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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蓝去讲台上拿信的时候,汪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邬蓝拿着信一看,今天的信不止是两封,而是四封,其中有两封明显不是李孝南和江丽的。汪老师说:“交朋友可以,但是要注意分寸,分配好时间,不能太耽误学习。”汪老师的话还是很温和的,带有劝诫的意味,邬蓝是个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学生,老师也舍不得说重话,只是敲一敲边鼓。

邬蓝点点头:“嗯,我知道了,老师!”

邬蓝拆开李孝南和江丽的信看了,还有两封没有邮寄地址的信,也是本埠的,明显是出自一个人之手,是谁写来的,邬蓝心里狐疑。上课铃响了,邬蓝也没时间看信,直接将信塞进了桌斗里。

下课之后,英语老师让她帮忙收作业,邬蓝的英语比班里其他同学明显要好出一截,英语老师如获至宝,让她当课代表,有什么事都喜欢找她帮忙。邬蓝一忙,就忘记看信了。第四节课下课之后,她就和石锋一起回去吃饭了,等吃了饭回到学校,才发现教室里炸开了锅。

有个男生阴阳怪气的说:“亲爱的人,我爱你!每天做梦一闭上眼,看见的全都是你!”说完还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邬蓝。

邬蓝发现好多人都看着她在窃笑,她莫名其妙,往自己座位上走去。然后发现自己的课桌上放着几张纸,还有两个信封,邬蓝一看,这不就是她还没来得及看的那两封信吗,谁给拆开偷看了。

邬蓝拿起来一看,顿时脸色铁青,因为信的开头是这么写的:“亲爱的蓝:你一定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一个偷偷爱慕你的人…”这明显就是传说中的情书,她匆匆扫了一眼落款,只有“爱你的人”几个字,并不知道是谁写来的。

邬蓝看信的当儿,全班人都在偷偷注视着她的表情动作,有的人在窃窃偷笑。邬蓝看完信,放在桌上,不疾不徐地问:“请问,是谁偷看了我的信?”

石锋显然已经听他周围的同学说了这事,他极其愤怒,居然有人给邬蓝写情书,这件事本身比邬蓝的信被人偷看更让他愤怒,听见邬蓝这么一问,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心情复杂地看着邬蓝,邬蓝知道是谁给她写情书吗?

教室里没有一个人说话,邬蓝举着那封信说:“到底是谁偷看了我的信?这是侵犯我的隐私,我要告诉老师去。”

有人笑了起来,他觉得邬蓝拿着情书去告诉老师,说有人偷看她的信,这事她还敢告诉老师吗?邬蓝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个发笑的人:“你觉得这是情书,我就不敢告诉老师了是吧?不管是谁写给我的信,你们都没有权力偷看,就算是我父母,他们也不会私拆我的信,这是对一个人最起码的尊重。而且,侵犯隐私权,已经是违法犯罪,我可以去公安局告你们!”

顿时满屋子都静悄悄起来,在他们看来,这件事顶多属于恶作剧范畴,而不到触犯法律的地步,邬蓝这么一说,大家显然都被吓到了。

邬蓝说:“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哪位同学,如果有得罪,你直接站出来跟我说好了,我给你赔礼道歉,不要做小人,在背后暗箭伤人,这让人瞧不起。我希望偷看我信的同学主动站出来跟我说,不然我就去跟老师说了。”

石锋说:“是陈帅看的。”他刚到教室,他的同桌就告诉了他这件事。

叫陈帅的男生顿时恼羞成怒:“石锋我操你妈,谁叫你告状的!”

石锋腾地起身,伸手揪住了陈帅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在了地上,陈帅一声惨叫,躺在了地上。石锋说:“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妈没得罪你吧。你敢做不敢当吗?邬蓝哪里得罪你了?”

整个教室里都静悄悄的,没想到石锋居然一言不发就打起人来了,而且那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个特别会打架的人。

邬蓝看着石锋打陈帅,也没出声阻止,她走过去:“陈帅,你为什么拆我的信?”

