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送我们到一间好点的旅馆去吗?最少也要三星级的。”

“不知道客人对赌场有没有兴趣呢?三星级以上的旅馆都有赌场,客人要是没兴趣的话我再推荐别的酒店。”

“像赌城那样的?”

“是的,楼下是赌场,楼上是客房,如果不喜欢,我们还有附设剧院的酒店。”

“那去有赌场的酒店吧,我们也博个手彩。”

“好的,我就带客人去希腊酒店吧,别看才四星级,但老板是Bati少爷,住在那里一切放心。如果有财物失窃,旅馆还会原价赔偿。”司机也是经验丰富,从刚才听到乘客抱怨说尘暴市里订不到酒店房间就知道这几位都是有钱的客人,自然往好的推荐。

“哪个Bati少爷?Bati家族有好几位少爷。”

“就是下任的教父Xavier少

“Xavier•Bati?”瑨儿的嗓音一下就提了八度。

“是的,客人,听过他的名字吧,他是很多女孩心目中的王子呢,我两个女儿也为他着迷,天天梦想着能嫁给他呢,哈哈。”

“呵呵…”瑨儿干笑两声,刚想开口让司机给他们换间旅馆,被莫暗中拉了一下袖子,结果话没说出口。

“Xavier•Bati的产业,住那最好,杀手潜不进来,没有人愿意在自由区与Bati家族为敌。瑨个文本文档,上面出现这样一行话。

“那我们这不就算是得了他的保护?”瑨儿迅速在文档上敲出回复。“我们又不是不付房费。”

第六卷

第4章

位于自由区中心的花园一样的“城堡”里,一栋占地花园,里面有一幢全白色的古典建筑物,在二楼东面一个凸出的可以开小型舞会的露台上,一位金发碧眼穿一件蓝色休闲粗毛毛衣下身亚麻色长裤脚上浅色休闲皮鞋的男人坐在凉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眼睛却是看着站在离自己一米远的属下。

“她来了?确定?”

“是的,少爷,已经确认过了,昨晚上凌小姐一行人住在火车站附近的旅馆,现在正乘坐出租车前往尘暴市的路上,应该已经快到了。”

“通知下去,密切注意凌小姐在自由区的一举一动,最近事态不稳,如果她遇到什么危险,要确保她的安全。”男人略一皱眉,目光转回报纸上。

“少爷,我们可以直接拒绝她,不让她进来就是了。”

“你要怎么跟她说?说我们自由区不欢迎她?呵,她是来玩的,怎么可以因为我们的家事搅了人家的心情。”

“少爷,您大可不必在意凌氏,我们现在并没有时间去招待那位小姐。”

“Lancer,这不是在意,而是为了往后的生意着想。凌氏现在也遇到了麻烦,他们家的小公主其实也处在危机当中,但是来者是客,她要是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事,日后在生意场上见了面双方脸上都不好看,我总得为我们白道上的生意考虑。去吧。”男人将目光转回报纸上。

“是,少爷,我这就去办。”###########################################################################

瑨儿三人顺利抵达希腊酒店,这酒店建得颇有古希腊的味道。楼层很高,仰着脖子都看不到顶,估计少说有三十层。

一楼外墙和喷泉装饰都是希腊神话人物。大厅中间摆着一具硕大的宙斯石质雕刻坐像,不少从旅游大巴上下来地游客在进入大厅后都在雕像前合影留念。

开了一间普通套房,拿了门匙,莫和星星先回房间,瑨儿去二楼餐厅解决午饭,现在正是午饭时间,看外面来来往往不断下客的旅游大巴就知道,旅行社的行程都是踩着饭点来地,不到吃饭时间酒店外面绝对看不到如此密集的游客。

而在瑨儿端着盘子在餐台前挑选自己要吃的食物时,她下榻希腊酒店的消息就传到了这家酒店的老板耳朵里。而酒店方面得到的回复是只要没有发生异常情况。无需对她特殊服务。

瑨儿当然并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纳入了酒店的监视当中,还在一心一意的挑剔着那些明明看上去就很美味的食物,不是觉得这个甜了就是认为那个咸了,比她晚来地人都已经找好位子吃起来了,她还只拿了一份煎鱼和一份蔬菜汤。

餐厅服务生立刻来到她跟前。向她一一介绍菜品,帮助她选择,要不然中午只吃一份鱼和一份汤那也太可怜了。有了服务生的帮助。瑨儿总算又多拿了一份肉馅卷饼和一盘沙拉,算是够了一顿午饭的量了。

