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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振业连理也不理他,脚下不停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江振业的态度,气的江振兴胸口一阵发闷,他手捂着胸口坐在沙发上缓和了好一会儿。

只单从江振业今天的话,江振兴就知道,江振业已经无药可救了。

平复了好一会儿,江振兴做出了一个决定,他给一个人打了电话:“喂,是我,传我的话下去,第一个计划现在不可行,按第二个计划执行。”

打完电话,江振兴仰靠在沙发上,闭眼养神。

他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如果江振业他一意孤行,那也不能怪他无情了。

江振业气愤的从江振兴的办公室里出来,就打算去找自己的好兄弟去喝几杯,当下给司机打电话,让司机到江氏财团的大楼前等他。

结果,才刚到大楼前的马路边上,江振业就看到了同样在马路边上等车的江振业。

江振业在江振兴的办公室里见过了封竹汐的美貌,一下子就对封竹汐起了歹心。

现在是夏季,封竹

汐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恰好能将她的身材勾勒完美,从侧方看去,曲线煞是迷人,五官也精致的惊人。

难得公司里还有这样的美人,他居然不知道。

他笑着走近封竹汐,笑的时候,那一脸肥肉堆了好几层。

“大美人,你是公司哪个部门的?”江振业笑吟吟的问,手指轻拂了一下嘴唇,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

封竹汐在江振兴办公室外的时候已经见过江振业,特别是江振业投在她身上那猥琐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舒服。

封竹汐懒的搭理他,往旁边退了两步。

也就怪了,她在这里打了好久的车子都没打到。

“是不是要回家?你家在哪里?哥哥送你好不好?”江振业继续凑近了封竹汐道。

江振业的照片,封竹汐是见过的。

按理说,江振业是江振兴的大哥,辈份上,她当喊他一声大伯的,现在…他这么当大伯的,却来猥、亵自己的侄女。

虽然,这江振业可能并不知她是谁。

封竹汐从心底里鄙夷江振业,一个字也不想搭理他,绕过他,她到另一边去等车。

偏江振业看中了封竹汐的美貌,不肯放过她,再一次跟到她的身后。

“你刚刚是从江氏财团里出来,是新来的吧,或许你不知道我的身份,虽然江氏财团的总裁是江振兴,可是,我是江振兴的哥哥,公司里也有我的股份,我们两个好好谈谈的话,我可以让你们部门总监好好提拔你,给你加工资,怎么样?”

现在的很多小姑娘,都是大手大脚花钱,可是,工资不够花,就会想着傍大款走捷径,公司里好多漂亮女孩都是千方百计的引他注意。

封竹汐眉头皱紧,在江振业伸手向她的时候,她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冷声喝道:“别碰我,我没兴趣。”

好一个有个性的美人,比以前那些总是巴不得马上就爬上他床的女人泼辣许多,这样的美人,激起了江振业的兴趣。

“大美人!”江振业轻笑着说:“既然我能让你们总监好好提拔你,也能给你加工资,可是…我也能让你们的总监辞退你,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

“这位大叔,我的脾气不太好,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来。”封竹汐冷笑着威胁。

“是吗?”江振业捧着心口大笑了起来:“唉呀,我好怕呀,你会对我做出什么来,你会对我做什么呀?”

说话间,江振业的车子到了,司机和一名保镖从车上下来。

江振业看准了时机,就阴险的道:“你们两个,把这位大美人给我送到车子上。”

司机和保镖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个都是体型壮硕的男人,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人,江振业心里想着,只要他们出马,封竹汐就算再泼辣,那也是手到擒来。

才刚这样想完,司机和保镖才刚刚接近封竹汐,封竹汐突然手法极快的向两人出手,司机和保镖两个人见状,立马反击。

封竹汐灵活的躲开了两人的攻击,一只脚踢中司机的腹部,一只脚踢中了保镖的头部,两个男人,就这样被她踢倒在地上哀嚎着爬不起来。

江振业惊呆了的看着封竹汐。

后者处理完司机和保镖,一步步的向江振业靠近,一双美目里写满了危险。

“你…你别过来。”江振业害怕的一步步后退:“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明天就告诉你的领导,把你给辞了。”

封竹汐嘴角勾起狞笑。

“好呀,那你就尽管去告好了。”

封竹汐一把抓住江振业的衣领,狠狠踢中他的膝盖,踢的江振业扑通趴在地上,嘴巴重重的撞到了水泥地,嘴里一阵腥腻。

有什么东西从江振业的嘴里掉了出来,竟然是一颗牙齿,而且,还是江振业的一颗门牙。

封竹汐嫌弃的拍了拍手,上出租车之前丢下一句:“另外,我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题外话---还有一章。

、第218章 他聂城只对一个女人没原则。

不是公司的员工?那她怎么会在江氏财团的公司出现?而且…还从江振兴的办公室里走出来?