陈帅躺在地上,半晌没回过神来,不过还算好,没有哭,大概觉得被比自己还矮的石锋轻松放倒已经很丢人了,哭了更丢人。

没有一个人去劝架,大家都静静地看着他们三人。陈帅咬着下唇,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就是好奇偷看的。”

邬蓝说:“道歉!”

陈帅从地上起来,不做声,邬蓝说:“你不给我道歉,我就去找老师。”

陈帅大概笃定她不敢去告诉老师,所以不肯示弱。石锋瞪着陈帅:“叫你道歉,听见没有?”

陈帅说:“你少神气,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吗?”

石锋将指关节捏得啪啪作响:“不怕死那就试试吧。”

邬蓝说:“石锋是我们柔道班成绩最好的学员,你不怕死就跟他打。我只要求你道歉,你都做不到吗?你敢做不敢当,还算个男的吗?不要以为别人给我写的是情书,我就不敢跟老师说了,就算是我爸妈,我也敢说。别人给我写信,那是他的事,我接不接受,那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算哪根葱?”

陈帅被邬蓝这顿话一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还是低了头,跟邬蓝乖乖认错道歉了。石锋举着拳头:“下次手脚和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乱翻东西乱说话,打得你满地找牙。”

陈帅咬着牙,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这事最后还是闹到班主任那儿去了,石锋和陈帅都被批评了一顿,并要求写检讨。邬蓝也被老师叫去教育了一番,邬蓝跟老师说:“老师,你放心吧,我不会早恋的,更不会因此耽误学习的,我自己会处理好这些事的。”

汪老师看着漂亮的女学生,心里微微叹了口气,长得漂亮的女孩成绩好的极少,其主要原因就是这个,令她们分心的事太多了,邬蓝才上初一,就开始有人写情书了,到以后只会有增无减,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够抵得住诱惑。

经此一闹,邬蓝和石锋在班里都出了名,邬蓝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并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大家再看他们的眼神,就不敢像以前那样轻视,反而有些闪躲了。至于背地里,邬蓝就有点黑社会女老大的形象了,诋毁也更多,把她说得十分不堪。

直到期中考试成绩一出来,邬蓝独占鳌头,同学间背地里议论她的话题就渐渐少了。人家傲气,那是有本事。老师也放了心,目前看来,这学生还是有分寸的,希望能够继续保持才好。

第57章 躁动

邬蓝虽然并不是个十分外向活泼的人,但待人接物的技巧还是很有一套的,而且她善解人意,以诚待人,渐渐地,她周围的人都被她吸引了,也就交到了几个朋友。

她的同桌有一天跟邬蓝说:“你知道吧,我们男生评你是我们班的班花呢。”

邬蓝笑了一声:“班花给发糖吃吗?”

同桌摇头,邬蓝就笑:“那就算了,给别人当吧。”

班花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也不是谁不想当就不当的。邬蓝进入青春期,开始发育,身量抽高,胸脯也开始发育了,娃娃脸型也开始抽长,变成了鹅蛋脸,渐渐地,就有了少女的明媚,越来越吸人眼球。每次打楼下进出,总有男生在楼上鬼喊鬼叫起哄,试图吸引她的注意。不过还好一中到底是学风严谨的学校,进来的都是学习比较好的学生,调皮捣蛋的还是少数,邬蓝的生活暂时还很平静。

期中考试过后,就是秋季运动会,石锋作为体育委员,当然要做表率,报了短跑100米、400米、4x100米接力赛,还有男子3000米。石锋愁眉苦脸找到邬蓝:“邬蓝,你也报两个吧。”

邬蓝看着石锋:“找不到人了?”

“女生好多都不愿意参加,还有好多项目都没人报。”石锋第一次当班干部,第一次负责运动会,总希望能够拿个好成绩,结果报名参加的人都没有,这可把他愁坏了,于是就把主意打到邬蓝身上去了。

邬蓝说:“还有什么没人报?”

