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这章,改好几回,生怕被神奇的河蟹君吃掉!然后本章没吃完,下章接着吃,其实我想挑战一下连写三章肉,不过这个任务委实太过艰巨。真不知道从前看过的那些一肉肉十章八章的人家怎么写出来的,现在想想写肉文的其实都是人才呐,就男女运动而已,那么多字,那么多花样,真让人开眼界。)

山间忽起浓雾,夜幕已低低垂下,天际几枚透亮晚星在深蓝琉璃一般澄净的夜空下散发着清澈光芒,仿如才自上好的珠宝大师手下被完美切割出来的宝石,散发着静若处|子一般的迷人光芒。

林间树梢上,晚归的燕雀各自成群,不时数声清鸣洞彻天地。浓雾在枝叶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在鸟语虫鸣中坠落成含有林木芬芳的湿润。此刻在景唤的眼中,多年前的一刻又仿佛上演,浮苏眉目之间的雨露仿佛带着甜香,令人不自觉想尝一尝是否一如想象中的馥郁甘美。

景唤伸手轻触浮苏的眉眼,指间一片微湿,因两人都不自觉地运转些许灵力以抵抗山间夜幕下的寒意,水雾氤氲间入手是暖而湿滑的触感,似在碰触着雨后沐浴在阳光里的花瓣。差不多已有二十年,直到此时此刻,景唤才发现,那一幕幕,如蚀骨**的毒,已深扎根在他骨肉之中。

这是该被拔除的毒刺,但此刻,**已将他的理智遮蔽大半,余下的几分已不足矣让他起手结印。将这根毒刺彻底拔除。他只是腰背一用力,反将浮苏压于身下,光洁的脑袋埋首在浮苏同样光洁不着寸缕的峰峦之间反复舔舐吸吮,想要将覆于其上的水露都尽数吮去。

不同于往日的力道。让浮苏不由自主地呻|吟,双手动情地抚摸着景唤略有些刺手的脑袋。他将胸腹紧紧压向她,使得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空隙,散发着滚烫热度身体毫无遮挡的摩擦着,只是这样简单的摩擦,便已使浮苏不可自抑地将腰身拱起来,想要需索更多。

“呀…轻些…”猛地经受一记啃咬,轻微的刺痛自峰峦顶上扩散至身体四周,刺痛未消,那舌头重又温柔下来。绕着峰峦上那颗小圆珠以牙抵住。一遍一遍来回舔弄。浮苏感觉自己仿如一块融化在温水里的冰块。所不同的是,她融化在了景唤的唇舌之间,并且就此迷失沉沦。

顺着峰峦起伏的曲线。那依旧残花不死般绕在浮苏腰肢上的赤罗被景唤一一褪尽,他濡湿的舌几乎将她舔过浮苏每一寸肌肤,然后落在腿间。浮苏不自觉地想要收拢双腿,却被景唤按住膝盖,略加施力便将浮苏的身体完全彻底地打开。迷乱间,浮苏仿佛看到景唤冲她热火四溢地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俯首,那点湿热温润便沿着她的膝盖一点点往上游移。

浮苏已不堪忍受这样的逗弄,她现在只盼着景唤快一些,不要再这样逗弄她。逗弄她得几尽疯狂,却又不满足于她。他总是在将近那处娇软时,又离开,离开却又复将灼热的气息喷吐出来,勾得她无法克制地挺起腰肢,渴盼着他的唇舌来光顾。

就在浮苏差点要忍不住,伸手将小光头按在她双腿间的时候,小光头眉眼间仿若有桃花盛开一般,从她腿间抬起头来,无比妖冶地一笑。就在浮苏被这笑容所勾住时,冷不丁的腿心最软最滚烫之处被整个被纳入唇舌之下——你个死洁癖,施个毛线的涤尘咒啊!

那微凉的冷风一过,浮苏更是被温热的唇舌吸吮啃咬得直想喊叫:“搞毛线啊,要上就真刀真枪好不好,别尽整这虚的!”

因为这虚的更想让她想要实的,身体的空虚湿润渴望被填满,仿佛从身体到灵魂都在呐喊着要小光头赶紧狠狠“蹂躏”。

景唤岂会这么容易就满足于她,他的唇舌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在她蓊郁温软的溪谷间来回啃,好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仿佛她那里就是一朵可食用的花朵一般,他正一瓣一瓣剥开花瓣吞入腹,然后抵住花蕊不肯去,非要吸食尽花房里的甜蜜不可。

这一番动作,饶是浮苏见过吃过,都不由瞠目结舌,因为意外更加情动如潮水,刺激得她忍不住高声吟哦出来。浮苏很痛快,但这种痛快累积得太多后,就让她想躲开,愉悦感来得太多太快,多到快到她已无法承受。但景唤却伸手将她的腰紧紧按在原地,唇舌轻轻蠕动,将那朵娇花含得欲发深入不肯离去。

