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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窦美林跟家人说起这个事,邬蓝倒是很赞同买房子,未来的社会经济有着太多不稳定因素,货币膨胀贬值,生意竞争日益激烈,利润越来越薄,而只有不动产才是真正升值的,这也算是投资的一种吧。

张军杰说:“那我们就买一套吧,反正新房子修好到住进去,起码也需要半年的时间。我们买了房子,等我爸妈以后不能劳动了,就接到城里来,那套房子就给他们住着。”张军杰知道父母的生活习惯跟他们有太多的不同,要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窦美林可能很难做,不如分开住,就近照顾,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窦美林说:“也好,那我们就在这附近买套房子好了,近一点,以后好照顾。”

邬蓝倒是很诧异张军杰的想法,她没想到他会让爷爷奶奶单独住,不和他们一起住,看来他还是真心替这个家和母亲着想的呢。

第62章 仇敌

邬蓝家的美特专卖店开起来之后,就成了小城里年轻人时尚的风向标,一旦推出什么新款,马上就有很多人抢购,大家似乎丝毫不介意撞衫,只介意穿不穿得起美特的衣服。

服装专卖店的生意如此火爆,自然也引起了不少同行的关注,渐渐地,中心街出现了第二家、第三家专卖店等,诸如以纯、真维斯、李宁、耐克等这样的休闲和运动品牌陆续登陆小城,当然,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

邬蓝的同学中,也有不少去美特买衣服穿。邬蓝偶尔会抽空去店里看看情况,以便及时发现一些漏洞和不足之处,好让店长改善改进,尽量让服务做得尽善尽美,这样才能在激烈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做生意,最重要的是商品质量,其次就是服务了,有时候,服务能弥补商品的不足,促使顾客消费。邬蓝对自家店员的服务要求始终都很高,不管是自选店还是服装店的,微笑服务,这是他们家店铺的第二品牌。

一个星期天,邬蓝去逛家和超市,顺便去自家店里逛逛,她正和店长在收银台后说话,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邬蓝,你也在这里买衣服?”这声音带着惊喜。

邬蓝扭头一看,发现是郑文彬在跟自己说话,她略有些意外,点了点头:“真巧,你来买衣服?”

郑文彬说:“对,可真是巧了,我想试一下衣服,你帮我参谋一下吧。”

邬蓝说:“我也不是专业的导购,你让导购员帮你参谋一下吧。”

“导购员知道什么,你帮我看看好不好看就行了。”郑文彬说,他拿了一件深蓝色的t恤往身上比划,“你觉得这衣服怎么样?”

邬蓝扭头看着店长:“王姐,我觉得他应该比较适合亮一点的颜色,橙色就不错,你觉得呢?”

店长点头说:“对,你的皮肤比较黑,穿深蓝色就显得人比较暗淡,不太精神,需要亮一点的,这一款有橙色和白色,都可以试一试。”

郑文彬有些意外地问邬蓝:“你认识这里的老板?”

店长抿嘴笑:“你说反了,她才是老板,我只是这里的店长。”

郑文彬吃了一惊:“邬蓝,这是你家开的店子?给打折吗?”

邬蓝正要回话,这时门外进来了一个人,对郑文彬说:“阿彬,你选好了没有?没有就走吧,这家的衣服不好看。”

郑文彬说:“没有,你别捣乱,谁说她家衣服不好看了,我挺喜欢的。”

邬蓝听见那人的话,心头有些不高兴,这人当着人家店员的面说人衣服不好看,教养哪里去了,她抬头去看那个出言不逊的家伙,一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正好对方也看见了她,朝她吹了一声口哨:“哇,这妞好正点。”

郑文彬给了对方一肘子:“朱坤你给我正经点,这是我女朋友。邬蓝,我听你的,去试一下这件橙色的。”

邬蓝垂下眼帘,没有回答郑文彬的话,脸上依旧没有血色,心却如擂鼓一样,咚、咚地狂跳不已。这家伙右边嘴角有一块黄豆大小的黑色胎记,纵使过了两辈子,她永远也忘不了对方打火抽烟时照亮的嘴角胎记,就是这个家伙,是她上辈子的噩梦源头,那个寒冷漆黑的夜晚,她被人堵在一个小巷子里,身体被撕裂,世界被撕碎,一辈子都活在那个噩梦的阴影里。

明明已经是五月天了,邬蓝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叫朱坤的家伙兴趣浓厚得打量着邬蓝,冲着试衣间里说:“阿彬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是你女朋友?”

