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宜,咱们一起去你以前住过的山间小屋吧,好不好?”程琛揽紧华隐逸,温柔地问道。

他要跟自己去归隐山林,华隐逸微一呆,忽然哭了起来,声嘶力竭,浑身瘫软无力。

程琛吻去她的泪水,在她耳边浅语呢喃:“雪宜,没有你,我会死掉的。”

华隐逸一颗心绞成一团,痛得几乎要昏倒过去,泪水想止也止不住。

“雪宜,别哭了,咱们走吧,离开江宁,到山林间生活,没人认识咱们,你也不用担心君烨会被人耻笑,你没死的消息,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我没死?”华隐逸微张着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程琛。

“嗯。”程琛把姚懿真吩咐太医隐下华隐逸还活着的事说了一遍,又道:“君烨也不反对咱们在一起了。若是你愿意,这边假办丧事,让世人只以为你已故去,咱们隐姓埋名,逍遥山间,可好?”

“烨儿不反对我和你在一起?”华隐逸颤抖着问道。

程琛肯定地点头,道:“若是反对,怎么可能给我守在你床前?”

儿子不反对,又可以假死远遁,华隐逸张着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程琛的舌头趁机溜了进来,华隐逸失神间,下面又被硬物撑满。

“我比你大那么多,你以后会后悔的。”

程琛餍足地舒出一口气,低沉而坚定地道:“我发誓,与你不能同生,却定与你同死。”

爱了,便无怨无悔,深情不渝!

感动,心酸、甜蜜……千百种情绪汇集在一起,华隐逸抬头堵住程琛的嘴唇!柔软的臂膀搂住程琛的脖子,回应了他的深情!

天和地终于冲破重重迷雾,融合在一起……

太后要补偿爱女,长公主府规模极大,楼台亭榭,奢华富丽。回廊曲径通幽,到处是四季常绿的树木花草,往常公主府里绿意盎然,葱茏之中姹紫嫣红,甚是赏心悦目。

这日公主府换了样,要给驸马的娘办丧事,从大门到正厅白漫漫黑漆漆一片,祭帐挽幛在呼啸的北风中簌簌地响动,一个个巨大的糊着白纸写着黑“奠”字灯笼,挂满了整个公主府,阴森森如同修罗阎殿。

夜色已深,公主府没了白日里人来人往喧闹无比的气息。僻静的后角门,一辆马车悄悄驶出,虞君烨与姚懿真直直地站着,目送马车越去越远,终至什么也看不见了。

虞君烨身着白衣丧服,面容憔悴,眉宇之间,满满的抑郁之色。姚懿真看得心疼痛惜,伸手勾住他的手指,在掌心挠了挠,笑道:“娘好好的,这没有在人前,你就开心些吧。”

虞君烨苍白的脸微微有一丝晕红,回握住姚懿真,低声道:“谢谢你!”

“谢什么,都说夫妻一体,谢来谢去的多见外。”姚懿真毫不害躁地道。虞君烨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公主府,两人尚未正式成亲,外面风言闲语,姚懿真浑不在意。华隐逸要死遁与程琛归隐,虞君烨恼虞耀崇二十年前没有保护好他娘,二十年后又嫌弃他娘貌丑,金銮殿上落井下石,丧事他不想再与虞府有关系,要在公主府办丧事,姚懿真二话不说让人操办起来。

两人至此,感情真的如胶似漆了。

“我想去前面祭厅看一看。”虞君烨沉声道。

黑沉沉的棺椁,银纸的灰烬的味道充斥整个祭厅,丧事是假的,可也不能办得让人一眼看出是假的,因而烧纸绽跪灵哭哀什么的都没少,

姚懿真见虞君烨眼眶发红,知他是伤心与娘亲别离,要逗他开心,眼珠一转,挥手让守灵堂的下人退下。

“君烨,咱们换个地方来一次,好不好?”姚懿真搂住虞君烨求欢。

“在这个地方?”虞君烨呆了,“大厅没有门,随时有可能进来下人。”

姚懿真原是要逗虞君烨开心,求欢的话说了出来,身体却很快就热了,见虞君烨立在原处踟躇,欲-火上来,什么也不管了,左右看了看,指了指巨大的棺椁,道:“咱们到那里面去。”

“这?不好吧?这可是娘……”

“这很好,娘又没死,咱们给她搞了这么一个棺木,正该添添人气破破晦气。”姚懿真火辣辣道,见虞君烨还在犹豫,欲-求不满了,道:“咱们在里面给娘怀上个孙子,娘才开心呢。你要不快点来,到时候咱们的孩子比程琛的比虞君睿的都小,多没面子,说不定人家还会以为你无能呢!”