一通戏弄下来,浮苏已彻底沉沦入灸热的情潮之中,只觉腿间正在往外挤着什么,浑身上下舒服得压根无法用苍白的语言表述。愉悦感仿佛狂风暴雨中,将要冲垮堤案的洪流,在冲破的那一刻浮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愉悦感将她完全淹没,潮水泄去的快|感久久无法平息下去。

景唤却依然没有停下,但浮苏却已无法再承受更多,只得一个用力,反夺在景唤身上,不肯让他的任何动作再刺激她。景唤倒也不再坚持逗她,只轻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吐出炽热无比地一句话来:“这般不堪采伐,如何是好。”

浮苏双目睁圆,她的手被景唤引领着落在他那柱硬挺上,怒张的欲|望连每一处褶皱都能抚摸得到。她这才想起,自己倒是愉悦了,不光头压根都没真刀真枪来,那可不太好,小光头看样子不肯放过她,可她真的已经承受不起了呀:“咱们留着下次行不。”

对于她还想着有下次,景唤不置一辞,只伸手捧起她胸前白花花的肉团儿,拖起其中一团,修长光洁而有力的手指轻轻挟在顶端,戏谑地在她耳边似有笑意地道:“喜欢?”

“咳,还好。”

“只是还好?”

见景唤又要翻身压住她,作俯首往下状,浮苏赶紧按住他的动作,赶紧补充:“别别别,是很好很好,我很喜欢很喜欢,行了吧。”

很明显,浮苏不诚恳的语气没有敷衍住景唤:“不行,不真诚。”

那还要怎么真诚,浮苏真诚地想给景唤一剑:“我…我…太好太多,我一时承受不了那么多,你…你得让我喘口气。”

“唔,这样便显得真诚。”景唤说着便不再动作,只将她揽在胸前,紧紧抱在怀中,手上的动作也轻柔起来。欲|望依旧未消,但是为着浮苏方才的“真诚求饶”,景唤便饶她片刻时间让她暂歇。

浮苏趴在景唤胸前,开始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但过得片刻,这样的拥抱却不住让她想起宸君,眼睛微酸,心中默默地喊了一声:“天宸。”

于是眼睛微湿,却到底不肯泪流而下,浮苏从未这样惦记过一个人。哪怕是现代的父母,在试过种种方法都不能回去后,她也学会了不去记起,但她却会这样一遍一遍记起天宸来,如此便始知,世间情爱果然是最最扰人心的存在。

恰在此时,景唤勾起浮苏的下巴,问道:“因何而感伤?”

“没有原因。”浮苏心想着,他们也就是做炉鼎与睡炉鼎而已,就别瞎聊什么人生理想,没意思。不过,小光头,你居然在外边随便睡魔修,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啊!

景唤此时,有片刻神识似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但怀中滚烫娇软光溜溜的浮苏一动身体,他刚要冒出来的那点清醒便又被压下去,软香浮动,浮苏的肌肤如涂抹遍体胭脂,轻粉薄匀,恰是最诱人的颜色与姿态。

当景唤在浮苏身上游移着双手时,浮苏不免皱眉,不是为身上不停歇地双手,而是为景唤此刻的诡异状态。为什么景唤会这样容易失守,景唤为什么这么容易沉沦与欲|望,仅仅只是因为寂灭剑意与禅宗修法相吸引么,不,不像。那会是因为什么,浮苏此时不免怀疑起来,宸君下世之时,是否发生了什么意外,否则最不容易动凡尘念的禅宗大能,怎么会轻易堕入欲|海。

浮苏正待要继续寻思下去时,景唤的食指与中指轻轻一用力,将她腿间那朵犹娇颤带露的花朵剥开,然后顺着湿滑洞穿她的身体。手指进入体内的感觉十分怪异,浮苏不很喜欢,但因着体内积累着水液,十分顺畅,倒减轻了手指进入的不适感,反倒有了几分相互摩擦的愉悦。

景唤将浮苏逗弄得几欲迎着他的灸热挺身纳入,他自身也同动情不已,抵住浮苏的硬挺上沁出几滴露珠,圆滚滚地落在浮苏肌肤上,然后因为两人相互摩擦的身体被抹开,一股独特的气味随之弥漫开。不难闻,也不好闻,但却使得两人都明白,彼此都准备好了。

但是景唤却不着急,只是不断地用手撩拨着她,似乎只想要让她更加疯狂地拱起身体,直到将他迎进花房深处。浮苏向后一仰脖颈,整个上半身的线条被拉得极为修长,她长长吟叫一声后,实在无法再忍耐等待下去:“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

