈昭。但他也确实好几天没见过公主了,就和陈昭一起去公主的房外。

白鸾歌和木兰听到刘既明和陈昭一起来了,这次是真的吓得脸色惨白。

白鸾歌相信事情败露后,表哥会保全她,但是那位刘公子可不一定向着她了。木兰是觉得哪个都不会在意自己这个侍女的命,她也害怕真相暴露。

“怎么办怎么办?”两个姑娘面面相觑,拼命动着脑子。

外头的刘既明和陈昭没听到里头声音,不禁奇怪,“公主这么早便歇下来了吗?”刘既明声音有担心之意,“公主身体不舒服的话,还是请老神医来看诊看看。”

还要请神医!

屋里的两个姑娘家更是急得满头大汗。

木兰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摔、摔个瓷器!”

“啊?”白鸾歌没明白木兰的意思。

木兰来不及解释,自己捞起书架上摆着的白玉瓷瓶,狠狠向下摔去,随着瓷器破碎的声音,她发出一声叫,慌张道,“公、公主!奴婢错了!您不要生气了!”

她边说着,边往后退,又连着摔了好几个瓷器。

白鸾歌不是笨蛋,她明白了木兰的意思,连忙接过了木兰的活,跑到床前,把所有的纱帐都放下,自己将发簪一拔,长发如云倾泻而下。她模仿着宜安公主的坏脾气,坐在床上,将床前小几上的小玩意哗啦啦全都摔了下去。

陈昭和刘既明眼皮直跳,听着屋里头的玉器摔地声,还有少女的求饶声。他们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冲进去,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木兰脚边跳过一个刚刚摔过来的玉花瓣,冲两位主子尴尬一笑。

木兰将门半掩,小声解释,“公主刚才在休息,被两位吵醒了,正不高兴。两位公子还是换个时间见公主吧?”

刘既明就算和公主关系挺好,也挺怵公主发怒的时候。宜安公主不高兴时,那攻击真是逮着谁是谁。他连忙替公主向陈昭解释,“公主平日脾气不是这样的世子不如改日吧?”

这个样子,陈昭只能改日了啊。

他其实有些怀疑公主,但借着门缝,匆匆往里头扫了一眼,纱幔后,确实有姑娘端坐。再加上摔了这么多东西确实是宜安公主的一贯作风。

他暗想自己真是多心了,有公主的亲哥哥坐镇,公主能出什么事呢?

陈昭和刘既明一同离去,后面又传来一声瓷器摔地的声音。两人回头,见木兰跑了出来,神色窘迫,“公、公主她说”

“公主说什么了?”刘既明好奇问。

“公主说她觉得你们两个好烦,叫你们没事不要往她跟前凑!”木兰硬着头皮,大声把话说完,然后就噗通跪地,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刘既明和陈昭一时沉默。

然后刘既明干笑两声,“世子不要介意,不要介意。”他心里真是为自己的妹妹捏了一把汗:还没嫁过去呢,就表现得这么糟糕,她是怕陈世子对她印象太好是吧?

陈昭一笑,“我并不介意。”

陈昭左右看一番,跟刘既明说,“对了大公子,没见到秦景啊。”

刘既明这才想起秦景,说实话,他和秦景无仇无怨的,秦景又只是一个侍卫,不往他跟前凑,刘既明真的想不起这么一个人。经陈昭提醒,刘既明才想起自己也有几日没见到秦景了。

木兰赶紧接口,“公主让秦侍卫帮她办一件事去了!”

她接的太快,让陈昭深深看了她一眼。幸好也止于此,陈昭并没有更多的反应。

两人离去后,木兰回到屋,和白鸾歌互相望着,都齐齐松了口气,两人后背都被薄汗浸湿了。或许是这种革命情谊,让白鸾歌都对木兰的印象好了很多,“木兰姑娘,等我嫁给表哥了,就把你要过去吧。”

“啊多谢白姑娘。”木兰答得很勉强,她现在满心都是公主和秦侍卫到了哪里了,是不是真不打算回来了。木兰伺候公主这么多年,恐怕都没有这几天念公主念得次数多

同时,她心里也怨着白鸾歌。如果不是这个人突然冒出来,公主怎么会逃婚呢?别说是公主了,就算她听到未来驸马心中另有他人,也会觉得不舒服啊。

被木兰和白鸾歌念叨的公主和秦景,正被热情的徐嫂徐叔请到了家里头吃饭。徐嫂徐叔都是村里人,一辈子没见过达官贵人,女儿回来告诉他们说秦景回来了,他们也很高兴。

但是不光是秦景来了,秦景还带着一个姑娘来了。

在这位姑娘出现前,徐氏夫妻一直自豪于自己女儿是村里最漂亮的小姑娘,每天不知道多少小伙子在后头脸红呢。但秦景带来的这位姑娘,踏着银月走来,衣袂翩飞,腰肢纤细,只是走路的仪态,就美得像一幅画。

当她站到近处时,明眸善睐,皮肤如雪,容色烂若玫瑰。但比起容貌的出色,更让人在意的是她通身的气质,即使抿唇笑的样子,都那么骄矜清贵,看着比镇子上那些千金小姐还像千金小姐。

徐叔徐嫂面面相觑,再回头看眼满脸娇羞只盯着秦景出神的女儿,都担忧了:他们早知道秦景出色,不是他们这个层次的人。秦景能带这姑娘回家乡,该是打算娶这姑娘了吧?自家女儿的心事自家知道,但是——这位姑娘看着派头挺大,若真是秦景喜欢的,他们女儿拿什么和人家比啊?

