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如同疾风一样肆掠霸道,本来禁锢着她脖子手也已经下行到了胸前那雪峰上,是手段百出,竺叶有些扛不住,半倚台上半倚他怀里,不一会儿就软了下来,抱着他任由他折腾。

他低低嗤笑:“原来你真是喜欢这种”

竺叶羞愤欲死,一转头却又正好看到镜子里自己,眼眸迷蒙带水,面色绯红如霞,红意已经渗透到全身了,被三两下干净利落剥掉衣服肩头已经被他落下点点红梅。

李君城也看了过来,眉眼带笑,镜中风光让她羞赧大盛,是让他心痒难耐,便也顾不上她承受力了,三两下除去自己衣服,就展露出那雄风来。

感受到拍打大腿根部东西,竺叶下意识低头一看,倏地猛转头,脸上是滴血红意。李君城笑欢畅,蛮力抓着她手往自己那物上带,任凭她怎么用劲都挣脱不了,只得被他强迫覆住粗大灼热硬物,被烫得几乎连手心都起火了。

她手纤瘦却宛若无骨,李君城舒服得直叹气,实忍不住了就掰过她身子,抽出她手里狼物,一举进入那叫人**之处。

纵然已经湿意淋淋,他进入依旧有些吃力,才到一半竺叶已经疼得直吸气,哀哀婉婉低吟着。李君城本来还有些心疼,被她这么一叫唤,就是把持不住,动作是霸道,趁势一入到底了。

竺叶龇牙咧嘴,刚刚j□j已经被鬼哭狼嚎代替,而且心里对他这样蛮横不满,狠狠挠着他肩膀后背。

李君城被这么猫爪似挠着,微微疼痛是刺激得他龙精虎猛,身下频率就提了起来。

竺叶纵使那晚上已经感受到了些许乐趣,疼痛却总是占据大半,所以自始至终都有份保留,怕这回也疼得死去活来。可也不知是他技巧太好还是别缘故,竺叶只他进入时候有些疼痛难忍,后来随着他多番挑逗,疼痛便慢慢缓解,被酥麻和肿胀替代,那感觉太过奇异,几乎迷住了她心智。

竺叶觉得自己后背被他狠狠抵得都要疼断了,可身体深处愉悦却叫嚣着,慢慢占领了高地,让她渐渐跟他一起沉溺,享受。

“慢点唔,太慢了点啊”竺叶终于受不了了,这种致命感像是潮水一般袭来,她根本无法招架,“好涨你慢点,李君城!太深了呜呜”

管想要声音硬一点叫他动作慢一点轻一点,可平时她声音里难有这样软和媚气,几乎一开口就要了李君城命,他越发不驯了起来,气势像是一头饿极了狼,疯狂掠夺着。

“轻点啊求你了慢点呜呜,好胀好难受不要”竺叶都哭出来了,只觉得小腹里酸胀得要死,却又仿佛觉得哪里犹不满足,想要得多,可又知道如果获得整个人会崩溃掉。整个人就像是纠结着要不要扑火飞蛾一般。

李君城理论知识早已是滚瓜烂熟,而其中重要一条就是女人嘴里不要,是口不对心说法。

于是他加身心投入了,一下一下,搂着她腰让她悬空,几乎撞进了她身体。竺叶离地时刻是那样害怕,随即而来感却将她一切恐惧迅速淹没,那翻天覆地感觉几乎灭顶,让她阵阵眩晕之中觉得难以自持,嘴里已然发不出半分声音,只能本能贴附着他身体,想要抵制住那几乎倾泻而出感觉。

李君城也感受到那处与众不同,只稍稍一触及就让她一个激灵,浑身颤楚不可自抑,咬合着他那里是瞬间紧致无比,仿佛被柔软嘴唇含住吸吮,端是勾魂摄魄,叫他差点跟第一次一样,不小心就缴枪弃械了。

这回吸取了经验,他按捺住那份像驰骋狂放心思,耐心研磨着那一点,不一会儿,竺叶身子软得宛如一滩水,已然猫儿似细细嘤咛着,身下是不受控制泛滥了起来,那感觉汹涌至极,竺叶自己都愣住了,过了好一阵,脸色通红伏他肩上哭了起来。

李君城心里得意,身下速度是提起来了,她抽泣声中重重鞑伐了许久,才终于扛不住,迅猛释放了出来。

竺叶床上时候犹觉得丢脸得要死,紧紧闭着眼睛装死。李君城连人带被子一起拥入怀里,低声笑出来:“平时大大咧咧跟个女汉子似,怎么这时候还知道害羞俩字怎么写?”

