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地睁开眼睛,乌黑的瞳仁蒙上一层氤氲有水气,雾气潋滟,一时间还分不清事情,只是侧首看到坐在床里头的人,唇边露出一抹慵懒的笑容,沙哑地唤了声,“阿难…”

嗯,还认得人,挺好的。

阿难心里满意,瞄了眼他双腿间那个竖得直挺挺的东西,咽了咽口水,心一横,直接伸手过去握住,感受到那东西有力的脉搏,还微微有些颤抖。阿难有些忧心该怎么让它发泄出来,心头悬悬的。虽然她先前坚决不肯让别的女人来帮他舒缓,已经作好了心里准备,可是现在亲自上场上,才知道这事情实在是太考验她的羞耻心了。不说怀孕前,她都是直接被人推倒享受就好,怀孕后,做这种事情也是他主导的,她从来没有主动过,这下子要成了主导的一方,该肿么办呢?

“嗯~”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紧皱的眉宇松开几分。

听到他沙哑中带着一点懒洋洋的声音,阿难真怕自己喷鼻血――嗯,孕妇总是气血比较旺的嘛。

阿难一只手握住他的器物为他舒缓,因为不太纯熟好几次都让那东西滑了出去,又慢腾腾的,极考验人心,直到他不满地将他的大手覆上来,带领她上下撸动。阿难也不知道这样撸动了多久,感觉到那东西抽搐了一下,有什么湿濡的液体喷了出来。

阿难松了口气,终于出来了。

可是,她很快发觉自己放心得太早了,那东西很快又抬头了,在她的视线下膨胀得更大更粗拙,

阿难:TAT太悲催了有木有,难道真的要她直接坐上去…

“阿难…”大抵是缓解了一次,他的神智清醒了一些,但身体的需求更猛烈了。要不是残留的神智知道此时妻子有孕在身,早已不管不顾地扑上来将她彻底贯穿…

“王爷,你觉得怎么样?”阿难赶紧问道,不敢再伸手碰那东西了。

他的眼睛追随着她的脸,目光灼热灸烈,像要将她燃烧成一摊水一般,眼睛里一片暗沉的欲-色与渴望。

“…阿难,很难受。”

听到他用一种孩子一般委屈的声音对她倾诉自己的难受,阿难差点母性泛滥成灾,直接扑过去将他像宝宝一样抱到胸前晃晃了。这可真是要女人的命,平时那么严肃认真的男人,做事一丝不苟,顶天立地的八尺男儿,现在竟然像个孩子一般同她撒娇,让她心里叫嚣着,还等什么,快将他吃了吧,吃了吧,吃了吧…

阿难舔舔唇,觉得一阵口干舌躁,探身从床前的案几上摸来一杯水喝了,然后又倒了杯水喂给他,免得他出汗太多缺了水。

他的手圈在她的腰肢上,像铁钳一样让她□动弹不得。他乖乖地喝了她喂来的水,只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脸,那沉沉的黑眸,像是要将她当场吞进肚子一样的热切。

等她喂完了水时,他直接坐起身,将她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此时,她与他面对面,整个人坐在他双腿间,双腿盘上他纤瘦有力的腰杆。他钳在她腰间的一只手往下滑,沿着大腿根部往里面摸去,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柔软的花心被一根手指往里面插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异物推进让她有些不舒服,不由得扭了扭腰,可是这样更让他的手往里面推进。

他熟稔地抽-插揉捏,成亲这么久,他对她身体的熟悉程度比她本人还清楚,往往知道怎么做能使她动情。很快的,□变得湿漉漉的了,已经准备好了。

他呼吸粗重,热热地喷拂在她颈间,用力地吮吻着她脖子上的嫩肉。他很快地抽出了手,抱着她的腰将她举起,然后那粗大的硬物顶端对准她的花心,在将她放下的同时,腰也往上一挺,将那东西直挺挺地插-入她体内。

“嗯…”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摸了摸她汗湿的脸,安抚地亲亲她的唇后,不待她适应自己已经抱着她的腰动起来了。

