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看不懂打架下手也有轻有重,她只看到两个人打盛承光一个——她受不了这样,脑袋都僵住了“嗡嗡嗡”的直响,不管不顾的尖叫着扑过去。

那两个保镖心里早就泪流满面,见终于有人过来了都是松了一大口气,连忙收手往后退,而盛承光伸手去接住扑过来的人,也只得停下来。

她敢扑进三个大男人的拳j□j加里,却又吓的直哭,在他怀里全身都在抖,盛承光抱着她,感觉到他自己心口也在抖,他这会儿的心情简直想杀人!

可是她已经被吓的不轻了,盛承光咬牙忍耐,把她抱到沙发里安顿好,然后一脸阴鸷的赶谢嘉云滚蛋。

叶祁远就在这时恰好赶到了,他一推门进来,谢嘉云被盛承光推着往门外摔,他一步上前接住谢嘉云,险的背后都冒汗了,勃然大怒:“盛承光你他妈脑子坏了吧!跟个女人动手?!”

盛承光冷笑,“她对我来说不是女人,你要觉得她是,你就带上她立刻滚。”

叶祁远掰起怀里人的脸仔细看,确定她没受伤后,他把她往旁边一放,“啪啪”两声拽了袖扣随手一扔,一边挽袖子一边朝盛承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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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章隐约可见的谢嘉云和叶祁远那本的火爆程度……你们感受一下吧

————————————今天有深水鱼雷!!!深水!!!鱼雷!!!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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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云奋不顾身的演了一把恶毒女配,眼看着好不容易真的激怒了盛承光,可不能让叶祁远把人给打了!

她抬抬手指,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挡住。

盛承光倒还好,叶祁远却眼看就要和那个拦他的倒霉保镖打起来了,谢嘉云心里叹气,板着脸走过去,助理扶起一张椅子,她坐下后气定神闲的开口柔声说:“盛承光,我怎么不是女人了?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盛承光懒得理她。倒是叶祁远怔了怔,那股要把盛承光剥皮的凶狠劲顿时消了下去。

精神松懈了一些,眼里也总算能看到其他人了,叶祁远看到了不远处站在那里的子时,看她身上穿着白色婚纱,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子时早在刚才叶祁远扑向盛承光的时候就着急的站起来了,走过来两步又畏惧谢嘉云,拢着婚纱迟疑的站在那里。叶祁远这一眼望过去,盛承光不悦的皱了眉,一边向子时走去一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上了她光裸的肩头。

谢嘉云一直观察着盛承光的神色,这时也站起来走到子时身边,笑盈盈对她说:“瞧瞧你吓的——你啊,幸好是生在现在,否则古人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这样的爬上了男人的床也就只能当一辈子通房丫头——不过你现在也不会更好就是了,”她挑着眉看向盛承光,“对不对,承光?”

盛承光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叶祁远虽然知道谢嘉云是有意激怒他,还是一步上前拉开她,谁知谢嘉云瞬间变了脸色,用力“啪”的一声摔开他手。

叶祁远也怒了:“你够了没有?发什么疯!”

“和你有关吗?我教训我未婚夫的小情人,和你有什么关系?!”谢嘉云冲他直冷笑,“用得着你紧张么?”

“谁他妈紧张你!”叶祁远恶声恶气的。

“我知道,你是在紧张你的小青梅。”谢嘉云当真发怒的时候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漂亮的脸冷的像一块寒玉。

“对!所以你他妈给我闭上嘴!再唧唧歪歪我就你!”叶祁远吼她。

其实他语气神色远不比盛承光的可怕,但却生生的把谢嘉云眼中吼出了一层薄泪,偏偏她死死忍着,神情丝毫不见伤心,只有眼尾忍不住一抹红,漂亮的眼睛蒙着一层泪,恨恨的瞪着他。

这两人轰轰烈烈起来眼里压根没有别人,那边盛承光也懒得理这对神经病,子时失魂落魄的一句话都不说,他怎么问她都只是摇头,盛承光看她肩上手上几处浅浅红痕,不知道是被谁拉扯的时候留下的,他心里着了火一样,给她了几下,恨铁不成钢的说她:“你就不知道还手吗?!”