这是找推的节奏啊!小光头也太不会吸取教训了,上回他不是问过类似的话,结果推人反成被推,生生嫩嫩小青葱什么的就是不晓得要记打。

浮苏果断要翻身反压,却被小光头强势地按住不许她动弹,继续语调惑人地问她:“给你什么,你说,我就给。”

第七十章 颤颤而开,瑟瑟而落

夜已沉,天际群星各呈颜色,沧海界似乎离群星更近一般,星辰光芒更亮,颜色更丰富也更鲜明。没有月上枝头的夜晚,星光更盛,不远处有一团团瑰丽星云清晰可见。

也有银河相隔,光带上布满碎小的星辰,仿若一条镶满各色珍贵宝石的项链,在光芒大作的群星之中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它微光隐隐,却如静花一朵含苞待放,浮苏曾听人说过,那条宝石项链通向的远方便是诸界诸天的连接通道,它甚至可以通向未来与未知的世界。

浮苏曾想,穿过那一片星河,是不是可以抵达她来的世界,但这个问题或将永远无解。

只是景唤的一个微微停顿,浮苏便意外地被漫天星辰给吸引住心神,怔怔望着,忍不住去猜测,星河尽头那些她曾经熟悉的人或事是否都还好。倘若他们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此幕天席地与人赤|身相缠,是否会因此断定她已然堕落。

不是她非要选择在此时去想起早已远去的人和事,而是当年她想念起这些时,总会抬头看向无尽的星海,猜测着她离开之后他们的种种,她早已学会不轻易去看夜空,不料此时一看,便又想起来。

“看什么?”

“星辰,看那里,它们美好又奇妙。”

景唤曲指一弹,花瓣颤颤而开,露珠瑟瑟而落,只听得他说:“你这里也很美妙。”

不待浮苏再胡思乱想,景唤轻轻使力一顶。便将滑入一片温软湿滑中。浮苏已然经过高|潮洗礼,体内的水液使得景唤可以轻易进入,但浮苏还是会略微感觉到有些酸胀难耐。身体不自觉地想将那异物挤出去,却蠕动几下。似乎咬得更深。

景唤在浮苏耳边一声低沉的闷哼,将灸热一寸一雨往湿润之中推挤,尚余在外的些许正经由被剥开的花瓣缓缓穿入。并不温柔,但却显得很有耐心,并不急着完全占有,但浮苏颤颤几下紧缩起来,使得景唤再也无法慢慢来,便一下用力完全埋入浮苏身体深处,直顶得浮苏低低吟哦起来。

浮苏微眯起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被春潮染红的脸颊比她的身体还要滚烫。浮苏不住地抬高臂部。想要使得景唤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当景唤依她的心愿深深埋入其间时,浮苏愉悦地不住轻喊:“呀…再…再快些。”

好么,从欲拒还迎。直接升级到催促了。浮苏说罢虽然心里有些尴尬,但身体上的愉悦很快将她那些许尴尬如狂风暴雨中的小柳枝一样拍打去。原始的身体反应让他们更架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唇舌相交,身体相缠,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的撞击…

景唤的手作怪地捏了一把浮苏腰间的嫩肉,用力略有些狠,把浮苏捏得直高声喊叫。浮苏腰间分外敏感,轻轻拂过都能酥麻半边身体,这般用力却又是另一种感受,似难受又似很愉悦。想要景唤再更用力一些,却又害怕那样的愉悦,以及可能的疼痛。

仿佛知道她心里怎么想似的,景唤原本缠在胸前不肯离去的手滑落在她腰间,或轻或重地揉着捏着,偶尔用力掐一下,浮苏被景唤这动作弄得眼中波光大作,竟不自觉滑下几滴来。景唤见她眼波盈盈含春滴露,便知她彻底被他撩拨得忘乎所以了,身下的动作更快更深入起来,将她的身体一下一下撞得退后几分,直到浮苏的背抵到一株树干时,才有了可稳住身体的倚靠。

天际忽来一片阴云,苍诘远在云上,他自不会去看,不过之曼和绯罗已将下边两人在干什么给他说了。苍诘自不会有普通父亲的愤怒,不就是吃个小光头,大魔之女,吃吃肉强强人太寻常了,如果浮苏有需要,苍诘都能给她找一堆强壮美男来。

但是苍诘不能容易自己派去的人没照看好浮苏:“各自回去,另派人来照料浮苏。”

之曼和绯罗都是苍诘属下的血脉,苍诘自不会去罚,对她们来说,最大的惩罚就是苍诘不肯再用她们。之曼和绯罗虽然脸色发白,却也不敢再说,比起逆世来,苍诘待所属简直可以说一句菩萨心肠,只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却就这样被她们自己弄丢了。

苍诘说完透过云层远远看了一眼,只要不动用神识,倒也不会感应到什么不该感应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远远望着不过一点微白而已。摇摇头,苍诘对女儿的命运感到担忧,原本是被一男一女带走,最后却和天宸搅到一块,这样执着的命运进程,是苍诘都无法理解的。

一男一女之间的牵连,就算是用情再深,命运纠葛再不可分,那也不应当这般强大不可逆:“浮苏啊,你这命不好改。天道君,你这般作贱我女儿,就不怕我与逆世一道继续造你的反么!”