饭后回房间小睡了个午觉,瑨儿精神抖擞的独自一人来到一楼赌场小试身手,这个酒店的赌场在一楼和负一层,一楼地面积稍小一点,与大厅各占一半面积,一边是办理入住手续的酒店总台,另一边就是竖着一道安检门的赌场,中间用特殊材料地玻璃幕墙隔开,使得两边的人都看不到对面。

赌场的安全措施非常严格。禁止携带任何照相设备以及任何可能作弊的电子设备,简单的说,就是除了钱包、和房卡。游客的衣服口袋里最好不要放其他东西。

如果有不懂规矩的游客带了,那么安检人员会拿颜色鲜艳的胶带封住镜头。回头游客出来时还要检查一遍胶带是否无恙。

另外还要检查随身背包,所有的包都要开包检查,其中大包要寄存,只有一点点大的女式手包、提包、腰包或者男式夹包可以带进去,所以进赌场能不带包不要带包,非要带也只带个装钱包手机地小包就好了,省得麻烦。

瑨儿通过安检进入赌场,一楼放的都是各种老虎机,纯属是给客人们自娱自乐的东西,现在才三点不到,不少机器前就有人抱着一碗硬币坐那一个个地投。

瑨儿下到负一层看了看,这里人稍为少一点,可能还是白天,熟客们都还没出动,所以不少赌台都是空的,像赌大小、21点、类地台子也都只开了一个,参与的人更少,多数是看,只有赌大小的台子边围了一些人,谁叫这个赌戏最简单。

没那耐心坐在下面动脑筋,瑨儿又跑回楼上,找了台看着顺眼的老虎机坐下,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额美金放进机器里。

吃了钱,机器解锁,显示现存有一百点,给了瑨儿三个选择,她可以选择“一点”、“两点”、“四点”来下注,选定离手按下“开始”,剩下的就看财神爷愿不愿意罩着你了。

自由区是个独立于世上所有国家的地方,不归任何国家控制,原本是个科学研究基地,当科学家们陆续撤出之后就被各个帮派接收,最后产生了“教父”这个地下国王。

正是由于这里太混乱,聚集了所有挂得上名的十恶不赦的凶徒,用个武侠小说里的地名来形容,就是这里很有点“恶人谷”的味道。当年发现这里事态发展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的时候,联合国终于正式接手管理,派来了管理者与“教父”谈判,经过几十年的辛苦建设,才终于有了现在的自由区。

因为这里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所以这个自由区看上去更像一个国际区,来这里不需要任何证件,更不要护照签证。什么人都能进来,只要进来的人都看作是自由区地一份子,坏人他们欢迎,游客他们更欢迎,是一个来去相当自由的地方。

但是来的人多了,就带来一个问题,货币。

这个问题在刚开始地时候还真成了问题,世界上的硬通货币有好几种,使用起来非常不方便,必须得计算汇率。而几大硬通货币的汇率又是浮动的,随时都在变化,总是会有刚买到手的东西转眼就贬值的情况,但从来没有人去想办法解决过。直到联合国接手以后,自由区的货币问题才得到解决。全部采用美元作为流通和结算货币。

谁叫联合国的总部在美国呢。

老虎机吃钱是真不眨眼,觉得好像才没几分钟,一百美金就输得精光。瑨儿又往机器里塞入一百美金,继续。

当这一百美金也被机器全部吃光后,瑨儿觉得好像摸到了一点窍门,于是又来一次。

这次她选择每次下注都是最大的“四点”,因为前面那两百块钱都是这样,如果她选择小点数下注,那一定输,偶尔选择

”下注,那一定赢,就是因为她舍不得钱反而输掉两

一百美金换一百点。一次下注四点,也就是说连输25次就又能输掉一百块。在老虎机面前,钱真不是钱。

好在最后的结果证实了瑨儿地猜测。当选择最大点数下注的时候,财神爷终于站在瑨儿这边。机器里暂存的点数的数额平稳上涨,虽然中间也有输,但总体上都是在涨。到最后过足了瘾一清算,不但扳回了本,还小赚了六百多块。

按下“取现”键,机器下面的窗口打开,唏里哗啦掉下来成堆地硬币,那声音听着真是相当悦耳。

服务生帮瑨儿清点好硬币给她换成纸币,这薄薄几张钱放在老赌客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对从来不进赌场的瑨儿来说已经是个可以炫耀的成绩了。