江振业眼睁睁的看着封竹汐从他的眼前消失,他甚至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居然有这么高的身手,他江振业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这么狠,而且…逼…

江振业摸了摸门牙旁边的缺口,顿时疼的他皱紧了眉绂。

而且还打掉了他的一颗牙齿。

这口气他咽不下。

司机和保镖两个人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了江振业的身边,两个人小心翼翼的看着江振业:“老板。”

“你们两个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江振业恼怒的冲两人喝斥,可惜,他的牙齿漏风,说出的话咕哝不清,又因为说话的时候震动了齿间的伤口,疼的他眼泪差点掉下来了。

司机和保镖两个人不敢吭声。

江振业咽不下这口气,这颗牙不能白掉。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他不知道那个丫头是什么人,江振兴肯定知道。

“是,老板。”

江振业气呼呼的又返回了江氏财团的大楼,而司机和保镖两个重新回到车子上。

在他们刚上车时,对面不远处一处树荫下的拐角里,一辆黑色轿车驶了出来,很快便消失不见,车上的人也没有注意。

过去之后,那辆车子上有人拿起手机向手机对面的人报道:“喂,刚刚封小姐与江家老大发生了冲突,对…是江家老大欲向封小姐不轨,江小姐她…打掉了他一颗门牙。”

江氏财团的总裁办公室里,江振业的嘴巴还在流着血,说话的时候,喷出的唾沫也带着血迹。

“那个小丫头太可恶了,居然把我的牙给打掉了,你看看…”江振业指着自己的门牙,愤愤不平的说:“她既然来过你办公室,你一定知道她是谁吧?”

“我是知道她是谁,但是…”江振兴面无表情的说:“我是不会告诉你她是谁的。”

“你还是我亲弟弟吗?现在我被人打了,你居然还护着她,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难不成她是你的小情人?”江振业怒气冲冲的指责:“即使她是你的小情人,这口气我还是咽不下,把她地址给我。”

江振兴觉得眼前的江振业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大哥,我是不会把她的住址给你的,而且…”江振兴沉下脸警告他:“你不许打她的主意,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事,咱们的兄弟之情,就结束了。”

“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你还要跟我断绝关系?”江振业嗤之以鼻:“不知道弟妹要是听到了你刚刚的那句话,会是什么反应?”

“够了,我还有事,你先出去吧。”江振兴下逐客令。

“好,你不说,你以为我查不到吗?”江振业冷笑:“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偏要知道。”

“你!!”

江振业笑着扬长离去。

出了江氏财团的大楼,江振业脸上的火气掩不住,刚要上车,他又接到了一个电话:“你说什么?我们的货被人给劫了,怎么回事?”

江振业一边上车,一边气急败坏的说:“你先在那等着,我马上就到。”

江振业一边吐了一口血水,一边命司机开往他指定的地点。

到了他指定地点后,他快速下了车,朝他的秘密据点走去,走进去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守卫的异状。

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地下密道,进了一个看似会议厅的地方,还没进去,就大声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的货怎么会突然被劫?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刚进去,却看到地下的会议厅里站着许多陌生的人,而他的人都被人用枪指着头,蹲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你…你们是什么人?”江振业眼睛瞠大的看着那些人:“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光头的黑龙摸着自己光溜溜的头皮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着江振业冷冷一笑:“江老板,别来无恙呀!”

江振业一看来人是黑龙,眼睛骤然瞠大。

黑蛇帮的黑龙,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怎么…”江振业刚震惊了一下,很快恢复镇定的说:“呃,不知你是哪位,我们应当不认识吧?”

黑龙嘲讽的冷笑,手里拿着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点了点江振业的胸口。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大爷我了?你不是前一段时间,才让我炸了我的仓库吗?你这记性是不是也太差了?”黑龙阴恻恻的笑着说。

“哪有的事,我哪里敢炸您黑大爷的仓库?”江振业认怂的赔着笑脸说。

黑龙噗哧一笑。

“江老板,你刚刚才说不认识我,刚刚我也没报我自己的姓氏,你怎么就知道我姓黑呢?”黑龙的笑脸突然转阴:“还是,你刚刚就是故意在戏弄我呢?”

“我…我怎么敢?”江振业身上冷汗直淌,裤腿湿了一片,身体在黑龙的枪口下剧烈的颤抖着:“我…我也是猜的,能有您这样气度的人,恐怕也就只有黑蛇帮的黑大爷了。”

“别拍我马屁!”黑龙手里的枪拍了拍江振业的脸,笑的时候,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你拍我马屁的时候,我怎么就这么想缝上你的嘴呢?”