可子时不要说还手,连还嘴都不会,低着头不说话,被他骂了就悄悄的抬手眼睛。盛承光看得更难过了,可又软和不了语气,一时心乱如麻,拢了拢她肩上的衣服,把她往卧室那边推:“进去把衣服换了!”

子时一向听他话,立刻低着头往房里走,可是那婚纱太大太长,她走两步踩在上面,狠狠摔了一跤,盛承光来不及扶,听到她摔在地板上“咚”一声,气的他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头都疼了,咬牙切齿的大步过去把人给抱起来。

盛承光抱着子时回到他们房间里,外面那两个神经病还在吵,盛承光把人放到床上,回身去把门狠狠甩上。

子时被他暴躁的摔门动作吓了一跳,以为他生气的原因是她,连忙手忙脚乱的去扯头纱,慌乱里她狠狠的扯到了自己头发,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盛承光刚才风度与理智尽失,已经落了谢嘉云下风,这会儿稍稍清醒了些,他心中懊悔不已,对着门深深的呼吸吐纳,脑中高速盘算着对策。

他想着事情,一回头,不经意见子时坐在床上,窗户里照进来的光线投在她身上,堆积她身边的白纱更显圣洁耀眼,她坐在白纱堆中,无声的流着眼泪,是童话故事里误入人间的天使,彷徨无措、纯洁无暇。

盛承光一瞬间脑海中的对策盘算全都被清空了,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她,闷气短、不适极了。

他当然知道谢嘉云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她真的达到目的了。

盛承光知道自己这次要输了。这个念头令他非常别扭。

都怪这件该死的婚纱!他要把设计师找出来然后赶到非洲去缝兽皮!

盛承光吸了一口气,对坐在那里的人说:“叫你换下来听到没有?穿着干什么?你真以为我会娶你?”

光晕中的天使抬起头,泪痕宛然,她显然很惶恐,小声说:“……没有!我没有……”

怎么可能呢?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在梦里她也从未敢期待过。

子时尴尬的侧过身,给他看她背后的绑带,“这个……我够不着。”

盛承光心口一窒,不知道为什么更觉恼怒,大步过去解那个该死的绑带,手指触在她背后柔软的肌肤上,稍稍用力些就会留下一道浅浅红痕,他解开两道绑带后,动作就温柔了起来。

“不要生气了……”子时转头,垂着眼睛轻声的说,“对不起。”

盛承光手里一扯,把她扯的倒在他怀里,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问她:“为什么给她开门?她欺负你、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要是她没有打电话给我,你准备被她羞辱到什么程度?”

“她是对的,”子时声音很轻,但是很认真的说:“不对的是我。”

盛承光冷笑了一声,子时默默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双手抱住他腰,将脸埋在他肚子上。

盛承光真的气的不轻,呼吸都比平时重,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子时蹭在那里不肯抬起头,半晌他呼吸渐渐正常了,手也抚上了她的头发。

“我说过你以后跟着我,你其实不相信我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待在我身边就想着随时可以离开,我告诉你你的身世、齐光的病,你也只是为了齐光和你自己难过……子时,”他的手|进她头发里,握着她下巴轻轻的摩挲,“我对你从一开始就抱有目的,所以我也不过问你对我的心意。但是你只要还在我身边,我就不允许你忍受这样的事情。你必须答应我:不忍受除了我以外的人欺负你。”

伏在他腰间的人又哭了,虽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但是泪水渗透了他腰间的衬衫,盛承光感觉到了,但丝毫没有心软,他硬声的重复:“答应我!”

“……我答应你。”子时终于闷闷的说。

盛承光把她背后的绑带全部解开,脱下那件该死的婚纱,他拉过被子裹好她放在床上,又从衣柜里给她拿了睡衣。

“换好衣服,别出来,休息一会儿……不要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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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经安静了,谢嘉云和她的那些人马都已经撤了,倒是叶祁远,居然还没走。

盛承光想起他刚才看子时的那一眼,这会儿心里还浓浓的不着。他目光冷冷的过去,叶祁远也很不的看过来:“干嘛?要打架吗?!”

