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一幕很诡异。

明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是,她就是不喜欢其他人碰他!

还有,他那位叫小阳的朋友,也好讨厌:“哥,我给你找来的,都是重口味哦!我那时候就是靠‘它’来雄风再起,保证你看了热血沸腾到鼻血满地哦!”

他面露尴尬.干笑着,收到一边。

还有他的一对高中同学,如今厂房的承租人夫妻,也来看望他:

“给,这也是我的珍藏,你象我以前一样,天天把‘马达’a片当三餐来啃就行了!”明明是一张冷到不行、正义凛然的臭脸哥说出来的话哥更是让人觉得冷嗖嗖、不安好心。

展岩低头一看,舒淇的性感照只是小意思,后面的什么苍井空、武藤兰才是重头戏。

展岩好疑感地望向自己刚生完小孩的女同学,“你老公好这口?”太惊奇了,没骗他吧???

“曾经、曾经。”据说是他的初恋的女同学,掩嘴愉笑哥,“确实是他的珍藏,昨天晚上还翻了好久才找到——”

后来,又陆续来了一些亲朋好友,反正他有希望‘康复’的这个消息不知道怎的就传开,这个房间已经不象一个病房,里面推满了“颜色鲜艳”的东西,甚至连情起内衣,充气娃娃什么都有。

晚上十点,阿依还在走廊里背着日则哄他睡觉。

而病房里,所有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展岩和她。

展妈妈最后一个关上门时,还意味深长得看了她一眼,要传达的深意,尽在不言中。

“你还不走?”他奇怪了,“你最近很闲啊,都不用工作?”

“已经来了新的主管,在交接工作,所以比较空闲。”她避重就轻。

那她呢?她不做主管了?她不工作了?他有满腹问题,后来想想,也对,她要结婚了,不工作也很正常。

“结婚要办的事,肯定很多,你真的不必天天来。”这句话,他说过无数回了。

反正,他说他的,她每天照样来还钱。

她沉默,就在他以为,又是充耳未闻时。

“我不结婚了。”她平淡的回答。

他大吃一惊,“为什么?”

“不想结就不结了,没为什么。”她淡淡回答。

难道让她说,是因为他?她还不想被赶出去。

他沉思了,不再问下去。

说完全不懂,那必定是在装傻。

对于她和另个人的感情生活,他不想插手,也不便过问太多。

“呵擦。”房门,被落锁了。

他回过神来,警惕,“为什么锁门?”

“帮你洗澡。”她镇定自若。

“我说过,不用你帮了!””他冷漠。

他知道,家人们是什么意思,但是——

他们分了都有八百年了!一晚就够他受了,现在还来?!

“唰”的一声,她根本当没听到,把病床旁的挡帘也拉上了。

“你起码两天没擦洗了。”她故作气定神闲。

被她一“提醒”,他全身都开始发痒,甚至敏感到都觉得自己身上有异味了。

该死,都是老妈不好,不许阿依帮他擦洗,就是算准了他爱干净的脾气。

“我帮你!”她进一步逼近。

“不要!”他冷冷拒绝。

“你只有两个选择,不洗或者我来帮你洗!”她让他看清楚现在的局势。

闻言,他楚眉。

“你真的要臭死在病床上吗?”她问他。

“阿依!”他咆哮,大喊。

门口的人,听到了,但是,缩了缩脑袋.不敢进来。

因为,她被展妈妈严重警告过。

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阿依进来“救场”。

他靠向床背,一阵无力。

看出他内心的挣扎交战,她已经厚颜的利落解去他的病服。

第十章

终于,他没吱声了,任她热毛巾在他背上来回擦洗着。

能洗澡,对他的诱惑性太大了。

而事实上,每次阿依替他擦背部都会脸红,弄得他也很尴尬,而因为他和宁夜曾经有过最亲密的肌肤之亲,所以由她来擦洗,反而洗干净点,也自在点。

虽然,他真的不想和她再才任何瓜葛。

他擦好了背,她开始替他按摩,她新买了一瓶活血通经络的精油,比医院开的药油味道要好闻太多。

“涂这些太娘了!”他抗议。

“适应了会觉得很舒服。”她还在背部帮他推油。

这几年,她都有上美容院,多多少少也学了一点。

她问过医生了,这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因为身体的关系无法运动,多按摩对他的身体很有必要。