阿难被他顶得难受,大抵是那催情药物真的是太凶猛了,让他比平时更激动狂野。他白玉一般俊秀的脸庞染上一层明艳的色泽,陷入情-欲中的激狂,带着一种掠夺一切的原始野性。

他汗湿的长发有一些掉落到胸前,黏到她胸口中,痒痒的,与白晰挺立的胸脯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动作也退去了平日的温柔,激烈了许多。若不是他还圈着她的腰,她都快要被他顶飞出去。他抱着她的腰大力地挺进,然后浅浅抽出又用力地将她放下。她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那东西上,两人着力点便是彼此双腿间的私密处,使得这个姿势比平时的还要深,让她有种害怕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体内一热,他再次发泄出来了。

阿难终于松了口气,软软地趴在他怀里,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来。

突然,她感觉到他摸摸她的肚子,一切安好,他轻轻地吁了口气,然后还未拨出的那个东西再次挺立起来。

阿难欲哭无泪,怎么还没完啊?

………

这回,他直接躺下,让她坐在他的腰腹间,两人□紧密相连。

她微微俯□,手指摸到他的耳朵。他柔软的耳坠很热,灯光下透着一种粉嫩的色泽,像玉石透过红霞时染上的颜色,很漂亮。他的表情也很诱人,只有一双眼睛漆黑不见底,像一头凶猛的兽,急需发泄着过剩的精气…

天渐渐亮了。

阿难疲倦地睁开眼睛,透过床幔的缝隙看到外头的晨曦的光,脑袋一片迷茫。

身下清晰地感觉到某个粗大的硬物还在缓缓抽动着,只不过没了夜里的激狂。

她侧躺在床上,身后一具温暖火热的身体贴着她的背,一双手从后头探过来揉捏着她胸前的一对柔软,灼热的呼吸喷拂在她劲窝中。

感觉下-体有些发麻,但又能清晰地描绘出那个东西的形状,当熟悉的快-感袭上脑海时,她知道他忍耐不住了,终于,又是一股热流喷向体内深处,让她在高-潮中终于昏厥过去。

……

当阿难醒来时,发现埋在体内的那个东西缓缓地往外抽出,迟钝的脑子还来不及想这代表的意思时,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进一个汗湿的胸膛前,温暖的吻落在她疲倦的眉宇间,一双大手温柔地抚着她的肚子。

“还好么?肚子可有不舒服的?”

她仰起脸呆呆地看着他俊秀的脸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只有些许的红潮还未从那白玉般的脸庞退去,显得很俊美亲切。

她呆呆地摇头,孩子很乖,而且整个晚上她都很注意,照着苏嬷嬷教的去做,效果很好。他也很忍耐,即便陷入难忍的中,也留了些理智给肚子的孩子。保护孩子是作父母的天性,他们都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

这一晚,不知道谁比谁辛苦。她是孕妇,体力有限。他被药物控制之余,努力维持神智。比起她来,他需要强大的自制力让自己不被药物控制住神智与身体。

“阿难,辛苦你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黑眸仿佛泅开了一碧湖的水,轻轻地漾着水波涟漪。

药力已经发泄出来了。

意识到这点,她终于让自己疲惫地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掩面,希望不要被那啥了…不然以后就没心情再让大家吃肉了!

第81章

“苏嬷嬷,王妃怎么样?”

苏嬷嬷收回搭在床里女子手腕上的手,严肃地对神色虽然严肃,但眸里难掩忧心的男人说:“王爷,王妃这次元气大伤,虽然胎儿没事,可是得需要多补补了…”苏嬷嬷含蓄地说。

当时那种情况,苏嬷嬷是极不赞成肃王妃要自己亲自去为中了催情药物的肃王排泄药性的,可是肃王妃那模样是铁了心的不肯找个女人来,没法子她只能将一些宫廷里的房中秘术教她一些,让她避免在行房中伤到胎儿。可是,那药性到抵是太霸道了,再怎么小心,还是有些伤害的。苏嬷嬷现在不知道该不该佩服肃王妃的大胆,竟然在做了这种事情后,仍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不受伤害,应该说老天爷护着她呢,还是肃王自制力太惊人,竟然没有将她彻底的伤着…