子时在房间里,盛承光不想再吓着她,他默默动手扶起客厅里翻倒的家具,把站在当地的叶祁远当做是空气。

叶祁远走到谢嘉云刚才坐过的那张椅子边坐下,翘着坐的很嚣张的样子,却是眉目沉沉的,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盛承光正把桌子归位,忽然听到他语气平静的开口说:“只有一次。”

没头没尾的,盛承光斜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

叶祁远坐在那里没有动,对着空气继续淡淡的说:“有一年我家的一个亲戚调到我上课的小学做校长,我奶奶向他提了提,他答应安排子时去旁听。当时子时很高兴,而我很不高兴,上学、放学不愿意和她一起走,在学校也装作不认识她——你知道的,她那么蠢,说话做事又常常惹人生气。”叶祁远说着笑了笑,英俊跋扈的眉眼间竟有一丝悔意,“我不理她,所以她在学校一个朋友都没有,她和别的小孩太不一样了,小孩子对这种不一样很敏感的,有几个小团体就开始排挤她、欺负她……有一次她画的画被撕掉了,那一次她和撕她画的人打了一架,其实也不算打架啦,就是她先动手推了人一把,她只碰到了人家的衣角,但是立刻被推的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她头发缝里现在还留着那道疤,当时她躺在那儿,血流了一地,我以为她死了呢。”

“她长这么大就只有那么一次,别人欺负她然后她还手了,”叶祁远长长叹了口气,站了起来,面向盛承光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家里也没人来,我家里也不敢再担这个责任,所以她被学校劝退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上过学。”

叶祁远说完,笑了笑,扬长而去。

盛承光手里拎着桌布,不知不觉的已经快稀烂了,他在原地站了会儿,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放了手里东西进房间里看子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走过去,轻手轻脚的她额头,还好没有发烧。给她盖好被子,她不安的动了动,警醒的睁开了眼睛。

“继续睡,一会儿我叫你。”盛承光俯身抱了抱她,在她耳边低声的说。

子时听了他的话安心的闭上眼睛,卷着被子还往他身边缩了缩。盛承光伸手抚她,柔顺的长发、光洁饱满的额头、柔软的双颊、粉嫩的唇……她一点也没有被他打扰的样子,睡梦里依然亲昵的主动蹭他的手指。

你就不知道怨恨吗?盛承光几乎是无力的想:被伤害了为什么不怨恨呢?

你为什么不向我要求一些东西呢?无论是什么,如果你肯问我要,或许我就不会想给你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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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睡着,盛承光担心她又要被吓的发烧,隔一段时间就进去看看她,因此公司也去不成了,他给谢嘉云的助理打了电话,约了谢嘉云明天晚餐的时间段,然后他无所事事,索叫人送了些食材过来。

他想给子时煲汤,她喜欢喝各种汤,恰好又今天有一只鸽子,家里还有枸杞和红枣,盛承光就把鸽子剁成小块小块伪装成仔鸡——傻姑娘不敢吃鸽子,认为那是小动物,吃起来和吃人没有分别。

他还烤了一个小小的芝士蛋糕,这次做的是半糖的。

差不多了,盛承光去叫她起来。

他走进去的时候没有开灯,走到床边却发现她是醒着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那目光像是不认识他似的。

“醒了?”盛承光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她脸颊,“起来吃东西吧,我给你烤了一个蛋糕。”

她用那种忽陌生忽热烈的眼神看着他,突然间伸出手缠上了他脖子。

她手臂刚从被窝里伸出来,比盛承光身上的温度高出一截。脖子上忽缠上来这么又热又软,盛承光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连心头都是一热。

他用力的回抱,把她从床上抱得上身悬空,交颈缠绵里,子时的语气害怕又无助:“现在……是在做梦对吗?”