苍诘说罢望向深空,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就算你是天道,要搞我女儿,我女儿不愿意你也得给我闺女让开,否则信不信老子真去斩了你那无数化身的每一个。

打发走之曼和绯罗,苍诘给下边那俩“野合”的男女罩上一层禁制,然后便扬长而去。顺便,苍诘考虑着,是不是真的要给浮苏弄几个身强体健容色出众的男宠,她是他冥祖苍诘的女儿,养几个男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嗯,为了下一代考虑,一定得是姿容无双的,外孙女和外孙可不能再跟浮苏一样,容色平平得怎么打扮都无从惊艳起。

苍诘是典型的说干就干派,一回玄卢山,连夜就把青冥老祖给招来。青冥老祖大半夜收到苍诘的传讯符,还以为有什么要紧的大事,结果苍诘见了他直接问他要姿容出色魔修名单,还要人身修魔功的,苍诘觉得女儿应该不很能接受魔身魔修:“老祖宗可是需要挑选几个出色的放在身边使唤差遣?”

“不,给浮苏挑几个男宠,这孩子年纪也不小了,身边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我好歹是她爹,总该为她打算打算。”苍诘无比理直气壮。

青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不过大半夜把他找来就为这个,也太让人意外了点。但青冥还是很可靠地拉出一溜名单来,然后一个个把人叫来让苍诘看,苍诘随意挑选几个他觉得浮苏可能会看得顺眼的留下:“老祖宗且歇着,属下这就安排他们去万花林。”

这些年纪较轻的魔修大部分都是玄冥之中人身修魔功的后代,对于成为强者的男宠这种事并不抵触。且玄冥中也不讲究强买强卖,不合了更离开,也没有谁离不得谁的说法,他们从来也不讲求什么情与爱,心与意。

此时,浑然不知被苍诘塞了五名男宠到万花林的浮苏正缠着景唤的身体,索取更多,景唤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耕耘,遍润雨露,花瓣都已不再努力合拢,而是充血地向两边张开,露出藏在其间的所有。景唤掌惦一抹,兜出一小滩湿液来,沿着手指缓缓滴落,最后余下的一点,在他尖坠而不肯落,便在顶端凝结成珠,浮苏看着脸“唰”一下红了。

从头到尾干什么都没羞过,这时却羞得脸若朝霞,实在是那些水液太过暧昧,两人的体液都有,融合在一起,却好似又分明分得出是谁身体里涌出来的。浮苏轻咳一声,将脑袋搁在景唤肩颈处,试图遮去令她觉得羞涩的画面。

景唤却轻笑一声,重重一挺身体,将浮苏又撞回树干上,略粗砺的树干蹭得浮苏后背麻麻痒痒,她浑身几欲脱力地靠着,任由景唤一下重过一下地低在她身体深处。浮苏伸手抓向他后背,将身体的力量全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托着自己的臂瓣起起伏伏,胸前抖成一片白浪的峰峦越来越快地摩擦着他的身体,他没有如何,浮苏先不行了。

“景唤,景唤…”浮苏不自觉地喊着景唤,景唤却犹如没到到一般,仿佛在攒着力气进行最后的冲撞。浮苏只感觉自己如海上巨浪中的一叶孤舟,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撞得七荤八素。到最后,她仿佛忘却了所有,只有身下不停撞击的灸热身体,然后一切都高高被浪托到高出定住,久久没有落下…

此时已是后半夜,林中水气渐散,山中鸟兽也都静悄无声下来。

浮苏因为不好运功祛除身上的疲惫,显得分外虚脱无力,软软地倒在景唤怀里。景唤见她这样,勾出一件在以备野外露宿时披盖的线毯将两人包裹住,景唤也累得慌,他灵力早已不多,且要用来疗伤,哪还有多余的来去除身体上的倦意。

本想设个禁制,免得山中鸟兽相扰,但景唤试了试,在他们身周已有禁制,弥漫着浓浓魔息。此时的景唤不以为意,拢了拢兽在浮苏身上的线毯,紧紧圈住了她,两人便这般搂着靠在树干上沉沉睡去。

至于明天天亮,两人都彻底清醒过来时会如何,那就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ps:

