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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回来,是真的回来了,还是…只是临时保释出来的?”封竹汐心里重新担心了起来。

走私军火,这可不是轻罪,重者是要判死刑的,哪能这么容易出来?

“你放心吧!”聂城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已经都解决了。”

“真的?”

答应过了封竹汐,不会再瞒她,所以,聂城又回答道:“嗯,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处理,等处理完之后,就无事了。”

封竹汐的心里咯噔一下。

“你会出来,是因为抓到陷害你的犯人了吗?”封竹汐小心的问了一句。

“也算是吧。”聂城答道。

“是吗?陷害你的那个犯人是谁?”封竹汐不安的又问了一句。

聂城何等聪明,猜出封竹汐的怀疑,于是,他轻笑着解释说:“这些日子,他一直躲起来没有出现,今天晚上才把他找到,所以…”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犯人就不是江振兴了?

封竹汐的心情很复杂,不知她这复杂的心情代表了什么。

忽地,封竹汐鼻尖闻到一股异味,这味道…是从聂城的身上发出的。---题外话---还有一章。

、第220章 我…我已经洗过了。

大约是因为大脑清醒,那股味道也变得越来越浓烈。

刚才,封竹汐因为陷入喜悦之中,自然就忽略了那股味道,或者说是,她根本没有在意那股味道,现在这味道这般清晰,让本来嗅觉就敏感的封竹汐,突然的就清晰了起来。

在这样高兴的重逢时刻,照理说,是不该因为这种‘小事’就影响重逢的情绪。

可是,那股味道实在是太过浓烈,让封竹汐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逼。

她忍不住推了推聂城的胸膛。

“怎么了?”聂城的手臂收紧了几分:“不是说不生气了?”

封竹汐翻了一个白眼,忍不住道:“如果你现在不放开我的话,我才真要生气了。”

聂城狐疑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臂,看着从他怀里飞快退出去的封竹汐。

等站远了一些,封竹汐才大口呼吸着:“你你你…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看到封竹汐的这个反应,聂城完全明白过来,封竹汐会突然变成这样的原因,原来…是嫌弃他身上的味道。

聂城低头闻了一下自己的身上,不禁也皱紧了鼻子。

不得不说,这味道…还真浓。

封竹汐跑到墙边,摸到客厅的开关,把客厅的灯打开了。

她看了一眼聂城,他的身上还穿着走时的那套衣服,头发也有点乱,下巴上青色的胡渣冒了出来。

她有几时没有看过聂城这样狼狈过了?

从没见过!

不过,虽然狼狈,却仍不掩他的俊美,倒更多了几分味道…还有…味道!

看到这样的聂城,封竹汐更加嫌弃的皱起了眉:“你身上太脏了。”

“你不是说过,不管我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嫌弃我的吗?”聂城玩味的笑着向封竹汐走近。

封竹汐如临大敌般的往后跳了两步,逃离聂城手臂能触的范围。

聂城好笑的看着她。

“现在就避我如蛇蝎了。”

封竹汐再翻了一个白眼,飞快的跑到聂城身后,把他往浴室里推:“你先去洗澡,顺便刮个胡子!”

把浴室门关上之后,封竹汐拉紧了把手,以防聂城再出来,顺便补充了一句:“你脱下的衣服,就放在脏衣篓里,不必拿出来了,丢垃圾的时候扔掉去晦气。”

此时此刻,在封竹汐的眼里,聂城就是一大块晦气啊,得好好的去去晦气才行。

听到里面传出了哗啦的水声,封竹汐才松了口气,然后又跑到楼上去给聂城拿他的衣服,并拿了一个小凳子放在浴室外,衣服就放在小凳子上。

做完这些,封竹汐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事实上,封竹汐看电视的时候,也没看进去多少,注意力都放在了浴室里的聂城身上。

所以,当浴室里的水刚停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再后来,聂城围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又对着洗手台的镜子刮胡子。

坐在客厅里的封竹汐,透过镜子的反光,眼尖的瞥到聂城照着镜子的时候,惊了一下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封竹汐就想笑。

想来,聂城也没见过自己这样邋遢的模样吧,所以才被吓到了。

聂城看过自己的脸之后,就开始拿刮胡刀刮胡子,把胡子仔细的刮了干净,这才满意了。

过程中,封竹汐虽然看似在看电视,眼睛的余光,仍然盯着他刮胡子的动作瞧,看着他帅气的动作,感叹着,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好看的男人呢?