“好多。”石锋将表格拿给她看,果然还有好多项目都是空白的。邬蓝说:“我报跳高和跳远吧,别的我就不行了。”

石锋说:“好,太感谢了。”

邬蓝也没怎么训练,她有舞蹈功底,跳跃并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又是重在参与,并不在于成绩。运动会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开始了,为期两天,对学生来说,这就是他们狂欢的节日。

邬蓝除了参加跳高和跳远,还要负责班级的广播稿。邬蓝的比赛安排在第一天下午,她的成绩不算理想,一个年级五个班,每班两名参赛选手,总共有十个参赛选手,邬蓝分别得了四名和第五名,一共得了三块钱奖金,还有三点积分。邬蓝比完赛,赶紧跑回去写广播稿。

石锋的比赛成绩倒是不错,短跑都拿了名次,100米和400米都拿了个第二名,得了八块钱奖金。下午放学的时候,石锋兴冲冲跑来跟邬蓝说:“我赚钱了,请你吃东西。”

邬蓝说:“好啊。”

两人去车棚推车,邬蓝骑上车,发现踩不动,下车一看,车胎扁扁的,没气了,她蹲下去一检查:“谁拔了我的车胎气门芯?”

石锋停下来:“怎么了?气门芯被拔了?”

邬蓝说:“是啊,气都放光了。推到校门口去打气去。”

“谁他妈这么缺德啊,让我知道了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石锋皱着眉头说。

邬蓝叹气:“谁知道呢?”她又得罪什么人了不成?

在校门口找了个摊位打了气,重新买了气门芯。

石锋说:“你想吃什么?”

邬蓝看着路边的臭豆腐摊:“请我吃臭豆腐。”

“好,要几块,四块还是八块?”

“四块就好了,一会儿要回去吃饭了。”

石锋兴冲冲地对老板说:“老板,来十二块臭豆腐,一份八块一份四块,分开装。”

两人看着老板将长了白毛的臭豆腐放到油锅里煎炸,一会儿便溢出了一股子酸酸臭臭的味道。豆腐这东西真是奇怪,发霉发臭都能吃,是豆腐这东西神奇呢,还是国人比较奇葩,这种腐朽都能化为神奇。

两人忙活了一个下午,此刻被臭豆腐的香味勾得口水直流,有车子在他们身后停下了:“喂,你们吃什么好东西?”

邬蓝一扭头,看见穿着白色运动衫的杜礼柏一只脚点在地上,带着笑看着他们,邬蓝笑起来:“臭豆腐,你要不要?”

“你请客我就要。”杜礼柏笑道。

邬蓝指指石锋:“他请客的。”

石锋看见杜礼柏:“不请你,要吃自己买。”

杜礼柏笑道:“这么小气。”

石锋说:“你可比我有钱多了。”

杜礼柏说:“那我请你们吃吧。”

“不用了,你想吃就自己买,我和邬蓝不用你请客。”石锋可不愿意占他的便宜。

“老板,也给我炸一份吧,四块就好了。”杜礼柏回头来跟邬蓝说话,“你们今天都参加比赛了?”

邬蓝嗯了一声:“去跳高和跳远了。你也参加比赛了吗?”

“是,我跑400米。”

石锋说:“得了第几名啊?”

杜礼柏说:“第二。”

石锋立马气鼓鼓的,没想到杜礼柏居然还能得名次,成绩好,体育也好,长得也好,家里还有钱,真是个让人嫉妒的家伙。石锋将老板递过来的臭豆腐递给邬蓝:“快吃吧,吃了回家吃饭了。”

杜礼柏听见石锋这么一说:“你们还在熟食店吃饭呢?”

邬蓝点头:“对啊。”

“你家店里生意还好吧?”杜礼柏随口问。

石锋满脸不高兴地说:“有你家的大超市,我们的生意怎么可能好。”

邬蓝赶紧说:“没有的事,挺好的,我家还开分店了,在实验中学新址那边。”

“那还不错呀。”杜礼柏笑着说。

石锋将炸好的臭豆腐塞进嘴里,狠狠嚼,把脸扭一边,不看杜礼柏。

吃完臭豆腐,三个人一起骑车离开,杜礼柏和他们分开之后,石锋嘀咕了一声:“真讨厌!”