嗯,这是个难以解释的疑问,恐怕也只要当事的两人知道了。

苏嬷嬷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京里流传肃王妃是个短命的妒妇什么的并不一定是人云亦云,至少“妒妇”这一条是真的。她还真没见过哪个女人怀孕都快六个月了,还敢亲自去做这种事情,真不知该不该说她是太爱自己夫君了,才不能容忍丈夫去找别的女人。

而肃王也是的,竟然没有反对。苏嬷嬷心里有些埋怨这对小夫妻俩的大胆,昨晚发生那种事情,她和如蓝木圆儿都无法再入睡,一直守在外头,听着里面的声音胆战心惊的。直到早上过了辰时(早上七点),终于听到里面的叫唤声。

他们去开了门,就见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肃王用被童裹着肃王妃出来,直接回了正房。看肃王平静而疲倦的神色,药性是发泄出来了,可是肃王妃呢?怎么样了?

床上,面色不复往昔红润的女子安然沉睡着,苏嬷嬷把过脉了,胎儿还算稳,算是大幸。可是肃王妃元气有些伤着,这些天最好乖乖的在床上躺着,将元气补回来,免得生产时遭罪。

楚霸宁安静地听着苏嬷嬷的话,一双深幽的黑眸除了漫无边际的幽冷,再无一丝情绪。

“苏嬷嬷,你看库房里有什么补药能用得上的,拿出来给王妃用,本王要保证她的身体能平安生下孩子。”楚霸宁略带压迫性地说。

“王爷请放心,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接着,苏嬷嬷又对一旁的丫环说了些忌讳的东西,便去厨房为孕妇做补药了。

楚霸宁坐在床前,沉黑的瞳仁定定地望着床里的人。

如蓝进来禀报温良回来时,见到挺直背脊坐在床前的男人,双目沉沉,面色严肃,只是淡淡地说了声“知道了”,便让她下去。

如蓝不放心,守在外室,偶尔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里瞧时,会看到男人仍是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一直坐着,一坐便是几个时辰未曾动过一下,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一般。

直到,床里的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雕塑一般的男子身形微动,方给人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阿难睁开眼睛时,发现天边绚烂的彩霞。

已经是傍晚了。

身体很累,动一下都觉得酸疼不已,然后她感觉到下面的某一处地方,麻麻的刺痛已经没有了,反而有种清凉的感觉,想来是已经涂抹了药的缘故。

阿难抬起眼,看到床前的男人,露出一抹困倦的笑容。

“王爷…”

那双沉暗的黑瞳里划过一抹惊喜,但很快地沉没在不见底的幽暗中。

“身体怎么样?可有不舒服的?”他边问着边坐在床上将全身无力的她抱起,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一双温暖的大手习惯性地抚着她的肚子,仿佛在安抚里面的小家伙。

“我很好,没有什么不舒服的。”阿难笑了笑,说道:“就是觉得饿了。”

楚霸宁眸光一闪,也没说什么,直接让人将吃的端进来,而他稳稳地坐在床上抱着她,看着丫环们低眉信目地将一堆吃的放到桌子上。等丫环们都出去了,楚霸宁直接将她抱到桌前喂她吃东西。

阿难原本是想拒绝的,可在楚霸宁只是用那双黑眸瞥了她一眼后,让她不禁心头发麻,心里一个咯噔,顿时有种“坏了”的感觉。

于是,阿难很乖巧地将他喂到嘴边的东西吃了,连苏嬷嬷做的补品这回也没有耍赖什么的直接张嘴吃下,直到吃得肚子有八分抱后,他方作罢。要不是太医说过孕妇不能暴饮暴食,阿难相信他一定会塞得她撑了才会罢手。