而这样的男人,竟然属于她。

她一定是走了狗屎运。

她看的出神,没发现聂城已经朝他走来。

他一边朝他走来,一边若无其事的拿掉围在腰间的浴巾,并把睡衣套上,浴巾拿掉的瞬间,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全落进了她的眼里。

虽然他的身体他看过很多次,可现在她仍然不由红了脸,但怕被他发觉,她佯装在认真的看电视,并未看到他。

然后,聂城走到她的身侧坐下。

不同于刚才,沐浴过的聂城,身上全是沐浴露的清香,芳香怡人,刮过胡子的脸也光洁的紧,重现他的俊美容颜。

他额头的一点头发没有擦干,还在往下滴着水,滴到他的颈间,滑向锁骨,那水滴沿着锁骨还要继续往下。

封竹汐不由喉头一动,吞了一个口水,她的脸颊一阵绯红,眼睛赶紧盯着电视机。

她在看电视,她在看电视!!

耳际突然感觉到一阵滚烫的气息靠近,伴随着聂城低沉磁性的嗓音:“怎么,你不去洗吗?”

封竹汐的耳边一阵热烫,身体也似在瞬间起了火。

“我…我已经洗过了。”

“洗过了?”聂城的手不规矩的从她的衣服下摆往上探去:“那我要好好的检查一下。”

吓!

封竹汐被他的这个动作惊了,脸颊红透如煮熟的虾子,手飞快的握住了聂城那只不规矩的手。

“你…你干什么?这…这里是在客厅,外面能看到的!”客厅外面的玻璃墙秀明无遮避,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外面的人能看的一清二楚。

“那怕什么?”聂城一副不在乎的语气:“更何况,一般的人在晚上这个时候,都在忙着,有几个会看到?”

“那也不行!”封竹汐红着脸瞪他说道。

沐浴过后的聂城,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透着一股性感,不知是不是因为好几天没见到他了,现在突然看到他,感觉他似乎比以前更帅气了,她对他的魅力,几乎无半点抵抗力。

但是,在大玻璃前,当着整个市人的面那啥,她的心里还是有障碍的。

聂城深不见底的黑眸中,看不清他的情绪,他突然低头吻她的手指头,舌尖划过她的掌心,他的气息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她的心魂,那感觉,如同一颗轻羽拂过她的心底。

太…太卑鄙了。

封竹汐敏感的神经紧绷着,牙齿紧咬,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纵然身体已经开始背叛她,但是,她仍然固执的开口:“不行,不能在这里。”

聂城幽暗的眸定定的望住她三秒钟,看她坚定的眼神,末了,双手抄抱起她,飞快的往二楼而去。

聂城的动作很急,刚到了二楼,就粗鲁的撕掉了封竹汐身上的睡衣,封竹汐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只能听着锦制的碎裂声,为牺牲的睡衣哀鸣。

大约是好几天没有在一起了,聂城开始的很急,刚开始封竹汐有点疼。

再后来,就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第二天,封竹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身边聂城早就已经不在了,摸了摸旁边位置的褥子,早就已经冰凉一片,说话人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

封竹汐的心里突然就空了。

他昨天晚上突然的来,今天又突然的失踪,要不是身体还很酸疼的话,她还会以为昨天晚上的一切,只是她在做梦而已。

她忍着身体的酸疼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搁着一张纸条,落款写的聂城。

看到那张纸条,封竹汐飞快的把纸条拿了起来。

上面铁画银钩的字迹明显就是聂城的。

只简单的写了几句。

第一句就是:不用怀疑,我昨天晚上回来过了。

封竹汐嘴角勾起。

看来,聂城很了解她嘛,知道她醒来之后发现他不在了,会觉得昨天晚上是幻觉。

封竹汐继续看下去。

聂城并不是无缘无故离开,原来,是在处理走私军火的善后事宜去了,并且明确表示,处理完事情就会回来,最迟晚餐时间前。

看到这张纸条上的内容,封竹汐放下心来。

以前聂城离开之后,总是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现在,他留下纸条,表明早迟晚餐时间前会回来,就说明,事情并不严重。