邬蓝说:“杜礼柏人挺好的,你为什么讨厌他?”

石锋撇嘴:“好个鬼,我觉得那家伙太高傲了,看不起人。”

“那是你觉得吧,他也没有看不起人,就是性格有些内向,不太爱说话,看起来比较清高一点,其实人还挺不错。”邬蓝对杜礼柏的印象一向都不错。

石锋更加郁闷了:“你跟他还挺熟啊。”

邬蓝说:“你跟他难道不熟悉?”

石锋一扭头,撇嘴:“我跟他不熟。”

因为搞运动会,学校不用上晚自习,邬蓝去了张红店里,提了给母亲店里准备的饭菜去了自选店,和家人一起吃饭。张凯看见邬蓝过来,赶紧蹦过来:“姐!”

窦美林看见女儿:“今天晚上不用上课?”

“嗯,晚上休息。爸爸还没下班吗?”邬蓝将篮子放下,将折叠桌子搬出来,摆上饭菜。

窦美林说:“下了,他去分店那边送货去了,晚点回来。你们饿了就先吃吧,我等他一起吃。”

邬蓝说:“不饿,等爸爸回来一起吃吧。”

窦美林说:“那我们等下吧。小凯,你刚刚不是有作业不会做,让你姐姐帮你看看,教你写。”

张凯拿出作业:“好。”

姐弟俩在店内写作业,张凯一边写字一边跟邬蓝说:“姐姐,星期天妈妈说要带我们去外婆家。”

邬蓝随口问:“哪个外婆家?”窦美林和张军杰结婚之后,和张凯的外婆也是有来往的,过年的时候张凯也还过去那边拜年的。

“你外婆家。”张凯说。

邬蓝吃了一惊,怎么想起要去外婆家:“去干什么?”

张凯说:“外婆过生日,妈妈说我们全家都去。”

邬蓝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这回事,外婆今年应该是六十大寿了,邬蓝扭头问母亲:“妈,外婆做寿要摆酒?”

窦美林说:“是,她要在悦鸿酒店摆酒。”

“你给她摆?”邬蓝皱眉问。

窦美林撇嘴:“我只出三分之一的费用,多了没有,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妈。”

邬蓝笑着说:“我们全家都去吗?”

“去!”窦美林现在生活美满了,底气也足了,不怕那帮人挤兑。

第二天一早,邬蓝去上课,还没到学校,有人踩着自行车飞快从后面冲上来,然后减慢速度,比邬蓝超出半个车身:“喂!”

邬蓝一扭头,一个不认识的男生,她转过头继续骑车,那个男生又说话了:“你昨天车胎是不是没气了?”

邬蓝诧异地再看了一眼对方:“你怎么知道,你拔了我的气门芯?”

对方连忙摇头:“不是我,我看见的。”

“那是谁?”邬蓝心里诧异,难道人人都认得出自己的车?

对方笑嘻嘻的说:“你叫我一声哥,我就告诉你。”

邬蓝摇头笑了一下,自己这是被搭讪了:“算了,我也没兴趣知道。”

“你不怕有人再拔你的气门芯?”对方见邬蓝不上钩,有些诧异。

邬蓝耸肩:“有人愿意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也没办法,顶多花五毛钱再买个气门芯。”她加快了速度,迅速往学校踩去。

吃了早饭,石锋找到邬蓝:“邬蓝,女子1500米少了个人,怎么办?”

邬蓝看着石锋:“怎么少了个人?”

“原来参加1500米的王楠今天发烧,跑不了了。”石锋愁得头大,他第一次负责运动会,结果状况百出,实在是头疼。

“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吗?”

石锋摇头:“问了很多人,没人愿意跑。”

邬蓝想了想:“我去吧。”

石锋看着邬蓝:“你能行吗?”