蒙被子里声音嗡嗡,带着炸毛愤怒:“你给我滚蛋,滚蛋!”

他耍起无赖来是轻车熟路,将她困怀里,挟持住乱动腿:“嗯,怎么不敢见我了,咱们这又不是第一回了。”

竺叶脸上是要着火似难堪,恨不得咬死他:“我刚刚那根本就不是我自己,那是被你迷惑了失了本性,连,连”

到后来已经说不下去了,愤慨压制住难堪,掀开头上被子就怒瞪着他,气势汹汹。

“连什么,怎么不说下去了,你不喜欢这感觉么?”李君城似乎很享受她这份罕见羞赧与情态,越是变本加厉逗着她玩儿。

竺叶恨不得钻地缝算了,刚刚那样时刻,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像孩子一样失禁了,真是一辈子都抹不掉奇耻大辱。可偏偏那让人想死感觉却又有另一番无法言述异样,让她又爱又恨。

“好了别害羞了,我怀疑现打个鸡蛋你脸上三秒钟就能熟了。”他心里是犹如抱了珠玉怀欣喜,亲了她一口,“刚刚那时候不是失禁,而是你gaha了,当然跟以前感觉不一样,这肯定是我这个称职男友功劳了。”

竺叶想反驳,却又无从开口,有些恍然,又有些无力,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想不开:“以后没有我允许,你要是再这么干,咱们就分手!”

“好好好,都由着你成不?”李君城见她实是词穷,也不打趣她了,只搂着人怀里,两人密密实实挤一张单人床上,低声下气哄着人。

他心底依旧是有些害怕,怕这样日子流水匆匆,三个月犹如一弹指,还不及回味就烟消云散。所以想着给她好,替她辞了所有工作,至少现两人,都是完完全全属于对方。

竺叶不知他心底想法,只是朦朦胧胧累极睡了过去。

李君城抱着她看了大半宿,心里又是满足又是担忧,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微微转醒时候怀里已经没了人,以为半夜又把人踹了,便习惯性往床底下找了一圈,也没见人影。

心下一个咯噔,腾地从床上起身,搜罗了一圈才惊觉不妙。

护士站人说是天刚蒙蒙亮就见她出去了,以为是出去转转所以没有阻止。李君城心里已经知道她去哪了,心里一阵气闷。这丫头真是完完全全白眼狼,前一秒还温顺躺你怀里,下一秒就飞奔着赶到别男人身边了!

他早就知道张恒君事儿了,并没有刻意瞒着她意思,只是自己太过自信,以为经此一役他自责很深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了。可看这样子,他似乎还存了后心思,偏偏竺叶又是个死脑筋,张菁菁过错肯定是半点也不会迁怒到她哥哥身上了。

“给我查竺叶航班次,想办法给我拖住她,我马上过来!”他气急败坏挂了电话,出了医院就开车赶往了机场,即使这里不是有拥堵无比有不止一个机场帝都,他也花了些时间赶到。

到时候竺叶因为机票丢了排队补票,站长长队伍后面略显焦急。

李君城几欲吐血,恨恨接过张助理递过来两张机票上前去,看到她戴食指上戒指才稍稍减了些气愤,语气依旧不大好:“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赶着去会旧情郎了?!”

竺叶不告诉他偷偷溜掉就是不爱听他这副阴阳怪气语调,她去劝张恒君是出于那份交情,也是出于爱才之心。可他以前就不待见张恒君,而且这次绑架事件李君城比她还生气。听闵队长说他那天进看守所时两眼几乎都冒火了,逮着了人就往死里揍,差点没出人命。这要是让他见到了张恒君,保不住又邪火上头一阵痛揍了。

“我机票怎么会你手里?!”她看着他手里东西,知道又是他使得计,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这么阴险?!”

李君城本来就没好气,被她一刺是火上浇油:“我阴险?!我阴险当初见着他时候就该把他打了个半残算了!”

竺叶听出了话中话:“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重话才让他这么消沉?!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被绑架是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是怒不可遏,拎着她从队伍尾一直到旁边工作间,把工作人员都赶了出去,一脚踹关了门:“跟我有什么关系,哼,我现就让你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竺叶奋力挣扎,却被压制沙发上不可动弹,只破口大骂:“你个混蛋,就只会仗势欺人,只会欺负我!”