更何况,聂城是个非常遵守信用之人,只要他说了什么时候之前会回来,在那那之前,他

就一定会回来。

看完纸条,封竹汐仔细的把纸条折好,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

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抗议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

封竹汐忍着身体的酸疼,换上了衣服,准备下楼去找东西吃。

刚到楼下,突然间就听到楼下有不寻常的声音。

那声音…是从厨房里传来的。

有人闯进家里来了?这人也太明目张胆了,大白天的私闯民宅。

封竹汐悄悄的走到了阳台边上,一脚踢掉了拖把的拖把头,拿着拖把棍子往厨房走去。---题外话---6月20日两章毕。

、第221章 差点把聂城的妈给打了

当封竹汐走到厨房门外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厨房里面晃动的人影,等那道人影正要走出来,封竹汐扬起手里的拖把棍子就要往对方的身上招呼。

要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那人,看到迎面而来的棍子,被惊住了,一下子愣在原地,手里拿的东西也掉到了地上。

是一盆水果,苹果和橙子滚落了满地绂。

封竹汐手里的棍子在落到对方的身上之前,看清了对方的脸,不由一下子错锷了起来,看到对方的脸之后,她手里的力道立马收住,而棍子已经离对方的头顶三寸。

要是她收势再慢一点,棍子就已经打到了对方的头逼。

封竹汐也被吓住了,手忙脚乱之下,赶紧扔掉手里的棍子,并向依然惊呆了的对方道歉:“对…对不起,刚刚我不是有意的,您…您您没事吧?”

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聂城的母亲,在江媛媛与牧青松的婚礼上,封竹汐曾经见过的。

没想到,聂城的母亲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聂夫人任萍完全被吓到了,她只不过是听说聂城最近一直住在这个公寓里,所以,得了空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才在厨房里洗了些水果,就有人站在厨房门口对她抡起了棍子。

回过神来的任萍,脸色倏变,一双眼锐利的盯着封竹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目光与聂城几乎发出一辙,想来,聂城那双锐利的眼眸,应当是继承自母亲。

封竹汐的心里大乱,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想不到怎么回事。

她眼睛的余光落在了地上的拖把头上,脑袋一热,冲口而出道:“我…我是聂先生请的钟点工,我刚刚正在拖地,听到厨房里有声音,还以为是来了小偷,所以…”

“钟点工?”任萍的双眼上下打量封竹汐。

作为钟点工,封竹汐也年太轻了点。

“对!”封竹汐的话已出口,现在只能顺着刚才的话继续编下去,于是她干脆承认说:“我是大三的学生,开学就要升大四了,最近在家政公司做,正好聂先生找到了我们公司,所以,我就被派了过来。”

“是吗?已经打扫完了吗?”

“已经好了!”封竹汐硬着头皮说,说完,她飞快的捡起地上的拖把棍子,然后奔到阳台,把棍子重新插到拖把头上,随后又很尴尬的冲任萍笑了笑,再从客厅的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包,随后冲任萍笑了笑就出了门。

等冲出门去之后,封竹汐突然发现,自己忘了带手机。

因为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的,下楼的时候直接换了衣服就下来了,再加上今天是周六不上班,她打算吃了东西再回楼上看书的。

没想到,刚下楼就碰到了聂城的母亲。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聂城知道她的身份。

这会儿没带手机,她就没有办法跟任何人联系,她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抬起手想敲门。

但是,如果她敲门进去说手机落下了,却又跑到楼上的卧室去拿手机,聂夫人肯定会怀疑。

想了一下,封竹汐还是把这个念头作罢。

看了一眼手里的钥匙,那是楼上卧室的,刚刚她下楼的时候,鬼始神差的把主卧的钥匙给拔了下来,聂夫人应当是进不了主卧的,至于次卧。

虽然她的东西在次卧里面,但是,她把次卧收拾的很干净,从外表并看不出来次卧的衣柜里面有东西。

因此,她松了口气。

想到这里,她最终还是决定离开,手机就暂时不拿了,免的一会儿聂夫人出来之后,发现她还站在这里会起疑。

封竹汐从公寓里出来之后,一阵茫然。

她能去哪里呢?