“黑…黑大爷。”江振业脸色苍白的双手举起来,眼睛一直盯着黑龙手里的手枪,心里害怕极了:“我们有话好好说,咱们…能不能把枪收起来呢?和气生财,不是吗?如果您想要我那批货,我亲自派人给您送上门去,不就行了吗?”

“呸!”黑龙嫌弃的啐了一口:“你以为我就贪你那点走私的酒。”

“黑…黑大爷,那…那您这么劳师动众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要是不这么做,你会亲自送上门来吗?”黑龙冷笑着:“你也挺会藏,我的兄弟们找了你许久,都没找到你的影子,你这狡兔十三窟,想逮你,很难嘛。”

“不难不难,只要黑大爷你找我,我肯定会马上出现,黑大爷别生气,咱们有话好好说嘛。”江振业讨好的看着他。

“呵呵,有话好好说?”黑龙继续冷笑着道:“在你炸了我仓库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着有话好好说了?”

“黑大爷,这是个误会,绝对是误会,我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呀!”

“是吗?”黑龙狰狞着一张脸嘲讽的看着他:“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哪,把人带上来。”

黑龙话落,江振业手下一名心腹被抓了过来,而且…他的一只耳朵已经被割掉,血淋淋的一片。

一看到那名心腹的样子,江振业的瞳孔骤然收紧,心脏也仿佛被一只手紧紧的捏住。

江振业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忙扑通下来,跪在黑龙面前求饶:“黑…黑大爷,是我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黑大爷您大仁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饶了你?”黑龙狰狞着脸冷笑:“你的手都伸到我头顶了,我怎么饶了你?不过…你放心,今天我不会杀了你,给我打,记得,一定要留活口!”

“是,老大。”

几名手下答应着,就朝江振业围拢而来。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江振业奄奄一息的被从地下道里带了出来,依稀可见,他的两条腿中央流出了一摊鲜血,已经血肉模糊。

黑龙随后走出,在出口处不远处站着一个人,由于站在树荫下,脸看得不甚清楚。

黑龙径直走向那人。

“这次真是便宜他了,不过,咱们之间有约定,我黑龙是遵守承诺之人,我已经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打了他一顿,也算是出了气。”黑龙微笑的说:“之前我们发生了许多不愉快,我黑龙在这里跟你说一声抱歉了。”

“黑老板是爽快人,黑老板放心,黑老板上次爆炸的损失,我会赔给你,人…我就带走了。”

“好!”黑龙笑眯眯的看着他:“与聂总合作,就是痛快,不知,咱们还有没有下一次合作的机会?”

“犯法之事,我聂城没兴趣,若是黑老板有正经生意,聂某倒是很愿意与黑老板合作。”高大的身形向前两步,月光映出一张俊美绝伦的脸来:“我聂城是有原则的人。”

他聂城只对一个女人没原则。---题外话---6月19日两章毕。

、第219章 我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封竹汐从江氏财团的大楼回到月牙湾,洗漱之后就开始看起书、听起听力来了,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钟。

因为看书时间长,她的眼睛疲惫,嗓子也干涩的紧,她就阖上书,准备去倒点水喝。

她只在二楼待着,一楼的灯是关着的,一片漆黑绂。

透过窗外不甚明亮的月光,封竹汐依稀可以辩出屋内的环境,再加上她对环境的熟悉,就没有开灯,直接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路过客厅的时候,顺便往客厅的桌子上摸了一把,摸到了她喝水的杯子逼。

她穿着拖鞋,因为疲惫,拖鞋在地上发出一阵拖踏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显的格外响亮。

她一路走到厨房,厨房里也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如果这个时候再不打开灯的话,是没有办法倒水的,于是乎,她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顿时,厨房内大亮,封竹汐熟练的倒了一杯水,喝完了又倒了一杯准备带上楼去。

出厨房时,她重新关上了灯,凭着记忆的路线,准备晃回二楼去。

当她刚拐进客厅时,脚突然撞到了什么东西?

奇怪了?她撞到什么东西了?

低头摸了一下,她撞到的一只矮凳。

这只矮凳她记得她是把它放在客厅拐角处的,怎么会突然突然在过道上?她刚刚过来的时候,不记得它被放在这里的呀?

难不成是她自己拿着放在这里,然后,她自己又给忘了?

最近脑子很混乱,记忆不是很清楚,或许…是她自己拿着放在这里的吧。

奇了怪了,她为什么要把凳子放在这里?这样她路过的时候会撞到好不好?