眼中分明看出徐叔徐嫂的露怯,宜安公主偏头一笑,很是满意:不枉费她临出门前,特意整理了下仪容。看清现实就对了!秦景是她的,跟她抢的都一边呆着去吧。

秦景做惯影卫,对周围人的反应向来比旁人要敏感。几乎是徐叔徐嫂眼有窘迫之色时,他就回头看向公主,公主冲他翻个白眼,皮笑肉不笑。

秦景不解:他没惹公主吧?公主这是又在作什么啊?

“秦大哥,宜安姑娘,你们都进来啊。”徐阿月脑子少根筋,根本没发现气氛的诡异,热情地招待客人。她想去挽秦景的胳臂,秦景往后退一步,公主向前走一步,快速地挽住阿月的手臂。

公主回头看秦景一眼:哼,还知道躲,不错。她是有想过直接跟秦景亲热点刺激这家人,不过她了解秦景,她能做出来,秦景不一定能吃消万一他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给遁了,公主得不偿失嘛。

公主亲热地拉着阿月往屋里走,“听说你和秦景从小一起长大啊?你能跟我说说他吗?他这个人跟木头疙瘩一样,说半天都应不了一句,我真是被他烦死啦!”

公主口上抱怨,面上笑容甜蜜。

徐阿月神情一滞,莫名地有苦涩之意。

徐阿月小声,“宜安姑娘,你别拉我,我自己可以走”

徐叔徐嫂在后头跟着他们进屋,徐嫂听女儿喊人这么客气,就嗔道,“叫什么‘姑娘’啊?这是你秦大哥带回来的客人,你喊声‘姐姐’啊。”

公主笑眯眯拆台,“我今年十五。”

徐嫂笑容一滞,“那就是妹妹。”

秦景看向公主,他察觉到公主的敌意了。公主平时虽然作,但她骄横任性,不屑于跟别人耍口角之争,后来更是把所有的毛病冲着自己发泄了秦景很久没看到公主对外人露出这种步步紧逼的神情了。

阿月的话打断了秦景的思绪,“爹娘,你们说什么啊!宜安姑娘是秦大哥的主子啊!”

“啊?”徐嫂吃惊,看向秦景,“小秦,你的主子不是什么世子吗?怎么换人了?什么时候的啊?”他们面色有了松弛,如果是主子就好了。

秦景再厉害,也就一个侍卫嘛。自己女儿希望还是很大的!

秦景支吾一声,“最近的事,日后我再解释。”

得知宜安公主是秦景的主子,这一家人几乎要把公主给供起来了,拐弯抹角地跟她打听秦景平日的行为,又替秦景说好话,就怕秦景得罪了她,还追问她怎么想起来这个地方啊。

公主心里越来越不舒服,她和秦景才是一起的!她讨厌被人当成外人!她不喜欢别人为秦景在她面前求情!

好在很快开饭了,这种痛苦的寒暄终于结束。等上了饭桌,这家人见秦景和公主坐在一起,公主明明有手有脚,但她坐下,秦景就开始给她摆筷子摆碟子,开饭后又全心全意地照顾公主吃饭。

公主又高兴起来了。

她冲秦景撒娇,“这是什么啊?我从来没见过,你先尝尝!”

她眼疾手快地夹住一块黑乎乎的肉塞到秦景口中,见对方很配合地接受,公主才满意了。

公主冲着目瞪口呆的其他人嫣然一笑,大方道,“不要看着我啊,你们也吃呀。”公主招呼大家一起吃,这雍容华贵闲适安然的模样,仿佛她才是主子似的。

说起来,徐家三口人就是有跟主子一起上饭桌吃饭的那种尴尬感。

徐阿月很不是滋味地看着秦景都没吃几口,全在照顾公主了,“宜安姑娘,大家小姐吃饭都这样吗?”