本来小试身手赚到了钱就该见好就收,可是真正能做到地人却少之又少,瑨儿带着那赢来的钱跑到楼下赌大小。

这个不是传统的赌大小,这是用电脑控制的,每一注最低50。为凭借着刚才的赌运可以再多赚点,哪知立刻就发现这风水转得实在太快,纵使她每次都是最低下注,没几分钟,刚从老虎机赚回来的钱就全部扔了进去。

呆在房间里的莫利用房间里的无线网络悄悄的与酒店的监控系统连接上,截取赌场画面转到了自己身上再分享给星星,当看到瑨儿那臭气冲天地运气时,他们俩乐不可支。

“你带了多少钱下去?全输光了没?”瑨儿兜里的手机振动个不停,拿出来一看,是条这样的短信。

抬头冲着隐藏在天花板里地监控摄像头做了个鬼脸,她知道莫肯定做了什么手脚能看到她,否则也不会在她输得冒火的时候发这样地短信。

“口袋里还有钱吗?要不要我下去给你送点?”紧接着手机上又传来第二条短信,还附带一张笑脸,像是笑话瑨儿没有赌运。

难得来回赌场,怎能让人看扁,瑨儿快速的回了一个字“有”,跑兑换处又换了一百美金的筹码去扔色子。

扔色子的赌台刚开,应该是看到下面的赌客越来越多的缘故,瑨儿拣个正中的位置一屁股坐下,等待开局。

扔色子比大小有运气的成分也有手上工夫的成分,不过能练出一手扔色子的绝活那不是杂技艺人就是老赌棍,对这种赌客可以直接接触到赌具的赌戏都是赌场重点注意的部分,在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摄像头盯着这些台子,那些荷官、监台、服务生也都是眼线,无形中暗示玩家不要做出有违公平博彩的行为。

荷官一切准备就绪示意开局,桌边这时也陆续围满了人,只是看的多玩的少,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游客,纯属看热闹,会坐下来玩几把算上瑨儿也就六个人,其他人对面前摆了一撂筹码的瑨儿很感兴趣,在他们眼里瑨儿就像电视上的那些赌技高超的赌棍一样,“看到”这一幕的莫和星星直接就笑趴在地上。

“亲爱的赌神小姐,请不要辜负热爱你的观众,一定要努力哦。”手机上传来第三条短信,瑨儿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她才不要再提供笑料给莫和星星,尤其是莫,肯定会把画面回传给莫妮,到时候就成了全家人的笑料了。

扔色子可以押点数大小,也可以押具体的点数,是另一种形式的赌大小,因为色子由参与的赌客来掷,而不是由荷官控制。

瑨儿拿起两枚筹码放在桌面10点的位置上,她只押点数。

等着别人扔完,她抓起荷官推过来的两粒龙眼大的色子,先是掂了两下估摸了一下色子的重量,接着在手心里揉了揉,又吹口气,“唰啦”扔了出去。

色子咕噜咕噜滚了大半个桌子,撞到另一头的桌壁反弹回来又转了几个圈才停下,一看点数观众们立刻叫好,因为瑨儿所扔点数与她所下注的点数是一致的。

等所有参与者都结束了这一盘,荷官把筹码分配好,该收的收,该给的给,然后赌局继续开始。

瑨儿依旧押刚才的点数上,轮到她时她又是抓起色子掂一掂揉一揉吹一吹再扔出去,结果与上次同样,还是10点。

身后观众又是叫好,瑨儿自己也乐,还是这个玩起来有成就感。

收好赢来的筹码,改押5,用手腕的巧劲把色子甩出,咕噜咕噜一滚之后停下,结果自然又有进账。

连投三把都中,瑨儿自己都觉得如有神助,她以前可没这么认真的掷过色子。观众的情绪一下给勾了上来,当瑨儿押下第四把的时候,后面开始有人跟注。

瑨儿也变得兴奋起来,趁着现在手气正好,大胆下注,一路赢到底,大有不把荷官手中的筹码赢光不罢休的架势。

漂亮的荷官小姐脸上的笑容依旧可眼神却有了一丝警惕,边上送饮料的服务生频繁在台子附近出现,再远处一身黑衣打扮的赌场保镖的身影也出现了,赌台边上的人更是多了不少,人群当中有来看热闹的、有来跟注试试运气的玩家,也有密切观察瑨儿是否出老千的便衣保镖。