等吃完了东西,漱了口,他将她抱回床上。

然后,伸手为她脱衣服。

阿难小心地盯着他严肃的脸,沉色的黑眸让她大气也不敢喘一个。直到她布满痕迹的身体光溜溜地呈现在他面前,阿难不由得满脸通红,双手下意识地环住胸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他伸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拿来一个白玉色的瓶子,阿难方知道他要为她某个地方上药。

他拉开她的双腿,让她无丝毫掩饰的女性柔软袒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莹白的身体布上淡淡的红晕,心里滑过几分羞耻感,可在他那暗沉的视线中,嘴角翕动几下,还是说不出自己来的话。

他在生气。

不,应该说是狂怒,一种沉敛在深不见底的寒潭下的怒涛,仿佛随时可能破水而出,将她整个人都焚烧。

此时,她坐在床上,全身赤-裸,双腿大张,在他面前摆出了这么一副教人羞耻的姿势,不由得满脸通红。他蹲在她面前,灼热的视线与她腿心间的花心齐平,灼灼地盯了差不多一分钟后,才困难地移开视线,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慢慢地滑进她体内。他的目光暗沉中略带一种火般的灼热,可见她的身体对他的自制力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阿难极度羞耻中,也瞄见了自己的大腿根部,看到密林下破皮红肿的肌肤,不禁想起昨晚他情难自禁之下凶狠的推挤进犯,不小心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些许的负担与伤害。

他仔细地上完了药,又将衣服一件一件地为她穿上,小心而轻柔的动作,足以溺死任何女人。可他的眼神又是如此的暗沉凶狠,让她所有的感动喜悦化成了小心翼翼。

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开口。

仿佛又回到了刚成亲之时,她对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的模样。

终于,在她觉得快坐不住时,他开口了,一开口就是又冷又硬的责备:“昨晚谁允许你过去的?”

阿难嘴角抽搐了一下,抬眼对上他的眼睛,斟酌着词语说:“你不在,我热醒了,听说你回来了,就去找你了。”

桐城的夏天很热,特别是她是孕妇体质怕热,可又不能在屋子里放太多的冰快,有时晚上睡得迷迷糊糊被热醒时,会发现他正执扇子小心地为她扇风。她已经习惯了依赖他,习惯了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在身旁,所以在他不在时醒来并不奇怪。

见他连眉头都不动一下,阿难继续说道:“如果我不去找你,难道要让他们找别的女人来给你么?”说到最后,阿难满腹怨气。只要想到那个可能,她就想杀人。

“本王不会找别的女人!”他开口说,声音很坚决。

阿难撇撇嘴,打鼻腔哼了一声:“谁知道那药性有多猛,外一你失去神智发狂了怎么办?哼,不识好人心,早知道我就不去了,让他们给你找个女人好了。”

阿难也被他弄出了火气,违心地说了反话。当时她也很怕啊,怕肚子里的孩子会出事,又不想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发泄,除了这样能怎么办?为此她还不惜将苏嬷嬷一起拖下了水,一个王妃亲自做这种事情,也是极降身份的事情,苏嬷嬷还不知道怎么看她呢。怎知她这么辛苦,他不体谅都算了,还敢给她脸色看,以为她是包子随便揉捏都不会生气啊!!

听到她的话,楚霸宁的神色当场变了,俊秀的脸庞有些扭曲,大手钳制住她的下巴,俊脸逼近,与她的脸蛋相对。

阿难心头有些惊骇,看到那扭曲的脸庞,狠戾阴鸷的双眸,竟然让她生下意识地出了一种惧怕的心情。

“你敢将本王推给别的女人——”

冷硬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间吐出,冻得她直打哆嗦。阿难想否认,可是被那双魔鬼般的狰狞狠戾的眼睛弄得心中大骇,要不是他捏着她的下巴,她想自己会当场逃离此地。

太恐怖了!

“本王就算要下地狱也会拖着你一起去!所以,别想将本王推给任何人!”