哈哈哈哈哈,终于要追杀了,虽然是追杀魔修浮苏。小光头呀,越追杀越容易被吃的,浮苏不过是提起裙子来就抹嘴不认账,你更狠呀,提起裤子来求负责不成就拎着禅杖追杀人家,你们俩半斤八两,你们不凑成对谁凑成对呀。

第七十一章 魔女,看杖

浮苏醒在一片雨露清润之中,下意识地先感应周身环境,薄如纱的晨雾之中盛放着饱含朝阳的花朵,几只鸟雀在枝头不知忧愁地鸣叫,带起山间一片清越回响。然后才抬起头来看向景唤,于她而言,不会有什么忘记昨日发生过什么的糊涂。

晨光雨露之中的小光头更加让人止不住咽唾沫,景唤并不如何资容出色,论长相比不得沉渊,但这自带光圈的体质,走到哪都是一片光风霁月,走到哪都能使他身边的人相形黯然几分。

伸出手轻轻触一下景唤的眉心,身体不经意的摩擦带起浑身一阵战栗,浮苏差点就软下身体来,却执拗地想要去碰触景唤的眉心而不肯塌下腰身:“喂,天宸,你在不在,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明明知道天宸不可能出现,浮苏还是忍不住想找天宸,就算知道是同一个人,景唤和宸君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虽然景唤越来越像上世,但给她依然无法停止住去想那个对给别人穿上衣裳有特殊爱好家伙。

“别傻了,宸君的那缕神识不会再醒来,只有等小光头得到所有传承,才能够与那缕元神合而为一。而且,你确定你这样宸君就不会拍你,我觉得要是宸君,你早死一万遍一万遍了,居然变着法哄骗小光头的肉吃,你真是不道德啊。”流光感觉得到浮苏心里在难过,身为贴心好仙剑,只得蹦出来刺激浮苏。让她不要沉迷下去。

“我知道。”浮苏又叹一口气,转而趴在景唤胸口,这样的温暖与平静,好吧。小光头其实也挺好,至少肉吃起来比较方便。要是宸君,她连想都不敢想,更别提强推强上还擦干抹净嘴就走人。

唔,说到擦干抹净走人,她好像是得赶紧走了,等小光头醒过来的话,估计又是“魔女,看杖”之类的,“杖”就不必看了。“棍棒”伺候她还是很乐意的。找出件衣裳穿上。浮苏召出飞行法器逃之夭夭。一点也不带犹豫的。流光连劝都不劝,浮苏和小光头之间,不差多逃一次两次的。

“不过。我这样是不是很没节操啊,明明喜欢天宸,可老想吃小光头的肉,要隔很长时间不吃吧,还挺…挺…挺不适应的。”浮苏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再想想昨天晚上她颇为“老妖婆”的那几句话,除不好意思外,又多添几分疑惑:“流光,我不懂。”

“不懂什么?”

“我本性真的有这么,这么…”下面这个词浮苏真的讲不出来。讲别人可以,自己给自己下这个定义的话,似乎还是会有障碍。浮苏说完就等着流光,她相信,流光会懂的。

流光确实懂,不过它的前主人好死不死有个“三千界最佳损友”荣誉称号,做为仙剑的它又能逊色到哪里去:“你指什么?”

从乾坤镯里召出流光,浮苏狠狠瞪着它道:“你懂的。”

“我不懂。”

“再说一句试试,别以为你是天火锻烧的,我就拿你没办法。别忘了,我已得道宗传承,道宗说倘若你真的那般耿耿于怀他扔下你独个去魂飞魄散,可以依法行事,将你还归本源。”流光的本源是矿石和天火,道宗其实什么也没说,浮苏这是在诓流光。

流光果断是个欺软怕硬的,赶紧一晃躲开,剑身直哆嗦地道:“我懂我懂,我懂行了吧,你这要命的异端。”

浮苏“哼哼”两声,催促道:“赶紧说。”

在浮苏的话音落下后,流光带着喟叹地说:“浮苏,你要明白,就算你无法打从心眼里承认苍诘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身也流着他的血脉。他由道入魔,全身道息化作魔息之后才与孙鸿影生下你。魔息会影响你,甚至对你的影响还大过苍诘,魔息入胎。这么说吧,寻常道门弟子,胎息之中是纯正浩然的道门修法所产生的道息,而魔修所产生的自然是魔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天赋道体,如果父母的修为都很高深,子女会有一定机率成为天赋道体,这是因为胎息之中淳正道息先天蕴养所致。”

解释得这么清楚,再不明白就有鬼,浮苏半晌半晌才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那你的意思是,我是天赋魔体,所以才看见小光头就想吃他的肉,还越吃越魔怔?”