郑文彬怕邬蓝否认,便大声说:“当然是的,我骗你做什么?”

邬蓝咬紧了牙关,并没有反对。

店长意外地看着邬蓝,在她耳边小声地问:“小蓝,他说的是真的假的?”这年头早恋的都是坏孩子,店长怎么也不相信自家的小老板是个坏学生,听说她的成绩非常好,怎么会早恋。

邬蓝没有否认,她浑身如被针扎一样不自在:“王姐,我身上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也没等郑文彬,匆匆往店外走去。

郑文彬正好打开门出来:“邬蓝,你帮我看…”一抬头,发现邬蓝已经离开了,“邬蓝你走了干什么,给我看看衣服啊。”

店长说:“小蓝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朱坤咧嘴笑嘻嘻的:“我看那个美女脸色发白,是不是大姨妈来了,所以回去了。”

郑文彬白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给我够了啊。”

店长觉得朱坤下流得要死,居然那么大大咧咧地说女孩子的私事,心里狠狠鄙夷了一下,不过面上还是很客气地给郑文彬提意见。

郑文彬见邬蓝走了,也没了心思买衣服,换回自己的衣服,出了店子。朱坤勾着他的脖子说:“你说刚才那个女生是你女朋友,我看不是吧,不然她招呼都不跟你打就走了,要不是你女朋友,我就去追了啊。”

“你敢!”郑文彬给了朱坤一拐子,“她是我预定的女朋友。”

朱坤哈哈笑了起来:“什么叫预定的女朋友?”

郑文彬说:“她现在不打算谈恋爱,要等毕业后再谈。追她的人很多,我预约了第一个。”

朱坤嗤地笑了一声:“名堂还不少,我看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会吊人胃口,没准就是个假正经的女的,表面上清纯,实际上不知道钓了多少个凯子在手里,看着你们为她争风吃醋就特别高兴,将你们玩弄于鼓掌。”

郑文彬不太置信地看着朱坤:“不能吧,她平时都不怎么跟男的打交道。”

“一个男的都没有?”

郑文彬不太确定了,邬蓝身边经常跟着一个石锋,不过听说石锋是她家的亲戚,两家关系很好,应该不是那种关系吧。

朱坤笑了起来:“我就说吧,她就是看着纯,你信我的没错,我对女人的了解比你多多了。要不我出面替你去试试她,看她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

郑文彬问:“怎么试?”

朱坤说:“简单,我去追她就是了。”

郑文彬也不傻:“你有没有搞错,邬蓝知道你是我朋友,你还去追她,她能答应才怪。”

“会不会答应,试试就知道了。”朱坤私心里的算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要是真给郑文彬做了女朋友,那才叫亏呢,无论如何得将这女孩弄到手玩玩才好。

郑文彬还是有些犹豫:“不好吧,万一她答应你了,那我怎么办?”

“假正经的女人,你要来干什么?”朱坤鄙夷地说。

郑文彬没做声了。

当天下午,邬蓝去上柔道课,她叫住石锋:“石锋,你来陪我练习。”

石锋和邬蓝不是一个组的,无论是体重还是水平,都不在一个级别上,平时上课都是分开训练的。但是石锋对邬蓝有求必应,哪怕是自己不练习,当沙包陪练都行:“好。”

邬蓝说:“你跟我对练,下手狠一点没关系。”

石锋不舍得出全力,邬蓝心情不太好,石锋不出力,她就抓住石锋用力摔打,摔完了还说:“你态度认真一点,用力,不要怕摔着我了,你不认真和我对抗,我怎么进步?”

石锋一直觉得邬蓝练柔道就是为了锻炼身体,顺便学一点防身术,从来没见她像今天这么发狠的:“你怎么了,邬蓝?”

邬蓝咬紧牙关,不说话,当初她学柔道,就是想着上辈子自己太弱,轻易被人侮辱了,所以才想学一点柔道来防身,并没有想过有一天还会遇到上辈子的仇人,而且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她恐惧恶心之余,升起了腾腾的怒火,这一次,她就不能做鱼肉了,只要对方敢做点什么,就让他后悔一辈子!