是男人都不能被质疑那个方面的能力,姚懿真话音刚落,虞君烨挪开了棺盖,把她拦腰抱住,恶狠狠扔到棺材里面。

棺材板很冷很硬,姚懿真被摔得很不舒服,正想揉揉摔疼的地方,虞君烨已爬了进去,哧地一声撕开她的裤子,一个挺身穿戳刺进去。

那地方还只是微有湿意,粗硬的一根进去,姚懿真吃痛,低低地闷叫了一声。

“痛?”虞君烨低声问,不等姚懿真开口,又道:“卡得我也生疼,不过似乎更紧了。”

好像是,疼痛中别有一番蚀骨滋味,姚懿真也不抗议,虞君烨开始撞击,棺材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响声。虞君烨略略有些紧张,动作有些放缓,姚懿真嫌他太温柔了,弓起了臀部,主动索取起来。

虞君烨有些赧颜,加快了节奏,一只手摸索到下面,抽动的同时边揉搓姚懿真的花芯门口。

快感带起洪水奔袭涌动,干涩的连结处水流漫溢,姚懿真浑身滚烫,急促地喘息,双手乱抓乱拍,

温雅的虞君烨这个时候变得强悍,身体强悍精神强悍,姚懿真体会味着被征服的快乐,通身颤栗,尖叫着丢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她在漫天云彩中晕了过去。

姚懿真醒过来时,虞君烨正要抱着她离开棺椁。

下面还有很是麻痒,知觉里只有无穷无尽、深不见底的□,姚懿真一勾一拉,虞君烨复又掉进棺材中。

“再来。”

“还来?”

“嗯。”

姚懿真自己用手掰开花瓣,浪声哀求道:“君烨,它痒痒的,你快点进来……”

虞君烨平时再没如此放肆过,禁不起撩拔,指挥着棍棒冲进去,两手控制不住使劲揉捏姚懿真挺硬的ru头,姚懿真放声□,把腿盘到虞君烨肩上,下面越缠越紧,不停地收缩,直到虞君烨弄得脑袋晕晕沉沉,只知不停地冲击。

两人就在棺材里面,翻来覆去变换着姿势,也不知到底做了多久,直至蜡烛闪烁了一下,该换烛火了,虞君睿方微微回神。

“懿真,等一下,我换蜡烛。”虞君烨停了下来,要爬过去换蜡烛。

“别出来。”姚懿真正得趣,不愿嵌在体内的物事褪出来,扶着虞君烨地腰部,两人一起往头顶移动。“就这样换。”烛台就在棺椁上方,虞君烨伸长手,拿过一枝蜡烛点上,冷不防手一抖,一滴烛泪落到姚懿真光滑的胸-脯上。

“懿真,疼吗?啊!”虞君烨说得了半句,忍不住“啊”地一声短促地呼叫,却是姚懿真花芯一阵强烈的收缩颤动,把他那物儿绞得几乎要一泄如注。

“君烨……”姚懿真喘着气尖收,胸前滴到烛泪的地很痛,可是,身体却似乎莫名的更刺激了。

“你喜欢疼?”虞君烨一呆之后,放下烛台,抬起手指戳住烛泪落下的地方,姚懿真吃疼,身体一颤,下面却收缩得更厉害,汁水更是没命往外溢。

虞君烨惊乍莫名,拿过蜡烛,微微一歪,火热的一滴烛泪落到嫣红的樱果上,下面跟着冲刺,姚懿真伤口痛极,□却感到未有过的舒爽,忍不住张口大叫:“君烨,再滴,再滴……”

一滴一滴滚烫的烛泪落在姚懿真雪白的山峰上,带着血泡的一粒粒透明小泡烛火间泛着微光,那光景真是说不出的让人心尖发凉,虞君烨看得惊惧,身体却同时产生另类的快意。

姚懿真不停地呼痛喊爽,身体急剧地扭动。虞君烨被她下面绞得失了神,低吼着,发疯般穿刺,汗水顺着脸颊洒落,落在发红的水泡上,泛起细微的几不可见的轻烟。

姚懿真的花蕊更湿了,汁水随着快意一起蔓延。

虞君烨这时也已经接近痴狂,他再没顾忌,烛泪频频滴到姚懿真胸-脯上。

棍棒穿刺带来的快意与烛泪滴到皮肤上的痛夹杂在一直,姚懿真分辨不清是痛还是爽,声声呜咽般的□随着虞君烨的狠刺从喉咙里畅快地嚷出,极度的疼痛与快活包围了她,最后时刻,虞君烨在喷射出热液后,将棍棒退出,猛一下吹熄燃烧的蜡烛,将尚且滚烫的蜡烛按她的花蕊上面,姚懿真疼得翻滚,剧痛又化作颤栗,周身抽搐中,她的神魂飘离,毛孔舒张,达到了经历过的最畅快的极乐颠峰。

银纸味与汗液浊-液的味道交织,虞君烨抱着婉懿真在棺椁里躺着,几疑自己是做了一个梦,许久才相信,刚才的一切是真实的。

“懿真,疼吗?你身上起了很多水泡。”

“好刺激。”姚懿真答非所问,舒服地喘气。“君烨,还能来吗?”