阿难不知道他哪根神经被刺激到了,听着他血腥的宣言,心口一阵阵地堵着难受,困难地摇头,“我、我没有…”

那双狠戾阴鸷的双眸仍是定定地锁着她的脸,仿佛在打量审视。

“我不会将你推给任何人,你是我的!”阿难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瞬间,狰狞的双眼慢慢平复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深幽清冷,俊秀的面容透过一抹淡淡的红晕,似乎因为她的话而高兴害羞一般。他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凑过去温柔地用舌头舔吻她的下颌,仿佛愧疚刚才的举动,为她被捏疼的下巴吻去所有的疼痛。

阿难松了口气,乖顺地倚在他怀里任他怜爱亲吻,心脏仍是扑嗵扑嗵地跳得飞快。

他的情绪很亢奋,将她亲吻了很久,甚至将她的衣襟拉开,直接将一个吻柔柔地落在她的心口,不带任何情-欲的色彩,只是单纯的想吻她。

“阿难,你也是我的!”他说,又忍不住搂着她将她亲了一遍。

阿难现在算是明白了他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他要她的忠诚干净,她的一切都属于他的,不容忍任何人将她玷污。同样的,他的一切也是她的,如果她敢生出一丝将他分给别人的念头,他无法忍受,必会化身魔鬼。

这真是…

阿难怎么感觉好笑又窝心呢。只要她不生出什么不忠贞的想法,这个男人这一生都会属于她的,完完全全独属于她一人。阿难真不知道他这种思想在这个时代是如何养成的,可是也是她的幸运,在千千万万人间,只有她遇到了他。

等彼此的情绪都平复下来,楚霸宁再次严肃着张脸说:“昨晚的时候,你不应该来,本王可以忍!”

忍到爆体而亡么?

阿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如果昨晚她不去,他又不肯找别的女人,那么他会是大楚第一个死于欲-火焚身的王爷,这比以前那些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昏君还要搞笑,绝对会名留青史的。

阿难现在胆子也大了,很多话敢直接说:“王爷,苏嬷嬷同我说了萼红花的厉害,若不与女子欢好,根本无法将药效发泄出来?请问,您能忍到何时?”

阿难这话问得极不客气,也让某位王爷哑然了。

阿难胜利了一回,鼻子翘起,得瑟非常,正打算继续爬到他头顶作威作福时,他将她搂到怀里,说道:“总之,你此次太鲁莽了!本王很生气。”

与其说气她的行为,还不如说气自己竟然会中了暗算,累得她不惜霍出一切。

想着,楚霸宁清幽的目光中划过一抹暴戾的情绪。

阿难再次明白了,这位王爷就是要纠结她昨晚不爱惜自己的行为。而阿难的反应是,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纠结也没有用,而且她现在是孕妇,打不得骂不得,你爱咋地就咋地吧。

于是,阿难放松在倚在他怀里,又有些想睡了。

楚霸宁托着她的脸,再一次申明:“不准再做危险的事情!”

阿难对他的霸道只是胡乱地点头应了,她是个惜命的人,怎么可能再做危险的事情呢?

楚霸宁满意她的良好表现,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陪她一起休息。

“哦,对了,王爷,那个姚可人…”阿难想起某个罪魁祸首,马上要直起身体。

可是很快的,她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拖回了他怀里。他甚至直接伸出一条腿插-进她双腿间磨蹭着,蹭得她身体都软了,满脸通红地哼哧着。

“不必理会一个将死之人。”

他的声音淡淡地在她耳畔拂过。

阿难心中一寒,尔后想起姚可人的行为,心知以他的脾气和骄傲,这样做是最好的了。而她,与姚可人只不过见过几次面,此时若是说一些求情的话会不会显得假惺惺呢?阿难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她来自一个法冶的和平世界,尊重生命,永远都无法适应这种在轻描淡写间将一个人的性命抹除的行为;可是,姚可人一念之差,害得他们差点出事…

“别想一些不相干的人。”

他说着,直接抬起她的脸堵住她的嘴,将她吻得晕晕乎乎,彻底地将姚可人这个人剔除出脑海后,才放她累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