石锋被邬蓝说得认真了一点,他努力和邬蓝对抗着,有几次都把邬蓝掀翻在地,每次摔完又赶紧道歉:“邬蓝,对不起,你不要紧吧?”

邬蓝从地上爬起来:“没事,再来!”

这一天,邬蓝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浑身都有些酸痛,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痛楚了,因为没有目标,她练习柔道都没怎么出过全力,现在她决定全力以赴,总有一天,她会将那个恶魔踩在脚底下。

晚上邬蓝叫母亲帮自己擦药酒,窦美林说:“你这孩子,怎么摔得这么严重,青一块紫一块的。”

邬蓝说:“我想好好练一下柔道,以后万一碰到坏人了,我好打得过。”

窦美林不以为意地笑了:“哪里有那么多坏人。你练习可以,但是要把握分寸,不要伤到自己了。”

“嗯,我知道的。”邬蓝说。

窦美林替邬蓝擦完药酒回去,张军杰问:“蓝蓝伤得严重吗?”

窦美林说:“今天练柔道摔狠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看着都疼。谁那么狠心啊,也下得了手!”

张军杰说:“小凯说是小锋摔的。”

窦美林不解地拧起眉头:“啊?小锋那小子吃错药了,蓝蓝跟他吵架了?”

张军杰摇头:“不是,说是蓝蓝非要跟小锋对练,还不让小锋放水,她说这样才能进步。我看她是不是受人欺负了,才这么发狠。”

窦美林脸上带着忧虑的神色:“刚刚蓝蓝也在说,万一碰到坏人了,她好打得过。”

张军杰想了想:“难道她碰到坏人了?不行,我得问问她去。”对于邬蓝这个女儿,张军杰是很宝贝的,女儿长得这么漂亮,学习又好,人又懂事,简直就是他的骄傲,他可不许别人欺负他女儿。

窦美林拦着他:“算了,明天再问吧,她已经睡下了。”

这一晚,邬蓝做噩梦了,梦里一条阴险的蛇将她死死缠住,那种无处可逃的恐惧紧紧攫住她,邬蓝在梦里跟那条毒蛇奋斗,她不断地暗示自己,是假的,这是个梦,快醒来,快醒来,但是她却没有力气挣脱,最后她想起自己的柔道动作,一个踢腿,然后猛地一个过肩摔,将那条蛇狠狠摔翻在地,自己也一下子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邬蓝睁开眼,急促地喘息着,她发现自己浑身都被汗湿透了,想着刚才那个噩梦,这个梦在上辈子曾惊扰过她很多年,她用了好几年的工夫,才使自己走了出来,重生之后,她就彻底摆脱了那个噩梦,没想到如今又开始做了。邬蓝捏紧了拳头,用牙齿咬住手背,不断安慰自己:别怕,别怕,现在什么都不同了,她不会再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她会战胜那个恶魔,并彻底摆脱他。

后半夜邬蓝再也睡不着了,从床上起来,拿着一本书开始看书,慢慢地使自己平静下来。

第二天一早,张军杰关切地问她:“蓝蓝,你最近是不是遇到坏人了?”

邬蓝知道自己让父母担心了,她摇摇头:“没有,就是看到新闻报道说,最近发生了不少抢劫事件,都是单身女性,我防范一下。”

张军杰自己是个警察,自然是知道这些的:“嗯,那你自己小心点,尽量不要一个人走,不要去偏僻的地方,有事情赶紧告诉爸爸。”

“我知道。”

邬蓝骑着车去上学,已经是春末了,小城显得一片葱茏,到处都是绿意,一切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邬蓝打着哈欠,精神萎靡,跟这景象完全不搭。

进校门口的时候,人比较多,邬蓝的车龙头一拐,撞到了另一辆车的车龙头,对方赶紧从车上下来了:“邬蓝,你病了?没精打采的样子。”

邬蓝一扭头,看见了杜礼柏,她从车上下来,打了个大哈欠:“没睡好。对不起啊。”

杜礼柏只是笑了笑:“没关系。你还会失眠啊?”