李君城气极反笑:“是啊,我只会欺负你,你老情人对你好,好到纵容自己妹妹让人绑了你还想毁了你,真可谓掏心掏肺啊!”

两人都是控制不住脾气人,一生气起来就口不择言,竺叶泪意都被逼出来了,只可怜巴巴望着他,嘴里却不饶人:“是,他千好万好,你却一无是处!”

他脸色都黑了,红着眼像是一只凶狠下一刻就会吃掉她野兽,好一会儿,才放开她:“你真是个喂不熟白眼狼,给我滚,滚得远远!”

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参加同学婚礼真是件体力活儿啊一回来就病倒了 大伙儿好久木见么么哒 欠下三会还上

44、四四章

44

李君城真是要被怒火烧着了,昨晚上就打算跟她说带她一块儿出国去玩玩,哪知道后来她不争气睡着了,是一大早就溜得没影了。

现好,为了个可有可无前男友,说些绝情话,真是肺都要炸了,这比她绝话就脱口而出了。

竺叶平时就气盛,现被他这么一吼是急了,当场就甩脸色:“不用你赶人,本小姐这就走,但愿你以后别扒着我大腿求我回来!”

说完就气急败坏冲了出去,只留下李君城一个人工作室里捏着两张去意大利机票,沉着脸阴鸷异常。

房间里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一点光都没有透进来,昏暗得像是没有昼夜交替。地上随处都是啤酒空罐子,遍地狼藉,而张恒君就坐这凌乱昏暗房间里,颓废得像是个酒鬼。空气里像是被酒精占据,呼吸着都是酒气。竺叶按开了门边灯时他反射性伸手遮住这刺眼光线,下巴上青色胡茬儿就露出来了。

“叶子,你怎么来了?”他看到她时候愣了一会儿,仓皇中要起身时候却因为踩到了圆滚滚啤酒罐子差点摔倒。

竺叶忙上前去搀着他,这才发现他眼睛里都是血丝,脸色是憔悴得像久病之人,没有半分血色:“明天要真是去发布会话,明天头条就是猜测你息影是不是因为成了瘾君子了。”

张恒君被她扶着坐沙发上,也顾不上此刻自己狼狈,细细打量着她,想要摸摸她脸,可是仿佛连手都感受到他愧疚而抬不起来。沉默了半晌才开口,似是用了力气,声线却依旧嘶哑无比:“你看起来瘦了不少,身体好了吗?”

竺叶点了点头:“我已经没事了,你也不用自责,张菁菁是你妹妹,她犯了错她自己可以承担,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儿息影,那大可不必。”

张恒君听出了她话里疏离,心下惶然,却完全没办法给自己辩解,因为把她推开人,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菁菁只有我这一个哥哥了,妹不教兄之过,她犯下这样大错,都是这些年我没顾得上教育她缘故。而我对你愧疚,已经不是一句话能够抵得过,是无颜面对你了。”

“我这些年为了菁菁为了你,站了舞台上,想让自己变得瞩目变得优秀,可是这次发生事情却像是残酷而现实痛击,让我意识到作为一个兄长,我没有照顾好妹妹,没有让她像个正常孩子一样成长,反而变得扭曲而偏执,无可救药。作为一个男友,我轻易放弃了自己感情,没有守护你,反而让你被菁菁伤害,是失职。都没有了做下去意义了,还有什么必要呢?”

竺叶觉得自己之前准备台词已经完全派不上用场,他自己思想走进了死胡同,也必须要自己想通了:“我也不多劝你,我只告诉你我现已经完全走了出来,可以心平气静跟警察说那天细枝末节了。而且我一向是以你为目标,本来想着你演技很好以后可以多向你讨教,现你都决定息影了,那我连拜师机会都没有了。”

“演艺界很多大师,你都可以学习,而且你有天分,将来会比我有前途。”张恒君安慰她。

“如果你真对我觉得内疚,那就亲自教我吧,我跟你那浩瀚如海粉丝一样,希望看到你光芒万丈站舞台上,唱歌鼓励大家,演戏感动大家,让我们感受到你魅力。我认识你比他们都要早,都要时间长,而我心里你帅时候不是当年为我唱歌时候,是现红遍大江南北你。”竺叶语重心长,完全站了一个仰慕他粉丝一个知己好友角度规劝,是因为打心眼里不愿意看到他自暴自弃。