“天赋魔体天性如此,怎么都抵挡不了小光头的诱惑,与他双修,修为进境极易涨,且没有心魔之困。你有四成可能是天赋魔体,我不知道怎么分辨,但苍诘修为强大不可测,远在当年主人之上,可想而知他的修为对你影响有多大。不过,孙鸿影是道门修士,还有两成可能在她身上,另外两成则看你命里该不该招这事。我估计你像苍诘的可能性更大,孙鸿影修为境界较低。浮苏啊,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天赋道体和天赋魔体都是麻烦事,不论哪个,都是正道魔道人人想要咬上一口的存在。

“死了。”浮苏没听过天赋魔体,但她知道天赋道体,因为她见过一个,那人修炼起来简直跟天道是他亲爹一样,人家那是观一草一木日出日落,浮云变幻断壁残垣就能悟透天地,修为一日不见如隔三十年的那么涨上去。

不过,最后被魔修给采补了,天赋道体是魔修最好的采补对象。

“天赋魔体也是魔修采补的对象,比天赋道体还让人操心,天赋道体好歹正道只会光明正大搞搞双修,天赋魔体只有被采补的份呐。幸好你亲爹是苍诘,也幸好你得了主人的传承,至于佛门那里,你睡过宸君,估计等闲的人不敢来惹你。其实这更麻烦,敢来惹你的都不等闲。”流光默默替浮苏默哀。

“那还有谁敢惹我。”

“三千大世界,沧海界往上还多着呢,就算道修你不用担心,佛门诸天又有宸君给你撑着,魔修呢,苍诘对付不了的魔修不说万八千个,百八十个是有的。”流光“诶”一声,安慰地以剑柄点点浮苏肩头,真是没见过比浮苏更倒霉的女修。

“也就是说我防范一下魔修就可以了,魔修最怕什么?”浮苏问道。

“佛门修法还有…嗯,寂灭剑意,主人可真是前知百万年后知百万年,都给你准备好了。不过,寂灭剑意要修至圆满,你还差得很,主人修前四重剑意只用三年,将寂灭剑意修至圆满用了一百年,你慢慢寻思吧你。”流光对浮苏能不能迅速吃透寂灭剑意完全不抱期待,浮苏在悟性和资质上,都差道宗远矣。

“嗯,是我能修的就好。”浮苏顿时间有了倚仗,也就不再存有畏惧之心,甚至对景唤的那种心虚都浅了几分——反正都这样了,还能怎么着。大不了来揍我,揍不倒,咱就继续吃肉。

有句话说得好,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要做猪的话就只能被吃,比狗还惨呢。

为了有肉吃且不被吃,努力奋斗!

浮苏说话间已经回到玄卢山,她倒是完全把自己昨晚吃过小光头,早上就把人扔野地里的事给忘个一干二净。

景唤此时正眯着双眼,一手持紫金禅杖,一手托紫金钵立在树下,看着草丛中散落的赤罗轻纱仿如落红无数堆积在草中隐隐约约,那该死的魔女!景唤一经醒来,先愤怒的并不是魔修浮苏的离去,而是想起了浮苏师妹,心中无限怨悔,恨自己意志不坚,怨自己禅心不稳,更悔自己为何要来救这魔女。

这魔女被那一男一女采补了不正好,倒省得他来教训,他却偏要来。说到那一男一女,此时早已不见踪迹,景唤四下看看确实见不到,相来是被那魔女带走了,还不知要经受怎么样的折磨,该死的魔女!

更该死的是,第一次在林间,好歹她还留下给他来一句“我不会负责”,这回更干脆,连一句“我不会负责”都不给,直接拍拍屁|股走人。景唤仍能记起昨晚的每一个细节,仍能感觉到那**入骨的愉悦,但昨夜有多愉悦,今晨就有多气怒。如果景唤不是禅宗修士,这时肯定要气得浑身发抖,他虽没有,心中对魔修浮苏原本的一点厌恶也迅速上升至憎恶。

若说以前只想教训一顿便了,现在,可不是揍一顿就能解决的事。若有下一次落到他手里,他必亲自将那魔女拎到修双修之法,擅长采补的修士面前,让那魔女尝尝被凌辱的滋味。

因丹田之中灵力不多,景唤只得换步行,如此便慢上许多,他自不会不智到现在这时候去追杀。有句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惟小人报仇才从早到晚。待他伤势平复,修为全然恢复,定要那魔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怜的浮苏,这次是真的把景唤得罪狠了呀!

不过浮苏现在真没心情管自己得罪了谁,她只知道现在苍诘得罪了她:“老爹,你什么意思?”

看着屋里五个或俊男或猛男的魔修,浮苏吓得腿一软,问都没问一句就跑到苍诘这里来问。浮苏是真的从来没想到,沧海界的风气败坏到了这地步,居然到亲爹都能给亲闺女准备一堆男宠的程度了,太败坏了!