邬蓝看着杜礼柏:“昨天看了个恐怖的电视,做噩梦了。”

杜礼柏勾起嘴角:“原来你也有胆小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胆大了?”邬蓝不满地抗议。

杜礼柏说:“我觉得你胆子一直挺大的。”而且总是一脸淡定的样子,似乎从来都是波澜不惊。

“那要看是什么事,其实我挺怕鬼的,还怕蛇。”邬蓝老实地说。

两人一路说着话推车进校园,引来周围的女生一阵艳羡。杜礼柏现在是学校里最风云的人物,校草非他莫属,又是超级学霸一枚,用后来人的话说,他就是典型的高帅富男神,长得帅、有气质、学习好、家境好,学校里起码有一半以上的女生将他当成梦中情人。

两人正走着,后面响起了自行车铃铛,邬蓝没有理会。有人在后面叫她:“邬蓝!”

邬蓝听见那声音,颇有些不情愿地回头,看见了郑文彬,没有理她。郑文彬踩着车追上两人:“礼柏你和邬蓝认识?”

杜礼柏说:“认识很多年了,怎么了?”

郑文彬说:“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我交什么朋友,还要跟你报备吗?”杜礼柏不高兴地说。

“这倒不用,你要是早认识邬蓝,那我也不用这个时候才认识她,可以早点做朋友了嘛。”郑文彬显然有些遗憾没有早点认识邬蓝。

邬蓝犹豫了很久,还是没忍住,问郑文彬:“昨天和你一起去我家店里的那人是谁啊?”

郑文彬诧异地看着邬蓝,没想到她会主动打听朱坤,他心里有些犹豫,难道邬蓝真是朱坤说的那样,是个假清纯的女生,他看着邬蓝:“是我的朋友,叫朱坤。”

杜礼柏皱起眉头:“你都交一些什么狐朋狗友,不要老跟这些人混在一起。”

邬蓝意外地扭头看着杜礼柏,他也认识朱坤?

郑文彬不满地嚷嚷:“你是我什么人啊?我交朋友你也要管!”

杜礼柏说:“友直友谅友多问,这样才是值得交往的朋友,你跟着那些不务正业的人在一起,能有什么好处!”

“朱坤怎么不务正业了?人家的爸好歹也是市长吧。”郑文彬反驳杜礼柏。

“副市长是他爸又怎么了?他爸是他爸,他是他,他做的那些事难道因为他爸是副市长就是正业了?没想到你还挺行的,这么快就学会了溜须拍马。”杜礼柏尖锐地讥讽。

郑文彬恼羞成怒:“我拍什么马屁了,你才拍马屁呢!”

杜礼柏说:“你不是拍马屁,那你该不会和他志同道合吧?”

郑文彬怒气冲冲:“我懒得跟你说,你又不是我爸,还管得着我交什么朋友。去你妈的!”说完迅速踩着车离开了。

邬蓝听着表兄弟俩的对话,心里翻江倒海的,原来那个朱坤竟然是市长公子。

杜礼柏回头来看邬蓝:“你少跟朱坤接触,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邬蓝点头:“我没跟他接触,就是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才问的郑文彬。”

“那就好,你别搭理那人,看见绕道走都行。”杜礼柏说。

邬蓝忍不住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杜礼柏看了一下四周,犹豫了一下说:“反正不是好人,你最好不要搭理他。”

邬蓝沉默了一下,那家伙莫不是个惯犯?“我知道了。”

第63章 纠缠

朱坤的出现,打破了邬蓝内心的平静,也打破了生活的平静。她发现,纵有两辈子的经历,在面对宿敌的时候,依旧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主要是上辈子她的仇没有得报,这件事如一根长在肉里的刺,始终都存在着,一拨弄就痛。

邬蓝知道自己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尽管这辈子朱坤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她也无法对朱坤一笑泯恩仇,尤其是这个家伙再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时。

邬蓝这辈子下辈子都永远不想再看到这个人,因为这人的存在只会提醒那久远的伤痛和愤恨。但这个叫朱坤的家伙却阴魂不散,自己找上门来了。

朱坤的追求非常直接,他在邬蓝上学的路上堵住她,直接说:“美女,做我的女朋友吧。”

邬蓝当时就想吐他一脸,她强忍着恶心反胃的感觉,调整了一下车龙头,绕过他走了。

朱坤追上去:“叫邬蓝的女的,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一脸趾高气扬的样子,仿佛让邬蓝做他女朋友是给了她很大的面子似的。

邬蓝面无表情地说:“我还小,不谈恋爱。”

朱坤笑嘻嘻的横在邬蓝面前:“谈恋爱就是要从小就开始学习,听说你的成绩非常好,门门都考第一,恋爱也是一门学问,不能只得零分啊。”

邬蓝咬紧了牙关,不耐烦地说:“让开!”