正在兴头上的瑨儿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环境的变化,倒是一直在注视着她的莫和星星发现不对劲,可他们也没想要提醒瑨儿收敛一点不要太嚣张,反而怀着期待的心情看赌场怎么处理。

瑨儿宛如赌神上身,手气旺得不行,掷什么来什么,没有她要不到的点,就没见她输过。

便衣保镖围着桌子打转,甚至挤到她身边就近观察,都没发现她有任何出千行为。因为身边围的人太多,瑨儿嫌热,把袖子撸到肘上,露出整个小臂,而且双手始终放在桌上,就连她要饮料也是服务生给她放在手边,如此反而显得她光明磊落。

赌场保镖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一定要把她请离这张台子,每次下注就是几枚筹码,赢一局根本没多少钱,偏偏技术高超,整个台子没人玩得过她,就看她一个人赢了,她要再不走,别人都不要玩了。

瞅准一局结束的机会,一个女服务生来到瑨儿身边轻声询问要不要把她堆满了桌面的小额筹码给换一部分现金。

瑨儿那一百美金全部换成最小面额的5筹码,玩一局就只放一枚或者两枚,虽然一直都是赢,可赔率只有一比一,因此实际上也没赢多少,到现在她面前堆了一堆的5、10的筹码。

见服务生如此主动的服务,瑨儿下意识的刚要答应,一下猛地反应过来服务生话里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笑笑,叫服务生给她全部换成现金,她吃了晚饭再来。

客人听懂暗示肯主动下来最好不过,荷官很快就把瑨儿的筹码清点好并给付现金。

第六卷

第5章

算手里的钞票,并没有把先前输掉的那些扳回来,比的一百块本钱来说只是小赢而已,钱没赚到多少,倒搭进去不少时间,总共就玩了三个项目,她三点前下来的,现在就已经五点多了,正好回房间洗把脸然后六点钟下来吃晚饭。

站在房门口不用房门,房门自动从里面打开,莫和星星站在门后头笑容可掬,“欢迎赌神小姐归来。”

瑨儿头一扬,抬起下巴,背着手,踩着八字步迈了进来。

“好玩吗?”

“好玩。”

“还想去?”

“当然,我得把本扳回来。”

“不是看你面前一堆筹码吗?还没回本?”

“老虎机赢的那些全输掉了,我不得再赚回来?”

“你赚得到吗?别又是扔色子?小心人家又把你请走。”

“晚上不会,晚上人多,那些老赌棍都晚上出没,白天没意思,欺负那些不会赌的人最没劲了。”瑨儿晃晃肩膀扭扭腰,一副坐得腰酸背痛的样子。

“没劲也没看她主动下来,还要人请,我看就是欺负人上瘾。”星星对莫耳语,其实说的声音就算是站在卫生间里都听得到。

“说得没错。明明自己也不会赌,还一副熟客的样子。”莫也对星星窃窃私语,可那声音同样不是悄悄话应有的声音。

瑨儿顿时满头黑线,敢情这两人拿她开涮呢。

“去去去,我手气正好啊,别说丧气话。看我今晚上怎么扫荡赌台。”

“行啊,我们看你怎么被人送回来。”

“切~~~~”莫和星星的捧倒场换来瑨儿一个大大的白眼,又突然换作神秘状,“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把把都扔得那么准吗?”

“不想,你要是连那么大的色子都控制不了。那你地功夫也白学了。”莫很不屑的摇头。

“喂喂喂,话不是这么说的撒。功夫是强身健体,又不是拿来赌博的。”

“你敢说你掷色子的时候没用巧劲?要不要我拿慢动作重放给你看?别人看不出来,我们可看得一清二楚哟。”

“哎,那又怎样,这是作弊吗?这是出千吗?羡慕是允许地,嫉妒是要打PP的。”

“谁羡慕你啊。你这充其量算投机取巧,要是碰到真行家看你怎么输。”

“什么投机取巧。本人武功盖世,扔色子小儿科啦。就是真行家我也照样能赢。”

“还武功盖世呢,话别说太满了,自由区什么样地人没有,玩两把过过瘾就行了。”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看多了赌神的电影?”