邬蓝说:“反正又不是非要拿奖,只要有人去参赛就行了,放心吧,我能跑。”夏天上舞蹈课和柔道课,一上就是一小时,跑一千五的耐力应该还是有的。

石锋如释重负:“那就太好了,谢谢啊,邬蓝。你量力而行就好,不一定非要拿名次的,跑不完走完都可以。”

邬蓝笑着说:“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拿最后一名。”

“最后一名也没关系,别勉强。你能帮忙,那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了!”石锋简直要对邬蓝感激涕零了。

邬蓝说:“比赛快要开始了吧,号码布给我,我去做一下热身运动。”

初中部的女子长跑没有分组,三个年纪的一起跑,所以比赛的时候,跑道周围全都是人。石锋有些紧张地看着人群中的邬蓝,不知道她能不能跑,万一累坏了或者摔着了,可怎么办,干爹和干妈肯定饶不了他。他不放心,又跑去跟邬蓝说:“你要是跑不了,就别勉强,走完都没关系。”

邬蓝朝他比了个剪刀手:“没问题,一定会走完的。”

1500米比邬蓝想象的要容易,虽然她平时很少跑步,但是练舞还是很有效果的,起码体力上她不会输给别人。三圈半多一点,咬咬牙就跑完了,而且邬蓝的速度还不慢。

石锋大声说:“邬蓝,别着急,保持节奏,最后一圈再加速。”

邬蓝微微笑着点了点头,跑得一脸轻松。这让他们班的同学非常意外,没想到邬蓝学习不错,体育也这么好。

最后邬蓝居然还拿到了第三名,并且是初一组的第一名,这个成绩非常出人意料,连邬蓝自己也没料到。石锋更是手舞足蹈的,邬蓝拿了第一名,这比他自己拿第一还要叫人高兴:“邬蓝,我太佩服你了,等着啊,我也一定要拿第一名。”

邬蓝说:“别勉强,量力而行。”

“我一定要拿第一才行,不能输给你!”石锋捏着拳头。

邬蓝说:“你那是3000米,跟我这个不一样,我们女生没有体育生,男生有体育生的,你量力而行就好,累坏了不值得。”

石锋咬咬牙:“嗯,尽量争取拿第一。”

比赛结束后不久,就开始颁奖。杜礼柏和文豪正坐在操场边的看台上聊天,他们听着喇叭里叫出的名字,文豪愣了一下:“第一名邬蓝,不会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邬蓝吧?”文豪初中毕业后也考上了一中,他依旧和杜礼柏是同班同学,缘分不可谓不深,这小子长高了不少,也瘦了不少,虽然还有点胖,但是不像以前那样是个圆滚滚的小胖子了。

杜礼柏听着广播里再次播出的名字,笑了起来:“应该差不了。姓邬的很少。”

文豪说:“没想到邬蓝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居然这么厉害,真行!就跟你一样,真人不露相。”

他们坐的位置离领奖台不远,看见邬蓝站在中间的领奖台上领奖,小脸上还是红红的,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刚才跑步跑的。

邬蓝拿了荣誉证书和奖金下了领奖台,往旁边的看台上走去,虽然刚才跑着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却真觉得有点累了,休息一下,顺便看接下来石锋的3000米比赛。

邬蓝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来,一边捏着自己的双腿放松,突然进行这种高强度运动,明天肯定会腿酸的。邬蓝的注意力一直在起跑线上,眼睛余光瞥到有人过来了,她看了一眼,是几个不认识的男生,邬蓝又将注意力转移到跑道上。

那几个男生走到她身边停下了,一个男生说:“同学,你是不是初一一班的邬蓝?”

邬蓝抬头看一眼那几个男生,有个留中分头是家伙手里还捏着一支烟,分明年纪不大,却要学大人的作派,有点像小孩穿大人高跟鞋的感觉,邬蓝扭过头去,没搭理他们。

说话的男生站到邬蓝前面,挡住她的视线:“我们老大想和你交个朋友。”

邬蓝站起身:“对不起,没兴趣。”还老大,玩黑社会呢。

对方见她要走,便伸手去抓她:“不答应就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