“看来,最近得吃什么补补脑了。”封竹汐这样小声的咕哝着。

一边咕哝着,一边把凳子放回原处。

把凳子放好了,她准备重新回二楼。

然,她才刚刚走了两步,身后一个柜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掉的是什么东西?

她随手拿了起来,摸着质地柔柔的。

她一下子想起来那是什么了,是一对布偶,那是聂城去意大利之前,她连夜赶做出来的一对布偶。

后来,当聂城从意大利回来之后,这对布偶就一起被放在了客厅的柜子上存放,每次看到那对布偶,她都会被聂城嘲讽一次,说布偶的做工很差,她要把布偶丢掉,聂城说什么也不愿意,说那是她送他的东西,那就是他的了。

看到这对布偶,封竹汐的心里又是一阵酸涩。

这对布偶依然还是一对,可是,现在她连聂城在哪里都不知道,即使她想去探监,也不知道到哪个监狱去,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每次都是这样,一有什么事,都不告诉她,让她一个人瞎担心。

“臭聂城,坏聂城!”封竹汐把水杯放下手,用力捏着男布偶,又是捏又是打:“你每一次都玩失踪,你就是个大坏蛋,我最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封竹汐这边刚说完,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气息靠近。

“真的吗?”身后男性低沉的嗓音凑近她的颈项,伴随着一丝笑意:“你是真的不想再看到我了吗?”

这个声音是…

怎么可能,他不是还被关着吗?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还能听到她的声音?

是她又幻觉了吧?

封竹汐哼了一声,又捏了捏手里的布偶:“别以为你发出声音我就会怕你了,我告诉你,别想吓唬我,等我再看到你,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

“你就这么狠心?”身后聂城好听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那么近,近到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她震惊的浑身僵直,难道,真的是聂城吗?自从上次他受枪受之后,他再一次失踪,她已经提醒自己不要患得患失,努力装作与平常一样。

可是,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她还是没有他已经回来的真实感。

好一会儿,她都没有转头去看聂城。

直到聂城好笑的看

着她又道:“怎么?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了吗?即使我现在出现,你也不想回头看我?”

封竹汐的心脏被狠狠的抽痛,不争气的鼻子酸涩不已。

“你不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吗?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让我知道,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封竹汐愤然斥责道。

聂城深深的凝视着封竹汐的后脑勺:“这就是说,你真的不想原谅我了?不想看到我了?”

“对!”封竹汐双手握紧,背着身子,用力吐出一句:“我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最不想见的人,也是你。”

聂城沉吟了一声说:“嗯,既然你不想看到我的话,那我就走好了,什么时候你想见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会回来。”

说罢这句话,聂城当真转身准备离开。

他要走?

封竹汐的心口处又被一阵扯痛,她头也不回的冷喝一声:“站住,如果你今天出了公寓的门,以后你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聂城好笑的望着那道纤细的人影:“你不想见我,现在又不让我走,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我说让你走,你就走,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以前我向别人问你在哪里的时候,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了?”封竹汐咬牙切齿的说道。

“所以,你还是在怪我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谁生气了?我封竹汐是那种会生气的人吗?在你每一次选择任何事情都不告诉我的时候,我都有资格生气吗?”封竹汐字字透着怒意:“没有,我根本就没有资格。”

聂城的双手落在封竹汐的双肩上。

“这次是我不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聂城柔声说:“所以,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封竹汐哪里会跟他真正的生气,刚才她说那么多,也只是想发泄这些日子以来的怨气。

此刻,怨气尽消,对聂城剩下的就只有依恋了。

聂城双手扳过封竹汐的肩膀,让封竹汐面对自己,封竹汐因为怨气尽消,表面上装作不情不愿的回头,实际上,她已经消了气。

“怎么了?还生气?”聂城手指轻勾了一下封竹汐的鼻梁笑着问。

封竹汐瞪了他一眼,黑暗中,她看不清聂城的脸,但是,鼻尖已能闻到属于他的气息,不禁舒心的喟叹了一声。

“要是我一直生气的话,早就已经被你气死了。”封竹汐放弃矫情,突然扑进聂城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搂住聂城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闷闷的声音说:“其实,我不气你,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出事,只要你回来了,就什么都好了。”

聂城微笑的回搂住怀里的人儿,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亲了一下:“让你担心了。”

“以后不能再这么吓我了,我不想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你消息的人,你下次不能再这么瞒我了,再瞒我的话,我就会真的生气了。”封竹汐不安的又叮嘱了一句。

聂城双臂收紧了几分,轻答了一声:“好!”

听到他回答说‘好’,封竹汐心里才真正的高兴起来:“你总算回来了,啊,对了…”

封竹汐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