歇了许久了,姚懿真微一挑逗,那物-儿应声抬头。

“把蜡烛点上。”姚懿真喘着气道。

“还滴?你这里都是水泡了。”虞君烨心疼,轻摩着姚懿真的绵软,不想再滴烛泪了,心道那一个个血泡,这几日只怕连衣裳磨擦都疼。

“可是那样好刺激,舒服死了。”姚懿真轻蹭,低哼着索要。

“要刺激也不用老让皮肉疼。”虞君烨眉头紧皱,心念一转,低声道:“你到咱们房中等我。”

长公主的卧房宽敞无比,房中竖着八根一人合抱都拢不住的巨柱,四柱雕花檀木大床上,躺十个人都不嫌窄。地暖烧得很旺,房间暖洋洋的。

虞君烨牵着乌云踏雪两匹马进了房间,姚懿真看了,脸色微微发白,却还不敢相信,待看到虞君烨找出一瓶*药,整瓶倒进乌云嘴里时,花颜霎时间变得煞白。

不肖片刻,乌云腹部靠近后蹄的地方,伸出一条手臂长的棍棒。

“君烨,这个……这个……”看着乌云黑漆漆的骇人的□,天不怕的地不怕的懿宁长公主吓得哭起来,“君烨,我会被它弄死的……”

她想到哪里去了?虞君烨好笑,轻轻一拍乌云屁股,乌云朝踏雪扑过去,前身骑到踏雪身上,一根棒子乱戳,姚懿真松了口气,又羞又新奇,拿手蒙住眼睛偷看。

踏雪嘶鸣,乌云的鼻息震天,后蹄不停挪动,马屁股一耸一耸,姚懿真羞躁不已,身下却自湿了。

虞君烨拉开姚懿真挡着眼帘的手,眨眨眼,眸底满是笑意“懿真,要不要我拉开它们?”

乌云正起劲儿耸动着,姚懿真想说,你拉得开它们才怪,手还想去遮眼睛,看着虞君烨满是笑意的眸子,干脆不挡了,道:“还不来?”说得很是磊落光明。

——下接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好,来了。”话音刚落,身体被翻转,棍棒从背后戳了进去,姚懿真那里湿得一塌糊涂,虞君烨兴起,把姚懿真按到柱子上,和着马儿啪啪耸动的节奏,一下下深入戳刺。

太刺激了,姚懿真爽得大声尖叫。虞君烨还在她耳边撩拔:“懿真,想像一下,这是乌云在干你……”

马儿乌云在干她!姚懿真想像着,整个人不断抽搐,在极乐的云端荡漾徘徊,再没有着陆的时候。

96淘气包子

“说吧。”虞淘气很帅气地抹了一下头发,斜睨了小曲哥一眼,示意小曲哥可以开始八卦了。

“小公子,你知不知道?驸马爷和公主经常牵乌云和踏雪到房间里去。”小曲哥很有讲故事天赋,抛个问题带出悬念。

这个谁不知道?虞淘气甩了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他爹经常牵马儿进房,是为了画骏马图,这个府里的人都知道。

“那个,小公子。”小曲哥压低声音,小小声道:“乌云每次从上房回来,都得恹恹的躺两天才能恢复精神。”

虞淘气哦了一声,同情地看向乌云,看来当模特也蛮辛苦的。“我爹画画的时候,要求它一动也不能动吧,憋得狠了。”

什么一动也不能动?乌云那是动得过度了,累着了,小曲哥还想给这个小主子普及知识,忽然想起自己家中八十岁的老娘,刚满月的儿子,公主府马棚小厮这个工作不能丢,急忙闭上嘴巴。

“这和我不能叫小马驹有什么关系?”虞淘气不解。

因为你叫小马驹,合府下人会以为你是公主和乌云交欢生出来的。小曲哥在心中吼了无数次,嘴巴不敢说,吱唔了半天,自圆其说道:“驸马很喜欢画马儿,如果你叫小马驹,说不定就想画你了。”

啊!虽然他不淘气不好动,可是一站一两个时辰给他爹画,也是很吃不消的。虞淘气放弃了想叫小马驹的想法。

虞淘气苦苦思索,要叫一个与自己身份形象相符的名字,他的叔叔婶婶从通州来到江宁探亲了,同来的还有他们的女儿——叶甜甜。

虞淘气对甜甜这个名字一听钟情,再听就深深爱上了。甜甜妹妹的样子他还没看清,喊了一声叔叔婶婶,急忙就向他爹娘申请改名。

“爹,娘,我要叫甜甜。”

“甜甜?”虞君烨瞠目结舌,姚懿真也呆了,冒用别人的名字暂且不说,儿子的形象,实在不合适喊甜甜好不好!