“都大姑娘了,还跟为父这害个什么羞。”

浮苏:…

第七十二章 大能的肉,一吃就见效

浮苏跟苍诘沟通很久,试图告诉苍诘她真不是害羞。可苍诘好像跟她远不是一个星球的人,怎么说他都认为浮苏是不好意思,一时间恼羞成怒。苍诘格外“慈父”地拍拍闺女,说这没什么,要是嫌那几个还不够好,玄冥的魔修随便她挑,只有她看不上的,没有她不能挑的,逆世除外。

“老爹啊,这么着跟您说吧,我无法接受一个男人三妻四妾,也无法接受一女多夫,我…我只爱小光头一个,要不您把他掳来。您看我也不挑嘴,小光头就行,修为也不高,您随便就能找人去把他绑来。”浮苏实在没办法,把小光头祭出来。

结果她一说吧,苍诘居然捋着不知什么时候留长的胡须在那考虑可行性:“难是不难,就是他上世麻烦了点,当然,你要偏是只喜欢他,为父自然要替你弄来。天宸下世又如何,就天宸在世,我闺女看上他,那他也该点头答应。不过,那就不能用绑的,只能上门去提亲,他要不答应咱们再威逼利诱,以力降之。”

真是宠闺女的爹,浮苏轻叹一声,她真不该胡说八道:“老爹,你可别,我喜欢吃小光头,那也是因为寂灭剑意和禅宗修法相互吸引。”

“她喜欢宸君。”流光冷不丁钻出来爆料。

苍诘早已见过流光,也知道它就是赤霄,自不会奇怪流光从乾坤镯里钻出来卖主。苍诘听完就看向浮苏,皱眉问道:“你当真喜欢的是天宸。而不是他的下世?”

“她都喜欢,不过喜欢也有区别的,对小光头是身体中毒,对宸君是灵魂中毒。”流光说完十分佩服自己。这比喻太贴切太到位了。

“我没那么滥情,别说得我跟见一个就喜欢一个似的。”虽然浮苏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堕落,可她不喜欢这样的比喻,更不喜欢把什么都说出来,这让她觉得自己如同不穿衣服行走在大街上,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

“便是见一个就喜欢一个也无妨,不过天宸的话,不太好办。浮苏啊,要不你再考虑考虑,为父给你准备的容貌资质不比天宸差。”苍诘挑人。首先要好看。其次资质要好。至于能不能对女儿好,不在他考虑范围内,玄冥之中的魔修。哪有几个人敢不对他女儿好。

“不要,我要天宸。”浮苏干脆耍赖,跟苍诘讲不通,反正苍诘没地给她绑天宸去,这是个多么好的借口。

苍诘果然头疼了,只得又让人去万花林把那几名魔修遣散,而且他还得哄闺女,闺女被他闹得有点不开怀。浮苏在苍诘哄她好久后,才自觉得笑容软软甜甜地重新跟苍诘有说有笑起来,苍诘也再不提男宠之事。哄女儿这活计太折磨人。

在得到苍诘保证,以后不会再派人去万花林扰她清静,浮苏才折返回万花林。夜里入定,浮苏感觉到自己的境界更为稳固,而且隐隐有增涨的迹象,她没来得及高兴便要先担忧:“要死,大能的肉,一吃见效啊,修为好像又有所增益,难道真要找小光头天天搞双修不成。”

流光这时忍住没出来嘴欠,它现在也有顾忌了,万一这异端真把它还归本源可怎么办。

次日睁开眼来,境界依然没有进益,但浮苏能感觉得到,只要给她时间闭关打通关窍,返虚不敢说,化神大圆满完全不成问题。因为逆世双修大典在即,她没工夫闭关,只得待回乘云宗后再闭关。

且说到逆世双修大典这日,浮苏早早就被两个女魔修催促着起床梳妆,一身赤罗裳罩在身上,配上一枝琉璃红山茶。其中一名女魔修手分外巧,在她眉心以朱砂画了一枚火焰纹,唇上也难得地涂上胭脂,极浓的色彩,却艳而不妖,浓而不厚。浮苏对自己的容貌太了解,所以她压根不照镜子,对于自己的容貌她早已不抱什么好奇心。

不过,苍诘今日倒是眼前一亮,满意地道:“今日这妆束好,你适宜着红,仿如火焰。”

浮苏今日的妆束,似彤云漫天,如朝霞漫野,极艳,但她恰如其份地压下这艳丽颜色。浮苏的姿容或平平,但通身气场足以驾驭这份极艳的红。此时此刻,苍诘才看出来,浮苏哪儿都不像他和孙鸿影,但这份气场倒肖似,这倒新鲜。