从肩部开始,再到腰部,她在自己微热的双手,在他第二腰椎旁开15寸的位置上,来回揉搓了很久。

医生说,这种按摩能助于养肾,对他的身体很有好处。

接着,他的双腿被她擦干净了,也按摩着,她的力度把握得很好,让他越来越舒服,渐渐得,全身心也慢慢放松,。

她继续拿精油,按摩着他的双腿。

只是,揉搓双腿的手,却慢慢游移向上。

腾得一下,他张开眼。

但是,她的单手,已经在轻轻揉摸他的男性。

“住手。”他冷声道。

但是,她不管,手还缓慢钻入了他的裤沿,温烫的掌心贴着他软绵的男性,继续慢慢她轻柔抚摩。

“宁夜!”他再次冷声警告,用左手就想抓住她不规矩的手。

但是,她用另只空出的手,抓住他的坐手。

十指交缠,轻易就制住了他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力气的手。

他亦点气恼,想用另一只制止她,但是她快速踢掉了鞋,窝上了床,轻压在他的肩窝,成功制止住他另一只手。

突地,他静默了,因为,那近在咫尺间的秀容。

喉咙,一紧。

“看那些片,有感觉吗?”她仰头,凝视着他,轻声问他,手,一直没停,细细握抚着、摩擦着他的男性。

他淡淡摇头。

那些片子好象比较适合年轻的他,现在的他,老了——

“我呢?这样对你,有感觉吗?”她用更轻的声音问。

她的心跳得好快,身体里一直有股激情在荡漾,他呢?有感觉吗?

他抿紧了唇,不回答。

因为,他,有感觉。

她的手心很烫,更尚存温潮的精油,被她这样握抚着,异常的舒适,骨盆内,有股久违地热潮。

“它有点变大了——”不用等到他的答案,她已经发现。

掌内,某物,在慢慢膨大。

虽然,蠕动的速度很慢,慢到就象一直受了伤的大蚕,很软很脆弱。

他颦着眉。

即使医生用再漂亮的话来安抚人,他是男人,自然有数,要恢复到以前的龙精虎猛,谈何容易。

这一点韧度,有何用?

但是,至少,他可以确定一点——

原来,他现在还做不到无欲无求的境界。

她替他擦洗那晚,就证明了。

病床前的帘子拉得密不透风,为病床上的两个人营造了最隐私的空间.她把自己的手伸向后背,解开了自己的胸衣扣子。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她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送入自己毛衣里,让他握住她盈白、丰挺,又有弹性十足的贲起。

她相信,最真实的接触,比那些什么a片,要来得实在太多。

果然,他低下头,僵看她贴在他的胸口处的小脸蛋,彼此的心跳声,都有点紊乱。

唇,有温热地濡湿感。

是她已经扬起秀颜,含吮住他的唇。

他想开口,她却已经抓准时机,舌尖侵入,攫取他的舌。

他重重地抽了一口气,因为,下而她在握抚的力度已经在加速,而她唇边追逐而来的吸吮,重了。

早就被抛却的回忆,朦朦胧胧地慢慢有点回拢。

好象有什么魔咒,驱使着他,跟着本能,他那只自由了的手,也慢慢握紧了她的丰盈。

她揉他,他也跟着碰她。

诺小的空间里,慢慢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他跨间的大蚕宝宝,受了刺激,开始继续在卖力的蠕动。

她的舌尖迷恋地一再追逐着他,慢慢地,跟着本能,他也闭着眼睛回吻了她。

两个人的舌与舌,料缠在一起。

“做做看吗?”终于,她微离他的唇,哑着声音问。

瞬间,理智回笼,他微僵住。

“即使失败也没关系,这对你,有好处!”她伸出,搂住他,坚定、诚恳。

医生说过,如果能排次精,那么他才算是有真正康复的可能。

但是,他却已经冷冷隔开了她。

他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被她迷惑?是太久没有女人,是太想证实自己的健康?无论都种原因,都荒谬可讥。

“请你——走开!”在她的错鄂中,他已经冷淡、疏离的用自己那只得了自由的手,果断推开了她。

没亦防备的她,就这样被推下了床,险些栽倒。

“展岩,你不要怕——”她急急。

医生说过,让他尝试排精的话,最难的反而是病人自己的抵触心理。

那种怕失败,怕心灵会再次受重挫,所以一再抵触,不肯就范的情绪。

“怕,我怕什么?”他却淡淡反讥,眼神里,已经找不到半点情欲的影子,“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

她望着他。

“我不想和你做,不想和你尝试,是因为,过去的早已经过去,现在的我.对你早就没有一点点爱情的感觉。”他平淡阐述,然后问她,“所以,我为什么要和你做?就因为我想恢复健康,所以必须得和你纠缠?”

他的声音不高不重,但是,就象有火辣辣的巴掌拍在她脸上一样。

他不爱她了,一丝一点的感觉也没有了,他表达得那么清晰。

她的耳根,红得象燃着了一样,那不是害羞,是因为难堪。

但是,她咬咬牙根,不许自己退缩。

“怎样你才有兴起做呢?我把那些情起内衣穿上吧!还是,我放点音乐?!” 她急急去翻那些暴露到不行的内衣,然后还去开能让人热血沸腾的钢管音乐。

就算他不爱她了,又如何?刚才,她就是唤起了他的身体。

她急急想去解自己的衣服,某种程度她是很放不开的女人,赖着男人起舞她肯定是不行,但是,情起内衣为了他,她可以忍。

“宁夜,就算我们做了,又能代表什么呢?”就在她要脱自己衣服时,他静问。

她被问住。

她用带点淡淡哀伤与执着的眸,注视着他,她的嘴唇湿亮剔透,像是刚刚冲洗过樱桃,但是,这些,他都一无所感。

“就算我们真做成了,最多也只能代表,你是女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她重重一震,被他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