他这才抬起头看着她,眼睛里渐渐亮起了旧日光。他点了点头,像是承诺:“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第二天发布会还是如期进行,不再是宣布他息影,而是改头换面变成了广告代言发布会了。

竺叶看着同样改头换面张恒君,终于释然,是与那个记忆中人告别,也是准备好了踏上旅程。

只是想着之前跟李君城争吵就又开始闹心,他有时候倔强霸道得让人咬牙切齿。不过昨天那话估计也是气着他了,后还把人甩机场里,估计他心里也还跟自己赌气,到底有些不忍。

打电话时候竟然还是个女人接,她一听那边软软糯糯掐出水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谁,让李君城听电话!”

那头女人傲慢很:“我还要问你是谁呢,他是你想找就能找得到么?李总现忙,有事请预约。”

竺叶挂完电话之后还气得肝疼,以为他至少忏悔,可现看样子,他真是果断迅速找了人,哪还记得自己这个旧人?!颜颜说得对,这世上除了关bss就没一个好男人了!

那头李君城一出来乔云就乖巧开口:“李总,刚刚又有个难缠女人打了电话过来,我已经替您打发了。”

乔云是刚通过甄选应聘上秘书助理,学历高人也长得不错,张助理称赞有加所以让他做后定夺。

李君城从昨儿机场回来心里就一直不痛,见谁都不顺眼,对这人自然是没好颜色:“做助理重要是要分辨什么事儿该留心什么事儿轮不到你插手。”

拿过手机一看是怒气滔天:“你可以直接滚蛋了。”

乔云觉得费解又委屈:“我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才走到后面试关,我想知道后李总不录用我原因。”

她一向是骄傲,之所以选择倾城就是为了能够他身边工作,现还没有面试就被刷下来了,自然是满腔不甘心。

李君城阅人无数,自然第一眼就看出她眼睛里闪着光,以前公司里就有艺人通过内部竞聘想接近他,让他直接撵出去了雪藏了。

“既然是秘书助理那就是成天我眼皮子跟前晃悠,你长得太难看了,还不够格。”他刚刚离开无意将电话留这里就是借机用来面试她,如果是陌生号码被过滤掉了他或许只有一点怒气,还会考虑留下她可能性,可现,已经半点都没了。

乔云上学时候一直都是校花班花级别,从来没对自己美貌产生怀疑,现却被他贬低到这种地步,心里真是憋着一口傲气。腾地站起身来,端起面前水就朝他脸上泼了过去:“你真是没眼光!”

李君城迅捷避开了袭击,真正仔细观察了下她才慢慢开口:“比起刚刚那个被你挂掉电话人,你真是连蒲柳之姿都算不上了。”

随后李君城打电话过去就再也打不通了,他心里着急,既觉得该让她吃吃醋又怕她吃过头加上之前气,真下决定不理他那就坏事儿了。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交代了下就跟着飞了过去。

“来,我们今天来为张老师成功干杯!”张恒君助理是个开朗小伙子,一听到他不准备息影就高兴得跟什么似。

今天发布会自然是很成功,虽然张恒君精神有些差,但是无损于他魅力,依旧把整个场面控制得很好,现场气氛也很high,那些早已经听到过风声媒体记者是像苍蝇见到血似饥渴,却也终是被他三言两语给打发了。

后结果算得上是皆大欢喜了。

就连周成内,大家伙儿对竺叶感激自然是不言而喻。

被灌了好几杯酒竺叶已经有些晕乎乎了,偏偏都不放过她:“竺叶,你今天可真算是我大功臣了,这杯酒代表了我深深敬意,你可必须喝了。

竺叶也开心,可她知道自己酒量,刚要推辞就有多人附和了上来:“她不仅是咱们大功臣,是整个娱乐圈大功臣,昨天我们还担心惋惜,今天就来参加庆功宴了,你功不可没,这杯酒你推不掉了。