带着闺女一道出门,女儿自家的好,再姿容平平,在苍诘看来也是举世无双的好。苍诘携浮苏往玄空山落下,自不会理会外边的人,而是直接去找逆世。逆世正在与几个相熟的玄冥高阶魔修饮酒说笑,见苍诘带得人来赶忙起身。逆世却不是为苍诘起身的,而是为今日苍诘带了女儿来,总得显得好客一些。

“令嫒似汝,余事不爱,偏喜顶着张皮,与汝年轻时一般,从不以真面目示人。”逆世一眼就把浮苏那皮给认出来,是苍诘的女儿,逆世自不会有怀疑,也不会去以神识相探,更不会试图看清那皮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容貌。这是逆世对苍诘的尊重,这份尊重是苍诘自入玄冥以来所执着的,也是他数万年挣来的。

“果然如此,想必容色非常,冥祖当年便喜将这令女修疯狂的姿容遮起来,也是所求者甚多,苦恼啊!”

“诸位见笑,这便是小女浮苏,浮苏,来见过几位长辈。”苍诘替浮苏一一介绍道,逆世等都给了一份不轻的见面礼,魔修与道修们一样,修为越高越难于育有后代,众人对浮苏倒确实不错,当然主要是看苍诘的面子。

浮苏一一见完礼后就乖乖坐在一旁,苍诘和逆世他们说起玄冥的趣事乐事来,这大喜的日子,自不会说什么太沉重或太扫兴的话题。逆世见浮苏坐在一旁不言不语,便摆摆手让人领她下去看“新娘子”,逆世是觉得女人之间更容易有话说,也不必拘在一边听着他们几个长辈说些没趣的话题。

说到庆华,浮苏还真想去看看,虽然苍诘说没什么,但人都这样,不亲眼看看不能放心。

庆华此时本在梳妆,她是今日的正主,梳妆自然要繁复得多,此时听人在耳边报说“冥祖之女驾到”,庆华便只得暂停梳妆起身相迎。苍诘在玄冥什么地位,在逆世那什么样的大情面庆华都清楚,而且在玄冥,女儿的地位比双修伴侣本身就更高一些。

“老早便听说冥祖带回来位千金,不曾想今日才得见,我是庆华,见过姑娘,未只姑娘高姓大名。”庆华见自己看不透对方的修为,便知对方要高她许多,这时倒也心服口服了些许。

“浮苏,浮苏酒的浮苏,家父甚是爱饮浮苏酒。”浮苏刻意留意着庆华听到她名字时的反应,如果她没估计错,庆华应该已经知道那日在火焰海边不伸手救援的她到底是何方人士。

果然,庆华脸色微微一滞,片刻后又欢笑出声:“冥祖真正是爱酒之人,浮苏酒可是世间难得的佳酿呢。浮苏快些进来坐,我这尚未梳妆完成,若是无事,我们便一边梳妆一边说话。一个人梳妆没个人动动嘴聊聊天,还真是闷得很,浮苏来了就好了。”

浮苏点头坐下,端了使女递来的茶饮几口,然后就笑嘻嘻地看着庆华梳妆:“对了,庆华仙子,听说你从前是正道修士呀,那不是和家父一样么。家父是被师门所迫,庆华仙子是为什么呢,也是被师门所迫么?”

听得浮苏问华,庆华的脸色愈发不好看起来:“一半是师门所迫,另一半则是因为一名剑修。那名剑修是大宗门弟子,若不是她见死不救,我怎会被逼得只能来玄冥之中避祸。不过,若不是她,我又怎么会遇上逆世,这么说我倒应该好好感谢感谢她。”

庆华把“感谢感谢她”五个字吐得分外重,看来将来庆华“感谢她”的方式会相当暴力:“那人叫什么,以后我若遇上了,也好替庆华仙子好好教训教训她。”

她这么说,庆华似乎很想说出来,但到底还是咽回肚里。玄冥中魔修有多不讲道理庆华已经见识过了,若直说也叫“浮苏”,只怕光为这个冥祖也能灭了她,逆世…若是冥祖要灭她,逆世只怕都不会多说一个字。幸好,她也不是为多么爱逆世而与他结成道侣的,不过是借势罢了:“秦浮苏,终有一朝,我要让你在天下所有男人身下都能放|浪求欢。”

心里那般想,庆华嘴上却半个字不露:“不是什么要紧的人,如今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值当一记。呀…浮苏你听,前头有鼓乐声,该是开宴的时候了,浮苏快些去,莫让冥祖等。”

自庆华屋里出来,浮苏走出老远才回头看一眼,然后笑笑继续向外走去。苍诘见浮苏笑得诡异,便声问她:“惹你了?”

“没有,谁敢呀,有您呢。”

“那你笑得跟死了爹似的做什么,为父还活生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