“你干脆直接说我们俩个有被害妄想症好了。”

“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哦。”

莫轻轻一挑眉毛,眼睛微微一眯,抿嘴一笑。“是我说的又怎样。”

瑨儿跳起脚,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不要用这张脸做四哥的表情。”

此时此刻瑨儿绝对赞同爷爷地一句话,“脸蛋好的人多数都狡猾奸诈”,莫地表情系统来自世间公认的凌氏一号帅哥宇湙,当莫做出和宇湙一模一样的招牌表情时,瑨儿觉得犹如四哥亲临。

“要是没人辖制你,你把天捅个窟窿都不稀奇。我认为这是宇湙做得最好的设计,你最怕的人果然是他而不是宇洌。”莫摸摸脸,笑容更加灿烂。

“55555,]|瑨+脸,小时候没少被宇湙欺负,他每次要作弄她的时候都是那样笑,说温柔不是温柔、说奸诈也不是奸诈,外人看着是个和蔼可亲的笑脸,只有自己人知道那副笑脸下面是怎样地一肚子坏水。

“好了好了,够了够了,不要再闹了。”星星出面做和事佬,“你晚上不是还要再去玩的么,餐厅快营业了。”

“我洗把脸就下去。”瑨儿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来,我们晚上接着看直播。”莫拍松两个大靠垫放在沙发上,全身放松的坐上去,决定今晚的直播节目就叫《叫你输到底》。

洗了脸,回房又拿了一千块钱做赌本,瑨儿斗志昂扬的出发去迎接晚上的挑战。

餐厅六点到八点是晚饭时间,刚开始营业就坐了一半的人,瑨儿挑挑拣拣拿好自己要吃的东西找了个空位坐下埋头吃,然后在短短十分钟的时间里,发现视线内的所有空位就都坐了人。

瑨儿好奇心起,竖起耳朵听周围人群说话,有赶着吃完饭去剧场看戏的,有打算去体验红灯区特有文化的,还有就是要在赌场一试身手的。

看来同道中人有不少啊。

慢条斯理的用一个小时结束了晚餐,拍拍有点撑的肚子,擦擦嘴,做做深呼吸,抖擞抖擞精神,准备开始晚上的大战。

从二楼餐厅来到一楼,抬眼一看,嗬,安检门外排起长队,都是来碰运气的人。

排了十来分钟的队,顺利通过安检,往下行扶梯走的时候,顺便看了看老虎机的情况,发现坐了八成,不知道楼下情况怎样。

坐扶梯下来,一落地,四周一打量,人数还可以,不算拥挤,下午没开的台子现在全开,就瑨儿所站位置看过去,几乎所有的台子都有赌客在玩。

她只是走了一个多小时吃个饭而已,场面就和当时大不一样了,这才叫赌博的气氛呢,下午的那叫啥,纯粹就是过家家。

在兑换处把口袋里的一千块钱全部换成10元的筹码,然盘满场参观,想先研究学习一下她没玩过的百家乐、21点这是怎么玩的。

瑨儿站在一张百家乐的台子前,连一局还没看完她就撤了,看别人下注就知道这里玩百家乐一把最少50,她总共就带了一千下不来,连规则都没搞清楚还是暂时撤退地好。

又跑21点的桌前,这里也一样,玩一把最少50,一人。把手上的牌互比大小,牌数大的赢。

瑨儿觉得这个比百家乐简单。于是认真做了回观众,连看了十几把后让她看出了点门道,知道玩这个要会计算,要算自己地牌,还要算别人的牌,然后做出最有利自己地决定。至于完整的

则还没摸清。但这不要紧,荷官会提醒的。

虽然看得心痒痒。但瑨儿没有下场一试的想法,毕竟不是自己擅长的东西,她可不想自己这一千赌本又全扔进去,明天又再来扳本,那可就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了。

所以既然要玩当然是玩自己擅长的项目,扔色子去。

找了个还有空位地台子坐下,耐心等着这一局结束。

新一局开始。赌客重新下注,瑨儿拈起一枚筹码放在5的位置。这个游戏最少5一把,很适合兜里没多少钱又想来赌场感受一把地普通游客。

瑨儿坐的台子不是下午的那个,荷官也换了人,但是这个荷官还是认出瑨儿是下午的那个客人,脸上不露声色,桌子底下的脚却轻轻地踩动一个开关,通知监控室里的同事注意,但同时她也很期待这个客人能像下午那样表现出色,因为这张台子有一个很厉害的熟客,两强相争是最好看地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