张恒君回来候就看到竺叶被一圈人围中间劝酒,他知道她酒量浅,一杯鸡尾酒就能喝倒,忙上前解围:“好了大伙儿就别为难她了,之前让大家担心是我错,这酒我就替她喝了吧。

说完夺过她手里杯子一饮而。

这事儿一开头就不是一两下能敷衍得过去了,大家见有了缺口便群起而攻之,没一会儿桌上人就已经准备好第二轮劝酒说词了。

后竺叶早已经被灌得头昏脑胀了,神志不清不要紧,还有些胡言乱语,张恒君送她回房间时候一路上就嘴里骂骂咧咧着。

张恒君听得心里有些黯然,就连醉了嘴里喊着都是李君城,看来是真喜欢上他了。他了解竺叶是个再通透不过人了,虽然常常口是心非,但是爱憎分明,对感情却不会有丝毫含糊和勉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了,不会有半分拖泥带水。

竺叶那些酒其实要推也能都推掉,可一想到李君城心里就不痛多喝了几杯。哪知道喝醉了酒眼前还一直晃动着他身影,烦闷之极手上就招呼了过去。

张恒君被打得莫名其妙,听得她嘴里还骂着,也猜到了两人起了嫌隙:“怎么,他对你不好么?”

竺叶点头,找到了发泄口:“嗯,他这个魂淡,只会欺负我,还让我滚老娘这就滚得远远,再也不滚回来了!”说太过义愤填膺,脚下却踉踉跄跄几乎跌倒。

他失笑,忙揽住她安抚道:“好了先去休息休息,醒了咱们再去找他算账好不好?”

“哼,我才不去找他,就算他现跪我面前求我,也别想我原谅他!”竺叶借着酒意放出狠话。

身后却阴测测想起另一个声音:“怎么,不原谅我是因为要跟他旧情复燃吗?”

作者有话要说:乔云还有后戏哒

45、四五章

45

竺叶一听这声音加上这话语就知道是谁了,心里没好气,想站稳脚跟指着他鼻子骂一通眼前却一阵晃悠,七倒八歪就又被张恒君搀住了。

“你,你来这干嘛?”话说都打秃噜了嘴上却还不让步,“怎么,是准备着负荆请罪还是怎么着?”

两人亲亲我我姿态早已经刺激得他火冒三丈了,之前准备温颜软语哪还记得半句:“该负荆请罪是你不是我吧?你现又是干嘛呢?”

“嘿你还有理了是吧,是谁机场大着嗓子冲我嚷嚷让我有多远滚多远你丫还倒打一耙要不要脸呐还?!”本是还醉意十足人被他气得去了三分了。

“我现不跟你吵,你现跟我走。”李君城上前来拉她,竺叶酒醒了大半,抬腿就往他小腿肚上踹了过去。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爱蹬腿儿女人!”李君城堪堪躲过她旋风踢,每晚上都被她踹醒早已经满怀怒意。

“我还没见过比你矮蹬腿儿男人呢!”竺叶不甘示弱。

“你给我说清楚,我一向绅士斯文,啥时候蹬腿儿了?!”这完全是诽谤!

“你说呢,我就没见过你睡相这么差男人,有没有点风度啊,要不是你睡着了总把我往地上踹我犯得着吵醒你么?!”竺叶振振有词。

两人就晚上谁先蹬腿儿问题大肆辩论了起来,张恒君根本插不上话,他也说不上心里是啥滋味儿,反正是不大好受。可要是让他就这么撒手而去他也不大放心,对于李君城他一直都没什么好看法,娱乐公司比一般公司业务上是鱼龙混杂,包括黑道以及公检法司部门都会有交道,不到而立他能把倾城运营得这样成功,谁都没法小看。

“叶子今晚上喝有点多,现八成也困了,我送她回房了。”张恒君打断两人逗贫,扶着竺叶就准备开房门。

李君城一见他伸出魔爪就加眼疾手先把人揽进自己怀里宣布主权:“她是有名一杯倒,劳烦你送她回来了,现交给我就成。”

刚还活蹦乱跳竺叶是真累了,也不挣扎,歪他肩膀上,嘴里还申讨着他恶劣行径。这样一看,张恒君自己都感觉到自己是个局外人了,只得放弃,只后嘱咐道:“叶子喝醉了身上难受爱闹腾,给她冲点蜂蜜水。而且晚上爱说梦话踹被子,不能开窗睡觉,明天早上会有起床气你顺着她就好。”

这些事情私密而琐碎,李君城听着不对劲了,他这个正牌男朋友混到头竟然还要ex指导,真是丢脸丢到大气层之外了。

“行了,这些事儿我肯定比你清楚!”他不耐烦开了房门,毫不留情把人关外面,才嘀嘀咕咕警告怀里人,“给我小心点,以后不许除了我以外男人面前喝醉!”