“……是做梦,”盛承光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子时,我们都在做梦,不要怕……”

“抱抱我……”她呢喃声带了哭腔,“你抱抱我……”

盛承光扯开她身上的被子,覆身而上,把她箍在他身下怀里激烈的吻她。刚刚睡醒的人,被他哄入了梦境

盛承光昏了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她小手已经往下去,可是被他抱的太紧了,她手够不着,着急的用大内侧蹭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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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来自聪明勇敢的作者的贴心小提醒:

在留言的最前面提出要求比较容易得到满足,比如:(我要积分!)or(我要抚!)or(我要打作者!)or(我要被回复!)……左边是不是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开群四十八小时,群号: 194029026,敲门砖是盛总的名字。

————————————————————某些人,回来了呀~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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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胆怯又纯真,床笫之间那些事都是他亲身教她的,也从来都是他主动。以往被他哄着弄着,情到深处时她也常常情不自禁,但那也只是细细的呻|吟,偶尔带着哭腔,可爱又令人心疼,像此刻这样开心又满足的主动要他,真是第一次,盛承光意外之余颇有些招架不住,耳边听着她娇娇的声音,裹着他的那地方又紧又暖,盛承光差点就这么交待了一次。

按着她、不许她再乱动添火,盛承光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和天辰动漫签订的补充合约,那股劲才缓过来一些。

他**的喘了口气,身下的人跟只小奶猫似的哼着,勾在他腰上的两条缠的紧紧的,□都悬空离开床了,紧紧贴着他……盛承光伸手在她小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

“魂都被你缠出来了……”他笑着骂,声音低低的哑着,感不已。

挨了打的人失声叫了两声,仍是愉快的语调,她四肢都紧紧缠在他身上,真像是要吸他精血的小女妖,盛承光被她热切的目光看得受不了,手里着她弹翘的小屁股,挺着腰一下一下的给她,慢却重,每一下都全部进去,喂的她满满的,小猫满足的腰都弓起来了,叫的跟什么似的,几十下之后就咬着唇浑身直哆嗦……

盛承光也觉得满足,虽然这样只是喂着她一个人罢了,可是看着她如同含苞花朵在他身下绽放盛开,比签成任何一个价值亿万的合同都更令他有成就感。

心头的热血翻涌,背上一阵紧过一阵,盛承光渐渐有些忍不住,把软成了一滩春水的人抱起来,就着交合的姿势让她坐在他大上。

这样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的动,他快活多了,子时却觉得太多,搂着他肩膀,头软软的靠在他肩上小声的说“不要了”。

“哪有你这样的?”盛承光顺手又打了她一下,“自己够了就不管我了?嗯?”

子时刚才被他弄的已经到了好几次,一浪接着一浪的,停下来了也还是全身轻轻哆嗦着,他一巴掌轻轻拍上来,她却像被打的多重似的,浑身都是一颤,咬着他的地方也是紧紧一口……盛承光深吸了一口气,热血沸腾,抬手“啪啪啪”又给了她几下。

这下简直是要死要活了,子时两手紧紧搂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呜呜呜”的哭,哭着小声的求:“盛承光!”

盛承光特别想和她说说话,连人带被子拖回怀里,他一条长压着她,闲适调笑:“今天是怎么了?这么主动热情,我都快吃不消了。”

“……我没有!”被子里传来底气不足的否认。

“唔,让我休息半个小时,然后照着刚才我再给你回忆一遍。”

他的强势和变态早就深入人心,子时迟疑着却还是掀开了被子,眼神委委屈屈的又害羞不已,最后索耍赖,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盛承光其实就是想和她说说话,其实不用她回答他也知道:她害怕了。

就算心里曾经想的再多再清楚,情绪这东西到底是无法模拟的,得事到临头了才能切身体会。谢嘉云今天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她面对体会了一把,所以她害怕了。

她还是很害怕失去他的。

盛承光想着她的害怕,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怜惜,可是他从来不是轻易许诺的人,未达成的事他连一个字都不会说起,所以此刻也只能是抚着她、低声安慰:“……只要你听我话……乖乖的。”

子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却仍然毫不迟疑的点点头,抱着他脖子,她轻声的说:“我没关系的。盛承光,你要好好的。”

你要一直站在最光明的地方,永远意气风发,不要陪我这样的人在夜晚中沉沦。

虽然这夜晚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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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缠绵,盛承光逗她说了一会儿话,把她抱进浴室里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