她问得有些不礼貌,很是尖锐。

公主便知道自己刺激到这姑娘了,心里更开心了。她知道自己和这家人格格不入,这是肯定的啊。身份决定地位,她公主的作风深入骨髓,就算不开口,别人也不会当她是村姑。

要她放低姿态,她也放低了嘛,又没有动不动吓唬他们,只是没掩饰自己的脾气而已。公主从小就习惯别人看她脸色,从不肯看别人脸色生活,现在依然如此。若是秦景的亲生父母,公主还会装装样子。但现在这家人又不是秦景的亲生父母,公主就不掩饰自己的本性了。

比起之前的各种猜测,公主现在的心情很轻松:经过试探,她觉得这个徐阿月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在前世,如果没有陈昭护着的话,白鸾歌都在她手里不知道得死多少次。而这个徐阿月,比起白鸾歌,根本没啥手段。

公主顾虑的就是秦景和这家人的感情,但据她观察,也就是普通的感情。公主第一次实心实意地感谢秦景感情的淡漠,让他和大部分人都走得不是很近。

因为心情好,所以就算看出徐阿月对自己的不敬,公主也没有当场发脾气,而是优雅地放下碗筷,抱歉一笑,“我吃饱了,你们继续。我去外面走一走,不打扰你们了。”

公主走后,隐约听到徐嫂跟秦景道,“这个姑娘,怎么吃这么少啊?”就吃了几口菜,小半馒头,这就不吃了?

公主听到秦景用清冷的声音解释,“她脾胃弱,只能少吃多餐。”

公主蹲在篱笆后的大树下,小风徐徐,她发着呆,目光却一直盯着屋门看。那里冷冷清清的,两只破落的灯笼在风中摇晃,照出地上一小块亮斑,隐约能看到屋中人和乐美美的影子。

公主眼眸中一片空洞,她和秦景出来,又不是为了看秦景和别人这样要好。

过一会儿,她看到秦景出来了,左右看看,很明显是在找她。不过公主是蹲在地上的,天色又黑,秦景一时没发现她。

公主正要起身喊他,看到徐阿月也跑了出来,跟秦景说了几句话,神情羞涩地递过去一个食篮,秦景又跟她说了什么。

隔着一段距离,公主看到他们两人站在一起的身影,真是气得胸闷。她闭目,不去看了。

一会儿,公主听到头顶有秦景的声音传来,“公主?”

公主不吭气。

秦景见她不理自己,就蹲在她旁边,伸手探探她的额头,温度正常。他再去碰她的手,触手冰凉公主推开他的手,猛跳起来,因为蹲的太久,又起得太快,她眼前一片黑,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跌,被秦景抱了满怀。

秦景道,“回去吧。”

公主仰头看他,“你是不是喜欢你那个青梅竹马?”

秦景一愣,青梅竹马?谁?好半晌他才想起来公主指的是什么,“没有。”

公主本来一肚子怒气和怨愤,在他这么平淡的声音中,一下子就不气了。秦景的声音总这么平静,有化解她心中抑郁的功效。她作来作去,其实最想听的就是这个啊。

公主低声,“她喜欢你。”

秦景神情一缓,看向低着头的公主。他犹豫下,伸手为她抚平被风吹乱的额发,轻声,“不要多想。”

他太坦荡了,干干净净地将一切展现给公主——你看吧,这就是我的过去,我就是这样,我并不瞒你,我也不负你。

公主猛地抬头看向他,眼中星辰月光一起流转,吸食魂魄般漂亮。

公主道,“你说得对!已经发生的事,不用多想。还没有发生的事,更不必多想。”她突然笑容古怪,“那就让我们做些愉快的事情吧!”

“”秦景疑惑看公主,公主就扑了上来。

他一时太松懈,竟被公主撞得后退了好几步,靠在了大树上。公主踮着脚,本想亲他的唇,可惜力气不够,亲到了秦景喉结。

秦景的呼吸一时紊乱,抬手箍住她的腰,不让她乱来。

公主拿手戳他滚动的喉结,甜甜道,“任何时候,你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听清楚了吗?”

“嗯。”秦景在心中默想,他是公主的,他早就有这个认知了。

公主任何机会都不放过,伸出舌尖舔了舔,感觉被她推倒的侍卫大人呼吸一下子更乱了,她的腰当即被搂得紧。公主真是鄙视秦景的婆婆妈妈,他额头都有汗了,眼睛黑得发亮,都只是看着她。

公主抬起两只手,捧住他的脸,直接亲了上去。

“这是在外面”秦景抵死挣扎了一下。

公主觉得手下的青年面孔烫得厉害,她真不知道他脸皮怎么薄成这样。她无视秦景的建议,吻得更深,很快秦景就没话了。再多的话语,也消融在公主这个吻中。

“秦大哥”徐阿月想起娘做的豆腐干忘了给秦大哥装到食盒里,就又出来一趟,却看到了让她浑身僵硬的一幕。

有树枝长叶垂落,挡着那两人的身影。从外头看,只能看到两人的衣衫交缠在一起,青年靠在树上,低头抱着怀中姑娘。绿影恍惚,青年少女都是同样的容貌极佳,脸和脸贴在一起,唇齿相溶,看着不觉淫,荡,只觉得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