现在方青宁还在上班,中午的时候,方青宁应该在公司吧?想了一下,她还是决定去找方青宁,等晚上的时候再回来。

如同封竹汐所料的那样,任萍本来是想进主卧的,可是,主卧上了锁,她没有办法进去。

相来,是聂城知道钟点工会过来打扫,主卧里面有重要的东西,所以才故意锁了门的吧。

从聂城的

公寓里出来,任萍就给聂城打去了电话。

聂城正在办公室里看资料,一名高管等在旁边,等着聂城的审批,聂城一边审批资料,一边接了电话。

“喂,妈。”

“你还知道我这个妈!”任萍刚开口就怒的训斥了一句。

聂城淡淡的问:“是谁惹老太太生气了?”

“除了你,还能是谁?”任萍指责说:“你说说,你已经多久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了?每一次都是我给你打电话,要是别人不知道,还不知道咱们两个谁是长辈。”

“妈您永远是长辈。”

“少说这些来哄我,我看你啊,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你都不知道你还有我这个妈。”

聂城审核完资料,在签字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把资料递了出去。

“好了,你拿下去。”聂城嘱咐完,重新对着话筒:“妈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难道我打电话给你,就一定要有事吗?难道妈想儿子了也不成吗?”

“所以呢?”

“我要跟你说一声,以后我每次派家里的佣人,去你的公寓给你打扫,你就不要请钟点工了。”任萍说明了打电话的意思。

钟点工?

聂城一时未反应过来。

不过,任萍要派佣人过来这一点,他万万不能同意。

“妈,不需要,不需要派佣人过来。”

“那怎么行,就这么说定了,我每天让佣人过去给你打扫两个小时,还不必再另外出钱。”

“我说了不需要,如果我看到家里的佣人,以后我就不回家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家里的佣人不是更能放心吗?”

聂城总算明白过来任萍打这个电话过来的用意。

“你是不是在公寓里碰到谁了?”

“就是家政公司派过来的小姑娘,只是一个大学生,能打扫什么?一看也不是能干活的料。”

“人现在在哪里?”

“她说她已经打扫完,就走了。”

“…”聂城这一次彻底明白了:“妈,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我说过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

“我说小城,你…”

“好了妈,我不定期有事要忙,先挂了。”说完,聂城就挂断了电话,不给任萍再说话的机会。

等电话挂了,聂城就立刻给封竹汐打电话。

封竹汐好样的,居然认怂的不敢面对任萍,装作是家政公司的钟点工逃了。

一个电话没有人接听,聂城再继续打。

连续打了十几个电话,封竹汐都没有接听。

好样的,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所以不敢接电话吧?

封竹汐去找方青宁的时候,方青宁正好刚刚签了一单,这个月才一半,业绩墙上方青宁这个月卖房的成交金额已经达线。

公司的经理很高兴,要请方青宁吃饭,正好封竹汐来了,方青宁就推辞了经理的请客,同封竹汐一起出门了,顺便下午调休。

从方青宁所在的二手房销售公司出来,封竹汐就忍不住调侃方青宁:“刚刚那个是你们经理呀,看起来好像对你有意思,我看你不答应与他吃饭,他很失望的样子。”

方青宁瞪了她一眼:“你少调侃我,他只是因为我销售的业绩好请我吃饭而已,只是同事之间的请客,没有其他的。”

“你少糊弄我了,你们那个经理看你的时候,那眼神可不像是同事之间的同事之宜。”