“淘气,想个别的名字,娘一定依你。”姚懿真哄儿子。

“淘气,你不是说名字要与形象相吻合吗?甜甜妹妹的形象才合适叫甜甜,你真的不合适。”虞君烨跟儿子讲道理。

“我不。”虞淘气难得地淘气了一把。

“淘气哥哥喜欢喊甜甜,就给他喊甜甜,我改名好了。”叶甜甜一点不怕生,甜甜地笑着道。

淘气这时才有时间看刚认识的妹妹,叶甜甜胖乎乎的脸蛋,圆圆的大眼睛,挺秀的小鼻,红润润的嘴唇,嘴角两个小酒窝,酒窝里面盛满了蜜糖般,让他光看着就感到很甜了。

妹妹长得好甜啊!不得不承认,妹妹才合适甜甜这个名字。淘气很伤心,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名字,却不能抢来用。

“给淘气喊甜甜,甜甜改名字就行。”淘气气听得婶婶也同意,不由得难过不已,闷闷地道:“不要了,甜甜妹妹喊甜甜才合适。”

“没事,好多伯伯阿姨都说我脸圆鼻子圆嘴巴圆酒窝圆,我就叫圆圆好了。”叶甜甜甜笑着拉住虞淘气的手,大力摇了摇:“甜甜哥哥好。”

“圆圆妹妹好。”虞淘气开心不已,刚认识的妹妹太好了,毫不犹豫就拱手让爱,那他也不能夺人所爱“不了,你还是叫甜甜好了,甜甜妹妹,跟我来,我有很多好玩的,我拿给你玩。”

虞淘气把自已压箱底的宝物都拿出来:“这是小木马,这是小泥马,这是竹马……”

“哇,好多马,好好玩吖,淘气哥哥,你很喜欢马吗?”

“嗯,我爹很喜欢马,他过几天就要画一次马,我也跟着喜欢马了。”

“我爹也喜欢画画,不过他不画马,他画我娘。”叶甜甜喊道,跟着又不高兴了,道:“我爹白天晚上只要在家,大部份时间就在画我娘,还关起房门不给我进房间,也不给我看他画的画。”

“我爹也是,从不给我看他画的马。”虞淘气也不高兴,扁着嘴,忽然一拍手,道:“甜甜,咱们去找我爹和你爹他们,我找你爹要他画的你娘的画像,你找我爹要他画的马,准能要得到。”

虞淘气不明白,自己跟叔叔要画像,婶娘为什么会红了脸。

“淘气,那些画像叔叔没带来,在通州,叔叔现在画,给你和甜甜画画像,好不好?”

“好啊!”虞淘气高声欢呼,揽过叶甜甜,道:“叔叔,把我和甜甜画在一起。”

“好啊!”不讨叶素薰的画像就行,虞君睿松了口气,爽快地点头,道:“今天晚了,明天叔叔办齐了画画的颜料纸张,就给你俩画像。”

“不用等明天。”虞淘气大声道:“我爹就有这些了,爹,把你的颜料什么的拿给叔叔用。”

“大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画画了?”虞君睿奇怪地问道,他记得虞君烨不会画画的。

虞君烨脸涨得通红,别说马图,连颜料都没有的,他根本没画过什么画儿。

“我爹很会画画的。”虞淘气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膛,大声道:“我爹经常拉了乌云踏雪两匹马进房间,他画了很多乌云踏雪的画像,爹,把你画的画图拿来给甜甜看。”

虞君烨唔唔吱吱,很想把儿子的嘴堵住,厚脸皮的长公主也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虞君睿愣住,虞君烨想解释,却见虞君睿露冲他竖起拇指,用眼神表示回去后也要学习一二。

君睿是不是误会了?他不会是想让素薰妹妹跟马儿?虞君烨想解释,又闭了嘴,也许,自己也可以让马儿跟懿真试试。

办来颜料画了画像,一大家子围到桌边吃饭,虞淘气听得叔叔让自己爹明日跟他一起去看爷爷。

“我不想去。”虞君烨冷着脸道。他们和虞耀崇同居江宁,但是这几年却鲜少往来。

“爹你不想去看,那你娘总得去看一看吧。”

爹的娘?不就是自己的奶奶吗?奶奶不是死去了吗?他家还有一个屋子供着奶奶的牌位呢。虞淘气竖起耳朵。

“你去看过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