竺叶揉了揉发痒鼻头,乖乖巧巧哼唧了一声表示应答。

本来还没以为多严重,结果他接开水冲蜂蜜水时候身后就有一股巨大冲力向自己而来,他忙错身就看到竺叶露着半边肩膀,傻兮兮跟那笑着,手上还提着自己一只鞋子,另一只就是刚刚作为凶器此刻安安分分躺他脚边家伙了。

眼瞅着另一只马上就要随之而来了他箭步冲了上去夺走她手里鞋子,嘴里耐着性子哄小孩儿似哄着她:“来,先把这喝了,喝了咱就睡觉好不好?”

“为什么我要喝,你是谁啊,你干嘛一直晃悠啊我看着眼晕。”竺叶一直摇头摆脸,两手按着他脑袋,嘴里还不停歇,“你别动让我看看你是谁哦,你是李处长,我头号大敌!”

李君城觉得脑仁疼,准备强行灌着她喝下蜂蜜水,眼神自然而然就扫到她殷红唇畔了。上一回她喝了点酒就敢凑上来夺走了他初吻,这回好不容易逮着一机会,不报复回去简直不符合他刷底线人品了。

竺叶尝了点蜂蜜水甜头之后就扒着他手臂撒娇:“还要我还要”

李君城举着杯子不让她够着:“想要啊,想要就告诉我谁帅,你喜欢谁。”

她够了好几下够不着,挠着头着急,想了好久:“爸爸你帅了我喜欢你”

李君城气得不轻,偏不给她,“答案错了,重回答!”

她一急就爱咬人,一米六五个头只到他肩膀,踮着脚去咬他下巴。李君城一个想起她这副害人牙齿,就是因为她逮着什么都咬,让他一个人陷担惊受怕情绪里,而她还不知情挥霍时间。他越想越气,手便固定住她下巴,头一低就狠狠堵住她满是酒气嘴。

这不是吻,是一个狠戾噬咬,无论如何两人都是一块儿生一块儿死命了他也就不怕了,下口就见血,染得她唇畔鲜艳欲滴。

竺叶疼得哭起来了,蜂蜜水都止不住。

李君城把人掼床上了,三下五除二剥了两人衣服就继续行酒后逞凶事儿了,他实是忍不住,气她这种时候还惦记着前男友,又气自己一刻钟都放不下她。

竺叶开始还夸张喊疼,后来也渐渐乖顺了起来,让喊哥哥就喊哥哥,极大满足了他征服欲,就加膨胀了起来,压着她频率疯狂了起来。

她只觉得像是冰火两重天里打滚,一会儿生一会儿死,总也没有头,直到后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才解脱。

李君城怕晚上她蹬被子就把人牢牢锁了怀里,竺叶早上醒来时候还维持着昨晚上姿势被他手臂紧紧圈着,而不是可怜巴巴趴地上了。

大抵是这份讶异超过了宿醉后起床气,她心里竟然有丝丝甜意涌了上来。以前跟颜颜上学时候都憧憬着浪漫爱情,可自己经历了才知道,浪漫是什么,不是没上限信用卡,不是blingbling跑车豪宅,而是能够感受到因为你而改变对方。两人开始一块儿时候他一贯养尊处优不习惯两人一块儿睡觉,于是她总是要被踹上好几回,没轻没重回回就把她直接踹地上了,而现,他怀抱已经容纳得下她,并且渐渐习惯了跟她同床共枕,这不比说多少甜言蜜语让人感动吗?

看他睡得这么沉竺叶不乐意了,腰上酸软和迷迷糊糊记忆都昭示着昨晚上他又一逞j□j之欢,八成是怎么痛就怎么折腾了。忽然就起了恶作剧心思,找了只颜料笔偷偷就趴他脸上涂涂画画了起来。

他昨晚上似乎是匆匆忙忙赶过来,跟她一块儿住了酒店,身上还穿着昨天深色衬衣,扣子早已经全解开了,领带松松垮垮挂脖子上半个胸膛都露外面,一副浪荡不羁模样。重要是肚子上那纠结腹肌,结实而充满力量,勾引得她口水直流。没想到他看着瘦削得很,身上却这么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