朱坤嬉皮笑脸:“我不让,你能怎么样?”

邬蓝鄙夷地撇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朱坤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外貌是他的死穴,他的五官其实并不丑,但是嘴角那块黑色的胎记一添上去,那感觉就像是一张白纸上多了一个肮脏的黑色污点,人们的注意力就全都被这块胎记吸引走了,第一印象都会觉得他很丑。“死女人,你说谁丑?你别以为你长得漂亮,信不信老子在你脸上划几道口子,让你比老子还要丑!”

邬蓝知道自己找准了他的死穴,不过也算是触到逆鳞了,但她并不怕他:“疯子!让开!”她又拐了一下车龙头,从朱坤身边冲了出去。

朱坤在身后叫:“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下次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弄死你。”

邬蓝咬紧牙关,真想当场就踹死这个人渣。看样子这姓朱的飞扬跋扈惯了,凭着他老子的权势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要想扳倒他并不容易,毕竟她只是个小老百姓,就算是重生的,她也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邬蓝觉得这个问题非常棘手。

中午放学的时候,邬蓝和石锋一起骑车回去吃饭,又碰到了朱坤,这次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看样子全都是小流氓。

三个人将自行车横排起来,将一条不宽的马路堵得严严实实,邬蓝和石锋无路可走,石锋顿时火大:“好狗不当路,这还让不让人过路啊。”

朱坤站在中间,恶狠狠地说:“你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石锋不认识朱坤,自然不怕他:“说的就是你,狗,挡路了!”

朱坤也发火了:“我操,兄弟们,揍死这小子!”

他两个同伙便跑上来揍石锋,石锋完全不怕他们,他从车上跳下来,捋起袖子,双腿微张,站稳了,等那两个人走上前的时候,石锋的腿已经踢向了左边那个,然后抓住右边那个的胳膊,用力一扔,那两个人都摔了个四脚朝天。石锋现在的柔道水平已经非常高了,教训几个小蟊贼完全不在话下。

朱坤看见石锋的身手,脸色顿时变了,嘴里还是很嚣张地说:“你小子还挺能打,今天得罪我了,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骑上自己的自行车,飞快地跑了,连两个小弟都没理会。

石锋大声嚷嚷:“狗杂种,你有种就别走,跟老子单挑!”

邬蓝一直都看着这一切,对石锋说:“算了,石锋,我们快回去吃饭吧。”

石锋骑上车,不解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拦我们,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难道他们认识你?”

邬蓝说:“嗯,我跟那人有仇。”

“啊?你跟他有什么仇?”石锋意外地看着邬蓝。

邬蓝咬着牙说:“我灭了他祖宗十八代。”

这明显就是开玩笑的话,石锋并不当真:“这家伙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以后你还是别一个人走了,太危险了,晚上我送你回去吧。”

邬蓝没有拒绝。

朱坤并没有因此放弃,他开始用死缠烂打的方式去骚扰邬蓝,写情书给她、送玫瑰给她,还大摇大摆地到教室去找她,给邬蓝的生活造成了很多的不便。邬蓝的同学和老师全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很快邬蓝也从别人嘴里得知了这朱坤的底细,他原来也在一中上初中,后来因为欺负女生,被学校开除了,听说还休学过一段时间,之后跑到九中去读完了初中,现在在职业技校上学。九中和职业技校都是传说中收破烂垃圾的学校,去那里的学生,都是学不下去混文凭的学生。

朱坤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一中的老师更清楚了,班主任老师找到邬蓝,有些责备地说:“你怎么招惹朱坤了,最好离他远点,这人是个危险分子。”

邬蓝欲哭无泪:“老师,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现在天天来烦我,能不能想办法让他以后别来烦我?”

汪老师叹了口气:“我们只能让门卫拦着不让来学校,但是出了校门,他要找你,我们也就没办法了。”

邬蓝连忙说:“那就不让他来学校吧,出了校门后我自己想办法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